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碧蓝航线,皇家,重樱的罗生门事件后,鸿图被重樱列为不受欢迎人士,无法再踏足重樱本岛。
矢岛阳介返回重樱后与亲碧蓝航线的合作派展开更进一步的政治对抗。
……
三个月后。
凌晨五点,矢岛阳介带着一队警察站在梧桐巷7号门口。
“矢岛参事官,门禁卡失效了。”调查员晃了晃门禁卡,这是此地住户和田幸夫知事此前主动留在都道府县的门禁卡,方便指使下属替他办杂事,结果现在被矢岛阳介拿到用来突击检查。
矢岛阳介颔首:“嗯?看来已经察觉到风吹草动了吗。”
他抬头望向二楼亮灯的窗户,隐约看见人影晃动。
“参事官,庭院的配电箱有些东西需要你看一下。”
他转身走向庭院角落的配电箱,发现锁孔里插着半截折断的钥匙。
“让痕检科过来,”阳介命令道,“留两个人封锁前后院,其他人跟我来。”
警察拿着破门锤毁掉电子门锁,矢岛阳介走进门内,和田幸夫穿着晨褛缓步出现在旋转楼梯口。
他手里端着骨瓷茶杯,蒸腾的热气让厚片眼镜蒙上白雾。
“矢岛参事官不通知一声就开工?”茶杯轻磕在红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
矢岛阳介轻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和田知事,这话就冤枉了,半小时前警署就来电过了,但您没有接听呢。”
“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和田幸夫嗓门突然变大,杯里的绿茶泼向矢岛阳介,“你们这样强闯民宅成何体统?”
矢岛阳介被淋了个满头,淡定的抹了一下面部的茶水,手摸进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份边缘有些卷曲的纸质文件,摊开给和田幸夫看:“这是搜查令,我们怀疑你与市场上莫名流通的萤石有关,现在我们有权进行入室调查,请配合一下!”
“!!你……”
和田幸夫还没来得及多说,矢岛阳介背后的警察便鱼入进各个房间开始工作。
“等等!”
和田幸夫“噔噔噔”走下楼,想要挡在门口。
“等不了。”
矢岛阳介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左肩传来的大力不仅是力道,更是疼痛的让他动弹不得。
阳介微笑道:“知事心中难道是有鬼?这么害怕我们的工作?”
“……”
和田幸夫怒视着矢岛阳介,自己可是长丰知事,虽然他收到消息提早知道了上面居然批了自己的搜查令,但矢岛阳介竟真敢这么快拿着搜查令强闯自己住所,那绝对是有的放矢,自己很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或者还有另外一个可能,他被放弃了,被那个女人……
想到着,原本气势汹汹的和田幸夫忽然变的萎靡,踉跄的坐在玄关原本用来垫脚的小凳上。
矢岛阳介搬来一张椅子与他对坐,淡淡道:“这就对了,阻碍公务,会让你更加的不体面。”
过了一会儿,一旁的副手传达道:“矢岛参事官,痕检科有消息了。”
“怎么说?”
“这半截钥匙和那艘走私船货舱内搜出的其中一把钥匙齿路完全吻合!”
“嗯,明白了。”
矢岛阳介看向和田幸夫,和田幸夫鬓角微微冒汗:“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警员报告道:“参事官,搜到一个保险箱。”
“喂!那是存放重要文件的!”和田幸夫脸色惨变,矢岛阳介再次按住他,对警员道:“用破解器!”
警员将一根管状物对准保险箱锁扣,一阵极速旋转后,保险箱“Duang!”的一声打开。
箱门开启的瞬间,和田幸夫知事好像失去了浑身都力气,身子一歪,柜子上的骨瓷杯突然坠地,碎成十二瓣青花。
保险柜里除了一叠现金和黄金,还有本牛皮封面的会议记录。
警员将记录本呈上,矢岛阳介翻看着泛黄纸叶上面的内容。
“萤石1875000元,550000元,2470000元……”
和田幸夫突然抓住矢岛阳介手腕:“这些手写记录可以伪造笔迹…我不知道上面在写什么!”
“是吗?你要不看看这个,”矢岛阳介从公文包抽出密封袋,里面装着半张烧焦的纸:“上周海关截获的走私船货舱里,灭火器残留物中有这张纸片。剩下部分在物证鉴定中心,里面的不少内容和你的账本可是一模一样呢。”
“这!……”
在地下室的警员又有了新的发现:“这里有十二箱抗癌药物。”
和田幸夫稍微镇定了一些,轻声解释道:“这些都是正规渠道的药品……”
“前年三月,您夫人表弟注册的医药公司。”矢岛阳介用紫外线灯扫过搬上来的药品批号,“海关记录显示这批药来自被制裁的碧蓝航线,但报关单写着白鹰。”
“啊!”和田幸夫没想到连这个也被对方知道了,原本回过气的神情再次颓废。
“萤石可是制造这种抗癌药的关键物品,现在动机与物证都已确凿,你的亲属帮你谋利,你通过自己的影响力为你亲属的医药公司提供便利,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
看和田幸夫说不出其他更有营养的话,矢岛阳介大手一挥:“带走!”
两名警员站到知事的身后,做出请的手势。
和田幸夫佝偻着身躯,和刚开始的气势汹汹判若两人,然而没走几步,他突然转身冲到矢岛阳介身前,两手揪住他的西装立领压低声音道:“矢岛!矢岛阳介…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你放过我,我把我得到的好处分给你!”
见矢岛阳介不以为意的眼神,和田幸夫又赶紧道:“你这样对付我,她不会坐视不理的!现在形式这么紧张,你真的要挑起内斗吗?!”
说到“她”,矢岛阳介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们的线索来自于谁呢?”
“?!”和田幸夫听到此言心下大乱,我果然是被放弃了吗?就因为我还没有站台她?
两名警员一左一右架住和田幸夫将他强行拖走,愤怒的他破口大骂:“赤城那个臭娘们!居然敢出卖我!!我可是长丰知事!为什么?!该死的!矢岛!先让我见她!你带我先去见她!……”
矢岛阳介对着其他人招招手道:“收队!”
他坐上高级政务轿车返程,耳边犹自回荡着和田幸夫不甘的呐喊,这三个月,发生了太多事。
矢岛阳介通过老师——海军司令青木一郎的操作,在国家安全保障局也得到了一份职位,进一步扩大了派系的影响力。
而合作派发生了更为巨大的变故,两个月前那个女人,赤城和她的妹妹加贺一起回到了重樱本岛。
当年她因为激进主张使用塞壬科技,导致重樱陷入巨大的外交困境,加上后来由她担任一航战旗舰在一次战役中惨败,失去了领导根基的赤城背负起责任,考虑到她此前的功劳,最高裁判所判决结果是剥夺她和加贺在重樱的政治权利终身,一起派遣至碧蓝航线服役至少5年,说是派遣,实际约等于流放。
现今,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碧蓝航线混的如鱼得水,得到了其指挥官鸿图和白鹰阵营的支持重返重樱。
当矢岛阳介知道她返回重樱就预感到将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不到十天,赤城架空合作派首领逼其退位,她成了新的魁首,这不奇怪,合作派的根基本就是此前赤城的旧部组成,现在赤城回来了,虽只是一介民女,然身后有碧蓝航线的财力及白鹰的外交影响力支持,想要上位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而矢岛阳介也没闲着,活用手中的权利进一步打压合作派,内忧外患下合作派官员的日子属实不好过。
然而过了一个月后,势力大不如前的合作派反而让矢岛阳介难以下手了,他们比以前更加团结,官官相护,矢岛阳介找不出太多破绽,而和田幸夫属于合作派中的中立派,不想过分亲近赤城,却也和反对派政见不合,结果被赤城果断出卖给了阳介,通过阳介的手杀鸡儆猴,而阳介知道赤城的打算,也乐得吃下这枚诱饵,长丰知事可不是什么小卡拉米,扶持一个新人上位绝对有利。
‘想不到有鸿图和白鹰支持的赤城能做到这种地步……’
矢岛阳介目中阴晴不定,鸿图除了经济支持以外在重樱这里其他方面能提供的帮助基本没有,但他能争取到白鹰的支持就不一样了,白鹰的政治影响力在重樱很是强大,不管是合作派,中立派,反对派,都倾向于和白鹰交好,而现在白鹰选择扶持赤城,那自然是大大的加成。
一想到鸿图,就联想到能代,矢岛阳介恨的咬牙切齿,也不知能代在碧蓝航线多受折磨,以鸿图的人品,能代肯定……
一想到此,矢岛阳介差点又气吐血。
‘能代……一定要等着我啊!’
