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域这种苦寒之地,贫瘠的土地不足以养活大量的农业人口,在的森林中的狩猎行为深深地刻入了高原人的血脉记忆之中。
在艾尔维拉以骑士之名享誉天下之前,她更多是以精英猎人的身份为人所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她对于射箭的享受程度远高于骑马与击剑。
在黑杉城,除了基尔这种弱不胜衣的奇葩,每个男人都是猎人,至少可以理解猎人与猎物之间的关系。
一般来说,猎物在落网的前一刻都是无比自信的;而落网之后,不管再怎么哀嚎、乞求、满地打滚,也只是徒然促进天敌的食欲罢了——倘若不能同时激发性欲的话。
即便是历史悠久、辉煌灿烂的丝族文明,其古代文字中也有将近百分之十的词汇与食人相关,譬如吃掉是一个发育正常的成年女性是一个词,而吃掉一个阉割后的少男则是另一个词,至于人肉的上百种做法、描述不同部位的不同口感、烹调人肉的成熟度云云,更是不一而足。
随着文明进步,在宇宙共和国境内食人不再合法,而且是要上史书的;然而在塔内,一个有编制的女侍吞食一个男性入侵者并不违法,甚至可能得到女帝本人的嘉奖。
一边被啃食血肉、一边被黄金阳具强奸致死,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结局——哪怕对方是完美无瑕的美少女。
“倘若误入猎人的罗网之中,又该如何求生呢……完了我不会。”
基尔绝想不到,在自己躲过了十几组黑皮巡逻、逃过了无数烛台滴蜡之后,竟会落入如此简单的陷阱之中。
亏他还特意绕过了看守第五层正门的女侍、从黑暗崎岖的通风管道中匍匐前行,自以为得计地出现在了无人把守的储物间内—。
款式各异的手铐、口球、马鞭和假阳具塞满了几十个柜子,还有许多小指粗细的金属短棒,整整齐齐地码在一座纯银打造的梳妆台前。
基尔光是看着它们,就觉得自己的马眼隐隐作痛——这玩意的末端,居然还是弯曲的!
就在基尔一面将身体弄出通风口、一面努力地克服自己的胡思乱想之时,从梳妆台的后面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将他尚未落地的身体紧紧包裹起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张大网死死困住了。
这样的大网显然不是针对兔子一类的小型动物的,目标客户至少得是一头懂得交配的雄鹿。
无论他如何挣扎,身上的绳子只会越收越紧,眼看就要勒破隐身斗篷、进而嵌入血肉之内了。
“呐,看来有坏人落网了——会是谁呢?”
梳妆台后那银铃般的爽朗笑声,让基尔觉得不似真实。
声音的主人,一度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却也是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此时此刻,自己这副被紧紧捆缚的姿态实在是难堪。
塔内那些千奇百怪的装置都没能对他造成一点伤害,可他倒在如此弱智的陷阱里,简直……丢死人了!
“……基尔!”
身处塔顶、正欲与瓦莲京娜短兵相接的艾尔维拉,突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
很显然,弟弟目前处境凶险,而姐弟之间的感应是如此之强烈、其程度不亚于那次未遂的谋反。
在弟弟用钝剑抵挡北方长剑的时刻,自己的心一直跳过不停,仿佛面临生命危险的人其实是自己。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再次出现,艾尔维拉有理由为弟弟担心。
眼前的红发女人固然是极为难缠的对手,无论是身体强度还是作战经验,都是自己从未面对过的强敌,稍有不慎就会被她手中的短剑割破喉咙;然而,肉眼可见的敌人自己尚能应付,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为凶险的……女帝明显还有更为深重的阴谋,绝不能掉以轻心。
“怎么回事呢,这,这就把运气用光了?还以为他能坚持得再久一点的。”
站在高处的女帝,不可思议地盯着全视水晶,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当然,她也并不急于主持对艾尔维拉的审判,先让瓦莲京娜热热身也好。
很显然,她要留出一点点时间来完成姐弟之间的同步。
自信的统治者,从不介意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体,一如女帝身上只有一件鹅黄色的丝绸披肩,那双诱人的玉腿就在艾尔维拉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腿间蝴蝶状的穴口不安分地颤抖着,透明的汁液正沿着光滑的皮肤一点点流到地面上。
就算,就算同为女性,这未免也太……艾尔维拉的视线极力避开女帝的私处,却发现浴池对面的红发女人已经朝着女帝的方向跪了下去、旁若无人地用右手抠起来了,而左手则托举着尺寸夸张的巨大乳房,竭尽全力的用舌头舔弄自己的乳晕,嘴里还不时发出犬科动物发情的声音。
