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没开完会吗? ”
林沐白躺在自己工位的靠椅上,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夜红笺一到所里就被秦雪带去开会了,天都快黑了还没出来。
他有点无语,夜红笺好像连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吧,这秦雪也不怕人家直接跑了。
“哪能这么快啊。”同事咬了口个苹果,边咀嚼边和林沐白讲着:
“你是不知道,巨头那边派了好多个技术来,顶级的A代和工程师一箩筐,单拎出来一个都能吓死你。”
同事说完,将嚼后的果渣咽下,摆出一副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模样。
“哦,这样啊。”
林沐白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是不屑一笑:装什么大尾巴狼,再厉害不还是得找咱?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传来几句寒暄。
“夜律师果然聪慧过人,三两下便找到了对方的漏洞所在。”
“过奖了,若不是贵司的布局足够严谨,我也很难找出对方专利的缺陷。”
夜红笺走出会议室,即便谈笑间带着些许疲倦,却依然气场十足。
工位上,林沐白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过去。
“好润……”即便是穿着风衣,也依然可以隐约看到她那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
不远处,夜红笺似乎察觉到林沐白的注视,脚步一顿,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带笑,却让人心里一紧。
“咳咳。”
林沐白赶紧转头装作在看电脑,手指胡乱敲了几下键盘。
“夜律师,今天辛苦了。”
秦雪跟在她的后面,嘴角带笑,语气比平时对他们这些下属温和得多。
“不辛苦,这是我的工作。”夜红笺回笑道。
“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我订了附近一家不错的餐厅。”
秦雪继续说道,表情诚恳。
“不用了。”夜红笺婉拒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酒店休息。”
秦雪点了点头,没有勉强,只是叮嘱了几句后便走了。
正当林沐白以为一切结束时,夜红笺忽然转身朝他看来,唇边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律师。”她轻声唤道。
“啊?在!”林沐白条件反射般抬起头。
“还不下班?”
“呃,是。”林沐白有些不知所措。
见他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夜红笺不由轻笑了一声。
她缓步走到林沐白身前,将腰弯下,身子前倾,单手随意撑在桌沿,另一只手则抬起,搓揉着他的头发,笑道:“大律师不下班,是在等着送我回家吗?”
看到这副场景,隔壁几个同事不禁一愣,面面相觑后迅速凑在一起,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八卦兴奋。
“对、对啊。”
林沐白尴尬的将她的手移开,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公司门口走,头也没回。
十分钟后,律所停车场。
车内,林沐白双手打着方向盘,正在驶出停车位。
“那个…夜律师,呃…不对,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却仍旧紧张。
“放轻松点,主人不会吃了狗狗的。”夜红笺倚靠在副驾驶位上,双眼轻合,脸蛋相比中午要憔悴了许多。
“呃…主人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呢?”林沐白问出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至少一年。”
“是为了那个案子吗?”他试探道。
“嗯。”夜红笺伸了个懒腰,回道:
“欧美那边的Patent Troll(专利流氓)盯上了国内的科技巨头,想敲诈个三千来万美刀。”
“三千万?”林沐白吓了一跳。
“嗯哼。”
她转头,撑脸看着他笑。
林沐白刚缓过神来,便张口骂道:“狗日的,它们这是饿疯了吧。”
夜红笺摇摇头,讲解道:“一直这样,欧美那边被截铺(抢注专利)的产品只多不少。”
“科技巨头也会被劫铺吗?还是价值这么高的产品。”林沐白不解。
“这次的情况比较复杂,我还不清楚具体的内幕,所以秦雪才会请我来帮她把持一下。”夜红笺回道。
“好吧。”
林沐白不想再关注工作的事,于是强行的转移了话题:“话说,主人晚上想去哪里吃饭呢。”
他刚说完,就听夜红笺打了个响指。
“就这吧,下车。”
听着这话,林沐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下车?”
他觉着有点不对劲,毕竟这才刚开十分钟。
“对,开门。去找个位置停,我在这等你。”
她说完,随即解开安全带,就要开门下车。
林沐白也没再多问,靠边等她下车后,便自己去找了个车位停车。
只是,等他回来时,夜红笺已不见踪影。
他打开微信一问,这才知道主人已经上桌了,根本没等他。
得知自己又被主人耍了一顿的林沐白张开便把秦雪给骂了一顿,没办法,这下只能顺着主人给的导航走,弯弯绕绕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找到目的地。
眼前,是一条狭窄的楼梯,通向阴暗的地下,楼梯两侧的墙壁斑驳不堪,上面还挂着几块青苔,这种地方说是埋尸处他都信。
林沐白都怀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向主人确认了一下位置,收到肯定的回复后才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楼梯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并未关拢。
在推开门后,林沐白才终于相信,这地方竟然真的是一家餐厅。
餐厅内,四周净是些木质桌椅和摆满红酒的木架子,看的林沐白连连摇头。
“真会挑地方,这种阴间地段能有人来吃饭?”
