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餐厅。
人去楼空,只剩下白栈冰和白栈雪兄妹二人。
“死老哥,臭老哥,你居然卖我!”
白栈雪窝在哥哥怀里,气呼呼地挥着粉拳,一拳拳锤着他的胸口。
“小丫头,谁让你今天非要去惹她?”
白栈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宠溺的俯身在她的粉拳上落下一吻。
“你、你还帮她说话,哼,不理你啦!”
白栈雪娇嗔着撅起嘴,不满地别过俏脸,用力试图将手从他掌心中抽走。
可他的手却稳如磐石,一寸未放。
“她不过给你拍个灰而已。虽然你是大女主,但偶尔自己感受一下女贝的快乐也不错,不是么。”
“拍灰?我差点就被她给打死了欸!”
说完,白栈雪蹙起可爱的眉梢,又发了句牢骚:“哼,变态老哥,你就爱看着我被打,和妈妈一样变态…唔唔!?”
话才刚到一半,白栈冰忽然低头,一把吻住了她的水唇,截断了她所有的抱怨。
“记好了,她刚才打了你多少下屁屁。”
过了会,白栈冰拉开距离,拇指轻抚过她微红的唇瓣,“下次,哥哥让你都打回来,好不好?”
“哼,我才不信!”白栈雪赌气地撇过头,小声嘟囔:“大骗子,你就喜欢骗我……”
“哦?”
白栈冰勾唇一笑,朝她耳边靠去,低低地吐出一口热息:“不信?那下次哥哥就在旁边,看着她怎么跪着求我家栈雪原谅,好吗?”
说话间,他的手顺着她白嫩的大腿缓缓向上,指尖擦过腿侧的肌肤,一路攀到敏感的腿根,直至没入那腿间的最深处。
“死老哥,你真是…坏透了。”
她声音轻颤,手却悄悄地握紧了他的衣袖,不再挣扎……
……
“刺啦——”
随着一声急刹,林沐白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
“主人,到了。”
他解开安全带,偏头说道。
“嗯,你带路。”
待夜红笺回应后,林沐白便推开车门,朝公寓楼走去。
紧接着,身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呃…话说主人,你为啥来要我家住啊,秦所长不是给你安排好了酒店嘛。”林沐白随口问道。
说着,他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刷开房门。
门刚打开,夜红笺却突然抬起手,干脆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
力道不大,却让林沐白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扑进屋里。
他下意识回头,想骂人,但不敢。
“怎么,狗狗不欢迎主人?”
林沐白站稳脚步,回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地挠了挠头:“咳咳,哪敢啊!主人大驾光临,小的那是万死不辞…哦不对,是……”
“贫嘴。”
夜红笺没有理会他,而是先进屋环视了一圈。这个公寓的大厅看起来又窄又小。
刚走到沙发旁,她眼角的余光便扫到了茶几上那吃剩的泡面盒子,顿时眉头一皱,脸冷了下来。
“狗狗每天就吃这个是吗?”
听到这话,林沐白心头一紧,赶紧陪笑道:“咳咳主人,这不是资金紧张嘛,我无所谓的,能吃饱就行!”
这下完了,之前借主人的钱网赌这事恐怕要露陷了,悲催。
“资金紧张?”
夜红笺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加,声音清冷,“律师的资金再紧张,难道还会到吃不起饭的地步?”
林沐白听后,努力挤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啊,主人,这个嘛…日子要精打细算,您知道的,社会压力大……”
“你知道吗狗狗。”夜红笺语重心长的打断了他的话,“主人很讨厌被欺骗,很讨厌。”
“这、这…我。”
林沐白嘴角的笑意也挂不住了,开始有些支支吾吾:“对、对不起主人,我之前网赌…亏了些钱,现在一直在堵口子,所以…只留了些够基本的饭钱和油钱。”
“所以,主人之前借给狗狗的八万块钱……”
“今年、今年一定给您还清!”林沐白抢话道。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夜红笺没有再开口,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只森森然的血色瞳孔中,倒映着他的慌乱的脸庞。
林沐白不敢再吭声,低头站在那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连呼吸都放轻了。
空气沉寂了好一会儿。
直到……
“啪嗒——”
夜红笺忽然起身,随手将茶几上的泡面盒子划拉到地上,洒出几根剩下的面条,酱汁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片污迹。
“我去洗个澡,在我出来之前收拾干净。”
说完,她头也不回,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一件浴衣后便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后,林沐白这才敢小心抬起头。
他看向那摔在地上的泡面盒子和洒得一片狼藉的地板,心里暗暗叫苦。
“真是造孽啊……”
虽然很气,但是自己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一边清理地板,他一边时不时侧耳听着浴室的动静。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公寓中尤为清晰。
(主人沐浴时的模样一定美。)
听着那水声,林沐白不由得陷入幻想:
主人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的脸颊,蜿蜒流过锁骨,划过那玉背,消失在腰臀间。
对了,主人的奶头是粉色的还是黑色的呢?硬起来是什么样子?
