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写歪诗程明欢纵欲 坐火车陶师闲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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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宝鉴

第2章 写歪诗程明欢纵欲 坐火车陶师闲释疑

作者:灵感大王 字数:38.5K
【词曰:柔淑佳人榻上耕,牝户喷精。嫚戾娇娘丧童贞,美景,美景。——《庆宣和·双淫》[词林正韵,第十一部,张可久体]】
母元2025年2月8日上午7点11分 阴 -13℃。
玄蚼福地小区——程明家。
厚重密集的乌云笼罩在张垣市的上空,整个城市都灰蒙蒙的,到处弥漫着浓雾。
大街上开门营业的商铺不是很多,往来的行人和车辆亦甚稀少,路灯散发出的微光,在朝霭的氤氲中若隐若现,让人惶悚不安。
这幅萧然景象,仿佛是上天在为某个因遭混蛋坑害,以致最终骨肉离散的家庭而奏的哀歌……
却说程明这小逼崽子已然归至家中,他这会儿正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翘着二郎腿,烤着小太阳,回味着昨日(2月7日)的高光时刻呢。
忽然间,一种身轻宛在稻云飞,心悦如逢铁案翻的灵妙之感涌遍了他的全身。
程明意知是诗兴降临,迅即点亮台灯,翻开韵书,铺平纸张,拈笔在手,文不加点,字走龙蛇,一挥而就,作诗三首。
【你道是怎样个诗?请看,诗曰:
《七律·脱富致贫保平安》
[平水韵,七虞,仄起首句入韵]
富贵犹如夺命符,贪财好乐一何愚!
金银败德心灵烂,酒色伤身肉体枯。
郑曁迷茫沉苦海,程明指点出昏衢。
家赀散尽消灾厄,独载扁舟泛五湖。
~~[撸管叟夹批:泛五湖,谓隐遁]~~
……
《五古·抛妻求生行》
[平水韵,四纸]
鸣凤压高梧,枝摧落涧梓。青桐幸苟活,神鸟化泽雉。
郑曁妻绝色,花颜倾万蕊。
星眸月翠蛾,杏腮樱唇嘴。
皠皠鹅脂鼻,皓皓编贝齿。
袅袅杨柳腰,纤纤柔荑指。
婉婉园牡丹,施施池锦鲤。
轻移莲步行,仪态何绮靡。
暮然回眸笑,有类倭抚子。
程明得闻之,登门访姣美。
堂屋见名姝,攒眉怒目视。
郑曁性呆憨,问讯何故矣?
程明智无涯,纯良明事理。
举言谓郑曁:“艳妻非可喜,万贯尤可耻,酣淫真可鄙!好色神衰颓,贪恋精气毁。倾城犹毒矢,要当断遏此;倾国犹蝮齿,法当驱摈此!”
郑曁惶且怖,涕泪求析理。
“览观古今史,红颜皆祸水!有夏覆妹嬉,殷商倾妲妀。宗周亡褒女,勾吴毁西子。近清崩杏贞,远汉乱吕雉。正史三千卷,据实书在纸,篇篇悉箴言,段段俱道理,句句剜心肝,字字刻骨髓!汝乃明智士,心怎若蝼蚁?尔非皮相士,眼怎如虫豸?”
郑曁大彻悟,以拳抢地捶:“狗入的黄子,老子不想死!”程明圣人心,蹊径生路指:“壮缪臂中矢,刮骨疾消弭;蝮螫壮士手,断腕身不死!贳患需赤贫,子必堕贱士。自甘当苦主,逼迫妻做妓,深巷发廊坐,小楼会所仕,按摩俏技师,洗浴丽侍婢。事了抽身去,摹效巢居子,遁迹远朝市,乐居穷山里。”
郑曁得闻之,心中大欢喜。服膺虔跪拜,诺诺复尔尔。转头撇财业,舍家独流徙。
~~[手淫斋夹批:梓,木名,即梓树。梓树别名臭梧桐]~~
……
《四言·郑曁有女》
[上古音系,鱼部、谈部、元部]
郑曁有女,颜如荷华。焜焜芬葩,畏螽咀茹。贻我为奴,搔首推阻。(鱼部)
郑曁有女,颜如菡萏。焜焜芬葩,畏鼠咀啖。贻我为奴,搔首推谦。(谈部)
郑曁有女,颜如红莲。焜焜芬葩,畏虺啖咽。贻我为奴,勉受贽献。(元部)
~~[自渎翁夹批:焜焜(kūn),明艳貌]~~】
写毕,程明将手中的水性笔往桌上胡乱一扔,挪左手至颏下,虚空捋着那并不存在的胡须,自恋道:“嗟夫!吾若是生在盛唐,想必那杜甫舔的就不是李白,而是吾程明了哈哈哈……‘明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哈哈哈……哦,对了,对了!还有那[诗史]和[诗仙]的名号,也得全集中到吾个人头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罢,他又恭敬地将写有那三首狗屁歪诗的纸稿捧起,学着古装剧里文人的样子,对其摇头晃脑地反复吟诵,直到自己都快真伪难辨后,方才满意地离座起身。
程明刚一站直,提起右脚就来了个后踢腿,踹开了身后碍事的红桦木板凳。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转身晃到自己的床边,打着哈欠道:“哎呀呀,婷奴,吾又硬了,快快过来为吾吹奏一曲。”
正裸身爬在床上给程明写寒假作业的郑安婷(样貌可参考《小欢喜》中的乔英子)忙回道:“好的恩公,我这就来。”
郑安婷应后,未作丝毫停留,迅速跳下床去,跪坐在程明的裤裆前。
冰冷刺骨的瓷砖把郑安婷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冻的发抖,但郑安婷根本顾不得这许多。
她仅略微皱了下眉,就强忍着不适,启开了那娇艳的樱唇。
用那如瓠犀一般的白牙,轻咬着程明裤子的一角,缓缓挪动头部,一点一点地将程明的裤子向下拉扯,直到挺拔的囚龙肉棒被彻底释出。
郑安婷抬起右手,撩了下自己的秀发,开始为程明进行口交。
只见她轻轻地在龟头左右两边走流程似的各亲了两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马眼,还捎带着用手指轻轻搔了几下睾丸。
只听程明“嗯哼”一声,郑安婷才慢慢开始含起那颗充血发胀的大龟头,逐步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前后摆动头部。
樱桃小嘴就这么反复不停地套弄着程明的肉棒,舌尖偶尔磨磨冠道沟,双手还时不时地撩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
虽然动作还是略显生疏,但还是把程明给弄的麻痒难当,忍不住喊叫起来。
“啊……婷奴……你好会吹喔……你学的还挺快……嗯……啊……”程明把手搭放在郑安婷的香肩,一边摩挲着她的肩胛骨,一边享受着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嗯……喔……滋……嗯……”郑安婷现在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口交机器,含着肉棒机械地进进出出。
程明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郑安婷的肩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婷奴……啊……真会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呜……喔……好爽啊……太舒服了……”
程明威猛的肉棒在郑安婷的小红嘴儿里疯狂地吞进吐出,郑安婷的套弄也跟着他的频率适时加快。
少顷,这柄多次经过美少女口水润泽的玉茎就变了模样,此刻的那话儿,犹如一根抹了油的小擀面杖。
约摸过了有十分钟,程明察觉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本欲用手固定住郑安婷的头,好使她能一滴不剩地饱饮自己的玉精。
可由于太过兴奋,这脑子竟突然短路了!
心所想,手动作,二者登时各立门户,各行其是,乱作一团。
程明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那双手在空中乱舞。
惊慌失措下,就连说话也跟着受了影响,口中语词变得杂乱无章,夹七夹八,言无伦次。
这副荒淫好色,行为怪异,是人却又不似人的滑稽样儿,与其说像Rocco Siffredi版的Tarzan,倒不如说更偏似《博物志》卷三和《搜神记》卷十二里都曾提到过的盗妇淫猴——马化。
经过好一番周折,程明终于是赶在爆发前把炮口稳定住了。
摄人心魄的吞吐虽然被制止,可程明肉棒上的舒爽却没有丝毫下降。
因为,郑安婷的舌头并没有因此停下。
丽人口腔中那小巧玲珑的滑舌儿依旧在卖力地吸、舔、吮、扫着程明的龟头,再加上少女甜津所产生的“滋滋”声,更是将程明的感官体验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的天……啊哈……呜呜……要……要射了……要射了……”程明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程明闭上眼睛,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吼了一声(此声好似猿鸣),便将自己那珍贵的奶白色粘稠液体,一股脑地倾泻在了郑安婷的檀口之中……
“哈哈!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呀(嘿,弄不完的权呀);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呀(嘿,花不完的钱呀);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呀(收不完的礼呀);享不尽的富~贵~~, 过不完的年(过不完的年)!哈哈!摆不完的阔气……”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美好时光,把刚升入云端的程明同学又拉回了现实。
“妈妈的,谁啊?”程明皱眉道。
程明气的呲牙咧嘴,很不情愿地将肉棒从郑安婷的嘴里拔出,快步走到书桌前,边骂边抓起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闪着三个大字——[老逼登]!
看到这仨字儿的程明瞬间转怒为喜,喃喃自语道:“我去,原来是这婢养的打来的啊!”程明笑着点开接听,同时挥手示意郑安婷到客厅等候并带上门(临近蛇年元宵节,程明父母想多挣点钱,所以这阵子都不在家)。
“喂~~,师父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唉~(叹气)”
“怎么呢?”
“我还是在感慨,你小子可真是天赋异禀,胆大包天不怕事啊!一个斜头歪脑的小人竟然有胆子把一位虎头燕颔的大人搞到破家败产,妻离子散,你可真是个小恶魔啊!”另一头的陶蓬莱边盯着家里电视上《!!!震惊!!!原察省首富郑曁因不明原因一夜破产,现人间蒸发不知去向!~~坊间传闻其妻为夫还债现已沦落风尘!郑家千金暂下落不明~~》的报道边给程明打着电话。
“嘿嘿嘿,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能搞这么大啊,我的本意就是单纯的想操郑安婷,谁知道……整了这么大的活。那个……再一次谢谢师父给擦屁股,给组织的各位前辈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啦!”程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道歉倒不用,压根没费多大力气,只要找到关键点,搞定关键人,一个催眠下去,对着相关人员瞎鸡巴扯就完事大吉了。只是组织里的一些老人听说后都很吃惊,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竟然有胆儿把一个声名借甚的大人弄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徒儿你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
“哈哈!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今后必定再接再……”
“可别,可别。”陶蓬莱连忙打断,停顿了几秒后才又重新开口道“这样的事情多整几次容易留下太多隐患,以后还是要有个度,造成社会波动还是其次,主要是别给自己惹麻烦。我们要隐藏在人海中,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样才能长久。”
“是!嘿嘿……师父,徒儿没别的意思哈,就是好奇,郑家的那些个钱……既然不打算还给他,那……最终怎么处理的?徒儿就随口一问,不方便透露就不说。”
“这个……根据以往惯例,应该就是用我们的方法把钱洗了,最后划归为组织的公用经费。至于这个池子都谁能拿,能拿多少,那完全是看个人的[能力]了。”
“哦~!”
“你这次虽然玩的有些大,但不得不说确实有悟性,很多事情不点就通,能及时意识到这钱(郑曁的家产)不可能会成为你个人的。”
“嘿嘿,昨天不就讲过了嘛,第一,我要真吞了这钱,在目前还没有掌握催眠术的情况下,该如何向自己的家人和衙门的差人交代?徒儿人虽小,但不傻,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这钱我要全自己咪了,指定没我好果汁吃!第二,哪怕把麻烦事全部成功处理了,钱全是我的了,我如愿成豪贵了,那我不早晚得成同道们那啥的对象?想明白了这些,徒儿我便在第二天早上(2月7日)一觉醒来,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求您帮善后了啊。”
“虽然不止一次的夸你孺子可教了,但是为师还是想再夸你一次。正因为你如此的有悟性,所以为师昨日才在给你擦屁股的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按你的想法又对郑家施展了一次催眠,算是对你的一种奖励。”
“好话不怕多,还请师父再多夸几句哈哈!话说师父您不觉得徒儿很有才嘛?让郑家认为生活富足与妻女漂亮是天大的祸事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程明帮他们全家解决了危患,摆脱了困境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一想到当时郑曁那傻逼噗哈哈哈……为了让我当他闺女的保护伞哈哈哈……跪在地上哈哈哈……哭着求我同意收郑安婷为性奴的贱样儿就哈哈哈……就憋不住啊哈哈哈……”
“你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陶蓬莱受到了程明的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哈啊……对,对了!徒儿我还是想再谢谢师父一个事,就是郑安婷刚成我性奴时,您专门给她附加的那条‘程明所言皆合理,要无条件地完全接受’的暗示。简直太好用,太贴心了!现在的她既能保持着其自身的本性和头脑,还能保证不质疑和忤逆徒儿的要求。真挺好的这个!”
“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嗯呢~!”
“咳咳,那个……徒儿莫要嫌师父烦。为师还要再强调一遍,这次郑安婷身上的催眠术本就是奖励你玩的,是有一定时效的,一定要注意。徒儿你和她的关系顶多维持到2月10号,之后她会忘记一切,只记得家里遭到变故之前的事。如果你真的看上她了,事后可以尝试凭自己的真情实意去追她嘛!”
