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位小哥儿,瞧你一身风尘仆仆的,是刚到咱们江南城吧?”醉仙楼的角落里,一个满脸褶子的老者朝着刚进门的年轻人招了招手。
年轻人点点头,在老者对面坐下,“是啊,听说这儿风景不错,特地来游玩几日。”
“嘿嘿,”老者露出一口黄牙,“那您可来对地方了。不过啊,要说咱们这儿最有名的,可不光是风景。”
“哦?”年轻人来了兴趣,“还有什么?”
老者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道:“幻花楼!”
“幻花楼?”年轻人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嘘——”老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不敢大声说。这幻花楼啊,可不是一般的青楼。那儿的老板娘韩悠,啧啧,简直就是个活神仙!”
老者端起酒碗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这韩姑娘今年才二十出头,模样儿那叫一个倾国倾城。据说啊,她那双眼睛能勾人魂儿,一笑起来能让百花失色。”
年轻人笑道:“老丈,您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哎哟,小哥儿,你可别不信。”老者摆摆手,“我老陈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你要是不信,去问问这醉仙楼的小二,看看是不是有人天天往幻花楼跑。”
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这位韩姑娘很不简单啊。”
“那可不!”老者得意洋洋地说,“自从韩姑娘接手以来,幻花楼那叫一个蒸蒸日上。不仅姑娘们的待遇提高了,连屋里的摆设都换了新的。啧啧,那些达官贵人们,没少往那儿跑呢!”
“不过啊,”老者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个。”
年轻人被勾起了好奇心,“哦?还有什么更厉害的?”
“据说啊,这韩姑娘的身世可不一般。她爹,可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老者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小声说,“夜游子!”
“采花大盗?”年轻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夜游子,那可是二十年前出了名的采花大盗,据说连郡主都……
“啊,那原本的老板娘?!”
“可不是嘛!”老者兴奋地点点头,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年轻人这下来了兴趣,正要凑进来说点啥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眼前出现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
“乱嚼舌头,会死人的…”
老者颤颤悠悠直接跪了下去,而年轻人看到那立在自己胯下之前的长剑,看着上面写着的“莫凤栖”三个字,血都冷了。
这姑奶奶,据说刚刚宰了魔教的第三分坛,杀了300人。
祸从口出啊…
华灯初上,幻花楼内歌声悠扬,笑语盈盈。韩悠坐在二楼雅间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
“大小姐是个好老板,可惜终究体会不到我们的感受。”
“就是,她哪懂得我们的辛酸?”
这是她靠着轻功,偷偷听到自己手下头牌议论自己的言语,这些话让韩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自认为已经尽力改善姑娘们的待遇,没想到还是被如此评价。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韩悠抬头一看,不禁露出笑容:“凤栖,你来啦!”
莫凤栖轻盈地落座,笑道:“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特地来陪你解闷。”
韩悠叹了口气,将最近听到的风言风语告诉了好友。莫凤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不…咱们亲自体验一下?”
“什么意思?”韩悠疑惑地看着她。
莫凤栖凑近,压低声音说:“咱们假扮成新来的姑娘,亲自下场接客如何?这样不就能体会到她们的感受了吗?”
韩悠闻言,脸色骤变,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太荒唐了!我是老板娘,怎么能…”
莫凤栖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韵儿,你确定不想体验?那你为何总是半夜三更,偷偷用轻功潜入姑娘们的房间外,偷听她们接客的声音呢?”
韩悠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尽失:“你…你怎么知道?”
莫凤栖轻笑一声,凑近韩悠耳边,低声道:“我不仅知道,还看到过呢。有几次我来找你,正巧撞见你蹲在房门外,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却在衣裳里忙活着。你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动人呢。”
韩悠羞得无地自容,整个人都缩进了椅子里,声如蚊呐:“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莫凤栖却不依不饶:“怎么,平日里不是挺大胆的吗?现在知道害羞了?既然你那么好奇,为什么不亲自尝试一下呢?”
韩悠咬着下唇,眼中闪过挣扎之色。良久,她才抬起头,眼中带着决然:“好…我们试试吧。”
第二天晚上,幻花楼灯火通明,比往日更加热闹。
一间宽敞的大厅内,数十位衣着华贵的男子围坐在精致的桌案旁,低声交谈,却无人大声喧哗。
都是文明人,都懂规矩。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鸨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她们身着轻薄如烟的纱裙,曲线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
上身穿着紧身短襦,将胸前的丰满曲线展露无遗。
两人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上半张脸。
一个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另一个眸似寒星,唇若朱砂。
虽然看不到全貌,但那份若隐若现的美更是勾人心魄。
她们的步伐轻盈如羽,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心尖上。
纱裙随风飘动,随着她们的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既不浓郁,又令人心神荡漾。
两人站定后,目光如水般流转,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客人,仿佛在挑选今晚的幸运儿。
“哎呀,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绝色啊!”一位富商眼睛发亮,舔了舔嘴唇。
“哎呦杨外婆,你可真会给我们惊喜!”另一位官员站起身,目光在两位美人身上来回扫视。
“快快,让我们看看全貌!”有人迫不及待地喊道。
客人们顿时沸腾了,有人直接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位美人。还有人开始解腰间的钱袋,准备大出血。
“啧啧,这腰,这腿,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一位醉醺醺的公子哥儿大声调笑。
“看这模样,怕是还是雏儿吧?杨外婆,您这特地给咱们留着的?”
杨姓老鸨笑眯眯地说道:“这两位姑娘,一个叫'悠香',一个叫'栖月',可是我们幻花楼的镇楼之宝,今晚特意为诸位贵客献舞。至于其他的…嘿嘿,那就要看各位的本事了。”
杨老鸨话音刚落,悠香便轻移莲步,来到房间中央。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琵琶,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她的腰肢开始款款摆动。
起初,她的动作略显生涩,但很快就找到了节奏。
悠香的舞姿如同柳絮随风,轻盈而柔软。
她的腰肢扭动时,纱裙随之飘荡,若隐若现地展露出修长的玉腿。
每一个转身,都引得在座客人屏息凝神。
一位年轻公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飘逸的裙摆,却被同伴拦住。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悠香的舞步也变得大胆起来。
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脖颈,缓缓下滑至胸前,引得观众喉头滚动。
突然,她一个后仰,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同时也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锁骨。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低声赞叹:“好一个妖精!”
就在气氛逐渐升温时,栖月优雅地走出。她手持团扇,步伐轻盈却又带着几分英气。栖月来到悠香身边,两人开始了双人舞。
栖月的手搭上悠香的腰,悠香则顺势靠在栖月怀中。
她们的身体紧贴,随着音乐律动。
栖月展现出不同于普通舞姬的力量,轻松地将悠香举起又放下。
这一幕惊艳了所有人,有人惊呼:“这力道,莫非是个练家子?”
