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时空转换中,我如同在午夜的半睡半醒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像是在做一个梦,回到了一年之前,那时爸爸还没这么忙碌,金总也刚刚到爸爸的公司就任,爸爸妈妈带我去郊野放风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万里无云的天空蔚蓝得令人惊叹,郊野的空气中漂浮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我们将车停好,拉着露营车和装备走向露营点。
一路上,妈妈拎着一大包零食,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会儿我们要吃什么,而爸爸负责满是负载的露营车,我则是蹦蹦跳跳,一会儿踢一下路旁的野草,一会儿跳上一块长满苔藓的巨石。
“你们俩快点,跟上点儿!”妈妈正说着,一回头发现我和爸爸正观察路边一个正在织网的五彩蜘蛛,急忙催促道。
很快,我们来到了露营地,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
各式各样的帐篷随处可见,地上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毛毯和地毯,形成一片色彩斑斓的草地。
孩子们奔跑嬉闹,家长们则围坐一圈聊天谈天。
远远望去,整个场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要想放得好风筝首先要学会掌握方向,风是从哪个方向吹过来的你就往相反的方向跑,这样才能让风筝顺利升空。其次还要根据风的大小调整牵引绳的长度,如果风很大就要缩短距离,反之亦然。最重要的是要保持镇定和专注,千万不要慌张失措。”
一边说,爸爸一边示范动作,让我跟着模仿。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妈妈也在忙碌着。
她把带来的食品和饮料整理摆放好,准备随时给我和爸爸补给。
我看着妈妈半跪着整理食材,隐约可以从妈妈上衣的胸口望见那两团柔软,不禁下体一阵火热。
“你再试着飞高一点试试。对,就是这样,注意别让它转圈就行了……”
爸爸的话将我从妈妈那里拉回,他一边耐心指导着我放风筝的技巧,一边小心翼翼控制着手里的牵引绳。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语。
爸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喂,你在哪呢?”
“哦,金总,我在外面陪孩子来露营。”
“哦?”对方的语气显得不太高兴,“那你的那份报告呢?还没完成吗?”
“呃……还没有,金总您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项目支持……”爸爸支吾着回答。
“行了行了,你别找借口。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公司一趟,今天晚上十二点前做一份详尽准确的报告上来!”
爸爸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无奈地把手机揣回兜里,闭上眼睛似乎稳定了下情绪,招招手把妈妈呼唤到一旁,然后一脸歉意地对我和妈妈说道:“对不起啊,我公司有紧急任务必须返回单位一趟!”
一家三口精心准备的户外活动计划,就这么被一场意外打乱。
妈妈眼里也写满了失望,但是父亲被公司领导要求加班,妈妈也不能指责爸爸做错了什么。
我们三人放弃了原本的露营计划,改为直接开车返程。
妈妈熟练地发动汽车引擎,汽车平稳驶向返回市区的高速入口。
爸爸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排,一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
“宝贝,你也要理解爸爸。”妈妈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满,安慰我道,“爸爸努力工作,才能以后带我们去更好的地方玩耍呀。”
爸爸欣慰的看了一眼驾驶位的妈妈,眼里全是爱意。
不知不觉,我们驶出高速,经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已经开到了市中心商务区。
只见四周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鳞次栉比地矗立在道路两侧。
这些建筑物造型现代,玻璃幕墙上折射出耀眼的阳光。
周末整片区域都显得无比安静,连平日人满为患的咖啡店此刻都不再营业。
车子在一栋现代化办公大楼前停了下来,爸爸突然对我说:“你看外面那里!”
我顺着爸爸的视线看向窗外,但那里什么也没有。而我眼角的余光,看到爸爸突然吻了一下妈妈的嘴唇!
妈妈愣住了,整个人僵在方向盘前一动不动。她反应过来,轻轻推开了爸爸,脸上露出几分羞赧的红晕。
“你干什么呀?宝贝还在呢!”妈妈说话语气轻松随意,但我还是看出她心底隐藏不住的欣喜。
她伸出右手抚摸着爸爸的脸颊,眼里满含深情与依恋。
而爸爸只是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随后他迅速跳下车。
“哎,你做完报告就早点回家呀!”