……
矢岛阳介回到家,扎着高马尾的悠哉少女出门迎接。
“事情结束了?”
“嗯,证据确凿,和田翻不到天上去。”
矢岛阳介脱下西装外套,阿贺野自然的接过,自从那天阿贺野主动献身,矢岛阳介也接受她后,两人便开始了同居生活。
性格认真的能代不在矢岛阳介身边辅佐,原本一直表现古灵精怪的阿贺野开始不再隐藏自己,在阳介面前表现出更多成熟的那一面帮助以及支撑阳介。
矢岛阳介吃着阿贺野准备的早饭,发现阿贺野只是坐在桌对面注视着自己,问道:“你已经吃过了吗?”
阿贺野点点头,不自觉的抓紧了怀中的西服:“吃完饭要继续去工作了吗?”
“嗯,今天不是休息日呢,怎么了?”
“我就是问一声,请继续加油哦~”
其实阿贺野想问能代有没有消息,她也非常忧心能代的境况,如此重要的事情阳介没有主动提大概就是没消息,问了也是白问,除了宣泄焦虑以外没有其他好处,让大家心情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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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你……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一名中年发福,身材矮胖的男子坐在高档红木办公桌后,死死盯着桌面上的股份转让合同,而对面坐着一位黑棕长发,长着一对狐耳的妩媚女子。
从他颤抖的音调中可以明白,舒适的真皮座椅与豪华的室内装潢并不能带给他安全感,而对面的女子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所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我手下不需要骑墙的狗,从现在开始,田中你就退场吧,呵呵呵……”
女子娇笑媚音令人神荡骨酥,话音起落之间,轻易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这样强势的女人却生得一幅娴淑的恬静容颜,一双狐眼勾魂夺魄,微微下垂的眼角给她添加了一抹淡淡的哀伤之色,忽的一看当真是我见犹怜,忍不住怜香惜玉,然而其身材却并非小家碧玉,反而相当高挑,身材纤瘦,偏偏胸前那一对巨兔却是无比高耸,宽松红袍裹身都难掩其峰峦凸起之势。
她单手撑脸,放松的前倾,乳团子压在桌面上,摊出诱人揉捏的形状,数缕黑棕青丝懒散搭在可怜可爱的面容上,随着红唇呼出的气息,荡呀荡的。
男子眼睛狠狠的扫视女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色。
‘事到如今,我不如……’
他放在桌下的手肘缓缓侧移,往抽屉探去。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的好。”
“呃!……”
一道清正雅致,似古弦奏律,又似碧水凌波的丽音从女子背后传来。
‘差点把她忘了!’
那男子面色露难堪的看向女子身后另一位侧靠在门口的白影。
同样是一位狐娘,其莹白短发清逸绝俗,齿如瓠犀烟眉盼兮,又是一名秀若淡荷,清冷如霜的貌美女子,她一袭和服湛白间蓝,身后九尾无风起舞,招展而开,宛如雪中冰莲,映照绝代佳人,雍容独立!
“赤城,这是我全部的基业,你就让我拱手让人实在欺人太甚!”男人缩回手擦了擦鬓角冷汗,“近藤贵太呢?他也没有表态吧?”
“近藤先生已经和我谈过了,他现在可是很支持我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支持你的!”
“条件不是摆在这了?田中,现在,此时此刻,你要支持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不……这条件太苛刻了,近藤难道也是这个条件吗?!转让95%的公司股份?自愿辞职议长?我不信!”
赤城打了个哈欠,不知是哪里吹来的好色冷风,顺着她白皙秀颈悄摸摸溜进狐娘的袍服内,抚摸过两团傲人的乳尖,抹过裙下风光绝景。
“阿嚏!”身为舰船的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俏手揉了揉惺忪的狐眸,左侧的漂亮脸蛋残留着压红的痕迹,此时的她哪还有什么生杀予夺的强悍风范,倒像是只冷酷又贪睡的猫咪。
“他不一样,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众议院常任委员会的委员,最高裁判所的判事,他和我谈的时候比你想的更早。”
田中听后灵光一现,差点扑上去道:“对了!我还有价值,下次众议院选举我选上的可能性很大的!你想要修改立法的对吧?我到时候绝对能到帮你的!”
“空头支票也敢拿来当筹码?我说过了,你现在同意,还能留下一点股份养老,也不失得做一个富家翁。”
“当真一点余地也不留吗……”田中面露绝望,他是福泽地方议会的议长,职位已然不低,居然还是被赤城盯上,毫不留情的吞噬。
他一路走到现在可不是按部就班来的,暗算过的,对抗过的对手可不少,当个富家翁?
真要能安稳退出他早退出了!
但走上政治和商业的路不是想回头就回头的,没有权利的他会被政敌们怎么对待用屁股想都知道,赤城就是要判他死刑,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
看着眼前蛇蝎美人的丰胸高隆,峰壑尽显,一件红袍堪堪遮住半边浑圆乳球,却露出整片的精致锁骨,朦胧中更添魅惑,想到自己已经完蛋,田中反而激起血性,一拍红桌怒骂道:“他妈的!赤城你个靠着出卖自己身体上位的贱人!我就是看不惯你的作风怎么样?!有种现在就把老子杀了!”
赤城听后掩口轻笑,狐媚的眸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哎哟~说话这么冲干什么?奴家只是个小女子,只能怀种,自己可没种,不过呐,你倒是说说这个出卖身体的说法是从何而来?”
田中冷笑,目光贪婪的盯着赤城的肉体,反正已经说开了,都是个死,所幸放开了说:“你不知道吗?外面可都在传呢,被重樱抛弃的你给碧蓝航线的指挥官陪睡,靠着出卖色相才争取到了他的支持,作为以前重樱的一航战旗舰,没了权势之后过得跟娼妓一样!还真就应了那句落地凤凰不如鸡,真是下贱!把重樱的骄傲丢尽了!”
“呵呵呵……”赤城脸庞抽搐,面无表情道,“我做的一切可不是单纯的争权夺利,重樱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我需要把它纠正回来。”
“滥杀嗜杀,巧取豪夺,这样做事也能叫纠正吗?!”
“所以说……田中,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投我帐下我也不想要呢,”赤城冷然道,“立场不定,意志薄弱,目标短浅,实在是个可怜的弱者!我想要成的事必须达到,为此我不介意杀掉所有路途上给我添堵,或可能给我添堵的人!我也不介意牺牲任何人为我的理想铺路,其中既包括你,也包括我妹妹,更包括我。”
话音刚落,原本慵懒的赤城突然气势剧变,霸气凛然,肃杀邪氛凝如实质,转眼间房间灯光一黯。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直面这股唯我独尊的可怖气势,田中差点肝胆俱裂,然而心存死志的他还是要说:“嘿嘿……你就是这样骗自己的?这样笼络得来的力量真的是你的吗?你就搅吧,搅动这片风云,迟早你也会被它吞噬!”
