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没有水手再有精力操我了,下一轮就只有折磨,这次用上了传说中的三角木马,那把椅子被折叠几下,一个吓人的木马就弄好了,不过比正常的木马小一点,还好我人也比较小。
我和水手们挑了两根可以把我的小穴和肠道塞满的粗大假阳具安在木马上,然后水手们把我抬起来,对准这两根假具就坐了下去,我蠕动着身体坐好,感觉坐在一把利斧上,要从盘骨那里把我劈开,还好这是个低配木马,没有正规木马那样尖,但全身的重量还是集中在这两根假阳具上,花心和肠道顶在假阳具上,非常吃力。
还好接下来把我的双腿固定在木马两侧的钢环上,由双腿分担了不少力度,小穴和阴道不是那么吃力了,快感就体现出来。
之后双把我的双手高举绑起来连在上面的吊环上,又分担了不少力度,不过这样把身体拉得笔直,感觉全身都暴露出来,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之后还是把电击棒塞进乳头,阴核安上毛刷,嘴上塞进口塞。
船长按下木马上的开关,木马就开始像真马一样上下颠簸,好像两个强壮的男人正在一前一后操我的小穴和菊花,我拉着绑在手上的绳,尽量把自己往上拉,然后快速放下,配合木马的颠簸操自己。
接着乳头上的电击和阴核上的毛刷都开始启动,让我更拉高身体,头不禁猛向后仰,全身激烈的抖动,只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木马的颠簸越来越快,像是下面操我的男人快要射精的样子,然而机器是不会射精的,他们只会更加猛烈的操我。
我哭着摇头甩发,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飞舞起来。
大部分水手都离开这里去休息了,还有几个水手喜欢虐玩女人,现在他们中两人站在我两边,每人拿出一根软鞭,猛的向我抽来,每抽一下我就打个激灵,全身变得更加绷紧,更加敏感。
抽了一会儿,就换另一个水手抽,很快我身上就布满轻度的鞭痕。
在多点刺激下,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达到了高潮,接下来全是这种强制高潮,我根本无法思考全身都感觉到什么快感,只知道高潮一波接一波的到来。
木马越来越快,操我的力度越来越大,乳头上的电击也越来越猛烈,如同每一下都直通心脏一样,我听说医院抢救要死的人就用高压电击心脏,我现在感觉每下电击都像是要杀死我,而下一次电击再把我救回来。
这种高强度的蹂躏下我变成一个高潮机器,高潮和吹潮不断到来,我翻着白眼被干晕过去好几回,然后又被电醒,全身汗液把我浸成一个水人,下面淫水和阴精不断喷出,夹杂着尿液。
水手们隔两小时就喂我喝一瓶水补充水分。
我不知被干了多久,他们意思等大家休息够了,再凑几十个水手轮奸我一次时把我放下来,但没想到出了事故,被几个不速之客打扰了。
在木马上被狂操得正爽时,我双眼一直处于翻白状态,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东西,不过听力更加敏感,不知怎么的,听到呼喊打斗的声音,接着电台里传出上面水手的声音:“有情况,快来人援。”“我去,这娘们儿真厉害。”接着是一片嘈杂之声,好像很多人正朝这边赶来,船长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准备关上开关,把我解下来。
正在这时,门被重重的踹开,此时虽全身刺激我的机器都关了,可我正处于一次猛烈吹潮中,一边唔唔叫着一边猛的喷出阴精,整个人正处于飞升状态,被刚进来的人看了个正着。
“你们,这群畜生!”一个洪亮的女声喊道,听起来像要杀人。
“还说没有贩卖奴隶,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另一个相对温和的女声响起,虽严厉,但非常悦耳。
“别说了,快把她解下来吧。”又一个怯声声的声音传来,像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
此时我在高潮中的余韵中还没缓过来,勉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顶了过来,接着什么软软香香的东西贴在我脸上,而手上的绳子正被人解开。
“老匹夫,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偷渡客都是自愿我们就不管了,这贩卖未成年儿童还进行性虐待,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那上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没有第四个声音,看来是三个女人。
我的手很快就被解开,然后被固定在木马上的环也被解开,全身的道具都被拿了下来。
我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抱起,放在一边的草堆上,我恢复了精神,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而抱着我的是另一个同样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她们都美得不可芳物,而且黑色紧身衣凸现出傲的的身材,尤其是抱的我的女人,那胸比我的头还大,明显黑色紧身衣都包不住了,一大半白花花的嫩肉被露在外面。
另外值得注意是,她们三个长得非常像,明显是姐妹三人,大概一差两三岁的样子。
“不,不是奴隶,这位小姐只是爱玩SM的客人而已,她的癖好在国内不受待见,所以想去日本发展,”船长紧张的说:“不信你问她自己。”
而现在的我正沉迷于这位姐姐的大奶子中,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么一对软乎乎的大家伙,那玩起来一定爽得起飞。
另两位姐姐也凑到我身边,低头看我身上的伤,问我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我稍微恢复了些精神,把头从抱着我的姐姐胸中露出来,嘟着小嘴摆出一付气乎乎的样子,说:“姐姐你们是什么样,来打扰本小姐的好事。”
“好事?”三个姐姐不约而同重复了这两个字,然后互相看了看,又一起看我。
我显出一脸不屑的表情,注意到她们站姿都是内八字,冷笑着说:“三位姐姐都是处女吧,夹得真紧。”
“噫,你怎么知道。”声音最洪亮的姐姐一脸三国演义里张飞的表情,但她马上意识到说露嘴了,忙用手捂住嘴巴,心虚的看着另外两人。
“虽然三位姐姐看起来比本小姐大,但明显没经历过女人的快感。”我把头顶在抱着我的姐姐怀里,甜甜的说:“本小姐比一般女人对快感的渴望更多一些,喜欢被狠狠折磨得到过人的刺激,所以听说船长是此道高手就乘这艘船去日本,顺便拜托他们好好玩一玩我。姐姐们不了解个中滋味就请别来捣乱好吗?”
