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妈妈如约而至。
“弟妹,我还担心你今天不来呢。”金总坐在皮沙发上,两只腿向外扩,一边用茶具沏茶,头也不抬的说道,办公室的窗帘已经被拉得严严实实。
“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我不会再受你摆布。你愿意将照片发给我老公你就发吧,我会和他解释!”
“这些话电话里或短信里都可以说呀,这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你今天来还是想把照片要回去,对不对?”金总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用紫砂茶壶盖刮着壶体,却依然看穿了妈妈的想法。
“我已经咨询过了,你这种行为已经犯法,我可报警的!”妈妈此时高昂的声调响彻整个办公室。
“哦,那你就直接报警吧。”金总微微抬头,抬头纹下那双眼睛不屑的看了下妈妈,低头将壶中的茶水倒入茶杯中。
妈妈气得颤抖起来,金总的反应完全超乎她的意料。就像是一个社会经验少的小白兔,对上了一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狐狸。
“先不说警察立不立案,就算立案了,我警察局有多少个朋友,我道上有多少个兄弟,市长都是我的座上宾,他们能动我!?”金总突然抬高声调,抬起头凶狠的瞪着妈妈,吓得妈妈退后几步,刚来时的气势汹汹已经完全不见。
“哎呀弟妹,不好意思,我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直接,没吓到你吧。”金总表演了一个活人换脸,刚才还狰狞凶狠的脸部,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像是一个安慰人的长辈。
“不管怎样,你想发我老公随便你吧,我会和他解释这件事的。”妈妈气势被完全压制,目光闪烁的说道,看着颇为不自信。
“弟妹,你要多体谅下老弟。老弟看到肯定会非常伤心的,他平时总说着要回家看孩子,其实我知道,他是更想你!”金总依然像个慈祥的伯伯,就好像昨晚把肉棒塞在妈妈喉咙里那个人不是他。
妈妈脸一下子红了,眼神飘忽不定,更不敢和金总视,声音很小的回答:“我做错了事,会向他坦白的。”
“那你们的孩子,也要为你做错的事承担后悔么?”金总脸上慈祥的笑容渐渐消失,语气中带着丝丝威胁意味。
“什么意思?”妈妈猛的抬头,茫然的看着金总。
“喏,你看。”金总指了指幕布上投射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一个红色的数字,写着30。他接着又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我只要按一下遥控器,数字30就会开始倒数,倒数还有声音播报哦。倒数到0,你和小白脸的艳照,就会发给你儿子学校所有的家长,老师的手机上。”
金总看着脸色煞白的妈妈,假装苦恼的摇摇头:“哎,孩子多可怜啊,爸爸在外出差,妈妈跑去和小白脸乱搞,在全校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到时候不仅是你老公,你儿子,还有全市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搞破鞋的烂货,他们陪着你一起丢人现眼!”金总满意的看着妈妈白了又涨红的脸,突然按了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红色30变成了29,办公室喇叭也同步播报数字。
“不想咱们大侄子在全校面前抬不起头,就跪在上面。”金总把沙发上一个靠垫扔在沙发前面,指着靠垫说。
“啊!”妈妈惊慌失措,跑向幕布又反应过来,折返回去扑向金总。
可妈妈怎么能抢得过人高马大的金总。
金总举起手高高将遥控器举在空中,妈妈即使蹦起来也够不着,更不要说两人悬殊的体重差。
“停下,快让它停下,我求求你了。”妈妈踮着脚,手刚够到金总大臂,急得都快哭了。
我在一旁感觉心在滴血: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妈妈的软肋,是金总凌辱妈妈的助推器之一。
“弟妹,你再抢,时间可快没了。”
那时间已经倒数到9,妈妈急得跳了起来,大声呼喊:“快停下来呀,求求你了!”
