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
老黄临走的时候将夜灯关上了,我不想惊扰江雪,索性没有再开。
我摸着黑来到床边,江雪的呼吸声悠长而均匀,睡得很熟。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
老婆还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忽略掉老黄留下的气味,迅速脱衣上床,躺在江雪身边,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照例约在一起吃早餐。
我和老黄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昨天晚上那件事,反倒是晚晚,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吃饭的时候便将昨天晚上睡不着过来敲门的事说了出来。
江雪很惊讶,她不是那种睡觉很沉的人,平时夜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醒,所以她很惊讶,她竟然会对昨天晚上晚晚过来敲门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在一旁打着马虎眼,对江雪说:
“昨天出海玩了一天,你大概是太累了吧,所以没醒过来。”
江雪面带歉意的拉着晚晚的手,说:
“抱歉啊,晚晚,昨天晚上应该江雪姐姐过去陪你的,你一个人睡觉,肯定吓坏了吧?”
说着,她用眼睛剜了一下老黄,说:
“你大晚上跑哪去了?不知道晚晚一个人睡觉会怕吗?”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晚上睡不着,不想吵到晚晚,就一个人去海边散步了……”
老黄虽然神色慌张,但比起昨天来已经强了不少,至少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么不自然了。
我在一旁暗自庆幸,幸好有了昨天的经验,老黄今天自然了些,不然保不齐会被江雪看出什么猫腻来。
江雪似乎对老黄的回答不是很满意,说:
“要不今天晚上我陪晚晚睡吧,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睡一间房。”
“啊?”
我跟老黄同时发出惊呼。
江雪却说:
“啊什么啊?你们两个晚上喝酒,睡觉肯定会打呼,晚晚更睡不好了,就让你们两个互相伤害去吧!”
“这……”
我面露难色,如此一来,我先前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吗?
我看向老黄,老黄也看向我。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也有点犯难,却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是想答应的,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样一来,晚晚和江雪在一个房间,他就不必再配合我的计划了。
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晚晚身上,问她:
“晚晚,你答应吗?”
晚晚疯狂点头。
我心里直接凉了半截,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三个都同意,总不能就我一个拦着死活不同意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度假的行程当中,再也没机会做那档子事了。
我和老黄睡双床房,两人分睡两边。
我入睡慢,每晚伴着老黄的呼噜声艰难入睡。
老黄醒得早,每天早上都被我的呼噜声吵醒。
还真叫江雪说准了,我们俩纯纯的互相伤害。
我们在三亚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后一站,是去三亚的免税店血拼。
这回,江雪成了绝对的主力,我们其他三个只是陪衬,或者拎包的挂件。
在经过某名品首饰店的时候,老黄执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礼物。
这家的首饰价格不菲,一开始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却知道老黄的小心思,于是劝说江雪收下了。
最后,老黄挑选了一件送子观音的玉质首饰给江雪,寓意再明显不过。
作为回礼,我们给晚晚挑选了一枚玉如意的挂坠。
玉器素来有宁神安神的寓意,我对晚晚说,戴上这枚玉如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不会做噩梦了,保证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晚晚很懂事,连声道谢,很开心的收下了。
十天后,我们由三亚启程回北京。
由于刚刚休了长假,我们几个都积压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刚回来的那几周我们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备期中考试,因此大概有一个多月,我们两家人都没什么机会来往。
这段期间,发生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变得比以前和谐了不少。
所谓“小别胜新婚”,发生在三亚的那段经历对我还是有刺激作用的。
二是晚晚终于可以自己独立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给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黄对此甚感欣慰。
闲话少叙。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街上年轻女孩们的穿着愈发清凉,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飘飞的杨柳絮的话,这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时节。
我却很讨厌这段时间,因为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的季节,再加上漫天的杨柳絮,几乎能要了我的命!