林沐白边走,边小声吐槽。
他的目光在餐厅里四处搜寻主人的身影。
刚走几步,林沐白就觉得有些奇怪,这餐厅虽然地段阴间,但这来客却是不少。
让他觉得更奇怪的是,每桌的客人几乎都是两个人,还都带着各种花里胡哨的半脸面具。
“死破麻,大陆客,阿兄,不要做她的生意啦!”
这还没走几步,他就听到了一个‘老熟人’的声音。
不远处,夜红笺坐在一张桌子旁,表情从容,而对面站着的一个女人却显得有些情绪激动。
那女人看着明显是被气的不轻,手指正直直地指向夜红笺。
这边,林沐白怔了怔,揉揉眼睛,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不是早上那个说自己偷拍的包臀裙女人吗?
还没等林沐白迈步上前,一个男人就从他身后小跑过来。
他一把捏住女人的耳朵,皱眉教训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大陆要讲普通话。”
“痛啦!阿兄!”女人连连抬手去拍他的手,嘴上仍不服气地喊着:“别靠北啦,我就是看不惯这个死陆客怎样!”
男人听后,又拧了拧她的耳朵,然后朝周围的客人赔笑道:“都是同胞,一家亲,别见外。我妹妹就是嘴巴臭,没什么恶意。”
“哎哟哎哟,耳朵要掉了啦!”女人终于认输,嘟囔着说道:“好啦好啦,我错了嘛!”
直到这个时候,林沐白才终于赶到桌前。
女人刚准备走,转头就看到他,不爽的话脱口而出:“看三小啊你,快滚开…呃——啊!”
“是…是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表情瞬间变得惊讶,林沐白眉毛一挑,开玩笑道:“还挺巧的哈,不过早上我是真没偷拍你的屁股。”
女人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涨红了,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她哥狠狠拍了一下脑袋:“闭嘴!”
“阿兄……”
她捂着脑袋不满地嘟囔,但最终还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一脸不情愿地转过头,不再吭声。
“这位朋友,不好意思啊,我家这小丫头从小被惯坏了,没什么礼貌。”
男人赔笑着,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向林沐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尽管联系我。”
林沐白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眼,眉头有些皱起:“智慧局?”
除了公司的名称外,名片上还赫然写着他的名字——白栈冰。
这个名字让林沐白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在哪里听过。
“这都不知道, 就是大陆的‘知识产权局’啦,白痴!”一旁的女人忍不住插嘴,语气带着不耐烦。
“这没你说话的份!”
白栈冰呵斥了一句,伸手又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这是我妹妹白栈雪,年纪还小,还望海涵。”
白栈雪不甘心地捂着脑袋,狠狠瞪了林沐白一眼,然后再次气鼓鼓地抱胸站到一边。
林沐白勉强一笑,拿着名片晃了晃:“原来是智慧局的大人物。”
“不算什么大人物,只是个小小的专利代理师而已。”
白栈冰摆摆手,表情谦逊:“这次回大陆,也是为了处理几件专利侵权的事,刚好碰上您和夜律师,真是巧了。”
“哦?”林沐白将视线缓缓转向夜红笺,“白先生认识我们?”
“不用理他,一个变态而已 。”
夜红笺此时开口,歪头给了林沐白一个宠溺的眼神,示意他过来坐下。
“哈哈,和您一回生二回熟。”白栈冰豪迈的笑了笑:“但不瞒您说,我和夜律师倒是老对手了,在诉讼方面我还没赢过她呢。”
他说着,又侧头看了一眼妹妹,脸上有些无奈,“不过,今天这小丫头的失礼,确实是我的疏忽,我替她再向两位道个歉。”
“哼。”站在一旁的白栈雪冷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个大陆律师嘛,至于吗?”