“呃……我可能去追郑安婷,不过我去追郑安婷有点不可能。”
“这就是你的自由了,为师也只是闲聊天。说正事吧,之前电话视频教你的切口都背好了吧?别偷懒,切口在门内可是脸面,师父我可丢不起这人!”
“早就背得了,师父放心吧!”
“以防万一,我随便抽查下,你现在在电话里当场把辈分背一遍给我听。”
“嗯,咳咳,【我为莽布衣,获赐奇妙法;习得催眠术,凭此登凌霄;长于天地间,立下鸿鹄志;吾辈当自强,营造大同世;众生本平等,不应分贵贱;万物有轮回,无人常在峰;苗裔出贵胄,再转入白丁;循环往复始,真理自然存。】一说这个,徒儿真的是喜不自禁!先前和师父视频时,师父提到过天理党成员的辈分高低看所拜师父。天理党从明嘉靖四年,也就是1525年布道。师父您是1955年13岁时入的天理党,领的是天理党内辈分极高的‘本’字辈儿。托您老儿的福,让徒儿刚进天理党就能混个大辈。”
“嗯,嗯。”陶蓬莱在电话另一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很好,很不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为师失望的。看你这么听话,为师决定要奖励你!嗯……这样,现在是7:58分,你大约11点30左右到上次嘴挺毒,挺碎,但是长的怪水灵,那个叫穆楚曦的家里去。所有事会通通给你处理好。你这么聪明,什么意思不用为师多说了吧?”
“懂!懂!懂!就是那个……求师父……麻烦您别……就是那个……”
“哈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心眼儿还不少!明白你意思。放心好了,跟昨天一样,为师不会碰那女孩一下。”
“咚!咚!咚!”
“啊?啥动静?好徒弟!你咋地啦?是不小心摔哪了吗?”
“呜呜呜呜呜……哦,没事师父……呜呜呜……我把手机放桌子上对着手机给您老磕头呢,徒儿感动坏了呜呜呜……太激动了……咚!咚!咚!(程明是真的在磕,发自内心的那种。)”
“瞧你这点出息。对了,还有啊,中午12点之前让郑安婷离开吧!她已经是平民了,该回到正常生活了。你到时候直接让她走就好了,都设置好了。”
“咚!咚!咚!”
“哎呦,行了!还有一件事,为师买了两张双人间高级软卧的火车票,是今晚7点11分发车到应天市的。之前视频不告诉过你嘛,天理党大本营在应天,咱们要去总部办理拜师、入伙等事宜。你准备下衣物,掌握好时间,别误了火车。听懂了吗?”
“咚!呜呜……呜……恩,知道了。咚!咚!”
“你……差不多得了,这头先攒着吧,等正式拜师的时候让你磕个够。没啥事把电话撂了吧,记得赶火车啊。”
“呜呜……哎~!咚!咚!咚!”
“……”
挂了电话后,程明起身走到床头,抽了几张原木纸,擦了擦眼泪和额头上渗出的鲜血,稍微平复了一下澎湃的心。
等冷静下来后,他想:“现在八点多,如果11点半左右到穆楚曦家,算上路上的时间,我还剩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拥有郑安婷。以她的誊(téng)写速度来看,两个多小时根本整不完寒假作业。虽说可以边操她边让她帮我写作业,尽量能写多少是多少,可是这样势必会导致哪样都不痛快。那不如这两个多小时尽情的和郑安婷交媾(gòu),把寒假作业留到火车上解决。哈哈,就这么办!我真可以称得上是时间管理大师啦哈哈哈。”
“婷奴,咱们到我爸妈卧室里玩吧,他们的床大,咱们爱爱起来更放得开。”程明一边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一边从房间走出,急不可待地对站在客厅冰冷瓷砖上赤身着裸体,随时准备待命的郑安婷说道。
“我是没什么问题啦,咦?恩公你的额头……怎么?”郑安婷看着程明突然殷红的额头,好奇地问道。
(yī)聪(dù)明(zǐ)机(huài)智(shuǐ)的程明张嘴就来:“唉~~~!为了想辙救你全家脱离危难,我用脑过度把身体毁了,这额头就是身体对我发出的警报啊!如果不好好处理,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刚刚的那通电话,就是我昨天预约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名老西医——[召蒙岱·修]打来的。他说我实在是太善良了,责备我太过急公好义,已经到过分的程度。批评我不该为做好事而不考虑自身,不懂得爱惜自己。一再告诫我要严格遵守医嘱,要多多和妙龄美少女做爱。只有多操嫩逼,才能将性命保住。”
“啊——!呜呜呜……程明同学……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怪我……呜呜呜……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呜呜呜呜呜……”郑安婷闻言,内疚地哭了起来。
程明连忙用左手搂住郑安婷的楚腰,右手也不闲着地拨弄她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踮着脚(程明1米57,郑安婷1米73)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脸颊上的泪珠,笑哄道:“哎呀~我的好婷奴,主人的小心肝~,乖~~。不哭,不哭。放心好了,不要紧的。大夫说了,只要今天上午多操几次你这样年轻少女的小嫩逼,让我操过瘾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郑安婷听后,随即破涕为笑。
一脸羞涩地挣开了搂着自己的程明,反过来弯腰抱住了他(程明1米57,郑安婷1米73),把头埋在了程明的胸膛上说:“嘻嘻,那就好,那就好。”
从胸口传来的少女气息让程明爽的打了个哆嗦,性欲愈发高涨的他不愿再浪费时间,用力将郑安婷挣脱开后,二话不说,拽着她的右手腕,直奔他父母的卧室而去。
来到程明父母的卧室,程明先把他父母卧室那已经许久未用的空调打开,半回忆半摸索地调到制热模式,紧接着又急躁地将温度提升至30度。
鼓捣好空调后,程明就迅速转身贴向郑安婷,十分粗鲁地将她一把推到床尾,命令其岔开腿坐下。
他自己则像哈巴狗般蹲在地上,用一双极其猥琐和下贱的眼神,品赏着美少女的神秘沟谷。
面对这娇嫩诱人的粉穴儿,程明难抑欲火,直接张开大嘴,对着郑安婷的粉嫩宝蛤就是一阵猛吸!
程明这一奇袭把郑安婷搞的好像触电一般,连连发出销魂的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夹住了程明的头颅,此无意之举恰好让程明的舌头更往里深入了一层……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郑安婷已经被程明舔的半瘫软倒在了双人床上。
程明微微喘着粗气,看着郑安婷双腿间那诱人洞口不停地涌出股股清泉,喜乐道:“呼~~!爽!过瘾啊!这舔逼多是一件美事儿啊!”
“婷婷,我要对你开大咯。”程明奸笑道。
程明把郑安婷的双腿微微抬起,仔细地将她的蜜穴与自己的肉棒对准,然后扶着大屌就用力顶了进去。
郑安婷轻咬着下嘴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进入状态的她开始一步步地跟随并配合着程明抽动的节律,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臀部。
程明一只手扶着郑安婷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美腿,身体微向后倾,加快了抽插速度。
郑安婷美目微阖,娇喘连连,享受着阴阳交欢带来的至尊快感。
郑安婷的双腿越夹越紧,程明深吸了一口气,越来越大力的顶入她的阴道。
“啊嗯……啊啊……呜……啊哈……喔……”
郑安婷的牙齿慢慢松开,透出了淫乱的叫声。程明双手扶起郑安婷的腰,再次加紧抽送。
“啊……恩公用力……再使劲……用力啊……啊……爽死……人啦……啊啊……呜哇……好主人…好恩公…你……你干……干死婷婷了……啊……啊……喔……喔……快……快插死婷婷啊……啊啊……爽啊……”
“噗嗤”、“噗嗤”,随着程明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郑安婷的淫汁有些甚至溅射到程明的下巴上。
郑安婷叫的很放肆,整个卧室都充满了她妖淫的浪叫声:“嗯啊啊啊……程明……快啊……用劲啊……干死婷奴啊……啊啊……爽……好舒服啊……好棒啊……喔喔…真没想到报…恩…还能这么舒服……”
郑安婷的嘴巴大张,从里面冒出的不只有呻吟,还有那因无力控制而流出的口水。
“嗯嗯……好大啊……爽死人啦……好大的肉棒啊……爽……爽……主人啊……”郑安婷略感羞耻地用双手捂脸浪叫着。
“婷奴,仙女献桃!”不满足总一种姿势的程明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郑安婷纵然不舍,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微笑着和程明接个了吻之后便拔出了肉棒,翻身呈狗趴状将屁股朝向了程明。
看着郑安婷那紧致挺翘的小桃尻,程明心里美极了,忍不住用手用力拍了几下,才将肉棒重新送入少女的幽道。
“啊呀……好棒啊……这体位啊……啊啊……”
刚一插入,郑安婷就有了剧烈的反应。
郑安婷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马上自动自发的摆动起窟臀,主动套弄程明的大肉棒。
程明配合着她摇摆的美尻,用力地抽插她湿滑的阴道。
“啊啊……再来……再……来啊啊……啊……”
郑安婷叫的十分放荡,程明腰部的运动也在逐渐增快,阳物撞击桃臀产生的“啪啪”声悦耳动听,让程明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
“喔……棒啊……再快点……快……点啊……啊…程明好恩公…啊啊…程明好主人…啊…好棒…太棒啦……”
程明蓦地灵光一现,他想到了一个新玩法,用力狠拍了一下郑安婷的雪臀道:“婷奴,以现在这个姿势,按顺时针方向,给老子沿着床边绕圈爬!”
恩公的话怎能不听?郑安婷吃力的撑起上半身,用膝盖配合着双手,慢慢向前爬去。
程明当然跟在她后面,也同样的用着膝盖走路。
郑安婷每向前爬一步,程明的肉棒就会被抽出她的阴道一部分,然后程明再向前跟进一步,肉棒又直没入底。
这种突然“失去”又突然“获得”的快感把郑安婷搞的心荡神摇,“嗯哼”声不断。
郑安婷的两腿张开着,双手手肘撑地,吃力地慢慢爬着,而程明则紧贴在她身后,时不时地对她进行着“鞭策(扇屁股)”。
俩人缓缓地从床的一边爬到另一边,然后再爬回来……
反反复复经历了十三圈,程明看到郑安婷已经累的半趴在了床上,这才渐渐停下抽动。
短暂的犹豫了片刻,程明还是决定要继续,遂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笑着哄道:“主人的好婷奴,好婷婷,你最乖了,咱们再爬一圈,最后一圈了,听话啊!”
郑安婷本来是真不想再爬了,但又一想,和自己的疲惫相比,还是程明的性命更加重要。
低头稍喘了两口气,就咬紧牙关,艰难地向着另一面的床头爬去,最后总算勉强达成了程明的心愿。
程明轻抚着郑安婷美背,眼珠往心里转了两转,顿时又起一恶趣。
他默不作声地把那根沾满了郑安婷淫水的,已经变得油光闪闪的大肉棒抽离出她的身体,如烂泥一般顺势平瘫在床上,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
郑安婷见程明如此,秒懂他是想玩女上男下,瞅着那话儿会心一笑,便悬空跨在程明肉棒之上,仔细地将穴口与龟头对好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俩人就这样呈观音坐莲式又做了起来,时不时地还主动低头索吻。
程明激烈地往上挺动臀部,爽的郑安婷的喉咙连连传出“嗯”、“嗯”的声音……
还没一会儿,程明就又觉腻了。
慢慢地逐步将动作停下,嘴也离开了郑安婷的舌头,轻轻推开她,抬手捏着其那对玉兔道:“婷奴,你要学会自食其力。”
郑安婷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小声“嗯”了一声,二人便攻守转换,女方掌握并控制起了进出深浅与力道大小。
“喔……主人……你……舒不舒服啊……婷奴好爽喔……有恩公你这根大阴茎……真爽啊……”郑安婷忘情地叫着。
程明本想彻底躺平,全身心的享受美少女的侍奉,可那一双揉捏着女孩滑嫩粉头乳的手怎么也不愿放开。
程明见此情形,装逼之心顿起,可一时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应景儿的好词句,只得生拉硬扯道:“手中满握骊龙珠,天上高吟凤凰啸。”
郑安婷压根就没细听程明说了什么,她的心思现在已经全放到了性爱上。
下身阴部的舒爽和上身胸部的刺激不停地侵袭着她的大脑,在这种猛烈的双重攻势下,使她很快又到了高潮边缘。
她高声浪叫道:“啊啊……要来了……啊啊……好恩公……好老公……好主……人……干……干死婷婷啊……婷婷要……”
程明一听郑安婷要泄了,马上抓紧她的大腿,重新主动向上顶进,臀部和床不停来回撞击。
不一会的功夫,一股滚烫的黏液就浇淋在了在程明的肉棒上。
“哈哈,‘饮海黑龙收’!妙哉!!妙哉!!!”程明大声淫笑道。
郑安婷在他的肉棒上独自套弄了一会儿,就浑身无力的趴倒在他的身上。
程明也就势将动作停了下来,伸头张嘴舔吻着郑安婷的唇舌,双手柔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部。
黑挺的肉棒依旧插在她那粉嫩潮湿而又温暖的淫洞里,程明却是一动也不动,任凭郑安婷的双峰压在自己身上。
他十分喜爱肉棒泡在蜜穴里的滑润感,更是喜爱与这副娇躯肌肤相亲,压在身上时所带给自己的那份难以言说的安逸感。
郑安婷柔软的身体压在程明的身上,温温热热的很是舒服。程明一边体会着那对酥胸的弹性,一边梳弄郑安婷的头发。
“主人。”趴在程明身上的郑安婷,轻轻开口道。
“嗯?”
