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燕窝,夏庭延体谅姜奴受了罚,也不想见到她那张肿得水滚的脸,叫太监拿棉被裹了她送去了御药房医治。
姜奴哆哆嗦嗦地请了安,便只剩雀奴、奴42和苏羽柔并排跪着。
夏庭延方才射过一次,远远不能满足。
此刻看着地上奴42奶头又潺潺地流出乳来,便叫她过来,一边喝着奶一边想着一会儿的玩法。
夏庭延余光看到苏羽柔拿来的绳子,心里有了打算。
夏庭延两边奶子各嘬了几口,只觉这少女的奶比牛乳更加香甜可口,想到奴42还没个名字,拿起朱笔就在她身上写下乳奴两个大字,叫她今后勤勉服药。
有了称号便是正式嫔妃了,晚上也有资格跪在龙榻上陪睡,还有资格给皇上做人肉枕头和人肉褥子,乳奴喜得腻在夏庭延脚边连声道谢。
夏庭延见苏羽柔低眉顺目,笑道:“小奴才也不必灰心,也赐你个名字,今晚你就自称小狗,好不好?”
苏羽柔见夏庭延竟这般为她着想,更是欣喜万分:“小狗知道了,皇上这般体贴,小狗拜服。”
一时几个宫奴和夏庭延都笑了,称赞司奴房养出来个小宝贝。
夏庭延道:“小狗你过来,朕看看小狗够不够骚。”
苏羽柔连忙贴到夏庭延身上:“皇上,您摸,小狗的花穴里全是水,您试试就知道了。”
夏庭延扶着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拿起刚才苏羽柔挑的带子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将她翻了个身翘臀朝上,露出两个穴来。
再叫她一双素手自己掰开屁股,摆出一副漂亮的欠操模样。
夏庭延伸手摸了摸苏羽柔的阴蒂,果然如她所言全是淫水,刚揉了一下就听见苏羽柔羞怯的一声哭叫,小逼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原来苏羽柔身子被动情的药刺激得久了,欲望久久不得发泄,早已是敏感不已,夏庭延手指不过轻轻拂过她便已丢盔弃甲,穴口嫩肉一收一缩,吐出一口淫液来。
夏庭延见这景象,心里更是得趣。
苏羽柔转身看着夏庭延的下身重振旗鼓,竟比第一次还大,心里腹诽:“我嗓子日日练了这几年,尚且被这龙根捅出了血,花穴虽骚,不知会怎样舒服呢。”
想着便淫叫道:“皇上您肏肏小狗。小逼痒得流水了,您进来帮骚逼止止痒。”
夏庭延本来怜惜她头一回承欢,想着叫乳奴挤点奶给她润滑一番,听她这么浪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小狗急什么急,一会儿疼起来可不许叫。”
夏庭延下身的硕大刚进去一个头,花穴便急切地吞进更多,苏羽柔不愧天赋异禀,早先被鞭臀和舔脚时就情动得厉害,骚逼里淫液堆积。
花穴虽紧致无比,进入却不觉得困难,只觉得恰似刚才苏羽柔口侍时亲的那几口一般,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销魂蚀骨。
夏庭延一寸寸推进,苏羽柔突然娇叫一声,甬道一阵有规律的收缩。
再一看人,满脸情潮涌动,原来是还没完全进入又自高过去一回。
苏羽柔第一次体会到这床上的快活,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浑身颤栗,只是被束着手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叫她神志清醒,她转身看交合处,原来龙根已没入三分之二,已直捅到宫口,跃跃欲试要进到更深处去。
苏羽柔忍下身体深处的疼痛,前后耸动骚屁股,帮着夏庭延进得更深,两只手努力把自己的逼掰开,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
夏庭延正在兴头上,看到处子血更是兴奋,施暴欲上了头,大手握住了绑在她大臂上的绳结,像骑马一般前后耸动。
终于破开宫口,儿臂长的孽物全深深插进初次承欢的处子逼里,夏庭延满足无比。
见能顺利进入,便不再刻意压抑,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重重凿入,用力太猛,苏羽柔整个人随着他发狠的肏弄往上移,堪堪撞到床头。
夏庭延便握住脚踝将她一把往回拉,整个人深深地钉在男人下体硕大的一根上不得动弹。
夏庭延握紧她的腰一刻不停地狠命肏弄,发出的皮肉撞击声叫旁边伺候的乳奴雀奴眼红不已,都偷偷并拢了腿,而苏羽柔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皇上,皇上好大,皇上太快了,皇上好厉害,皇上在肏骚逼骚逼好舒服要被操坏了!”