我除了戴好口罩,尽量减少外出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似的等待这两个月过去,到了五月下半旬大概会好一些。
这几天,我实在难受得很,便打电话给我做医药的朋友,问他要点治过敏的药,帮我渡过难关。
这个朋友是我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很铁,只是毕业后我们俩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时几乎都是微信和电话联系。
他是学医药的,毕业后加入一家医药创业公司,专门做国外的仿制药,最近这几年发展得很不错,融资都拿了好几轮了。
常见药我一般不会找他,但我过敏实在太严重,国内常见的抗过敏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因此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找他帮忙。
他办事很靠谱,在我找他之前,他就已经提前帮我留好了药,正打算这两天给我寄过来呢。
我俩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末了,他突然问起我一个事。
“老吕,上次我给你的药你用完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预备点?”
我有些纳闷的问:
“什么药?”
“少跟我装蒜……就是上次给你的那瓶『治失眠的药』啊!”
一个多月没碰那瓶药,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说:
“哦,那个啊……还多着呢……我最近没怎么用……”
电话那头说:
“够用就行……我跟你说啊,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着点剂量!”
我说:
“不就是一次三滴嘛,包装盒上写着呢,我又不是不认字……”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说:
“什么三滴啊!让你好好看说明书,你该不会没看吧?普通的失眠,一般用一两滴就够了,严重的失眠可以用三滴,你要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用途,至少得用五毫升才行……”
我说:
“说明书的字那么小,谁看啊……等等,你说五毫升是什么意思?”
“肏,我就知道你小子动机不单纯!读大学的时候睡觉打呼噜那么响,怎么会有失眠的问题呢?”
我心里着急,便打断他道:
“别鬼扯了,赶紧说清楚,你说的五毫升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哈哈哈的乐了半天,最后才说:
“五毫升是最大安全剂量,也就是说,经过临床验证的最大单次使用剂量是五毫升,只要单次使用不超过五毫升,都是安全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
“那又代表什么呢?”
他说:
“肏,你别跟我说你真是用那个药治失眠的!从药效来说,当然是剂量越大睡眠的质量越好了,你一次用三滴,它就只是个好用的睡眠药,你要是一次用个五毫升,保证天塌下来都醒不了,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一瞬间,仿佛天真的塌了……
我也不记得我最后是怎么挂掉电话的了,总之,从那个电话开始,我整个人便魂不守舍,仿佛丢了魂一般。
三滴只能当做睡眠药……最大剂量是五毫升……
我打开搜索引擎,搜了一下一滴大概是几毫升,得到的答案是0.05毫升……
也就是说,20滴才等于1毫升,5毫升大概是100滴,是3滴的33倍!
我之前给江雪用的剂量,只是最大剂量的1/33!
肏……
我内心一阵哀嚎,大脑已经宕机,完全无法思考。
我不信邪,立刻向公司领导请了假,第一时间打车回家,从柜子里找到装着那支透明小药瓶的盒子,翻出说明书。
说明书上的文字又密又小,看得人头疼,但我还是耐着性子逐行翻看,直到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条说明……
最大剂量五毫升……
真的是五毫升……
完了,什么都完了……
这时候,我脑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侥幸的念头……
万一呢,万一三滴也够用呢?江雪平时又没有失眠的习惯,她那两天在三亚那么累,万一她喝了药之后,真的没能醒过来呢?
理工科的我,当天晚上就做了实验。
我往自己的水杯里加了三滴药,定了一个半夜两点半的闹钟,将闹钟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上床去睡觉。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我平时没有失眠的问题,尽管我睡觉之前思绪异常混乱,心情也十分烦闷,但我还是很快睡着了。
看来这个药作为安眠药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间,我隐隐被一阵动静吸引。那个动静似乎很远,太遥远了,我抓不到,摸不着,索性没有去理会。
但没过多久,我梦见有人踹我,那个人开始拼命地摇晃我,像是要和我搏斗似的。很快我发现那不是梦,而是江雪在摇晃我。
我略微睁开眼,此时的我还不是很清醒。
我听见江雪对我说:
“大晚上的,你设什么闹钟啊?吵死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听见的那个动静,原来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我拿起床头的手机,将闹钟关掉,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抱歉,老婆,可能是手滑,按错了。”
江雪咕哝着再次睡着了,我却已经心如死灰。
妈的,我还是醒了!
