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依序进了寝殿后面的御用温泉汤,自有位份高的姜奴和雀奴伺候着脱了衣服,夏庭延踩在两人的肩膀上进了池子。
姜奴和雀奴也不顾穿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一左一右地在身上擦了香胰,用身子打出了细沫,用一对儿胸乳在夏庭延身上一边按摩一边洗着。
奴42也跪在夏庭延背后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
苏羽柔一时慌张无措起来,她不通水性,虽然知道这池子不深,心里却有些害怕,见三个宫奴各司其职,她心下慌乱起来,只好有样学样爬到池子里给夏庭延按摩腿脚。
夏庭延眼睛也不睁开,不满地踢了苏羽柔一脚:“没吃饭吗?不会捏就别在这伺候。”
苏羽柔被踢了一记窝心脚,不敢求饶,夏庭延却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安抚似的摸了摸她丝滑长发,又道:“我倒忘了他们的规矩,第一次侍寝前是不给饭吃。饿了没有?”
苏羽柔不敢答是也不敢答不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夏庭延在水面下叉开腿笑了:“知道你没吃饭,一会儿自会赏你好吃的。你先去尝尝你42姐姐的乳汁好不好吃,不香甜我们打她的奶子。”
苏羽柔更是不知所措,从未见过这个阵仗的她愣在当场,还是42主动把流汤的奶头凑到她跟前,嘴里说着:“奴42谢皇上赏通乳”,一边等着她吸。
苏羽柔一边顺从地吸了一口,才回话道:“谢皇上赏,奴42的奶水甘甜,皇上可以用了。”
夏庭延看得有趣,伸手便解了苏羽柔的肚兜,露出一对与她清纯相貌不相衬的豪乳,药效叠加更经热水一泡,两粒蓓蕾早已肿痛挺立,一对白兔当真周正,又柔嫩可口,一巴掌下去手指留下黏腻触感。
新来的小奴这样天资过人,夏庭延也知道是童奴房投其所好,必是下了十成十的药。
夏庭延又左右开弓打了面前的奶子数十下,然后命她用奶子按摩。
苏羽柔正被玩得情动,听话地吸了口气潜入水里,两手端着自己的乳儿,从脚开始伺候夏庭延按摩。
两个骚乳头磨过脚面,被夏庭延用脚趾夹了夹,苏羽柔只觉浑身如火烧一般,只有贴着眼前的男人能让她舒服些。
苏羽柔把两腿的肌肉都用嫩嫩的奶子按过一遍后,又大着胆子把夏庭延的龙根夹在奶子里轻轻前后抽动,夏庭延看惯了这些本事,竟一点儿也没硬,那尺寸看起来也已经很是可观,苏羽柔暗忖,这要是硬起来,怕是要把她的小逼戳烂了。
苏羽柔一时没忍住用脸蹭了蹭皇上的马屌,被抓着头发提出了水面,其他三个宫奴看她刚侍寝就敢用贱奶子碰皇上尊贵无比的龙根,都十分羡慕,皇上看她嘴里无意识地吞咽着唾液,不由得笑了:“小馋猫似的,就这么想吃?”