“田中,你真是让我好惊讶呢,”赤城忽的一展笑颜,逼人的气势消失无踪,却说出致命的威胁,“嘻嘻,你说我是娼妓是吗?不管我是不是,令夫人和女儿过了今日可就是人尽可夫的娼妓喽。”
“!!”
田中通体冰寒,原本支撑他的血性忽的一泻千里,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不!祸不及家人啊赤城!你这样做事别人都看在眼里的!”
“而且现在都是讲法治的,你这样随意操弄是不可能的!”
“赤城,我错了!是我多话了!这些也只是我听来的,不是我传的啊!”
“赤城!……”
赤城“啪”一下打开折扇遮住半幅玉容,瞳光幽幽道:“你讲法治我都感觉好笑。”
“还是那句话,晚了~”
“可恶啊!!!”
田中快速从抽屉摸出一把手枪对准赤城的额头。
突然,一道蓝芒划破虚空,转眼间田中喉咙便钉入一枚蓝色的菱形纸片。
“嗬!嗬……”
田中怒目圆睁,伤口处的血液喷洒而出,将桌上的合同彻底染成血红。
“当真废话连篇。”
原来是后方的白发丽人出手了。
“加贺,你也太暴虐了,他合同还没签呢。他说我嗜杀的锅至少一半得你背~”
加贺不以为意道:“有办法的吧,姐姐大人。”
赤城叹了口气道:“办法自然是有的,但麻烦不少,还得处理他的死亡,这下真得去找一下田中议长的亲属了,希望她们能识大体一些,不然议长的女眷流入市场了,应该会很受欢迎吧?”
“在此之前,先打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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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矢岛阳介翻开一看,停下了筷子。
阿贺野伸头瞧去,美目微微睁大,竟是赤城的来电。
两人对视一眼,阳介点开免提:“喂?”
“矢岛先生别来无恙,我送的大礼可还满意?”
“呵呵,借我之手铲除异己的事,说的好像我占便宜了一样。”
“这样的大鱼落网,难道这政绩还能算在我这民女头上?”
“说吧,有何贵干。”对于赤城,矢岛阳介不想多聊,她既是鸿图的女人,也是自己真正的政敌。
“我想约见青木司令。”
“我代为传达就行。”
“有些事还是见面聊比较好,说不定其中有你们最想知道的信息呢?”
最想知道……阿贺野放在阳介肩膀上的五指骤然一紧,紧张的看向阳介——她说的是能代!
阳介又如何不懂,不过此刻他反而冷静的多,他淡然道:“是吗?青木司令跟我说过,他不想见你。”
“嗯?我都没提过这项要求。”
“但司令已经预料到了你会想见他,提前跟我说了。”
“那真是没办法了呢。”
“也不一定,”阳介听着赤城好像有放弃之意,接口道,“虽然老师不想见你,但通个临时电话还是有可能的。”
他特意强调了老师而并非司令,是想提醒赤城就算通电,那也是非官方的身份。
“看来只能如此了。”
“不知赤城女士刚才说的所谓我们最想知道的信息是指……?”
“啊,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能代小姐在碧蓝航线做客日子过的挺舒服的,还望矢岛先生勿念呢。”
矢岛阳介也不知赤城说的是真还是客套话,而且“舒服”二字让他怎么听都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意有所指。
随便一想怒气就要上涌,他压抑住情绪,问道:“一直在你们家做客也不好,能代也该回家了。”
赤城,你可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是碧蓝航线的人,可不要真把重樱当家了。
“哼哼…这件事就不劳矢岛先生费心了,能代的去留,还得取决于青木司令呢。”
挂断电话,阿贺野便忍不住道:“她的意思是青木司令需要拿出东西来交易能代吗?”
矢岛阳介沉吟了一会儿:“应该……是吧。”
“那……你要不要跟老师……”阿贺野轻声细语的问道,她也特意强调了老师这层亲密关系,意思再明显不过,希望矢岛阳介能通过私人关系说服青木一郎答应赤城关于能代的交易。
“我参与不了他们的谈话,但……司令他会有所取舍的,能代是重樱的重要资产。”矢岛阳介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儿,他只能这么说,他说不出伤害重樱的利益也要换回能代这种话,因为不是他做主,就算是他做主,如果身居其位,他自认做不出这种以权谋私的事。
“……”
阿贺野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心为公,她深爱的男人这点既是可敬的地方,也是可恨的地方,明明已经身居高位,却只用合规的手段为心中的目标奋斗,不僭越分毫,又几个人能办到?
她自认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但不妨碍她非常欣赏阳介这一点。
上班之后,矢岛阳介面见了青木一郎,详细交代了赤城想要通电的请求。
青木一郎看了一眼矢岛阳介,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如果不是太过分,我会尽量满足赤城的要求让能代回来的。”
“老师!”矢岛阳介听后心头一颤。
“都说几遍了,工作时喊我司令!”
“司令!”
“……倒也不需要再喊一遍……”青木一郎无语,这亲手带出来的弟子人品是好,就是太实诚了,他正色道,“能代是重樱的重要资产,不能落入碧蓝航线的手中。”
“是!”
————————————
事不宜迟,当天下午,青木一郎用临时号码与赤城进行了对话。
“幸会,青木司令员。”
一道舒缓的媚音从听筒另一边传来。
“叫我青木就行了。”
“司令员真是平易近人呢,那民女赤城从善如流了。”
青木一郎皮笑肉不笑:“赤城女士自称民女可就太自谦了,谁不知道你代表着碧蓝航线和白鹰呢,没人敢小瞧你的。”
“那青木先生可知为何白鹰也能支持我吗?”
“哦?愿闻其详。”
青木一郎心中一动,他当然知道请动白鹰给赤城站台肯定不是赤城自身的能量,而是碧蓝航线指挥官的能量,现在看来另有隐情?
“原本重樱和碧蓝航线本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的。”赤城话锋一转。
“怎么说?”
“当年就是重樱和白鹰最支持建设碧蓝航线港区作为实验地,但重樱因为巨大的投入退缩了,导致之前的投资成了彻底的沉没成本,而白鹰还在继续,这就是原因呀。”
青木一郎冷笑:“听上去很愚蠢,你的意思是白鹰因为巨大的沉没成本导致不得不站台碧蓝航线?这不正是重樱做的正确的地方,不会被一个小小的港区绑架,如果这个是白鹰支持你的原因,那我替他们丢人。”
“嗯嗯~虽然这么说对不住我家男人,但你好像有些太看得起碧蓝航线了?说到底碧蓝航线确实只是小小港区,怎么可能左右白鹰的策略,而是碧蓝航线和白鹰之间有相当高度的战略互信和合作。”
“嗯……”青木一郎沉吟,的确,白鹰作为人类最强的阵营,是不太可能被碧蓝航线摆布,他说小小碧蓝是打压赤城气焰,而赤城说小小碧蓝则是在藏拙,碧蓝航线地方虽小,但军事实力可不弱!
常规舰队方面碧蓝航线比不过任何阵营,然而在高端武力方面,碧蓝航线的舰船数量方面已经快要比肩铁血,重樱这些海上强国了!