夏庭延俯下身去,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叫她屁股再抬高些,上身再塌低些,直把一对丰乳压到锦被上,骚乳头被绣的花纹磨得愈发肿了。
苏羽柔被大力拽着胳膊,只觉得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两手在背后交叉,无力地垂下去,两只手都绕着自己的杨柳细腰一圈,两手在肚脐眼前竟能勉强牵到一起。
夏庭延见了觉得有趣,眼前的小东西奶子这样大,屁股又圆又翘,腰却盈盈不堪一握,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若是早几年给她开了苞,说不定滋味会更妙。
这般想着,夏庭延干脆整根抽了出来,上下换了个个儿,让苏羽柔跪跨在他身上,手依旧绑在后头,叫她自己扭着腰吃下去。
苏羽柔被肏得了趣,先是俯身将皇上的龙根上她的骚水和血舔舐干净,随即扭着腰一寸一寸吞下去。
夏庭延嫌她慢,扯着她的奶头将她一把按到底,用力过猛,两个粉嘟嘟的嫩奶头都被他扯得苏羽柔被这么一弄,小逼又痛又爽,一下子泄了身,又是一股热流浇到夏庭延的巨屌上。
苏羽柔被弄得浑身无力,抽搐着趴倒在夏庭延胸肌上,又被两耳光抽醒了。
苏羽柔连忙耸动细腰长腿,先是学着夏庭延大开大合,屁股被她自己撞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边热情地舔着夏庭延身上流的汗滴,又含了几口夏庭延的胸肌。
夏庭延虽满意她的主动,也不满她趴着:“躲什么懒,主人要看小骚逼扭你的小浪腰,你倒压着主人。”
苏羽柔听他自称主人,知道这是满意她的表现,要收她做宫奴了,忙起身前后耸动,九浅一深地起起伏伏,将一段水蛇腰在空中扭出花儿来了。
夏庭延见苏羽柔脸上被打得红润可人,屁股也熟透了,只有两个奶子还没被玩坏透。
夏庭延叫床下跪侍的雀奴去拿了一盒乳夹来,叫雀奴和乳奴一左一右给苏羽柔试乳夹。
一时换了银制铃铛,攒枝小珠,长流苏,金色雀鸟,孔雀羽毛,都不合意。
苏羽柔被反反复复取了又夹折磨得娇声求饶,她乳头极是敏感,被一捏一放间小逼也跟着收缩,下身甬道更加狭窄。
夏庭延也被夹得不耐烦起来,叫苏羽柔自己选。
苏羽柔一低头便看到两粒硕大的鸽子血金色镶边,只是看起来极重,苏羽柔见夏庭延不快,也顾不得这许多,急忙主动夹到乳头上,自己动手更添折磨,那两块鸽子血太大,因此夹子也做得格外紧些,奶头都被夹成扁扁的一条,随着动作上下摇晃,更添一重折磨。
夏庭延只见硕大的云乳上浮着两块深红的宝石,骚奶头本就被锦被蹭破了皮,哪里禁得住这样重的夹子,流了些血,从宝石后面潺潺地滴落下来,顺着苏羽柔的一把纤腰渐渐没入交合的地方。
苏羽柔丝毫不觉,胸前这点疼痛反而叫她更兴奋,忘情地摆动腰肢,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啊!夫主,夫主好会肏小逼,夫主英武,夫主的大鸡巴把贱逼操死了!贱逼是夫主的鸡巴套子,求夫主尿在贱逼里面,把贱逼肏透,把贱逼日坏了!夫主打得骚逼的贱屁股好舒服,夫主!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觉得她的花穴的确舒服,又想试试她的圆屁股。
把她推到床头,解了她手臂上的绳子,在她的腰上打了个结,穿过胸前,两个骚奶子被绑了起来,最后从后颈穿到前面,松松地打了个活扣。
如此苏羽柔的奶子被迫挺立得更高,腰也被捆得更细,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庭延想肏她的屁股,又想扇她的奶子和脸,于是将她整个人叠了起来,双腿翻折过耳,一直扣到背上,吩咐她:“抱着你的腿把屁股掰开,把你后面那个逼露出来,主人给你菊穴开个苞。”说完拎着苏羽柔脖子前的活结,逼得她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叫夏庭延一手能把她的奶子捏出各种形状,一手又掌握着苏羽柔的生死。
所幸苏羽柔软韧过人,这个姿势也并不吃力,还努力把夹了乳夹的奶子送到夏庭延嘴里去。
夏庭延从她的后穴抽出一根不粗不细的玉势,她的后穴竟也已经积攒了不少淫水,随着玉势被抽出缓缓流出来。
苏羽柔两年来加倍服食香体丸从未断过,身体早已有一股处子的体香,却不知后穴肠液竟是百花香味。
这香体丸千人服了是一千种香气,夏庭延倒也喜欢。
夏庭延在旁边待命的雀奴嘴里净了净在抽插中起了沫的淫水,又任由乳奴拿奶子抹了些乳汁上去,便回身扯着苏羽柔的脖子上的绳结继续抽插起来。
苏羽柔的花穴虽然天生淫贱,禁得起肏,但到底是处子,又遇上夏庭延这样的马屌,虽没受太多伤,穴口到底也撕裂了。
更何况这后庭本不是承欢的所在,夏庭延除了刻意折辱人也不喜欢操菊穴,毕竟他养着八十八个花穴和八十八张小嘴,平时轮着来都肏不过来。
因此童奴房除了浣肠和塞玉势,并未专门开课教童奴们如何用后穴取悦皇上。
是以苏羽柔后穴被狠狠凿入后也流了不少血。
夏庭延见身上的小人一张小嘴被肏破了,奶子也被夹出了血,花穴流了处子血,屁股也是熟透了,床下两个美人还跪着等他,心里的不快终于得疏解。
夏庭延见她屁眼也裂了,满足了施暴欲,终于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好肏肏她了。
方才强行进入,不免有些伤到内壁,于是取了满满一手助兴的凝膏涂在内壁上,又吩咐她:“别咬这么紧,夹疼了你也骑木马去”。
苏羽柔连忙将腿张到最开,努力放松后庭,娇声求道:“夫主进来嘛,骚屁眼也想夫主的大肉棒了!”
夏庭延见她挨操前被鞭打过的两瓣细嫩臀肉已恢复平日的白皙,想着她的确年纪小,恢复起来格外快些,便上手又是掐又是揉,将她的两瓣粉臀拍得啪啪作响,惹得苏羽柔又是一阵浪叫。
苏羽柔感受到被涂抹在臀眼里的药膏渐渐融化,药力渗入肌肤,生出几分骚痒来,小屁眼本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现在不仅丝毫不觉,甚至开始流出骚水来。
夏庭延大手又暖和又有力,打在她臀上又是痛又是爽,尤其是两瓣臀肉被打肿后,夏庭延又开始责罚股沟,一时难以形容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爬向头顶,轰的炸开。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手刃敌军也不是没有过。
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气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
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肏肏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