“那你就跪下呀!”金总带着玩味的口吻说。
妈妈此时已经急得团团转,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只能下意识听从金总的指挥,“噗通”跪倒在靠垫上。
金总得意的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裆部正对着妈妈的头。我被金总气得心里堵得慌,瘫坐在地板上。
妈妈脸上急出来的红潮慢慢褪去,低着头望着膝盖下的靠垫,头发下垂,全身像筛子一样颤抖,几滴泪水不争气的“啪嗒”打在地板上,小白兔终于再一次被老狐狸玩弄在股掌之间。
“弟妹,别哭呀。”金总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递给跪在他前面的妈妈。
妈妈低着头接了过去,将眼泪抹去。
金总的手指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勾住妈妈的下巴,把妈妈低沉的头顶起来了。
妈妈红着双眼圈,轻轻啜泣,看着让人心疼。
“弟妹,你听我说的,咱们没事儿哈,肯定不能让老弟和咱们大侄子丢脸哈。”金总变脸技术再现,宛如一个慈祥的伯伯,正在安慰悲伤的晚辈。
金总收回手,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向前微微伸展,鞋子刚好够到地上的靠垫,惬意的对妈妈说:“弟妹,帮我把鞋脱一下。”
妈妈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对面的金总耸了耸肩,又按下了遥控器。
妈妈肩膀隆起,像是要蓄力起身蹦起来,可最终又塌了下去,手慢慢伸向金总的皮鞋。
“妈妈真的要像个丫鬟一样,给金总这个混蛋脱鞋么?”我在一旁气得捶地,但手上没有任何的力学反馈,“爸爸都没这么使唤过妈妈呀!”
妈妈一只手微微拖住金总的小腿肚子,另一只手握住皮鞋底前段,慢慢将金总的皮鞋脱掉放在一旁,而后又脱掉了另一只。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金总讽刺性的鼓了鼓掌,神情得意极了。
“今天走了一天路,给我脚底按一按。”
“肏他妈的,这个老畜生!”我在办公室直接骂了出来,挣扎着的朝金总扑了过去,可再次扑空。
妈妈就像是金总的笼中雀,被金总一层一层的剥掉自尊。
妈妈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听到金总的命令后,并没有听从。金总摇摇头,再次按下了遥控器。
妈妈头沉得更低,慢慢抱着金总的小腿肚子,将金总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弟妹,动作很熟练,是不是在哪个足疗店上过班?”金总嘲笑道。
妈妈听到顿时抬起了头,微红的眼睛中像是着了一团火,盯着金总。
金总皱着眉头有些恼火,不高兴的说:“怎么,看我做什么,要吃人么?”
妈妈只是盯着他,没有反应。
金总感觉权威受到了挑战,又按了下遥控器,那边播报开始倒数。
妈妈握拳给金总按摩脚底,但眼依然盯着金总,眼神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金总挑了挑眉头,把倒计时暂停。
我在一旁大声叫好,感觉妈妈搬回了一城,可接下来金总的话,让我又陷入了愤怒的漩涡……
“隔着袜子按不舒服,把我袜子脱了再按。”金总指挥道,妈妈昂首盯着金总,手开始扯金总的袜子。
哪知道金总一下把脚收了回去,冷冰冰的说:“用嘴叼着脱。”
妈妈腾得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金总在背后不紧不慢的说:“走吧,到时候大侄子在现在学校待不下去了,我可以给他再找个学校上。”
“二十八”播报声穿插在金总的话语中。
妈妈往外走的身影定格在门前。
“可换了学校,还是被别人看不起呀。”
“二十五”
“没朋友,被笑话,被孤立,也没法专心学习。”
“二十”
“我这大侄子真是可怜,估计是没法中学毕业了。”
“十五”
妈妈的肩膀开始颤动。
“到时候中学毕业,可以来我们公司的项目工地打工。”
“十二”
“不对,工地的同事也都知道她妈妈乱搞,照样笑话他。”
“十”
“这可怎么办?”
“九”
“好好一个小伙子。”
“八”
“前途全毁了。”
“七”,妈妈回过头,眼神中的火焰不再坚定,而是变得摇摆不定,面带痛苦的说:“别说了,我脱……我这就脱……”金总关上倒计时,得意的双手抱着后脑勺,将脚抬起。
妈妈跪倒在他面前,低下头用嘴咬住袜子的一小片,向后脱下,随后依法炮制脱下了另一只袜子。
金总说自己穿皮鞋走了一天路,那袜子上一定都是男人的汗臭味,妈妈是为了保住我的前途,受了多大的侮辱!
