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师授催眠恩厚,弟子拜从俯首。谋陷富家翁,奸女亵妻享受。交媾,交媾,精泄膣中淫吼。——《如梦令·首淫》[词林正韵,第十二部,李存勖体]】
母元2025年3月6日下午15点16分 晴转多云 16℃。
1、人是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有人能做到知足知止,其实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担心冥冥之中的所谓天意,害怕在未来的某天,会因过于贪心遭到自己也说不清,但是又觉得确实存在的一种“神秘力量”清算罢了。
2、善良当老好人的人往往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坏的资本,都是为了不被孤立,为了拥有可靠的人脉关系,为了有难的时有人能出手相助,不得不做出的牺牲或妥协而已。
3、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活着只是npc,是背景板,存在的唯一意义是为成就他人。
4、人人都是邪恶的,没恶仅仅是他没有恶的条件,没有机会,没有能力释放自己的恶。
以上四点是我获得了催眠能力,并且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后,我所总结的,我所认为的真理。
你可以说我是为了给自己的恶找借口,可以说仅仅是我本人混蛋,没必要上升到所有人等等。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也获得跟我一样的能力,尝试过可以为所欲为,不用考虑后果的日子后,那时我们再来聊。
不过现在,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故事,然后再认真的思考一下?
我叫程明,是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省重点)的学生,今年高二,今天是我获得催眠能力后的整一个月。
在我没获得催眠能力之前,我是标准的爸爸妈妈的开心果,老师们的好帮手,同学们的好朋友的那种存在。
我经常帮助别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忍心让别人吃亏,在唯成绩至上的重点高中里虽然成绩一般,但却意外的有人气。
我没有敌人,平时谦虚谨慎。
是女同学们的“知心姐姐”,对每个人几乎都是笑脸相迎,谁的面子都会给,玩笑开过了也从不气恼,脾气特别好,跟谁都能打成一片。
甚至于可以这么说,哪天要是我杀人被当场抓包,认识我的人第一反应估计会是我被人陷害了,或者这个被杀的人乃大奸大恶之徒。
这其实就是我的目的,是我苦心经营的人设。
真实的我是个功利心很重,看见美少女就想操的乖僻闷骚心机男。
我喜欢独处,讨厌聚会,害怕热闹,但是同学叫我我必须得去。
我反感跟人交流,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傻逼。
可我必须假装很感兴趣,假装仔细聆听,其实往往对方说了啥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去。
我的性欲极高,没事就在家里打飞机。
有时候就因为学校里某位好看的女同学冲我笑了笑,我的感觉就来了,憋不住的我只能趁着课间找个平时老师和同学很少经过的角落,还得是监控死角的地方解决。
对了,有时候我还会借着和女同学之间的玩闹,趁机揩她们的油。
我基本不做亏本的买卖,看似我经常帮助别人,其实这都是有我的目的在里面,为的是“花小钱办大事”。
对方一旦欠了我的人情,我就相当于有了保障,不至于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无牌可出。
到那时候,我会尽可能地榨取他(她)的价值,争取连本带利拿回来。
当然也有那种只吃不拉,不要脸的人形貔貅,可是这类人在学生的范围中才占多少?
更何况我的原则是“花小钱办大事”,基本上不会有太大损失的。
什么?你问我这么做不累吗?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自卑啊,我他妈的怯啊!
我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成绩也一般,我认为我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我怕得罪人;我怕未来的哪天我有困难了,没有人会愿意帮我;我怕出了事后,没有人会站在我这一边;我怕得罪人之后造成的一系列后果!
所以我尽可能的刷好感度,以期待哪天能用到这些“资源”。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多么想给那群对我出言不逊,爱答不理的同学来上这么一拳啊!
我是多么想给那群平时趾高气昂,收礼的时候又弯腰笑嘻嘻,转过头来就给你摆架子,恬不知耻教你如何做人的老师来上这么一巴掌啊!
我多想站到我看上的女孩面前,脱了裤子露出屌说:“真不知道你他娘的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你福报来了,老子现在想操你!赶紧脱裤子,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对着我,慢一秒我可就不操了啊。”等等。
我也想横着走啊,可是各项条件和现实告诉我不允许啊!这狗日的世道逼着我得做大好人,当活菩萨。
我走在校园里,走在大街上,到哪都感觉所遇见人的脑门上皆贴着一张“我是傻逼”的大纸条。
虽然我成绩一般,打游戏也不是很突出,可我就觉得自己是“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
通过阅读的大量书籍,又结合了自身长久以来的人生经历,我得出这样的结论:除了那玄妙莫测的机缘外,我和伟人的唯一差别就是家世!
都怪这寒微的出身啊,耽误了我大显身手,施展抱负。
要是能有个好的平台,我没准能统一全球,建立老程帝国!
我好像看谁都不顺眼,即使见到漂亮的女孩也只想进行肉体交流,不想和她们有精神上的沟通。
因为现在的女孩子都太有个性,独立意识太强,社会环境逼着男人都要迁就她们,我不喜欢。
也不是没有女孩喜欢过我,曾经也有女孩向我表白过,但是都被我敬而远之了。
我想操逼,特别想,但是不想为了操逼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在女人身上,因为谈感情太他娘的麻烦了!
吾岂以精神销粉黛耶?
男人为了让女人乖乖把逼献出来,又得哄,又得捧,还得花钱,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古人曾总结为“潘驴邓小闲”,但这种操逼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简直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这在我看来是亏本的买卖,实在是不划算。
人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所以要懂得取舍,我宝贵的时间和精力还是要用在维护人际关系,加深羁绊和刷好感度上,以备某天有需要的时候好有傻逼愿意帮我平事儿,这笔账我还是算得清的。
唉,我多么希望全世界都围着我转啊!
所有人都以我为尊,视我为皇!
不用担心祸从口出,不用怕得罪对方,我看上的女孩都视我为天,以被我纳入后宫,怀上我的龙种,诞下我的龙子为毕生目标……
一切,都在一个月前得到了改变。
【后光之国赛文奥特曼读书至此,有诗叹之曰:
穷愁苦偞卑,自负恨无为。
种马淫邪念,封狼腻秽思。
佯言遮性欲,诈善掩贪痴。
觊望皇权享,怀中妙丽姬。[五言律诗,平水韵,四支,平起首句入韵]
又有一绝云:
表面纯良实色狼,常装善类热心肠。
朝思暮盼行淫事,幻梦人人敬若皇。[七言绝句,平水韵,七阳,仄起首句入韵]】
(以下改为第三人称)
阿明的初中成绩并不理想,但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父母极其微小的帮助(用家里多年的积蓄,买了两箱遁地茅台给校长送礼),顺利进入了当地的重点高中——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
能进入这所学校的学生基本只有两种人:1根正苗红成分好(家庭),2出类拔萃觉悟高(能力)。
主人公程明能进入这所学校,可以说是异类中的异类,少数中的少数。
前面提到,程明因为家庭出身,成绩不出众等原因很是自卑,他渴望被认同,渴望被尊敬,想要做自己,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做了自己后的后果会是什么。
在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已经高二的他长期夹着尾巴做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好赖是混了一个让男生认为他平和够义气,女生认为他善良亚萨西的形象。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真不知道程明还要当多久的孙子。
母元2025年2月6日上午11点06分 阴 -9℃。
张垣市人民公园。
程明和他在省重点中学中结交的“朋友”们(3女2男共5人)刚刚结束游玩,这会儿正站在公园后门的路口等红绿灯。
此场合出现的5人分别是:
姓名:程明
性别年龄:男,1X岁
身高体重:一百五十七厘米,目测70公斤
身材长相:身型微胖,平均脸,扔在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种
性格人品:
[(伪)老实稳重,儒雅随和,慷慨大方,温柔善良,乐于助人(表)]
[(真)虚伪贪婪,自命不凡,刁钻古怪,小肚鸡肠,卑鄙龌龊(里)]
家庭出身:
父亲程浙湘,50岁,在一家名为“粤鲁豫”的川菜馆里卖烫干丝
母亲倪歌儿,53岁,在一个名为“K.K.K.”的黑人街正中央租了个售货亭,春天卖炸鸡,夏天卖西瓜,秋天卖葡萄,冬天卖棉花,家庭收入微薄。
学校班级: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高二向日葵班(学习委员,仅仅负责收作业和发布学习任务。本有机会靠着好人缘当选班长,最终怕在老师和同学之间两头不讨好,因而放弃了竞选。总成绩年级排250,程明这一届总人数666人。)
特长:有个鸡巴特长
优点:有个鸡巴优点
……
姓名:杨丹妮(处女,没交往过男朋友。程明学妹,高一年级级花)
性别年龄:女,1X岁
