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傍晚,天空被夕阳染成一片血红,余晖像熔化的金子洒在公园的小路上。
阿伟站在练咏培面前,影子被拉得修长,衬衫被微风吹得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隐约透出肌肉的轮廓。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春水,声音低沉而磁性:“咏培,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练咏培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血液瞬间冲上脸颊,烧得她耳根发烫,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半天才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我愿意。”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羞涩中夹着一丝期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无知地向着即将吞噬她的烈焰靠近。
阿伟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牵起她的手,手指温暖而有力,掌心的热度像火种,点燃了她心底的渴望。
他拉着她走向他租的小公寓,一路上她脚步虚浮,像踩在云端,心里既害怕又甜蜜,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
那栋老旧公寓坐落在巷子深处,外墙斑驳,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隔壁炒菜的油烟味。
阿伟推开门,一进屋就反手锁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困进他的猎场。
阿伟转身将练咏培抱进怀里,胸膛硬得像石头,隔着薄薄的校服,让练咏培能感觉到他心跳的震动。
他的嘴唇贴在练咏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声呢喃:“你真好看,我早就想操你了。”话语粗俗而直白,像一盆冷水泼在她烧红的脸上,又像一记重锤砸进她心里,练咏培紧张得手脚僵硬,浑身一颤,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小声说:“阿伟……我怕。”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无助,像只迷路的小鹿,却不知自己已落入狼口。
阿伟没理会她的害怕,嘴唇顺着耳垂滑到脖颈,湿热的舌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舔出一道黏糊糊的痕迹,留下淡淡的唾液味,腥甜中带着侵略性。
他的手滑进她的校服裙,指腹粗糙,像砂纸般在她光滑的大腿根来回摩挲,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腿肉轻轻捏了一把,力道不重却带着试探。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色眯眯的,嘴角挂着坏笑:“怕什么?我会让你爽得叫出来。”他的声音沙哑,像一头即将撕咬猎物的野兽,温柔中藏着危险。
他把练咏培推倒在床上,老旧的床垫吱吱作响,像在抗议即将上演的淫靡。
练咏培仰面躺下,校服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蓝白相间的内裤,布料紧贴着她的私处,隐约透出阴部的轮廓。
阿伟跪在她身侧,开始解她的校服钮扣,动作急切而粗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白色上衣被扯开,钮扣崩落一颗,露出她里面简单的白色内衣。
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小巧的胸部,乳房的形状若隐若现,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一把扯下内衣,动作毫不留情,内衣被拉到脖子下,练咏培的乳房弹出来,两团白嫩的软肉微微颤抖,乳头粉嫩得像初绽的樱花,硬挺挺地翘着,像是渴求被抚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嘴唇温热而湿润,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画圈,像画师在描摹最细腻的线条。
牙齿轻轻咬住乳尖往外拉,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唾液顺着乳房淌下来,湿漉漉地沾在她胸口,亮晶晶地反着光,像一层淫靡的油彩。
他的舌尖在她乳头上打转,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舔弄,乳头被刺激得硬如小石子,颜色从粉嫩变成深红,像是被吮熟的果实。
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另一边乳房,指尖掐着乳头用力挤压,指腹在硬挺的小肉粒上来回摩擦,力道越来越大,像要把她捏碎。
练咏培疼得哼出声:“阿伟……别这样……好痒……”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羞怯和无助,却像火上浇油,让他的动作更粗暴,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神色眯眯地盯着她,声音低沉而猥琐:“痒才好,痒就说明你想要我操你。”他的手往下探,隔着内裤揉她的阴部,指腹在她湿漉漉的缝隙间来回滑动,布料被淫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阴唇上,勾勒出她私处的形状,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
他脱下她的内裤,动作粗鲁,内裤被扯到脚踝,露出她稀疏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屄口微微张开,像一张羞涩的小嘴,晶莹的液体从缝隙里缓缓淌出,顺着会阴滴到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水渍,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味,像春天的花蜜。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练咏培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像是剥开的果肉,湿润而诱人。
