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纽醒来的时候严斯谨已经起了床,曾纽想着男人的味道,忍不住怀念起男人高潮时的样子,他咂咂舌头,叹息机会仅有。
昨天晚上贸然的行为也许吓到了严斯谨,曾纽觉得该是再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晚上曾纽在严斯谨的水里又放了一包粉末,等男人喝下回房间休息后,他又悄悄地走进严斯谨的房间。
重复着和之前一样的戏码,曾纽轻轻松松地就在男人发情的时候掌控了男人所有的行动。
男人鲜红的嘴唇不断诱惑着曾纽,想到昨天夜里被男人吼了一句,曾纽心生不快,他低下脑袋,凑过去,一下含住严斯谨两片薄薄的嘴唇。
“嗯……”口里的呼吸被夺走了,严斯谨缩了缩脖子呜咽了一声。
曾纽没料到对方的嘴唇竟会如此美味。
听到男人勾人似的呻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严斯谨到底哪里吸引了自己,就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嘴唇,男人如他预期地张开嘴喊痛,曾纽灵活的舌头立刻窜了进去。
在美国和洋妞都身经了不知几回百战,曾纽接吻的经验丰富,但还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味道竟是如此甜美。
他像上了瘾一样,不断汲取男人口中的液体和气息,追着男人的小舌不依不饶,舔弄着男人口腔的每一处,无所不用。
严斯谨没试过如此热烈的亲吻,身体比任何一次都要高温,意识更是混乱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想呼吸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对方予取予求。
渐渐的,曾纽终于发现,他的下半身也高高地站立了起来。想要蹂躏这个男人的欲望更强烈了。
见严斯谨此时神志不清,又全然信任自己,曾纽慢慢引导对方,“老板……”
他停止亲吻,舔着严斯谨的嘴唇,“帮我揉揉……”
将严斯谨的手带及自己肿胀的下身,曾纽挑逗性地又咬了严斯谨一口,严斯谨从未尝过任何刺激性的情事,被曾纽爱抚再加上催情粉的作用,他每一次都是神志不清,意识混乱。
自然,他不会发现,曾纽已经解了裤链,把严斯谨的手放进自己的底裤下,让他瘦瘦的手指握住曾纽肿大又火热的部位。
严斯谨又有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曾纽的声音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他依旧无法抗拒,曾纽在他耳边的话像蛊惑一样,他照着他说的做。
包住那个火热的地方,他手指颤抖,可他停不下来,五只手指包不下对方的火热,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捉来。
对方稚嫩而害怕的手法反而让曾纽更过瘾,当他也在严斯谨的手中释放后,他忽然口干舌燥地成了一头猛兽,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等严斯谨射不出什么后,神智逐渐清醒之际,曾纽猛地抱紧严斯谨。
严斯谨清醒过来后,又极度后悔,他想要推开曾纽,只觉得自己做了有违人伦的事,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曾纽被严斯谨推开后,心有不甘,立刻又抱紧对方,但他的表现已经令严斯谨生疑,于是他立刻在对方耳边低吟,“老板,我,我喜欢你!”
“什、什么?”严斯谨呆了,傻傻地看着抱住自己的小牛,“别,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小牛立即再次抱紧严斯谨,“老板你都没有感觉到吗?”
“什么?”严斯谨只觉得难以置信,虽然小牛不止一次地说过喜欢自己,但他全未当真,更何况他们都是男人,还差了那么多岁。
“其实,我骗了你。”曾纽将头埋到严斯谨的脖子附近,语气颇为可怜。
“你……你是说你被父母虐待逃出来的事?”严斯谨的怀疑竟然成了真,这段时间里他全然信任对方,虽然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又加上他自己总是乱发情,他的思维并不能理顺,但小牛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的事又的确令人生疑。
只是,严斯谨没有想到,小牛真的会欺骗自己。
小牛看上去如此纯真,而且他还救过自己。
严斯谨对他的好感和关心并不是作假的,他只觉得胸口疼痛。
“是,其实不是那样的。”曾纽更用力抱紧了严斯谨,“其实,我是同性恋!我父母反对,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什、什么?”这一惊吓并不比刚才对方说的欺骗来得轻,严斯谨顿时迷惑了。
“我,我喜欢男人,但我父母不接受就把我赶了出来……”曾纽的口气变得哀伤,“老板,你会不会也嫌弃我,觉得我是变态,要赶我走?”