“你……”
林沐白刚想怼她,却被身后传来的一个腔调十足的大叔嗓音给硬生生打断了。
“跟您嘞说说,我滴快乐生活,我为了赚钱嘛活儿我都干过……”
林沐白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穿着深色大褂的大叔正悠哉地朝这边走来,手里攥着个啃了几口的煎饼果子,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脸的自来熟。
“姐姐们,吵嘛呢。”
不一会,大叔就走过来了,他偏头眯着眼,打量了白栈雪一会儿,这才继续开口道:“介不似那白家的女娃娃嘛,长这么大了还是这性子,火爆脾气一点就着!”
“那也比你这个恶趣味的大叔要好。”白栈雪白了他一眼。
白栈冰见大叔过来,打个了哈哈,恭维的笑道:“您来了徐叔,正好,咱大伙就等着您开场不是。”
(合着你们都认识啊?)
听到这,林沐白怀疑这餐厅就自己一个生人。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饭局,结果现在来看,自己好似意外的闯进了某个隐藏的圈子?
林沐白轻轻咳嗽了一声,挪动了一下脚步,走到夜红笺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问了一句:“主人…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
“你猜。”
“……我猜我大概进错地方了。”林沐白无语。
夜红笺听后,轻笑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反倒顺手抓住林沐白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将他直接拉入自己的怀里。
林沐白有些猝不及防,整个人前倾,半个身子都扑了过去。
他的下巴被迫枕在夜红笺的肩上,而后脑勺和后背则被她柔软的臂弯牢牢圈住。
“乖一点,不许乱动。”
林沐白的呼吸一滞,整个上半身几乎贴在夜红笺的怀中,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饱满俏乳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变形。
“嘛呢,恁俩这戏,比我这煎饼果子还香。”
旁边的徐叔看得乐不可支,嘴里啧啧称奇:“行啊小伙子,艳福不浅啊,介位可是大名鼎鼎的……”
“徐叔。”夜红笺抬眸,眼里带着笑意:“您再添乱的话,我可就要走人了。”
“哎,介不是开玩笑嘛!”
说着,徐叔仰头把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塞进嘴里,随手在大褂上拍了拍手上的面渣子,然后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人:“好了哈,人都到齐了,咱就甭磨叽了。”
“今儿,我给大伙介绍个新来的客人。”他提高了些嗓音,“介位啊,可不是一般人儿!咱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大伙应该都听过咱‘圈子’最厉害的调教师——夜女王。”
边说,他边冲夜红笺竖起了个大拇指:“您各位要知道,夜女王的手段,那可是真厉害!不光能治人,还能治场子!她出手,保证让对方老老实实服软儿!”
……
徐叔介绍了好一会,让林沐白听的是很尴尬。
他倒现在还没明白,为什么主人会突然来这里。
正当他还在疑惑时,徐叔那边终于结束了涛涛不绝的介绍。
“好啦,咱话不多说。今儿晚的‘调教大会’,现在正式开始!”
(调教大会?这又是什么情况?)
林沐白有点蒙圈,他心想:难道这是‘圈子’里的一次线下淫趴,不会涉黄了吧?
不等他多想,周围的客人竟忽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这到底是干什么?”林沐白贴着夜红笺的脸颊,呆呆的问道。
“放轻松,狗狗看着就好了。”
“看着就好?”林沐白听得更糊涂了,刚想追问,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门口的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被重重关上。
两个身穿黑色制服、身材魁梧的男人随即站到了门口,一左一右,就如守门神一般,气氛顿时变得肃然。
“好了,各位。”
等徐叔坐下后,白栈冰适时地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全场安静。
“这个场子一直都是徐叔替家父守着的,这些年来,辛苦他老人家了。我平日里工作繁忙,也只能偶尔抽空过来看看,多亏了各位衣食父母的关照,这场子才能一直经营下去,我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
说完,白栈冰弯身致意。
“说实话,能请到夜女王来这里,实在不容易。”
过了一会,他直起身来,看向坐在一旁的夜红笺,无奈的笑道:“在得知夜女王要回国后,我就多次向她发出邀请,希望她能来指导一二,不过被都拒绝了。”
听到这里,徐叔坐在一旁乐呵呵地接过话茬:“可不咋地,咱夜女王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白栈冰点点头,继续说道:“没办法,也就咱徐叔亲自出马能请的动了。”
“嘿!”徐叔一听这话,顿时一脸得意:
“您各位是不知道啊,这夜女王本来说她忙得很,根本没时间搭理咱这场子,可我就这么在微信上三言两语,您猜怎么着?夜女王今儿中午硬是临时改了行程,给咱这场子赏了个大面儿!”