妈妈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眼角微微翘起,显然心情很不错。嘴角时不时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那一幕温存。
“宝贝,我们中午吃四川麻辣火锅好不好,我知道乐华大厦附近新开了一家,据说很好吃。”
迷迷糊糊间,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而后我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一幢高大的写字楼隐藏在月色中——是爸爸公司所在的写字楼。
街道被两束车灯打破宁静,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写字楼前,妈妈从车上跳了下来!
“难道是来见爸爸,可是都这么晚了!”我飘在半空,看着妈妈在夜色下走进爸爸的公司。
整座写字楼只有有限的几间窗户亮着灯,我一间一间的查看。
第一个窗户里都是还在忙碌的白领男女们,他们像死鱼一样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显然不是这里。
第二个窗户是一个大公司的茶水间,此时两个年过半百的清洁工正在杵着拖把闲聊,也不是这里。
第三个窗户是一个硕大的办公室,一个秃头的高大男人正在翻看什么,我刚要飘走突然又回到这扇窗户,这不是金总么!
我飘进这间办公室,这是一间宽敞的独立办公室,门旁左边有一个水族箱,右边则是还几块屏幕组成的监视器,应该是方便金总监视员工的动态。
房间正中间有一组厚重的牛皮黑色沙发,将一个茶几围在中央。
沙发组后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红木办公桌,金总正坐在老板椅上,翻看铺开在办公桌上的资料。
办公室内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在我飘进来之前一点也没听到,看来整个房间做了很好的隔音。
这时,办公室厚重的木头门被推开,妈妈脸色阴沉的走进来。
“弟妹,你来了啊,快坐快坐。”金总从老板椅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妈妈。
妈妈警惕的站在原地,神态极为不自然,似乎金总是一只饥饿的野狼。她盯着金总看,金总见妈妈没落座,笑意盈盈的收拾起桌上的材料。
“金总,您电话里说的,要我过来你办公室,才给我看的照片是什么?”妈妈直奔主题。
“哎呀弟妹,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金总侧身从走到办公桌前面,臀部抵着办公桌,饶有兴致的看着妈妈妈妈。
如同是一只狸花猫,逮到老鼠后不着急吃,将老鼠放开又抓回,逗弄老鼠打发时间。
妈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说:“如果没什么要给我看的,那我先走了。”
“哎~,弟妹太心急了,前菜还没吃,就着急要吃主菜!”金总反手撑在办公桌上,略带嘲讽的说,“上次去你和老弟家做客,我是有些酒后失态,这个事情我道歉。”
金总嘴上说道歉,语气中却依然带着轻浮:“但我对弟妹你美貌的爱慕,那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呀!”
“金总,您要是叫我来就想说这些话,那我走了!”妈妈冷冰冰说,转身就要离开。
“哦,装清高,不喜欢我就喜欢小鲜肉啊。”金总收敛起笑容,提高声调,转为恫吓的姿态。
“你什么意思!?”妈妈随即转回身子面向金总,眼睛瞪着金总,但眼底的慌乱已经出卖了她,金总这种老狐狸更是已经看在眼里。
“河堤公园是个好地方,不仅能和情人幽会,还能找地方打个炮,哈哈哈哈。”金总一阵淫笑就,嘲讽的看着妈妈。
妈妈脸已经涨红,浑身微微颤抖,“你胡说什么!”
“喏,就这个,我有个朋友是河滨公园管理处的,说他们公园监控设备拍到的。”金老板从桌上的资料抽出来一张照片,就是金总从老江那里买到的那些照片。
“我一看,嚯,这不是弟妹么。可这男的,嗯…”金总盯着照片好像在仔细辨认,随后又摇摇头,“怎么看都不是老弟啊。而且看设备的拍摄时间,老弟这时候应该还在组织项目会呢,不能是他呀!”
妈妈脸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全身微颤,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所以我说,弟妹是在外面养了个小鲜肉啊,哈哈哈。”金总把玩着手上的照片,歪着头看向妈妈,“那晚我和你直抒胸臆,结果你不解风情,我还尊你忠贞不二。原来只不过看不上我这种老骨头,而是喜欢小鲜肉呀,瞧瞧你在他下面多带劲!”