三位姐姐再次互相看了看,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估计她们救过别的女孩子,其他女孩子被救了肯定是哭着感谢,不会像我这么从容,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是真的奴隶,顶多是个偷渡客。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自己都忘记我最开始是当人质被绑架的。
“这真难让我们相信,”声音最好听的姐姐喃喃的说,看来她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大概二十五左右,声音哄亮那个是二姐,大概二十岁出头,抱着我的声音怯怯的是三妹,大概十七八岁,三姐妹身材过人,肌肉结实,肯定是个练家子,估计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想当个行侠仗义的女侠。
大姐继续说:“小妹妹明显没有成年,你的话并不能做为参考,也可能是这些人要求你见到有人救你前提编好教你的,而你说喜欢这种挨打的玩法,我们更不能理解,我们三姐妹自幼习武,没少挨打挨骂,可讨厌死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喜欢这种感觉呢。”
“那是你们没体验过啊,女人的快感,要自己体会才知道。”我把脸贴在三姐的胸上,伸出舌头舔弄三姐露出的嫩肉,女人的胸是好,同样是女人的我都想把玩一翻,看她们一脸不解表情,最后我发表决定言论:“首先本小姐不是什么奴隶,而是贵宾,所以姐姐们不用救我。其次姐姐们要是不信也不能让你们现在体验,那这样,让他们继续玩弄本小姐,姐姐们可以对我们的玩法问意见和感想,如果能问出破绽,你就把他们交给海警,到时就算我不做证词,一个未成年少女在船上被SM,他们都可以直接定罪。”说完把头继续贴在三姐怀里,三姐不觉得这是在揩她的油,只是爱抚的摸着我的头。
我们的对话让船长和水手们松了口气,这三个女人显然练武过度,大脑里都是肌肉,一个小女孩子的花言巧语就把她们弄蒙了,现在三姐旁若无人的摸着我的头,看起来像是在撸猫,大姐和二姐对视了几下,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点点头,大姐说:“那好你们就表演给我们看吧,我们就不信真有这么喜欢受虐的女人。”
“嘿嘿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话,加上三姐的爱抚,我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跳起来问船长:“船长爷爷还有什么更刺激的玩法,尽量给本小姐使出来吧。”
“我们现在能用的最重口就是无限电击,之前敢挑战这个项目的女人都哭着了说受不了,不过以小姐的受性,应该没问题。”船长已恢复了精神,哄亮的介绍道。
我点点头:“好,来吧。”
船长就开始安排,刚才三姐妹闯进来时,很多水手受了伤了,现在都在恢复,船在海上还要正常航行,没受伤的水手大部分都在工作,最后凑了几个水手来帮忙,三姐妹就远远的站在屋子角落,看他们怎么玩弄我。
这个椅子再次改成产床,不过开脚大了很多,让我的双腿张开到一百八十度,成为直的一字马,双腿被绑在扶手上,屁股下面则没有东西,水手们拿来两根带导线的假阳具,上面有电击片,假阳具很粗大,要水手们用力才能插进我的小穴里,三姐妹看了都一皱眉,而我则一脸泰然的表情。
假阳具插好后,外面粘上胶带防止掉出来。
乳头还是用探针扎进乳孔里,因为我的乳房发育的不大,所以我总觉得左边乳房的探针都扎进心脏了,希望是心理作用。
阴核用一种像小嘴一样专门挑弄阴核的小皮碗裹住里面也有电极可以放电。
最后,船长拿出尿道堵,问我还用吗,我说当然要用。
船长说其实也有电击尿道的玩法,可惜他现在没有,以后上岸再找他玩吧,他家有个很大的调教室,东西非常齐全,可以进行更刺激的玩法。
尿道被插入时,三姐妹瞪大了眼睛,我也疼得直冒汗,但脸上还要装假镇定,最初的疼过去后脸上就泛起红晕,一脸媚态。
现在我躺在产床上,双手被绑在脑后,整个身体被几个钢环固定在产床上,防止我受刺激乱动,最后用口塞堵住我的小嘴,全程一直没说话的大姐这时问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小妹妹的嘴堵上。”
“口塞有很多好处。”船长一本正经的科普:“首先怕小妹妹咬到舌头,另外女人受虐时会乱喊,时间长了会喊坏嗓子,都是有用的保护。”
大姐听了后说:“虽说你说的很好,但一会儿我们要问小妹妹问题,这样她怎么回答。”
“什么时候问我们什么时候摘下来就可以了。”船长不耐烦的回答,大姐只好不再继续问。
最后他们在我身上粘了很多跳蛋和电击片,都不是敏感部位,但可以加大快感,船长还推荐有条件可以玩扩阴,把阴道开大,拉出来子宫直接电击,三姐妹听了都不禁双腿一紧。