“对不起主人,婷奴光顾着自己舒服了,明明主人还没射……婷奴对不起恩公……婷奴真没用……要不……再来一次吧?这次婷奴一定好好表现,让恩公舒舒服服的射出来!”郑安婷张嘴含住程明的左乳头,略带愧疚道。
“那还等什么?继续嗨!”程明笑着,一把将郑安婷压在身下。
“哈啊!干嘛这样~,婷奴又不会跑。”郑安婷娇羞道。
程明没心思回她,扶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对准郑安婷那樱花色的嫩穴用力一挺,竟直接捅到了她的子宫口。
“喔……主人好棒啊……好厉害……好硬……”
郑安婷伸出右手,用手指轻轻摸着程明的脸;左手摸到程明的胯下,用那灵巧的手指,在程明滑热的睾丸上游走,弄得程明是麻酥难耐。
郑安婷一边刺激着程明,一边享受着被干的快感。程明亦用空闲出来的双手抓揉郑安婷的白臀。
就这样拱了三十来下后,程明又把郑安婷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边干边吸舔着她的脚趾。
“啊啊……好……主人好大力啊……感……觉好美啊……好……舒服啊……啊啊……”
听着郑安婷浪叫,程明竟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大了几分,心头一喜,凿的更卖力了。
“啊啊……好恩……公……婷奴好像飞翔在云端……啊……别停啊啊……干死婷奴啦……啊啊……”
看着郑安婷的阴唇急速地翻进翻出,沾满淫液的粗壮肉棒也显得愈发茁壮,程明的斗志变得更高了。
“啊啊……爽啊……啊啊……泄了啊……”郑安婷的眼神已经狂乱了。
小穴里喷射出的阴精急速将程明的玉茎浇灌,但却丝毫没让肉棒有射精的欲望,依旧硬挺着。
再度高潮的郑安婷,旋即畅快地翻起了白眼,整个人软瘫在床上,活像一个正在放气的充气娃娃。
程明把肉棒拔了出来,二目紧盯着郑安婷的阴道口,欣赏着从少女嫩穴里流出的半透明淫水,心情甚美。
大饱眼福的同时,也让程明的性欲更上了一层楼,他轻轻地把郑安婷翻了过去,让她呈趴下的姿势,然后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后面进攻。
郑安婷一开始似乎浑然无所觉,但在程明的努力下,郑安婷很快又浪了起来:“啊…好主人……你怎么……会……这样猛的啊……啊……啊啊……”
程明将双手挪到郑安婷胸前,把那对四处乱晃的玉乳抓在手心里,然后狠狠地揉捏,用力的程度就像要把它们给捏爆一样。
“啊……太用力了……会痛啊……啊啊……好痛……啊……爽啊……再用力啊……啊啊……”搞的郑安婷又痛又爽。
“别……别……别捏啊……啊……啊啊……啊……呀……”郑安婷摇晃着她的头。
在她的哀求声中,程明忽觉龟头一烫,刹那便知晓是郑安婷又高潮了。
郑安婷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好……好爽啊……好棒……呼……呼……”
程明并不打算放过郑安婷,一边拍击她的屁股,一边继续向着花心大力顶弄。
“啊……不……不是……歇……歇歇啊……啊……要飞了啊……啊……”郑安婷有些无助地呻吟着,程明丝毫没给郑安婷休息的机会,不停地让肉棒冲击她的淫洞。
“啊啊……啊……主人别这么快啊……爽过头了……啊啊……求求主人别这样猛,婷奴受不了啊!”郑安婷的嫩穴儿再次涌出了大量淫水。
程明见状,再度玩心大起,作势要将肉棒拔出。
郑安婷很快察觉并央求道:“不……不……不要走啊……就这么干婷婷吧……使劲的干啊……别停啊……干死婷奴吧……啊……啊……啊啊……哎呀……干……用力干啊……啊啊……好大啊……”
郑安婷俯趴着,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
程明父母的整个卧室都回荡着她的淫叫:“主人……婷奴好爱你啊……快用力啊……好恩公……啊……啊……啊……”
在不断的冲刺中,程明的喉咙也不自主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快啊……干进去……干……进去……啊啊……用力啊……干……啊啊……”
程明察觉到自己也快到极限了,咬紧牙做着最后的冲刺。
整张床被他们摇晃的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随着这激烈的摇摆,郑安婷也即将再次到达颠峰。
“啊啊……上天了……啊……爽……爽死了啊……好棒啊……啊啊……再……再来啊……”
程明亦有同感,他感觉自己现在犹如飞升!笑着把脸贴在了郑安婷的脊背上,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香汗,两只手抓挤着她的嫩乳。
“啊啊……要去……去了啊……快……啊啊……干我啊……程明……主人……啊啊……啊啊……”
郑安婷放肆地喊叫着,她能感觉到自己阴道那湿滑的内壁正在急速收缩,穴内对程明肉棒的贪欲就像渴望饱饮鲜血的水蛭。
郑安婷的阴精持续不断的往外涌溢,程明意识到自己已经濒临极限,轻吼一声,便将他那火热白稠的浓精尽数射进郑安婷的粉穴深处,俩人同时达到完美的高潮。
激战过后的程明和郑安婷,全身汗水淋漓,黏腻的肉体紧密交合。
程明“呼”地吐了一口气,才慢慢地将肉棒抽离,就地在其双腿间盘坐休息了起来;小美女郑安婷则是两腿大张的仰躺在床边,双眸紧闭,曼颊嫣红,口吐兰香,面露娇笑,迷醉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
程明看着床上力困筋乏的郑安婷,心中甚为怡悦。
这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他抚摩着郑安婷的肚皮,吟起了米国黑手党第三代教父文森特·柯里昂在白宫玩曲水流觞时创作的一首五绝。
【此诗一诗多解,读起来颇有趣味。诗曰:
《巫山云雨》
金沟凝晻霭,坠露润龟头。
玉兔清虚走,神龙洞壑游。[五言绝句,平水韵,十一尤]
~~[粉穴轩夹批:金沟,1.女子的阴道口2.谓宫中沟渠(结合标题,此应是指巫山楚王宫之御沟。)]~~
~~[豪乳庵夹批:1.金沟凝晻霭,坠露润龟头。——明示朝云2.玉兔清虚走,神龙洞壑游。——隐语暮雨]~~
~~[玉足堂夹批:1.表:将当地的历史文化、自然生态、民间传说三者融为一体2.里:啪啪啪3.无视标题,稍加思考,可得第三、四解]~~】
吟罢,程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轻拍着脑门道:“啊,不好!卧槽,卧槽!几点了?穆楚曦还等着我给她开苞呢,这可不能误了啊!”抬头看了看卧室的挂钟——10点23分,“好家伙,这一战可真够久的。差不多该开始准备收拾东西了。”
“啪!”、“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把刚睡着的郑安婷瞬间就给打醒了,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迷迷糊糊地用手揉着双眼,十分不解地问:“嗯……嗯?怎么……了?主人你打婷婷干嘛?是婷奴做错什么了吗?”
“呸!你这个下流淫乱的荡妇、破鞋、骚货!还有心思睡觉?睡你妈逼!你看看你这个小浪蹄子都干了什么。”程明边冷笑边指着床单上的水迹,原来整个床单有一大片都被郑安婷的淫水和程明的精液给浸湿了。
“你看看!整个床上都是你的骚水,你怎么这么能尿?因为一会我还要出门办件大事,此事关乎世界全体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所以床单得由你来洗。还有啊,你必须在12点之前给我滚蛋,你从现在开始干活的话完全来得及,洗完了记得给我挂阳台的杆子上晾好,我办完大事回来自己会收。”
“???啊???”郑安婷面对程明对自己态度的骤然转变一时还没反过味来。
“啪!”、“啪!”
程明又给了郑安婷左右脸上各一巴掌,仰头蔑视道:“他奶奶的,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让你洗完床单在12点之前滚!你的衣服和鞋袜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临走之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出门之后不许任何男人看到你那淫荡骚浪的肉体,知道吗?今后除了我,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了解吗?如果有人要强迫你,你要主动自杀守节,明白吗?等你洗完床单,挂阳台晾好后麻溜地给我滚蛋!懂了吗?”
其实程明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过了中午12点,郑安婷出了门就会忘掉一切,但是程明还是觉得此情此景如果不表达一下他对女人那特有的独占欲的话,他会难受死!
“懂……懂了。”郑安婷流着两行清泪,点头回答着。
“啪!”、“啪!”
又是两巴掌下去,程明满意地微笑着说:“嗯~~,很好!先前那几巴掌是对你当时愚钝不堪的惩罚,现在这两巴掌是对你此刻明晓事理的奖励。你凭良心说,主人我是不是赏罚分明?”
“是。”郑安婷哭着顺从道。
“啪!”、“啪!”
又是两巴掌下去,这一轮直接把郑安婷左边的嘴角打出了血。
程明愤怒地质问郑安婷:“How dare you?你回答的时候为什么说‘是’却不说‘Yes’?婷奴你是瞧不起英语吗?英语它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瞧不起英语?你知道英语它有多努力吗?英语可是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语言,你怎么能这样?”
“对……对不……哦不,Sorry!”郑安婷擦着嘴角上的鲜血说。
“啪!”、“啪!”
又是两巴掌下去,程明这次更生气了:“你怎么敢?你为什么说英语?婷奴你是瞧不起中文吗?中华上下五千年,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崇洋媚外的混蛋东西,你忘了洋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了吗?羞先人呐!说中国话就这么丢人吗?中文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是老祖宗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你怎么能这样?”
“Sorry,我的主人。”郑安婷委屈极了,无奈的她尝试着中英混用。
“啪!”、“啪!”
又是两巴掌下去,只见程明佯装站立艰难,躯体向左微微倾斜,对正在擦泪的郑安婷一脸严肃地斥责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眼神?你那眼泪又是什么?你的泪水能打败那家伙吗?能拯救这地球吗?大家都在拼命你却这样,你不觉得羞愧吗?”
这一系列操作把郑安婷和作者彻底的给整不会了,他们茫然地望着程明,恍惚间仿佛真的看到了那西沉的夕阳。
面对眼前这离谱的场景,二人在内心深处各自生出了不同的情感,一个是莫名的委屈,一个是难言的悲痛。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程明“玩”够了吧,他竟突然安静了下来,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卧室,前往卫生间冲起了澡,应该是为接下来到穆楚曦家收她的处女做准备。
洗完澡换好衣服后,程明就带着满电的手机和家里钥匙出门了,全程没有再对郑安婷说一句话。
程明之所以这样,有如下三个原因:
1因为这两天啪郑安婷啪的过于频繁,程明已经对她生出了腻烦。
2程明觉得该交代的都对她交代好了,他也完全相信师父的催眠能力,郑安婷不可能不在规定的时间内不把工作做完就离开的。
3他单纯的觉得这样做会显得自己很有逼格。
“草,我个傻逼,忘了操她的屁眼了!这个小婊子,这两天也不提醒我!”带着这些许的遗憾,我们可恨的程明同学两手揣兜,踏上了新的征程。
母元2025年2月8日上午11点37分 阴 -9℃。
察哈尔省省高法家属院。
还有几步就要到家属院门口的传达室了,程明打算让门卫通知穆楚曦家一下,好方便他进去。
因为他也不知道穆楚曦家的具体位置,穆楚曦平时爱显摆不假,可同学们基本都只知道她爸爸穆廉诚是省最高院的法官,家住改廌路八二院(省高法家属院),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信息。
程明本来以为师父只帮他打点好了穆楚曦一家,到时候让门卫通知她们家后就会放他进去,可现实和程明想象的略有出入。
来到传达室,程明刚要开口问:“您好,我想……”
“直——走——到——头——X——号——楼——X——单——元——X——X——X——室”门卫二目呆滞,眼神空洞,用极不自然的,类似AI机器人的语气说着程明想知道的答案。
程明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然明了。惊喜之余,他对催眠术的赞佩与感激之情亦愈发强烈,遂即兴歌诗一首以抒胸臆。
【诗曰:
《七言绝句·赞催眠》
[中华通韵,四衣,平起首句入韵]
催眠大法世无敌,可肏寰球美女屄。
大脑常识一改变,张开两腿任人犁。
~~[石楠花老人夹批:屄(bī),女子阴门的俗称]~~ 】
吟罢,便唱着《哼哼韵》,一路蹦跳地朝着门卫所指引的,穆楚曦家的方向去了……
“嘭!嘭!嘭!”,程明叩响了穆楚曦家的防盗门。
“你可算来了,我告诉你啊……咦?程明同学……你额头……这是……怎么了?”刚把门打开到一半的穆楚曦(样貌可参考《左耳》时期的陈都灵)好奇地问。
“呃……这不是那什么嘛,来的路上玩手机……没看路撞电线杆上了。”程明撒着不太高明的谎。
“哦~这样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这一路是磕长头过来的呢。”穆楚曦一脸坏笑道。
程明感到有些尴尬,也就没接这话茬。
“行了,别在这傻愣着了,把鞋脱了进来吧。”
穆楚曦把防盗门敞到最大,客厅地暖的热气也随之传到了楼道。
“唉,我家要是也有暖气,那该多好啊!”程明在内心深处羡慕道。
稍稍感喟了几秒人与人之间命运的不公后,程明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徒增内耗,摇头苦笑了两声,就按照她的要求,老实地把鞋脱掉,缓缓走了进去。
程明此刻战战惶惶,心里砰砰直跳。他激动,他焦躁,不知道师父究竟给他准备了怎样的“剧本”。
“催眠渐渐开始起作用了啊。”程明心道。
因为一开始穆楚曦是穿着一套完整的初荷红丝绸睡衣给他开的门,就在程明脱鞋的时候,她竟很自然地把丝绸睡裤给脱掉了,全程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
现在的她除了贴身小背心和上半身丝绸睡衣外,就只剩下一条合欢红内裤了。
哦,还有!
