身下,雌伏着一只浑体雪白的冷傲仙子。
她清冷绝尘的玉颜埋首在老乞丐污秽蓬乱的胯间,檀口吞吐着那根久未清洗过的黑肉棒子,为他的裆下奉上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
“仙子,你才是罪该万死、罪有应得!”
狰狞的话语间,他的双手紧抓着洛仙子的雪发,将她后脑死死扣住,使臀前后顶退,让那根黑肉棒子粗暴的在她檀口内来回进出,不停发出啧啧水声,淫靡入骨。
“唔唔……唔……”
再也无法维持半分清冷,破碎的呜咽从洛仙子檀口深处溢出,那曾经吐气如兰的樱唇,此刻却被迫张开,承迎着男人的抽插。
“嘶……”忽地,老乞丐顿觉一股温热滑腻裹上龟头,却是自己顶着了那仙子软嫩的舌根。
“唔——!?”
洛仙子娇吟一声,本能的倒吸一口凉气。
也恰是这一瞬的收缩,让她粉嫩的小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骤然合拢,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嘬裹在那根滚烫硬实的黑棒上。
登时,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酥麻嫩感如电流般穿皮透骨,渗入黑棒内里,从尾椎骨开始,一节一节地蔓延至全身,颤的老乞丐浑身一阵酥软颤栗。
“哈哈……哈……”
老乞丐呼呼喘息着,眼神迷离,忽而痴痴地望向身下的洛仙子,怔了许久。
话说,我娘长的是啥子模样来着,真是好久不见她。
……罢了,这档子事儿早便忘记了。
也是。如今老了,什么事都记不得了,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一天,自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般,被这个正吞吐着自己鸡巴的冷傲仙子踩在足丫底下。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那个眼神,冷若霜雪、刺骨透凉。
“仙子,你真是……毁了老奴的一生啊!”
嘶吼着,老乞丐突然眼含浊泪,恨恨出手,虎口死死掐在身下洛仙子的雪颈间,将她整个人重重地压倒在地。
“呃——!?”
洛仙子闷哼一声,那黑肉棒子整巧插进了她的喉间,彻底将那嫩弹气口封堵。
登时,老乞丐只觉一股湿滑热气自洛仙子喉下涌来,直袭入自己马眼深处,爽的立时双腿闷夹,肌肉绷紧,牢牢捂裹住洛仙子的脑袋。
此时,他的屁股恰好坐在洛仙子胸前那两只丰盈酥软的大白奶儿上。
那软奶儿随着洛仙子急促的喘息,让老乞丐屁股下的软弹触感也随之颤动,柔腻无比。
“唔……哈啊……”
洛仙子被掐得面色涨红,呼吸困难,却不去反抗。从前冷傲的小脸,如今因痛苦而扭曲。
老乞丐低头,看着身下那曾高不可攀的仙子,如今却任由自己宰割,心中一阵畅爽快意。
“哈哈哈……洛仙子,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意忘形的狞笑愈发狂妄,他手中的力道也愈来愈大。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妈的!”老乞丐突然松开手,开始疯狂的扭动腰跨,带着那条黑根在洛仙子檀口中肆意抽送,待到黑根麻爽至极时,他缩臀一抽,扶指握根,将那根茎顶端的马眼紧抵在洛仙子娇俏的鼻尖气口。
“噗嗤——”
随着老乞丐的一声闷哼,那马眼内的股股浓精不断喷涌,“噗嗤噗嗤”的尽数射入洛仙子的鼻腔内道。
“齁呕——”
一阵腥痒酥麻之意登时冲鼻灌脑,呕入咽喉。
她素来得娘娘器重,平日里哪餐不是珍馐美味,哪处不是仙果飘香,何曾嗅过这等污秽之气?
在这股浓精的冲击下,洛仙子只觉胃中翻腾,两眼发白。
“咳咳……齁呕呕呕——”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纵连屏息也是徒劳,丝毫无法阻挡那股袭人的腥气涌入鼻道,浊染七窍。
好难呼吸。或许只有封闭五感,才能免去这股腥臭?
不等她动作,那坐在她身上的老乞丐便又使着脏指头,朝她娇嫩的腹底摸去。
“噫——!?”
娇躯蓦的一颤,忍不住弓身蜷趾,恰是那脏指插入了她的嫩屁眼里。
从前,只有娘亲才能进来的嫩腔子,却是容入了另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要是让娘亲见到自己这副娇荡模样,想必是免不了一顿臀责吧?
估计,自己这白花花的小屁股蛋子,会被打到开花不止。
“咳……咳咳。”洛仙子喉间呛着精液,目光逐渐昏昏然。
然而,正在这恍惚间,她却忽听有一人从洞外踏步而来。
“外面打的吃紧,你们这里面,倒也不算松散。”
“!?”洛仙子闻言一惊,慌忙侧首望去,待看清来人面容后,她蓦感俏脸一红,“林……唔……林神君?”