所以碧蓝航线绝对不是白鹰可以随便拿捏的存在。
而赤城此行重返重樱,看上去像是碧蓝航线指挥官鸿图想重新打开与重樱的外交,因为赤城的身份太敏感了,很容易让人产生惯性思维。
而照现在赤城的意思,她此行不仅仅是鸿图授意,白鹰也是主动支持的。
难道白鹰想要干涉重樱内政吗?
虽然重樱上下都迫切需要和白鹰等其他人类势力修复关系,但不想通过这种方式。
青木一郎此刻有些庆幸打了这通电话,短短几句话就收获巨大,让他明白了真正要注意的对象。
“看来是我偏颇了,只是结果依然是一样的,如果赤城女士想要通过我办到什么事,那结果将是非常可惜的。”青木一郎不是真不想和赤城谈,要是不想谈就没这通电话了,只是先打个预防针,防止赤城漫天要价,也要让这狐媚明白现在谁是主导。
“青木先生这句话说的有些早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谈的呢?多聊聊说不定会发现我们也有共同利益呢,”赤城嘴角上扬,“比如能代的归属,比如解构白鹰的糖衣,比如和白鹰一样影响碧蓝航线……”
“哼~你居然敢和我商量这些?”青木一郎古怪道,“难道你不知道通话录音会被保存吗?从现在开始,作为海军司令的我已经有了对你生杀予夺的权利,白鹰也没有可指摘的。”
青木一郎本身自然没有想杀谁就杀谁的权力,不过不是因为法制,权至海军顶层的他触手遍布,对付什么小角色按个罪名抓捕就完事了,但对付有靠山的不能这么简单粗暴。
“呵呵,你就当是投名状好了,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重新振作重樱,只是手段有所分歧而已,我倾向于利用碧蓝航线,你倾向于对付碧蓝航线,但在其他方面,我们共同语言还是很多的。”
“然而我们的合作迟早会分裂,你这么做并不能打消我的疑虑。”
“司令,你想想,碧蓝航线有这么多重樱的舰船,碧蓝航线实际上天然是亲重樱的,不想和重樱闹僵。”
青木一郎听后内心疯狂吐槽:我可去你的吧!
难道重樱不想掌控碧蓝航线吗?
和重樱关系好的时候天天挖重樱墙角,大和级一共就三个被挖走了两个,再这样下去重樱要被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吃绝户了!
但这事不适合拿出来明面说,照赤城的角度,大家都是重樱舰船,只是想住碧蓝航线而已,说的好像叛国了一样。
然而站在青木的角度,现实情况和叛国无异,重樱被塞壬攻击的时候她们支不支援听碧蓝航线指挥官的,住也住碧蓝航线,除了名义上所属重樱,其他和重樱还有屌毛关系?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
“那司令在对付我前好好的利用我也不错不是吗,你可以先听听我想得到什么并可以付出什么。”
“你说。”
………………
过了一小时左右,青木一郎大拇指按着太阳穴打开办公室,矢岛阳介早在门口等待。
“进来吧。”
矢岛阳介略含期待的问道:“谈的怎么样?司令。”
“果真是个狐狸,一步一坑,不过……”老头面露得色,“我的大部分目标基本达到了。”
“也就是说……”
“顺利的话,能代3天后就能返回重樱了。”
矢岛阳介听到后长舒一口气,不过确定能代即将返程后,他又有了新的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能代,因为自己的无能让能代在自己面前遭受鸿图惨无人道的蹂躏,而自己除了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加上阿贺野营救自己时没能拯救能代,如果能代知道自己和阿贺野的关系,会不会责怪自己?
会认为是自己放弃了她?
千百种思绪纠缠着阳介的内心,让他彷徨不已。
青木一郎知道他的遭遇,虽然非常遗憾,却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该怎么劝慰。
——————————
三天后。
能代如约乘坐着游轮回到了重樱。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港口,有一种近乡情更怯心思由内散发,自从噩梦般的那一夜过后,她每一天都有在想该怎么面对阳介……现在,终于到了这一天。
能代浑浑噩噩的下了轮船,看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和姐姐向自己跑来,内心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与自责。
矢岛阳介奔至能代身边紧紧搂住她的纤瘦娇躯,哽咽道:“对不起!能代……我……我……”
他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满腔的道歉话语,到嘴边却一字也说不出口。
能代遭此淫厄,心中凄楚,明明当时只为保全阳介才隐忍配合,却不知事情会发展到如今地步,此刻落在阳介怀中,见他比以前更加憔悴,但好在身体无缺,性命无虞,压抑三个月的难受与悲戚一并爆发,在矢岛阳介怀中哭泣起来:“呜呜…阳介……对不起……对不起……鸿图威胁我,我只是想保护你……呜呜……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受辱的少女在怀中哭的梨花带雨,悲戚难当,矢岛阳介心如刀绞,只得含泪安慰道:“没事的……能代……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可是……可是……”
能代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已经脏了……再也配不上你了……呜呜……”
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再配不上自己最爱的男儿,少女心中更加难受如绞,哭的更加大声。
能代的话,让一旁的阿贺野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当时是她没有能力拯救能代,而且她作为能代的姐姐,能代比她更早和阳介确定关系,她却背着能代给阳介下药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三个月来一直和阳介同居,子宫内留下了多少属于阳介的印记,一方面是希望阳介尽可能愉快,提供更多慰藉,另一方面也存有怀上爱人后代的心意,然而这些行为不管怎么美化实际上都是对能代的背叛!
作为姐姐她自觉已无颜面对能代。
矢岛阳介注意到阿贺野没有在旁,向后看去,见她面色苍白,知道她心中相当自责,忙将她一起搂至怀中,阿贺野知爱人在此刻内心竟仍给自己留有一片空间,心中一松,泪水也决堤而溃,三人一齐痛哭,看的远处正在观望的青木一郎亦是叹息不已。
情感宣泄之后,矢岛阳介毕竟身居高位,长时间的磨砺让他意志坚韧,更快收敛哀痛,见周围有人向这边观望,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便道:“能代,几天的旅途也累了,我们先回家,回家再慢慢说,怎么样?”
“家……?”
能代扯着阳介衣袖,眼神哀怨而凄凉,幽幽道:“阳介,如果能代没有在你身边了,你会想我吗?”
“?”矢岛阳介不知她此言何意,但为了劝慰她,便拍着她后背柔声道:“说什么呢,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想你的。”
能代听后,竟是破涕一笑,细嫩玉手深情的捧住矢岛阳介的脸颊,盯住男人关切的眼神,眼中流出一丝温情道:“那就好,那样的话,能代就死而无憾了。”
哀恸的少女话一出口,矢岛阳介当即嗅到一股决然之意,未来的及反应,能代已一把将他推开,心智魔方开始超负荷运转,竟是要从内部瓦解自身!
“不要……!”
矢岛阳介身体失衡,难挽佳人,话不及出口,阿贺野身姿一闪,和服飘飞,箭步抢到能代身前一掌拍向她的胸口,能量运行受阻,能代浑身僵硬,阿贺野及时将能代扯入怀中。
“放开!姐姐放开我!”
能代俏脸梨花带雨,摇晃着想从阿贺野怀中挣开,不过由于阿贺野精准的一击让她力量无法有效运转,挣脱不开阿贺野的束缚。
“能代,何必如此!”阿贺野心痛道,“此事不是你的过错,你死了,我和阳介以后该如何自处?!”