舞蹈的高潮部分,悠香的腿缠上栖月的腰,栖月则托住悠香的臀部。
这个动作虽然略显笨拙,却因其真实而更加撩人。
汗水顺着她们的肌肤滑落,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一位老者看得入了迷,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倾覆,酒水洒了一桌也浑然不觉。
两人面对面紧贴,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交错,面纱因激烈运动而松动,隐约露出她们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红唇。
随着舞蹈的余韵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暧昧的影子。
杨老鸨媚眼如丝,宣布道:“诸位爷,今晚有个特别节目。我们的小宝贝儿要给你们'尝尝鲜'呢。”她的目光在悠香和栖月身上扫过,心中只有无尽地钦佩。
韩老板和莫女侠,你们是真的骚啊。
悠香和栖月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婀娜多姿地走向客人群。
轻纱裙摆随着她们的步伐摆动,若隐若现的曲线引得众人喉头滚动。
她们的眼神如同饥渴的猫儿,在每个男人身上逡巡。
突然,悠香停在一位魁梧商人面前,纤纤玉指轻轻滑过他的胸膛,隔着衣料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引得那人浑身一颤。
栖月则选中了一位身材高大的武林人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两位幸运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裆部已经明显隆起,撑起一个小帐篷。
其他人发出失望的叹息,眼中充满嫉妒。
悠香和栖月跪坐在各自的猎物面前,玉手轻抚他们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
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引得两个男人呼吸急促。
当解开裤带的那一刻,两根粗大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出,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麝香味。
悠香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根勃发的鸡巴,感受着其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她的掌心柔若无骨,缓缓包裹住整个柱身,开始富有技巧地揉搓。
指尖时而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引得那位魁梧商人倒吸一口凉气;时而轻轻抚弄下方饱满的囊袋,惹得他呼吸愈发急促。
悠香抬眼瞥了一眼商人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缓缓张开樱唇,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龟头,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糖果。
那位商人只觉一股电流从下身窜上头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终于,悠香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顶端,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处打转,时而轻挑,时而用力吮吸。
她的脸颊因吞吐而微微凹陷,形成一种视觉上的刺激。
面纱被唾液浸湿,半透明地贴在她的脸上,若隐若现的轮廓更添几分神秘感。
悠香开始缓缓前后移动头部,每一次都将鸡巴吞得更深。
她的舌头在口腔中灵活翻动,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
面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擦着商人的大腿根部,若有若无的触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那位商人双手不自觉地抓住悠香的秀发,呼吸越发粗重。
与此同时,栖月虽然动作略显生涩,但她凭借惊人的功力,直接尝试了深喉。
她深吸一口气,放松喉咙,将那根巨物一寸寸吞入。
粗大的龟头挤开喉咙的软肉,直到完全没入口中。
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和深度,让那位武林人士双腿微微发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栖月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波波快感。
她的鼻尖几乎触及男人的小腹,呼吸间尽是对方的麝香味。
面纱半遮半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若隐若现的美感更添几分刺激。
两位姑娘卖力地吞吐着,偶尔交换着眼神,无不对另一位如此卖力、意想不到的表演表示了震惊(女人的眼神能演戏),而两人身后,杨老鸨看着两位算得上人上人的女子如此淫荡,心理也有些许扭曲起来。
随着两位姑娘卖力的服务,那两个幸运儿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悠香感受到口中的鸡巴开始剧烈跳动,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用舌尖刺激着敏感的马眼。
栖月则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喉咙有节奏地收缩,给予极致的刺激。
“啊——”几乎是同时,两根巨物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悠香和栖月闭上眼睛,努力接纳着口中突如其来的腥咸液体。
那股浓烈的麝香味充斥着她们的口腔和鼻腔,让两人不禁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杨老鸨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精致的酒壶,递到悠香和栖月面前,低声说道:“两位小宝贝,把嘴里的'琼浆玉液'吐进去吧。”
这也是一开始定好的,她们缓缓将口中的液体吐入酒壶,混合着自己的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酒壶内壁缓缓流下。
两人就这样挨个服侍着在座的客人,仿佛在进行一场淫靡的竞赛。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随着时间推移,悠香和栖月的动作愈发放浪。
悠香跪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双手捧着那根皱巴巴的阳具,像舔糖葫芦一样细细品尝。
她的舌尖在褶皱间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
突然,她将整根吞入,喉咙深处传来阵阵呜咽声,仿佛在享受什么美味。
那位老者颤抖着抚摸悠香的秀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两人面纱早已被唾液和体液浸湿,紧贴在她们的脸上。
这层若隐若现的遮挡不仅没有减少刺激,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湿透的面纱勾勒出她们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的美感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客人们看着这两个蒙面美人在自己胯下卖力服务,眼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所有人基本都玩弄过一番之后,悠香和栖月面对面跪坐,两人的小脸隔着薄薄的面纱紧贴在一起。
她们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既紧张又兴奋。
杨老鸨将装满精液的酒壶递给两人,轻声说道:“来,让我们看看你们的默契。”
两人接过酒壶,双手微微颤抖,缓缓将酒壶举到两人额头的高度。栖月会意,微微仰头,与悠香的额头轻轻相抵。
悠香缓缓倾斜酒壶,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如同蜿蜒的小蛇,顺着壶口蜿蜒而下。
粘稠的精液宛如融化的蜡油,沿着两人的面纱缓缓流淌。
它们在鼻梁处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湖泊,然后分成两股,像山涧的溪流般向下奔涌,最终抵达她们微张的唇瓣。
栖月率先探出粉嫩的舌尖,隔着湿润的面纱轻轻舔舐悠香唇边的精液。
她能感受到面纱粗糙的质地和精液的粘腻触感,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悠香也随即回应,两人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屏障纠缠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隔靴搔痒的情色舞蹈。
精液的腥膻味道充斥口腔,但在这一刻,它却变成了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悠香感觉自己的味蕾被完全唤醒,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她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漏掉哪怕一滴。
随着时间推移,精液越积越多,面纱被完全浸透,紧紧贴在两人的脸上。
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带来一种诡异的快感。
呼吸逐渐变得困难,一种轻微的窒息感开始蔓延。
然而,这种濒临极限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们停下,反而像是一剂强效春药,激发了更加强烈的欲望。
悠香闭上双眼,完全沉浸在这种独特的体验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栖月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听到对方喉咙深处发出的轻微呜咽声。
精液的味道、窒息的刺激、以及被众人注视的羞耻感,所有这些都像是无形的手,在她身上点火。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引发一场情欲的风暴。
栖月则睁大眼睛,近距离观察着悠香沉醉的表情。
她看到悠香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悠香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栖月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在她心中萌芽。
两人的唇舌交缠愈发激烈,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她们的舌头隔着面纱相互推挤、缠绕,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精液从她们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韩悠和莫凤栖正沉浸在这场自导自演的淫靡游戏中,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骚动。
她们微微抬头,只见几位衣着华丽、姿态优雅的女子悄然进入了房间。
这些都是幻花楼的当红花魁,平日里没有百两敲门砖都见不到衣角的,此刻也有些奇怪,为啥杨妈妈要叫大家来这边围观这场新秀表演。
杨老鸨缓步走到两人身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轻轻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诸位贵客,今晚我们有一个特别的节目。”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让我们来揭晓这两位'神秘佳人'的真实身份!”
说着,她伸手轻轻拂过韩悠和莫凤栖的面纱。两人心中一惊,但并没有阻止。面纱缓缓滑落,露出她们那张为众人熟知的脸庞。
房间里顿时一片哗然。
“这…这不是韩老板吗?”
“天哪,那是莫女侠!”
惊呼声此起彼伏,连那些刚进来的花魁们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韩悠和莫凤栖对视一眼,虽然有些慌乱,但眼中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兴奋。她们知道,此刻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杨老鸨看着两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错,就是咱们幻花楼的韩老板,还有那位名震江湖的莫女侠!”她转向那些目瞪口呆的花魁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看来,她们比你们更懂得如何取悦客人呢。”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原本还在震惊中的客人们眼中燃起了炙热的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韩悠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缓缓跪下,双手撑地,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请…请诸位爷怜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渴望。
莫凤栖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跪了下来。
她虽然武功高强,此刻却选择了完全臣服。
“请…请各位爷随意玩弄…”她低声说道,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她已经漏了几滴尿。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房间里的欲火。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狂热起来。
男人们如狼似虎地扑向几乎赤裸的韩悠和莫凤栖,仿佛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相比之下,那些衣着华丽的花魁们却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保护着,没有人敢于去触碰她们。
韩悠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呼吸困难。
然而,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挺起胸膛迎合着。
她的乳尖在粗暴的蹂躏下变得坚硬如石子,一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奇异感觉席卷全身。
与此同时,莫凤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正用力分开她的大腿,粗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穴。
尽管已经湿润,但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微微扭动腰肢,配合着那人的动作。
“骚货!”那人粗声粗气地说道,手指在莫凤栖的蜜穴中肆意搅动,带出一片晶莹的爱液。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引来周围人的哄笑。
韩悠和莫凤栖被各种手掌抚摸、揉捏、拍打,她们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
渐渐地,两人的眼神变得迷离,嘴角勾起一抹痴笑。
这幅淫荡的模样引起了那些花魁们的不满。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一位身材高挑的花魁走到韩悠面前,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贱人!”她啐了一口,唾液落在韩悠的脸上。
另一位花魁也走到莫凤栖身边,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堂堂武林高手,现在不过是个下贱的母狗!”说着,她也重重地抽了莫凤栖一耳光。
然而,这些羞辱非但没有让两人清醒,反而让她们更加兴奋,身体扭动,呻吟破碎。
突然,有两位花魁俯下身,开始用唇舌挑逗两人。
一位俯身靠近韩悠,她的红唇轻轻贴上韩悠的耳垂,温热的吐息让韩悠全身一颤。
花魁的舌尖如同一条滑腻的小蛇,灵巧地钻入韩悠的耳蜗,模仿着交合的节奏浅浅抽插。
韩悠感到一阵电流从耳朵直窜脊椎,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花魁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纤细的手指捏住韩悠挺立的乳尖,时而轻柔抚弄,时而用力拧转。
这种痛痒交织的感觉让韩悠的神经愈发敏感。
与此同时,另一位正专注于莫凤栖的唇舌。
她的吻技堪称一绝,柔软的唇瓣包裹住莫凤栖的嘴,灵活的舌头如同一把利剑,长驱直入莫凤栖的口腔。
她的舌尖扫过莫凤栖的牙龈,挑逗着上颚敏感的软肉,然后缠住莫凤栖的舌头,开始一场激烈的纠缠。
莫凤栖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
然而,这种窒息般的快感却让她愈发兴奋,她开始主动回应,与花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这种双重刺激对韩悠和莫凤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她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韩悠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有一股岩浆在翻滚,热流不断涌向小腹。
莫凤栖则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体内累积。
就在这时,那些正在玩弄她们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加大了力度。手上的力道更加凶猛,在她们的身体上肆意揉捏,留下一道道红痕。
“啊——!”
