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正午当阳。
“比武招亲啦!道友们快来此抱得佳人归!”
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集市的喧闹,引得无数人围拢过去。
只见一座木制的擂台上,站着一位女子,身着紫衣,赤着雪足,负手挽剑。
那女子眉眼如画,双眸凌厉,紫衣随风而摆,看着英气十足。
见这阵仗,台下围观的修士纷纷交头接耳:
“这不是剑阁的小姐——剑初瑶吗,她又来比武招亲了?”
“她已经突破金丹期了吧,我们这些筑基期的修士谁能嬴她?”
“道友们勿上,别忘了上次那个去比武的道友,都被打成猪头了。”
剑初瑶听后,冷冷一笑,压剑指向台下,嗔笑道:
“看来现在的男人都是些废物,既如此,何必在此围观浪费时间,不如趁早滚回家修炼去吧!”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如潮:
“狂妄!她剑初瑶仗着自己突破了金丹期,便如此目中无人?”
“不过她也没说错,我等的确无人敢与之一战……”
“可她这般羞辱,未免太过分了!”
就在众人愤懑不平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笑。
声虽不大,却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在下愿上台讨教一番。”
声音未落,一个白衣修士从人群中走出。
他面容清秀,神态自若,待到台下时,他朝台上的剑初瑶拱手一笑:“在下白行云,斗胆向初瑶小姐讨教一番。”
剑初瑶柳眉一挑,颇有兴趣道:“白行云?未曾听闻。不知是哪位名门弟子?”
白行云回道:“名门不敢当,只是一介散修而已。”
待他说完,台下一群散修修士纷纷振奋起来。
平日里他们因为无门无派,常常被名门弟子轻视,今日见一位散修敢堂堂正正挑战剑阁的大小姐,顿时激起了满腔热血:
“道友,好样的!”
“散修也是修士,我们未必比那些名门弟子差!”
“对!就算输了也无妨,至少我们敢站出来!”
这些喝彩声虽不算响亮,但字字铿锵,传入白行云的耳中。
他轻笑一声,身形一动,便已跃上擂台中央。
“诸位道友厚爱了,今日若能胜一招半式,便算替散修争了几分脸面。”
台下喝彩声更甚,几名散修甚至攥紧拳头,高高扬起:“道友,干翻她!”
“嘴上功夫倒是不错,待本小姐试试你的道行如何再说!”
剑初瑶不屑一笑。
她话音刚落,身影如同一道紫电掠过,长剑直刺白行云胸口。
这一剑快若闪电,剑气如虹。
而白行云却神色如常,只见他脚下一错,身体一侧,竟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剑初瑶的这一剑。
与此同时,他将手一折,使肘作铁山靠,直取剑初瑶的侧腰。
剑初瑶见状,迅速挽剑向下,挡住了这一肘。
“倒是有两下子。”
她从容一笑,翻剑一转,让剑刃朝白行云的肘尖斩去。
就在剑与肘相触之际,白行云忽地大喝一声,一身修为不再掩饰,将台下修士均是震得后翻倒地。
两人交手不过一瞬,却已过数招。
台下修士目瞪口呆:
“真气外放!?”
“这白行云真是散修?”
“他的修为恐怕也突破金丹期了吧?”
擂台上,剑初瑶的脸色变得凝重。
“真气外放,没想到一介散修也能达到金丹的修为。”
她眉间紧蹙,手中长剑剑气纵横,招招不留余地。
白行云嘴角带笑,攻防之间亦游刃有余。
“献丑了。不知初瑶小姐……今宵愿与在下同床共枕否?”
“滚!”
剑初瑶嗔怒一声,双眸忽而黯淡,逐渐被一团黑气侵蚀,那股黑气以她为中心骤然散开。
台下众人见状,不由惊呼道:
“这……这是‘吞天犬’的残魂!?”
“你说的莫非是那传说中,逍遥帝君的第一战将‘吞天犬’!?”
“没想到,那剑阁老祖竟然趁‘吞天犬’魂飞破散时,夺到了它的一缕残魂,不!恐怕还不止一缕!”