不同于穿着锁甲的艾尔维拉,瓦莲京娜身上只有一身透明的丝织内衣,还在私处和胸前开了口,生怕对手找不到自己的弱点——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凭借她身上那股雌兽发情的气息,就算是盲人剑士也能轻易刺中她。
这毫无征兆的双手自慰,竟让艾尔维拉有些不知所措。
高原第一骑士似乎非常爱惜自己的处女之躯,从不肯把手指塞入体内进行自慰——据说这样的做法会扰乱心神,让她无法将精力完全集中于战斗;尽管如此,生性清冷的金发少女自有一套自我奖励的方式,不足以与外人分享。
让她感到不快的,并不是瓦莲京娜在她面前自慰这件事本身,而是她的做法扰乱了司法程序。
现在,审判还没有正式开始,艾尔维拉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趁现在冲上去砍她,还是狠狠地给她一耳光、再把一套体面的衣服丢到她面前让她自重。
“想不到,在万民面前威风凛凛、让海盗闻风丧胆的海军元帅,居然有这样一副面孔。”
艾尔维拉冷冷地瞥视着她毫无征兆的自慰,而不远处女帝得意的笑容分明是在说她少见多怪。
现在,艾尔维拉大概明白瓦莲京娜为什么要选那对短剑了。
小巧的剑鞘形状,恰似一根还在发育的少年阳具,可以毫不费力地被塞进海军元帅那嫩滑多汁的通道之内,然后作为引流棒、让气味浓烈的爱液正确地滴到浴池底部,不至于喷溅的到处都是——虽然也什么意义,就算她不进行引流,奥廖娜也会用自己的强光发热将其蒸干——见鬼,自己都快要学会女帝的话术了。
在纯白的目光下,性致盎然的瓦莲京娜忘情地单手自慰着,旁若无人地坐地排卵;那饱含深情而又高低起伏的叫床声,宛如西海深处的惊涛骇浪,狠狠地拍在了艾尔维拉脸上:
“呜呜呜……奥廖娜,永不落的的太阳……女帝的恩情……嗯嗯嗯……还不完,还不完呐啊啊啊!”
“……吵死了。”
就在艾尔维拉心烦意乱地握着双手剑,迟疑于要不要趁现在冲上去、让这个助纣为虐的坏女人永远闭嘴时,全身都沐浴在奥廖娜光辉中的海军元帅突然达到了剧烈的性高潮,一双巨乳压在湿漉漉的池底、而不断喷发着的下体则高高地翘了起来,艾尔维拉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浅色的剑鞘在深色的阴唇间一进一出,原本紧闭着的深色后庭也随着她抽插阴道的节奏而徐徐开合。
“陛下……请陛下蹂躏我的身体……” 红发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忠诚,带着哭腔的告白十分热烈,“我愿把一切都献给你,将这具并不完美的肉体化为光明,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好丑的后穴,真难看。直到此时,艾尔维拉的脸上才显露出明显的厌恶。
喘息片刻,瓦莲京娜将另一柄剑鞘也狠狠地塞了进去,由两柄等长且等口径的剑鞘对着自己的穴口进行交替抽插。
得益于此前剧烈的高潮,海军元帅的甬道已经足够润滑,同时吃下两根自然不成问题。
看着两艘战舰在海军元帅的港口里疯狂轮替,未经人事的纯白虽然尚能自持,还是不由得下身一紧——这要是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撕裂花径的。
或许是抽插的动作实在太大,瓦莲京娜的下身变得有些肿胀,红得发亮的阴阜几乎要染上她的发色,本就如火焰般炫目的大片阴毛看上去就像要烧起来一样。
紧接着,在艾尔维拉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瓦莲京娜抽出一柄通体潮湿的剑鞘,毫不留情地塞进了紧窄的肛门。
短暂的喘息过后,已经适应了前后贯通的海军上将直起身子,将整个臀部贴在浴池光滑的侧面上,利用墙面的反冲开始了高频的前后抽插;被解放出来的双手自然不会闲着,一只手高频率蹂躏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则试图将胸前的两颗蓓蕾一手掌握——怎么可能呢。
“奥廖娜是真理的化身……是共和国……永远的太阳……” 瓦莲京娜似乎已经被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幽绿色的眼中满是迷离, “没有你……呜呜呜……没有你我们就会死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无限忠诚的誓言,瓦莲京娜用尽全力向后一顶,直到整根剑鞘都被吞入肠道之内;粗硬的金属尖端狠狠地顶在她的肠壁上,刚好可以从后方刺激到宫颈口的位置。
大概是感受到了主体的无限光辉,海军元帅的阴道又迎来新一轮的喷发,强劲的水流直接将卡在阴道里的另一根剑鞘冲出体外,仿佛在大洪水到来时寄出了装满种子的漂流瓶。
高潮过后的瓦莲京娜轻轻垂下头,将余兴未消的面容深埋在湿漉漉的红色卷发之下,像个被坏人侵犯后的少女一样流下清澈的泪水。
现在,轮到艾尔维拉不知所措了,全程看完的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兴奋或者恶心,只是担心会影响审判进度。
毕竟,与刚刚经历过剧烈泄身后的对手决斗,多少有些胜之不武。
“……你,学会了没有?”