还有,主人的逼是粉色的还是黑色的?毛多不多?
主人是白虎逼还是馒头逼?又或是蝴蝶逼?
主人的逼紧不紧?主人有被别人操过吗?
主人几天自慰一次呢?主人高潮时会翻白眼吗?会喷水吗?
想着想着,林沐白不知不觉已将地上的酱汁擦得干干净净。
终于,他松了口气,捧起泡面盒子跑到厨房,将垃圾丢进垃圾桶,又顺手洗了把手。
在确认地板一尘不染后,他这才回到客厅,乖乖站好。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
夜红笺裹着一身深红色的浴袍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落在锁骨上,渐渐没入浴袍内。
“嗯,倒还算听话。”
她随意地扫了一眼地板,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双臂环抱在胸前,接着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深红色的浴袍顺着动作自然滑开,衣摆停在大腿根部,露出大片光滑雪腻的肌肤。
看到这,林沐白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就在那交叠的腿底间,他隐约瞥见几缕乌黑的毛发若隐若现。
(难道主人现在是真空?)
林沐白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耳根都烧了起来。
“过来。”
夜红笺忽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哦,好。”
林沐白走了过去。
“衣服脱了。”
“哦好……啊?”
林沐白愣了一下,随即抬头看了下夜红笺那冷冷的左眼,声音有些结巴:“主、主人,这……真的要脱吗?”
“废话。”
夜红笺后仰,倚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脚尖点在他的胸口,让他让他后退了一步,“脱,还是要主人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林沐白的手心便汗流不止,他低头不敢看她,只能哆哆嗦嗦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幸好北方的暖气不错,这要是还在南方的老家,他这得被冻成冰棒。
不过也很快,才一会的功夫,他就脱的只剩裤子了。
“主、主人,我脱好了……”
最后关头,林沐白咬着牙,硬着头皮脱下了裤子,最后站在她面前,只穿着一条内裤,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她。
“全脱。”
“全、全脱?”
林沐白整个人一怔。
“你觉得,主人的话有多余的解释?”
“呃…是,主人……”
没办法,他只得将最后一件遮羞布褪下,整个人赤裸地站在她面前,双手紧张地垂在身体两侧,耳根红得像要冒烟。
“跪下。”
夜红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条指令随之而来。
“……”
听到这句“跪下”时,林沐白的大脑嗡嗡作响。
虽然线上调教的时候有过返图的玩法,但真要他跪在一个女人的脚底下时,这种羞耻且屈辱感觉还是过于强烈,让他久久不能动作。
“三。”
夜红笺开始报数。
“二”
“……”
“一。”
“咚——”
随着双膝触地的声音,林沐白跪下了,在最后一声前。
“啧啧,网上给主人返图的时候明明那么积极的。”
夜红笺目光从上到下,慢悠悠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他,品鉴着他每一寸的赤裸肌肤。
林沐白跪在地上,脸涨得通红,头低得不能再低。
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大律师,竟然全裸给一个女人下跪,这、这也太羞耻了。
“抬头。”
夜红笺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沐白听后,下意识将头抬起,却在下一秒被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房间里,林沐白的脸瞬间偏向一边,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的眼睛瞪大,满是错愕,但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愣在原地。
“狗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跪在这里吗?”
“主…主人,我……”林沐白的喉咙发紧。
“闭嘴!”