我痛苦的瘫坐在一旁,而妈妈已经顺从的将金总脱下袜子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用大拇指按压他的脚掌。
金总躺在沙发背上,像一只神气的大公鸡,他并不满足于妈妈的足疗服务,没被按摩的那只脚,踩在妈妈的胸前隆起部位,脚心左画一圈,右画一圈。
妈妈对于金总的侮辱性动作已经无动于衷,整个人处于一种尊严被踩碎的状态。
那边金总不依不饶,脚继续向上到了妈妈脸上,他脚指戳了戳妈妈的脸颊,见妈妈没反应,金总脸上闪过一丝扫兴。
金总的脚趾继续在妈妈脸上画圈圈,走过一天路的脚故意伸到妈妈鼻子下,想必都是汗臭味。
妈妈头向旁边躲闪,金总脚趾跟着妈妈的脸伸过去,竟是想伸到妈妈嘴里!
金总够着脚,趾尖试图戳妈妈的嘴唇缝隙,妈妈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向旁边扭头躲闪。
金总看到后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的调教结果很满意,随即将脚伸了回去,站起身走向衣柜。
他一边用钥匙打开衣柜的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把衣服都脱光,趴在沙发上,面朝幕布。”说完他按了下遥控器,倒计时再次启动。
妈妈没有动作,但金总背对着妈妈,像是在衣柜里摸索什么东西。
“十五”倒计时很快过去了一半,妈妈开始慢吞吞的脱掉自己的衣物,金总像是背后长眼,将倒计时停止。
等妈妈把衣服脱光,金总这边已经关上衣柜的门,脚上换了一双棉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衣物,一条又粗又黑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晃动,表面布满青筋和细微的血管脉络,在皮肤下正微微蠕动,像是在向妈妈张牙舞爪。
他右手握着拳头朝妈妈走来,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终于……妈妈还是要被奸淫了么……”我在一旁痛苦的想,又知道了一个和妈妈有性关系的人,可这过程让人发疯。
妈妈已经像是只待宰的小白羊,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朝着金总,两条腿夹在一起,丰满肥美的屁股肉之间,两块更小的深色肉唇夹在中间位置。
她不敢回头,应该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命运,就像鸵鸟那样,假装把头埋进土里,就好像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看着金总站在妈妈屁股后面,一条毛腿踩在沙发上,将自己的阴茎与妈妈阴肉缝隙调整到一个高度,像是一个即将上马的骑士。
妈妈雪白如玉般的屁股朝着金总的龟头撅着,微微分开的两块屁股肉之间,一条嫣红色的肉缝羞哒哒的闭合在一起,再往上是粉红色的肛门口。
一股不知名的情感电流从我的脑门流到前额,又从前额顺着脊椎流到心脏,那是一股无可奈何,极其复杂的情感:看着自己的母亲即将被人淫辱,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个监视器一样记录母亲被男人淫辱的全过程。
金总站在妈妈屁股后面,像一座长满毛发的高山,他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在妈妈的阴唇上下厮磨徘徊,妈妈趴在猪肝色的沙发扶手上,察觉到金总粗壮的肉棒在自己身体边缘试探,眼神中写满不安。
充血胀满的龟头,慢慢滑过妈妈屁股中夹着的美艳肉缝,像是一只老虎在洞口来回踱步,考虑什么时候扑到洞里,享用在里面躲藏的小绵羊。
正在这时,房间突兀的响起了一阵电子铃声,金总拿起沙发靠背上的遥控器,熟练的按了几个按键,幕布跳出一个窗口,显示正在联通视频会议。
“别怕,我关了摄像头。”金总像是一个温柔的丈夫,对自己的新婚妻子细声说道。
他的这种变脸功夫,真是举世无双。
一阵嘈杂的噪音后,视频被成功联通,四男两女身着工作服,坐在一间会议室里,坐在最前面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