高潮过后的瓦莲京娜,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完全听不出刚刚蹂躏自己时的那种叫床狂热。
“什么?”
“我刚才所做的一切,从今以后也就是你的日常工作。” 完全恢复冷静的红发女人,一边冲着艾尔维拉邪性地笑着,一边将深深卡进后穴中的剑鞘取了出来,“你要是学不会的话,我就亲自惩罚你,凌辱你,直到你学会为之。”
“妄言。”
艾尔维拉定了定神,反应迅速地挥舞手中的西海双手剑,轻轻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两道寒光。
与姐姐身边的刀光剑影不同,基尔所面临的情况要复杂的多。
曾经自己最想见的人,变成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基尔也很难过。
不过,此时将两只脚都踩在他身上的红毛显然并不难过,记忆中双马尾被黑色的细绳束成了鱼尾辫,肉乎乎的圆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欢愉,可爱的绿眼睛写满了邪恶的意味——论邪恶的程度本身,可能远远比不上杀人如麻的瓦莲京娜;然而,在特殊的之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妹妹可能爆发出比姐姐更大的破坏力。
“露芬娜!我好想你。”
刚刚挣脱诱捕网的基尔,迫不及待地向老同学表达思念,然后就被她一脚踢倒在地面上。
“呵,你这没有良心的男人,到了世界上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还是不走正门。”
双马尾的红发少女,笑嘻嘻地看着在自己脚下动弹不得的小金毛,似乎忘记了自己其实比基尔还要小上几个月。
黑色的鱼嘴鞋有着高得吓人的鞋跟,基尔感觉自己的三根肋骨都要断开了。
基尔并非不想走正门,只是通向第五层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庄严肃穆的木制牌匾,上面遒劲有力的 “转化中心” 字样无疑是女帝的真迹;而大门两侧的楹联,更是让基尔觉得内心惶恐: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基尔在台阶下反复默诵了几遍,突然觉得这两句话好有道理,甚至有点想哭。
他真想把思想里那些错误的东西都剔除出去、严格遵循女帝的教诲、堂堂正正过一辈子,前提是女帝得把姐姐还给他。
沉默片刻,年少的黑杉城主承认,自己实在没有勇气从楹柱下面走过去。
于是他决定绕行半周,寻找通向第五层的后门——通风管道看起来不是很干净,但毕竟能钻进去。
然而,这番内心活动实在不值得和露芬娜分享,基尔只好敷衍了事:
“莫名其妙,我、我又没和你走过后门……我赶时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而且我身上有——”
“什么嘛,才一见面就急着开溜,居然还说什么想人家……不理你了!”
露芬娜显出一副伤心的婉转之态,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活像刚被渣男骗了身子的无知少女。
基尔从小就看不得女人伤心落泪,要不是身上被她的鞋跟碾得生疼,他真想开口安慰她两句。
“露芬娜,你听我——咳咳——解释!”
红毛一边假哭一边在脚上使劲,可怜的基尔被碾得有点受不了了。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对我的思念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好。在和你分开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呃——”
可他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那双锃亮的鹿皮短靴?
穿了一天的黑色棉袜?
还是她的裸足?