夜红笺直接打断了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是因为你他妈的明明是个律师,却骗主人的钱去网赌,害得自己连泡面都吃不起。”
“主人,我、我错了……”
“错了?”夜红笺冷哼一声,松开他的下巴,手指一挥,指向旁边的沙发扶手,“趴过去,自己动手,把你的屁穴露出来。”
林沐白浑身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他知道,此刻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颤抖着起身,慢慢走到沙发边,趴在扶手上,双手不安地抓紧了沙发的边缘,将自己的屁穴完全暴露在她的目光下。
夜红笺站起身,拿起手边早已准备好的扁平板子,缓缓走到他的身后,声音冷漠:“现在,让主人告诉你,什么叫教训。”
第一板重重地落下,伴随着一声闷哼,让林沐白的身体猛然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他的左边屁股瞬间被打得泛红,灼热的疼痛蔓延开来,让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每一板子,记住你输了多少钱。”夜红笺的声音愈发冰冷,手中的扁板再一次落到他的屁股上,“报数!”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林沐白忍着疼痛,低声哀求着,但板子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
“啪——”
“一。”
终于,他开始报数。
“啪——”
“二。”
“啪——”
“三。”
“啪——”
“四。”
……
“啪——”
“十二。”
“啪——”
“十三。”
“啪——”
“十四。”
“飕——啪——”
“呜呜…十五…唔……”
他的声音中开始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额头抵在上面,羞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疼吗?”
夜红笺停下板子,换做手,将那屁股上的酸痛感揉散。
“疼……”林沐白颤声道。
“说吧,欠了多少钱。”夜红笺将板子丢在一旁,坐回沙发。
林沐白趴在沙发扶手上,身体不断颤抖,刚才的疼痛还在他屁股上残留着灼热感。
他紧咬着牙关,脸埋在扶手上,不敢抬头,整个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说。”夜红笺再次强调。
林沐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主、主人…总共…一百五十万……”
“还了多少了?”
“还剩九十万……”林沐白回道,“因为大部分都是问我妈借的,所以年底可以先把您的八万块钱给还了。”
“败家狗。”
夜红笺摇了摇头,随后从包里拿了一张卡丢在茶几上,“这张卡里面有一百万,你先把你妈的钱给还了。”
“啊?”林沐白懵了。
“记着,主人帮你填上这九十万的窟窿,你——得付出代价。”
“呃…代价?什么代价?”
林沐白此时光着身子,痴痴的站着,呆呆地望着她。
此时,在他眼中,面前的女人就好像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一般,是特地来拯救自己的。
但是,他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
之前让他亏空一百五十万的杀猪盘,就是这个女人的精心设计。
“代价就是……”
夜红笺轻轻拍了下沙发,示意林沐白靠近:“过来。”
林沐白走去。
“靠近点。”
他弯下腰,将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代价就是……”她微微一笑,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道内,温热、轻柔、些微瘙痒,让林沐白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听完主人的话,他犹豫了许久。
但最后,他还是同意了:“呃…这…好吧…主人,我…我明白了。”
夜红笺听后,满意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好狗。主人很满意你的回答。”
林沐白站直身体,低着头不敢多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但他清楚一点,他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种让他无法反抗的感觉。
所以,自己只能听话,别无选择。
“那…主人,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林沐白试探的问道。
夜红笺抬眸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招牌的似笑非笑:“穿上衣服?狗狗觉得自己现在有这个资格吗?”
林沐白想要争辩,却又不敢开口,只能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光着就光着吧,狗狗现在不是挺适应的吗?网上那套给我摆出来。”
“那是、那是因为…主人,那个是线上…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了?”
夜红笺忽然坐直身子,语气陡然冷了下来,“狗狗觉得自己可以讨价还价?”
“我…不是……”林沐白慌了神,连连摆手,“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就乖乖闭嘴,跪下,听话。”夜红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压迫。
林沐白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低下头,继续保持着赤裸的姿态,再次向她下跪。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尊严,都是我的。什么时候可以穿衣服,什么时候可以上厕所,什么时候可以射精,都不是你说了算,明白么?”
