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过去了,练咏培的生活表面上似乎恢复了平静,但身体却悄悄背叛了她。
那天晚上,她独自坐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脱下内裤,准备洗澡,却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刺痒,像有无数细针在阴部扎刺,痒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抓。
她起初以为是没洗干净,站在浴室的破旧瓷砖上,水龙头滴着冰冷的水,她蹲下来,用手指抠洗阴部,指尖触到阴唇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低头一看,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肉,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触碰时像被烧红的铁烫过,指腹上沾了些黏稠的分泌物,黄绿色的,像脓液,带着血丝和刺鼻的腥臭,浓烈得像腐烂的鱼腥味扑进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练咏培一下子慌了,手指颤抖着抹掉那团黏液,强迫自己站起来,却发现腿间的痒痛越来越重,像有虫子在里面爬。
她咬着牙,匆匆洗完澡,裹上毛巾躺在床上,试图忽略那股不适。
可到了半夜,痒得她再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抓,下身像被火烧一样,内裤上沾满了黄绿色的脓迹,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
她掀开内裤一看,阴唇肿得更厉害,边缘起了硬块,像一粒粒小肉瘤,破溃的地方渗出脓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滴在床单上,留下一滩腥臭的污渍。
她吓得眼泪直流,双手捂住嘴,压抑着呜咽,心里乱成一团,像被扔进深渊的石子,沉得无声无息。
第二天,练咏培偷偷去了街角的药店,低着头不敢看店员,结结巴巴地说:“我要……消炎药。”店员瞟了她一眼,扔下一盒廉价的抗生素,没多问。
她拿回家连续吃了两天,却一点用都没有。
几天后,症状更严重了,下身像被针扎一样疼,连走路时内裤摩擦阴唇都疼得她咬牙切齿,站都站不稳。
她感觉屄里像烧起来一样,热得发烫,分泌物越来越多,黏稠得像脓血,顺着腿根淌下来,内裤湿了一片,腥臭味浓得连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
她终终扛不住了,咬着牙去了医院,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心里祈祷只是普通的感染。
医院的诊室冷得像冰窖,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呛人。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戴着口罩,冷冰冰地让她脱下内裤,躺在检查台上。
练咏培羞耻得脸颊发烫,颤抖着掀起裙子,褪下内裤,露出满是病灶的阴部。
她双腿分开,架在冰冷的金属架上,腿间的空气凉飕飕地吹过,让她忍不住瑟缩。
医生低头一看,阴毛被脓水黏成一团,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屄口周围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紫红,像被毒液侵蚀过。
用棉签拨开她的阴唇,里面的嫩肉红肿不堪,脓水混着血丝从屄口淌出来,滴在检查台的纸垫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医生皱着眉,声音冷得像冰:“梅毒,淋病并发盆腔炎,拖太久了,子宫内膜都坏掉了。”
练咏培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整个人僵在检查台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耳边的纸垫上,湿了一片。
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感觉天塌了下来,像一场噩梦压得她喘不过气。
医生扔下一句:“早点治,还有救。”就转身走了,留下她独自坐在诊室里,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她的脑海里全是那晚阿伟操她的画面,他的肉棒赤裸裸地插进她体内,龟头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精液热乎乎地灌满她的子宫。
那一刻的快感和羞耻,如今变成一把刀,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练咏培咬着牙,恨得牙根发抖,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回到家,她坐在床上,屋子里的灯光昏暗,窗户没关,夜风吹进来,带着街边垃圾堆的臭味。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脑子里反复回放阿伟的笑脸,那温柔的眼神如今像毒蛇的獠牙,让她毛骨悚然。
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他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声音沙哑地喊:“阿伟,你有病对不对?你为什么害我!”她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撕裂的痛楚,眼泪顺着脸颊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电话那头,阿伟的声音懒散而轻松,带着一丝嘲弄:“谁知道呢?也许是你自己不干净,别赖我。”他笑得无所谓,像在嘲弄她的天真,随手挂了电话,留下“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刀割在她耳边。
练咏培听着那刺耳的声音,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屏幕裂开一条细缝。
她愣愣地坐在那,眼泪止不住地流,滴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觉得自己完了,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花,连根都被连根拔起,活着的念头都开始动摇。
她不敢告诉父母,也没脸回学校,干脆辍了学。
她整日躺在床上,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闷,床单上全是她抓下身的血痕和脓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像腐烂的肉。
她下身的溃烂越来越厉害,阴唇上的硬块破溃后流出黄色的脓液,黏糊糊地沾满大腿根,疼得她晚上睡不着,只能蜷缩着身子,低声呜咽。
她试着去小诊所治,医生瞥了一眼她的病灶,冷冷说:“梅毒晚期,淋病烧坏了子宫,治不好了。”她问手术要多少钱,医生扔出一个天文数字,像一座山压在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没钱,手术费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她死死锁在绝望里。
最后,她放弃了治疗。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脏货,活着没意思,像一具行尸走肉,连哭都哭不出声。
下身的痛楚像一把刀,反复在她身上切割,她闭上眼,低声呢喃:“我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