我也听得浑身痒痒,全身扭动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被那样虐玩。
全准备好后,船长在我面前晃了晃遥控器,我尝试下挣扎了一下,全身都被固定的紧紧的,没有问题,然后点点头,被绑在脑后的手比了个V字,示意可以开始了。
船长一开始点的只是轻微电击,也没有全身一起启动,但只这一下,我就全身剧烈晃动,激烈的颤抖起来,身体拼命想挺起,子宫和屁眼里的电流直击大脑,让我双眼翻白,就像星河战队中被王虫吸去脑浆的士兵一样,仿佛大脑都被抽走了。
几秒后船长关上了开关,我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喘气,下半身感觉有什么流了出来,不知是失禁还是高潮了,在被电击时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
但被电的感觉太好了,我急不可待的再次点头,这次用双手比V字,船长又打开开关,这次是全身电击,所有敏感部位被同时刺激,感觉我的每一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剧烈颤动,这次我对电流的刺激有所适应,感觉到身体各种快感猛冲大脑,子宫一直在高潮,尿道一直在失禁,全身的汗水又一次把我浸满。
在大脑一片混乱后,我稍稍有点清醒,但很快又被下一波快感占据,就在这小小的空隙,我观察了下角落的三姐妹,三人都盯着我看,表情非常有趣,大姐一脸疑惑和不解,二姐满脸愤怒,恨不得现在动手把船长和水手全宰了,三姐躲在两个姐姐身后,注意里并没全放在我身上,而是看看水手看看周围,又上下打量两个姐姐,像是不认识她们一样。
这次电击了更长时间,我全身拼命的晃动,头猛向后仰去,大脑如同放烟花般剧烈的爆炸着,终于船长关了开关,电击停了下来,我大口大口喘气,回味着全身的快感,这时大姐走过来,解开口球,问:“小妹妹,你不疼吗。”
我断断续续的回答:“爽死了,快干我,快干我,我还要。”大姐看我一脸痴态,只好给我再戴上口球。
新一轮电击开始了,全身剧烈的扭动,我不在考虑别的事情,当然也没法进行考虑,只能一遍遍和疼痛与快感战斗,虽然输的那个人是我。
之后三姐妹没再问过什么,大姐二姐的表情慢慢归于平静,三姐一度拿出了手机,发现这里没信号,只好收起来,她很少认真看我,经常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船长慢慢把电击和其他道具功率调到最大,我像被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越来越激烈的扭动着,被强制一波一波送上高潮,全身变成一台生产快感的机器,这些快感全部冲向大脑,把大脑的搅得粉碎,感觉每一刻大脑都在爆炸,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和可能。
三姐妹看了我一个多小时后,船长把功率调到了最大,并且不再关掉给我喘息的机会,水手们还是半小时给你灌一瓶水,剩下时间就是看我在产床上挣扎,渐渐的,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顺着电击的频率下下扭动,甚至在高潮时喷出阴精都没有力气。
不知什么时候,三姐妹离开了,船长和水手也离开了,除了半个小时有人来喂水外,我一个人孤独的在产床上扭动,我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对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只能感到无尽的快感,除此外什么也没有。
船在海上航行了十二天到了日本附近,中间被日本海警检查了一次,我还是被绑在暗门里享受。
这其间大概两天安排一次水手轮奸,其他时间都是被插满性虐道具被放置,每次都是酷刑折磨,只不过船上东西有限,最重口一回是一根小指粗的尿道堵,上面布满颗粒,这东西插进尿道里,我直接飞升到了天国,后来这东西在尿道里抽插,就像让我一次次向天国飞升一样。
大概三天一次让我去客房好好休息一下,让我好好吃点东西,美美的睡一觉,剩下时间不是被轮奸就是被酷刑折磨,我觉得我无法做回正常人了,就算没人玩我,我也会狠狠的折磨自己。
接下来要等那位在日本大叔接我们,听说他是一个和船长差不多的调教高手,而且东西更全,希望他能带给我更高的快感。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最后一天所有水手都轮奸了我一次,连船长和其他偷渡客都参加了,而且全程没有捆绑和加其他道具,轮奸后也没有其他性虐,而是反复确认没人再操我后,让我好好休息了一下。
蛇头联系了在日大叔和其他偷渡客的接应人员,这次漫长的旅行终于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