韩悠和莫凤栖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欢愉。
她们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仿佛触电一般。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们的下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股液体不同于普通的爱液,更加清澈,更加充沛。
眼尖的花魁们早有准备,迅速拿起桌上的酒壶,将这些液体一滴不漏地接了个正着。
当喷射停止后,她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缓缓将酒壶里的液体倒在韩悠和莫凤栖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们的脸颊蜿蜒而下,有些流入了半张的嘴里,有些则顺着脖颈滑入锁骨的凹陷。
韩悠和莫凤栖仿佛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开始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那液体有一种淡淡的咸腥味,却莫名地让她们感到兴奋。
杨老鸨是多年的老人,看到现场混乱之后,交过几个小厮,来到房间内,搭起了‘舞台’,控制秩序。
所谓舞台,是两个绑人的台子。
转眼间,韩悠被粗暴地按在其中一个架子上,双手被高高吊起,整个上半身趴在架子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如同一座等待征服的山丘。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莫凤栖则被摆成了更加羞耻的姿势。
她仰面躺在另一个架子上,双腿被折叠至胸前,脚踝被绳索牢牢绑在脑后。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而被请求暂时不要插手的众多恩客,此时都已经饥渴难耐了,虽然基本上都射过一次了,但是哪里够呢?
“诸位爷,规矩很简单!”杨妈妈高声宣布,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谁能让这两位娇贵的主子先开口求饶,谁就赢得今晚的头彩!赢家可以独占她们一整天,随意享用!”
韩悠被牢牢绑在木架上,双手高悬,臀部高高翘起。
她雪白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撕裂的衣装残片挂在身上,反而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她微微侧头,看向同样被束缚的莫凤栖,两人眼里全是情欲与兴奋。
“开始!”杨妈妈一声令下,两队男人立刻行动起来。
第一个男人站到韩悠身后,粗壮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分开她的臀瓣,露出已经湿润的粉嫩入口。
他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入口处蹭了几下,感受到湿滑的触感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韩悠发出一声尖叫,眼角瞬间溢出泪水。
那根肉棒实在太大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撑到了极限,每一寸嫩肉都被强行撑开。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侵犯,但被绳索牢牢固定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男人抓住她的纤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入,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与此同时,莫凤栖那边的男人也毫不留情。
他站在木架边,双手抓住莫凤栖被固定在头顶的大腿,将她的下体拉向自己,然后猛地插入。
莫凤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急促的呼吸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
她的双腿被折叠到极限,脚踝被牢牢绑在头顶,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防备的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怎么样,韩老板?”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俯身在韩悠耳边低语,“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幻花楼老板娘,现在不过是根肉棒上的一条烂泥!”
韩悠紧闭双眼,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男人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他伸手绕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韩悠的奶子,指尖夹住那颗已经硬挺的樱桃,用力拧转。
“啊!”韩悠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轻…轻点…”
“哦?韩老板开始求饶了?”男人得意地大声宣布,引得周围观众一阵哄笑。
“我…我没有!”韩悠倔强地反驳,声音却因快感而颤抖。
莫凤栖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粗壮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都精准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她的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脚踝被牢牢绑在头顶,这个姿势让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的阴唇已经被摩擦得肿胀发亮,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进带出,周围一片泥泞。
她想要扭动身体,调整角度以减轻那种过于深入的侵犯,但被固定的身体却让她只能完全接受,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就在两女被前方的肉棒侵犯时,又有两个男人走到她们头部的位置。
没有任何预警,两根勃起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她们的口中。
韩悠和莫凤栖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惊得瞪大了眼睛,但她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张开嘴,接受那根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肉棒。
两女的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从最初的压抑低吟逐渐变成无法抑制的颤抖,她们的下体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木架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前后同时被侵犯的感觉让两女的神经始终紧绷。
她们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两根肉棒之间,无处可逃。
后方的男人每一次挺进都让她们的身体向前倾,将口中的阳具吞得更深;而前方的男人则抓住她们的头发,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确保每一次都能顶到喉咙深处。
“啊——!”几乎是同时,四个男人达到了顶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两女体内和口中。
那炙热的液体如同岩浆般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和喉咙,引发更加剧烈的快感。
韩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浊液在自己体内扩散,每一股都伴随着男人阳具的跳动,将她的理智冲刷得七零八落。
莫凤栖则感到一股股热流直冲子宫,那种被灌满的饱胀感让她既羞耻又满足。
两女的喉咙不断吞咽着口中的精液,有些来不及吞下的白浊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架子上。
但这仅仅是开始。
两个男人刚刚退下,下一批就迫不及待地上前。
这次是两个体格壮硕的武林人士,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竟同时将目标锁定在两女尚未开发的后庭。
其中一人从腰间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瓶,倒出一些晶莹剔透的精油,手指粗暴地抹在两女的菊穴周围。
那精油触肤即化,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体温逐渐渗入肌肤。
“这是我从西域带回的'玉液琼浆',专门用来滋润那些难以进入的地方。”壮硕男子向周围人炫耀道,引来一片艳羡的目光和低声议论。
韩悠感到自己的后庭处传来一阵微妙的凉意,随后转为舒适的温热。
精油的触感让她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但心理上的恐惧却让她不断扭动臀部,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侵犯。
莫凤栖同样感受到那股异样的触感,她的菊穴在精油的作用下变得湿滑,细微的神经末梢被唤醒,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看来两位小姐已经准备好接受新的体验了!”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暴突的阳具,抵在韩悠的后庭入口处,缓缓施力推进。
“唔…住手…”韩悠咬紧牙关,眉头紧锁,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她全身紧绷。
菊穴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恐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阳具的形状,每一寸青筋的纹路都清晰地刻印在她敏感的肠壁上。
莫凤栖那边的情况更加艰难。
那人的阳具粗壮如儿臂,进入时几乎要将她的菊穴撕裂。
莫凤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
她拼命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示弱,但颤抖的双腿和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她的痛苦。
“嘿,这两位的菊穴可真是紧致啊!”两个壮汉一边缓慢推进一边交流,“比那些经常被玩弄的花魁们有韧性多了,吸得我差点就缴械投降!”
随着抽插的继续,精油的润滑效果逐渐显现。
原本紧闭的菊穴被一次次的进出磨得柔软,肠壁也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开始分泌出肠液与精油混合,形成更加顺滑的通道。
韩悠和莫凤栖的表情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转为复杂的混合情绪,痛苦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眉头舒展了些许,眼神也不再那么紧绷。
“看来两位主子已经开始适应了嘛!”杨妈妈在一旁观察,语气中满是揶揄,“既然如此,不如让她们尝尝更刺激的玩法?”