“……明白了,主人。”林沐白低声应道,羞愧地垂下头。
看到这一幕,夜红笺莞尔一笑。
她要这个男人这辈子都逃不去她的手心,无论代价有多大。
“这才乖呢。”
夜红笺抬手摸摸他的头,笑道:“今天主人很开心,可以奖励狗狗一次。”
“奖励!?”
听到这话,林沐白下意识的抬起头,脸上兴奋抑制不住,好似自己就是一只待奖励的狗狗一样。
“是的,一个奖励。无论是想要什么,还是想做什么,只要不过分,主人都可以考虑满足你。”
夜红笺眯起眼睛,手上抚摸的动作愈加温柔,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狗狗,“不过,狗狗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浪费了可就没有了。”
林沐白吞了吞口水,脸上已然泛红。
这个机会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机会,他现在最想要的,最想要是……
“我想要…主人的毛。”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就好像主人已经给他调教成了一只发情的公狗似的。
话音刚落,夜红笺的手在林沐白的头顶一顿,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哦?主人的毛?”
林沐白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补充:“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呃,就是……”
“就是什么?”
夜红笺将身体稍稍前倾,盯着跪在地上的林沐白,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别吞吞吐吐的,小狗狗。”
林沐白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是主人的毛…呃,一点点就好,留作纪念…呃,不是,我是说……”
“留作纪念?”
夜红笺扑哧一笑,她没想到自己的狗狗还有这个癖好。
林沐白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但他还是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小声说道:“主人,我是真的想要……”
夜红笺看着他羞涩却又执着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她靠回沙发上,抬起一只脚,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行呢,既然是狗狗想要的,那主人就满足你一次。”
林沐白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主、主人,真的吗?”
“不过呢——”
夜红笺将语调拉长,“狗狗得自己动手去取,主人可不伺候你。”
这句话让林沐白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偷偷瞄了一眼夜红笺身上那深红色的浴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我……”
“怎么,不敢?”
夜红笺轻笑一声,将腿收回,再次交叠。
林沐白跪在地上,喉咙发干,心跳如擂鼓。
“好!”
过了会,他深吸一口气,趴下,双膝向前挪动,身体像猎豹般缓缓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靠近主人的脚边。
不一会,他便将头抬起。
从这个角度看,主人双腿之间那一片乌黑映入眼帘。
那乌黑的毛发细密柔顺,贴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像一层浅浅的云雾,将臀底的肉唇遮挡的若有若无。
那两瓣肉唇饱满丰盈,鼓鼓的轮廓,仿若轻轻一碰便能感受到其柔软的触感。
肉唇的中央微微凹陷,内里色泽偏深,随着主人的呼吸,正微微开合着。
主人的整个臀底一览无遗,被他全看光了去。
看到这,林沐白口干舌燥,那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
谁能想到,在那高冷的女神无可挑剔的颜值背后,却是一片原始的、茂密的丛林。他曾经听同事讨论过,毛多的女人性欲都十分旺盛。
不知主人又是哪一类型。
他不在多想,朝主人腿间伸出手指。
当林沐白的两指间夹住主人腿间的一根阴毛,稍稍用力时,他能感受到主人那鼓鼓的肉唇表面产生了一种极其细微的拽动反应,那与阴毛连着的肌肤随着力道被轻轻拉扯,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逐渐离开皮肤的束缚。
当他进一步用力将毛发拔出时,主人的肉唇随之被拉扯,紧接着毛发从肉唇上中“嗤”地一声脱离,这一瞬间,毛孔收缩了一下,周围的肌肤迅速泛起了一圈浅浅的红晕。
不过,主人依然维持着从容的表情,只是在阴毛被拔扯时,主人的身体因刺痛而轻微颤动,尤其是在扯到靠近敏感部位时,这种反应更加明显。
“好了?”夜红笺问道。
“嗯嗯,好了主人。”林沐白将阴毛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下的抽屉里。
“嗯,去个澡,早点睡,主人明天还有案子要处理。”
夜红笺伸了个懒腰,就要起身时,却被林沐柏拦住了。
“怎么,狗狗要造反?”夜红笺挑眉,语气玩味。
“主人,呃…其实…我还有个请求。”
“说。”
夜红笺重新坐回椅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沐白。
“呃…主人,我听说…在“圈子”里,抖s都比较喜欢让抖m舔脚……”
林沐白咽了口口水,他今晚被打过屁股后,好像被开发到了什么神经。
听到这,夜红笺沉默了几秒,脸上的表情复杂得难以琢磨。
她的手指在扶手上来回敲着,似乎在思索什么。
她其实有点紧张——不是林沐白的问题,而是因为她,实在……怕痒!