“我……”严斯谨知道世上有同性恋,但从未想过会是自己认识的人,更何况那个声称自己为同性恋的人还紧紧抱着自己,他只是更疑惑了,“你,你真的喜欢男人?”
“是。所以当我看到老板你那个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帮你,然后还忍不住亲了你,想要抱你……”曾纽边说边打量严斯谨的表情,期待对方能有所动容,“老板,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我……”严斯谨胡言乱语,面对曾纽先承认骗人、又表明自己是同性恋而且还喜欢上自己这个老男人的告白,思绪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头绪来。
“老板,你不要赶我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喜欢你?”
“不然,我摸你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有感觉?老板,你是喜欢我的……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曾纽不断重复,像害怕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似地反复呢喃,并且紧紧抱住严斯谨。
严斯谨想要推开曾纽,但曾纽悲伤的口吻又让他下不了狠心。
也许,这个孩子只是一时迷惑才会喜欢男人甚至说喜欢自己,等时间久了也许就没事了吧,严斯谨安慰道,“先睡觉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老板,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替你做,让我抱着你就好,老板,好不好?好不好?”曾纽反复地追问着,眼里的哀伤让严斯谨又是心疼又是为难。
“我……唉,好吧。”是夜,曾纽终于如愿地抱住严斯谨的身体缓缓入睡。
虽然还没有完全得到严斯谨的身体,但曾纽知道自己的表白已经让这个寂寞多年的男人有了动摇,得到了他的身体然后好好调教,让对方离不开自己,这样就能彻底掌握这个男人的真心了,曾纽洋洋得意,觉得曙光就在眼前,同时更佩服自己这步以退为进的招数来。
严斯谨站在店里做事,总能感到曾纽投射得来的热切目光,那种炙热的视线他很熟悉,曾深恋他的妻子就这样注视过他。
而如今,这种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是发自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严斯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妻子离开五年都未曾有过新的感情,现在突然有人向自己表白,让严斯谨平淡的生活一起波澜。
要接受比自己小的恋人就已经很难,更何况对方还是男性呢?
严斯谨很矛盾,但曾纽寸步不离的目光、满脸热忱的表情,以及反复诉说的爱意又让严斯谨不忍心拒绝。
妻子是严斯谨唯一的恋人,当初也是女方先表白,感情比较迟钝的严斯谨逐渐被对方的爱意打动,两个人才走到一起。
在严斯谨少得可怜的恋爱经验中,他不知道感情也是可以伪装的。
他只是苦恼,不知该如何面对小牛,但夜晚小牛硬要和他睡一个被窝并且抱他睡觉的行为的确让他倍感温暖,他无法拒绝。
五年的时间,严斯谨其实很寂寞很孤独。
当小牛第一次答应留在店里工作时,严斯谨就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人了。
他对小牛的感情很微妙,有点对晚辈的疼爱又有着一种信任和依赖。
一个年轻人可以帮他做许多他做不到的事。
“老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抱着你?老板,你是不是讨厌我?”曾纽反复地在夜晚向严斯谨询问,不断地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
“我不讨厌你。对你,并没有觉得反感。”严斯谨无奈地叹气,但面对曾纽的表白依旧无措。
“那老板,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老板,我真的好喜欢你。”曾纽抱住严斯谨,想要亲吻严斯谨的脖子,但又停住,“我不会勉强你的,老板,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我会等你。”
曾纽不断重复的爱语让严斯谨渐渐确信,这个少年是真的喜欢自己,超越了年龄超越了性别,但他却无法给予回应。
除了妻子之外,严斯谨从来没有过深切的爱恋,即使对妻子也是一种多年相伴的温情。
但小牛的出现和表白让他波澜不惊的生活充满了危险的吸引力。
这样禁断的爱恋与严斯谨平日的正经处世完全违背,但也因此更容易激起人性深处的叛逆和挣扎。
曾纽站在店门口,严斯谨在超市里面忙着,曾纽的表情立刻变得戾气,老远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走来。
“想干嘛?”