她脚上还穿着一双青蛤壳紫的兔子头棉拖鞋。
“就你一个人?叔叔和阿姨呢?”程明色眯眯地盯着穆楚曦修长白皙的美腿问道。
“大约一个小半时前还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俩突然决定要去爬鸡鸣山。不在更好,更方便谈事情。”
程明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穆楚曦的家,毛估估也就130平,说是省高法家属院,其实和普通小区的居民房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在程明心中,这种房子和省最高院法官的身份不太相符。
“哎呦别看了,真没礼貌!是没见过房子吗?真是个乡巴佬!喏,把外裤和内裤脱了,挂大门口的衣架上吧。你待会呢,就坐到这把椅子上,咱们慢~慢~~聊。”穆楚曦走到家里用餐区的那张白蜡木餐桌的桌角旁,一边抽出放置在桌面下的那把跟桌子配套的黄桧木靠背椅,一边不悦地说道。
程明十分配合,按要求挂好衣物后,便光着腚,甩着半硬的屌,坐在了那张为他准备的靠背椅上。
穆楚曦见程明这么听话,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嗤笑着坐到与程明正对着的餐桌上,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明。
只见她随意地把脚上的棉拖鞋甩掉,露出了那双滑白如羊脂玉,冒着微微热气的裸足。
接着她把左脚搭放在程明的右大腿根上,右脚则拨弄拍打着程明的龟头。
“呃,穆楚曦同学……你这是?”程明虽然很爽,但为了能有更好的游戏体验,戏还是要做全套的。
“嘘!臭乡巴佬给我闭嘴,别忘了你的把柄可在我手上,想要回去就乖乖的接受我的侮辱吧。啧啧啧啧啧,看呐,看呐,一个大男人的鸡巴正无可奈何被女人的脚来回摆弄着,我记得这好像对你们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吧?可是你这个贱民又有什么办法呢?哈哈哈哈哈。”穆楚曦用她那白润带红的拇趾轻轻磨着程明肉棒的马眼,傲慢地说道。
“这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长的好丑啊,还烫烫的,而且……都这么大的吗?”只在课本里见过图画的穆楚曦,看着脚下逐渐变大的阴茎实物想。
“我……我……穆楚曦,楚曦同学,我……求求你别这样好吗?放过我吧,看在都是同学的份上。如果以前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我道歉,请你给我留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吧,求求你千万不要用两只脚夹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也不要用脚背踢打肉棒的腹部,更不要用你的脚趾抓挠我的两个睾丸啊。”程明使出了他那多年来装老实人打磨出的演技,略带哭腔地对着穆楚曦“求饶”道。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程明我告诉你,你根本没得罪过我,老娘就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每次看你在学校有意无意的找婷婷聊天的时候我就特别不爽(穆楚曦喜欢郑安婷)!老娘想收拾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你可算落到我手上了,你不让我夹你的肉棒我偏要夹!”穆楚曦说罢,立即付诸行动,用那双洁白无垢且嫩滑无比的裸足夹住了程明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拼命地上下套弄起来。
“你不让我用脚背踢你肉棒的腹部我偏要踢!”穆楚曦又开始用右脚脚背踢打着程明肉棒的腹部,还很有创造性的用左脚脚心按压着龟头。
“你不想让我用脚趾拨弄你的两颗睾丸我就偏要弄!”穆楚曦言毕,便用双脚各控制一个睾丸,不停地摆动脚趾抓揉拨弄着程明的阴囊。
让程明感到很意外的是,穆楚曦脚上的力道每次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太重,也没有太轻。
想必是被催眠的时候,就设定有“不许让对方感到不适”之类的东西。
这一套“组合脚”下来,穆楚曦的脚已经全被涂上了先走汁,每动一次都会带出质感极高的拉丝,很是勾人。
“噫~~,怎么鸡巴头子一个劲儿的流出这种半透明,黏糊糊的东西?哦,我记得书上看到过,好像叫什么‘尿道球腺液’。干什么用的虽然不记得了,不过不重要,当润滑剂使好了。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怎么这么想骂你一声变态呢?”穆楚曦边足交边调笑着程明。
“呜……呜……嗯嗯……舒……呜……嗯……”程明发出“难过”的呻吟,好像真的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一样。
穆楚曦看着程明呈露出的这幅窘态,心里面甚是得意,脚底下不停地切换各种招式,期待着能解锁出更多类似的表情。
程明现在那可真是爽翻了,他反复的在心中提醒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为[大局]着想,千万别把把‘爽’和‘舒服’给秃噜出来。”
“哼哼哼,怎么样?被一个女人的脚这样玩弄着鸡巴,你现在是不是羞愧的想去死?”穆楚曦得意地笑着说。
“但是,这还没完,还早着呢!我要让你‘biu’、‘biu’、‘biu’地射出来!”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千万不要用你的脚让我‘biu’、‘biu’、‘biu’地射出来啊!!不然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程明“惊惶失色”道。
“嗯哼哼哼……你以后怎么见人跟我有毛线关系?你为什么会觉得本大小姐会可怜你这个下等贱民?现在婷婷离奇失踪,老娘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现在正好有你这个出气筒。呀呀呀呀呀……”穆楚曦双脚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
“对了,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那好,我要你答应我,让我用脚给你射出来,还必须‘biu’、‘biu’、‘biu’地射的我腿上和脚上都是你的精液!”
“啊,怎么这样……”程明用十分颓丧的语气说道。
“啊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我想看的就是你这张特别不情愿,但却又拿我没办法的苦瓜脸。哈哈哈哈哈……看招,嘿!嘿!嘿!”
“啊~啊~~啊~~~!撑……撑不住了,我……我……我要射了!”
“哈哈哈射吧,射吧,给本小姐射出来,让本小姐的腿上和脚上全都沾满你的精液吧!”
“噗!”,“噗!”,“噗!”,“噗!”,“噗!”,“噗!”
程明射精了,数十道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喷泉一般,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噗!”、“噗!”声在空中划着优美弧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两人都在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穆楚曦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她怔怔地看着正在射精的程明,看着他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洒落在自己那白皙软润的腿和脚面,然后又顺着光滑的皮肤滴落到自家餐桌下铺设的羊毛栽绒地毯上。
这一幕画面,真真是淫靡至极!
这是穆楚曦第一次见到男人射精,因为过于新鲜和震撼,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这……这……这就是精液吗?哼,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呢,这不跟炸天妇罗之前要用到的面糊差不多嘛。”穆楚曦红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
“啊……!完了,完了,竟然被女孩子的脚搞射了,我那男子汉的自尊啊!呜……呜呜……接下来你要是把这些刚射出来的精液再吃下去的话,我可就真的没脸见人啦!”程明假装很难堪,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道。
穆楚曦听了程明的话,忙用右手抹了一把腿上残留的精液,炫耀似的在程明面前将手上的精液倒进嘴里吞下,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说:“真好呕……呕……呕……吃啊,真好吃啊!美呕……呕……美味,真是美味,美味极了!呕……咳……咳咳……呃咳……咳……怎么?是不是很不服气?本小姐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告诉你,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我接下来会用更加过分的手段来侮辱你!咳,咳咳……”
程明脸上已经快绷不住了,他偷偷地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防止真的笑出声来,并在脑内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笑,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千万要忍住!好戏肯定还在后头,现在破防会丧失很多趣味的。”
“又发什么愣呢?跟个痴呆一样,你不过来洗洗?”
程明回过神,闻声看去,发现穆楚曦都已站在她家的浴室门口。
“哦?哦!来了,来了!”程明立马起身,边回应边跑向穆楚曦。
二人在浴室门口双双将剩余的衣物褪下,一齐往里走去。
站在浴霸下,穆楚曦看着面前裸体的男性,脸颊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为了不损害自己现在的强势气场,不得不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煞有介事地主动为程明洗起了鸡巴。
她先将沐浴露挤在已经提前用水濡湿的右手掌心上,然后迅速将双手合拢并用力揉搓,眨眼间就打出了大量绵密的泡沫。
穆楚曦捧着它们,将手慢慢移到程明胯下,对着那根丑陋的阴茎,一股脑地全糊了上去。
待裆部彻底被泡沫覆盖后,才轻轻挪动玉指,仔细地搓洗起来。
“你他娘的是怎么回事,这也能硬?变态!”穆楚曦故意用脏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
“啊?这……这是生理反应啊,没办法的,更何况……你又这么漂亮……”程明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楚曦的酥胸和白虎穴,磕磕巴巴地回道。
“油嘴滑舌、花马吊嘴的……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穆楚曦脸上再次露出了笑颜,手上的动作也从搓洗变成了抚摸。
到底是女孩,纵然再看不上对方,一旦被赞美,心里照样会感到开心。
“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很漂亮。在我心中你就是仙女,天底下再没比你更美的女孩了!我觉得我就是个‘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
“我呸,你这该死的胡说!烂了舌头,烂了嘴的下三等奴才!就你这刚认字儿的蠢材,也配学人家宝二爷那精致的淘气?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自比张生?满嘴荒唐言!依我看,你顶多是只大荒山上的癞头鼋(yuán),无稽崖下的大王八!”穆楚曦用右手食指反复点着程明重新昂起的龟头,笑骂道。
“我……”程明被怼的没话了。
赢得了口头胜利的穆楚曦难掩得意,嘴里即刻就哼哼起了《E小调第九交响曲》的第四乐章。
在这经典而又美妙的乐声之中,两人均陆续将下身洗净并擦干,后一同裸着走出了浴室。
穆楚曦像遛狗似的,把程明的龟头当做握把,肉棒棒身为牵引绳,右手拽(牵)着将程明领进了她家的书房。
来到书房后,穆楚曦松开手,在书柜上抽出了一个蓝色文件夹,从中挑选了一页递给了程明。
“呃……这是?”程明瞟了一眼,也没细看就直接问道。
“哼哼,这是我爸贪污受贿的证据!怎么样,害怕了吧?只要我把它往上面一送,保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把我哄高兴了,你就能把它们都拿走!”
“这就是你说的……握有的……我的把柄?”
“当然不止这些,光我发现的就得600多万呢!现在我手里这个也就20来万吧。我劝你别动粗啊,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好好想想把我惹急的后果!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让我不开心了,我一生气把我爸一举报……哼哼……你不得进去蹲个几年?”
“别,别,别!不要啊!我还年轻,我不要坐牢!”程明装作很慌很害怕的样子,强逼着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
“哎呦呦,还大老爷们儿呢,这就哭上了?想不坐牢简单啊,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让干嘛干嘛,一切就都好说。”
“我听话,我听话。您现在就好比是那‘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您说什么我都依!”
“嗯,这才像话。”穆楚曦没听出来程明是在骂她,想当然的还以为他是在认怂表忠心。
这里倒跟催眠没什么关系,也不是穆楚曦没文化,要真论起知识储备来,程明得差她有六扔多远,她这波完全是吃亏在了自己的“清高”上。
此话怎讲?此言何意?
原来,穆楚曦因为极强的虚荣心和父母皆在体制内工作等关系,内心深处早已将自己视为了金枝玉叶、名门掌珠。
在她的观念里,自己身为大家小姐、闺英闱秀,必须要不能和耻于读《金瓶梅》这种黄书,不然怎么与贫民丫头显出差距与不同?
穆楚曦当然知道《金瓶梅》是妙笔生花,词藻警人之作,也对其文学价值多有耳闻。
她曾不止一次地生过私下偷偷赏玩之念,可这心里却始终过不了“干部子女”这一关,也就因此造成了如今被骂为潘金莲却浑然不觉的境地。
当然啦,即使她有这方面的知识,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和现在有很大差别的。
在被催眠的情况下,哪怕遇到的事情与认知再矛盾再离谱,她都不会感到有丝毫的违和。
不再过多饶舌,我们重新回归故事。
“咳咳,程明听令!我现在给你土下座,待会等我一跪好,你必须立马用脚踩住我的头,不能光踩啊,还要同时称赞我是给点钱就能上的臭窑姐儿,人尽可夫的骚母狗,外加千人骑,万人压的骚浪女才行。”穆楚曦挺着那对水润Q弹白奶子,背着手对程明道。
“啊?”
程明直接傻了。
他一是吃惊,二是懊丧。
吃惊是没想到穆楚曦会蹦出这么一句;懊丧则是他误以为刚刚暗骂穆楚曦是潘金莲的时候,是靠师父的催眠术给圆过去的,而不是他靠自己压了穆楚曦一头。
“啊什么啊,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还是想坐牢。”
“别价,俺也没说不行啊,那你跪下吧。”程明边回答边在心里暗暗佩服着师父的会玩儿。
一听程明同意了,穆楚曦高兴了,嗤笑着在程明面前来了个标准的倭国土下座。
程明则继续憋着笑,默默地遵照穆楚曦刚才的指示,伸脚踩着她的后脑勺,“夸”道:“穆楚曦!告诉你,听好了!你就是个给点儿钱就能上的臭窑姐儿,人尽可夫的骚母狗!不,你是千人骑,万人压的骚浪女!”