苏羽柔痴痴地看着夏庭延的笑脸,想着自己真好福气,被选中侍寝,皇上还这么温柔地跟她说话,笑得又这样好看,连忙答道:“奴身子淫贱,被皇上赐了扇乳骚奶子喜欢得很,求皇上允准奴口侍。”
夏庭延听她说的骚,把她的小脸按到自己胯下,樱桃小口柔柔地含住了硕大的分身,正待要吞吐,却感受到一阵冲击力极大的水流冲刷着嘴的内壁,这才明白皇上要把她当尿壶用,苏羽柔连忙含得更深,可还是漏了几滴到水里;苏羽柔大口吞着尿液,心里懊悔无比,她素日练习吞尿都又快又准,今天竟漏了几滴,还不知一会儿皇上要怎么罚她。
尿液极多,味道又重,苏羽柔知道这是皇上忙于朝政,心里对皇上又增添一分怜爱,只希望今晚能给皇上消消火才好,哪怕把她屁股打烂,能给皇上疏解一分压力,便是她能回报皇上恩泽之万一了。
苏羽柔喝完了尿,又上下舔舐干净,连忙起身谢罪:“奴伺候不周,将皇上的恩泽漏了,请皇上责罚。”
夏庭延见小东西警醒,心里很是满意,大度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朕临时起意要尿你嘴里,只是吃进去的你好好收着,明早自会再赏你一泡,明天一天不许排尿就是了。”
苏羽柔没想到皇上这么仁慈温柔,感动得心头一热,随着童奴们伺候皇上回了卧房。
回到房内,皇上叫来奴42做垫脚,一双流乳的奶子踩在脚下十分柔软,又叫姜奴自个儿跪在床前,撅起屁股给他看屁眼里新制的玉势。
夏庭延随手拿起一根鞭子,用足了力抽在姜奴屁股上,想起今天户部副使殿前的疯癫,夏庭延当时气得恨不得亲手抽死他,只是为了他素来慈孝的名声,只叫了人杖毙便了了。
此时看到与户部副使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儿,更是下了狠手,每一鞭下去都听到姜奴细细的嗓子报数:“二十七,多谢夫主赏。”
不出三十下姜奴屁股已是青青紫紫,打起来也不再有弹性,觉出没趣来,便叫她翻过身来,自己抱着腿露出小逼,又换了长鞭拿在手里,也不急着打。
夏庭延道:“你父亲是户部副使,十几年前刚中了探花,先帝看他品貌端庄,就赐他进宫肏了个罪臣之女,今天他被揭发贪污了两座宅子,被当庭打死,今天才叫了你来,丧父感觉如何啊?”
姜奴忙答道:“姜奴是为了皇上才生出来的,皇上便是姜奴的天,姜奴的父亲,姜奴的主人,姜奴不知有这个人。只是姜奴竟与这样惹皇上不快的人血脉相连,皇上还愿意召幸姜奴,请皇上狠狠责罚姜奴,不要为了贱人气坏了龙体。”
夏庭延看着她与户部副使相似的脸,又看了看她顺从的姿势,听了她这一番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也并不多打,只换了蛇鞭将前后两口穴打出血来,又叫她去一旁骑着木马自己掌一夜嘴,便放过了她。
苏羽柔心里想,若不是有圣上,姜奴今日以后便是罪臣之女,充为官妓,流放边疆,都是有的,只是有了皇上,她们才有一方天地可以锦衣华服,相较之下受点疼算什么呢,可见皇上仁慈恩泽。
姜奴在木马上,前穴深深骑在一丈长的木制阳具上,后穴依旧戴着玉势,被鞭打过的阴户渐渐流出血来,顺着木马滴到了地上。
她还在自罚扇耳光,手下一分劲也不敢留,一张小脸已经扇得不成人形。
苏羽柔又痴痴看着正在观看姜奴自罚的夏庭延,只觉得他是世上最通情达理,最好说话的男人,都说人不可貌相,她的主人却是和长相一样温和俊雅。
夏庭延问她心里想什么,苏羽柔道:“奴想叫您夫主。”
夏庭延便揽了她柔声道:“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欠收拾。”
苏羽柔环着男人的腰,胸乳在腰侧蹭着,撒娇道:“皇上都没好好打过奴,奴自然是欠收拾。”
夏庭延笑道:“你想被什么打?你去选几样,朕都答应你。”
苏羽柔膝行至壁橱内取了她最喜欢的蛇鞭,又想到皇上方才挥舞鞭子抽在姜奴身上的英姿,于是拿了根长鞭,尖上有些软刺,想必皇上打起来一定舒心。
看到旁边有绳子,也一并拿了叼在嘴里,又膝行回夏庭延面前,恭敬请夏庭延赏。
夏庭延见她一个雏儿选了最疼的两个道具,倒也乖觉,也没太为难她,只叫她跪趴好,蛇鞭破空一响,一时间便在她雪臀上留下五行对称的鞭痕,一鞭比一鞭用力,打到最后已是寸力未收,苏羽柔却纹丝不动,嘴里曼声谢赏不绝,一声比一声骚贱。
夏庭延打得痛快,听得也高兴,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放在膝上,赏玩着被打得红彤彤的翘臀。
她体质殊异,被打了也并不青肿,只是如涂了胭脂一般,皮肤薄嫩,被打之后竟更加弹润,夏庭延大手时而轻拍时而温柔抚摸,直叫苏羽柔敏感的身子骚叫不止,两个穴儿都流出更多淫水来。
夏庭延问她:“你分明是雏儿,怎么湿的这样快,倒比这屋里几个经过人事的还浪!”