身高体重:163厘米,40公斤
身材长相:性感妩媚,有股子“妖”气(可参考跳敦煌舞的哈妮克孜。)
性格人品:
[乐善抱慈心,嫉恶怀刚肠]
和魅惑的脸蛋不相符的是性格很阳光,有点偏女汉子,一身正气,嫉恶如仇,为了大义有牺牲自己的决心。
家庭出身:父亲是驻爪哇国三秘,母亲是察省教育厅副厅长
学校班级: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高一玫瑰班(班长兼英语课代表,总成绩年级第一)
特长:记忆力惊人,钢琴十级,熟练掌握英、美、加、澳、新西兰五国语言。
优点:责任心强,富有同情心(甚至到了可以说是缺点的地步,接近圣母)
……
姓名:郑安婷(处女,没交往过男朋友。程明同班同学,班花,级花排名中第三)
性别年龄:女,1X岁
身高体重:173厘米,45公斤
身材长相: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可参考《小欢喜》中的乔英子)
性格人品:
[终温且惠,淑慎其身]
又一个反差萌,看似外向的郑安婷实则是个随母亲一样腼腆内向的女孩子,说话娇羞,嗓音富有磁性,总是能激发男孩子们的保护欲,虽然性格如此,但是希望未来的自己能当个女强人。
想干的事情很多,又想从政又想做生意。
做事往往下不了决心,经常中途打退堂鼓,需要有人在旁边推她一把,喜欢在家听着歌剧写书法。
家庭出身:父母共同经营着一家大型钢铁工厂,察哈尔省首富
学校班级: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高二向日葵班(班长兼数学课代表,高二理科卓越班未设有副班长,总成绩年级第一)
特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芭蕾舞八级
优点:学习和工作能力强,善解人意,最关键的是特别听话,听劝
……
姓名:穆楚曦(处女,没交往过男朋友,环保主义者,素食主义者,动物保护协会成员,女权主义者,双性恋。程明的同班同学,虽也有惊天颜值,但因和诸多同学格格不入,所以并未被纳入过班花、级花评比。)
性别年龄:女,1X岁
身高体重:168厘米,42公斤
身材长相: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矜持的优雅,落落大方,又不显张扬,微微含笑的嘴唇,进退有度,仪态端方,美得像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可参考《左耳》时期的陈都灵)
性格人品:
[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
[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是个毒舌,碎嘴子,自命清高,不爱搭理人,哪怕是父母和老师。
暗恋郑安婷,对杨丹妮有好感,只有郑安婷一个知心朋友。
今天能愿意出来玩,也是看在郑安婷和杨丹妮都在的面子上。
[注:因为程明的家庭条件不太好,导致穆楚曦对他极其反感和排斥,又碍于程明的好人缘,也就没明着表现出来。]
家庭出身:父亲是察哈尔省省最高法院的法官,母亲是著名的政治活动家
学校班级: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高二向日葵班(因自恃出身高贵,认为服务同学是一种自贱身价的行为,所以并未担任过任何职务。总成绩全年级第18名,程明这一届总人数666人。)
特长:马术、高尔夫、网球、斯诺克、皮划艇,跳伞,帆船,冰球,曲棍球,魁地奇
优点:擅长变通,从不为难自己,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
陆懋(mào)岱,性别男,国立察哈尔省张垣市第一中学高二向日葵班。
父亲陆苦竹是省烟酒公卖局局长,母亲佘(shé)美颜是省烟酒公卖局文牍处第一科科长。
暗恋郑安婷。
其余信息略……(在程明眼中他就是个傻屌,因为他长得帅,个子高,有腹肌,成绩好,家里有钱有地位)
在等红绿灯的过程中,程明暗暗舒了一口气:“呼,可算是陪完这几个脑残、智障、二百五了,今天刷好感度的任务完成。待会儿回到家后,我要躺在我的小床上,打开珍藏的黄片,美美地撸上几把!”
就在程明纠结着今晚该翻哪位女优牌子的时候,一位头顶全黑五雷洁纯貂帽,身披牛头阿旁刺绣芦衣,腿穿摩呼罗迦印花皮裤,脚蹬翻毛虫羊梅歪纹靴的精瘦老头儿正哆哆嗦嗦地向他走来。
【那怪老头儿边走边在口内小声念着几句言词,道是:
《七言古风·爽上歌》
[中华通韵,十三昂]
屌丝都晓日批爽,惟有金银跟不上!
古今国色去何处?达官巨贾床榻上。
屌丝都晓日批爽,只有暇余跟不上!
终朝聚少离别多,觉时绿帽已戴上。
屌丝都晓日批爽,只有持久跟不上!
进前鸡鸡如沥泉,进后折戟半道上。
屌丝都晓日批爽,只有包容跟不上!
褊心尤物古来多,几人熬到把垒上?】
怪老头儿吟罢,见自己正好走到了程明的身后,便扯了扯面前程明的衣角,笑问道:“年轻人,我就住在马路对面往左一拐弯的景明楼小区。我年纪大了,突然就觉得双腿发软,能麻烦你扶我到我家楼下吗?”
“爷爷,我扶您过去吧。” 同情心泛滥的杨丹妮率先说道。
按照常规思想,但凡是正常的女孩,见到这样的怪人、奇葩,应该都是远远地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可杨丹妮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这位老爷爷虽然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善良的她实在见不得别人求助,尤其是老年人。
再加上她本身就有点偏女汉子的性格,胆子确实是比一般女孩大一些,所以她想都没想就主动提出帮助老人了。
“咩咩(杨丹妮外号)!你又来了,你怎么总是这样,老让我替你操心!显着你了是吧?就你能是吧?这么恶心的老头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万一是个老流氓呢?这臭老头让程明去又没让你去,你搁着抢孝帽子呢?你能不能向我看齐,知道什么是洁身自好!女孩子在外要知道保护自己。”穆楚曦急了,双颊和额头隐约有些爆筋。
“我……我……可是这个老爷爷真的好可怜啊。”杨丹妮说完,低头搓着手指,那样子就像一个犯错被妈妈教训,但内心还十分不服气的小孩子。
“穆穆她话糙理不糙,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说的确实还是……有点过……”郑安婷忙打圆场。
“过?过什么过?怎么过?哪里过?婷婷你怎么好赖不分呢?我不说重点她就不长记性!万一哪天咩咩被某个流氓拐跑了,发现的时候浑身是伤,奄奄一息,那时候就不过了是吗?我还不都是为了她好。狗咬吕洞宾,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穆楚曦的脸都给气红了,额头的青筋也愈加明显。
郑安婷被训的哑口无言,杨丹妮也被这气势给镇住了,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程明看着她们,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苦笑道:“哎呦,别吵吵了,多大事啊,我跟老陆俩大男人去送。”
“要送你送,我不敢,这爷爷我看着害怕。”陆懋岱赶紧拒绝。
“白长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儿,那我自己来。”
其实程明也不愿意去,甚至都不愿意多看这老头一眼,只不过觉得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可以借此体现出自己有担当,有益于继续巩固自己乐于助人的老好人人设罢了。
而且他了解陆懋岱,这个人顾虑多,前怕狼后怕虎,程明是算准了他会拒绝帮忙,遂借着此次机会让他衬托自己,好让女生高下立判。
另外程明还考虑到公园旁边就是报社,班主任也住在附近,万一运气好,被班主任看到或者某个记者拍到了,没准自己能小火一把。
“那……那个……程明同学,乐于助人是好的,可是你也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啊,不要和丹妮学妹一样光顾着为他人考虑而不考虑自己啊。”郑安婷抿了抿嘴,扭捏地说。
穆楚曦一听,瞬间就不乐意了,白了一眼郑安婷道:“婷婷,你嘴怎么这么碎啊!你多管什么闲事,喝松花江水长大的?我看天底下也就我能容忍你,换一个人早不带你玩了。人家程明同学爱干嘛干嘛,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要去做善事,你这样拦着真的好吗?为什么要阻止别人进步呢?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你心眼怎么这么小啊!郑安婷,我郑重的告诉你,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程明同学他不小了,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要过多的去干涉别人行不行?婷婷你控制欲可有点太强了哦,你要改改你这一身的臭毛病,不然我可要不理你喽。”
穆楚曦的这一顿嘴遁输出,直接让郑安婷彻底不敢再吱声了。
穆楚曦这小算盘打的可精着呢。
在她眼中,程明只是基本接近人的类人物种,是达利特,是不可接触者。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老头不是啥好东西,八成是老玻璃或者人贩子。
她这么努力想让程明一个人跟着这臭老头走的原因,就是希望程明能出点什么意外。
哪怕这老头不是坏人,可一个大小伙子跟这么个脑子有泡的棺材瓤子走在路上,这回头率指定小不了。
最起码可以让程明丢个人,恶心他一顿。
程明被穆楚曦这么明显的双标和对郑安婷的PUA搞得也很无语,撇头看了一眼陆懋岱,发现陆懋岱这孙子正低头假装玩手机呢,生怕事落在他身上。
程明此时真的很想发火,想把陆懋岱和穆楚曦这俩吊起来打一顿,可是长久以来的人设让程明再一次忍住了。
为避免让人看出脸上余留的火气,他四处张望,以求躲避大家的视线。
偶然间一抬头,发现已经绿灯了,苦笑了两声,默默地扶着这个怪老头过起了马路。
杨丹妮和郑安婷本想和程明一起去的,被穆楚曦给硬劝了回来。
书要简言,一路上什么也没发生。
程明把怪老头送至楼下后,程明一秒也不想停留,转身正准备走时,老头突然拽住了程明的左胳膊,笑问道:“呵呵,孺子可教,我有意收你为徒,替祖师爷传道,年轻人你有没有兴趣啊?”
“我不要,你会造原子弹我也不学,老爷爷你赶紧放手吧,我急着回家喝旺旺。”
“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年轻人你心理素质不错嘛,老夫孙富贵没看走眼!”