“老大,真是好久不见了。”陈傅两人恭维地笑。
“别废话,有屁就放,否则就滚。”
陈傅两人心里生了些不满,“啊呀,老大你难得回趟国,都没和我们玩几天,就呆在这个破地方,我们两个都无聊死了……上次那些粉怎么样了?是不是彻底驯服了这个老家伙?”
“不用你们管。”曾纽冷淡地笑,回过头确认严斯谨还在超市里面,才道,“反正你们别暴露我身份就好了,装陌生人懂吗?”
两个人点点头,“老大,你是不是看上这男人了?”
可笑!
他怎么会看上那种男人?
他只是在玩一个游戏,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完全忠诚,见不得这个男人不将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罢了,曾纽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
在赶走两人后,曾纽一脸不悦地走回店里。他已经和严斯谨表白了那么久,但除了夜晚抱着睡觉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做成!
这个男人比曾纽想象得还要顽固不化,他曾纽这样深情的表白没有人抵挡得了,为什么他还没有俯首称臣?
被陈翰和傅宪的话刺激后,曾纽更是生气。
自己朝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表达爱意,而对方迟迟没有接受自己,这样的事情在别人听来根本就是笑话,对曾纽更是莫大的屈辱!
他气愤地走回店里,见超市没有人,严斯谨正在检查一些食品的过期时间,他就立刻关了门。
听到外面古怪的声音,严斯谨再看见超市的门自动关上,以为又出了事,脑里完全忘记了自己受辱的那次,只想到手臂流着鲜血的小牛,他慌乱地大喊,“小牛!”
曾纽听到男人第一时间叫出自己的名字,自尊心大大地被满足。他走到严斯谨身后,一下抱住对方的腰,把头亲密地靠到肩膀上。
“你!……小牛?”严斯谨一下从对方的呼吸判断出来人,以为对方是在撒娇,他放下心,“怎么了?”
“老板……”曾纽的嘴唇贴上严斯谨的耳垂,暧昧地吐气。
严斯谨的身体一僵,但却逐渐热了起来,被催情药调教和曾纽日日夜夜的表白双重折磨多日的严斯谨无法抵抗曾纽的诱惑。
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开始泛红,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和发热,曾纽更大胆地将手伸进对方衣服的最深处,肆意地抚摸男人的身体,冰凉的双手像是有魔法,在严斯谨温暖的身体上不断点火。
严斯谨的手脚发软,仰着头,软绵绵地靠在曾纽的怀抱里,后背贴着曾纽的胸膛,严斯谨更感到了难以抑制的火热温度。
夜晚曾纽抱着严斯谨时都是规规矩矩的,除了拥抱外什么都不做。但忽然之间的调情举动以及严斯谨的敏感身体都让他无法自控。
曾纽灵活的双手抓住男人的乳首,用力地揉搓,甚至恶劣地捏住不断施力拉扯着。
“别,别这样……”严斯谨颤颤地发声,曾纽根本没当作一回事,只是压低了声音说,“真的不要?”
话才说完,曾纽就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严斯谨的耳朵,严斯谨呜咽了一声,人立刻就软得更厉害,脑子里一个“停止”的意识试图阻止他的放荡行为,但身体却又不受控制。
曾纽把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扳转向自己,尽情地在男人甜美的口腔里索取,男人缩着舌头不断逃跑,但每每又被捉住了万般挑弄,嘴巴闭不上,银液也沿着两人的交界处落在严斯谨的皮肤上。
看到对方的脸逐渐显现的粉红色,曾纽的心里也越来越激动,火热的身体需要纾解,但他不想只限于那种手的爱抚而已。
经验丰富的曾纽恶狠狠地注视迷失的严斯谨,看见对方被激起欲望苦苦挣扎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他迅速翻转严斯谨的身体,重重地压向墙壁,严斯谨“啊”地叫了一下,背部的吃痛让他回过半分神。
但也只是瞬间,他就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后便是难以想象的快感袭来!