在文学院悠然度日的岁月里,红毛欺负他的花样可谓层出不穷,基尔也说不出自己最喜欢哪一项。
“……渣男。”
短暂的迟疑,却足够让露芬娜看清渣男的真面目。
于是她故作伤心地抽泣着,肉乎乎的右脚却毫不留情地踢向基尔身上最坚硬也是最柔弱的地方——早在文学院的时候,她就强迫基尔适应了自己输出情感的方式;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代表女帝执法,用自己精心保养的玉足惩罚消极抗税的小邦领主简直是一种……变相的奖励?
然而,在高贵的鞋尖碰触到基尔裆部的瞬间,她就像被烙铁烫伤了一样、猛然将鱼嘴鞋甩了出去,开始按着红肿的拇趾大声呼痛。
“尔母婢也!戴着锁也不知道说一声!”
这下真是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红毛整个人向后瘫坐在扶手椅里,不住地揉捏着受伤的趾甲。
基尔感到欣慰的是,这么多年,她总算学会一句了完整的雅言,虽然是骂人的话。
“我、我还以为你只是在都城才会被女人欺负,没想到你走到哪里都是受!还学会戴锁了!”
“……我刚想说,就被你打断了。”
小金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
关于这一点他没有撒谎,在他被老同学踩翻在地的瞬间,他就像告诉她自己的身上有东西,不能玩太激烈的项目;这下好了,施暴者疼的泪眼朦胧,不把这份切肤之痛百倍奉还,估计今天是不能收场了。
“——不许说。什么都不要说。不要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露芬娜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充满了嫉妒,恨不得把支配了基尔肉体的坏女人碎尸万段再扔进塔底的焚烧室里——不,要让基尔看着自己如何淫虐她,然后再把她活生生地扔进焚烧室里。
当然,这种口头报复没有任何意义,现在露芬娜只想与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叙叙旧。
她将整个身子骑在基尔的身上,粗暴地撕扯他的上衣。
黑杉家祖传的隐身斗篷在刚才就被撕坏了,看样子她也不想给他换个新的;斗篷之下,只有一件翠绿色的无袖短衣,嫩如树叶的织物在露芬娜的暴力面前撑不过三秒,很快就被撕成一片一片的碎布,将基尔苍白瘦弱的胸膛露了出来。
“别这样……露芬娜你冷静一点,我和你之间不是那种……呃!”
平心而论,基尔已经尽力反抗了,只是没有成效。
楚楚可怜的野鹿完全没有近身格斗的经验,两只纤弱的手臂像是树枝一样随风摆动,露芬娜很快就发现自己单手就能同时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尽管如此,储物间里这么多手铐,要是不用就浪费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红毛的情绪不是很好,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次都没有?”
基尔无法回答这种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的问题,只好把头侧到一边,在下一秒就被骑在身上的红毛强行扳回来了,不得不直面她咄咄逼人的凶狠目光。
“别反抗,你知道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露芬娜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圆乎乎的小手指捏得基尔的乳头隐隐作痛,“听着,我不管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到底为什么要潜入到塔内;但既然你在这里见到了我,我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你离开了——听明白没有?”
绿色的眼眸中没有戏谑的意味,余下的只有久别之后重逢的酸楚。
还好,看来她不知道姐姐的事情,既然如此,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
基尔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侵略性的舌吻打断了他尚未组织完成的语句。
红毛抱住他的头,轻轻抚摸着敏感的尖耳,一边用舌头探寻着他的口腔。
基尔的津液带着初春草木的气息,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交互的舌吻迅速演变为单方面的汲取。
良久唇分,露芬娜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看着基尔雪白的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
“想不到,你的吻很甜。” 红发少女贪婪地抚摸着身下弱不禁风的爱人,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将他融化,“只是我想知道,你身上其他的地方,是否会是一样的味道。”
基尔发誓,他从没有想过背叛姐姐,与姐姐之外的女人接吻甚至发生某种接触都只是,呃——真的,基尔甚至都没有对这个傻瓜勃起过,连一次都没有。
“地上有些凉。我带你上床。”
红毛的语气逐渐变得温柔起来,以公主抱的优美姿态,将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头的基尔一路抬到自己的单人床上。
小小的弹簧床上摆满了毛绒玩具,主要是大熊、小熊、白熊、黑熊、棕熊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熊;然而今天它们全都失宠了,因为来自北域的大玩具替代了它们的位置。
被扔到床面上的一瞬间,基尔被拷着的手腕狠狠地撞到床栏上,尺骨有些发疼。
“倘若,你能把我解开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基尔尽可能谨慎地拿捏着语气,对完全支配着自己身体的红毛细声细气的。
“不必了,我又不需要你的感激,” 露芬娜先是将基尔身上的手铐固定在床栏上,再轻轻褪下他身上翠绿色的单裤,“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坏女人给你——嗯?”