得亏少女心细,早在能代拉住阳介之时,她便已察觉自己的妹妹神色有异,暗自留神,如若不然,只怕能代此刻已是香消玉殒。
矢岛阳介不料平日里认真理性的能代此时这么想不开,惊吓之余,连忙上前从阿贺野手中将她拉回,死死抱在怀中,生怕她再寻短见,又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是不停轻抚着少女的脑后青丝,连声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能代靠在爱人怀中,眼眶红肿,泪珠扑簌而落,不断抽噎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能代这样,以后还怎么和你在一起。”
失贞对于能代的三观来说,是最悲惨而耻辱之事,而能代不但被鸿图强行夺去贞操,还在她所爱之人面前被大肆凌辱奸淫,这等屈辱,早已粉碎了冰山少女对未来的憧憬,让她只想一死了之!
阿贺野欲言又止,能代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又何尝不知该怎么向能代交代自己和阳介的关系。
矢岛阳介泪水再流,他一直与能代相处,知道能代对自身贞洁看的有多重,而认真的性格让她现在钻进了牛角尖,能坚持到返回重樱,全凭着她再见爱人一面的执念才坚持下来。
思来想去,矢岛阳介不知该如何劝导,长叹一声,紧搂怀中哭泣的少女郑重道:“能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过几天我会请伊吹和大山神子帮我们选定一个良辰吉日完婚!好吗?”
此话一出,在场二女皆是一惊,阿贺野心中不自觉的泛出些许酸楚,她知道这是阳介早就决定好的,而阳介也答应过她以后同样会娶她,然而此刻却没有告诉能代,只当阳介怕现在向能代和盘托出自己与他的关系会让能代更加崩溃。
能代柳目圆瞪,抬起螓首不可置信道:“阳介,你说什么?”
矢岛阳介在她额头上温柔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娶你。”
这句话放在以前,能代定会欣喜雀跃,但此时此景,好似更像被同情怜惜一般,忙摇了摇头,凄然道:“阳介,我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
“你当然配的上!你挂怀我的安危,一直舍命相待,从情人节那天起,你我便已定下终生,如今我又怎么能弃你?”矢岛阳介虽然经常和老狐狸们打交道,但当前情况还是略显直男。
“你是笨蛋吗?!”
听到矢岛阳介的拙劣措辞,阿贺野忍不住怒道:“只是因为别人对你好,你想要回应报答便不顾别人感受了吗?能代对你情意深重,你却说的像报恩,这种同情……这种怜悯……”说着说着,她也开始流泪。
“当然不是同情!我……”
矢岛阳介急忙回应,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青木一郎来到他身后,帮他解围道:“阳介也是心急口不择言了,作为长辈,我知道阳介心中定是爱你们至极,绝非出于同情或怜悯!”
青木一郎帮阳介回应的同时悄悄将阿贺野也捎上了,他当然看出阳介和自己的两位下属都有情愫在,也算是送个助攻。
矢岛阳介仿若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道:“对对,我是真心喜爱你们,所以才想娶你们,绝无其他目的!”也不知是否是打蛇随棍上,他把称呼也换成了你们。
这句话如梦幻一般,是能代盼望多年之事,但在这般境况下,她却犹疑道:“可是……我……”
青木一郎怕自己徒弟又说错话,抢先道:“能代,请听我说,你还年轻,虽然受到大辱,却未逢死劫,在我看来已是幸运。”
阿贺野不悦道:“你说的轻巧,受辱的又不是你!”
青木一郎早料到会有此回应,搓擦着花白的络腮胡道:“我青木从军几十年,虽然现在位居海军司令员,也是从一介海兵开始的,我经历战役无数,见过生死成千上万,每次大战过后,虽然战友有死伤,但我们生者无不庆幸,你们也经历过和塞壬的大型战役,应该明白在混战下,不是你指挥技术多高超,战斗技术有多好就能显着提升生还概率的,当活着成为一种奢求,全看天意的时候,就没人会在意自己曾遭逢怎样的劫难,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为重要。你们踏过这样的修罗场,这个道理要一直铭记才是。”
矢岛阳介听后随即牵起二女柔荑,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再度落下:“没错,我们相互牵挂,本就已经跟家人一样,你们若离我而去,那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他虽直男,不过此时真情流露的话语,让二女动容。
阿贺野猛的发觉阳介竟在能代面前说要一起娶自己,知晓男人是真心待她,但此时此刻,自己真的要顺水推舟吗?
在能代神伤的时候?
她还是无法过去自己内心那一关,于是抽回手来,昂首瞪了他一眼,佯嗔道:“谁要嫁你!还有!我又没寻死觅活,你干嘛把我也捎上!”
矢岛阳介只是望着伶俐少女的双眸,诚恳而又认真道:“你们二人对我而言都无比重要,任谁也不能失去。”
纵使腹黑慵懒如阿贺野,亦被这话,这眼神所打动,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能代更是扑入矢岛阳介怀中大哭,三人再度抱成一团,可这一次,不再有人准备抛却性命,因为,当回头之时,已有人在来处等待,死生不弃。
青木一郎看着放下隔阂的三人欣慰不已,自己的学生三个月来精神有多煎熬他看在眼里,现在终于是修成正果,他作为长辈的身份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不过他来这里不仅是迎接能代,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做。
待三人情绪稍稳,青木一郎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也必须要办,但可能会让你们感到不悦。”
“老师,是什么事情?”矢岛阳介抹了抹哭的略微红肿的眼角。
“唔……”青木一郎腹中措辞,缓缓道,“我们都知道……能代在碧蓝航线待了三个月时间,可能,会被碧蓝航线的指挥官鸿图植入什么东西,又或者……策反。”
他看到了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的矢岛阳介,抬手压了压道:“从能代刚才的表现来看,我当然相信这是没有的,但是!还是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堵住所有人的口才行,现在是敏感时期,阳介,你懂的吧?”
矢岛阳介当然懂,如果不配合调查,那绝对会落人口舌,非常容易引来脏水,但……能代一回来就将她当成外人防范,实在是不近人情。
“没关系的,阳介,”能代理解阳介的难处,对青木一郎道,“我会配合调查的,能代感谢司令对阳介的照顾。”
“你能理解就最好不过。”能代的善解人意免去不少口舌,青木一郎也是小松一口气。
矢岛阳介,阿贺野才和能代相聚,担心一分别就又见不到了,虽听上去不理智,但这是他们心中真实感想,便一起陪着能代去做检验。
码头出口,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身躯欣长,银灰长发的少女,矢岛阳介观其少女纯美的脸庞,感到略有眼熟,当他注意到其下垂的狐耳以及那和加贺极为相似的面具,他心中猜到了少女的身份,应该是赤城和加贺的妹妹——土佐。
土佐与加贺一样有一头银白秀发,不过银色更深,隐透出其与两位姐姐的不同,相比加贺的清丽寡淡,作为妹妹的土佐杏眼眉梢略有幼态,白皙如玉的心形脸,五官精致如雕琢,樱唇峭鼻微微扬起骄矜与自信的浅笑,气质英气显露又不比加贺之凌厉,带着一丝克制与返璞。
她穿着一身正白烟衫,水蓝裙摆,白色长袜。
烟衫紧裹,白袜紧致,裙摆侧围露出修长且肌肉紧致的大腿,顺着美腿往下,其小腿线条凌厉,像是雕塑家用大斧在石膏上简单劈削出来的一双猎豹似的小腿。
虽说看上去扮相随意,实则方便她随时可以全力出手。
土佐放松的扶着别在左腰的剑柄,自我介绍道:“我是重樱防卫省人事教育局所属——海军保密管理科调查官,加贺级二号舰土佐,哪位是能代女士?”
能代上前一步行礼:“是我,土佐调查官。”
矢岛阳介侧头悄悄询问青木一郎:“老师,土佐她……没问题的吧?”