金总一边看一边摇头,妈妈气愤得失去理智,一个箭步伸手去夺照片。老金预判到了妈妈的动作,轻松躲开,将照片高高举起来。
“要销毁证据呀,不怕,我这多的是,撕掉这张,明天我让人贴满你家的小区!”金总看着妈妈,眼里写满了不屑。
“你到底要怎样!?”妈妈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我刚才已经说了啊,我很欣赏弟妹你,我要让你知道,我床上功夫可不比你这个小白脸差!”金总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荡的嘴脸暴露无遗。
“呸,你休想,你个臭流氓,不知羞耻,不要脸!”妈妈把她能想到骂得出口的脏话全用上了,可这些话对于金总这种老江湖连挠痒痒都不算。
“你才不知羞耻,老弟在外面工作挣钱,你就用他挣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你对得起他吗!?”
金总反问道,看妈妈一时语塞,接着说:“而且老弟挣的钱也是我发给他的,你陪我,我给老弟发钱,你既能挣钱,又能满足自己的空虚,这不两全其美么?”
“你不要说了,你个流氓!”妈妈大声呵斥金总,颤抖的肩膀和颤抖的嗓音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妈妈从外衣兜里掏出手机,颤抖的说:“我现在就报警。”
“报吧,但是你报警说什么呀。说我和小白脸偷情,被公园监控不小心拍到了?”
“我手机在公园遛弯时丢了,请朋友调出监控看看,不小心发现了这照片。怎么,这也犯法?”金总靠着桌子,一脸无所谓的说。
妈妈和我同时悲哀的发现,事实好像就如同金总所说,妈妈报警该怎么说呢。妈妈握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拨出电话。
“哦对了,弟妹,忘了告诉你我约了老弟今晚飞回来,在我办公室汇报些工作,他就快到了。”金总向妈妈身后点点下巴,示意妈妈看门旁边的监视器屏幕。
那上面把金总门外的楼道照的一清二楚,监视器里面爸爸正拖着一个旅行箱,从楼道的另一侧朝这边走来。
妈妈看到大惊失色,张皇失措的想拉门离开,却又想到爸爸就在外面,又将门紧紧的抵住。
“这里这里,这里可以藏一个人。”金总指指办公桌下方,那里有个放腿的空间,刚好够一到两个人蹲在那里。
妈妈情急之中,看看金总那里,又看看监视器里的爸爸,爸爸离门越来越近,妈妈赶忙跑到桌下藏起来,我也跟着妈妈飘到那个小空间里。
金总不慌不忙的绕到桌后,坐在老板椅上,两条大长腿伸到到小空间里,裆部刚好正对着妈妈的脸。
他向下盯着妈妈,脸上露出了笑容,如同猎人看着到手的猎物,只见他两只手娴熟的拉开裤裆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大坨毛烘烘黑乎乎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是金总未勃起的阴茎,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斥浓烈的尿骚味和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刺激气味。
“这未勃起的阴茎,就和老江勃起的状态长度差不多,那要是勃起的话,恐怕是个超大尺寸。我从网上看到有人说,一个人如果身材高大,那么阴茎也会很大,看来是真的。”我和妈妈半重叠的蹲在一起,胡乱地想着。
妈妈忙向后缩了缩身体,可后面已经没有空间,妈妈只能扭过头,不去直视金总的阴茎。
正在这时,门“支呀”一声开了,伴随“咕噜咕噜”旅行箱轱辘在地板滚动的声音。
“金总,我回来了!”爸爸熟悉的声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
“老弟回来了,坐吧。”金总热情的说,但难掩那股上级对下级的倨傲,我发现那坨软绵绵的肉,随着爸爸进门渐渐硬挺起来,一根坚硬的阴茎渐渐露出雏形。
“飞机有没有晚点?”
“没有,今天周中,飞机上都没坐满。”爸爸将行李箱放在水族箱旁,嗓音暧昧的接着问“您助理小乔呢?”