趴在沙发上的妈妈,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里的爸爸,与此同时,金总的龟头开始没入妈妈的肥厚屄缝一小部分,一点点挤开妈妈肉缝里的褶皱,进入温暖的肉穴中。
那边的爸爸看不到这边的情景,满脸堆笑和其他几人一起说:“金总晚上好!”屏幕这边,金总顶着胯部,注视自己傲人的肉棒,缓缓进入妈妈的肉屄。
妈妈的面容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想而知在没有提前滋润的情况下,被这么粗的一根肉棒插入是有多么痛。
“嗯,大家吃晚饭了么?”金总的肉棒进入妈妈肉屄大约三分之一后,停下来和屏幕对面的下属打了声招呼。
体内滚烫的肉棍停下前进的步伐,妈妈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还没有,我们开完会再吃。”爸爸的声音从屏幕那边传来,忍着疼痛的妈妈被吓得一声不敢出,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都开始有汗珠滑下。
金总一只手揽住妈妈的腰部,手指陷入妈妈丰腴的肉中,另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挺直腰板说:“行,那你们谁讲讲这周在客户那里的进展吧。”
那边的爸爸满脸职业笑容,与这边妈妈痛苦的面容,在金总眼里相映成趣。
胯下插着美人娇滴滴的肉穴,再听着美人的丈夫加班给自己汇报工作,金总应该是得意极了。
如果他知道美人的儿子还在一旁品味其他男人淫辱他的妈妈,不知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金总,我们今天早上和客户的项目会上……”
爸爸开始汇报的内容,语速虽然平缓但能感觉到一丝丝紧张,应该是担忧昨晚金总对他说的话,想在这次汇报上努力展现一下自己。
但屏幕这边的金总注意力完全没在爸爸身上,而是在他的老婆--我的妈妈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妈妈的肉穴上。
金总胯下的肉棒重新开始缓慢进入已经被撑大的肉穴口,一点点的向里面行进,坚硬的龟头壁不断拉扯妈妈柔嫩的阴道黏膜。
肉穴口像只小嘴一样,与肉棒体接触的阴肉向外翻,被金总粗壮的鸡巴拉扯的只剩薄薄一层。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生怕那跟大鸡巴把妈妈的肉穴口撕裂。
妈妈眉头几乎快拧在一起,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承受下体那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以及一根滚烫的烧火棒慢慢进入身体的异物感。
金总的肉棒比陈老师和老江都粗大很多,爸爸更是比不过,妈妈从没有被这种硕大的肉棒插过,下体根本吃不消。
金总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三分之一,我猜测以他的力气蛮可以一口气全插进去,但他现在这样,应该是享受慢慢进入妈妈的身体的过程,以及看着妈妈痛苦的扭动身体却不敢出声的窘态。
他两只大手都放在妈妈晃动的腰上,细细品味着妈妈的胴体。
“金总,这就是早上项目会的结论。”爸爸那边汇报完,虽然脸上笑容依旧。
金总这边没有回答,而是专注的控制妈妈的腰部,将其肉穴口稳定在一定范围内,方便自己的肉棒插入。
那边爸爸则是慌了神,以为金总沉默是对他的工作不满意,不安的晃动了下肩膀。
妈妈已经是咬牙坚持不出声,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有黄豆大小,体内金总硕大的龟头不断向温暖的阴道深处推进,龟头背部边缘剐蹭着柔嫩的阴道黏膜,传递肿胀的痛感夹杂着快感。
妈妈抬头看了眼爸爸,爸爸那边竟也是被吓得出了汗,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额头。
夫妻两人,妻子被丈夫上司硕大的肉棒插疼得出汗,丈夫被上司的威慑力吓得出汗,何其的悲哀!
我胸闷的喘不上起来,想到此时的自己正在家中偷看电视,哪知道父母在外为了保护我,给我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竟遭受着这般凌辱!