青木一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当然是没问题的,虽然她是赤城和加贺的妹妹,但那次清算土佐没有在列就能说明她并没有和两位姐姐同流合污,她是中立派的。”
重樱政界高层在对于碧蓝航线的态度方面基本都站队了反对派或合作派,中立派相对较少,不过宗教方面则全是中立派,军方中下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政治倾向,总的来说中立派人数最多,土佐也是其中之一。
土佐狐耳颤动,听到了矢岛阳介的耳语,浅笑消失,看向男人淡然道:“矢岛参事官不用担心,我所在的海军保密管理科和你在的NSSN(国家安全保障局)也算有些职能上的交叉,请你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这是自然。”该说不说,犬科的耳朵都是如此灵敏吗?质疑人家的话被当事人听见了,矢岛阳介很是尴尬。
“随我来吧,其他人只能跟到医院为止,剩下的行程在外等候。”土佐招呼一声,也不客气直接先行上车。
调查的环节可以说相当严格,不仅有体内外的生物扫描,测谎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更是必不可少,一套流程走完已是晚上。
所幸的是检查结果表明能代没有忠诚问题。
三人回到家,能代此前在码头已知姐姐阿贺野与阳介的关系,她没有多说什么,阳介不知其心中所想,虽然有心解释,但今天行程较满,决定还是明天再说。
深夜,万籁俱寂,月洒满地。
矢岛阳介今天从凌晨开始就忙到晚上,然而由于能代回家,及三人未说透的尴尬关系,扰的他毫无睡意,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
忽然,他听见房门传来“吱呀”的声音,一阵窸窣之声,随后,一具温软修长的躯体已钻入被窝里来,那身子凹凸有致,火辣非常,两团硕大的软肉就贴在他的背上,这感觉,不是阿贺野还会有谁?
阿贺野今天一直陪同在自己身边,应该也挺累的,怎么晚上还来找自己?矢岛阳介转身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怎么了?”
阿贺野满意的往男人怀中拱了拱:“没什么,就是想抱着你。”
她身子丰软紧弹,曲线玲珑,阳介抱着很是享受,自然也不会推拒。
二人就这般无声的温存了一会,忽听阿贺野道:“阳介,今天能代回来了,我好高兴。”
“是啊,并且过几天我去神子那求个良辰吉日,我们三个尽早完婚!”
阿贺野轻轻捶了下男儿胸口,娇嗔道:“看把你美的!”但随之神色一黯,道:“你说……能代会怪我吗?”
“绝对不会的!”矢岛阳介抱住佳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回答的斩钉截铁。
阿贺野“噗嗤”一笑,展颜道:“你又不是她,却说的像这么回事似的。”说着,素手伸入爱郎睡衣,抚摸着他的胸膛,柔润娇唇寻得男人的嘴唇轻吻起来。
佳人主动献吻,不禁让阳介心头一荡,热烈的回应起来。
二人口唇亲密交织间,舌头你来我往,各自在对方口腔中缠卷舔逗,气息也随之愈发沉重。
不一会,矢岛阳介腰一拧,身一转,将阿贺野娇躯压在身下,一手攀上佳人玉峰,隔衣揉捏起来。
阿贺野娇吟一声,双臂环住男子脖颈,送上香舌润唇,更为热烈的与爱郎吻至一处,直将二人双唇贴的密不可分,滋咂作响,于暗夜中可见点点水光闪亮。
阳介摸了一会,不再满足隔衣而抚,顺手解开阿贺野睡衣,顿时,春光靡靡,泄露一片,两抹酥胸露出浑圆半弧,颤颤巍巍,在月色下皎白晃眼。
每次行欢,阳介都对阿贺野的美乳暗叹不已,他所经历的女子不多,但看过的爱情动作片不少,各位老师全无一人的乳峰可与身下的美人比肩。
他哪里知道,阿贺野那对酥乳成色玉白,大而不垂,又圆又挺,手感绵软又兼具弹性,几乎可算人间完美的一双至宝。
矢岛阳介自然不知手中的一对美乳几可让天下所有男子为之疯狂着迷,不过他自己此刻已先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在那片雪白的玉坡之上连吸带吮,只觉乳香混着少女体香扑鼻而来,清爽诱人,让他无法自持,一不留神,已在佳人娇嫩的肌肤上种下数粒草莓。
爱郎的大力吸吮让阿贺野有点疼痛,不过同样美妙受用,低哼了几声,又将胸脯挺上几分。
阳介顺势而为,将她的衣襟尽数扒开,两块又大又圆的雪白馒头就这般暴露在月光之下,晶莹宛若无暇美玉一般,其上两点粉红剔透,傲立向天,引的男人一嘴复上,舔弄起这朱玉樱桃来,只觉乳首嫩滑爽口,脂香四溢,直嘬的滋滋作响,甚是满足。
“啊❤~坏人…吸那么用力~”
阿贺野嘤咛而受,胸前快感令得她腰身起伏,娇躯款扭,看似正在抗拒躲避,实是用肌肤不断磨蹭着男人,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矢岛阳介吮的过瘾,嘴唇一路向下,掠过她甲线分明的小腹,只觉佳人此处光滑平坦,触感细腻,不由的多停留了片刻,轻轻啄吻起来。
手上亦不曾闲下,各自攀上那一手不能完全复住的绵软乳峰,十指贪婪的感受着那惊人的大小弹性与诱人的绵滑柔软。
在美人腹上亲昵片刻,他已是按捺不住,浑身燥热沸腾,下身肉棍坚硬似铁,急忙褪去阿贺野的睡裤,露出那萋萋芳草所覆盖的绝妙私处!
借着月光,阳介看见那隐秘的桃源洞外已是一片淫糜,水光闪烁,香氛扑鼻,仿佛一躲娇嫩的粉嫩桃蕊,正吐露芬芳,引诱他前去品尝玉液甘露。
阿贺野娇躯又白又俏,本就是引人犯罪般的火辣,矢岛阳介血气旺盛,哪堪这般绝品引诱,当即一俯首,便把嘴往那桃瓣处凑去。
阳介嘴巴封住未婚妻的桃源胜地,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阿贺野丰美柔嫩的花瓣上,牙齿找到了饱满花蕾一样的丰美柔嫩珍珠轻轻的啮咬起来。
“啊…阳介!…”阿贺野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也感觉到了,沟壑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被爱人用嘴侵犯让阿贺野娇躯震颤,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
她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阳介对阿贺野的身体早已熟悉,适时将舌尖送到美人的花唇,轮流对左右两片花瓣进行轻舔,他对阿贺野的爱抚无微不至,熟练地侍侯着未婚妻的花沟玉溪。
不稍会儿,阿贺野便情动的受不了,轻声道:“阳介,快要我❤!”
“嗯?今天这么急?”矢岛阳介哭笑不得,阿贺野却说做就做,一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二话不说把他上衣扯去,附身就唇与男人激吻起来。
“这不是要被她上了?”阳介心中吐槽,身体却很诚实而热烈的回应着美人的柔唇热吻,一翻身,又将阿贺野压在身下。
二人相拥湿吻,在床上连翻了几个来回,阿贺野再度抢到上面,娇媚柔唇对着爱郎的乳头舔弄起来。
阳介乳首处酥麻湿滑,触感神妙,连打几个冷颤,伸手顺着阿贺野跌宕的腰身曲线,直攀到她紧实丰翘的圆臀上快速揉捏。
月色清亮如水,春心涌动如潮,行为更是饥渴放肆。
阿贺野一路向下,见男儿脐下三寸处帐篷耸立,不禁娇嗔啐道:“都这么硬了,你还嫌我急!”