“啊!您就是江湖上威名远扬的孙富贵老爷爷啊!(程明上哪知道孙富贵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瞎捧,想赶紧把这怪老头给忽悠走。)失敬失敬,能拜您为师是晚辈的荣幸。今日实在是不凑巧,晚辈还有要事在身,您先放晚辈回去,明日一早,定当提着烟酒糖茶登门拜师。”
“嚯哈哈哈哈……到底还是年轻,懂得的套路来回都是这几个,太好懂了。这也怪那些该死的古装电视剧,弱智的剧情把你们思维固化了,让你们这种孩子分不清什么是艺术创作,什么是现实了。都以为临场说几句好话就能将对方哄骗,找机会开溜。”
“嘿嘿,被看穿了,我一直对自己的小心机还挺自信的呢。”程明这时候竟然害羞了。
“小zèi!实话告诉你,刚我那是故意诈你,跟你逗呢。老夫名叫陶蓬莱,自称孙富贵就是想看看你准备耍哪套小聪明呢,虽然套路不新鲜,但是也说明你小子脑筋活,最起码人不轴,没有选择硬刚。”
“哎呦,老爷爷您这是干嘛呀!好心扶您回家我还扶错了嘛?您就放过我吧,这可就在居民楼楼下啊,您要再纠缠我不放,我可喊了啊。”
“呵呵呵呵呵,你以为想收你为徒是因为你的善心把我感动,通过了我对你的考验之类的吗?告诉你,我看的是缘。”
“缘?”程明安静了下来,突然就不害怕了。
原因有二,首先,他的好奇心确实被勾起来了,他想听听这老头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次,就是他觉得反正这是在居民楼下,时不时的就会有人出没,只要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大不了喊一嗓子求助。
“用你们年轻人能理解的话说就是‘替身使者之间会相互吸引’,我把它改为‘老色批之间会相互吸引’你就能理解了吧?”
程明不解的摇摇头说:“就算你看出来我骨子里是个流氓,满脑子都是和美少女交配,那又能说明什么呢,男人有几个不好色?”
“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是底层人,家境优渥的孩子和普通老百姓的孩子是有很大不同的,我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行为举止和待人接物与同行的其他孩子明显不同,你在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在悄无声息地讨好他们。”
“这又怎么了。”被看穿的程明有些激动,又有些感动,觉得这个老头好像能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难处。
“我来自一个古老隐秘的组织——天理党,我们以圆为图腾,代表天理自然的循环。天理党建立于明朝嘉靖四年,也就是1525年,这一年《西游记》和《水浒传》相继问世,至今正好500年整。”
“哇塞,这么厉害。”程明很明显的敷衍道,因为他是真不信。
老人也看出来了程明的怠慢,但并没表现出有什么不满,继续言道:“天理党成员必须为社会底层人员,天理党认为人人生而平等,没有高低贵贱。在我们的理论中,一个家族若长期居于高位,还妄图阻断底层黎民上位的行为是严重违背自然规律的。为了让其不偏离正轨,我们一直致力于推动阶级之间的上下循环。我等尊大圣孙悟空为唯一真神敬拜,敬秦朝的陈胜吴广为祖师爷供奉……”
“我虽然觉得很有趣,也确实有心继续听下去,但是我要强调我不入邪教,不信宗教。”程明突然打断了老头儿的话语。
陶蓬莱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耐心点,好好听我说,你不会后悔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只是我们立的精神上的神明,前面说了,我们天理党的宗旨和信仰是人人生而平等,不让阶级固化,要让阶级流动起来,之所以敬陈胜吴广为祖师爷,就是因为他们那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哈哈,没错,就是这句!尊孙大圣为天理党的神也是因为悟空敢于大闹天空,敢于挑战已经固化的阶级秩序的伟大精神,还有那一句‘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些都和我们天理党的宗旨完美契合。”陶蓬莱边说边把程明领到小区花园坐了下来。
“那……你们怎么打破阶级固化?难不成你们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随时准备搞革命?”刚坐下来的程明问。
“打打杀杀,掀起战争,最终倒霉的还是贫苦百姓。我们是要革命不假,但革命绝不是流血牺牲。”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想不到。”
“播种!”
“播种?播什么种?”
“给肉食者戴绿帽子,给王侯将相,门阀世家们戴绿帽子。我们创造条件让他们的娇妻美妾怀上像你我这种困苦不堪,在底层的白丁布衣的孩子,以使后代实现阶级跃迁。因为肉食者们一般不会只有一位妻子,一位妻子一般也不会只生一胎,我们只会在他们那所谓的高贵血统中混入我们贫民底层的血脉,我们不会让这群所谓贵族彻底绝种的。等贫民百姓的血脉当过富贾贵胄后,还会再被另一批贫苦百姓的后代取代。有句老话讲得好‘没有人能永远在十二点上站着’,贵族也是如此。人类历史几千年来,除了日本的天皇家和摄关家,欧洲的哈布斯堡家族,神州大地的张家和孔家,哪还有哪怕名义上经久不衰并且保留至今的常青树?”
“还真是这么回事。”程明表示认同。
“因为人都是会犯错误的,这点不分阶级贵贱。不犯错我们也会[暗中帮助]他们犯错,犯了错误就会受到清算,一旦受到清算,那贵族的家门自然就会衰落,一旦衰落他们就会成为你我这样的社会底层。如此往复,这就是天理循环,这就是自然真理。咳咳……咳咳咳……”
可能是突然话说的太多又太急,陶蓬莱陶老头竟被自己呛到了。长期装好人装惯了的程明下意识的给老头儿抚摸后背让他缓缓。
没一会儿,缓过来的陶老头又继续讲:“这是最佳的解决方案,没有流血牺牲,不需要改朝换代,我们这种方法,无论任何政体,换多少皇帝,底层贫苦百姓都是有机会让子孙后代实现阶级跃迁的。”
“噗……越说越离谱,那这要怎么实现?”程明想憋笑没憋住。
“催眠!”
“催眠?催眠小说里经常提到的那种催眠?”程明激动了。
“差不多,意思很接近了。顺便提一下,其实天理党成立之前是一个自称为[推磨人]的组织,所谓推磨,推完一遍刚好一圈,对应着我们的信条——循环,[推磨人]的历史更为久远,说这个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是从500年前才开始播种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最终在明朝嘉靖四年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改组并成立了天理党。这些今天就不展开讲了,等你愿意拜我为师并且经过测试后,我会把剩下的一切详细的为你讲解。”
“我愿意!”一听是催眠术,向来是催眠类小黄文爱好者的程明疯狂点头。此时的他已经在大脑内构思好了自己梦幻乐园的烫样。
“这进展速度比老夫预想的要快很多啊,你就这么信老夫的话?”
“呃……本来半信半疑,现在越听越觉得是真的啦!主要是催眠戳到我的点了。”
“嗯,孺子可教,这就是我说的‘老色批之间会相互吸引’,甚至可以说‘催眠爱好者之间会相互吸引’。”
“那我现在就拜师吧,需要准备什么吗?”
“离拜师这一步还早呢,老夫虽然对你颇为满意,但祖宗之法不可不从,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就是说我得经过重重考验呗。”
“哈哈哈老夫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不用多费口舌。考验是有的,但是‘重重’倒不至于,只有一个考验,通过了就直接拜师加入组织。”
“我要加入!这狗日的生活早就过够了,哪怕是假的,这个当我也愿意上。十几年来我一直担惊受怕,处处小心,我觉得我活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学校里那些冒犯我的公子哥们,我早就想报复回去了。那些个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们,也早就想干他娘的一炮了。”
程明这个人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也没有什么底线。
只要有女人抱,只要能给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日本人来了他当汉奸,三体人来了他做内应。
只要眼前有利益,你让他在开斋节的当天站麦加大清真寺门口,身上穿着道袍,胸前挂着十字架,支个小摊卖金华火腿,小摊的音响里放着《大悲咒》都行。
陶蓬莱早已看透了一切,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言笑道:“都是底层苦命人,你的想法我也了然,你的经历老夫也有,不然不会注意到你还愿意收你为徒,还想介绍你加入组织的。”
“就说今天扶您老过马路时发生的事吧,那个像看着挺清纯的小姑娘的嘴多贱啊!您老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吧?您别笑话我,刚扶您过马路的时候,我之所以一句话没说,就是幻想着自己正在操她呢。”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男人嘛,尤其你这样的年轻人,除了幻想有一天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外,可不就剩裤裆里的那点乐了嘛。人首先是动物,繁衍后代是基因本能。”
“我得好久没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过了,老爷子,跟您聊天舒服!心里面敞亮!”
“那是因为你我都是同一种人,都在同一个阶级,所以精神上就有共鸣。怎么样,现在你已认同我们的主义了吧?”