话音刚落,又有两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走上前来。两根散发着男性气息的鸡巴已经强硬地挤入她们的口中。
前后被同时占据的感觉让两女瞬间清醒。
她们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两根鸡巴之间,无处可逃。
后方的男人每一次挺进都让她们的身体向前倾,将口中的阳具吞得更深;而前方的男人则抓住她们的头发,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确保每一次都能顶到喉咙深处。
四个男人默契地形成了一种交替的韵律。
当后方的阳具深深埋入时,前方的就会稍稍退出;当后方开始抽出时,前方则会猛地插入。
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让韩悠和莫凤栖的神经始终紧绷在高度兴奋的状态,无法有片刻喘息。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粘腻的水声和两女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声。
观众们看得目不转睛,有些已经开始解开衣物,抚慰自己硬得发痛的下身,期待着轮到自己的那一刻。
“唔…唔…”韩悠的眼角渗出泪水,但不再是纯粹的痛苦。
后庭被填满的饱胀感与阴道的空虚形成鲜明对比,让她体内升起一股奇异的渴望。
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木架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莫凤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逐渐崩溃。
每当后方的阳具碾过某个特定的点时,她都会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她既恐惧又着迷,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想要获得更多。
“看哪,堂堂莫女侠竟然在主动配合了!”有人大声嘲笑,引来一阵哄笑。
莫凤栖羞愤交加,却无法反驳。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但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她的渴望。
这种身心分裂的感觉让她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引发强烈的反应。
随着时间推移,四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韩悠和莫凤栖被顶得不断前后摇晃,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预示着高潮的临近。
“唔…唔!”韩悠突然瞪大双眼,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她的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洒在木架和地板上。
同时,她的菊穴也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体内的阳具,让那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莫凤栖也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顶峰。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不止,眼神完全失去焦点。
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她的全身,让她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一股透明的爱液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哟,莫女侠竟然会潮吹,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有人起哄道,引来一片笑声。
莫凤栖已经无暇顾及他人的嘲笑。
她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那种彻底放松、完全臣服于欲望的感觉,竟让她体验到了一种奇异的自由。
四个男人也几乎同时到达了顶点。
他们的阳具在两女体内剧烈跳动,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韩悠和莫凤栖被迫吞咽着口中的浊液,同时感受着后庭被灌满的奇异感受。
当这四人意犹未尽地退下后,更多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上前,准备在这两具已经被开发的身体上寻求极致的快感。
有人选择了韩悠已经湿透的阴道,有人则被莫凤栖刚刚被开发的后庭所吸引;有人对两女饱满的奶子产生了兴趣,将阳具放在乳沟中抽插;还有人将目标锁定在她们的腋下、脚心甚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用龟头摩擦那些敏感的区域,寻求特殊的刺激。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声响和气味,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狂欢中。
韩悠和莫凤栖被一次又一次地带上高潮的巅峰,又跌入更深的欲望漩涡。
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成为了众人发泄欲望的容器。
然而,让昨日下了这个提议的她们所没预料到的,她们竟然从这种完全被支配、被侵犯的过程中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种彻底放弃控制、完全臣服于原始欲望的感觉,让她们体验到了一种特殊的解脱,仿佛灵魂暂时脱离了世俗的束缚,飘荡在纯粹的感官世界中。
太爽了……
所幸,两人还残留着理智,没有真的屈服,而是比在场所有花魁经历过的都要坚韧,把所有男人都榨了干净。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心满意足地退下后,韩悠和莫凤栖已经完全瘫软在木架上。
她们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和指印,每个洞穴都被过度使用,微微红肿。
精液从她们的口中、下体、后庭缓缓流出,在身下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她们的眼神空洞而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微笑。
杨妈妈缓步走到两人面前,俯下身,在她们耳边低语:“两位主子,现在知道我们这些花魁每天都在经历什么了吧?”她的声音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嘲讽,也有某种奇怪的敬意,“不过…还没结束呢…”
说完,杨妈妈打了个手势,几个平日里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厮鬼鬼祟祟地走上前来。
这些平时连正眼都不敢看韩悠和莫凤栖的下人,此刻眼中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为首的是个瘦小精干的年轻小厮,名叫阿贵。
他平日里最是机灵,今日显然早有准备。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从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用水调和成糊状。
“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山药汁,”阿贵笑得猥琐,“据说涂在女人那处,能让她们痒得发疯,求着男人上她们呢!”
周围的小厮们发出一阵低笑,眼中的欲望更加明显。他们平日里只能远远看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今天终于有机会吃点好的了。
阿贵用手指沾了一些山药汁,毫不客气地抹在韩悠已经红肿的阴蒂上。
韩悠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
那山药汁刚一接触皮肤,就带来一阵强烈的瘙痒感,比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咬还要难受。
“不…不要…”韩悠无力地摇头,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根本无法挣脱。
阿贵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将山药汁涂抹在她的阴唇、阴道口和菊穴周围,确保每一处敏感带都被覆盖。
然后他转向莫凤栖,同样对她进行了“特殊照顾”。
莫凤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被那些恩客上了,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达官贵人,这群家伙…凭什么…
而且,以她的武功,这种简单的绳索本不该困住她,但连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加上手脚被绑在特殊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贵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涂抹。
“两位,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阿贵站起身,朝其他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到一旁,准备欣赏好戏。
山药汁的效果很快显现。
韩悠和莫凤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
但无论她们如何扭动,那种瘙痒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几乎接近疼痛的边缘。
“痒…好痒…”韩悠忍不住呻吟出声,泪水从眼角滑落。那种瘙痒从下体蔓延到全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抚触。
莫凤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因忍耐而涨得通红。
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渴望被填满,被摩擦,被任何东西触碰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阿贵看着两人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韩悠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韩老板,想不想让我帮你止痒啊?”阿贵的声音中带着试探性的挑逗,还不敢太过放肆,毕竟面前的女人平日里是他高不可攀的主子。
韩悠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混合着之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山药汁的瘙痒感已经侵蚀到了她的理智边缘,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如果没曾体验被肏弄、轮奸、折磨的感受,韩悠或许能忍得住,但是此时,食髓知味而沉溺其中的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想要更多。
突然,韩悠的眼神变了。
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欲望和卑微。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开口:“小…小厮…贱奴的骚逼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你了…”
阿贵愣住了,没想到堂堂幻花楼的老板娘竟会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语。他一时不确定该如何反应,但下身已经硬得发痛。
韩悠见阿贵迟疑,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身体,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她伸手拨开自己已经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和不断收缩的穴口。
“看…贱奴的骚逼都流水了…好想被小厮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这个欠操的骚货…”
阿贵惊讶得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他从未想过平日里高贵典雅的韩悠会说出这种话。“韩…韩老板,你…”
“不要叫我老板!”韩悠急切地打断他,“叫我骚货…叫我母狗…叫我精液便壶…求求你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眼中闪烁着泪光,“贱奴每天晚上都会偷听客人们怎么玩弄我的姑娘们…贱奴最喜欢听她们被叫做下贱的名字…被粗暴地对待…贱奴也想要…求求你…”
阿贵终于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和兴奋。
他壮着胆子,在所有人羡慕和诧异的目光中,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悠,解开她的束缚:“那好,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既然这么想被操,那就先证明你的诚意!”
韩悠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爬到阿贵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的脚趾。
她的舌头灵活地钻入趾缝间,将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甚至吮吸着那些因为长期劳作而粗糙的皮肤。
阿贵被这意外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他粗暴地抓住韩悠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裤裆:“既然你这么喜欢舔,那就好好服侍爷的鸡巴!”
韩悠迫不及待地解开阿贵的裤子,一根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阳具弹了出来,几乎打在她的脸上。
在平时,这种气味会让她作呕,但此刻却让她更加兴奋。
她贪婪地将整根鸡巴含入口中,舌头熟练地在柱身上游走,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好臭…贱奴好喜欢…”韩悠在吞吐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阿贵的阴囊,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下体,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阿贵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享受到韩悠的服务。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现在却跪在他胯下,如饥似渴地吞吐着他的鸡巴,脸上还带着无比享受的表情。
“骚货,你平时偷听的时候,都听到些什么?”阿贵一边享受着韩悠的服务,一边居高临下地问道。
韩悠吐出阿贵的鸡巴,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渴望和羞耻:“贱奴…贱奴听到客人们喜欢让姑娘们…喊他们爹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眼中的期待却越来越明显。
阿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你叫啊,骚货!”