我自认比江雪的睡眠质量好,她还会偶尔失眠睡不着,或者醒得很早,而我却几乎每天都睡得很好。
江雪只是踹了我几脚,摇了我几下,我就醒了,可那天江雪被老黄压在身下连续要了两次,难道她就不会醒吗?
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下,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江雪,她刚好背身对着我,我往前凑了凑,将她搂在怀里,她仿佛对我的动作有所知觉,在我怀里扭动了几下,随后抱住我的胳膊,继续睡了。
我搂着江雪,思绪万千。
在三亚的那两个晚上,江雪知情吗?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难道她是故意配合的?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有如在我的大脑皮层注入一股强电流,电得我头皮发麻。
很快,这股电流经由脊柱,闪电般奔向我的胯下,我胯下的那根原本还在沉睡的小兄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直直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江雪似乎有所知觉,嘴里咕哝了一声,说:
“老公,别闹了,快睡吧……”
说罢便扭着屁股远离了我的鸡巴。
我内心激动极了。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我现在激烈的情绪,究竟是出于愤怒,还是出于一名绿奴的兴奋。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理论上,当一个男人得知这种事时,是无法保持理智的,愤怒的情绪会冲昏我的头脑,但身为一名绿奴的我,强行将这股愤怒的情绪翻译成了兴奋,普通人有多恨,我就有多爽。
这是病态吧?无所谓了……
江雪如此表现,也就意味着,她对出轨老黄这件事是不排斥的,至少表面上不那么排斥。
两个人之所以都没有当场拆穿“下药”这件事,大概是顾及我的面子,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么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给江雪下药,是不是可以继续进行这个计划?
肏!
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兴奋过头的我几乎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给老黄发微信,问他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家里聚一聚。
微信那头的老黄停顿了片刻,才回道:
“好啊,刚好晚晚也考完试了,我正打算周末给她庆祝一下的。”
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马不停蹄的又给江雪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江雪有些诧异,倒不是说不能来家里吃饭,只是早上也没听我提起这件事,这会儿又这么着急的打电话找她,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吃饭?当然行啊……就这事啊?晚上回家说不行吗?干嘛这么着急……”
江雪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强忍着快要爆出血管的激动心情挂掉了电话,我的兴奋到底有谁懂啊!
一整周,我上班,下班,都在琢磨这件事,连晚上睡觉时也是。
甚至,这一周我都没心情跟江雪做爱,就是为了让精囊囤积余量,准备迎接周末的饕餮盛宴。
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一想到这件事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翘得老高,江雪发现后有意帮我,都被我无情拒绝了。
想必这一周以来,江雪的体内也积压了不少性欲吧?
终于,到了周六。
我跟江雪一大早去超市采购食材,打算在家里吃烧烤。人还没回来,便接到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吕啊……晚晚发烧了,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吧,对不住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期盼了一整周的游乐园因为下雨不开放的那种烦闷的心情。
我问:
“烧得厉害不?去医院了吗?”
老黄说:
“没事……烧已经退下来了,在她奶奶家呢……”
我听老黄说话时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便一个人躲开江雪,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继续听电话。
我说:
“老黄,到底咋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吃饭的吗?”
老黄说:
“不是说了嘛,晚晚发烧了,在奶奶家呢,就我一个人,过去干嘛?”
我四下看了看,确认江雪没注意我这里之后,压低了声音说:
“晚晚不是退烧了吗,你有什么不能来的?待会儿我买两打啤酒,咱们哥俩晚上正好喝几杯……我连烧烤的肉都买好了!还有你最爱吃的生蚝!”