苏羽柔转身答道:“奴从进宫起就仰慕皇上,感念皇上恩典,没有一日不虔心企盼能为皇上所用。今日得见天颜,心里钦慕无比,所以格外骚贱些,只是奴这具身子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皇上欢愉,骚浪是贱奴本分。”
夏庭延只当这是司奴房新教的好听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脚将她踹翻了个身,叫她平躺着,便骑在她脸上:“说话倒是好听,只是不知这舌头除了说话会不会做正事。”
苏羽柔抬手握住阳根,先用樱唇轻轻亲吻硕大的头部,又薄又软的小嘴像亲吻爱人一般,虔诚地一路吻到根部,含住了两个卵蛋。
被她这么一撩拨,夏庭延已是半勃,苏羽柔便伸出小舌,从头到尾将整根骇人的硕大湿润了一遍,随即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一边前后进出一边用嗓子眼轻轻收放,把龟头也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庭延只见她嘴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眼睛里也不由自主蓄了些泪,可知进出有些吃力,手上嘴里的功夫一丝却也不放松,又心生怜惜,便帮她将头固定住,插入喉咙更深的地方。
享受完了紧致的喉管,眼前的小人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又将巨根抽出来让她缓缓,龟头上沾了些不知哪里来的血,顺便在她脸颊上左一道右一道地划出湿痕。
玩出了点趣味,又用硬邦邦的鸡巴一下下打在她憋的青紫的脸上,抽得小小的奴儿一张脸红红的。
待眼前的小可怜人儿略略喘过了气,又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体谅她喉管或许伤了,再肏怕一会儿叫得不好听,便只是玩弄她的口腔,在脸上戳出鸡巴形状来取乐,直将她两个嘴角都玩裂开才稍稍尽兴。
夏庭延虽觉得她乖觉,只是龙精珍贵,心里觉得她还不配,便叫在床下唱了许久的雀奴上来一同伺候,雀奴天生嗓子浅,不像苏羽柔一样能吞到底,却巧舌如簧,肏起来又别有一番趣味。
夏庭延斜靠着,一手捏着奴42流汁的软和奶子,一手拿着尖头长鞭随意打着眼前的三个美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第一道龙精赏给了雀奴,替她润润唱歌唱累了的嗓子。
奴42自知卑贱,不敢奢望皇上赏精,苏羽柔却又馋又饿,待夏庭延射完精便要抢着去舔舐干净,被夏庭延一掌掀翻在地:“小贱人,还没爬到宫奴呢就这样心急,已经破例赏过你尿了,就饿成这样?”
苏羽柔又羞又愧,恨自己一时糊涂,坏了规矩,惹得龙颜大怒,又怕夏庭延气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贱奴,不守本分的东西,惹皇上生气,皇上息怒,贱奴得意忘形,本不配伺候皇上精尿,还请皇上念在贱奴是初犯,饶过贱奴这次,贱奴一定用心伺候。”
夏庭延自觉是个宽厚的,见她梨花带雨地自辱,嘴角再次迸裂,两个手上满是滴滴点点的血,又柔声问她:“别哭啦,哭成这样不好看,打得疼不疼?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奴才饿了是不是?主人叫人给你们送些吃的来。”
苏羽柔被他这么一安慰,更觉皇上隆恩浩荡,自己万死难报,皇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如此温柔待人,她却如此不知羞耻,真是愧疚不已。
夏庭延恩准木马上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姜奴下来静思,唤门外的太监送来燕窝红枣粥,装在青瓷深碟里,他坐在桌前尝了尝,甜润可口,便也赏了脚下的四位奴一人一碟。
姜奴、雀奴、奴42和苏羽柔围在他脚下,他看四人舔得香,格外有些兴致,先是左脚踩在雀奴的碟子里,叫雀奴从他脚上啜食,右脚踩着苏羽柔的一段玉颈,训导她头再低些。
最后四人都用完了粥,渐渐变成了一脚踩在一个奴的脸上,下面的奴伺候着脚心;另一个奴则灵活地吞吐着脚趾。
夏庭延心里一向觉得一次不需临幸太多人,四个就正好,眼前这一幕就是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