“认同!特别认同!非常认同!认同的不得了!”程明嬉皮笑脸地说。
“事不宜迟,您赶紧告诉我考验是什么吧?我想拜师,想要加入组织,想要为这天理循环尽上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主要……我还想……早点破处……哈哈。”
老人睁着那双布满了岁月痕迹的双眼,郑重地看着程明说:“所有弟子正式入门前要经过的考验都是一样的,人虽然没有贵贱之分,但人与人之间的资质高低和所处环境的优劣却都是客观存在的。因此难免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有部分人无法通过,这类人虽然也可拜师,但无法学习更深入的催眠术,也无法进入组织的家谱。”
“有机会好过没机会,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因为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已经压抑的太久了,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我要改变现状。”
陶蓬莱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考验只有一次机会,是难是易根据自身真实情况来看。接下来我尽量用你能理解的语言讲述。”
“这样最好,其实我理解能力也不是很高。”
“考验就是——授予实习弟子一个一次性的临时催眠术,该实习弟子需在七天内,至少成功催眠一名非富即贵,身处上流社会的女性,且必须是处女!然后与之发生关系,成功后即可正式拜师加入天理党。”
“看上去不难嘛。”
“这就是老夫先前说过的‘资质高低和所处环境的优劣’。人世间是很很奇妙的,在考试的过程中总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意外情况,最终是否能顺利过关,还是要看祖师爷赏不赏你这碗饭。”
“那……什么是一次性催眠术?又怎么做到?”
“接下来我要用我门称之为‘奇妙法’的术数,用特殊的手段给一段话语附魔,赐予这段话‘恩典’。使它成为一种不显现于自身,不可被察觉,不可被想象,更不可被描述,但它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神秘力量。它会拥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作用,成为催眠时的一个契机,一个节点,一个开关。”
“我虽然没怎么听懂,但却大受震撼。”程明若有所思的边点头边回应。
“传法时我说一句,你跟着重复一句,然后当我说‘可以了’的时候,你要口齿清晰的,完整的复述下来,错一个字,甚至一个音,都将前功尽弃,虽然我可以重新‘恩典’,但按规矩,你已经失去成为正式弟子的资格了。”
“学生谨记!”
“当你成功复述后,因为是头一次授法,你会明显感到身体如满盈之月,周身通泰,精神顿长,面目分外清明。”
“嗯嗯,快开始吧,俺等不及要为这天理循环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了。”
“好,按我说的,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
“嗯。”
陶:“米西米西。”
程:“米西米西。”
陶:“滑不拉几。”
程:“滑不拉几。”
陶:“如果你不拉几。”
程:“如果你不拉几。”
陶:“我就不能咪西。”
程:“我就不能咪西。”
陶:“可以了。”
此时的程明虽然觉得十分操蛋,但是裤裆里的老二告诉程明的大脑一定要相信陶老头儿,千万要战胜理智!
程明整了整思绪,缓缓复述道:“米西米西,滑不拉几,如果你不拉几,我就不能咪西。”
就在程明说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程明感到腹中有一股暖流向四肢扩散,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觉得有使不完的劲。
只见那怪老头儿鼓掌大喜道:“此子可教矣!”又笑问:“刚刚是不是觉得荒诞无稽,差点萌生退意?”
程明连忙跪倒,叩头道:“学生知错。”
怪老头儿陶蓬莱道:“好在你意志坚定,最终色心成功战胜了理智,何错之有?至于本次授你的真法妙语为何如此之荒诞,此中自有老夫的道理。你也不必多问,此乃我门机密。若你日后真的有幸通过了考验,成功叩得我天道自然之门时,我自会一一解释。”
程明跪扒了半步,痛哭流涕道:“弟子尝念赋质成形,有感一十X年之人生污秽不堪,皆虚度。昔往沉浮世界时,贱愚无依无倚,故处事软弱非常,待人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低眉折腰……仿若‘生来便无脊骨,匍地类犬似畜。’,真真受尽了千般无限苦。今蒙大圣之恩典,祖师之怜悯,让樗(chū)栎(lì)得遇您这位大德能师,往后弟子……弟子终于能直起腰来做人了!”
“好了,别拽文的了,不必过分强调,我等底层百姓又有几个是顺风顺水,一帆风顺的?又有哪个不是把生活过的一地鸡毛?为师告诉你,人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你且起身,为师要告诉你一个人生道理。”
程明虽然有些懵,但还是老实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聆听告诉他人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人,要告诉他的人生道理。
“为师一把年纪,活了这么多年总结出了一个人生道理:没有人愿意听你诉苦,哪怕是亲生父母。在别人眼中,你所谓的坎坷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才是最值得爱护的那个。纵使你有天大的不幸,那也比不过我小小的不如意。”
“谢师父教诲。”
“差点忘了告诉你,要完成你这种勉强算是初等催眠的催眠术,需要满足三个条件:
1、要被催眠的对象需要让他(她)帮助你一个忙,无论什么,你需要得到对方的一个帮助,即使是答应帮忙也可以。
2、除你之外,催眠时的在场人数不得超过三人。
3、满足以上两点后,需要在对方帮助你的24小时内,在受术对象的面前念动刚刚为师授你的真法妙语,然后拍手一次,到此时催眠才算完成。”陶老头顿了顿,又继续说,“接下来是注意事项,此种催眠术最多只能催眠三个人,施术时要保证他们视线集中在你身上。”
“卧槽!厉害,厉害!”
“大惊小怪,你看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嘿嘿。”
“仔细听,还没讲完。之前提到过,授你的真法妙语是附过魔的,有无形神秘力量,对目前的你来说,讲术语你是听不懂的。简单解释就是这种无形力可以举一反三,帮你圆场补充设定。本来是可以自由选择有和没有,赐予时是否需要根据师父决定,我替你选择了自动圆场补设定,因为新手第一次往往会缺这少那,容易翻车。”
“那您老再举个例子吧。”
“就好比你催眠了山口百惠或者新垣结衣,却告诉她你是她爹,本想玩乱伦局,可是你忘了给对方设定父女爱爱是正常行为这一暗示。如果没有无形力量辅助,即使你是她父亲,正常情况下谁也不会乐意的吧?这时候无形力量就起到作用了,在你仅仅搭了个粗略框架,却没有添加所需细节,又做出违背‘常理’行为的时候,无形力量会帮你完善。不需要多费口舌,对方不光会接受,没准还会主动。再简单点说就是,开了无形力量的辅助后,它不光能让新手避免翻车,还会有让你有意外之喜。”
“卧槽!懒人模式呗。”
“咦?这说法好,确实就是懒人模式。只需弄大致框架,其他的躺平享受就是。天理党不少长老想要增加不可预知的趣味性,还想要保证安全的时候,就会开启无形力量这种功能。”
“徒儿已经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徒儿不争气的大屌早已饥渴难耐了!”
陶蓬莱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唉,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今天是2025年2月6日,正月初九,乙巳年,蛇,戊寅月,丙午日,现在11点52分,给你算12点,截止到一周后的中午十二点,若你没完成,以后我只能传你一些催眠术的皮毛了。”
“弟子一定完成任务!”
“我要不觉得你是可塑之才,亦不会决意收你。老夫是真心认为你会通过的,你这些年孙子不会白当,没准这将会是你的优势。加油吧!我给你留个电话xxxxxxxxxxx,等你完成考验后打电话过来,为师引你入门。”
程明再次跪拜道:“弟子谨记。”
和怪老头陶蓬莱分开后,程明心想:“呼!装好人有时候还是有好处的,要是按我内心的想法来做,当时直接一脚把陶老头儿踹地上,然后快速逃离犯罪现场……可要是那样,真的就错过这种改变命运的机会了。陶老头看起来还挺喜欢我,好像能够看透我。一开始本来打算借陶老头儿为成功的跳板,学完本领后来个忘恩负义。可现在越想越觉得他非同一般。”程明察觉到,他对陶蓬莱已经有了敬畏之心,脑海里也正在悄悄地把陶蓬莱脸上的“傻逼”纸条撕下,换上了“师父”。
【后玉架山文明天王有诗赞之曰:
还途臂助白头翁,系是神人觅道同。
获赐催眠奇妙法,躬身叩拜谢恩公。[七言绝句,平水韵,一东,平起首句入韵]】
母元2025年2月6日下午14点16分 阴 -15℃。
金艮玉岳小区——郑安婷家。
“叮咚——!”程明摁响了郑安婷家别墅的门铃。
之所以选择郑安婷,有三个原因,首先就是此时的程明最想操的女孩就是郑安婷,程明可太吃郑安婷那秀气清纯的面容(可参考《小欢喜》中的乔英子)和软糯糯的性格了。
不是说其他女孩比不上她,不是程明只好这一口,而是今天程明想吃这一口,这种类型的让他今天很有感觉,能明白吗?
可能明天程明又想操有肉感的熟女了,只要是漂亮的女人,程明都爱,都会勃起有感觉,关键在于他当天更倾向于哪一类。
选择郑安婷家的第二个原因就是——离程明家进。
郑安婷家和程明家就隔了一条特大加宽的马路,以程明学校为分界线,学校的左边是[独栋别墅群],叫“金艮玉岳”,郑安婷家就在这边。
学校的右边是普通贫民小区,程明家就住在这块名曰“玄蚼福地”的小区里。
程明的父母很重视程明的教育,辛苦赚钱给程明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60平米的普通居民学区房。
前面提到过,郑安婷家里是察哈尔省的首富,既然是首富,那家里肯定不缺钱和房子。
对,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程明家租的学区房就是郑安婷家的,是以前某位不知名的债务人抵账抵给郑家的,所以郑安婷家是程明家的房东。
大约是在租房的第三个月时,郑安婷的父亲郑曁(jì)无意间得知了自己的其中一位租户竟是女儿的同班同学,当下便随口指示了负责租房事务的秘书给程明家的房租减半,这一举动极大的缓解了程明父母的经济压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郑安婷家算的上是程明家的恩人。
可是程明一家却不这样想,这就是第三个原因。
程明一家认为:郑安婷的爸爸是当地首富,根本不差程明家的那点房租钱。
如果真看在是女儿同班同学的份上,就应该房租和水电全免!