“莫管莫管,你安心挨肏便是。”
来者,正是那帝君麾下的第一战将。吞天犬——林沐白。
“这孤月池水镇魂压魄,断念生气,怪不得那老阎王久久寻不到你娘亲的方位。”
说罢,林沐白大步行至孤月池旁,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块七彩灵石。石内光华流转,璀璨夺目。
“昔年,西王母曾于此山顶凿设荷花池,以莲花遮掩山口,逢月全食时,借其挡血月之光,免得那孤月池中的邪祟趁乱遁逃。”
他缓缓抬头,凝望那山顶口处的莲花,忽而沉声道:“你是西王母的钦点的仙侍,只有你才能折下那花根。”
“林神君,我娘亲她……”
“莫管莫管!你这死丫头,每次本君说东,你便要说西。”
林沐白翻了个白眼,随后将目光落在那丢了魂的疯乞丐身上。
“一个时辰后,天狗吞月,血光再起。届时,本君会将这月池之水与你娘亲一同收入补天石中,好生照料,你也可安心随本君离开这群玉山。”
“唔……娘娘待我不薄……”洛亦君有些迟疑。
“死丫头,你管那么多作甚,怎么连鸡巴都堵不上你那小嘴。你那娘娘与我主君素来交好,天兵天将今儿如此肆意的过来,想必她在我主君出山时就被那玉帝老儿给软禁起来了……”
“轰隆——”
正说着,那山洞外忽然传来一声轰隆巨响,震得老乞丐一个踉跄,趴摔在了洛仙子的玉体上。
“大胆!若娘娘晓得你们的所作所为……”
半山腰上,守山大神从土坑中挣扎而起,仰头怒喝道:“咳咳……定不饶你们!”
他话音断断续续,口中血流不止,想来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娘娘?哈哈哈……此刻,她怕是已在那瑶池之中挨着万人屌肏了罢!”
话音未落,一天将凌空飞至守山大神的身前,手握长枪,直朝其眼眶捅去。
“呃——”
守山大神哀嚎一声,眼眶瞬间被洞穿,头颅之上赫然出现一个可怖的血窟窿。
待天将拔出枪后,守山大神魁梧的身躯随即轰然倒塌,如野狗般滚下山去,直至摔出一坑,气息全无。
见他殒命,天将冷哼一声,收枪转身,朝半空中的哪吒抱拳,肃然禀报道:
“三太子,这山神定是奉娘娘之命誓死抵抗,依末将之见,那孽龙或许真在此地!”
“甚好!”
哪吒闻言,眉宇间英气更甚。
他傲立云端,手中火尖枪一扬,遥指群玉山深处,厉声道:
“传本太子令!此山多有妖孽作乱,扰乱天纲,罪该万诛!着令——”
“——鸡犬不留!”
“得令!”
众天兵天将齐声应喝,声震云霄。
下一刻,他们便已足踏祥云,手持各式神兵利器,飞腾而去。
然而,众人尚未行移半里,却见天穹之上骤然一暗,白昼瞬间转为昏暝。
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兀自涌现出层层叠叠、如同泼墨般浓稠的乌云,刹那间便遮蔽了天光,笼罩了整个群玉山。
忽地,天色再次异变,无数血光从天际照来。
不消片刻,那厚厚的云层便被天边涌射而来的血光给洞穿了。
这突如其来的异象,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天兵天将们皆俱心头一震。
他们纷纷止住身形,悬停于半空之中,面面相觑,神色凝重。
正在此时,突有一天将惊道:
“不、不好!这……这是那天犬在食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血光竟如长了眼睛一般,均朝着群玉山脉最高峰的方向汇聚而去。
如若定眼看去,会发现那山顶之上竟有一方池塘。
池中莲花似火,熊熊燃烧着,不断露出山顶的缺口,漫天的血光便就由该口子灌入山内。
哪吒凝目望去,不由蹙紧了眉头,手中火尖枪握得更紧。
待片刻后,那血光逐渐消散。
天地间,忽而又重归寂静。
“好……好像没事了?”
然而,正当众天兵天将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时——
“轰隆隆——”
乌云再起!
一阵阵惊天动地的雷声响彻云霄,誓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一般。
“飒——”
随声而现,蓦见那山缺口中飞出一只巨大的带翅毛怪,直冲云霄。
那毛怪双翅展开,足有数丈之宽,其形似虎而无腿,腹下只能见得一根毛茸茸的粗大阳根。
紧随其后,无数精怪从那山顶爬出。
它们形态各异,狰狞可怖,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如潮水一般涌出,瞬间便占据了整个山顶。
“愣着作甚?还不快快除妖!”
哪吒见状,厉喝一声,叫得众兵将纷纷回神。
“喏!”