别说被舔了,就是轻轻划拉一下她的足底,她可能都会忍不住缩回去,还会笑得眼泪都出来。
想到这,她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从容、冷傲。
“狗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呢。”她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沐柏。
而林沐白此时抬起头,试探的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主人…我只是…我真的很想试试。”
“主人,我只是想更好地服侍您,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您允许……”
他连连乞求道。
夜红笺再次沉默了。
其实,她本可以直接拒绝的,毕竟她知道自己怕痒。
但看着林沐白那卑微渴望的模样,她又想了一下,自己被挠脚心时还是学生时代,那是和父亲玩耍时才发现自己如此怕痒的。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不会那么怕痒了。
“呵,真是麻烦的狗狗。”
她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抬起头,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冷傲,“那便快些,仅限狗狗五分钟呢。”
林沐白猛地点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夜红笺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一条腿,将赤裸的嫩足放到林沐白面前的地板上,然后轻喝了一声:“爬过来。”
林沐白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凑过去,双手颤抖着捧起那只纤细修长的脚。
她的足弓高而优美,肤色白皙,连脚趾都修剪得整整齐齐,颗颗饱满圆润,还涂着淡淡的红色指甲油,散发着一股性感的香气。
“还剩四分三十五秒。”
林沐白吞了吞口水,目光无法从她的脚上移开:“主人…真的好漂亮……”
“还剩四分钟。”
他俯下身子,臣服的在主人的脚背上吻了一口,动作十分小心,像是在朝圣。
登时,夜红笺感到一阵微痒从脚背传来,她的身体轻颤,脚趾忍不住动了动。
“呃…还剩三分四十秒钟。”
她低声提醒,语气依旧从容,但心里却紧绷着。
她真的很怕痒,可现在她是主人,绝不能在狗狗面前露怯。
这时,林沐白将嘴唇贴上主人的脚背,那光滑的肌肤带着丝丝凉意,混合着脚趾的香气。
随后,他顺着主人的脚背,嘴唇一寸寸地亲吻,不知何时,他已将湿滑的舌头吐出,用那柔软温润舌底缓缓划过主人的脚背和脚趾。
这时,主人的脚趾稍稍蜷缩了一下,像是本能地试图摆脱这份酥麻的痒意,但她的脸上依然维持着冷傲的表情。
而林沐白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反应,他加快了动作,舌头像羽毛一样在她的脚背上画着小圈,不一会,他的舌尖又绕过脚趾的缝隙,湿润的触感加上舌头的微热,让夜红笺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当他的舌头滑向足底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像电流般窜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脚趾猛地一蜷,几乎像是想要避开这份令人难以招架的触感。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扶手,愈发用力。
然而,林沐白的舌尖此时却在她最敏感的足底来回划动,时而点揉几下,时而划圈舔过,像是在逗弄小猫一般。
主人终于忍不住了,她的脚趾一阵剧烈的蜷缩,身体颤颤不止,脸上冷傲的表情完全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笑声,“哈哈…别…哈哈太痒了!”
笑声渐渐从她的喉间溢出,越来越浓,最终变成一阵阵大笑。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脚趾蜷缩剧烈的来回蜷缩,但却被林沐柏牢牢抓在手心,“哈哈哈…住手!真的…停下来!主、主人…受不了了…哈哈哈!”