逢年过节的时候,虽不指望送鲍鱼燕窝,鹿茸熊掌,那也该派人买齐鸡鸭鱼肉,猪羊果品等物送入程府示好吧?
最不济,也该亲自提着烟酒糖茶,带着全家来请安问候吧?
可就是这些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人情世故,郑曁一项都没有做到,实在是太不会办事了!
郑家的所作所为让程明一家很是寒心,程明也一直就因为这件事对郑家怀恨在心!
综上三个原因叠加起来,让程明最终确认了拜师入门考试就睡郑安婷了。
程明找的帮忙理由是借寒假作业来抄,在手机上和郑安婷说好后,程明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郑安婷家。
这是程明第二次到郑安婷家,第一次是班级(学生)委员会刚组建时,郑安婷组织全体班委会成员到她家来开班干部工作会议。
那是程明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进别墅,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
郑安婷的家是一栋一院的三层欧式别墅,一层由小院、客厅、厨房和客房组成,二层是书房和郑安婷父母的卧室,三层就是郑安婷的闺房附带一个大阳台。
“啪嗒”,郑安婷从里面把屋门打开了,她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白衬衫和一条挺阔有型的湛蓝色背带裤,模样甚是可爱。
郑安婷拿着寒假作业在门口就给递了过去,软糯糯地说:“给,程明同学。那个……作业最好还是要自己做,希望……你以后别这样了,只有这一次哦,我是班长……这样做……本身就不太对。”
在门口给程明,看来是没有请他进去的打算。
“谢谢,帮大忙了,其实我还有事要说,我可以进去吗?”
“嗯……还是就在这说吧。是这样的,我妈妈还好说,今天我爸爸在家,他最近脾气不太好。”
听到郑安婷的父母也都在家后,程明喜出望外,都没来得及压住脸上那猥琐的笑意,急忙说:“我……我这事还真就得叔叔在场,两件事,一个我家的,一个学校安排的。”
“那好,请进吧。”郑安婷把屋门打开,并从鞋柜里给程明拿了一双崭新的客人用棉拖鞋让他换上。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郑安婷的同班同学程明。”进屋后的程明很有礼貌的向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婷爸妈问好。
“哎呀!你就是程明同学啊,婷婷经常说起你呢,今天可算是见到了。婷婷爸,你看这小伙子长的多精神啊。快坐,快坐。”极具东方韵味,穿着一身红色丝绸布拉吉的郑安婷妈妈黎芬菲从沙发上起身迎接,给他搬了把黄花梨的官帽椅(就放在了沙发旁),顺便还将中央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大——!和——!抚——!子——!
这是程明看清楚郑安婷妈妈的样子后,脑子里闪现出了这四个字。
单看样子就知道是那种适合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是那种一下班回到家,进门看到妻子迎接,问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形象(可参考俞飞鸿)。
“嗯,谢谢阿姨。”程明应声落座后,继续说,“那个……是这样的,学校秘密派我来传达一件对郑安婷同学至关重要,但却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的事情,特别指示我一定要在郑安婷父母在场的时候说。”
因为是自家女儿的事,郑曁把电视关掉了,郑安婷和妈妈黎芬菲也坐在了郑曁身旁,郑家三双眼睛共同用担忧的目光看向程明。
“嗯,事情是这样的,米西米西,滑不拉几,如果你不拉几,我就不能咪西。”程明假借说事的机会,把考试用一次性催眠口诀念了出来。
郑安婷一家三口在程明念完最后一个字,同步拍好手的那一瞬间,统统变的目光呆滞,眼神空洞了起来。
程明虽然是第一次使用催眠术,但眼前的三人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变化,程明秒懂他成功了。
程明努力绷住脸上的笑(因为过于兴奋,他怕一旦笑出来就难再刹住,不想因而浪费时间),又用几秒稳定了下激昂的情绪,方才放心地对郑安婷一家三口下达暗示:“接下来我说的话都会变得合理,我是国家教育部委任的[未来大学生入学与就业考察评判专员],我的任务是考察有意升入大学的高中生们,是否具有参加高考或出国留学的资格。经我同意并与之发生肉体关系后,内射在该生体内,即意味着该生合格,拥有参加高考和出国深造的权力。对了,所有大学生本科毕业后,是否能继续升学或参加工作的最终决定权也在我手上。十秒钟后,我将开始进行工作。”
一番设定语毕,郑曁一家三口的眼目逐渐恢复正常。
程明奸笑道:“10、9、8、7、6、5、4、3、2、1, 好了,安婷的家长你们好,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哎呦呦,程专员!您好,您好!”谁能想到,在电视里一向骄横的察哈尔省首富郑曁,此时竟然对着一个普通高中生点头哈腰,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程明用从电视剧里耳熏目染的官腔说:“唉~小郑同志啊,不是我批评你啊,你这个样子可就不对了,虽然我是政府官员,决定着你女儿的前途,但是我也还是你女儿的同班同学啊!我也是从人民群众中走出来的,我是不会忘掉这一点的,人是不能忘本的。你们叫我程明同学或者明明就可以了,你刚才那样叫我,会显得我脱离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这是要把我推到人民的对立面啊!你赶紧扇自己俩大逼兜,这事就算过去了。”
“是是是,我不会说话,我该打。”郑曁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程明觉得好玩,便继续模仿了起来:“啊~家里人都好吧?”
郑曁:“都好,都好。”
程明:“缺不缺什么东西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政府要求啊。”
郑曁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报告政府,什么都不缺。”
程明:“嗯,很好嘛,知道不给国家添麻烦,不给人民增负担。小郑同志啊,你虽然有了一些个小成绩,可不要骄傲呦!脑内要时刻装着国家和人民,要多想想自己能为国家做什么,能为老百姓做什么。这人啊,不能白来世上走这一遭,你要让人生变得有意义,要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要时时刻刻想着为人民服务,脑内铭记国恩,随时做好为国牺牲的准备。”
郑曁用袖口擦了擦突然出现在额头上汗珠,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是,程明同学您说的是,郑曁受教了!”
程明觉得玩够了,准备开始步入正题:“呃,我听说婷婷打算考大学是吗?”
“是是是,还请程专……呃……程明同学多多费心。”郑曁诚惶诚恐道。
“钱不是问题。”妻子黎芬菲在旁补充道。
程明大笑道:“哦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们,都紧张成什么样了。告诉你们吧,我啊,打算操你们闺女了!”
郑安婷的爸妈听到这个“喜讯”,激动地抱在了一起,郑安婷也高兴地低着头傻笑。
还得是女人心细,黎芬菲发现了问题,马上问道:“保证内射我女儿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不过安婷如果不是处女……这大学可就……”
“我是处女!我从来没被男人碰过!”郑安婷鼓起勇气道。
郑安婷的父母也及时肯定地点头说:“我们女儿我们清楚,从小到大我们管的严着呢,1X年来她从没脱离过我们的视线,哪怕是给她找的辅导老师,都是清一色女性。”郑安婷也在旁跟着点头肯定。
“嗯~~~~~~好,很好!”程明拉着长音,边回应边从官帽椅上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得出来十分满意。
倚着沙发的程明对郑安婷指示道“啊……那个,我听说安婷同学你芭蕾舞跳的不错,我一直以来就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操一个穿着芭蕾舞服的美女。今天我高兴,就把这个帮我圆梦的机会赏给你了!你现在快去把衣服换上,哦,对了,内裤就别穿了。”
“好好好,谢谢程明同学!您稍等,我现在就去换衣服。”郑安婷乐颠颠地跑上楼换衣服去了。
机(quē)智(dé)的程明又补充道:“我再交代个事啊,上面最新文件下来了,通知说破处内射的时候,要求至少有一名家长观看女儿被操,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俩就一起看着呗?还有就是……我看这沙发挺大,挺舒服的,一会儿我就在这张沙发上给你们的宝贝女儿破处吧!”
郑安婷的父母对于这种“再正常不过”的要求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大约过了十分钟,换好芭蕾服的郑安婷缓缓地走下了楼梯……
太——!美——!了——!
仿佛仙女一样的郑安婷把程明的眼睛都看直了,疯狂的占有欲如洪水般涌遍了他的全身,他想占有她,就像吝啬鬼想占有金币那样疯狂,就像小佃农想拥有一片土地那样饥渴。
初哥程明哪受得了这场面?
一把将郑安婷的娇躯抱起,径直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弯腰俯身捧着郑安婷的俏脸,对着那诱人的红唇猛攻。
郑安婷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让程明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樱唇香舌(郑安婷初吻),美少女分泌出的口水津液好似琼浆玉露一般,让程明如痴如醉,忘我般疯狂地吸食着,根本停不下来!