“嗯,我知道了,不错。还有其他要汇报的么?”金总将肉棒又插入妈妈体内三分之一,只剩下一截根部裸露在外,停下胯下的运动答复爸爸。
爸爸那边听到金总的回应松了口气,连忙答道:“有的,有的!”,屏幕上一个年轻的同事开始汇报一周的工作进展,金总则漫不经心的用手在妈妈丰满细腻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不时轻轻捏一下,似乎是在感受妈妈屁股的饱满度。
年轻同事语速很快,但发音颤抖,比爸爸还要紧张,汇报的内容也是啰嗦冗余,没有重点提炼。
爸爸多次提醒他说重点,可这人实在是太紧张,依然说得毫无章法。
金总上半身慢慢趴在妈妈背上,长满体毛的肚腩耷拉在妈妈洁白的背部。
他左手卡在妈妈的左脖颈,右手似乎在脚边的沙发缝隙摸索在找什么东西。
“弟妹,是不是你老公和那个小鲜肉都没插到过这么深,所以弄得你有些不舒服啊?”金老板又像一个深情的丈夫一般,嘴搭在妈妈耳边呢喃道。
可这深情只是金总的障眼法,只见他强健的屁股肌肉突然发力塌陷,核心力量驱使下,最后裸露在外的根部全部没入妈妈的肉穴中,只剩下小腹的阴毛与妈妈雪白的臀肉亲密的摩擦。
妈妈被金总深情的询问搞得有些恍惚,可能真的在思考金总进入的肉棒是否已经超过了爸爸或陈老师的总长度,根本没想到金总突然发力效,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棍再次向柔软的阴道深处进发,顶在前端的硕大龟头将本合在一起的肉壁硬生生挤开,随即一股撕裂的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直冲妈妈脑门,她扬起头颅,眼睛睁大,眼珠都像要跳出来似的,嘴没闭住,发出一声“啊~~”的呻吟声。
瘫坐在一旁的我,注意到金总右手似乎在妈妈脖颈插了一个细小的金属圆柱体,随后拔掉扔到了地上。
妈妈被下体撕裂的痛感包围,应该没注意到脖颈的异样。
屏幕那边汇报的年轻同事停下了汇报,疑惑的抬头看着屏幕,其他几人包括爸爸也是同样的眼神看向这边。
“好了,可以了。”金总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他从妈妈雪白的背部抬起上半身,打破了沉默,“下次再这么啰嗦,就让其他人汇报吧。”
年轻同事瞬间从脖子红到脸,爸爸忙在一旁给他解围:“好的金总,我们下来再看看如何精简下汇报的内容和形式。”
“嗯,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弟你留一下。”金总站在妈妈翘起的大白屁股前,胯下的阴茎紧紧钳住妈妈的肉穴,两个人像是连在一起似的。
会议室里的众人很快退去,只剩下爸爸一人孤零零的坐着。
金总这时屁股向后坐,硕大的肉棒从妈妈肉穴中缓缓退出,当退到龟头从粉红色肉穴探出来一小段的时候,屁股又慢慢向前挺,肉棒顶着龟头再次挤入妈妈柔美的肉穴中。
不像是老江刚一插入就急不可耐的快速插拔,金总慢慢的在妈妈身上抽插,似乎是在慢慢品味妈妈身体和肉穴的滋味,也是想让妈妈从一次次被插入的过程中中铭记他肉棒的硬度和尺寸。
“金总,还有什么事要说么?”被晾在一旁的爸爸终于忍耐不住,率先张口。
“哦,不好意思,刚做了些别的事情,忘了你还在这里。”金总淡淡的说,丝毫没有尊重爸爸的意思,他也并没有停下肉棒,不停在妈妈身体里的穿梭。
“他把爸爸留下的目的,就是想在爸爸的注视下淫辱强奸妈妈,满足自己的兽欲,击垮妈妈的自尊自爱。”我在一旁胸闷气短的想。
金总赤裸着身体,像抱皮球一样抱住妈妈饱满如桃的臀肉两侧。
而妈妈在爸爸的注视下,翘起浑圆的屁股,一次又一次迎接金总肉棒的光临。
妈妈看着屏幕那一旁的爸爸,眼神中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希冀爸爸神兵天降,将她从金总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可下体缓慢插入的滚烫棒体,臀肉上不停游走的粗糙手指,又打碎了她的幻想。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说下……昨晚对你有些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知是因骑着别人的老婆于心不忍,还是惯用的胡萝卜加大棒策略,金总竟态度温和的安慰爸爸。
爸爸立即摇摇头:“哪里哪里,我昨天也没事儿,都是为了工作嘛。”
“这周五回家,多陪陪弟妹和侄子吧,再不回去弟妹都不让你进家门了。”金总的五指徐徐划过妈妈丰满的翘臀,在说道“弟妹”两字时,在妈妈的臀肉上拧了一下,那雪白嫩滑的肉登时被金总的手指捏出一小片潮红,似乎是嘲弄妈妈的不忠。
而妈妈似乎忘了身体还被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也没在乎金总在她屁股上的小动作,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爸爸。
“谢谢金总哈,我们夫妻关系和睦,我主要是惦记孩子。”爸爸半开玩笑说道,笑容中带着一丝心酸。
看着幕布上爸爸疲惫的面庞,想着自己如今的境地,一滴哀愁的眼泪从妈妈脸颊上划过,滴落到木质的沙发扶手上。