果然,听到生蚝,电话那头的老黄咽了口口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最终还是拒绝了。
“还是算了吧,老吕,咱们下次再约……”
我急了,说:
“别跟我说什么下次,我叫你来干嘛你会不知道吗?都一个多月了,你难道就不想?”
老黄突然抬高了声音,说:
“老吕!你瞎说什么呢!三亚的事不是都结束了吗?”
我也是真急了,怒道:
“谁他妈的跟你说结束了?我现在告诉你,老子憋得厉害,你要是不来,我他妈现在就去论坛上找别人,你信不信?”
老黄果然怂了。他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最后说:
“那行,我来……不过你得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算是拿准了他的命门,不要脸的说:
“滚吧你,是不是最后一次老子说了算,你到底来不来?”
“来,来……”
我挂掉电话,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我拿自己老婆的清白去威胁别的男人,这听上去还不够荒唐吗?
更荒唐的是,我竟然威胁成功了,这找谁说理去?
我重新回到江雪身边,她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说:
“老黄打电话来说晚晚来不了了,她前两天有点发烧,去她奶奶家了。”
江雪身子一顿,有些不悦的说:
“那他不在家好好陪晚晚,还来吃什么饭?”
我一摊手,无耻的说:
“老黄听说我买了啤酒和生蚝,屁颠屁颠的吵着要来,我能咋办?”
江雪眉头微微皱起,说:
“这个老黄,太不像话了!”
我见江雪的脸上因为愠怒有些微微泛红,联想到我那天晚上的发现,不由得浮想联翩。
江雪此时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是想到晚上马上就要被老黄压在身子底下操弄感到兴奋和动情了呢?
我故意让江雪走在我的前面,盯着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浑圆的屁股猛瞧,她夹在屁股中间的蜜穴,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激动得流水了呢?
她走路时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仿佛刚好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在心里肆无忌惮的意淫着自己的老婆,脑袋里满是在三亚的那两天,江雪被老黄按在胯下疯狂操弄的情形。
江雪湿没湿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硬了。
结账的时候,我还拿着那盒生蚝啧啧称赞:
“老婆,你看这生蚝,多肥美!”
江雪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老黄如约而至,给我们俩带了一瓶红酒随礼。
卡式炉点起火,烧烤盘支起来,上好的和牛和鲜嫩肥美的生蚝在铁板上滋滋作响。
美味当前,我们三人却各怀心事,看似和气融融的聊着天,但其实能感觉得出来,大家的心思都没在吃饭上。
我将老黄带来的红酒打开,给江雪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老黄倒上啤酒,酒过三巡,吃饭的气氛才逐渐热络起来。
红酒只有江雪一个人喝,她不知不觉喝掉了半瓶,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她摇着头表示喝不下了,我去厨房给她换了一个新杯子,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橙汁。
我在厨房做这些的时候,从口袋里取出那枚透明的小药瓶,往杯子里滴了三滴。
我的位置刚好背对着江雪,老黄却看得相当清楚。
他看见我往江雪的杯子里滴药水,连筷子掉在地上都没发现。
还是江雪提醒他,他才手忙脚乱的跑到桌子底下找筷子。
这时,我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那杯加了药的橙汁。我回到桌子旁,一边将橙汁递给江雪,一边调笑老黄。
“哟,怎么着老黄,喝多了?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老黄没忍住打了个酒嗝,说:
“是,是没少喝……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老黄起身便想走。
可能他起得着急,手忙脚乱的,竟将桌子上的啤酒弄洒了,啤酒流了他一裤子,将他整个裤裆都淋湿了。
我隔着湿透的裤子,瞥见他下边已经有了反应,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坨,尺寸相当之吓人。
这下可好,本来我还想找个借口留一下老黄,现在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嘴上说着:
“哎哟老黄,看来你真是没少喝,怎么都醉成这样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啊,留在这儿洗个澡再走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瞥向江雪的方向,她已经拿起了橙汁,咕嘟咕嘟的喝掉了大半杯。
我微微一笑,使坏似的指着老黄的裤裆,说:
“你看看你这里,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啊……”
果然,江雪顺着我的视线,看见了老黄鼓起来的裤裆。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来,迅速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看见她耳朵根比刚才更红了。
“这……唉,那好吧……”
老黄认命似的钻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等到老黄洗完了澡出来时,发现江雪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轻描淡写的说:
“江雪有点喝多了,先回房间睡了。”
老黄如同一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半晌不语。
我说:
“你还不抓点紧?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黄突然抬起头,我看见他两只眼睛像血一样红,他一下子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怒吼道:
“吕山!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江雪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出奇的,面对老黄的爆发,我没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么一出。
我冷静的扒开他的手,说:
“要不让她跟了你怎么样?你人这么好,她跟了你肯定不会吃亏吧?”