就这样吻(吸)了将近十分钟,把郑安婷憋得连连用手拍打程明的后背,这才让程明这有所意识地停下了嘴上的工作,郑安婷终于得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程明从郑安婷的身上离开,静静跪在郑安婷的脚旁。
虔诚地捧起郑安婷那双穿着芭蕾舞鞋的脚,一只一口各亲了一下,又把鼻子紧贴在郑安婷双脚的脚背上猛吸了一大口才慢慢放开。
随后他又像是正在参与并主持着一项神圣的宗教仪式一样,小心谨慎,颤颤巍巍,很有耐心地将两只芭蕾舞鞋的缎带一一解开并脱掉,一双色欲满满的奶白色丝袜美脚就这样被释放了出来。
“程……程明同学?”郑安婷不是很理解地看着程明。
程明没有理会,依旧一言不发的做自己的事。
只见他十分恭敬地把刚刚脱下的芭蕾舞鞋整齐地码放在了一边,又缓缓地将裤子褪下,露出了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擎天巨柱。
之后双手抓起郑安婷的白丝玉足,慢慢挪挪到了他的大肉棒上,让两只白丝嫩足的脚心夹着肉棒,有规律地来回摩擦。
这巨大的肉棒也让在旁观战的郑安婷父母大吃一惊,郑曁心里满是羡慕和佩服,黎芬菲也是馋的直咽口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体好像有点湿了。
程明闭眼享受着美少女的丝袜足交,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今天总算是美梦成真了!
“这就是足交啊,真实的足交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会这么的美妙啊!”程明在心里默默地感慨着。
奶白色的丝袜摩擦着鸭蛋般大小的龟头,丝滑的快感从龟头传到大脑里,程明每来回抽动一次,都仿佛触电一样浑身打着小幅度的哆嗦。
“哦……这感觉……这触感……太舒服了~哦~吼~~!”程明闭着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不一会儿,程明的龟头就流出了先走汁。
马眼不断涌出的粘液渐渐将丝袜弄的湿乎乎的,进而拉出了数条晶莹的丝带,那粘稠的质感,就像是刚刚熬化了的极品芝士!
正因有此加成,致使程明现在摩擦大肉棒时,都会出现“吧唧吧唧”的声音。
程明双手十分精准地控制着那双丝袜美脚的动作和频率,不时还会把它们移动到自己的阴囊处,用那双丝袜美脚的足尖搔着自己的两个睾丸。
这一系列的操作把程明爽的直哼哼,活像一只发情期的种猪。
“啊!”郑安婷突然尖叫了一声,打破了客厅的宁静。
原来是程明过于沉浸在足交的世界里,他没料到真实足交是这样的妙不可言,舒服的程度远超预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止!
就在程明恍惚迷离,沉醉其中的时候,竟毫无察觉的射了出来。
郑安婷也是头一次见到男人射精,因此本能的叫了出来。此时郑安婷的两条丝袜美腿几乎沾满了程明的白色精华,场景煞是淫靡。
“啊……啊啊,安婷同学,对不起,对不起。”装惯了好人的程明慌忙地睁开眼睛,并下意识的道了歉。
“呃,没事的程明同学,我只是因为这太突然了……吓了一跳而已,这白白的……就是程明同学用来生小宝宝的精液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嘿嘿,好粘,好多啊。”郑安婷害羞地回复道。
程明看着郑安婷可爱的模样,又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仿佛涂了一层水淀粉的巨龙,忽地转身面向郑安婷的妈妈黎芬菲说:“阿姨,麻烦你用嘴帮我清理一下吧,如果做得好,到时候我出面给安婷保哈佛大学的研!”
郑安婷父母闻言大喜,郑曁赶紧把自己老婆推往程明那边,按着黎芬菲的头让她跪在程明阴茎前,黎芬菲没有展露出丝毫不快,甚至还表现的很积极。
只见她脸颊微红,笑嘻嘻地亲了一下还在不停渗出精液的马眼,然后一口叼住了程明的半个龟头,用口水润了几下后,便挪动香舌,灵活地在程明的棒身,龟头,蛋蛋这三处来回游走,平常的就好像在做家务一样,很细心的舔弄清理着。
程明则继续闭眼享受,温热滑润的触感别有一番滋味,让初次享受口交的程明同学很是受用。
黎芬菲的效率很高,不到一分钟,程明的小兄弟就已经焕然一新,而且更加挺拔。
程明虽意犹未尽,但心里明白这次的主菜是郑安婷的处女,一定要保持好状态,不能把珍贵的脱氧核糖浪费在这上头。
于是程明便很不耐烦的随意夸奖了几句满嘴浓精的黎芬菲做得不错,催促她赶紧平身,麻利地回到原位和郑曁并排站好,因为自己要正式开始“办公”了!
程明心痒难耐的看着沙发上歪躺等候的美少女,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猥琐地闪现到郑安婷身边,双手拽起奶白色芭蕾大袜棉裆的两边,朝着反方向用力猛撕,只听“刺啦”一声,芭蕾舞服顷刻间就变成了白丝开裆裤。
少女粉红娇嫩的处女禁地在程明面前就此一览无遗!
程明伸手轻抚着她的阴户,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
郑安婷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的阴户,芳心是又喜又怕,阴部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以期能暂时阻止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
程明的手就这样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嗯……嗯……这感觉……好怪……”
郑安婷本想阻止程明的挑弄,但是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
程明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啊……程明同学……不要……捏那粒……哎呀……不行……不行……这是什么?好痒啊……嗯~受不了啦……”
郑安婷会有如此反应并不奇怪,因为平日里她的家教十分严格,在学校和朋友之间聊起这类话题也会有意回避,哪怕洗澡时都很少触碰,所以她的阴部异常敏感。
她本想挣脱程明的手指,怎奈被父亲当场察觉。
郑曁生气地双拳紧攥,扯着嗓子怒吼道:“你这孩子怎么好歹不分呢?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程明同学好心用他的大肉棒为你破处,助你成长,你却这样对待他,我郑曁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为人民服务?怎么造福社会?怎么建设祖国的大好河山?”
郑安婷被父亲训斥的“羞愧难当”,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便尽可能的张开双腿,让程明更方便的抚摸揉捏。
不多时,郑安婷已被程明揉摸得快瘫痪了。
她只觉得现在无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
这会儿的郑安婷被弄得是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程明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腕上。
程明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揉挖着她湿濡濡的处女嫩穴。
忽然,郑安婷的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高声淫叫道:“嗯啊~~我……我里面好像有……有什么东西流……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
“婷婷,那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啊,知道吗?”
程明说着,手指又往阴户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啊……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拿出来……”
“郑安婷!老老实实让程明同学用他那根又粗又黑又硬的大肉棒捅破你的处女膜!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闺女!!!”郑曁再次怒吼道。
他的脸已经被这“不争气”的女儿气红了。
“是,父亲。您的身体不好,求您千万别生婷婷的气,都是婷婷不对,婷婷这就让程明同学给我破处,让程明同学操我,内射我,让程明同学舒服。”郑安婷“懂事”地说。
黎芬菲在旁一边拍打着郑曁的胸口给他顺气,一边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婷婷爸别生气了,孩子这不是听话了嘛。”随即转头看向程明,“愧疚”地赔礼道“程明同学,实在是对不起啊!我和她爸不会教育孩子,平时把她惯坏了,您别跟她计较,您可千万别突然不操我闺女了啊。”
善(dà)解(quē)人(dà)意(dé)的程明大度地表示:“安啦~我这人很好说话的。阿姨您也别瞎担心了,您女儿婷婷品学兼优,性格温顺,长的还这么好看,我怎么会不想操她呢?平时在学校,我只要看见她,鸡巴不自觉地就会硬,满脑子想的全是如何糟践你们闺女。所以啊,您二位请放宽了心,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站那看着我是如何捅破你们宝贝女儿的处女膜并把她带入高潮的就行啦!”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明明,婷婷这孩子从小就这样,遇到事就容易紧张。要不……您先操阿姨热热身?让婷婷从旁观摩学习,这样也好舒缓一下她的紧张情绪。”黎芬菲提议道。
“对对对,先操我老婆,给婷婷个缓冲。”郑曁在旁卑躬屈节,一脸奴像地附和。
程明闻言,脸色刹那间变了,原本上扬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语气明显带着火:“叔叔阿姨,我有话要说,但我这人说话直,你俩待会可千万别嫌我说的难听啊。”
“不会,不会。心口如一,直言不讳是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一直倡导的传统美德,这是优点啊!我们夫妻俩其实挺不要脸的,脸皮足够厚,程明同学您有啥说啥就是。”郑曁赔笑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郑曁的妻子黎芬菲夫唱妇随。
程明点了点头,板着脸道:“那我就说了,叔叔阿姨,我是不是太给你们脸了?我虽有一点‘建安风骨,魏武遗风’的性癖在,但是我更知道什么叫洁身自好!阿姨,您确实很漂亮,我也承认对您有感觉,但顶多也就拿您撸撸管。真枪实弹……说实话,您没那造化也没那命。您的骚逼曾经可是被叔叔的狗屌光顾过啊!说直白点,您他妈了个逼的就是只破鞋,您的肮脏逼怎么配包裹我的干净屌呢?刚刚让您给我口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切莫再得寸进尺!人得知道自己是什么成色儿,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一只破鞋和一位处女,我当然要处女了。此事无需再言,别再多说话了,再瞎逼逼我让你们宝贝闺女连专科都上不成!”