发现妈妈的情绪波动后,金总竟有些不悦,抓起沙发背上的遥控器。
“好了,快去吃饭吧。”说完不等爸爸回复,金总按了下遥控器,爸爸的脸从幕布上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不满妈妈在自己胯下承欢,心里还想着爸爸,金总的屁股像是被出租车司机猛踩油门的引擎,轰然加速启动,金总抽出一半肉棒,然后又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进入妈妈的阴道。
我可以看见他的阴毛与妈妈的私处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睾丸袋也在来回甩动。
“……啊啊。疼啊疼……拔出去……”妈妈头上仰,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扶手。
金总两只手用力握住妈妈的肥臀,手指深深陷入弹力十足的臀肉中,下身的阴茎像工地的打桩机一样,用力砸进妈妈的蜜穴,硕大的龟头在妈妈身体里直捣花心,到达最深处后不做停留,龟头冠坚硬的边缘裹挟着柔弱的阴道内壁反方向退出。
金总肥胖的大屌深深埋在妈妈的阴道内,那漆黑的阴茎上布满了蚯蚓般凸起的血管,随着金总的动作在妈妈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大片的爱液。
金总粗壮的大腿撞击着妈妈的耻骨,发出清脆的声响。
“噗嗤……噗嗤……噗嗤”肉棒在妈妈阴道内插入的声音,伴随着“啪叽……啪叽……啪叽”金总和妈妈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
妈妈抓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关节青筋暴起,牙咬着口腔内壁抿起嘴唇,努力克制再次发出声音。
我这才明白,妈妈可能是被爸爸鼓舞,故意不发出呻吟。
金总也意识到妈妈在和他较劲,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金总右手离开妈妈屁股肉瓣,移到两个肉瓣的缝隙处,他大拇指轻轻抚摸妈妈俏丽的肛穴,指甲扣着穴口的浅粉色的褶皱绕圈,绕一圈手指便试探的向肛门里挤入一下。
妈妈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肉棒蹂躏的阴道,哪知从没被人把玩的肛门竟引起了金总的兴趣,敏感的括约肌表皮和直肠末端的黏膜被金总手指把玩,一丝丝正弦波一样的酥痒从肛门神经末梢传来。
两个肉穴同时被攻略,妈妈大脑再也控制不住声带,“嗯…啊…嗯…啊”一阵阵呻吟声从妈妈俏丽的口中发出,与“噗嗤”,“啪唧”三音环绕,似乎在给我奏响一曲主题为美母凌辱的音乐会。
金总从妈妈体内抽插的节奏慢了下来,不再是一小段肉棒快速往复插入抽出,而是整根肉棒都从妈妈阴道内退出来,只留龟头前半部在肉穴里,撑住肉穴口不让她闭合。
妈妈还沉浸在阴道内空荡荡的虚空下,“噗嗤”一声,金总肉棒像一条毒蛇攻击猎物般迅速启动,又瞬间将妈妈的阴道塞满,直至软绵绵的阴囊都向前摆动拍打到妈妈硕大浑圆的屁股上。
虚空和满溢螺旋交替,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又一次对金总权威的挑战失败了,妈妈反而被羞辱的更彻底,像一条发春的母狗在金总胯下浪叫连连。
金总肥胖的身躯压在妈妈娇小的身体上,他的阴茎就像是根攻城锤,每一次插入都狠狠砸击着妈妈的花心。
金总肥胖的肚子撞在妈妈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金总黝黑的睾丸袋也随着节奏晃来晃去,偶尔还会拍打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激起一声声妈妈的娇吟。
金总俯下身子,软绵绵的毛肚子再次贴在妈妈背上,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两侧,两人姿势像街上的野狗交配一样。
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从后面紧紧地拥抱住妈妈娇小的身体,一手揽过妈妈的肩头,迫使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的入侵。
他低下头在妈妈的颈项间舔舐,牙齿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色齿痕。
金总又轻嗅了下妈妈发间的香气,一脸沉醉,他嘴巴凑到妈妈耳边,轻声说道:“弟妹,还好我办公室做了隔音处理,不然你叫这么大声音,怕是街上的野猫野狗都要被吓跑了。”妈妈一头秀发散乱垂下,随着金总的冲击前后摇曳,她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像一只熟透的草莓,让人想吃一口。
金总显然就是想吃一口的人,他嘴巴先是轻咬了一下妈妈的耳垂,在留下自己的口水印迹后,一路到妈妈的脖子,肥腻的舌头在妈妈洁白如天鹅般的颈部舔舐,嘴唇不时闭上抿一口妈妈脖颈上的嫩肉到嘴里,像是在吃奶油蛋糕。