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白行云冷汗淋漓,明明方才自己才是占尽上风的那一个。
“在下认输。”
这时,他也顾不得脸面,连连跪地求饶道:“恕小生眼拙,不知初瑶小姐已修成‘剑魂’,还望饶命。”
‘剑魂’,在百万习剑者中,才有一人能修得。这与修为无关,需得天时、地利与人和相助,三者不可缺其一。
而天下修得‘剑魂’者,无一例外,此后均为剑帝。
看着眼前男人的丑态,剑初瑶笑而不语,只是一味挥剑而来。
白行云脸色惨白,急忙催动全身真气,想要抵挡。
然而,他的真气在剑初瑶的‘剑魂’黑气面前,却如纸遇火一般,即刻焚化。
就在白行云绝望之际,那长剑却在最后一瞬骤然一偏,堪堪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剑尖刺入木板,裂开一道缝隙。
白行云被这一剑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一软,竟直接瘫坐在地,冷汗直流。
他低头一看,剑尖距离他的要害不过分毫,顿时小腹一阵凉意,再也抑制不住,尿意汹涌而出。
刺鼻的气味顷刻弥漫,围观的修士纷纷绝望。
剑初瑶冷眼看着地上的狼狈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意:
“不过如此。”
她拔出长剑,将剑身在他的衣服上抹动了一番,似乎很嫌弃剑身染上了污秽。
之后,她转身朝台下众人不屑一笑,冷冷道:“还有谁?”
台下无人应声,所有修士都被这一剑震慑得噤若寒蝉,纷纷低头避开她的目光。
“一群废物。”
剑初瑶随手一挥,剑气掀起,将瘫坐在地的白行云如破布般丢下了擂台。
“嘭——”
随着一声闷响,白行云重重地砸在地面,激起一阵尘土。
他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剑魂’……她竟然修成了‘剑魂’……”
周围的修士被这一幕震撼得无言。
有人叹息道:“一旦修成‘剑魂’,便已是剑帝之姿。这剑初瑶,日后恐怕无人能敌。”
“哎,是啊,这还比什么武招什么亲,都散了吧。”另一人说完,转身欲走。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比武已经落幕时,那剑初瑶却忽然开口:
“这位红衣姐姐,既然看得这么认真,何不上来试试?”
台下,人群中,夜红笺沉默不语,却感受到剑初瑶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方才,她感受到了旧友的一缕残魂,故而寻迹过来,一直看到现在。
“剑阁的小辈么。”
夜红笺朝她一笑,“敢与孤一战,倒是勇气可嘉。”
待她说完,剑初瑶一愣,随即冷笑道:“姐姐口气不小,不如一试!”
“不过,孤的修为早已不复当年。如今不过是个废人罢了。”夜红笺道。
“废人?”
剑初瑶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那,废人姐姐方才为何一直盯着小妹看呢?”
“孤只是在看一位故人。孤对丑女没有兴致,若是剑心瑶来了,孤倒是会多看两眼。”
听到这话,剑初瑶差点被气死。
剑心瑶乃是剑阁老祖,唯一还活着的剑帝,就连仙帝都要敬上三分的存在,这女人怎敢如此轻浮?
“放肆!你怎敢妄议祖师之名!”
剑初瑶压制不住心头怒火,长剑陡然而出,带着‘剑魂’的黑气,直逼夜红笺而去。
这一剑,剑意浩荡,气势惊人,整个擂台都随之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崩裂。
台下的修士们纷纷大惊失色,急忙后退躲避。
然而,夜红笺却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有半点波动。
“嘭——”
那‘剑魂’的黑气在接触到夜红笺的瞬间,忽地崩散,化作漫天灵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
“对啊,那可是用道行比肩仙帝的‘吞天犬’所练化的‘剑魂’啊?”
“这女人到底是谁!?”
剑初瑶脸色煞白,偷偷放在背后玉手颤抖不止。
她盯着夜红笺,满眼的不敢置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红笺没有回应,只是怔怔抬手,痴痴的看着手心,久久不语。
细看之下,此时,她的手心处竟环绕着几缕黑气,那黑气似乎有灵性一般,正化作一条小黑犬不断地舔舐着她的玉指。
“乖,听话,孤知道你饿坏了。”夜红笺温柔的抚摸着它。
周围声音蓦地一片死寂,所有修士的目光都被这一幕吸引住。
那黑气化作的小黑犬栩栩如生,它依偎在夜红笺的手心,眼神中竟然透出一丝眷恋。
这样的场景,诡异无比,让人头皮发麻。
剑初瑶站在擂台中央,感受到黑气中的威压,额间已隐隐渗出冷汗。
“去,将她叼来,孤亲自喂你。”
小黑犬仿佛听懂了夜红笺的命令,抬起头冲她摇了摇尾巴,随即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直扑剑初瑶。
剑初瑶见状,瞳孔猛然收缩,下意识想从气海中运出真气,却发现气海此刻竟如被封锁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调动。
“嘭——”
小黑犬稳稳地落在剑初瑶的肩头,接着张开小巧的獠牙,咬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剑初瑶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身体踉跄踏步,脚下一滑,摔倒在台下。
“你……要做什么!?”