这一顿呵斥把郑安婷的父母吓得赶忙跪地道歉,字面意义上的膝语蛇行。
程明本意是想让他们安静,没想到这下更烦了。
欲要发火,唯恐又再次适得其反,便换了张笑脸,表示自己没有在意后,就命他们夫妻二人站回原处,好好看他是如何继续操他们女儿的。
解决掉了外部环境的干扰,程明可算是可以放开手脚了。
他将郑安婷扒了个精光,把残破不堪的芭蕾舞服扔在了地上。
郑安婷肥厚的阴阜像个肉包似的,上面光溜溜的,也就细看才能勉强发现几根短绒毛。
看着这几近完美的胴体,程明淫笑着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干净净。
一丝不挂的程明把郑安婷的两条雪腿拉到沙发边上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品鉴着她的阴户。
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上嵌一道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沟,粉粉嫩嫩的两片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
程明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地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反光。
“哇……好白……好嫩……好精致……好干净……好可爱的小逼……太美了……”程明喘着粗气,出神地望着郑安婷下体那稚嫩的花苞道。
“啊啊……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郑安婷忸怩不安道。
“婷婷好宝贝,我惦记你这个小骚货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子今天可得好好赏玩你的这一副雪莹玉体。”
程明站起身来,欣赏着这具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少女胴体。
郑安婷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
视线再往下移一点,一双不大不小,还在发育的梨型尖挺雪白乳就映入了眼帘,上面还各挂着一颗粉红似樱桃的俏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称为是艺术品都不为过。
每一处都让男人有想要放进嘴里吮吸的冲动。
眼前这副娇躯把程明馋的呀,真可谓是如同烈火灼身!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受控制地伏下身来吻吮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的乳房,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
乳房里面还有像鸡蛋那么大的核,随着手掌的抚摸在里面溜来溜去,手感真真极好!
“跟书上对梨子胸型的描述一样耶!”程明暗道。
【哪有什么老色批?我只不过把别人喝咖啡的功夫用在看小黄书上了。——程明】
程明虽然是初哥,但是他理论知识丰富。
惊喜之下,他匆忙趴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通过郑安婷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啊……啊……好痒啊……痒……死……了……”
经一番挑逗,郑安婷那可爱的处女禁地立刻冒出大量的淫水。
“婷婷,你看一看我这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棒,你马上就会被它搞的欲仙欲死。”
郑安婷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娇羞地说道:“啊……怎么这么大……又这么长……不行啦……它会弄坏我的小洞的。”
“傻婷婷,不会的啦,痛一会后你会爽的叫翻了天。”
“那个……我怕……到时候请你轻点好吗?”郑安婷说着,用手掩着那个小阴户。
“来嘛,好婷婷,难道你那个小洞洞不痒吗?”程明劝慰道。
“嗯……是很痒……可是……我……”
“婷婷,我会很温柔的。”
程明手又在揉捏她的阴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鲜红乳头。
“啊……别在揉捏……了……哎呦喂……别咬我的……奶头……别……别舔了……好痒……我痒得受……受不了……了。”
郑安婷被他弄得全身酸痒,不停地颤抖着。
“让我来替你止痒吧”
“嗯……嗯……好的……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啦……慢慢地进来。”
“好的,把腿张大一点。”
程明把她双腿拨开,使处女小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通过它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红红的阴壁嫩肉。
它似有魔力一般,美的让人潜意识就想要放进去些什么。
程明手握着大肉棒,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其粘满淫水,为的是待会行房时更加顺畅。
“程明同学……求求你先进去一点点啊……我怕痛。”
“好,只一点点,你放心好了。”
程明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龟头就顺畅的溜了进去。
“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程明在心中一边窃喜,一边自嘲道。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不……不行……”
郑安婷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挛,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条大肉棒再往里插。
程明也因为是第一次,太过激动和紧张了,只知道扶着鸡巴在穴口处乱捅,不曾想竟把刚送进去的龟头又给滑了出来。
郑安婷的妈妈黎芬菲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便坐在沙发上,然后抱起女儿,让她分开双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红色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粉粉嫩嫩的花口不停地涌出那似清泉的淫水,场面煞是诱人。
即使是这样,程明依旧是不得要领,不管怎么努力,肉棒只能在洞口打转。由此可见,刚才进去的龟头,也只是恰巧运气好,误打误撞罢了。
黎芬菲近距离看着程明那粗大的鸡巴捅来捅去,心里焦躁不安。他的肉棒一秒没插破女儿的处女膜,黎芬菲的心里就一秒放不下心来。
看着程明与郑安婷弄来弄去都没能成功,黎芬菲没办法了,只好双手下探,右手握着程明的鸡巴,左手却掰开了女儿处女阴唇的唇瓣,为防止程明的肉棒会疲软,还动用了自己的纤纤玉指给程明套弄,特意留出食指负责刺激他的马眼,黎芬菲边给程明的肉棒做着运动边说:“这儿,插……插这儿……对了,婷婷她爸,你别傻愣着了。程明同学操咱们闺女劳苦功高,咱不能不表示表示。你现在去趟银行,把咱家账面上能挪动的钱全提出来,记得花钱上下打点,不然你别想取出来。动用咱家一切关系,一定要在今天银行关门前全取出来;还有就是同时联系你的那帮狐朋狗友们,就说咱家的的房子、车子、等所有产业统统低价转让。交易时间和手续那些文件伍的,你懂该怎么办。就一个要求,钱一定要在今明两天内全部到账,逾期不候!咱们给程明这孩子封个大红包。”
郑曁答应的很是爽快,正准备动身,黎芬菲又说:“回来的路上买点上好的花胶、人参、海参、燕窝、冬虫夏草、排骨、母鸡什么的,我亲自下厨给俩孩子补补。”
程明心想:“我滴个妈耶,飞来凤啊!这成年人可太会来事了吧,我本来就是单纯的想操我们班花郑安婷,压根没想过还有意外收获啊。”
“得嘞!我办事你放心!”郑曁喜滋滋地边答话边穿鞋,然后出门办事去了。
交代完了一切,安婷妈妈继续对程明进行手把屌式的教学,黎芬菲握着程明的大宝贝,先在女儿的水帘洞口蹭了几下,找准位置对正后,缓缓地把龟头送入了三分之一。
这下阵势终于摆好,剩下的就只需要程明一线平推,直捣黄龙府了!
程明见状欣喜若狂,嚎叫着便用力向前挺动起了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里面去了。
因为有了先前的教训,程明这次小心了许多,他轻轻地让肉棒在蜜穴内慢慢旋磨,徐徐推进,待确信可以完全掌控后,才再次又往里用力挺了一下,使大肉棒又进去了二寸多。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不行……你……停……停……”
程明看她粉脸痛得发白,全身颤抖,心里隐约有一丝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使她增加淫性。
“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程明同学……你的那个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
黎芬菲亲了一下怀中抱着的郑安婷,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处女第一次破瓜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程明同学……你能再轻点吗?这样好痛苦啊……”
“我会的。”
又往前进了些许,程明已感到龟头顶住一物,这自然就是那个象征着女性贞洁的处女膜了。
程明猛地一挺屁股,只听“噗”的一声,鸡巴就戳破了郑安婷的处女膜,开苞造成的处女血旋即从二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粗长的大肉棒顺势尽根没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郑安婷惨叫一声:“嗯啊……好……好疼啊……”
程明轻抽慢插,慢慢感受着美少女的嫩穴的触感,看着滴到沙发上的落红,程明由此终于理解了人们为何珍视处女,这种征服感使他体会到了雄性的绝对力量。
“程明同学……求你……轻一点……我好痛……我……我的阴道……我的那里快受不了啦!”郑安婷因为刚刚被破处,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我的好班长,好婷婷,好宝贝,再忍耐一下,这是上大学的必经之路啊,不能功亏一篑!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信我,马上就舒服了。”
其实程明一点也不关心郑安婷的痛苦与否,郑安婷的表情越是痛苦,他心里就越是高兴,越是兴奋。
嘴上知疼着痒,心里却在连连赞叹这处女开苞的滋味真棒!
小逼紧紧地包住自己的大肉棒真的好畅快!!
好舒服啊!!!