程明话音刚落,穆楚曦就乐的在地上捂着肚子翻了几个来回,就跟占了程明多大便宜似的。
程明则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地上边笑边打滚的穆楚曦……
过了一分多钟,穆楚曦终于是笑够了,起身对着程明说道:“啊哈……哈哈哈……最里……哈哈……哈……最里面……那个粉色门是我房间,你现在给我进去,躺我床上等着我!”
“哦!”
程明应后,缓步走向穆楚曦的闺房,轻轻地拧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的程明迅速地将房间扫视了一遍,找到并确认好床的位置后,他的大脑就再也无法塞进其他了。
少女闺房的陈设布置如何他现在根本就没兴趣关心,只觉得这个房间粉粉的,很适合啪啪啪,很有益啪啪啪,很需要啪啪啪……
看着穆楚曦的公主床,程明难掩激动,二话不说,似牛蛙般猛扑了上去,贪婪地吸食起了鱼肚白床单上残余的处子清香。
“不是,你他娘的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属蛆的?我是让你躺,不是让你搁着蛄蛹。”
程明闻声抬头,才发现穆楚曦已经来到了床沿,正挺着奶,歪着头,一脸嫌弃地瞪着自己,视线向下一移,右手上竟还攥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绿瓶子。
“嘿嘿……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别生气哈。嗯?楚曦同学,你手里的是……什么?”程明赶紧平躺好,边赔笑边转移话题道。
“哦,橄榄油,待会要用到。”
要干什么用,程明已经猜到了大概。八成是穆楚曦有一定的性知识,但不多,想用橄榄油来弥补自身淫水的不足。
事实还真就是这样,穆楚曦确实是只懂一点,仅零零散散地知道前戏爱抚、抽插高潮等东西。
但具体要怎么做,她就真弄不明白了。
只知道交欢时的淫水要多点好,自己平时自慰的那点儿量肯定不够。
那该怎么解决呢?
正好刚刚浴室里程明玩的《红楼梦》第二十三回的“宝黛共读西厢”梗给了穆楚曦灵感,她由此联想到了《西厢记》第四本第一折中“但蘸着些麻儿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的这句唱词儿。
这“麻儿”说的就是麻油,可穆楚曦不喜欢麻油的那股味,聪明的她便想到了用橄榄油来代替,遂在让程明进她屋的空当儿,自己去厨房拿了来。
穆楚曦将装有橄榄油的瓶子扔在床头边,而后直接上床骑跨在了程明的睾丸上。
“楚曦同学……你这是?”程明享受着少女嫩穴紧贴卵蛋带来的奇妙快感,继续装傻道。
女方并没有答话,趁着程明说话的功夫,冷不丁突然俯身亲了一下程明的嘴唇后又迅速直起了腰身。
“唔……”程明这老色批竟然脸红了。
“怕过会儿忘了,所以先把你初吻夺了。”穆楚曦一脸坏笑道。
“随你便了,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程明用一种被玩坏了,已经认命地语气说道。
“哈哈,这就对了!你放心,毕竟都是同学,只要你老老实实听话,我不会把事做太绝的。”穆楚曦边说边把刚放在床头的橄榄油拿起,狞笑着用力拧开瓶盖,然后缓缓地将里面的绿色液体倒在了程明的肉棒上。
“好凉……”
“忍着!”
穆楚曦边倒橄榄油边用左手给鸡巴揉搓涂抹,确保每一处都均匀覆盖。没一会儿,程明的肉棒就变得油亮亮,直挺挺的了。
“这是要干嘛?”等穆楚曦全部抹完,程明才抬起头,装作不解地问道。
“探讨汉字‘昆’的写法。”穆楚曦一边说,一边将橄榄油放置在床头柜。
“什……什么?你想要和我行那周公之礼?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我的真阳为至宝,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程明故作吃惊状。
“噗哈哈哈……程明我操你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拉鸡巴倒吧……哈哈哈……你他娘的……哈哈哈……刚刚宝玉和张珙,现在又整了个唐三藏,你真够可以的。”穆楚曦被程明给气笑了。
“你都已经用脚把我搞射……还吃了我的精液……现在竟然又想要夺我的……人不能这样!”程明“委屈”地说。
“你说你这人,刚还说随我的便,现在却又不乐意了。虽说处男之身是男孩子最宝贵的财富,可你好好想想,损失清白之身与失去自由相比……孰轻孰重?你也不希望你的父母为你伤心吧?”
“呃……好……好吧……我希望你言而有信。”
“mua!嘻嘻,这才是妈妈的乖宝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穆楚曦又一次俯身,亲了下程明的脸颊道。
穆楚曦微微抬起臀部,将自己的处女穴缓缓地位移到程明的马眼处,又挪动玉手扶着他的肉棒,用那涂满橄榄油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唇处反复研磨。
“啊~”程明被弄得心痒难挠,嘴里忍不住呻吟着。
“嗯啊~~~”穆楚曦同样也是舒服地叫出了声。
不过和程明那粗鄙的声音相比,她的呻吟竟是那样的清耳悦心,欢愉中带着娇羞,娇羞中透着魅惑。
待研磨到整个洞口都涂满了橄榄油,下体也开始流出汩汩春水时,穆楚曦估摸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眉梢轻皱,妙目紧闭,缓缓地沉下了屁股……
程明把头抬起前倾,向裆部看去。
只见自己的肉棒正一点点地将穆楚曦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顶开,红彤彤略发黑紫的龟头也随着粉穴儿的吞噬渐渐消失。
“好粗……嗯啊~~好美,好奇妙!”穆楚曦再次发出来勾魂的声音。
当少女的粉穴儿缓缓下降到肉棒中段的时候,穆楚曦突感下身传来一股异样的刺痛,似体内有一物正在阻碍龟头的挺进。
穆楚曦立即意识到,程明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
“人不能太贪心,此为止吧!精液都被你吃了,还不满足吗?难道真的非要让我内射到你体内才肯罢休?”程明同样也感觉到了来自处女膜的阻滞,遂故意拿这话刺激穆楚曦。
“人长的不咋地,想的倒挺美!”穆楚曦咬着银牙,心一横,玉手紧握住程明肉棒的根部,雪臀猛地向下沉去,弹指间就将肉棒剩余的部分全坐了进去!
蜜穴内的处女膜登时被捅破,胀硬的龟头直抵子宫口。
象征着贞洁的处子之血像即将盛开的含苞一般,混合着淫水与橄榄油在二人的交合处缓缓绽放,后又随着女方骑乘时的起伏动作,顺势甩落在那鱼肚白的床单上,洇染出了一幅俯视为四个小朵环拱一个居右大朵,布局似巧实拙,侧视呈三蕾五瓣,气韵似新实古的红梅图。
“呜呜……好……好疼……妈妈……楚曦的下面好疼……”穆楚曦疼的叫出了声。
“疼的话就停下吧,何苦来呢?”
“呜呜呜……闭……闭嘴!我一点也不疼……我现在舒服的很!程明我警告你,别惹我!把老娘逼急了……就不仅仅是内射在我体内这么简单了。”
“那你要?”
“把老娘逼急了……老娘……呜呜……老娘怀你孩子!还……还……还他妈的不让你养,不准你负责!”
“好,好,好,我不多说话了。”
“呜呜……一点都不痛……真……呜呜呜……真他娘的……舒服……呜……大鸡巴操的老娘真爽,爽死了,爽呆了!舒服死老娘了!”穆楚曦眼角流着泪珠,强忍着破瓜带来的的疼痛,大叫道。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穆楚曦开始尝试摆荡起自己的纤腰,还顺带着抓住了程明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硬按到她的粉头乳上,气鼓鼓地说:“摸!”
程明大喜,不由得装逼道:“手握神龙珠,照夜光自秘。”
穆楚曦闻言,伸手轻弹了一下程明的脑门,皱眉道:“你他妈傻逼吧?”
程明虽有不悦,但为了不影响操逼,只得赔笑道:“嘿嘿嘿,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别生气哈。”
穆楚曦没再理他,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哦哦……这……哦……这感觉……好奇怪……”穆楚曦挺动腰部的动作慢慢从生疏变得熟练起来,而下体的疼痛也在一点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然欲仙的爽然之感。
“嗯~嗯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啊~~我……我的天呐!好像……好像要起飞了一样!”穆楚曦杏眸迷离,低声娇喘道。
“哦呦~啊~~嗯啊~~~妈呀!哦……哦哦……楚曦的好哥哥……呜啊~啊~~啊~~~好爸爸……哦~爷爷~~好爷爷……这大鸡巴也太……天呐……太大……太猛了吧!我的天……卧槽……这感觉……噢……忒爽……忒舒服了……啊……爽……好爽……”穆楚曦仰起头,有节奏地上下控制着屁股,两片阴唇一张一合,迸涌出大量的淫水。
穆楚曦发疯了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摇动着屁股,她现在已完全适应并喜爱上了这独属于两性交欢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她不顾形象地翻着白眼喊道:“唔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太爽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吼吼吼……爱死了,老娘爱死这根大鸡巴了嗯啊……嗯啊……哦吼吼吼……吼吼吼……啊啊啊……啊啊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会有这么舒服,这么爽的事情存在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他妈的快要爽死了,怎么会……会啊啊啊……啊啊会这样啊!好……好快活啊,快活死了……嗯……啊……啊……大鸡巴我爱死你了……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我……我……我飞……飞……飞起来了!我飞了!!老娘飞了!!!嗯啊啊啊……啊啊大……大……大鸡巴快操我……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啊……操死我啊……啊啊啊……操死我得了……我不想活了嗯啊啊啊……大……大……大鸡巴……大鸡巴带我登极乐哦吼吼吼……大鸡巴送我上青天嗷嗷嗷……啊啊啊……我……我……我感觉我快要变成……快……快要成为一个新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持续不断地肏干了约有半个小时,穆楚即将到达极限,一种前所未有酥麻爽畅之感向她汹涌袭来:“唔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好……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了嗯啊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啊……哦吼吼吼……”
“不……不……不行了……不行了……唔啊啊啊……我……我他妈要尿……尿……尿出来了哦吼吼吼……嗯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我……我……我去……去了啊啊啊……”穆楚曦全身痉挛着,大股的阴精从蜜穴深处喷泄而出,浇淋在程明的龟头上。
高潮后的穆楚曦身子一软,径直倒在程明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程明见状乐不可言,乘势松开精关,将那灼热的浓精尽数播洒在少女花心里。
过了数刻,穆楚曦渐渐缓醒过来,抬头恰巧瞅见了正咧嘴傻笑的程明。
穆楚曦不满地皱起眉头,问道:“侬脑子瓦特啦,笑你妈什么呢?”
程明笑道:“哦,没啥。我就觉得你人还怪好的,仅仅只是让我操了你的处女小穴,没有再进一步逼我日你的处子屁眼。你确实是没有把事做太绝,谢谢你。”
穆楚曦怒道:“卧槽!?”
穆楚曦说着,吃力地从程明身上爬起并将他撵至床尾,然后双手掌心压在床屏,跪着撅起了雪白的翘臀。
“操你妈,差点让你小子躲过去!快点,现在日我的屁眼!”穆楚曦恼恨道。
“啊~!就不能不……”程明假装为难道。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穆楚曦厉声打断道。
“那……好吧……”程明在穆楚曦臀后奸笑道。
因为鸡巴上还有残留的淫水和橄榄油,程明不需要再额外做任何准备,提枪便向穆楚曦的粉嫩后庭花狠狠刺去。
程明才刚进去了一个龟头,穆楚曦就感觉到了异样,她嗔怒道:“啊……疼……疼死人了……操你妈啊程明……给老娘轻点儿……啊……温柔一点儿啊……慢一点儿……要裂开了……啊……疼啊……”
肛穴的狭窄让程明感到很是新鲜和刺激,虽然他的那话儿也感到被挤压的有些疼痛,但在强烈的兴奋之下,他还是选择继续前进,只不过不再是无脑地猪突猛进,而是改为稳妥地徐徐推进。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啊,这感觉还真奇妙!”程明爽的在心中暗道。
程明在小心翼翼地向少女的菊花深处慢慢挤去,一点点的研磨前进着,良久才将将进去一半。
“咿呀呀……啊……好疼啊……感觉屁股要裂开了……哦呦呦呦呦呦……”穆楚曦嘶叫着,但却看不出她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啊……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程明,我想好了,长痛不如短痛,听我的,现在全力给我往里冲!”穆楚曦斩钉截铁道。
“啊?可是……”
“没有可是!执行命令!!”穆楚曦不由分说地打断了程明。
“是!”
被美少女主动催着爆菊的程明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异常亢奋,嚎叫着将肉棒剩余的部分全部挺送了进去!