曾纽蹲下身体,一下用口含住对方起了反应的性器,他想着那些女人伺候自己的样子,然后用舌头不断在严斯谨的前端舔弄着。
严斯谨从没和妻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从不知道只是用嘴就可以得到如此快感,他惊得说不出话,但从脚趾头一直延伸到头顶的快感又令他晕眩,他忘记了一切,张嘴大口呼吸,银液顺着口角流至衣领,他都毫无自觉。
曾纽一边用舌头玩弄男人的器官,一面眯眼注视男人的淫乱模样。
实在是太诱人太漂亮了,发光的脸上露出的失神而迷惘的神色,让曾纽的喉咙口发紧,果然用更高超的手法,男人的表现就会更淫荡啊。
嘴边淌着液体的样子,红唇无法闭紧,曾纽看着严斯谨迷乱放荡的样子,心里感到万分满意。
严斯谨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到了极限,曾纽松了嘴站起来,严斯谨就射了出来,然后腿一软,滑到了地上。
曾纽舔了舔嘴,弯下身体,贴近了吻上男人发红的薄唇,毫无反抗力的男人只是不断呼吸,牙齿相撞的两个人都像发了疯一样。
曾纽拉住严斯谨的手按向自己也发热着火的地方,严斯谨的身体率先明白过来,照着之前爱抚起对方火热的器官。
曾纽更满意了,他知道自己对男人的控制已经到达一定的境界,他一边肆意地蹂躏对方的身体,一边又半分温柔地玩弄对方的唇舌。
曾纽终于释放欲望后,严斯谨才慢慢清醒过来,他吃惊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和解开的裤子,而曾纽正瞪着一双天真的眼睛瞧着自己。
他顿时无地自容,脸红透了,他不敢再看曾纽一眼,他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掏着纸巾擦着两人的身体,嗫嚅道,“小……牛,对不起,我,我……”
“老板,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老板,我真的好喜欢你……”曾纽率先扑过去再度抱住严斯谨,不断用爱语迷惑他,并再次温柔地亲吻对方惊愕的嘴唇,“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怎么会有反应?真的,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愣了一愣,严斯谨不知自己是否喜欢曾纽,他推开对方,道,“我……你让我一个人想一想。”
“好。”曾纽露出慌乱、着急但又尽量温柔的笑容,让严斯谨更深信了对方的表白。
上楼后,严斯谨躺在床上,两眼发直。他喜欢小牛吗?他不知道。
他一开始对曾纽的感情既有同情又有疼惜。
他的生活里第一次闯入一个如此漂亮的少年,这个少年虽然骗过他,但原来是因为喜欢同为男人的自己。
这个少年一直陪伴他甚至还救了他,让他的孤单生活不仅有了温暖还有了安全感,之前那次痛苦的回忆也已经可以忘怀。
是这个少年做到这些的。
但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同性又比自己年轻,这样的压力太大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习惯对方的存在甚至已经会感到不舍和心疼。
他不愿看到对方流泪,也不愿看到对方受伤。
这样算是喜欢的感情吗?
寂寞太久的灵魂让严斯谨忍不住乞讨温暖,而对方的爱意太浓厚太动人,严斯谨真的想试一试那种心动的感觉。
曾纽听着那人痛苦的叹息,走到楼下,拨了电话给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冰冷的声音慢慢响起,“要看好玩的,明天中午过来。”
那头发出兴奋的笑容,曾纽的神情更阴沈了,“要是喜欢,你们还可以带相机来留念。”
次日中午,严斯谨坐在柜台前清点货物,曾纽一个人在货架前查看。店里安静得很,没有一个人。
曾纽慢慢走到严斯谨边上,伸手按了开关,超市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严斯谨抬起头,惊异地瞪着曾纽,曾纽天真地笑笑,拉住严斯谨的手走到几个货架间。
“小牛?怎么了,忽然关店?”严斯谨纳闷地看着对方。
曾纽将头凑近,对着严斯谨的耳朵吐气,“老板……”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令严斯谨警觉,他睁大眼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我……”曾纽把严斯谨的手拉到自己身下,“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喜欢你……这里,你摸一摸。”
严斯谨的脸一下发红,“你?”