“她找他男朋友去了。”
金总回答后,话锋一转,开始谈起工作:“老弟,这次突然叫你回来,是看你在项目那待了好几周,但看你早上发的汇报材料,一是没什么实际进展,二是甲方也没把项目定给我们呀。”
金总手指敲了敲桌子,汇报材料应该指的是他桌子上的一叠纸张。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要换个负责人过去?”金总语气平静,但这句话如同一晴天霹雳,将我爸炸得心惊肉跳!
“金总,汇报资料可能是做的有些乱,但我们已经和客户取得了共识,项目十拿九稳了!”爸爸从沙发站起,有些慌乱的为自己辩解道。
“我也觉得,老弟你跟了我这么久,不至于呀。所以把你叫回来,让你当面给我讲讲这个汇报材料!”金总语气继续平稳,颇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这时,妈妈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了金总一条微信,上面写着:“照片在材料最下面,不想你老公知道你的破事,就握住我的下面!”
上面金总的声音又响起:“老弟,你到我桌子这来自己看看,一共十页纸,我从头看到尾也没看明白你们这几周到底做了什么,你从第一页给我讲讲吧。”
办公室响起男士皮鞋踩地板的“哒哒”声,那脚步声离桌子越来越近。
我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妈妈也是眼神惊恐,使劲向后靠。
还好,爸爸的脚步声停在办公桌的侧面,应该是金总把材料扔在了那里。
虽然知道爸爸暂时发现不了我们,但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都往爸爸的反方向挪了挪屁股。
刚落定,妈妈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快点,否则让你老公来桌后汇报。”
见妈妈还没动作,上面金总声音再次响起:“老弟,你是在那汇报,还是来我身边给我讲?”
妈妈一听,情急之下顾不得思考,手张开一把握住金总那未成形的肉棒,但头则是使劲向阴茎的另一侧躲。
爸爸搞不懂金总的意思,有些奇怪的回答道:“金总,你意思是我到您身边给你汇报么?”
金总回答:“不用了,你就站在那里说吧。”
我和妈妈同时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妈妈手中那根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变粗。
妈妈应该也能感觉到,手中握住的肉柱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
肉棒持续充血向前顶,一根根围绕着肉棒的青筋逐渐显现凸起,最前端的龟头已经充血变红变大,尖端的马眼几乎顶到妈妈侧过去的脸颊。
妈妈的手掌完全无法包住这根怒涨的巨型阴茎,整只右手握上去才堪堪包裹一半的长度,剩下的半截暴露在外面。
此时,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好像有些期待会发生些什么。
这种念头让我有些羞耻,但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想继续往下看。
妈妈还在犹豫,但手中的肉棍却丝毫没停下的迹象,一直冲着妈妈的脸越长越大,妈妈手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这么大一根,插在哪个女人下面,怕是都要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了。而且这长度和粗度,几乎和一些欧美成人片里的一样。”我在下面担惊受怕,却不知为何还有心思想这些龌龊的事情。
爸爸开始从第一页给金总汇报讲解他们在这个项目上的进展,这时妈妈手机屏幕亮起,上面写:“含进去。”妈妈嫌恶的看了一眼这条微信,并没有照做。
爸爸汇报的速度很快,金总也并没有打断,我听到一页一页的纸被掀开的声音,不知道妈妈春宫照上面还有几页纸。
“嗯,已经讲到第八页了,也没看你们有什么实质进展啊!”金总声音响起,在“第八页”那里故意停顿了下。
桌底下的妈妈开始躁动不安,扭过头看了眼金总狰狞的肉棒,发现与自己只有一指的距离。
这扭头正对阴茎的一个照面,妈妈就似乎闻到了金总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刺激腥臭味,干呕了下有些反胃。
但还好,这细小的声音都被屋内的古典音乐盖过去了。
“金总,第十页…第十页上有个总结,您可以看到我们这些天做的工作。”爸爸被金总质疑的有些结巴,随即翻页的声音响了两次,是爸爸直接翻过了第九页,到了第十页!