“啊——!”肉棒尽根没入后,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哈啊……哈啊……很……很棒……程明!”穆楚曦娇声喘息道。
程明快速抽插起来,他抓着穆楚曦的小翘臀拼命地来回抽送,每次都是拔出一大截,然后整根插进去。
穆楚曦也渐渐开始体会到了肛交的魅力,大鸡巴在菊花里进进出出,进时如囤满了余粮的粮仓般安心踏实;出时则似清空了滞货的货仓般轻松愉悦。
两种极致反差的快感使她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程明的腰部像安装了马达似的不停前后运动,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爽的程明直哼哼,耳中听着身下佳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让他更是欣喜欲狂。
“啊……屁股……好烫……屁眼……好舒服……哦呦~唔啊……啊啊……啊用……用力……大鸡巴用力……用力插楚曦的骚屁眼……好爽……啊……大……鸡巴……好……好棒……干的穆楚曦的屁眼好……好舒服,好满足哦吼吼吼……嗷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大……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唔啊……啊啊啊……对……是的……就是这样啊啊……使劲……使劲儿的捣我……把我操死……啊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我的天……天呐……嗯啊啊啊……啊……”
穆楚曦的酥乳在空中前后摇摆,阴道内的淫水不断地从沟缝中渗出并四处流洒,粉红色的屁穴一松一紧,应和着程明的抽送。
“哦吼吼吼……哦呦呦呦……嗷啊……唔啊啊啊……嗯……嗯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明……我……我的……我的好爸爸……亲爷爷……哎呦呦……嗯啊~你……你他妈的可真会戳……戳的楚曦的屁眼好爽啊……大……大鸡巴程明……用力……用力干……用力干楚曦我这个骚货……啊……啊啊……对,我是个骚货……还是个大骚货……对……对待大骚货……就得……就得这么干哦吼吼吼……”
程明疯狂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越插越快,越插越狠!
“嗯啊……嗯啊啊……啊……啊……对,就……就是这样……就这么干我……啊啊啊……程……程明……你是……你是我的好哥哥……亲爸爸……啊……你真的是太厉害……太……太大了……快把楚曦插死了……鸡……鸡巴……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哦呦呦……啊啊啊……”穆楚曦全身一阵颤抖,后庭瞬间失去了控制,开始无规律地急速张合,下方的淫穴亦随之喷洒出大股阴精。
“啊!我……我也坚持不住了,我要射了!”持续不断的高强度输出让程明行将力竭,故趁着穆楚曦高潮的档口,精关一松,使劲捅到最里面,将浓热的精液全部射进穆楚曦直肠内。
“哦吼吼吼射……射进来,全部射进来……把我……把我的屁股里面全灌满!嗷啊啊啊啊啊啊……”穆楚曦浪声道。
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的二人累得像一滩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缓醒过来的两人将身子收拾干净并换好衣服后,穆楚曦如约将“把柄”给了程明。
程明拿着“把柄”刚走到楼梯口,正准备下楼时,就听见身后倚在门框的穆楚曦得意洋洋的笑问道:“嘻嘻嘻……哪去儿?回家?”
“应——天——府!”程明牛逼哄哄地说道。
“啊?应天?这时候去……等到了……不得都大半夜了?好好的去那干嘛?闲的?”
“应天玄武区,区有玄武湖!”程明故作高深道。
“咋滴,你要跳河?”
“水中有明月,碎碎圆圆。”程明装逼道。
“去你娘的吧!”穆楚曦笑着关上了屋门。
程明走出单元楼,随手就将“把柄”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倒背着手,扬长而去……
母元2025年2月8日晚上19点03分 阴 -16℃。
张垣市火车站。
火车缓缓进站,程明跟着师父在月台上静静等候。
这是一列十四节车厢的火车,师徒二人按车票本应在第十四节,但却因爷俩都嫌“四”这个数字不吉利,便用你懂得的特殊手段给换到了第十三节车厢。
列车停稳并打开车门后,作为徒弟的程明正准备拿着自己和师父的行李上车,忽然发现每节车厢的车门左侧都印着一首相同内容的红字五言律。
【写道是:
《左泰冲游赤县有感》
野里羔羊盛。城中道树多。
秋风铺路轨,落日映山河。
鬼蜮钧天乐,愚氓岁莫歌。
何时天复旦,净秽沐清和。[五言律诗,平水韵,五歌,仄起]
~~[嫩蝶在赣林老木夹批:野里,指乡村]~~
~~[林北有甘霖精酿夹批:羔羊,1.小羊2.上帝的信徒]~~】
程明读后虽不解其意,但心里却感到有股莫名的不爽,本欲驻留一会儿,仔细琢磨下诗中想表达的真实含义,可在站台工作人员的一再催促下,程明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话休饶舌,师徒俩上车后顺利的找到了包厢,这会儿他们正对坐在车窗的两侧,无聊地盯着外面逐渐变淡的雾气。
列车刚驶出车站不久,程明猛地发现,不远处一个小山丘顶上的中杆灯下,竟有一大一小,两个像貉似的动物在疯狂地反复横跳。
“不能是人吧?”程明心道。
等火车即将逼近山丘时,程明方才识别出来,竟然真的是两个人!
这二人的身后各背着一捆束棒和一把斧子,他们站在山丘顶上,冲着程明的方向边跳边喊。
个子高的操着江淮口音,他喊道:“阿道夫!放宽心!火车正飞速向右驶!天一黑咱就牛了!”
个子矮的操着巴蜀口音,他喊道:“答丢夫!别害怕!火车依然在向右驶!天一黑咱就发了!”
程明仿佛听懂了一般,对着窗外咯咯直笑,这一奇怪的举动引起了陶蓬莱的注意。
“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陶蓬莱诧异地问道。
“‘凡可说的,皆无意义。凡有意义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这是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在《哲学评论》中说过的话。徒儿虽然没听懂,但能感觉得到他们在为自己勇敢的奋斗着,我甚至有种他们是同道的感觉。”程明装逼道。
“呃……也……也对,也可以这么说。”
“啊?师父您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程明张着大嘴问道。
“不光听得懂,还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那……那他们是干什么的?”程明急迫地追问道。
“还能是啥,吃两条线的呗。”
“吃两条线?啥玩意儿是吃两条线?”程明好奇地继续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抢火车!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抢的一般都是铁路货车。”
“啊——!那……那他们背上的东西是……”程明屏住呼吸问道。
“束棒是分给同伙的,用来制服护车人员,斧子则是用来砸锁取货的。”
“卧槽!卧槽!!卧槽!!!牛逼!牛逼!!牛逼!!!”程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啊!”
“那个……他们刚才为什么冲着咱们喊?”程明又来了新的问题。
“他们喊的不是咱们,是强盗同伙!”陶蓬莱伸出手指指向窗外。
“强盗同伙?外面啥也没有啊!我只看到了灌木丛。”
“强盗同伙就隐藏在这些灌木丛中,只需星星之火,便能使他们立刻无处遁形,只能现出原形。”
“好家伙……亏我刚才还说他们是同道……操他妈的……”
“你没说错啊,确实算是同道。”
“这……这怎么算?”
“都在祸害国家跟老百姓啊,本质上咱们和他们是一样的啊。”
“卧槽……师父你……你……怎么……怎么……”
“这怎么了?又没外人,咱们不就是打着好听点儿的旗号祸国殃民嘛,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只要自己不觉得难受不就行啦!”
“我……我是说……我没想到……我……我……”
“喊的口号你要真信……那你可真是够可以的。我问你,咱们拜孙悟空拜的跟真的一样,如果孙悟空突然显圣,出现在你我的面前,在正常情况下,他会做什么?”
“把咱爷俩宰了……”
“那不就是了,原来你清楚啊!”
“我……我……有些时候……我真的……我……”
“偶尔的自我欺骗无伤大雅,可要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打着大义的旗号行着不义之事……那这个人的脑子多半是没救了,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好吧……话既然说开了。徒儿确实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可徒儿非但没感到内心有哪里不舒服,反而觉得好爽,好刺激!”
“这就行了。”
“我……徒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公开说,但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大家伙心里其实都清楚的很。”
“嗯……”
“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不能别人说对就对,别人说错就错。即使是错的,只要对自己有益,能过得了自己这关,那就没什么了。怕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谢师父教诲!”
“为师想到啥说啥,怕你悟不透,再点你个事儿。”
“师父您说,徒儿听着呢。”
“其实……只要你愿意多动脑筋,穷人家的女娃你也是能糟蹋的。”
“这脑子怎么动?”
“比如……你看上了一个油条铺老板的女儿,你完全可以催眠一个富人,让他提着一箱钱偷偷放在铺子里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啊。”
“难道说……”
“嗯,那可不呗!这样就可以说油条铺老板是有钱人了,然后你就可以桀桀桀桀桀桀……”
“对啊,对啊!桀桀桀桀桀桀……”
“当然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完事后还要让那一箱钱哪里来回哪去。”
“对,对,对!”
“你看看这样多好,钱的主人没有损失一分钱,油条铺老板的女儿收获了成长,你自己也从中得到了快乐。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为师这也只是抛砖引玉,徒儿你一定要多动脑筋,学会举一反三哟。”
“是,是,是!”
“乖徒儿,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现在……有什么特别好奇,十分想问的东西没有?”
“还真有!徒儿老想问……咱们这么横……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治的了咱们吗?我是说……咱们有没有什么敌对势力……或者说……这世上有没有其他什么能制裁的了咱们的事物存在吗?”
“有!”
“那是……”
“它是航船,它是朝日,它是婴儿。”
“呃……没太听懂。”
“这么说吧,它若形成,其强大的力量离谱到可以用‘机械降神’和‘降维打击’来形容。”
“卧槽!那咱们……”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航船、朝日、婴儿的形成条件极其苛刻,有些话不知道咋说……这么说吧,咱们多数时间始终是处于绝对上风的,这点无需担心。”
“哦呦~!好得很,好得很!徒儿觉得,其实……即使敌对势力真的形成也不用怕,我们只要在刚有苗头时混入其中,抢先占领潮头位置,等站稳了脚跟,咱们就可以阳奉阴违,过度执行他们正常的指令,歪曲他们本来的意图,这样就可以把主流整成断流,让在其中的我等实质逆流变成主流。接下来……就是打着昔日主流的名义,干着咱们真逆流,假主流想做的事。叫什么这种事情从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还挺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咱们这一派哈哈哈……在这方面具有先天的优势,很多事情我们能做,他们却不能做哈哈哈……也就是说,胜利将会永远的站在咱们一方。”
“哈哈哈……乖徒儿你说的很在理,正是如此!哦,对了!瞧为师这记性,你看完记得撕了它。”陶蓬莱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
“师父,这是啥啊?”程明一边接过陶蓬莱手里的纸,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过嘛,为师卖了个老脸,巧妙的把你在郑家搞的‘过’给整成了‘功’。这老脸反正是卖了,就顺便帮你讨了个爵位。”
“爵位?咱们组织不是……提倡那什么嘛?怎么也搞等级之分和座次有别这套啊。”程明一边将纸张打开,一边道。
“还那句话,这些个鬼话你要真信,那你脑子……”
“了然,了然!”
【程明把纸张放在桌上,低头看着上面的内容:
固册爵
党魁
天命天理/大道大德/至公至平/广播自由平等/无上自然神通/催眠妙法大王
长老会
特等天威龙头公
特等大威龙身公
特等至威龙尾公
一二三等灵威龙角公
一二三等强威龙额公
一二三等远威龙目公
一二三等壮威龙鳃公
一二三等真威龙頞公
一二三等宁威龙耳公
一二三等福威龙须公
一二三等宣威龙嘴公
一二三等武威龙齿公
一二三等振威龙涎公
一二三等昭威龙颔公
一二三等义威龙项公
一二三等辽威龙脊公
一二三等扬威龙鳞公
一二三等显威龙腹公
一二三等洪威龙腿公
一二三等扩威龙掌公
一二三等建威龙爪公
高级干部/22侯
一等十天干侯
二等十二地支侯(党魁的班底,基本都是党魁的心腹)
中级干部/14伯
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
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天理党护法使者)
一二三等自由世界虎豹伯
一二三等平等世界枭獍伯
一二三等亲爱世界豺狼伯
一二三等精诚世界蛇蝎伯(负责处理组织内分派的各项任务)
色目爵
一等混沌世界深海龟头男爵】
“深海……龟头……男爵……”程明一脸黑线。
“为师也没想到组织竟然给你定了个这,没事的,龟头就龟头,以后还能改。你目前是色目爵,就是各色名目的意思,以后升了爵还能叫其他。”
“好吧,那有爵位能干嘛?”
“可以不限次数的用催眠术干除了繁殖以外的事,前提是不给组织惹麻烦啊。其实吧……没有爵位也可以干,平时是没人查,但有时候就怕万一。”
“哦!这么回事啊!!那谢谢师父了!!!”程明突然眼前一亮。
“为师不说过嘛,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哎!好的师父!”程明一边将纸张撕成碎片,一边道。
“嗯~!”陶蓬莱满意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师父啊……那啥,能给徒儿讲讲咱组织在历史上都干过哪些大事吗?”
“就讲三件事吧,一个吕后,一个中山靖王,一个成化犁庭。”
“徒儿洗耳恭听!”