当即毫不手软的扒下阳介睡裤,那根硬挺半晌的肉棒便弹跳而出。
阿贺野一把抓住那在她眼前晃动的坚挺男根,喉头一动,已将那颗紫红的龟头全数纳入自己的樱红檀口之中!
“哦!阿贺野你这……”龟头处酥麻快感如电而来,激的矢岛阳介舒爽莫名,差点失声而叫,阿贺野抬头白了他一眼,道:“你叫啊!能代就在隔壁,有本事你就把她叫醒,大家一起玩~”
“呃……一起?”
阿贺野脸羞的通红,道:“我们姐妹同侍一夫,大被同眠是迟早的事,早点适应也好……”
原来阿贺野是这个意思,矢岛阳介尴尬之余,心中莫名起了一丝兴奋,身下的肉棒也随之更硬更挺。
性感少女感觉到手中肉棒的变化,不禁又狠狠捏了一下,啐道:“流氓~我这么一说就开始畅想了?”
随后,她一双修长玉腿横跨在男人身体两侧,素手扶住男儿朝天耸立的肉棒对准她早已蜜汁泛滥的淫花玉穴,迫不及待的落臀而坐,瞬间将整根肉棒深深杵进了自己湿滑紧凑的蜜径当中!
“啊……”
火热肉棒入体,带出“滋溜”的水流之声,二人各自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不自觉的各自怂腰扭胯,追寻灵肉交融的欢畅欲望。
“阿贺野……你真美……”
望着在自己身上纤腰款扭,如风柳摇曳般的阿贺野,矢岛阳介无论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慰,得如此人间绝色相伴,自己真是个幸运儿!
阿贺野娇喘着撑住男儿胸膛,玉跨左扭右摆,柳腰柔若水草,丰臀圆隆如丘,一身白皙肌肤光洁耀人,胸前一对豪硕玉乳晃荡生波,端的是一处可令无数男人流连忘返的人间至景,纯粹而完整的呈现在爱郎眼前。
佳人主动侍奉,阳介受用非常,只不时配合着挺耸肉棒,顶在阿贺野蜜屄最深处的那片柔嫩,每次挺腰,都会令佳人动作一滞,娇躯微颤,轻哼连连。
渐渐的二人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阿贺野干脆蹲坐在男儿胯间,玉掌撑住男儿胸膛,雪股丰臀起落间愈见快速利落,每次抬起的距离也愈见变高,每当她翘臀高高抬起时,几乎将整根肉棒抽离蜜屄,而当她的翘股落下时,总能听见“啪”的一声响,臀浪生波间,更伴有清晰可闻的水声从二人严丝合缝的交合之处向外蔓延!
阳介配合着佳人侍奉的节奏,也不停的挺腰抽送着,每当阿贺野落下丰臀,他也随之耸挺肉棒,直达靓美少女的女体最深处。
二人越动越快,越干越猛,深陷在熊熊欲火当中,愈是猛烈交合,身子就愈发燥热,谁也无法自拔,只沉溺于那无边的肉欲快感,一刻也不愿离开彼此!
行至兴头,阳介猛地起身,揽住阿贺野的如柳纤腰,胸膛紧紧贴住那双豪硕雪乳,直挤的二人身子中央的缝隙中乳脂四溢,香艳靡靡!
矢岛阳介享受着身下的紧窄花穴、胸前的柔软绵乳,感觉大为快美,一面吻住阿贺野微张的檀口红唇,一面托起佳人浑圆翘股,上下抛摔起来!
为了肉棒尽根而入,还不时将她的娇躯用力向下按去,使得二人交合之处紧密相接,不留空隙,也使得那十指身陷佳人臀肉之中,挤出道道丰腴紧实的臀肉!
如潮快感之前,阿贺野再也压抑不住,小声的浪喘娇哼起来,这份舒爽,虽不及那夜她给阳介下药时被破处那般沁人心脾,却也畅舒非常,更有绵绵爱意不断袭来,令她毫无抵触,全身心的接纳着这从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交织迸发而出的原始快感。
只见身材火辣的绝世佳人紧紧搂住正在她身下不停肏弄她的爱郎,与他激情热吻,丰软酥胸更卖力的贴上爱郎胸膛,两粒挺立的乳首与男儿的乳首相互磨蹭,给彼此来带更多淫欢快感。
矢岛阳介越干越是激动,一附身,将少女推倒在床,阿贺野这一倒,发出“空”的一声闷响!
胸前乳峰弹跳不已,波浪晃眼,诱人至极!
发出如此大的噪音,但此刻情热似火,也顾不上许多,阳介再度提枪上马,肉棒对准阿贺野已湿滑不堪的密道幽径,腰一挺,已是再度将这人间尤物完全占满。
二人皆是“哦……”的一声,阿贺野搂住阳介脖颈,将修腿盘上男人虎腰,玉跨不住的向上挺送,贪婪的渴求着爱人的宠爱。
阳介亦是毫不客气,就如同二人第一次时一样狠插猛抽,棍棍到底,全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早些出精。
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湿漉一片,水迹泛着些许亮白的银光,而在二人身下,从阿贺野蜜屄中的淫花爱液不断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挤出带离,溅的她的蜜屄四周、玉腿之上,以及身下地板上淫斑点点,映衬月色,如群星辉耀,而更多的爱液淫汁则沿着她的菊门与圆臀顺流而下,将二人身下的地板染的湿濡一片,几成泽国~
阿贺野她近乎完美的裸躯坐在爱郎身前,双臂支撑着她斜仰的上身,舒展而又迷人。
只见她香肩微微耸起,玉背细腰宛如弯月反拱,弧线圆滑而温润,仿似九天银河泄落,水流轻慢,款款动人,胸前两团绵乳似雪峰挺拔傲立,又似酥糖颤颤巍巍,更似月下玉兔,随着她的腰身律动而奔腾跳窜,跃然活泼!
矢岛阳介亦是一样的姿势,与这勾人的媚人儿对面而坐,眼前月色清冷,映在阿贺野苗条健美的娇躯之上,却别有仙姿韵味,更令人欲火贲张,难以自持。
他硬挺的肉棒此刻就在眼前这绝色尤物体内深埋着,跟着她摇曳的节奏,滑过她蜜屄内每一处细嫩美肉,体会着那嫩滑而紧裹的奇妙触感,自己如登仙境,难以忘怀。
阿贺野追索着那同样令她回味无穷的妙欲触感,只见她换个姿势,原本弯折的腰身娉婷而起,重新伏到爱人怀中,丰隆挺翘的圆臀左右前后,不住的扭摆起来。
与此同时,深杵体内的爱郎肉棒也随之晃动摩擦,掠过她蜜屄中的每一寸芳美,更令她感觉充实而畅美!
阳介望向阿贺野那线条柔美的曲线,心中不禁感叹道:阿贺野的样貌是个不折不扣的和风美人,可偏偏和妹妹能代一样喜欢用武,温柔的样貌配上练武带来的英气,二者结合,端的是美不胜收。
心下更是爱怜,扶住伶俐少女的鹅蛋小脸痛吻起来。
阿贺野也感受到爱郎心意,热烈的给与香甜湿滑的回应,二人唇舌再度交缠嬉戏,相互追索起来。
同时,少女的圆臀坐落愈发有力,节奏也愈发短促,而她一双柔荑则覆在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之上不停揉搓挤按,模样越发的淫媚勾魂!
阳介见丽人浪态渐发,她情动如斯,端的是勾魂夺魄,媚态横流,哪还能把持的住?