“你!”
老黄怒极,簸箕一样的巴掌举起来老高,却迟迟未能落下来。
最终,老黄还是将巴掌放了下来,将脸埋在手心里,我看见他的肩膀在不住的耸动,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当着自己好兄弟的面,止不住的啜泣。
突然,他毫无征兆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一边扇,一边骂自己不是人,简直禽兽不如,他对不起江雪,对不起晚晚,也对不起我们两家的长辈。
他絮絮叨叨的骂了很久,也打了很久,打到后来,腮帮子都给打肿了。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在我看来,男男女女这点事,还是主打一个快乐。
大家关起门来操逼,谁也不影响谁,你不说,江雪不说,我也不说,这点事不就过去了吗?
干什么非得这么激动呢?
我拦住老黄,说:
“最不是人的肯定是我,最禽兽不如的肯定也是我,轮不到你呢!你是被我逼的,行了不?我说了,你要是不肯干,我就去外面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干,反正这事儿我是干定了,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话老黄听进去多少,总之他激烈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怎么着?干还是不干?给个痛快话!”
老黄抹了把脸,痛苦的抓了抓头发,吼道:
“妈的,干!”
说着,他一头扎进我和江雪的卧室,却对眼前的景象看直了眼。
趁老黄洗澡的功夫,我可不是闲着什么都没做。
因为江雪喝了酒,她比往常入睡得还要快一些,几乎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给我留足了准备的时间。
我将她全身剥个精光,从内衣柜里挑选出一套最性感的内衣。
这套内衣江雪只穿过一次,是她某次为了参加闺蜜的婚礼特地准备的。
并不是她想出风头,她当天是伴娘团成员之一,需要穿华丽的晚礼裙。
晚礼裙是一字抹胸的款式,不能穿带肩带的内衣,裙子很薄,穿普通的内裤会露出印子,所以只能穿丁字裤。
这是江雪这辈子穿过的最性感的内衣,纯白色的抹胸胸衣,以及同款的白色蕾丝丁字裤。穿在她身上,犹如圣洁性感的天使。
老黄吞了口口水,刚才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那些打骂自己的话,这会儿仿佛通通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的卧室远比不了酒店的房间宽敞,我在墙角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江雪躺着的大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躲无可躲。
江雪躺在大床的中央,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我提前挪开了,现在白色的床单上只躺着江雪,她身上穿着洁白性感的内衣,雪嫩的肌肤白得发亮。
我们家没有亮度可调的夜灯,我将头顶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一盏台灯,尽管如此,台灯的亮度还是比夜灯亮多了,将江雪洁白的身段映得像玉一样。
就在我没留意的功夫,老黄已经脱光了衣服,他黝黑的身躯在白色的柔光下显得更加黝黑了,黑黢黢的,和躺在床上的雪白的江雪相比,就像白巧克力遇到黑巧克力。
近距离下,我再一次见识到老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鸡巴。
他妈的,总感觉这根棍子更粗更长了,像一根擀面杖一样,真能塞进江雪那紧窄的嫩逼里吗?