“我看着你就觉得心越跳越快,好喜欢你……”曾纽不断重复,人向严斯谨靠去。
暧昧的气氛让严斯谨不知所措,但心却越跳越快,对方深情的表白和眼神再度唤醒那个想尝试爱恋的自己,“我……我帮你吧。”
“嗯。”曾纽的表情变得更温柔,头低了低,攫住对方的嘴唇就是深入而热烈地亲吻。
亲吻让严斯谨更觉爱意浓烈,他身体发软,瘫在曾纽的怀里,曾纽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老板,也像我昨天那样帮我,好不好?”
严斯谨手脚发软,意识开始迷糊,在曾纽的怀中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他“嗯……”了一声,好像是答应了一样。
曾纽微微一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解开裤链。
严斯谨半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头被人一按,随后一个温柔中带着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跪下来。”
他弯了腿跪在地上,一个炙热的东西弹跳到他脸上,火热的温度和气息令他全身更难受了。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他听见一个声音在说,“来,张开嘴。”
他半强迫性质地被一双滑嫩的手撑开了下颚。
鼻间闻到的气息令他迷失,他张着口,一个巨物就猛地塞进他嘴里,过大的东西顶在他喉咙深处,他无法呼吸,试图换气的动作都化为了泡影,他半闭着的眼角沁出泪光。
他睁开眼睛,注视着高高在上的人,小牛?
为什么一样的脸却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但他没有机会考虑这么多,当嘴里的东西又肿大了几分后,他认清了自己口中含着的是什么。
那是小牛的性器!
他惊恐地睁大眼,脑里出现昨日小牛用嘴的色情画面,血液更加沸腾。
“老板……就像我昨天那样,舔一舔,不要咬,乖……我好喜欢你……”曾纽甜甜的声音犹如恶魔之音,严斯谨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耻,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昨日画面的交织让他有了动作。
曾纽苦着脸的样子露出小动物的乞求表情,他的手抓着严斯谨的头发,“老板,我真的喜欢你……你舔一舔……”
严斯谨一狠心,闭上眼,用舌头慢慢舔起对方的前端。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当他感受到嘴里的巨物越来越大时,他想要呼吸,但换来的却是更深的进入。
他被男人顶弄得失了神智。
严斯谨鲜艳的红唇吞吐着曾纽的性器,闭着的眼和害怕的睫毛颤抖的样子都分外清晰,淫乱的姿态让曾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对方稚嫩的手法也令他着迷和失控,他用力抓住男人的头发,自行加快速度和力量,让男人的头在自己的胯下移动和吞吐着。
两人的呼吸声溢满了一室,严斯谨的口早就麻木了,强行撑开的动作使他的嘴无法合上,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渗进衣内。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男人的头被曾纽按着抓着,强行在自己的胯下快速抽插着,曾纽逐渐到了高潮,他难耐地骂着“SHIT”之类的词语。
眼看爆发的瞬间,他不顾男人的疼痛,捉着男人的头皮就是往后一扯。
在曾纽粗重的呼吸中,他也到了极限。精液射出的时候,严斯谨还没回神,但当滚热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时,他终于睁大了眼。
男性的味道溢满了他的整张脸,而他没来得及合上的嘴角似乎还尝到了男人的味道,他恶心似地捂住了嘴,一下冲到楼上的浴室。
男人远去后,曾纽邪笑了一下,拉好裤链,他的声音从刚才的温柔变得冰冷而无情,“出来吧。”
“哇,老大你好厉害啊!才几下,那个男人就蹲下来给你……”
“怎么样?这个有趣了吧,就当作弥补我这段时间没和你们好好玩吧。”
“老大你太强了,我佩服你!”
“有纪念品吗?”曾纽翻了翻眼皮。
“给。”陈翰伸手递上一个相机,“我的技术可好了,保证张张香艳激情,拿到外面去卖绝对是AV女优都比不上的级别!”