她强撑着爬起身,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夜红笺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剑初瑶完全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心中愈发恐慌。
这时,只见夜红笺抬起手来,那黑犬便再次化作黑气,缠绕着在她的玉指之间盘旋。
剑初瑶见状,浑身一颤,迟迟的将身站起,声音颤抖着开口:“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夜红笺却并未回答,只是朝她靠去。
那黑气愈发浓郁,逐渐将她的两根玉指包裹起来。
剑初瑶心中惶恐到了极点,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尊严,颤声道:“我错了!姐姐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围观的修士们看到这一幕,顿时一阵哄笑:
“堂堂剑阁大小姐,你也有跪地求饶的一天啊!”
“早就该收拾收拾她的狂妄了,看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这下好了,嫁给女人。这磨豆腐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哈哈哈!”
剑初瑶听着周围的讥笑声,羞愤得脸颊通红,却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再惹怒夜红笺。
与此同时,夜红笺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
随着束带松开,外衣无声滑落在地,堆积在脚边,袒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
剑初瑶的两只玉腿修长,肌肤光滑娇嫩,而那腿底间的少女私处,竟已早早生出了些许稀疏的浅浅绒毛。
她的一双赤裸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外衣上。那一个个小巧的足趾均是饱满圆润,正羞怯的在外衣上微微蜷缩着,着实可爱。
剑初瑶瞪大眼睛,浑身僵硬,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夜红笺不再等待,直将手伸去,那玉指纤长,正微微跳动。
“住手……你不能这样!”剑初瑶惊恐。
她的腹底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手的触感越来越近,肌肤上的细细绒毛仿佛感知到这份温度般,轻微颤动,随即一根根立了起来她嫩穴细腻娇嫩,仅隐约可见一道浅粉色的柔软裂痕,两旁嫩肉鼓鼓的隆起,透着柔软的弹性。
忽地,她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脸颊瞬间烧红。
“不……别。”
剑初瑶的声音突然一顿。
就在这时,那根纤细的玉指,终究是触碰到了少女的那一片柔软之地。
登时,夜红笺只觉满指冰腻,酥酥麻麻的,那嫩缝带着一丝鲜活的弹性,像豆腐般娇嫩,稍稍用力便会压出水来。
“嘶……”
剑初瑶倒吸了一口冷气,玉背如弓般弯起。
不知被那两根玉指碰触到了何处,让她的身子顿时不争气地软掉了大半。
夜红笺依旧不语,只是将手指没入那娇嫩的粉肉缝中,她使着指尖,蘸取了一丝滑腻后,便沿着那娇嫩的粉缝向上滑去,拨开了那被薄皮包裹着的一粒软豆儿。
这时,那黑气似乎再次活了过来,化作黑水,将那豆儿裹紧,贪婪的吮吸起来。
“呜……呜呜”
剑初瑶摇着小脑袋,胡乱的呜呜着。
她骤感腹内袭来一股异样的温热,急朝腹底而去,好似有尿快出来了。
夜红笺见状,用玉指轻弹了下那软豆儿,立时,剑初瑶的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随着剑初瑶的一声闷哼,那黑气回到夜红笺的中指间,将其包裹。
接着,她将中指彻底没入剑初瑶的嫩穴内里,刹那间,一股柔软、滑腻、紧致、弹性、温热的感觉包裹而来。
她的指尖顶在了剑初瑶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无论她的雪臀如何扭动,都死死不松手,直朝那娇嫩地儿狠狠的点揉着。
“不……”
剑初瑶的身子忽然遭到了绝顶的快感,脑海再次一片空白,小嘴痴痴的张开,将粉舌尽数吐出,说不出任何话。
沉默片刻后,她忽然打了个哆嗦,膝盖紧紧内收,小嘴“阿阿”叫着,那柔软的腹底不停的抽搐起来,泄了又泄,将嫩穴内琼汁喷的满是。
夜红笺收回中指,目光落在那由黑气凝聚成形的犬影上,见它一脸满足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过了一会,那黑犬竟蓦地张嘴,口吐人言:
“主君,您回来了,犬儿来接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