爸爸可能还不知道,这材料还有第十一页,那正是自己老婆在别人胯下承欢的照片!
“第十页了,第十页了。再翻一页,爸爸就发现了,他肯定会和妈妈大吵一架,甚至可能离婚。”我都已经紧张的微微抖动,更不要提旁边的妈妈,她就像一条水中的锦鲤一般,不安的扭动身体,眼神中写满了慌乱。
这几分钟内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妈妈根本没有时间来冷静思考。她现在脑子里可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照片不能让爸爸看到。
想到这里,妈妈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吞咽了一下口水后,小嘴微微张开,将金总龟头前面一小段用嘴唇包裹住!
“嗯……”桌子上的金总舒服的呻吟了下。
“金总,您也看到了,我们确实做了很多工作的!”爸爸以为金总的呻吟是对第十页总结的认可,语调自信起来。
谁知道这声呻吟声,只是金总对于龟头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的回应。
“嗯,知道了,回沙发上坐着吧。”金总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得意,可能是得意于眼前这个胆战心惊的下属,并不知道他的老婆正给自己的鸡巴做清洁服务。
“啊…额…好的。”爸爸没预料到金总态度转的这么快,回到沙发落座。
妈妈将金总龟头含到嘴里,那股尿骚味和腥臭味少了很多,想必全都到了妈妈嘴里。我想到这一点,就一阵恶心。
妈妈粉红色的嘴唇包住金总肉棒身和龟头的连接处,而漏在外面的还有很大一截,如果全都插进去,恐怕要插到妈妈嗓子里了。
“但这个项目我们确实还没拿下来,明早九点和客户的现场沟通会,你需要在现场。”金总声音轻飘飘的,彷佛说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额…金总,是这样。”
爸爸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接着说:“现场那里咱们各个组的人都在,他们会参加明早的会。我想今天先回家一趟,都好久没看到孩子了。我明天会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去,大概中午前就能到。”
爸爸卑微的乞求,配合着妈妈闭眼口含金总肉棒的画面,让我心闷到极点,像是被人在胸口打了一拳,却还不能发出声音。
“你是项目组的负责人,负责人都不在了,下面的人能好好干活么?”
金总厉声反问道,“现在出发还能赶上晚班机。或者你辞职吧,无事一身轻,想陪多久孩子都能陪!”
“我…我…”爸爸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话。
“啪,”金总接着双手拍在桌面上,借着手的劲往前一挺下体,他看似好像是生气,实则是借机把下体的肉棒往妈妈嘴里多插了几厘米。
妈妈背顶桌背板无处可退,“乌噜乌噜”,嘴里被塞满了金总的肉棒。
她脸颊涨红,神色痛苦,鼻子快速的呼气,一只手握住肉棒,一只手抵住桌子的木板围挡。
“金总,我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无奈的吸了一口气,根本不知道一米外的桌下,他日思夜想,想回家吻上的那张小嘴,已经被金总满是尿骚味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我这就订机票,叫出租。”爸爸失落的声音传到我和妈妈耳朵里,再也没了刚回来时的那股神气劲儿。
“嗯,开好明天的会,争取这周把项目定下来,周五晚上回趟家吧。”
不知是心软,还是胯下的肉棒在妈妈嘴里被服务的过于舒服,金总网开一面,允许爸爸提前回到家中。
“谢谢金总,谢谢金总。”爸爸连忙道谢,拉着行李箱往门外走。
“我这就下楼,出租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办公室门的被轻轻关上,音乐依然按照自有的韵律播放,不过仔细听,能从中听到人喉咙发出来的“呜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呜”,金总坐在老板椅上,头看着斜下方,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夹着妈妈的头。
他一只手扶在老板椅把手上,一只手搂住妈妈的后脑勺,竟是把那一整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趁着爸爸关门的一瞬间全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
我在一旁帮妈妈去掰金总的大腿,当然是全扑空。
妈妈已是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那种状态,双手无助的想推开金总缠绕在自己脖颈的大腿。金总大肉棒的龟头,想必已是顶到妈妈的喉咙。
金总不无得意的看着快要窒息的妈妈,似乎是报复她之前对金总追求的冷淡和辱骂。
在看到妈妈已经眼睛上翻,快要晕过去的前夕,松开了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腿。
“咳咳咳…呃。”新鲜的空气终于再一次从喉咙灌入,妈妈双手撑地,跪倒在金总面前,冲着地板不停的咳嗽。
金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站起身来,沾满口水和粘液的大肉棒随着他的起身在两人之间上下晃动。
“弟妹呀,你看老弟工作这么辛苦,你就体谅体谅他,别给他平添烦恼了。”金总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威胁气息。
“明天晚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见不到你,照片发你老公手机。”金总伸了个懒腰,将房间的电源全都关掉,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披上,拉开办公室门。
离开前,他回头对妈妈说:“弟妹,咱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你是不是以后也要叫我一声老公?”