曾纽无所谓地笑笑,耸了耸肩,“别把我的脸露出来就可以了。”
“知道。”陈翰笑,“不过不知道这个老家伙看到照片会怎么样,一定会被吓死吧。哈哈,等出版后,先寄一本送他。”
对方无心的话令曾纽心里刺了一下,纯粹好玩,拿到市场上,严斯谨也不可能晓得,但是如果寄了一份给男人,以他的性格,搞不好或许会自杀。
曾纽的眉头拧成一团,“相机先放我这。”
“哎?”
“有意见吗?”
在浴室里冲洗嘴巴的严斯谨永远不会知道楼下的对话,他慌张地洗着自己。
“老板……”曾纽上楼后,注视着慌乱的严斯谨。
“小、小牛?”严斯谨满脸是水,人还在剧烈呼吸,他抬起迷茫的眼睛望向声音的来源,“我……”
一向肆意欺凌男人的时候,他都是脱下眼镜的,曾纽一下摘去对方的眼镜,如期地看到了那对内双的眼,水汽弥漫在眼里,曾纽的喉咙紧了一紧。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严斯谨痛苦地闭上眼睛,蜷缩起身体,头窝进臂间。
曾纽将男人发抖的身躯抱到怀里,用颤抖的声音说,“老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但是我太喜欢你了。我不该让老板为我做这种事情的……”
“不,不怪你,我……”
曾纽说着后悔而情深的话,表情却没有一点悔意,他继续说,“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只是太喜欢你了,看到你就好想抱你……好想老板也能够用手抚摸那里。”
“老板,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每天都想着你,只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睡觉,亲你,摸你,抱着你……老板是你害我的。”
严斯谨听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让对方如此迷恋,但如此神情款款的话又让他无法责怪对方,无法真的生气。
他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那双晶亮的眸子里闪着泪光。
严斯谨更痛心了,曾纽断续地说着“老板,我好喜欢你”之类的话,又半强迫地撬开了男人的嘴为所欲为。
曾纽知道男人又一次被自己迷惑了,他很满意,他品尝着男人的痛苦,尽情玩弄着男人的身体和心灵。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再进一步的,他只好让男人又用手为自己解决了欲望,然后抱着男人上了床。
次日傍晚,严斯谨在柜台前站着。
与曾纽又像之前相处着,但曾纽咄咄逼人的深爱已经将他赶入了死胡同,而他自己的心也随着身体逐渐沦陷,他已经无路可退,除了接受对方温柔中带着强迫的恋爱,真心中带着痴缠的感情。
无意的,严斯谨认出了大学时最尊敬的学长,即使事隔多年他也记忆深刻,尤其是此时焦心的时刻看到对方尤为激动。
在他眼里,成绩优秀的人比什么都强。
“学长!学长!”他叫了两声后,对方才回过身。
“我是严斯谨,比学长小一届的。”尽管对方完全不记得自己,但严斯谨仍旧高兴地和对方攀谈。
这些时间的折磨并不好受,见到一个故人对严斯谨而言,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说了一会,讨了联系方式后,对方也准备离开,严斯谨又追上去,说要用超市的面包车送对方回去。
学长并不善言谈,严斯谨努力地和对方聊起以前大学的事,最后还和对方约定了有空再一起吃饭。
送男人到他家楼下后,一个穿着高贵、长相贵气的男人替学长提了东西并一同上了楼。
严斯谨总觉得两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他也没在意就开车回到超市。
被留在店里替严斯谨看店的曾纽则非常生气。从男人主动和另一个男人搭讪时,他就注意到了。
从没见过严斯谨如此热情地与人交谈,不断恭维还讨了联系方式,最后还开车送对方回去。
曾纽变换着心情,恶狠狠地埋怨对他人过分热情和温柔的男人,一面又想着如何挽回对方的心思。
男人眼里闪闪发光与他人说话的样子极为少见,连自己也要摘了眼镜才能看见,他失去理智,失控地猜测严斯谨心里是不是更重视对方,而他却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不容易得到男人全部的讨好和关心,现在又凭空跑出来一个人破坏。
曾纽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心眼是否太小,只是无法容忍那个没有什么好的男人眼里竟容得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