“爹爹…爹爹的大鸡巴好香…好大…贱女儿好喜欢吃…”韩悠羞耻地低声叫道,然后再次将阿贵的鸡巴含入口中,这次吞得更深,几乎顶到喉咙深处。
阿贵满意地抚摸着韩悠的头发,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看向一旁正在挣扎的莫凤栖,得意地说道:“莫女侠,看看你的好闺蜜,多会享受啊!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莫凤栖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愤怒和羞耻,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下体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看着韩悠那副沉醉的表情,内心深处竟然泛起一丝羡慕。
韩悠似乎注意到了莫凤栖的目光,她吐出阿贵的鸡巴,转头对闺蜜说:“凤栖…来…爹爹的鸡巴好大…好好吃…你也来尝尝…”
莫凤栖震惊地看着韩悠,不敢相信这些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但韩悠的眼中却充满了真诚的邀请,仿佛真的在分享什么珍馐美味。
阿贵看着两女的互动,心中的优越感达到了顶峰。
他抓住韩悠的头发,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专心点,骚货!爷的鸡巴还没吃够呢!”
韩悠顺从地点点头,再次将阿贵的鸡巴含入口中。
这次她的动作更加卖力,一只手扶住柱身,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阴囊,同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啊…爹爹的鸡巴好大…好粗…贱奴好喜欢…”韩悠在吞吐的间隙发出浪叫,眼中满是痴迷,“贱奴是爹爹的小母狗…专门吃爹爹鸡巴的小母狗…”
莫凤栖看着韩悠在阿贵胯下卖力吞吐的样子,内心的防线正一点点崩塌。
山药汁带来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试图缓解那种从体内深处涌出的难耐感觉。
她可是闻名武林的女侠,平日里多少男人对她仰慕爱慕,却不敢有半分逾越,谁不怕被她一剑取了头颅?
即使是那些达官贵人,在她面前也要礼让三分…而且至少他们也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
可现在,看着自己的闺蜜,竟然跪在一个卑微小厮的胯下,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散发着汗臭味的阳具,脸上还带着无比享受的表情…
“不…我不能…”莫凤栖在心中挣扎着,但下体的瘙痒已经让她几乎发疯。
那种感觉比千万只蚂蚁同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啃咬还要难受,每一秒都是煎熬。
阿贵故意将自己的鸡巴在韩悠脸上拍打,留下一道道湿痕,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了。
就在这时,阿贵突然有了个主意。
他转过身,背对着莫凤栖,然后弯下腰,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褐色的菊穴。
“莫女侠,听说你武功高强,不如先从这里开始?”
莫凤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厮竟然要她…舔他的屁眼?这是何等的羞辱!
韩悠却像是受到了启发,急切地说道:“凤栖…你来舔爹爹的屁眼…我来舔爹爹的鸡巴…我们一起服侍爹爹好不好?”
阿贵满意地看着韩悠的反应,然后对莫凤栖挑衅道:“怎么样,莫女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只宠幸韩老板一个人了。看她这么享受,你确定不想试试?”
莫凤栖看着韩悠那副痴迷的表情,再看看自己已经湿透的下体,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山药汁的效果实在太强烈,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瘙痒。
“求…求你们…解开我…”莫凤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哭腔,“让我…让我也服侍主人…”
阿贵大笑着示意其他小厮解开莫凤栖的束缚。莫凤栖一获自由,身体虚弱地倒在地上,但很快她就挣扎着爬起来,爬到阿贵身后。
“主人…请允许贱奴…舔主人的屁眼…”莫凤栖的声音中充满了羞耻,但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奇怪的期待。
阿贵得意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小厮,然后弯下腰,双手掰开臀瓣,将菊穴完全暴露出来。“好啊,莫女侠,好好舔,让爷爽爽!”
莫凤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那个褐色的洞口。
莫凤栖的舌尖轻轻描绘着阿贵屁眼的褶皱,然后慢慢深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舌头伸得越来越深,试图触碰到阿贵直肠内的每一寸。
同时,韩悠跪在阿贵面前,贪婪地吞吐着他的鸡巴。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眼中满是痴迷。
“啊…爹爹的鸡巴好大…好粗…贱女儿好喜欢…”韩悠在吞吐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满是沉醉的表情。
阿贵享受着两位美女的服侍,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帝王。武林女侠在舔他的屁眼,自己的老板娘在吸他的鸡巴,这种征服感让他的快感倍增。
“哈哈,两个骚货,好好舔!爷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阿贵得意地大笑,同时扭动着臀部,将屁眼更加贴近莫凤栖的脸。
莫凤栖完全沉浸在舔舐的过程中,她的舌头越来越深入阿贵的屁眼,每一次都试图触碰到更深处。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抚摸着阿贵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下体,抚慰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主人…主人的屁眼好香…贱奴好喜欢舔…”莫凤栖在舔舐的间隙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真诚的沉醉。
韩悠听到这话,似乎受到了启发,她吐出阿贵的鸡巴,抬头问道:“爹爹…贱女儿能不能也舔爹爹的屁眼?”
阿贵大笑着点点头:“好啊,你们两个骚货一起来!”
韩悠迫不及待地爬到阿贵身后,与莫凤栖并排跪着,两位往日里高贵优雅的女子此刻竟如同卑微的仆从般匍匐在一个小厮身后。
韩悠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傲气的俏脸此刻满是期待,而莫凤栖那双曾经凌厉如刀的眼眸现在却充满了渴望。
她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兴奋的复杂情绪。
那一刻,某种无言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她们都已堕落至此,却又在这堕落中找到了奇异的解脱。
两女默契地同时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左一右开始舔舐着阿贵的菊穴。
韩悠专注于外围的褶皱,小心翼翼地描绘着每一道皱纹;莫凤栖则负责深入内部,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那个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洞穴。
在这羞辱性的服侍过程中,她们的舌尖不时相遇,轻轻触碰,带来一阵微妙的电流。
第一次相触时,两人都略微一怔,但随即,韩悠大胆地将自己的舌头与莫凤栖的缠绕在一起,在阿贵的菊穴上方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莫凤栖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沉浸其中。
她们的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明明是在服侍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厮,却在这过程中寻找到了一种奇异的亲密感。
“看看你们两个贱货,”阿贵得意洋洋地回头观望,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堂堂幻花楼老板娘和武林女侠,现在却在互相亲吻,只为了争着舔小厮的屁眼!”
这羞辱的话语不但没有让两女清醒,反而像催情剂一般刺激着她们。
韩悠轻轻抬头,眼中满是迷醉:“爹爹说得对…贱女儿就是爱舔屁眼的骚货…”
莫凤栖也不甘示弱,她抬起头,与韩悠四目相对:“我们都是…主人的…下贱母狗…”说完,她主动倾身向前,捧住韩悠的脸,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在场的恩客们虽然经过一番云雨已经精力耗尽,却被眼前这出意外的淫戏吸引得目不转睛。
两位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的美人,一个是幻花楼高贵典雅的老板娘,一个是武林中威名远播的女侠,此刻却跪在一个卑微小厮的身后,争先恐后地舔舐他的菊穴,甚至还相互亲吻爱抚,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好啊,好啊!”一位富商拍手叫好,“没想到今晚还能看到这等好戏!”