“宝贝儿,你这小屁股简直妙不可言,夹得我好舒服……”金总吐出妈妈的颈肉,色眯眯的说道,说完又接着舔弄妈妈。
舔到浓处,金总单掌撑住身体,右手绕到妈妈身下,一手握住那随自己抽插到处晃动的乳房。
那乳房洁白如雪,看着柔软而富有弹性,在金总手掌的蹂躏下,被揉成各种形状。
褐色的乳头早已充血肿胀,金总娴熟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这一小肉柱,在手中搓捻。
“啊~啊~啊~”妈妈拉着长长的尾音呻吟,显然脖颈,乳头和阴穴三点被同时刺激,让妈妈已经招架不住金总的床上功夫。
金总适时的加快了胯下的抽插节奏,妈妈的防线全线崩溃,求饶道:“别……嗯……太深了……太深……啊……”
“太深了是么?”金总得意的在妈妈耳边呼出热气,吹向妈妈潮红的耳朵根。
“嗯……太深……太快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嗯……停”妈妈双瞳似水,小嘴喘着热气,舌头都被金总插得无法摆直,说话断断续续。
金总的阴茎根部布满了茂盛的黑毛,与妈妈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黝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时隐时现,每当它深入进去时,总会引来妈妈一声呜咽,仿佛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龟头进入妈妈的肉穴后,会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得大大的,混合的爱液从阴道口和阴茎的缝隙处溢出,打湿了妈妈的大腿内侧。
我的心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在后面看着金总那根粗壮黝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插入都将妈妈的阴道口撑开到极限。
由于金总的身体高大肥壮太过沉重,每一次拔出时,都会牵动妈妈下体周围的皮肤跟着向外翻开,如同一只张开的粉色小嘴一般。
金总的肥胖屁股则高高抬起,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一条深色的肉缝,他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狼藉,布满了汗渍和其他不明物质的痕迹。
妈妈的娇嫩小穴也在金总凶狠的抽插下变成了另一个状态。
金总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妈妈紧致的腔壁,让小穴的外形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原本隐藏在妈妈花瓣内部的粉红色粘膜组织也暴露出来,在金总的抽插下不断翻进翻出。
随着金总越来越深的插入,妈妈小穴的入口被撑成了椭圆形,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
金总粗壮的冠状沟刮擦到妈妈敏感的内壁,让她娇嫩敏感的小穴内出现无数细微的褶皱。
“妈妈……妈妈……妈妈。谁能救救我的妈妈呀!?”我看着妈妈被金总骑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样子,心里无比悲哀,虽然胯下已经肿胀,却根本不想手淫泄欲。
金总的粗壮阴茎继续在妈妈的阴道内快速抽插,将妈妈柔嫩的阴道口撑得越来越大。
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妈妈的花径都会发出轻微的水声,显示着里面的湿润和粘稠。
金总的肉棒表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爱液,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我转到两人的侧面,想去消解我内心的痛苦,眼睛却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似乎看着就能解救我妈妈似的。
金总的阴茎头部沾满了一圈又一圈白色泡沫状的黏液,这是金总肉棒上的包皮垢混杂着妈妈的分泌物的混合物,在金总和妈妈的交合过程中形成了白色的浆液。
而妈妈的阴道口处,可以清楚的看到粉红色的阴蒂和一小部分阴唇都暴露了出来,在金总的摩擦下变得越来越红。
金总黝黑的睾丸悬挂在他的跨下,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着,金总的睾丸表皮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白浊液体,显示出他已经非常接近高潮的边缘。
“金总……是不是要射入妈妈体内精液了?”我痛苦的想着。
果然,金总开始缓慢下来,趴在妈妈身上,问道:“我是谁?”