带着怀疑,我继续看下去。
江雪穿的是抹胸款式的胸衣,老黄只一扯,江雪的两只奶子便跳了出来,像两只欢脱的小兔子。老黄用手捉住她们,放在掌心揉捏。
我心跳得比前两次更厉害。
今天下药的时候,我明知道这个药的安全剂量是五毫升,却仍然只滴了三滴。
我依稀记得刚才滴药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一共就滴了三滴药,险些被我抖出去两滴。
现在我知道了,仅有三滴的剂量并不足以支撑老婆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尽管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仍然不认为她完全不会醒过来,所以我今晚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大半都放在了江雪的身上,我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黄的大嘴又一次吻上了江雪的嘴唇。
他嘴里一定还带着浓浓的酒气,以及烤生蚝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江雪都不喜欢,她不喜欢啤酒的苦涩,不喜欢生蚝的腥味,尤其不喜欢烤生蚝里必不可少的蒜蓉的味道!
我仔细盯着江雪的眼睛,她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难道我猜错了?江雪并没有醒?
鸡巴已经快爆炸了,我将它掏出来,攥在手心里拼命的撸着。
老黄已经开始进攻江雪的蓓蕾了。江雪的蓓蕾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以前我每次碰那里时,她都敏感得不行。
老黄的大嘴印上去了。
他嘬得很卖力,从我的位置能清楚的听见从老黄嘴里发出来的吧唧声。
我还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第一天晚上就把江雪的奶头给嘬肿了,她第二天去玩冲浪的时候都没消肿,稍微一碰还会疼。
我再次紧紧盯住江雪的脸,注视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节。
她的呼吸声悠长而均匀,实在看不出她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也许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所以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
肉眼可见的,江雪小巧的奶头在老黄的卖力吮吸下变得红肿挺立。
老黄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江雪的脸,将大拇指塞进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拨弄着她柔软的香舌。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液顺着老黄的大拇指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
老黄又将食指和中指轮番塞进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黄几乎整个手掌都被江雪的唾液给浸湿了。
老黄带着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的手掌,来到江雪的两腿中间,将她自己的口水均匀的涂在她内裤的中央。
那条纤薄得不像话的蕾丝丁字裤中间,很快便被口水洇湿了一小块地方,变得愈发透明了。
老黄并没有急于拨开江雪的内裤,而是隔着她的内裤,将粗壮的大拇指抵在她那颗小巧的豆子上,轻柔的做着按摩。
这是江雪平时最喜欢的前戏方式。
我看得着了迷,没注意自己的舌尖玩了命似的顶在自己的牙龈上,因为顶得太过用力,将牙龈都顶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挪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我距离老黄和江雪两个人更近了,甚至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那是两个人荷尔蒙激烈碰撞后引发的微妙化学反应。
床上的老黄没空理会身边的我,他已经挺起了鸡巴,套好了套子,准备分开江雪的内裤,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塞进去。
我攥着鸡巴站在他们身后,因为视角的关系,自己的鸡巴和老黄的鸡巴重叠在一起,我的鸡巴离自己的视线更近,因此显得更大,刚好和视线中老黄的鸡巴看起来差不多。
我想象着,这跟鸡巴即将插进江雪的穴。
她的穴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必须要容纳另一条鸡巴。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
我感觉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尺寸几乎和老黄的差不多了。
老黄没有脱下江雪的内裤,而是将内裤中间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挺起枪,长驱直入。
“哦……”
这声呻吟是我发出来的,仿佛插进江雪下体的人是我一样。不对,正是因为插进去的不是我,我才会如此的敏感和兴奋。
我没空注视老黄的鸡巴是如何顶开江雪的穴壁的,因为我必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最初被插入的那一下往往是最敏感的时刻,如果她真的醒着,我不相信她会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盯着江雪那张熟悉的脸看了很久,让我失望的是,她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静如止水,毫无波澜。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我又看向老黄那边,他已经开始扛起江雪的双腿,卖力操干了!