“韩老板和莫女侠平日里多么高贵,现在却变成了两条舔屁眼的母狗!”另一位官员笑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阿贵听到这些赞美,心中更加得意。
实际上,他今晚的一切准备都是受到了杨妈妈的暗示。
就在几天前,杨妈妈将他单独叫到一旁,塞给他一个小布袋和一颗药丸。
“这是山药粉,”杨妈妈当时低声说道,“还有这颗大补丸,能让你整晚都精力充沛。等时机成熟,你就按我教你的做。”
感恩,阿贵心里唯有感恩。
看着两位美女在自己身后忘情地亲吻,阿贵突然有了个新主意。他转过身,打断了她们的吻:“好了,骚货们,爷有个新玩法要你们试试。”
韩悠和莫凤栖立刻分开,期待地看着阿贵,眼中充满了渴望。
“你们两个,”阿贵指着一张矮桌,“面对面趴在那上面,把你们的骚逼贴在一起。”
两女听到这命令,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阿贵的意图。
她们顺从地爬上床,面对面地趴下,调整位置使彼此的下体紧贴在一起。
韩悠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莫凤栖的下体同样湿润,两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淫靡的水痕。
“就是这样,”阿贵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开始磨镜吧。”
两女听话地开始扭动腰肢,让彼此的阴唇相互摩擦。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她们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
在场的花魁们原本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但随着韩悠和莫凤栖越来越放荡的表现,她们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受到影响。
这些平日里被严格训练保持优雅姿态的女子,此刻却一个个面露春情,开始悄悄地夹紧双腿,试图缓解下体涌起的欲望。
那些刚才还精力耗尽的恩客们看到这一幕,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他们开始上下其手,肆意玩弄那些已经情动的花魁。。
花魁们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发出阵阵轻吟,显然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整个房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淫靡。
而矮桌上,韩悠和莫凤栖的“表演”也越来越激烈,两片花瓣如同蝴蝶翅膀般互相摩擦着。
起初,她们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似乎不太确定该如何配合,但很快,本能便接管了她们的身体。
莫凤栖稍微抬高了腰部,让自己充血挺立的阴蒂能够更好地与韩悠的相互摩擦。
这个微小的调整立刻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受,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两人的下体窜上脊椎。
韩悠轻轻呻吟一声,双眼微闭,随即也开始更加主动地扭动腰肢。
阿贵站在床边,欣赏着这一幕。
他满意地看着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如同发情的母猫般相互磨蹭,相互亲吻。
他的鸡巴早已在两女舔舐的服侍中完全勃起,此刻在大补丸的药效作用下精神奕奕,比先前更加坚硬,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看起来随时都可能爆发。
他站在两女的臀部后方,仔细观察着她们相贴的下体。
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她们的动作不断摩擦,中间形成了一道湿润的缝隙。
阿贵伸手轻轻掰开这道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和两个不断收缩的穴口。
他将自己的鸡巴对准这道缝隙,龟头抵在两女相贴的阴唇上,感受着那湿润和温暖。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挺,鸡巴刺入了那道缝隙。
“啊!”两女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微微颤抖。
阿贵的鸡巴插入了其中一人的阴道,但在这个角度,两女只能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鸡巴在她们相贴的阴唇间滑动,时而插入一个人的体内,时而抽出后又插入另一个人的体内。
鸡巴在两女相贴的阴唇间滑动,龟头时而擦过韩悠的阴蒂,时而摩擦过莫凤栖的穴口,带给她们不同的刺激。
当鸡巴猛地插入其中一人的阴道时,另一个人则能感受到那根鸡巴的存在,以及它在对方体内抽插时带来的震动和摩擦。
她们完全沉浸在这种被轮流插入的快感中,只能发出阵阵呻吟。
她们的唇再次相遇,交换了一个更加热烈的吻,舌头相互缠绕,津液交换,同时下体继续相互摩擦,配合着阿贵的抽插节奏。
阿贵的鸡巴在两女相贴的阴唇间来回滑动,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爱液,使得整个区域变得更加湿润,更加滑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龟头时而擦过两女的阴蒂,时而深入她们的阴道,带给她们不同的刺激。
看到这一幕,其他小厮也按捺不住了,纷纷解开裤带,掏出已经硬挺多时的鸡巴,跃跃欲试地寻找着可以插入的缝隙。
这些平日里只能仰望这两位美人的下人,如今竟有机会一亲芳泽,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让他们的下体比平时更加坚硬。
一个名叫小六的小厮大着胆子走到床头,他的鸡巴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鸡巴贴近两女紧贴的脸颊之间。
当鸡巴的温度传递到脸颊上时,韩悠和莫凤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们暂时中断了深吻,转头看向那根突然出现在她们脸侧的鸡巴。
在药物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两女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她们默契地分工合作,韩悠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龟头的冠状沟,而莫凤栖则负责照顾柱身和阴囊,她的舌头沿着青筋的纹路上下游走,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小六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服务,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不得不扶住床头才能保持平衡。
当韩悠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同时莫凤栖用舌尖轻轻刺激马眼时,他几乎当场缴械投降。
但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这么快结束这难得的体验。
受到小六的鼓舞,另一个叫阿福的小厮也壮着胆子走上前来。
他选择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位置——两女紧贴的胸部之间。
韩悠和莫凤栖的奶子丰满挺拔,此刻因为趴卧的姿势而被挤压变形,形成了两道柔软的山谷。
阿福跪在床边,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这道乳沟之中。
两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她们默契地挺起胸部,让彼此的奶子紧紧贴合,形成一道紧致湿润的通道。
阿福的鸡巴在这道乳沟中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啧啧的水声,那是两女身上的汗水和之前留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更令阿福惊喜的是,两女并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她们主动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巴每次顶到顶端时轮流舔舐龟头,有时甚至两人一起舔,舌尖在龟头上相互交缠,带给他双倍的刺激。
阿福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这种感觉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性经验都要强烈。
小满,还没张开的小子,平时连正眼看这两位美人都不敢。
但今天,在这个淫乱的气氛下,他也鼓起勇气走上前来。
他选择了一个独特的位置——两女紧贴的小腹之间的缝隙。
小满的肉棒比其他人要细长一些,正好适合这个狭窄的空间。
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插入两女相贴的小腹之间,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柔软。
每一次抽插,他的龟头都会轻轻擦过两女的肚脐,带给她们一种奇异的触感,引得她们发出轻微的呻吟。
随着小厮们动作越来越激烈,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呻吟。
阿贵在两女相贴的阴唇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
“骚货们,爷要射了!”阿贵喘息着宣布,随后猛地拔出肉棒,对准两女相贴的阴唇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白浊的液体洒在两女的阴唇和阴蒂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她们的小腹上,与小满的肉棒相遇,形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当所有小厮都射完精后,两女的身体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
脸上、胸前、小腹、下体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但她们却丝毫不感到厌恶,反而表现出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感。
“凤栖…”韩悠喘息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欲望的火花,“我想…尝尝你下面的味道…”
莫凤栖明白了她的意思,默契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很快便摆出了经典的六九式姿势,头对着对方的下体,开始相互舔舐彼此的阴唇和阴蒂。
韩悠的舌头灵活地在莫凤栖的阴唇间游走,舔掉那些残留的精液,同时还不忘照顾她那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
莫凤栖也不甘示弱,她的舌头深入韩悠的阴道,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部舔出来,同时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阴蒂。
两女在这种相互服务中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她们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不断收缩,挤出更多的精液和爱液,而这些液体又立刻被对方的舌头舔去,形成了一个淫靡的循环。
“看来两位美人还没有满足啊,”一位富商笑道,解开裤带,露出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不如我们再来一轮?”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很快,两女就再次被团团围住。
这次,恩客们和小厮们更加有计划,他们让两女保持六九式的姿势,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在她们的阴道中抽插。
韩悠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同时,还能享受到莫凤栖的舌头在自己的阴蒂上舔舐的快感;而莫凤栖也同样在被插入的同时,享受着韩悠的口舌服务。
这种双重刺激让两女的快感倍增,她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当一个男人在韩悠体内射精后,莫凤栖会立刻用舌头将那些从阴道口溢出的精液舔去,然后在下一个男人插入前,用舌头轻轻刺激韩悠的阴蒂,帮助她保持兴奋状态。
韩悠也同样为莫凤栖提供着这种服务,两女在这种相互舔舐和被轮流插入的过程中,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巅峰。
从现在开始,杀人不眨眼的武林女侠,典雅高贵的青楼老板。
都不复存在了。
幻花楼大堂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客人们或三五成群地围坐在桌旁饮酒谈笑,或与花魁们调情嬉戏。
表面上看,这里与其他高级青楼并无二致,只是更加奢华精致而已。
大堂一角,一个不起眼的狗笼静静地摆放着,笼门敞开,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
笼子旁边站着阿贵,这位新晋的幻花楼掌柜正在与几位常客寒暄。
他身着整洁的管事服饰,举止得体,谈吐不凡,与当初那个卑微的小厮判若两人。
这个铁制的狗笼并不算大,约莫一米长、六十厘米宽、七十厘米高,对于成年女子莫凤栖来说明显狭小。
若要进入,她必须蜷缩身体,双膝紧贴胸口,头微微低垂才能勉强容身。
笼子的四周是漆黑的铁栏杆,顶部刻着“贱狗莫凤栖”四个字,底部铺着柔软的丝质垫子,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水渍和干涸的白色痕迹。
“这位就是他们说的母狗笼吧?”李老板饶有兴趣地指着狗笼问道。
阿贵微微一笑:“正是。每晚宵夜过后,母狗就会乖乖爬进去睡觉。笼子虽小,但她已经习惯了。”
“莫女侠可是当年名动江湖的高手,现在竟然…”王老板啧啧称奇,“阿贵,你是怎么做到的?”