“休想,你个流氓!”妈妈终于将气喘顺,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哈哈哈,那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说罢关上门走了。
黑暗中的办公室,只听到妈妈一人的啜泣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妈妈已经回到我家门前,但却迟迟没进家门,而是先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妈妈哭得有些微红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另一端的爸爸应该还在飞机上。
妈妈将手机收起来,闭上眼睛调整表情。再睁眼,妈妈眼神重回平静,随即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我回来了。”妈妈一边换拖鞋,一边朝我的房间喊话,听不出一丝异常。
“哦,回来的好晚呀,我都写完作业了。”那时的我从房间里走出来。
“有些急事,你快洗漱睡觉吧。”妈妈将衣服挂在玄关,眼神飘忽的四处张望,怕我看到她红红的眼睛。
“我都洗漱完了,那我先睡了。”那时的我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转头就回到房间关上门。
关上门的瞬间,妈妈突然干呕了一下,赶忙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拿起牙刷洗漱。
我飘在空中,看着妈妈几乎将每个牙齿都里外刷了三遍,牙龈都被刷破出血,接着,她又用洗面奶清洗了很多遍嘴角的位置。
洗漱完毕,妈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哀伤的情绪又慢慢爬上了她的脸,眼眶里还有几滴泪珠在打转。
我在空中看得也眼泪打转,为妈妈悲惨的遭遇而悲伤。
手机铃响起,是爸爸打来的。
“喂,老婆,我刚才在飞机上,我看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了?”爸爸温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来了几丝家的温暖。
“呜……”妈妈听到爸爸的声音,竟没忍住哭了出来。这可吓坏了那头的爸爸,连忙说:“老婆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么?”
“还是谁欺负你了?”爸爸担心的问。
妈妈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用纸擦拭眼角的泪,沉默了几秒钟,似乎也是在抉择什么。
“没事儿,就是你好久没回来,想你了。”妈妈说。
“哎…我这边项目,甲方一天一个新要求,上面金总看得又紧。不过明天应该就能预定点了,我和金总说了,这周末我就回家!”爸爸那边向妈妈传报回家时间的喜讯,哪知道“金总”两字一出,妈妈的表情更加哀伤。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停的颤抖,似乎再次抉择要不要向父亲坦白发生的一切,耳朵再也听不下爸爸安慰她的言语。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妈妈一直保持沉默,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好了,老婆不哭了,我这周末回去陪你逛逛街看看电影,就咱们俩,好不好?”
“……好。”妈妈已经无心听爸爸的安慰,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末见哦。”爸爸佯装轻松的语气并没有缓和气氛。妈妈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妈妈脸上的泪又如雨滴一般落在卫生间水槽中。
无声的啜泣了好一会儿,妈妈关上卫生间的灯走出,又打开了我的房门。
此刻的我已经躺在被窝里熟睡,桌上还杂乱的放着刚写完的作业,课本和笔,开口的书包散落在地上。
妈妈弯腰拾起书包,拉上拉链放在桌上,又将桌上的书本文具摆放整齐。
随后,她又悄悄的坐在我的床边,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看着熟睡的我,满眼爱意。
似乎熟睡的我再次给了妈妈勇气和希望,她眼神的哀伤彻底消散,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刻,场景流转,我预感到这温馨的时刻即将再次被黑暗淫邪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