擀面杖般的鸡巴不断整根没入江雪的嫩穴,我从来不知道她那里有如此惊人的容量,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吞下这样一根庞然大物。
我再次转向江雪的脸……那里依旧毫无波澜。
她和老黄的体重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她的身体已经在老黄的大力操干下开始左摇右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已经掀起可观的波澜。
她平坦的小腹下面,甚至依稀能看见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将小腹顶出来的隆起。
可江雪的表情仍然毫无变化,甚至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稳绵长了。
我难掩心中的失落,这不是我期待的结果。
这时,老黄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带出来。
“老,老吕,来搭把手……”
我重新将视线转向老黄,他似乎想将江雪翻过来,从后面来。沉睡中的江雪身子很沉,屁股支不起来,老黄让我帮他扶一把。
我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帮忙将江雪翻过来,然后拎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屁股抬起来。
我跟老黄配合默契,我俩就像战场上的老兵,我负责支炮架,他负责向敌人开炮。
只是,这个炮架,是我老婆的屁股,老黄打炮的对象,是我老婆的嫩穴。
江雪的柔韧性很好,我虽然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她的上半身却依然紧紧贴在床上,后背形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老黄一只手掰开江雪的臀缝,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老婆的嫩穴,又一次的捅了进去。
啪!
老黄的胯骨重重撞在妻子的臀上,我扶着她屁股的手都感受到了这股撞击的力道,震得发麻。
我从未在这个角度仔细欣赏过老婆的屁股,以及她被后入时的美景。
老婆虽然身材纤细高挑,胸也不算大,可屁股却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人对比,视觉冲击很强。
我似乎忘记了老婆正在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专注于欣赏她堪称完美的腰臀曲线,手掌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老婆细嫩弹滑的臀部肌肤上游走,像是在把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老婆的臀抖了一下。
我赶忙回头去看,她的脸埋在下面,看不真切。我正要仔细看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老黄的声音。
“老吕,我要冲刺了,你扶稳了……”
我回过神来,老黄果然开始了大力冲刺,将老婆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击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我无法分辨江雪是否抖动了,在老黄疯狂的操干下,她的整个臀都在抖,她的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连他们身下的床都在抖。
“来……来了!”
老黄怒吼一声,硕大的身躯像是触电一般,开始疯狂颤抖,我知道,他这是射精了。
他抱着江雪的屁股,抖了好一阵,突然猛的推开我,然后身子笔直向下压过去,伏在江雪的身上,彻底不动了。
我有点可怜江雪了,以老黄的吨位,刚才连床板都有点吃不消,现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怎么受得了?
我有点难受,刚才光顾着帮老黄扶屁股,自己都没来得及撸管,这会儿下面涨得不行。
我踹了一脚床上的老黄,让他赶紧从床上滚下来。
他的鸡巴从江雪的嫩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保险套上闪烁着淫水留下的淫靡光泽,以及里面满到险些溢出来的一大坨精液,这些都是刚刚那场激情大战留下的罪证。
老黄还坐在床上,他的大手还捏在江雪的屁股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出言讥讽:
“怎么着,没爽够,还想再来?”
我以为他会反击呛我,没想到他一言不发,手里捉着江雪的屁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去催他,任由他自己胡思乱想。
半晌,老黄冷不丁的突然说:
“老吕,你说我是不是贱?”
“这话怎么说呢?”
他挠了挠头,手掌还是舍不得离开江雪的屁股,说:
“我明明知道江雪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我明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当我看见江雪身子的那一刻,还是他妈的没忍住,你说我不是贱是什么?”
我嗤笑一声,说:
“你是贱,但我比你更贱,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自己享用,白白送给你这条老光棍不说,还他妈得帮你扶屁股,你说我贱不贱?”
老黄笑着说:
“贱!贱到家了!哈哈哈!”
我说:
“以后还来不?”
老黄贪婪的摩挲着江雪嫩滑的屁股,叹了口气,末了说:
“唉,多棒的屁股啊……这谁他妈能拒绝呢?”
我笑了。我知道,我的计划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