徐叔说着,还特意冲着夜红笺挤了挤眼。
(中午临时改行程,晚上就遇到了那个白栈雪,真有这么巧?还是说主人知道她今晚会来,所以才故意特地赶过来的?)
(难不成主人想让那个高傲的丫头好看?可要怎么做呢?)
听着徐叔的讲话,林沐白发挥着他律师的大脑,开始构思各种可能性。
等徐叔讲完,白栈冰朝夜红笺笑着说道:“夜女王,接下来,这个舞台自然是属于您的了。”
他说着,微侧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夜红笺回了个笑脸,抬手松开一直圈在怀里的林沐白,然后将红唇靠近他的耳边,声音轻柔的说道:
“看好了,敢欺负我狗狗的人,下场会有多惨。”
林沐白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她的侧脸,那略带玩味的唇角让他有些心里发毛。
他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出声。
在松开林沐白后,夜红笺走到了前方的不远处。
这时,坐在各个桌旁的客人们就像接到某种无声的信号一样,纷纷站起身来,不约而同地搬着桌子和椅子开始移动。
他们逐渐围成了一个圈,将夜红笺包围在中心。
(这是在干什么,准备看戏吗?)
林沐白吐槽道。
夜红笺坐在圈内正中央的椅子上,红色的唇角微微扬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场。
圈子逐渐成形,所有人都坐好后,白栈冰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被黑布盖住的托盘。
他恭敬地走向夜红笺,将托盘递到她面前,半跪,然后掀开黑布,露出了里面的物品。
是一把赤红的戒尺。
“夜女王,这应该是您最喜欢的道具了。”白栈冰微笑道。
夜红笺低头扫了一眼托盘上的物品,纤长的手指挑起那根戒尺,稍稍用力,在掌心试了一下力度,似乎对它颇为满意。
“很好。”她抬起眼,看向白栈雪,“不过,仅仅有这些玩具可不够,还得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不是吗?”
白栈雪一直坐在圈外的椅子上,早已察觉到不对劲,此时被夜红笺的眼神死死锁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将手里的戒尺敲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啪”声,“小妹妹,你难道还没明白?”
白栈雪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哥,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要让这个女人对我动手吧?”
白栈冰叹了口气,“夜女王,接下来就麻烦您了。小妹这些年脾气一直不太好,也确实需要人好好调教一番。”
“什么!?”白栈雪猛地站起身,瞪着白栈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死老哥,你居然——你居然献我出去?”
白栈冰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说道:“乖,就当是帮哥哥的一个小忙,之后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她、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白栈雪气得脸色铁青,怒瞪着自己的哥哥,随后猛地转头盯住夜红笺,咬牙道:“姓夜的,我警告你!在‘小圈’里我可是大女主……”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夜红笺轻笑着打断:“哦?看来还没有被实践过呢。”
夜红笺交加着双大长腿,倚靠在椅子上,脚下的细高跟随着足趾上扬,鞋尖直指白栈雪。
“是自己乖乖走过来,还是想被姐姐亲手捆着来?”
白栈雪迟迟不肯动身。
过了好一会,最后,在亲哥哥的眼神注视下,实在没办法,这才走到了夜红笺的面前。
“姓夜的,你别想太多,我只是给我哥一个面子。”
“还有,就算你调教我,我也没感觉的,我是大女主,只喜欢打人板子,从没挨过!”
白栈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夜红笺,双臂环抱,试图用自己的气势压制对方。
她此刻穿着一件黑色的连体包臀裙,紧紧贴身,将那饱满挺拔的酥胸、纤细柔韧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完美绷紧了起来。
那双美腿修长,被层薄薄的黑丝包裹着,足下还踩着双细高跟,看起来御姐气十足。
看着白栈雪这傲气十足的脸庞,夜红笺眉梢微挑,带着那猩红的左眼冷冷微睁,似乎颇有兴趣将这高傲丫头调教成母狗。
“姐姐倒想看看,妹妹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跟上面的小嘴一样硬呢?”
白栈雪听到这话后,不屑一笑:“别废话了,你要打便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周围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已经有人忍不住起哄了:
“白女王加油,今天也得拿出你平日里打别人屁股的那股气势来啊!”
“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今天咱白女王可是被打屁股的那个,要那气势有啥用?哈哈哈!”
“这样下去不行啊,白女王,要不你直接反杀夜女王吧,这才像你的风格!”