“别……别这样,算我求你了。”
无助的少年可怜巴巴地望着在自己双腿之间肆意妄为的少女,显然请求无效。
基尔不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但在露芬娜的床上,还是感到有些羞涩。
现在,十五岁的黑杉城主解除了全身的装备,在老同学的面前再无秘密可言。
生性急躁的红毛没有时间赞叹他雪白的肌肤、柔韧的腰肢以及近乎完美的腿型,而是直奔主题地分开了他轻轻夹着的双腿,让那个曾经深深伤害自己的金属笼暴露在烛光之下。
该如何形容这件作品呢?
泛着银色光辉的镂空金属网格,惟妙惟肖的鹰喙造型,致密的四面体网络足以抵御大部分外界冲击,并且让沉睡在内的笼中鸟时刻保持自己的矜持。
透过鸟笼的缝隙,疲软状态下达十厘米的柔嫩包茎清晰可见,全然没有黑色素沉积的痕迹。
小巧精致的鸟笼之外,与如此短小的阳具并不匹配的巨大阴囊红得发涨,两侧的弹丸加起来几乎有露芬娜的拳头大小,里面不知道寄存了多少生命原质。
基尔羞得无地自容,双手又被拷着不能遮脸,只好轻轻闭上眼睛,由着露芬娜胡闹。
“我说,这玩意真的有用么?” 红毛大大咧咧地趴在基尔的两腿之间,好奇地戳弄着圆滚滚的小袋子,“譬如现在,我就这样来回来去地戳你,难道你的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是没有想法,只是对你没有想法。
基尔面露难色地忍着,努力让自己不要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露芬娜却认为自己已经搅动了他的春心,沾沾自喜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当然,她小心翼翼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给它捏碎了,这个男人还能用。
在她的淫威之下,基尔紧闭的马眼似乎流出了一点汁液,但整个茎身看起来十分镇定,完全没有要勃起的迹象。
“看起来,你有些勉强呢。” 露芬娜不知在何时脱去了身上的皮衣,只穿着紧身的黑色内衣,有些吃力地将基尔整个搂在怀里, “你由衷地认为,我比不上那个为你上锁的女人,对吗?”
“不是的。你误会了。” 基尔被她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将头埋在她颈间乱蓬蓬的红发里,“没有人为我上锁,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一直到结婚之前,我都不会把它取下来。”
“结婚!?你,你还要结婚?” 露芬娜几乎要笑出声来,“可你知不知道,丈夫对于妻子最大的义务是什么?低头看看你自己的小东西——你做不到的!你可怜的精液只能烂坏在睾丸里,像是开在岩缝里的无名野草,天亮前就会枯死!你永远、永远、永远没有机会让女人怀孕,不要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告诉我,到底是谁为你上的锁!?”
基尔并不想争辩什么,任由她一顿嘲讽,自己只是蹭着她的脸颊轻轻摇头: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为了保证自己不受诱惑,做下无可挽回的错事。至于我能否履行丈夫的义务,关系到黑杉氏的存续,我是不会以此开玩笑的。”
“——当真如此?”