“金……总……”妈妈大脑已经被潮水般的快感击溃,无法深度思考金总的话外之音。
“叫我老公,我就停下来。”金总说这话时,下体并没停,粗直的肉棒裹着一层妈妈肉洞里带出的淫液,妈妈的肉穴已被大肉棒从黄土高坡干成了水帘洞。
“……嗯……啊……嗯……受不了……”妈妈并没有叫出口,可能仅存的理智还知晓背上驮着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金总从沙发扶手收回左手,摸向了妈妈的另一只乳房,揉捻肉丘上那一枚褐色肉提。
左右乳房同时沦陷,脖颈细肉被舌头舔来舔去,屁股缝隙的肉穴插着火热坚硬的肉棒,四个敏感点同时被金总袭击,妈妈仅存的理智随着身体再一次被金总的鸡巴贯穿到深处而消散,一片混沌的大脑只能听到一个诱惑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反复回响:“叫我老公,我就停下。”
“叫我老公,我就轻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慢一些……”
“叫我老公,我就……”
诱惑犹如沙漠迷路的旅人,在昏迷前幻听到小溪流水声一般,一声“老公”终于从妈妈精致的小嘴里喊出。
“再叫一遍。”
“老公”
“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妈妈这一边回答,似乎竟有些和情人打情骂俏的娇羞语气,酥得金总骨头都快软了。
说完后,妈妈全身肌肉突然一阵抖动,大脑犹如被真空泵吸住,被卷入快乐的无名漩涡。
而老金趴在妈妈身上,龟头被一股暖流包围按压,龟头背上每一丝触觉细胞都被这股暖流刺激,紧跟着马眼一阵瘙痒,臀部肌肉收缩舒张,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射入妈妈体内。
我在一旁目睹了妈妈高潮和金总射精的全过程,只觉得头一阵发麻,一股热流从腹部涌向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两人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金总首先从妈妈身上爬起来,胯下的肉棒跟着从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口滑出来,妖艳的肉穴口并没有立即闭合,而是微张着菱形小嘴,两片小阴唇拉耸在两侧,上面一粒粉红色的小肉芽从阴道内探出来瑟瑟发抖。
嘴中央则是一片漆黑,隐约可见里面肉粉色的阴道壁中,一股白浆混着透明的粘液夹杂其中,正慢慢向外流淌。
我不想再看一遍自己出生的通道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扭过头去。
金总用纸巾将下体擦干净,打开衣柜穿上衣物,而妈妈还是瘫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地板。
金总穿好衣服,走到沙发前捡起妈妈的外套,从中摸索出一银色外壳的长方体电子设备。
“差点忘了这个东西。”金总手指捏着长方体向妈妈摆了摆,妈妈本没有在意,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撑起身体想要扑向金总,可无奈下体已经脱力,“扑通”一声又摔在了沙发上。
“咔吧”一声,长方体被金总用力将其掰成两半,扔进了办公室的水族箱里。
“下次用点高明的手段吧。”金总嘲讽的笑了笑,“明天下午,我登门拜访。”金总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要走出,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扭头朝妈妈甜蜜的说了一句:“明天见,老婆。”
金总关上门,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妈妈。
水族箱里的金鱼看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畅游,实际上是被透明的玻璃墙体禁锢在一片狭小的水域。
一条金鱼围着缓缓下沉的残骸,以为是主人投喂的鱼食。
我看清,那被掰扯成两半的长方体,是一只电子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