又挺着大屌在阴道内慢慢研磨了约摸两分多钟,程明伸右手盘玩着郑安婷鲜红的左乳头问道:“安婷同学,还痛吗?”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程明同学……怎么办嘛……啊……”
“哈哈哈,婷婷你个小骚货,这就是你阴道在求我用我的大肉棒给你止痒呀。”程明抚摸着郑安婷的下巴调笑道。
“程明同学……请……请你……求你不要这样……我又不懂这些……不要羞我啦……”
郑安婷的妈妈黎芬菲瞅准机会及时撤出,把沙发战场让给了这对年轻人。
因为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二人就在沙发上以侧入式继续操干了起来。
程明一边由缓到重加大抽送幅度;一边闲情逸致的欣赏郑安婷那秀气的面庞和少女曼妙的胴体。
少刻,原本一脸痛苦模样的郑安婷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得一脸惬意,妖媚了起来。
她的花心也在抽插的阵阵颤动中喷出一波浪水。
“啊……好……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来了……”
程明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低头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决心不再怜香惜玉了。
他双目紧盯着少女的那对玉乳,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挺起屁股就是一通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处子花心。
捣得郑安婷是欲仙欲死,眸射春光,浑身乱扭。
“嗯~啊~~程……程明同学……你是……我的……我的好哥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呦……干死我算了……啊……阴道要……要被撞穿……喔……喔……”郑安婷忍不住淫声浪叫道。
程明听得是血脉喷涨,欲焰更炽。
上了头的他翻身将郑安婷压在身下,用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高挺突出,更方便大力的抽插挺撞。
少女的桃源洞口登时变得像是坏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飞溅出了大量的淫水。
“哎呦……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哦……哦……程明同学……我……我……”这会儿郑安婷已经被程明给干得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她的体内几乎已开始彻底适应了程明的存在。
程明又将郑安婷的双腿放下并分开,摆成正常位继续操干了起来。
此刻他的肉棒被郑安婷下体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清泉给刺激的越发坚挺,在阳光的反射下变得油光锃亮。
程明左手扶着她的蛇腰,右手则不停地拍打着她那水嫩水嫩的小翘臀,舒服的感觉让郑安婷连连“嗯哼”,呻吟声不断。
郑安婷与程明肉体之间快速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郑安婷的水嫩小翘臀也被撞的摇摇摆摆,臀浪一波一波的回拍着程明的大腿。
抽插了几十下后,淫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沿着程明的肉棒跟阴囊滴到沙发上。
“噗嗤”、“噗嗤”的肉棒抽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程明的速度很快,肉棒摩擦郑安婷的肉壁也有些痉挛,郑安婷再次达到了高潮,意乱神迷的她轻声哼着:“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剧烈的撞击声不断响起,程明抽插的速度星移电掣,使交欢地带迸溅出了大量淫液。
一对年轻的肉体在夕阳的照耀下忘情的挥洒着青春的汗水,郑安婷两腿被程明分开捉在手里,疯狂扭动臀部撞击着她的嫩穴,每一次撞击都能够直接让龟头撞入她嫩嫩的子宫内摩擦了一下又抽出去,而郑安婷也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酥麻快感扭动纤腰,沉下屁股迎合程明那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嗯……谢谢你程明同学……嗯……好棒……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喔……喔……唔……”
她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程明的大肉棒,程明的腰部挺动得更加地快速,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进出,她软弱无力的呻吟与浪语,整的程明欲罢不能!
“嗯……舒服……真舒服……好美……嗯……”郑安婷竟主动吻了程明的脸,口鼻中喷吐着热气,双眼妩媚地看着他。
“呃啊……呃……”程明在紧窄的小穴内抽插已经感觉很困难,特别是里面羊肠小道般的嫩肉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好在有大量的淫水辅助,强行冲击着撞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到达子宫,舒爽的快感难以言明。
程明快速抽出,但又以一倍以上的速度快速冲入,避免嫩肉收缩。
如此一来,复始的抽动让郑安婷得到的快感更多了,让她内心全部填满了这充足的快感。
程明边插边小声自言自语:“我的天,这……这也……这也太爽了吧!啊……啊啊……我不是在做梦吧。”程明说着说着,越插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郑安婷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冲击?连连叫道:“哎……哎呦……里……里面麻……麻了……要泄……了……要……呀……要泄了……”
“噢……噢……好……程明同学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你……噢……你的肉棒又粗又大……爱死人了……太快了……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哎呀……呀……”喊着喊着,郑安婷两眼一翻,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直颤个不停,阴户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阴道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顺到了沙发上,沙发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程明压根不关心正打着哆嗦,逐渐失去意识的郑安婷,他自顾自地继续向前用力拱动,把郑安婷插的又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浪声叫道:“嗯?怎……怎么……大……肉棒……又来了?……婷婷要……要快活死了……好大力……对……对……就这样……不对不对……不能再来了……好程明,好哥哥,快停下吧……”
“嗯啊……嗯嗯……啊……啊……好怕……嗯……好爽呀……爽的婷婷……不知道……怎么说……嗯啊……我要……我不要……”程明含住了郑安婷的乳头,嘴上啃咬吸吮循环变换,让郑安婷叫声更浪了。
而且每当程明一抽出的时候都会把肉棒尽可能地提到极限才会再尽根插入,那种直插到底的滋味让程明爽得更加用力地啃咬郑安婷的乳头,此时郑安婷的乳头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血丝。
“啊……好刺激……嗯……乳头痛……不过下面更爽啊……嗯啊~~要升天了……嗯~~嗯啊……”
“嗯啊~~嗯~~啊嗯……嗯……又要来了……嗯啊……来了……要来了……”郑安婷阴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把肉棒挤入了子宫口内,然后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朝程明的龟头奔去。
阴精特有的温热与舒爽感像引子似的渗入了程明的阴囊,带动着里面的精液直向马眼猛冲。
程明察觉到自己这是要即将射精,遂开始逐步减缓速度,把龟头留在郑安婷的子宫内,借助周围蠕动轻插着。
“嗯……啊……嗯嗯……”郑安婷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每一个神经都是那么的敏感,四面八方的快感强烈的让她晕头目眩,“嗯啊……嗯嗯……真舒服……哦……好热……子宫好舒服呀……嗯啊……那个飘忽忽……的感觉又快要来了……”郑安婷爽的已是忘乎其形,四肢在空中乱伸,红唇也不禁张开,在这股强烈的肉欲下,她口中开始流淌出了晶莹剔透的口水。
郑安婷的这般不雅举止,非但没让程明心生反感,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欲火。
他淫笑着把郑安婷俏脸捧起,重重地亲了两个嘴,又感觉不过瘾,直接伸出舌头,把舌头狠命的填入郑安婷口中乱搅,边吮咂边大肆抽提。
已达淫欲巅峰的郑安婷也十分默契地将香舌尖回顶,供他吮吸。
就这样又操了几十下,再度感到呼吸困难的郑安婷受不住了,急忙把玉手搭在程明双肩之上,找准时机,猛地用力一推,二人方才停止了唾液交换。
“呼哈……呼哈……哈……啊啊啊……好哥哥……好程明哥哥……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爽了……婷婷又要飞了啊!”郑安婷放肆地娇喘浪叫着。
刚解脱了窒息的畅快感与交媾带来的满足感在同一时间奔向她的大脑,两种极致的感官让她如同遨游在太虚之间。
在郑安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程明也忍不住了,轻吼一声,便将他那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射得郑安婷一抖一抖的。
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二人渐渐瘫软了下来,他们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里,两件互相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根本就不舍得分离开来……
程明抱着怀中的郑安婷,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不由得在心中慨叹道:“老子多年来一直摇尾乞怜,唯唯诺诺的当孙子,本来基本上认命了,可谁能想到我程明竟然还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老子终于能坦坦荡荡的做人了!!!”
或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二人就在这甜甜的互相爱抚中相继睡去了。
两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醒来的郑安婷一脸娇羞地说道:“我……终于被程明同学破处了,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女性。我的梦想终于不再遥不可及了,我可以参加高考了,我可以上大学了,我可以考公务员或者做生意了,我拥有一片光明的未来!”
“是啊,婷婷终于迈过这一步了,妈妈也很开心啊。”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的黎芬菲擦着眼泪走了出来说。
“明明,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好像你父母平时工作都很忙,基本上都不在家对吧?那今晚就别回家了呗?就睡婷婷房间。阿姨正在做饭,你也尝尝阿姨的手艺。还有就是,离饭做好还有一段时间,要不你就……再操一会儿婷婷?就当打发时间了。你看……好不好?”黎芬菲小心翼翼地问。
善(quē)良(le)心(dà)软(dé)的程明看着一脸期待的黎阿姨,着实是“不忍心”再拒绝了,狞笑道:“那好吧,今天就住在阿姨家吧。可是我这人有个小毛病,那就是胆子极小。晚上睡觉的时候,门口如果没两条狗守着的话……我会好怕怕!阿姨家里又没养狗,那我想,只能麻烦阿姨你一会做好了晚饭,找根绳子和叔叔一块把自己拴在别墅外头,像狗一样蹲着给我和婷婷守门了。等我和婷婷吃完饭,我让婷婷把剩菜剩饭给你们倒门外,你跟叔叔像狗一样趴地上吃,到时候我在阳台上操着你们的宝贝女儿婷婷,从高处看着叔叔阿姨你们两条狗抢我的剩饭吃,岂不有趣?”
“你这孩子,阿姨还以为多大事呢!不就是胆子小嘛,这叫个什么毛病啊。阿姨跟你说哈,阿姨和你叔叔最喜欢当狗了,不信你看……呜呜……汪汪!呜……汪汪汪汪汪汪……”
黎芬菲说着说着,竟蹲在地上表演了起来,把程明和郑安婷逗的前仰后合,连连拍手称赞。
就在这时,办完各项手续的郑曁回来了,一进门看到蹲在地上人模狗样的妻子,同样也没忍住,在玄关处乐的摔了一个屁股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背过去了。
随后黎芬菲也被众人感染了,跟着一齐哄笑起来:别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此正是:生来下贱耻家贫,巧得天缘落此身;婢膝奴颜畴昔事,今宵始得做真人。[七言绝句,平水韵,十一真,平起首句入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