“嗯嗯。”
四目相对,蔚蓝色的坦诚与幽绿色的狐疑,最终勾兑出一坨漆黑的淫欲。
露芬娜虽然看起来傻傻的,却没有天真到会把男人的话当真的地步;基尔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她越想知道到底是谁禁锢了他的阳具、控制着他的贞操。
既然他不想开口,那就想个办法让他开口好了——在这方面,露芬娜的经验一点不输于身经百战的瓦莲京娜。
“……看来,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呢,可怜的小野鹿 。”
露芬娜用力地搂着基尔的腰,紧绷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小鸟笼,似乎想要凭借蛮力让它开裂;可惜她终究不是瓦莲京娜,空有许多鬼主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蛮力。
努力许久之后她还是放弃了,只好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起身离开,甚至给他留下了一种“难道这就结束了”的错觉。
金属材质的坚果壳,真是纯情少女的一生之敌。
……但是好硬啊,要是里面的鸟也能像外面的鸟笼一样硬就好了。哎,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
基尔被锁在床头,看不到露芬娜到底在做什么,只能听见绳索滑过布料和穿戴金属扣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根通体漆黑的假阳具入侵了他的视野——而它的主人,正是满目春意的露芬娜。
对于塔内女侍而言,穿戴式假阴茎是必不可少的装备,而作为物资总管的露芬纳更是可以给自己开小灶,各种款式、材质、尺寸,任由她随意挑选;不消说入体式的高级双头龙,甚至连能够自体驱动的高级货她都能偷偷使用。
“亲亲亲爱的露芬娜,你、你不会是想——”
基尔看着红毛不讲道理地攀住自己的双腿,一边握着脚腕向前弯,一边挺着腰开始瞄准找洞,不禁大惊失色。
从潜入塔中之后,他已经多次目睹了女侍们的四爱暴行,本来都快要脱敏了;然而,当同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假阳具那硬邦邦的触感还是让他全身发冷。
毕竟,这里不是姐姐在黑杉城中的温馨卧室,而是露芬娜可以肆意妄为的邪恶领域;要他在这种环境下献出自己的肉体,他怎么可能不抗拒呢。
“放轻松,我最亲爱的基尔,我会让你快乐的……” 露芬娜将基尔的双腿狠狠地抗在自己的肩上,用涂满润滑的假阴茎不住地敲打着冷气森森的金属鸟笼, “就算我现在拿这个碍事的东西没有办法,我依然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你感到幸福……只要你能忍住一瞬间的疼痛,我们就能永远、永远 、永远在一起。”
别呀。
基尔紧张地看着她唇角那一缕极尽病态的笑容,不仅害怕她真的一口咬下来,把自己体内的血液抽光,然后再注入什么不知名的邪恶的液体……现在他愈发觉得,包括露芬娜在内,女帝的爪牙多少都有点精神病,在他身上玩出什么样的游戏都不足为奇。
暂且不管基尔的心思,露芬娜倒是被自己感动了,一不小心用橡胶龟头狠狠地戳在了基尔的大阴囊上,对方那凄厉的惨叫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
为了安抚基尔的情绪,她捧起对方被白色短袜包裹着的双脚,逐一放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
基尔从来都是爱干净的孩子,体味并不浓厚,植物纤维的口感也没什么令人恶心的地方。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露芬娜可以为他一直舔下去。
天道轮回,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起,从来都只有基尔为她舔脚的份;而今天,为了让基尔心甘情愿地交出后庭的第一次,露芬娜连作为女性的尊严都不要了。
“不要、不要舔那里……” 基尔怕痒的弱点暴露无遗,红毛为他吮吸脚尖造成的精神伤害居然比捏蛋还要大,“求你了,我的好露芬娜,不要再舔它们了,我快要不行了……”
“无所谓,我喜欢。” 基尔的味道让露芬娜变本加厉,索性脱下他的袜子、近乎狂热地舔弄那双娇嫩敏感的裸足,“即便是丝族雅言也始终是苍白无力的,千言万语都抵不上最简单的行动。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交出第一次,我要让你明白,只有我能支配你的身体。”
可怜的基尔再也无法做出有效的挣扎,只能任由自己的脚趾沦陷在露芬娜温柔的口腔里。
她的舌头谈不上笨拙,在趾缝之间的穿梭甚至还有些技巧,但这并不是基尔想要的。
实际上,她舔得越是认真,对基尔造成的心理压力也就越大,毕竟与姐姐之外的女性产生肉体接触,对他们之间的契约而言都是一种极大的亵渎,倘若姐姐在得知此事之后把他得的十根脚趾全部砍掉,他也没什么可辩护的。
露芬娜则完全沉浸在为爱人舔弄躯体的奉献欲之中,她甚至快忘了自己一开始想要做什么来着——基尔的身体确乎具有某种魔力,关于这一点,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雨天,她就知道了。
此时此刻,面对予取予求的基尔,露芬娜并不想给他留下过于悲惨的回忆。
—第一次的话呢,还是要尽可能的温柔一些才好。
所以她特地掉选了小小的一根,长度只有二十厘米,直径也只有四厘米,软性的橡胶材质加上精心熬制的润滑油,确保不会划伤基尔的后庭。
粗长的玩具在基尔光滑的会阴部反复摩擦着,滴落的润滑液沿着股间的缝隙,不断地流入基尔的身体。
倘若他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这份良苦用心:就算以后的日子充满了艰难险阻,只要两人彼此相爱,一定就可以……——嗨呀想多了,人家早就是姐姐的肉便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