众兵将们瞬间士气大涨,战意昂扬,纷纷踏云,朝着那些妖魔鬼怪冲杀而去。
“呔!泼魔纳命来!”
随着声怒喝,哪吒脚下的风火轮霎时炸开,带着他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那毛怪冲去。
此刻,山洞内。
只见林沐白的手中掐着一张紫符,口中念念有词:
“敕令所至,万邪皆退。吾乃无上道祖混元娘娘门下唯一真传。天地依吾令,众生随吾法。世世轮回,无休无止。急急如律令!”
念罢。
……无事发生。
“林神君,您这是?”
洛亦君此时已穿好了衣裳,但身边却不见那老乞丐。
“咳咳……这是家师的道符,可暂断我等生气。”
林沐白正色道。
说着,他信手一拽,直扯住洛亦君的小手转身而行,“走罢丫头,接下来还有许多事需要你来做。”
洛亦君默然,未再多言,只听凭林沐白领着她走出山洞。
只是,刚踏出洞口,就见空中一袭红绫遮天蔽日,舞动不止。
“你这毛孩,倒有些能耐。”
那毛怪在天上呼呼的扇动巨翼,目中凶光毕露,直指哪吒。
“这……这莫非是那上古凶兽,穷奇不成!?”
洛亦君在清寒阁中潜修多年,博览群书,一眼便识得了那毛怪的来历。
眼见穷奇极恶之相尽显,哪吒这边却是凛然不惧。
“废话甚多!受死便可!”
哪吒清喝一声,随即唤出三头六臂,持众法器迎去,身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目睹此景,洛亦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忖:这莫非是哪吒的三头六臂神通?果真神威盖世!
她曾于古籍中惊鸿一瞥这等无上神通,今日得见真容,方知传言非虚。
“看个屁!走了。”
话音刚落,洛亦君顿感手腕一麻,恰是已被他拽着,朝前拉去。
二人继续匆匆赶路,不顾脚下乱石嶙峋,大步快走。
走着走着,洛亦君忽然问到:“林神君,我们为何不御气飞行?”
“行啊,若你想被那穷奇发现,尽管用便是。”
“……”
二人不再废话。不多时,便已急行至海边。
朝前望去,只见,岸边恰好泊着一艘乌篷小舟。
“上船。”
林沐白松开她的手腕,先一步跨上船舷。
他回头,朝她伸出手,示意她上来。
……
不知过了多久。
天,蓦地暗了。
乌篷小舟轻微晃荡着,随着海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主君,您身子恢复的咋样了?”
林沐白朝着船首的方向望去。
只见夜红笺一袭红衣,孤身立于船头。
单薄的身影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摇,她仰头望天,好久才说道:“好上许多。只是那血月与池水相融后煞气颇重,孤还需要些时日调养。”
林沐白静静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一直沉默地坐在船尾的洛亦君,此时忽然脱口而出道:“您……您就是万年前,亲率领万军攻打天庭的那位……玄龙?”
夜红笺闻言,微微侧过头,嫣然一笑,那声音摄人心魄:
“不错,正是孤。 至于你那娘亲……呵呵,孤既已许诺,自然有万全之策,让她与你一同,长生不老,永世相伴。”
……洛亦君怔怔地望着她,一时之间竟似失去了言语。
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
那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绝色,双眸血红,眉眼森然。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那些甘愿为红颜折腰的君王,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主君,人家只是一介凡人。您就莫要使那‘拘心’的本事了。”
林沐白声音忽然响起,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洛亦君的痴迷。
“孤拘不得你,难道还不许孤拘别人么。”
“……”
林沐白不语,只是转身一味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
夜更深了。
然而,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忽觉耳边传来异响,却是一道劲急的破空之声。
紧随其后,船篷之外飘来一声鬼魅般的狞笑:“玄龙,你果然藏在这儿!”
“——!?”
听到这个声音,林沐白瞬间倦意尽消,再无半分睡意。
“穷奇!”
几乎是下意识的,林沐白便怀中抽出了几道紫符。
混元娘娘的符箓稍稍平复了他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侧耳倾听船篷外的动静。
“桀桀桀桀桀……”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再次响起, 此番笑声里尽是嘲弄与得意。
“哦,吞天神君也在呀。怎么,见到老朋友,就只会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
“缩头乌龟?我呸!”林沐白走出船蓬,高声笑道:“穷奇,多年不见,你的这张嘴还是那么的贱!”
“哈哈哈,想当年玄龙与那小妖后削我四足,交于女娲同那鳌龟一起顶天,如今本尊就只剩下这张嘴有用了。”
仅存的残破巨翼还在疯狂的扇动,他那毛躯上,唯有胯间的那条猩红阳根依旧狰狞耸立!
忽然间,他仰天狞笑道:
“叫玄龙滚出来!今日,本尊必将她肏到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