“‘诸大臣相与阴谋曰:少帝及梁、淮阳、常山王,皆非真孝惠子也。吕后以计诈名他人子,杀其母,养后宫,令孝惠子之,立以为后,及诸王,以彊吕氏。今皆已夷灭诸吕,而置所立,即长用事,吾属无类矣。不如视诸王最贤者立之。’这是《史记——吕太后本纪》里的一段记载。真实的情况是——少帝、梁王、淮阳王、常山王这几位确实不是孝惠皇帝下的崽,并不是史书说的什么阴谋。孝惠皇帝的亲生孩子确确实实是被我们组织的人给调换了,只不过当时还没有催眠术,全都是靠普通人力完成的,所以事后难免走漏了风声。”
“那吕后她……”
“她啥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她去世以后才慢慢流出来的。”
“好家伙!”
“接着是中山靖王,虽然当时还是没发展出催眠术,但我们还是成功的用普通人力绿了汉景帝,当时负责日刘胜亲妈的是一位落魄的楚国贵族后代。”
“所以刘备他……”
“嗯,他不是。”
“牛逼!那什么……师父您继续说。”
“最后是成化犁庭。徒儿,你知道成化犁庭吗?”
“知道啊,是一场由成化帝对建州女真发起的战争。”
“那你对此有什么疑惑吗?”
“有啊!明军忙活一个多月,竟然只对建州女真造成了一千余人的伤亡,这种垃圾的战绩……怎么好意思叫[犁庭]呢?”
“那如果师父告诉你,这个[庭]指的是后庭的[庭]呢?”
“哈哈哈……师父你逗我玩!哈哈哈……后庭的庭哈哈哈……等会儿,什么?后庭?后庭……卧槽!!!”
“就是如此!当时组织的催眠术已经逐渐成熟,时逢建州女真过于活泼,为拯救当地百姓于水火之中……”
“所以组织便用这种方式惩罚了他们?”
“对啊,就是这样!”
“咦?感觉哪里不对啊?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好多问题……如果师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会有很多问题更没法解释了啊!师父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为师说的可能全是真的,也可能全是假的,也可能有真有假,这都由你自己决定。你选择相信,那就是真的,你选择不信,那就是假的。”
“不是……师父……你这为啥啊?”
“自己去想。想一想师父这么做到底是另有深意,还是故作高深,还是打发时间,还是为其他的什么。”
“哦……好的吧!”
“桀桀桀桀桀桀……”
“那啥,师父,这个我先不想了,等以后慢慢想。那个……师父您给讲讲关于拜师的相关事宜吧。”
“拜师入会无外乎就是那几套东西,跟你在电视或书本上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在具体细节上稍显不同。”
“哦,比如?”
“比如拜守护神和祖师爷,因为守护神孙大圣是地煞72变,所以你得磕72个响头。”
“大圣当年要是选了天罡36变该多好啊。”程明心想。
“再说说这拜祖师爷,拜陈胜吴广二老,磕多少头以自身所处的辈分来定,你是平字辈儿,所以你要磕44个头。”
“心疼未来存字辈儿同志。”程明捂着额头道。
“我当年也是这个想法,或许……每一位刚入门弟子都这么想过吧。”陶蓬莱笑了,“拜完了精神领袖和祖师爷,好徒儿你就该拜为师我了,先跪下给师父递拜师贴,这个拜师贴没什么特别的说法,正常该怎么写就怎么写。”
“嗯嗯。”
“等收了你的拜师贴,就该给师父磕头了,这个也没什么特殊的,正常的3个就够了。全程下来呢……一共需要磕119个头。等你向我门的圣物——[北港香炉]献好黄词后就可以开始磕头了。”
“119……我说怎么电话里说到时候让我磕个够呢。”程明在心中暗暗叫苦道。
“接下来就是给我的好徒弟赐名喝号了,赐名之前跟你讲过了,在门内给你起了叫陈平然。喝号就是给你取诨名,一般是师徒先沟通好,要不徒弟自己取,要不师父给取,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规定。师父就是继承的你师爷的号,所以为师的诨号是春冰虎尾三世,虽然为师私心是希望你能继承这个名号,但是为师更希望你按自己的意志来。”
“师父真是开明!说真的,春冰虎尾三世虽然听着很酷,但徒儿想到了自认为更好的。”
“哦?说说看。”陶蓬莱耷拉着脸。
“师父您今天夸我是小恶魔,徒儿觉得这个就很不错。”
“随你,只要天理党内没有和你重名的,都可以。不过前提说好了,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定下了就不能改了。”虽然嘴上很民主,可是说这话时的陶蓬莱脸上明显不高兴了。
程明装孙子多年,当然明白师父说这话的意思,也察觉到了师父的微表情,可是体内的中二之魂告诉他不能妥协!
他眼珠子一转,挪开了这个话题,对陶蓬莱道:“师父,您继续说流程,徒儿听着呢。”
“嗯,等上了宗谱,党魁会带着10天干和12地支的干部前来,你再跟党魁对一遍正式切口,对好切口正确无误后就可以把你写进族谱里了,写进族谱后,党魁就要拿出沾着处子癸水的淫羊藿在你头顶百会穴拍打36下,代表天罡36,然后你在地上并腿躺好,党魁再拿出一把新淫羊藿在你双脚涌泉穴的位置拍打72下,代表地煞72。赐福结束,整个仪式也就都结束了,从此你就正式成为是天理党的一员了。你听着肯定觉得麻烦,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到时候听人家安排就是,人家让你按规定来你就按规定来,人家给你减流程你也别多说话,老实听喝就行。”
“哦,学生晓得喽!”
“还有就是……党魁如果跟你称兄道弟,你别推脱,应着就是。”
“啊?他跟我称兄道弟?有毛病吧?为啥啊?”
“为了以后如果遇到啥他不好解决的事,好拿你去顶呗。”
“啊?那我不干!”
“你傻啊孩子,现答应现不吃亏!如果你当场驳了人家,那你的人生会立刻一片漆黑。如果你当场应了人家,那你的人生将是有可能以后会一片漆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真到了那时候再说,你先把眼下这关过去。”
“哦……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
“……”
“……”
“……”
“……”
“……”
“……”
“哎,对了!那什么,你那个……黄词的规矩还记得吧,写了没?”陶蓬莱率先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
“当然记得!黄词诞生于明嘉靖年间,起先是为讽刺嘉靖帝喜爱青词为由头而创,后来逐渐成为了新成员入伙儿必备的项目之一。其规矩与青词基本相似,讲究对仗、用典那些个伍的。二者的区别为……青词是[雅]的,黄词是[俗]的,但黄词的这个[俗]和大众认知的那个[俗]是有差异的,黄词的[俗]必须得[俗]的别具一格,要让人初读时会觉得上不了台面,再品时能感到里面有东西。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陶蓬莱笑了笑:“呵呵呵呵……完了?再仔细回忆一下,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程明一拍脑门:“哦,对,对,对!瞧徒儿这记性,确实还有一个没有提到!就是……青词要用朱笔书写在青藤纸上,而黄词则要用黑笔书写在黄表纸上。”
陶蓬莱点了点头:“嗯~!那么,写的怎么样了?写完了吗?”
程明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个……呃……这个……这个对徒儿来说太……太……太难了……还……还请……呃……还请师父您……您帮……帮帮徒儿。”
“笔墨伺候!”
“嗯?哦,哦哦!”程明愣了愣,迅速反应了过来。
不多时,程明便从包里翻找出了一张白色草稿纸和一杆黑色水性笔,并将它们整齐地摆在了桌面。
【陶蓬莱拿起程明放在桌上的纸笔,略微思忖了几秒,写道:
嫪毐单鸡转桐轮,左推九,右推九,九九八十一推,推类数理,理同猴王降妖,一棒打杀;[中华通韵]
桑冲两面奸好女,东上八,西上八,八八六十四上,上通云天,天降党首济世,万流宗仰。[中华通韵]
~~[作客青龙屌夹批:嫪毐,(?—前238年),战国末年秦国人物,为秦始皇母亲赵姬的面首,并冒充宦官与赵姬通奸生子,后欲发动兵变以杀秦王政,事败,灭族]~~
~~[迎宾白虎屄夹批:桑冲,(?—1477年),本姓李氏,明朝山西太原府石州(今山西省吕梁市离石区)李家湾文水东都人,知名罪犯,专事诱奸妇女]~~】
陶蓬莱一边将写好的黄词递给程明,一边道:“虽还有一些小瑕疵,但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交差了。黄词这种费脑还不便公开传世的东西,整差不多就行了,写的天好顶屁用?另外,黄表纸的事你不用担心,仪式上都有,到时候你随便要一张自己写好献上就是。”
程明恭敬地双手接过黄词,礼貌性的假装认真看过后,连连点头称是。
【后调查兵团第十三代团长艾尔文·史密斯读书至此,有诗叹曰:
历史迷蒙两目盲,今逢雾淡见微明。
无涯过客遭欺骗,误认妖童作圣婴。[七言绝句,平水韵,八庚,仄起首句入韵]
~~[美美口交娃夹批:妖童,1.美少年。多指男色。2.邪恶的小子。对兴兵作乱者或侵略者的蔑称。]~~
~~[靓靓肛交娘夹批:圣婴,1.救世主2.红孩儿]~~】
母元2025年2月9日上午8点23分 阴 -5℃。
应天市火车站。
师徒俩刚走出车站口,就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正向他们大步走来,约摸30岁出头,一个黑眉乌嘴好似黑熊,一个绿衣黄里犹如青鸟。
“黑不溜秋跟笨熊一样的那个是哥哥见美思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蕧(fù),绿了吧唧跟傻鸟一样的那个是弟弟择美而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莠(yǒu),他们是负责来接咱爷俩的。”陶蓬莱趁着远处的二人还没到跟前儿,低声向程明介绍道。
话休饶舌,双方成功碰面并确认好程明的身份后,便一起打车前往了位于玄武湖的仪式现场。
来到仪式现场的程明异常兴奋,他东瞅瞅,西望望,看哪都觉得新鲜。
突然,程明惊奇地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任翟蕧和任翟莠兄弟俩的手上竟都凭空多出了几件东西。
哥哥任翟蕧的手里是一根外形酷似阳具的金属棍;弟弟任翟莠的手里的是两颗外形浑如鹅卵的金属球。
“这俩傻逼手里拿的啥?”程明不解地在心中暗道。
陶蓬莱看出了程明的疑惑与好奇,为其解释道:“二护法所持之物乃我门礼器,唤做‘铜鸟’、‘铁蛋’,平日就由他们兄弟二人负责照管,待会它们要被摆到[北港香炉]后面。翟蕧、翟莠,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让我好徒儿开开眼?”
陶蓬莱毕竟是圈内老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任翟蕧和任翟莠两兄弟相视点头,双双将礼器递出。
程明自明二物万分贵重,恭敬地用双手捧接礼器,接手后他立即将“铜鸟”、“铁蛋”牢牢握住,生怕它们从手中滑落。
“真特么沉啊!”程明心中暗道。
“此‘铜鸟’宽度5厘米,长1米3,重约20斤。”哥哥任翟蕧首先为程明介绍道。
“这‘铁蛋’单个直径6厘米,这一对重约3斤。”弟弟任翟莠紧跟着为其讲解道。
“二礼器各有一套独门武功,铜鸟曰金屌宣威,主攻前后,共十四势;铁蛋曰银卵协力,专击左右,共五十势。二者组合技曰一四五零。”陶蓬莱在最后补充道。
“一四……五零……哦~!”程明像从中悟到了什么似的,频繁地点着头。
任翟蕧、任翟莠两兄弟虽看出了些异样,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考虑到他是陶蓬莱的弟子,只得无奈地一笑了事。
程明紧攥着礼器,开始进行赏玩。
他先是将左手的铜鸡巴移于目前,但见那根铜阴茎的头尾分别雕绘着“蓝天”和“绿岛”的字样,其含义让人似懂非懂;换手又将右手的铁篮子移至眼前,只瞧那俩铁睾丸的左右各自刻画着“呆蛙”与“走狗”的图像,其画风令人忍俊不禁。
“白日象征着吾心吾行澄如无云的大太阳天,所作所为均是正义。绿岛代表着我们犹如热带海岛的植被一样,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哥哥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为程明解说道。
“蛙象征着繁殖,狗代表着忠诚,这俩加一起的寓意是忠诚的信徒越来越多。”弟弟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为程明解释道。
“真是精美,今儿算是长见识了!”程明在心中连连叫绝,又复看了一些细节,就将礼器归还了。
要不是因为这“铜鸟”和“铁蛋”持在手中太过笨重,程明还真想再多把玩一会儿。
“哦,对了!陶老儿,这是今儿没法到场的同道托人送来的礼单。”任翟蕧微微弯腰,将一张A4纸大小的红礼单双手呈向陶蓬莱。
“嗯~!托谁谁送来的?”陶蓬莱边问边向程明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去接。
“好买卖四世——康培铎。”任翟蕧弯腰回道。
程明接过礼单,趁着任、陶二人说话的功夫,偷偷打开一页,迅速瞟了一眼。
【只见那礼单上写道:
精卫瑭一世———谢短堂 送 晋永熙珐琅彩德彪上听棒槌瓶
木母观镜一世———马膺同 送 汉建安青花阿炳拉二胡图象腿瓶
不知冰二世———张烛光 送 唐贞观瓜皮绿釉菊瓣瓶
勿言海二世———范瀛语 送 唐开元鸡油黄鸡腿瓶
厚载物二世———赖淼青 送 隋大业茄皮紫釉冬瓜罐
吃猫鼠三世———苏页吕 送 唐建中粉彩移鼠受难图观音瓶
实父萧一世———游赐地 送 *****渣斗】
“卧槽,这些应该都很名贵吧!”程明暗暗赞叹道。
“哦,他啊!他现在人呢?”陶蓬莱向任翟蕧问道。
“本想留他,可他说有要事在身……”
“随他吧。”
“哦,还有……”
“还有什么?”