周围的客人一阵哄笑,显然都在等着看白栈雪的笑话。
“还轮不到你们来多嘴。”
夜红笺的声音不大,却让现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时,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望向她。
只见夜红笺靠在椅上,弓足翘着细高跟,冷声让白栈雪跪下。
“要是我不跪呢?”白栈雪冷笑。
话音刚落,白栈雪忽然感到一阵凉意从小腿传来,低头一看,原来是夜红笺的细高跟鞋尖抵在了她的小腿上。
那黑丝包裹的脚尖,带着高跟鞋的凉意,正顺着她的小腿一点点的向上划动,经过膝盖,沿着黑丝紧裹的长腿,逐渐没入了包臀裙内。
“嘶——”不知那鞋尖碰到了哪儿,白栈雪顿时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瞬间冒了起来,下意识绷紧了双腿。
“怎么。这么紧张,妹妹下面的小嘴难道是兴奋的流水了么?”
夜红笺此时的一只黑丝长腿高高抬起,被白栈雪双腿紧紧夹着。
“哼,我还说你下面现在已经湿了,有本事你现在脱下裤子给大家瞧瞧。”白栈雪丝毫没有退缩,使劲夹着她的细高跟,不再让其再往上移。
听到这句话,一些客人也开始兴奋地低声议论起来,这夜女王的下面湿没湿,还真想亲眼瞧瞧呢。
听着周围客人的细声细语,夜红笺的笑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没有再多废话,而是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穿着细高跟的黑丝足底狠狠地踩在白栈雪的足背上。
鞋跟尖锐的压力瞬间刺入肌肤,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让白栈雪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夹持的力气。
夜红笺看准时机,将修长的美腿绷直,那穿着细高跟的黑丝脚朝上一勾,鞋尖直直地对准白栈雪的黑丝裆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踢了上去!
“呃——”这一脚直击要害,白栈雪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唔呃……”她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胸口急剧起伏,头发凌乱地垂在脸侧,狼狈不堪,裆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久久难以散去。
这时,夜红笺持着戒尺敲了敲白栈雪的下巴,然后用力抬起,迫使她那惨白的高傲小脸抬高,直视自己,“妹妹刚还说不跪呢,这不是跪的有模有样的么?”
“有…有本事…让我…也给你一脚…试试……”
白栈雪怒瞪着她,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好呢,如果妹妹的腿还有力气的话。”夜红笺笑着盯着她,接着抬起手中的赤红戒尺,拍打了几下白栈雪嫩白的脸颊。
之后,不等白栈雪反应,夜红笺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从地上拉起。
白栈雪挣扎了一下,但裆部的剧痛让她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被拽得踉跄着靠近夜红笺。
“姓夜的,你等着。”白栈雪试图翻身,但夜红笺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一手抓住她的腰,一用力,将白栈雪压倒在自己怀里,随后稳稳地坐回椅子上。
白栈雪的前身压在夜红笺的大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此刻微微颤抖。
“妹妹这是在威胁姐姐么?”
“滚啊姓夜的,快、快放开我!”白栈雪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放开你?”夜红笺淡笑一声,用戒尺撩起她的包臀裙,露出那包裹在黑丝中的浑圆臀部。
“妹妹连怎么称呼人都不会,姐姐也只好教教你了。”
说着,她直接伸手将白栈雪的黑丝往下拉,完全不理会白栈雪的挣扎,直到那紧绷的黑丝褪至膝盖,露出白皙圆润的翘臀。
“来,叫姐姐。”夜红笺揉了揉她的臀肉,随后抬起戒尺,在她的臀上比划了几下。
“你敢!”白栈雪怒叱一声,唇角有些颤抖,“你要是敢打我,我、我哥绝不会放过你!”
“你哥那个变态,估计在旁边看的很兴奋呢。”
白栈雪侧头看去,只见白栈冰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这边,裆下的帐篷支的很紧。
夜红笺见状,只是冷冷一笑,接着抬起手中的赤红戒尺,毫不留情地朝她的肉臀挥了下去。
“啪——!”
戒尺狠狠地落在白栈雪的肉臀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红痕,白栈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但倔强地没有叫出声。
“啪——!”
她再次抬起戒尺,又是一记清脆的一声,落在了同一个位置。
“唔……”白栈雪的额头渗出了冷汗,疼痛从臀部扩散开来,让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但她依旧倔强地咬牙硬是没叫出一声。
“很好,姐姐就喜欢嘴硬的妹妹呢。”
“啪!啪!啪!”