林沐白见主人的笑声已经失控,眼角甚至泛起了泪花,但依旧没有放过的意思。
“唔…主人,唔唔…您真的……唔要我停下吗唔唔?”林沐白边舔边问。
夜红笺拼命喘息着,脸颊因为大笑而染上一层红晕,她急切地点头:“哈哈哈…够了…真的…停下…哈哈……”
然而,林沐白却不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
他坏笑一声,不再舔舐,而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足底画了一道,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了一丝酥麻。
“啊!哈哈哈!你做什么!”夜红笺敏感得几乎弹了起来,但那只脚依然被林沐白牢牢控制住,无法挣脱。
她的笑声更加猛烈,脚趾蜷缩得几乎贴住了脚掌,但那根调皮的手指却像蛇一样灵活,总能找到空隙。
林沐白开始更加肆意地用指尖挠弄她的足底,从脚心到脚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肆意的瘙痒。
“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停下!求你了…哈哈哈!”夜红笺已经完全失去了冷傲的主人形象,笑得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眼泪沿着脸颊流下。
她不停地摇头,双手试图挡住自己的脸来掩盖那份狼狈,但那只脚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主人,看您笑得这么开心,我怎么舍得停呢?”林沐白换了一只手,两根手指并用,在她足底最柔软的地方挠动,让那份痒意更加难以忍受。
夜红笺的笑声已经断断续续,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了力气。
她眼中带着泪花,连话都说不完整:“够了…哈哈哈…主人…哈哈…真的受不了了!”
“主人,您很累了,我再来帮您放松一下。”
夜红笺警觉地缩了一下菊花,仍然喘息不止:“狗、狗狗…别…别再乱来了,再来的话…主人可就生气了!”
然而,林沐白却不理会她的警告。
他将手掌贴在她的足心,指腹按压着涌泉穴的位置,力道由轻渐重。
夜红笺刚刚稍稍平复的神经因为这一按顿时又紧绷起来,她本能地缩了缩脚,但却又被林沐白牢牢控制住。
“哈哈!等…等一下…哈哈哈!”涌泉穴的位置本就敏感,再加上林沐白搔刮的动作,让夜红笺再次陷入无尽的瘙痒之中,那种感觉既酥麻又强烈,从足底直冲脑海,让她彻底崩溃。
不过,林沐白不知道的是,涌泉穴是肾经的起点,刺激此穴可以促进肾脏代谢,增强排尿功能。
因此,在膀胱充盈时按压涌泉穴可能会加重尿意。
“主人,这里似乎对您特别有效果呢。”林沐白笑道。
“哈哈…别…别说了!哈哈哈哈!狗狗,你…哈哈…住手!真的…哈哈…求你了!”夜红笺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双腿都软得快要滑下沙发。
这时,林沐白的手指在涌泉穴上用力一按,顿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脚底涌了上来,直冲夜红笺的神经末梢。
那酥麻的瘙痒感还未散去,她的膀胱却突然一阵紧张,一股尿意如浪潮般翻涌而来。
“等、等一下……”夜红笺猛然一僵,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脸上的笑意迅速被一种恐惧的神色取代。
她紧张地瞪大美眸,“别…别按了!停…快停下!”
“主人,怎么了?这里不舒服吗?”
夜红笺慌乱地咬住嘴唇,脸颊通红:“住手…快…不然我……”
“主人,您还没说清楚呢,我不明白。”林沐白故作疑惑,却故意的用指腹再次重重按压着。
“啊!够了!哈哈哈…我快、快忍不住了!”夜红笺崩溃地大喊出声,连笑声都因为强烈的尿意而变得断断续续。
夜红笺的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因为强烈的尿意而绷得僵直。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从林沐白的手中挣脱,但脚底传来的酥麻与刺激让她的身体软弱无力,膀胱中那股压抑的尿液在他的指压下如山洪般翻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噢不!停下!别…哈哈…!”夜红笺断断续续地喊着,眼中已经泛起了羞愤的泪花。
“住手!我…我真的…不行了!呃嘶——”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抖,那股压抑许久的尿液终于无法抑制,从膀胱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尿眼炸开。
温热的尿液瞬间浸湿了沙发,滴滴答答地顺着沙发边缘流下。
夜红笺怔住了,她低头看着那片迅速扩散的水渍,脸上带泪,不知在想些什么。
“呃…主人……”
林沐白看着眼前的景象,立刻慌乱的放开了夜红笺的脚,跪伏了下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玩过头了……”
过了很久,林沐白一直不敢抬起头来。
直到……
“好了,回房间睡觉。”主人终于开口。
听到主人清冷的声音,林沐白将头抬起。
“主人,刚才……”
“啪——”
还没等他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去睡吧,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