“刚才手机收到消息,党魁说上宗谱后的仪式改在汤山的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今晚5点30分准时开始,到时会让一位被催眠的美女经理在门口作为向导迎接你们。”
“行吧,无所谓。乖徒儿,那什么……晚上你自己去吧,车钱和饭钱一会儿就打给你。为师在车站等你,你忙完抓紧时间过来赶火车。”
“收到!”程明不敢多话。
之后陶蓬莱又让翟蕧、翟莠两兄弟为程明介绍了一些个到场的同道,虽然全程他听的心不在焉,但也勉强记下了几位同道的人名,其中有:反击——韩凌、青春口火——余从吾、火红口年代——应家培、雁鸣湖口——林大全、青松口——钱广运、牛角口——陈秉仁、布谷鸟口叫口——孔玉成、芒果口歌——聂家良、欢腾口口凉河——白汉成、一口保险带——邱金才、山里口梅——卫如雪、开山口人——陈克。
认识完同道,程明就开始正式拜师了,全程和陶蓬莱在火车上所述的基本一致,程明最后磕头磕的晕头转向,字面意义上的找不着北。
母元2025年2月9日晚上17点16分 阴 -2℃。
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
程明乘车来到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门口,刚下车就看到了任翟蕧提到过的那个负责接待他美女经理(因为只有她站在门外)。
“您好,请问您是程明先生吗?”美女经理向程明鞠了一躬,问道。
“是你爷爷我。”
“好的,请您随我过来。”美女经理微笑道。
被催眠的美女经理把程明领到了一间豪华温泉屋的门前,往把手处挂上门卡后就转身离开了。
程明定了定心神,刷卡走了进去。
刚至房中,他就感到一股热浪袭来,腾腾热气迅速将他的身体全部裹住,耳边同时传来了聒噪的吵闹声。
房间很是昏暗,仅有的光亮是来自吊顶边缘的蓝、绿两色射灯。
程明借着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估测起码得有半个篮球场这么大,其中大半部分空间都被泡池占据。
程明往里又走了些许,站在门口与泡池岸的正中间往里观瞧,隐隐能看到有不少人在水里泡着。
他们正热火朝天地探讨着诸如“哪一流派的拳法能更好的让父母掉金币”,“在餐馆客人很少,缺少掩护的情况下怎么才能顺利逃单。”,“打灰加水的时候,如何才能让白帽子和红帽子不瞎BB。”等高端话题。
“1、2、3、4、5、6……22,22人,这应该就是师父提到过的10天干和12地支吧。”程明在心中边数人数边想。
“已经来了啊?那我们就开始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从程明身后传来。
程明闻声回头望去,一位身高约一米七,头发稀疏,面相猥琐,身材瘦削,穿着米团外卖服,背着外卖箱的男人笑着走了进来。
虽然室内灯光昏暗,雾气缭绕,但依旧能看到男人额头上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想必是刚忙完工作就火急火燎赶来了。
温泉里泡着的天理党干部们看到来人后,都不约而同地将讨论停止,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这人不会就是党魁吧?”程明转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猥琐男,边点头边想。
只见这猥琐男背着外卖箱,走到程明近侧,保持着约2米的距离,以程明为圆心,围着他绕起了圈。
“【渊渊大泽,九百闾左开伟业。[平水韵]】”猥琐男开口了,但脚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继续围着程明转圈。
~~[桃尻阁夹批:大泽,即大泽乡。《史记——项羽本纪》秦二世元年七月,陈涉等起大泽中]~~
~~[戳憋先生夹批:九百闾左,《史记——陈涉世家》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陈胜、吴广皆次当行,为屯长]~~
“【莽莽乾坤,京垓信徒护和平![平水韵]】”程明自信的对着切口,同时他也彻底确认了,眼前这位跟傻逼一样,围着他转圈对切口的猥琐男人,就是天理党党魁本魁!
~~[宾周公子夹批:京垓(gāi),古代以十兆为京,十京为垓。极言众多]~~
党魁又道:“【一炉檀香举明堂,大圣居我心中央。三材齐备我道旺,四象喜贺升平祥。弟子上香把神请,迎来神明美猴王。[平水韵,七阳]】”
~~[鸡巴山民夹批:三材,天、地、人]~~
~~[崩锅散人夹批: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程明回道:“【一炉沉香捧明堂,二雄伴我身两旁。三光齐耀吾道旺,四灵庆贺太平昌。弟子上香把祖请,迎来祖师陈吴王。[平水韵,七阳]】”
~~[打炮山人夹批:二雄,陈胜、吴广]~~
~~[屌嗨道人夹批:三光,日、月、星]~~
~~[日屄居士夹批:四灵,麟、凤、龟、龙]~~
~~[嘿咻楼主夹批:陈吴王,楚王陈胜、假王吴广]~~
长相猥琐的党魁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行抱拳礼道:“在下在家姓姜,出外姓陈,头顶42个香炉,脚踏37个香炉,手提第43香炉。上托【生】字,下蹬【平】字,怀抱【本】字。在道——陈本正,道旁——姜周泰,诨号——玉山大肚王一世。”
“在下在家姓程,出外姓陈,头顶43个香炉,脚踏36个香炉,手提第44香炉。上托【本】字,下蹬【等】字,怀抱【平】字。在道——陈平然,道旁——程明,诨号——小恶魔一世,授三等混沌世界深海龟头男爵。”程明回了一礼道。
此刻的他异常兴奋,他没想到自己师父的辈分竟和党魁同等!
“鄙人看你颇有眼缘,你我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吧!”
“是!”
“那么,贵师何人啊?”
“在家子不言父,出外徒不言师,师父怹(tān)老人家~在道——陈本归,道旁——陶蓬莱,诨号——春冰虎尾三世,授二等宣威龙嘴公爵。”
“不知程明小弟能否将我门的辈分熟练诵出啊?”
“这是自然,咳咳,【我为莽布衣,获赐奇妙法;习得催眠术,凭此登凌霄;长于天地间,立下鸿鹄志;吾辈当自强,营造大同世;众生本平等,不应分贵贱;万物有轮回,无人常在峰;苗裔出贵胄,再转入白丁;循环往复始,真理自然存。】”程明流利地背了出来,当他背到最后一个字时,房间吊顶边缘的射灯竟齐刷刷地全部动了起来,集体将光线指向程明的裆部!
“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你很不错!恭喜你,你觉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耶,好欸,我觉醒了!”程明高兴地欢呼道。
“娘希匹!蚊子是你们家亲戚吗?大点声!用你最大的声音向这个世界宣布你程明已经觉醒了!!”
“是!我程……”
“没有劲!”、“根本听不见!”、“听不见!”、“再说一遍!”、“重来!”、“重来!”、“重来!”、“这么小声还想护和平?”泡池里的那群人愤怒的叫嚷道。
“程明——!1X岁——!!已觉醒——!!!”
“好,很有精神!你现在是我大天理党的一员了!今后你在学习这无上奇妙催眠之法上一定要虚心,多用心。待学有所成后,一定要尽己所能地为我阶级循环大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我知道,我知道!”程明乐的鼻涕泡都跑了出来。
同一时间,池子里泡着的那22个大老爷们纷纷甩着鸟儿从水里钻出,他们将程明团团围住,边鼓掌边大声欢呼道:“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可喜可贺!”、“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谢谢!”程明微笑着偏头回道。
“党魁,正事都办完了,还不快把衣服脱了一块泡温泉?”12地支中的戌侯热情的邀请着姜周泰。
“是啊,是啊,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这地方都是党魁您挑的,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您要一块玩的意思呢?我跟您说,这新来了个女服务员,长得老好看了!”10天干中的丁侯也跟着说道。
“我能不想玩吗?我要不想玩,我改地点把大家聚这里干嘛?为什么现在不打算玩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啊,你们猜猜我来之前最后一单外卖是给谁送的?”姜周泰神秘地说。
“谁?”程明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应天市长江大桥的!今天是他独生女[江明珠]18岁的生日,可是她父亲工作太忙,无法亲自为她庆生,又担心闺女坑爹,把成人礼搞得太大影响自己仕途,所以在米团给他宝贝女儿订了个蛋糕,想让她低调的过生日。”
“哦~~~!”程明他们大概懂了。
“你们是不知道他女儿长得——嘿!又好看又楚楚可怜,看着就让人鸡儿梆硬。我多会献殷勤了,把外卖递过去后主动祝她生日快乐,那小姑娘就感动的打开话匣子了。就咋回事吧,她从小父母就离异了,她被判给了她爸,说得好听是被父亲拉扯大的,实质就是她自己照顾自己,他爹仅在物质上对她没有过亏欠,其他的……呵呵。她爹是个官迷,成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往上爬,对她几乎就没尽过当老豆的义务。还有就是……她说她喜欢独来独往,却又时不时地渴望拥有黏腻的友情和爱情,她搞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很痛苦。”
“所以……动了恻隐之心……嗯?”10天干中的甲侯坏笑道。
“嗯,对啊!那可不!要不是因为得过来给程明小弟完成最后的仪式,估计现在都已经‘狎亵既竟,流丹浃席’了。”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齐笑。
“哎!我就想啊,江大桥市长怹不容易啊!为了咱们老百姓兢兢业业,忙到连自己闺女的生日都无法参加,咱们得知道感恩啊!今儿我把话撂这了,今年内,我指定能让咱江大市长抱上大胖孙!”姜周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那必须,那必须。”众人附和道。
“咱们小老百姓啊,得明事理!要懂得礼尚往来,不能一味地只知道索取!所以我打算好好报答江大桥市长这些年对咱们应天市民的恩情,给他宝贝女儿送上一份特殊的成人礼,让她真正意义上的成人!”
“都懂,都懂。”众人再次附和道。
“那孩子太可怜了,我想想都掉眼泪。不说了,你们忙(玩)你们的吧,我得去忙正事了。”姜周泰擦着眼角的泪花说。
“那您老儿抓紧时间宣布解散啊!”12地支中的巳侯笑道。
“那么……战——!”姜周泰拉着长音道。
“力——!强——!”众人齐声,只不过程明稍微慢了半拍。
“解散!”姜周泰笑道。
众人恭敬的将党魁送走后,其余的天理党干部本来准备拉着程明一起疗养一下,被程明以师命早归为由婉言谢绝了。
母元2025年2月10日上午8点08分 晴 -13℃。
张垣市火车站。
八九点钟的太阳照耀在程明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操!狗日的!”程明低声咒骂道。
“呦,好徒弟你醒啦?骂什么呢?”早就醒来不知道多久的陶蓬莱一边坐在床上吃着毛蛋,一边向程明打招呼。
“师父你起这么早啊,早上好!”
“正常,老人的觉都少。你刚刚骂什么呢?”陶蓬莱继续追问道。
“还能是什么……它……”程明用手指着窗外的太阳道。
“它怎么你……哦,打搅了你的美梦!算了,别理它了,吃早点吗?”陶蓬莱指了指手里的毛蛋向程明问道。
“谢谢师父,早餐待会再说吧,徒儿现在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
程明盯着车窗外那颗八九点钟的太阳,冷冷说道:“我讨厌这轮正在上升变亮的太阳,它每向上一点,我心中那股莫名的畏惧就会增加一分;我讨厌这列正在左驶归家的火车,它每向前一点,我心中那股莫名的惶恐就会增加一分。”
陶蓬莱放下手里的毛蛋,面无表情地望着程明,久久不语……
十分钟后,列车响起了到站广播:“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本次列车,列车运行前方到站是张垣站,本次列……”
“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陶蓬莱低声说道。
“嗯。”程明浅浅地回了一句。
“别瞎想了,如果有什么……算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到时候再想办法。其实……咱们所走的这条路……它的容错率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咱们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肯动脑子,只要有一颗追求美好生活的心,随时都有翻盘的机会。”
“嗯,总会有办法的。”
“佳音,只能静待。”
“明白,要等待时机。”
“师父。”
“嗯?”
“待会儿出站后,徒儿不跟你一块坐车回去了。徒儿……想自己走走。”
“哈哈哈……是因为想试试为师送你的这双牛皮鞋吧。”陶蓬莱一边笑,一边指着程明床下的一双牛皮鞋道。
“是……徒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穿皮鞋。徒儿谢谢师父送给徒儿的入门礼,明明徒儿都还没给师父送过礼。”程明害羞地说道。
“外了不是?还那句话——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呜呜呜……徒儿真的……真的……真的好感激您!”程明哽咽着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您——是我程明这辈子,最大,最大,最大的大恩人!”
“哦呦呦呦……咋还哭上了!哈哈哈……你看看你,就为了一双牛皮鞋……至于吗?”
“至于!很至于!非常至于!”
“哈哈哈哈哈哈……”
话休饶舌,程明在车站门口和陶蓬莱分开后,便按原计划步行回家了。
程明走在灰色的柏油马路上,将小皮鞋踩的嘎嘎响,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真是个好师父啊!”程明喃喃道。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草,我个傻逼!忘了写寒假作业了,这个老杂毛,这两天也不提醒我!”带着这些许的遗憾,我们可恨的程明同学两手揣兜,踏上了新的征程。
欲听后续唠叨,且看粉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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