白栈雪的肉臀被打得通红,每一下都叠加在同一个位置上,臀浪涟涟起伏不止,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还不叫姐姐么?”夜红笺停下动作,转而用手揉捏着刚才打过的地方。
白栈雪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咬牙瞪着她:“姓夜的…你…休想……”
“飕——啪——”
白栈雪的话还没说完,那戒尺带着凌厉的风声便再次挥来,落在她那早已红肿的肉臀上,痛得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溢出,她的指尖死死地抓紧夜红笺黑丝包裹的大腿,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落,看样子快到极限了。
“妹妹的小嘴倒是很硬呢。”夜红笺冷笑一声,手中的戒尺在她红肿发烫的肉臀上重重压着。
“呃唔……”白栈雪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着夜红笺逐渐加重的力道,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绷紧,后背也不由地一点点弓起。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边说, 夜红笺边增大力度,接着将戒尺在白栈雪的肉臀上滑动。
“等、等下,你做什么?”白栈雪的声音忽然慌乱,身体猛然一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乖,别乱动。”
夜红笺温柔的开口,手中的戒尺被她横起,贴着白栈雪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椎线条划动至臀间,最后将那戒尺冰冷坚硬的边缘朝下硬是挤入了她的臀缝之中,被那两瓣红透了的肉臀涩涩的夹着。
“唔唔……”白栈雪的脸颊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当戒尺的尖端划过她那嫩粉屁眼的皱褶处时,那痒痒的触感,让她竟是忍不住娇嗔了一声。
“原来妹妹的弱点是嫩屁眼呢。”
夜红笺咯咯笑起,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
“你滚!”白栈雪红着眼睛骂道,她感觉现场的客人都在看着自己,讨论着“原来那高傲丫头的弱点竟是屁眼”,这足以让她羞死在这。
“叫姐姐,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
夜红笺揉揉她的头,像是真的在安慰自己的妹妹一般。
“姓夜的,你休…想…呃嗷噢噢噢——”话才刚说到一半,她声调陡然拔高,尾音止不住的颤抖。
此刻,白栈雪的嫩屁眼被夜红笺的一根冰冷的修长中指给硬生生的撑开了,直接插到最深处,臀眼吞下了她的整个中指。
“怎么,妹妹刚才不是还说‘休想’吗?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夜红笺看着白栈雪那满是红晕的脸庞,不由一笑,她的小嘴现在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让其顺着下巴流下,模样看着可爱极了。
“不…不行…不可以……”白栈雪的眉梢紧拧,好似在极力隐忍着臀眼里的中指扣动,每当那中指轻轻屈弯一下,她的眉间便会愈发紧蹙,随着动作层层加深,好听的娇嗔从喉间不断溢出,带着丝丝颤抖。
“不…不要…再动了……”她咬牙,努力的收紧臀眼,哀求道。
可越是这样,夜红笺越是兴奋。
忽然,她猛地抽出中指,将那戒尺握在手心,让那尖端对准白栈雪微微颤抖的嫩屁眼,狠狠的抽下,白栈雪刚感到她的中指抽出,正控制着嫩粉屁眼缓缓放松,却恰好碰上了这一抽。
“啪——”
“噫啊噢噢噢~”
瞬间,白栈雪弓身朝上而起,头向后仰,整个声音再控制不住。
没等她休息,那戒尺朝臀缝又是一下。
“啪——”
“啊噫噢噢噢噢~”
登时,嫩屁眼痉挛着、收缩着乱颤,口水、眼泪划脸直流。
“别…别打了……”
“啪——”
“嘶嗷嗷傲~”
这一下,打在了菊花下的柔软小穴上,嫩粉的穴肉瞬间便胀红了,白栈雪脸上的高傲蛮横再也不见,哭腔不止,只剩下一张扭曲到极致的脸庞。
最后一下,夜红笺丢掉戒尺,绷直手心,重重的朝她的嫩屁眼、小穴两处同时一抽。
“啪——”
“啊啊啊啊~”
“姐姐…我…我…错了姐姐…再也不敢了……”
一道黄色的尿液滋的一下从肿胀的尿眼间歇性的喷出,小腹不停前后扭动,带着小穴痉挛着潮喷了,而那一收一缩的嫩粉屁眼此刻正害怕的紧缩着闭上,可却始终无法合拢,只能一抽一抽的颤抖。
至此,全场客人欢呼。
能看到这高傲丫头屈服成这样,今天是来值了。
看着白栈雪趴在夜红笺腿上痛哭的样子,让一旁的林沐白不由得菊花一紧。
主人这手段着实有点狠了,就是不知道她被打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扭着肉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