“每天早上的仪式更是精彩,”阿贵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说继续道,声音压低了些,“我会在卯时准时起床,打开笼子,母狗便会爬出来,先喝下我的晨尿作为早餐的第一道菜。”
李老板听得眼睛发亮:“然后呢?”
“然后,母狗会爬到贱女儿的两腿之间,把我昨晚睡前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出来。”
王老板咽了咽口水:“这…这可真是…”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阿贵得意地说,“我会命令厨房准备一碗白粥,然后让母狗把舔出来的精液吐在粥里,搅拌均匀。母狗会像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食一半,剩下的一半则由贱女儿跪在我身边,慢慢喝下。”
李老板和王老板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莫女侠竟然甘愿如此…”
“您别看母狗现在这样,”阿贵轻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她可是不愿意的。笼子太小,她整夜睡不好,腰酸背痛。但现在,即使我不锁门,她也会在每晚子时准时爬进去,蜷缩着睡觉。”
“为什么呢?”王老板好奇地问。
阿贵神秘地笑了笑:“因为她知道,只有乖乖睡在笼子里,第二天早上才有资格喝到主人的尿,舔到贱女儿的骚穴,吃到那碗'特制'的白粥。”他顿了顿,“对母狗来说,这些已经成了她生活中最大的奖励和期待。”
在阿贵身后不远处,韩悠和莫凤栖正安静地等候着。
韩悠穿着一件看似正式的旗袍,远看端庄典雅,近看却能发现布料薄如蝉翼,关键部位都有精心设计的开口,几乎可以看透全身。
她站在阿贵身后两步的位置,姿态优雅,眼神却时不时地投向阿贵,充满了渴望与臣服。
莫凤栖则更为特别——这位曾经的武林女侠如今戴着狗耳发饰,脖子上系着精致的颈圈,颈圈连着一条皮质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阿贵手中。
她四肢着地,跪在阿贵脚边,臀后的狗尾肛塞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
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温顺与服从。
“阿贵,你可真有本事,”另一位客人笑着说道,“把韩老板和莫女侠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阿贵谦虚地笑了笑:“李老板过奖了,这都是她们自愿的。”说着,他轻轻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是吧,母狗?”
莫凤栖立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随即便露出驯服的神情:“汪!汪!”她的叫声逼真得让周围的人发出一阵笑声。
“贱女儿,给李老板倒酒。”阿贵转头对韩悠说道。
“是,爹爹。”韩悠柔声应道,立刻拿起酒壶,款款走到李老板面前。
她弯腰倒酒时,旗袍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能看到私密处的一抹粉红。
李老板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他伸手在韩悠臀部轻轻拍了一下:“韩老板,你比你手下的花魁还会勾人啊。”
韩悠微微一笑,大大方方:“李老板过奖了,贱女儿只是在尽心服侍爹爹和各位爷罢了。”
就在这时,一位小厮匆匆走来,在阿贵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贵的表情微微变化,向王老板和李老板歉意地笑了笑:“两位老板,栖霞阁那边出了些问题,我需要过去看看。”
“什么问题?”王老板问道。
“是梨落雪那边,”阿贵解释道,“有位客人喝多了,非要闯进去,但她今晚已经有约了。”
“那你快去处理吧,别耽误了生意。”李老板摆摆手。
阿贵点点头,招呼韩悠和莫凤栖跟上,三人向栖霞阁方向走去。栖霞阁是幻花楼最高级的厢房,位于二楼最里侧,环境幽静,装饰华丽。
来到栖霞阁门外,果然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但满脸酒气的年轻男子正在拍门,嘴里嚷嚷着要见梨落雪。
门内隐约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似乎在拒绝。
“周公子,”阿贵上前行礼,“梨落雪姑娘今晚已经有约在先,您看要不要换个姑娘?”
那年轻男子转过头,醉眼朦胧地看着阿贵:“不行,我就要落雪,别的姑娘我不要!”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几个房间的侧目。
阿贵眉头微皱,转向莫凤栖:“母狗,看住这位公子,别让他闹事。”
莫凤栖立刻会意,挪动身体挡在门前,呈现出一种警惕的姿态。
虽然她现在是“母狗”的身份,但曾经的武功底子仍在,一个醉酒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阿贵轻轻敲了敲门:“落雪,是我,阿贵。”
门很快打开一条缝,露出梨落雪那张精致的脸蛋。她看到阿贵后松了口气:“阿贵掌柜,这位周公子一直在闹,吵得我和刘大人都没法安心。”
“我来处理,”阿贵安抚道,“刘大人可还满意?”
梨落雪轻声道:“刘大人有些不悦,说是被打扰了雅兴。”
阿贵思索片刻,转向韩悠:“贱女儿,你进去帮落雪安抚刘大人。记住,要让他满意。”
“是,爹爹。”韩悠顺从地点头,从梨落雪身边挤进房间。
阿贵又转向莫凤栖和那位周公子:“周公子,您看这样如何?今晚我的母狗可以陪您,保证让您尽兴。”
周公子醉眼朦胧地看着莫凤栖,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莫凤栖虽然四肢着地,但她的容貌和身材依然出众,尤其是那种驯服中带着一丝野性的气质,反而更具诱惑力。
“这…这是谁?”周公子问道,声音已经不那么嚣张了。
“这是莫凤栖,曾经的武林女侠,现在是我的母狗。”阿贵得意地介绍道,“她的功夫可是一流的,无论是哪种功夫。”
周公子瞪大了眼睛:“莫…莫女侠?就是那个据说杀了魔教三百人的莫凤栖?”
阿贵点点头:“正是。不过现在,她只会用她的嘴和身体来服侍主人了。”他俯身抚摸莫凤栖的头发,“是吧,母狗?”
“汪!汪!”莫凤栖应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阿贵的手,像极了一只忠诚的宠物犬。
周公子的酒似乎醒了一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莫凤栖:“好…那我今晚就要她了。”
阿贵满意地笑了:“周公子明智。母狗,好好服侍周公子,让他满意。”
“汪!”莫凤栖应了一声,乖顺地跟在周公子身边,两人向另一个空着的厢房走去。
阿贵看着他们离开,确保周公子不会再来打扰后,轻轻敲了敲栖霞阁的门,然后推门而入。
栖霞阁内,灯光昏黄,香气氤氲。
梨落雪正坐在一位中年男子身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那男子穿着官服,想必就是刘知府了。
而韩悠则跪在刘知府脚边,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官袍内。
“刘大人,”阿贵恭敬地行礼,“打扰了您的雅兴,实在抱歉。那位周公子已经被我安排妥当,不会再来打扰了。”
刘知府面色缓和了些:“阿贵啊,你们幻花楼的规矩越来越差了。预约好的时间,怎么还让人来打扰?”