中指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壁温热湿滑,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像一张小嘴在吸吮。
他来回抽动,指节在她屄口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另一根手指加入,搅动着带出黏稠的淫水,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来,滴在床单上,像一串断线的珍珠。
练咏培喘着气,闭上眼喊:“阿伟……慢点……我受不了……”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诱惑。
阿伟低声说:“受不了才爽,你这小屄真他妈紧,夹得我手指都动不了。”他弯曲手指,抠挖练咏培的内壁,找到一块凸起的软肉用力按压,指腹快速搓揉,像在拨弄一颗敏感的琴弦。
练咏培身子猛地一颤,尖叫道:“啊!那里……不要!”一股淫水喷出来,溅湿了他的整个手掌,顺着指缝淌到床单上,湿漉漉地散开,像一朵绽放的水花。
阿伟这时候脱下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青筋暴凸,像蟠龙盘绕,龟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李子,马眼上淌出透明的黏液,腥味扑鼻,浓烈得像发酵的酒。
他拿出保险套套上,撑开练咏培的双腿,让她白嫩的大腿架在他肩膀上,肉棒对准她的屄口,龟头在她湿滑的阴唇间磨蹭,沾满淫水后慢慢插进去。
练咏培疼得皱眉,喊道:“疼……阿伟,好疼!”阴道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咬紧牙关,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嵌进布料,指节泛白。
他一边动一边哄:“忍一下,我操几下你就爽了。”便开始抽插,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内壁被摩擦得火热,套子前端被淫水浸得滑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水花四溅的节奏。
他抓着练咏培的腰,掌心用力掐进她柔软的腰肉,低吼道:“操,你屄夹得我好爽!”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床垫吱吱作响,乳房随着节奏上下颤动,像两团白浪在翻滚,乳头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练咏培咬着牙,眼角渗出泪光,但还是抱着他的背,手指紧扣住他的肩膀,小声说:“阿伟……我喜欢你……”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满是依恋,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他笑着加快速度,肉棒整根没入,龟头撞在她子宫口,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像重锤敲击。
她的屄紧得像铁箍,内壁的褶皱摩擦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阿伟偷偷伸手扯掉套子,动作隐秘迅速,马上把赤裸裸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插进她湿漉漉的屄里。
皮肤贴着皮肤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发抖,肉棒表面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个褶皱,温热的淫水包裹着他的龟头,滑腻得像丝绸,腥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像毒药般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瞳孔放大,嘴角扬起一抹狰狞的笑,低吼一声,腰部疯狂耸动,肉棒整根拔出又狠狠插进去,龟头撞在她子宫口,阴囊拍在她臀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床头撞墙发出“砰砰”的闷响,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练咏培感觉不对,挣扎着睁开眼,声音颤抖地喊:“阿伟,你干嘛?!套呢?”她的双手开阿伟的胸膛,却软得像棉花,毫无力气。
阿伟反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笑得狰狞:“套什么套,这样操你才过瘾!”他用力抽插,肉棒在她体内搅动,龟头在她内壁上刮擦,带出白色的淫水,屄口被撑得红肿,阴唇被撞得外翻,像两片熟透的果瓣。
他抓着练咏培的腿扛到肩上,操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力道像要把她捅穿。
练咏培疼得尖叫:“不要这样!我不要!”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崩溃。
阿伟喘着气说:“别装了,你屄都湿成这样,还说不要?”他伸手揉她的阴蒂,指腹在她硬挺的小肉芽上快速拨弄,像在弹奏一首急促的曲子,练咏培身子猛地弓起,腰肢颤抖,淫水喷在他小腹上,湿漉漉地顺着他的阴毛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操了二十多分钟,阿伟腰部猛地一挺,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龟头顶在她子宫口,像一颗炸弹即将引爆。
他低吼道:“我要射了!”浓稠的精液喷进她子宫,热乎乎地灌满,一股股往外溢,顺着屄口淌到臀缝间,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留下一滩白浊的水渍,腥臭扑鼻,像发酵的奶油。
他拔出来,肉棒上沾满精液和淫水,龟头还在微微跳动,滴下几滴残余的白色液体,像断线的珍珠落在她大腿上。
阿伟点了根烟,靠在床头,吐出一口白雾,笑着说:“咏培你屄真好操,夹得我差点射早了。”他的声音懒散而得意,像一个满足的猎手在品尝战利品的滋味。
练咏培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湿了一片。
她捂着脸,声音颤抖地问:“你刚才没戴套?”她的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痛得喘不过气。
他耸耸肩,吐了个烟圈,漫不经心地说:“没事,我干净得很。”他的眼神冷得像刀,毫无温情,像在看一件用过即弃的玩物。
练咏培捂着脸哭起来,泪水从指缝溢出,身子蜷缩成一团,心碎得像被踩烂的玻璃。
她没想到,自己珍藏一年的暗恋,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羞辱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