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肏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
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
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肏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肏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睁眼,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肏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肏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
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
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
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
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
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
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
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
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肉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精,依然是精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
绿色的纱铺在乳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
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乳夹,将两朵花苞夹在乳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乳奴穴里依旧含着精,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
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精,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奶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骚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精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肏菊穴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乳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骚奶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乳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穴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肏,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淫叫。
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肏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肏得好深,太深了,肏到骚心了!啊!啊!嗯!夫主肏得雀奴要死了!夫主肏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穴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精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
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奶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
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爱,将她围绕其中。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起床的时辰,床脚的雀奴便钻进被子,小心含住了夏庭延晨起的欲望。
昨夜半夜夏庭延醒了,将夜尿赏了苏羽柔,苏羽柔肚子里被夫主的两泡尿液塞满了,渐渐生出尿意来,又记得夫主说过今天一天不许尿,便努力憋着。
夏庭延被下身的殷勤侍奉唤醒,随着雀奴伺候,看到苏羽柔满目含春跪在床边,不远处乳奴依旧端端正正做着花瓶,胸前的花苞受了奶水的滋润,一夜间竟已半绽。
哪怕是见多识广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取悦了,待要射精,将分身从雀奴嘴里取出,插入苏羽柔的嘴里,在她嗓子深处射了一点,立刻抽出洒到她脸上。
苏羽柔被呛得眼泪汪汪,满脸白浊,还用小舌头去接掉下来的精液,又淫荡又可怜。
夏庭延玩心大起,又叫苏羽柔趴下,将晨尿满满地赏在苏羽柔全身。
苏羽柔脸上满是精液,浑身都是夫主浓厚的雄性气息,幸福得几乎哭出来。
夏庭延叫她不必多穿衣服,就这么膝行到庭院中间跪着,太阳落山才可进食排泄。
苏羽柔跪在朝阳下,看着皇城高高的楼和黄色的瓦,恍惚间觉得,自己今日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