“是在下失误,”阿贵连连赔罪,“不过今晚特地安排了小女韩悠来服侍大人,希望能弥补这个过失。”
刘知府的目光落在韩悠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哦?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韩老板?现在成了你的…”
“是的,她现在是我的贱女儿,”阿贵得意地说,“专门负责服侍贵客。她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保证让大人满意。”
“爹爹说得对,”韩悠柔声接道,“贱女儿一定会让刘大人满意的。”说着,她的手在刘知府的官袍内更加大胆地活动起来,引得刘知府呼吸急促。
阿贵见状,向梨落雪使了个眼色:“落雪,好好配合韩悠,让刘大人尽兴。”
“是,阿贵掌柜。”梨落雪妩媚一笑,靠近刘知府,开始解他的衣扣。
阿贵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三位了。”说完,他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房间内,韩悠和梨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她们就专注于服侍刘知府,各自发挥所长。
韩悠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刘知府的亵裤,掏出他半勃起的肉棒。
那是一根不算很长但相当粗壮的阳具,龟头饱满,青筋隐约可见。
韩悠先是用手指轻轻按摩柱身,感受着它在手中逐渐变硬变热。
她的指尖沿着青筋的纹路上下滑动,时而轻轻搓揉龟头,时而轻柔地按压阴囊,引得刘知府发出舒服的叹息。
梨落雪则专注于上半身,她的唇舌在刘知府的耳垂、脖颈和胸膛间游走,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抚摸着刘知府的胸膛,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胸脯。
“刘大人,”梨落雪娇声道,“您今晚有福了,这扫货的技艺可是一绝。”
韩悠微微一笑,俯下身,将刘知府的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时而轻舔冠状沟,时而用舌尖轻刺马眼,引得刘知府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的手也配合着口中的动作,一只手轻柔地揉搓着阴囊,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刘知府的大腿内侧,带给他全方位的刺激。
“啊…好舒服…”刘知府不禁赞叹,一只手抚摸着韩悠的秀发,另一只手则搂住梨落雪的纤腰。
梨落雪见刘知府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便更加大胆地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完美的身躯。
她的肌肤如雪,胸脯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浑圆。
她跨坐在刘知府的大腿上,将自己的双峰送到他面前:“大人,尝尝奴家的蜜糖…”
刘知府迫不及待地含住梨落雪的乳尖,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梨落雪则扭动腰肢,让自己的私处轻轻磨蹭着刘知府的大腿,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韩悠的吞吐越来越深,她放松喉咙,将刘知府的肉棒整根吞入,直抵喉咙深处。
这种深喉的刺激让刘知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的手不自觉地按住韩悠的后脑勺,想要更深地插入。
韩悠顺从地接受这种粗暴的对待,甚至主动配合他的动作,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梨落雪见状,也加入了韩悠的行列。
她俯下身,与韩悠一起服侍刘知府的肉棒。
两张红唇一左一右,轮流舔舐着肉棒的不同部位。
梨落雪专注于柱身和阴囊,她的舌头沿着青筋的纹路上下游走,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带给刘知府不同层次的快感。
韩悠则继续负责龟头部分,她的唇舌技巧更加细腻,能够精准地刺激最敏感的部位。
两人的唇舌偶尔相遇,带来一丝额外的刺激,引得刘知府呼吸愈发粗重。
“两位仙女…真是…绝妙…”刘知府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赞叹。
梨落雪妩媚地一笑:“大人,奴家想要您了…”
刘知府迫不及待地点头,梨落雪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缓缓将他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蜜穴,随后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都将肉棒吞入大半,然后又缓缓抬起,让龟头几乎完全退出,再重重坐下。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臀部拍打在刘知府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刘知府则抓住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挺动,每一次都尽可能深入。
韩悠见两人已经进入状态,便俯身到他们的结合处,伸出舌头舔舐着交合处溢出的爱液和刘知府的阴囊。
这种额外的刺激让刘知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梨落雪顶起。
梨落雪也因为韩悠的加入而变得更加兴奋,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接近高潮。
韩悠见状,伸手轻轻按揉梨落雪的阴蒂,给予她更多的刺激。
“啊…要去了…”梨落雪娇喘着,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痉挛般收缩,紧紧绞住刘知府的肉棒。
刘知府也被这种紧致的包裹刺激得难以自持,他紧紧抓住梨落雪的臀部,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然后释放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韩悠的舌头依然在他们的结合处游走,感受着刘知府肉棒的脉动和精液的溢出。
与此同时,梅香阁内的情景截然不同。
莫凤栖跨坐在周公子腰间,腰肢扭动如蛇,肌肉紧绷有力。
她的双手撑在周公子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闪烁着一丝野性的光芒——这是她作为武林高手的本能流露,哪怕在最卑微的姿态中也无法完全掩盖。
“不…不行了…莫姑娘…我真的不行了…”周公子气喘吁吁,脸色潮红,额头布满汗珠,“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饶了我吧…”
莫凤栖却不理会他的哀求,反而加快了腰部的动作,紧致的阴道有节奏地收缩,挤压着周公子敏感的龟头。
她的身体弓成优美的弧线,每一次起伏都精准地刺激着周公子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周公子即将再次缴械时,阿贵推门而入。他只需看一眼,就明白了房间内的情况。他轻轻打了个响指,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响指声刚落,莫凤栖立刻从强势的姿态中脱离出来。
她迅速从周公子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双手撑地,额头贴着地板,做出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突然从高潮边缘被拉回的不适感。
“周公子,母狗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擅自骑在您身上,是我管教不严。”阿贵走到周公子床边,歉意地说道,“母狗,你该怎么做?”
莫凤栖立刻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爬到周公子腿间,轻轻含住他已经疲软的阴茎。
尽管刚刚经历了多次高潮,但在莫凤栖灵活的舌头照料下,那根肉棒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迹象。
她的舌头沿着柱身轻轻舔舐,时而轻吮龟头,时而用舌尖轻刺马眼,同时一只手轻柔地按摩着周公子的阴囊。
“啊…不…我真的…”周公子被刺激得浑身颤抖,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突然,一股热流从他的尿道涌出,他惊恐地想要推开莫凤栖,“不好意思…我…”
然而莫凤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将他的阴茎含得更深,喉咙顺从地吞咽着那股黄色的液体。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厌恶,反而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感,仿佛正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周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有羞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当最后一滴尿液也被莫凤栖吞下后,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
“周公子,您满意母狗的服务吗?”阿贵微笑着问道。
周公子虚弱地点点头:“满意…非常满意…我从未…从未体验过这样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我一定会再来的…”
在幻花楼繁华热闹的背后,距离不远的一条僻静小巷中,三个身影正在低声交谈。
月光下,一位身着朴素灰色衣裙的老妇人恭敬地站在两位黑衣人面前。
若有人走近,便会认出这正是据说已经回老家养老的杨妈妈,曾经的幻花楼老鸨。
“杨妈妈,我那宝贝女儿现在过得如何?”
杨妈妈恭敬地回答:“回老爷,小姐在幻花楼过得很好。阿贵这小子虽然如今成了幻花楼的掌柜,但他从小就爱慕小姐,即使现在已经得了小姐的身子,依然对她忠心不二。”
“那小子真把我女儿调教成他的'贱女儿'了?”女声的语气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丝兴趣和赞许。
“是的,夫人,”杨妈妈点头道,“表面上他是掌柜,实际上幻花楼里的大事都会先请示小姐再做决定。只是在床榻之事上,小姐甘愿做他的贱女儿,任他摆布。”
男声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的女儿!知道享受,这比当什么正经老板娘有趣多了。”
“看来我们的女儿是随我。”
“那是自然,当年我采了你这朵皇家名花,你不也是欲拒还迎,最后心甘情愿跟我走?”
“要不是你那话儿又粗又长,我才不会跟你走呢。”
杨妈妈见两人又要打情骂俏,连忙问道:“两位主子,您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们准备去西域走一趟,听说那边有种奇特的春药,能让人欲火焚身三天三夜不熄。”
“还有那些异域美女,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却是女声,而且还有吞口水的声音。
“那老身…”杨妈妈欲言又止。
“你就别跟着我们了,留在这里帮我们照看一下悠儿。虽然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但多个人看着总是好的。”
话音未落,两人身影都是不见了。
“真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女啊…”杨妈妈低声感叹,随后也转身离去,向幻花楼的方向走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