当即平躺在床,双手扶住阿贺野的纤腰,一面向上激烈的抬腰送棍,一面按住她曲线陡峭的玉跨用力拉下,每一下都将肉棒尽根送入她的女体深处,快速而凶狠的摩擦过她蜜屄内的层层美肉,最后结结实实的撞上花蕊宫口,引的阿贺野用力的直捂芳唇,却仍有稍许媚吟透过手掌的遮掩,向外溢散而出,奏成一曲压抑而奔放的快美小调!
“阳介❤……阳介❤……”阿贺野迷乱而动情的轻吟着,口中呼唤的皆是爱郎的名字,然而在这你侬我侬,情投意合的爱欲交融中,门口突然传开“啊!”的一声惊呼。
能代本在熟睡,听隔壁一声闷响和震动将她惊醒,她知道隔壁是阳介的房间,大半夜忽然传来这样的声响让她有些担心,便揉着惺忪的睡眼出门瞧瞧,发现阳介房门并没有关实,里面传来男女沉闷而克制的低鸣当即吹散了她的睡意,不及多想便不自觉的推开房门,定睛一看,却见月色下,一对男女赤裸相拥,浑然忘我,在行夫妻之实,饶是她此前已经知晓阳介和姐姐的关系,也被惊了一跳,当即叫出声来。
矢岛阳介与阿贺野一晌贪欢,浑然忘我,一心扑在肉欲纠缠之中,加上二人交合时,身下水声四溅,肉体相冲啪啪作响,地板轻摇嘎吱连连,遮掩了能代脚步,所以丝毫不曾察觉少女靠近,此刻听到叫声,皆是一惊。
矢岛阳介忙停下动作,一把推开阿贺野,从她蜜穴内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又扯过一旁的床单胡乱裹住自己,跑上前去关切问道:“能代,你怎么醒了?”
能代头脑已然清醒,知晓自己撞破二人好事后,心思极度复杂,有愤怒,有释然,有哀伤,有情动,甚至有……最终悄然道:“没……没什么……我……去睡觉了。”说着便慌忙想要逃开,不料刚转身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拉住,回头一看,却是阿贺野正在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能代不明所以,姐姐为什么要拉住自己?
她本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在码头当她知晓了姐姐和阳介的关系,她心中本是有强烈怨气的,明明是自己先来!
姐姐却……而不知为何这股怨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当即就泄了气,转念想到,姐姐和阳介在一起才是真的般配,而失贞不洁的自己实在是个多余的人……
阿贺野一步步将她拉回床铺边缘,又让局促不安的她坐下,这才对着还没想明白事态发展的矢岛阳介道:“阳介,你过来呀!”
左有爱郎赤裸半身,右是姐姐玉体映眼,能代夹在正中,俏脸已臊红一片,小声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
矢岛阳介也尴尬道:“阿贺野,我还没和能代说清楚呢……”
阿贺野轻声道:“呆子,这是给你的福气~”
“福气?”矢岛阳介一愣,旋即想到方才二人的对话,忙摆手道:“不行,我与能代还没解释我们之间的……”
阿贺野打断道:“可以在床上慢慢解释呀,你们两情相悦,我和妹妹也是血浓于水,我们三人是一家人,什么事情不能说开呢。”
谁知阿贺野说完后,能代竟低头开始抽泣,阳介忙跪地问道:“能代,怎么哭了?”
能代螓首抬起,哽咽道:“阳介,我已经脏了,我不像姐姐那样,把最宝贵的初夜留给你,你和姐姐才是真正的良配,我应该退出的……”
“只是……只是我……我一想到没法跟你们在一起,就……就真的好难过……”
说到伤心处,她又是忍耐不住,眼泪如珠落下,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敏感又脆弱,她很想洒脱一些,像以前那般坚强,但那夜破碎的不仅有她的贞洁,还有心灵。
“你怎么会这样想!”矢岛阳介急忙道,“你为我以身犯险,我要是因为你失身于鸿图而不要你,我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你对我的情意,对我的好,我都明白!并且想要同样的爱你!”
阿贺野在一旁提醒道:“你这样说,不如来点实质性的证明。”
“啊……现在?呃……合适吗?”矢岛阳介尴尬,自己刚深情表白,结果下一秒就要按着能代上她……不管怎么看都太急色了吧?
谁知阳介刚说完,能代便站起身想要走,矢岛阳介心道不妙,忙从后一把将她纤瘦的身躯揽在怀中,诚恳而坚定道:“能代,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半分!你和阿贺野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也是我矢岛阳介将娶之人,我此生若对你们始乱终弃,便不得好死!”
听闻爱郎毒誓,怀中能代慌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唇,望向男人的坚毅双眼深情道:“阳介,我一直都信你,只是……我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这一转身,矢岛阳介下身还未变软的肉棒正抵住她的小腹,只隔着一条床单与自己薄薄的睡衣,那肉棒的硬度清晰可辨,令她心头微微一荡,她那双梨花带雨的泪眼目不转睛的对眼前深爱的男子道:“阳介,你今晚就要了我,让能代成为你的女人,好吗?”
略带哭腔与恳求的语气,是冰山少女最真挚而深情的告白,往昔的快乐与痛苦如画卷一般闪过二人脑海,更是将爱意深深烙印在彼此的心头,情动之下,情难自制。
阳介与能代默契的探头,四唇相接,将二人三月来的相思困苦、挣扎煎熬,尽数化为绵长而不可斩断的爱意,以这一吻,传达至彼此的内心!
能代是最早加入阳介手下的舰船,相处时间也是最长,又经连番风波,直至今日才修成正果,二人叹息间,又觉情至深处,兴奋莫名,更为激烈的吻在一起。
阳介轻抿着能代的樱唇,少女唇瓣柔娇嫩润滑,却有点点咸味,正是方才她哭泣时所流的眼泪,心疼之下,一路沿着少女瓜子脸上的泪痕吻过,在她白皙光洁的额上轻印一吻,复又回到那粉润柔滑的唇边痛吻起来。
感受着爱郎蜜意相怜,能代亦是感动的积极回应着,她将雀舌伸出,灵活的迎合着爱郎的热吻。
然而就在此浓情时分,阳介却不由自主的想到被擒的那一日,能代与鸿图赤身相拥,激情舌吻的屈辱景象,那副画面如同随影噩梦一般,狠狠冲击着他的心神,令他不再有所动作。
能代的舌吻……太熟练了……
这三个月,她在碧蓝航线被鸿图都……
正陷柔情中的能代正昂首闭幕,享受热吻,却忽觉爱郎口唇不再行动,一睁眼,察觉矢岛阳介神色有异,不由忐忑道:“……阳介?”
矢岛阳介的意识被她唤回,望着面前少女忐忑而关切的眼神,胸中一痛:‘能代认真又保守,却被鸿图那淫魔如此侮辱,这三个月心中定然难受至极,我若芥蒂,她必然更加痛苦。’于是柔声笑道:“没事。”便又吻上少女芳唇,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攀上能代胸前两团温软挺拔的酥乳,隔着衣物抓捏起来。
阿贺野赤身裸体的坐在一旁望着浓情蜜意的二人,心中不但没有嫉妒,反而为他们感到高兴,自己心中也卸去一块大石,不管怎么说,能代和阳介之间,她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只是利用了手段才先能代一步和阳介上床,而后能代遭此大厄,她更加过意不去,现在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
娇躯尽裸的火辣少女放松之后心下生起别样的兴奋之情,即便蜜穴中并无肉棒填塞抽插,也潺潺泌出股股爱液,樱桃乳首更是朝天翘立着,眼中媚浪并显,紧紧盯住面前相拥激吻爱郎与妹妹,仿佛期待着二人有更进一步的淫戏!
能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子又薄,酥胸被爱郎一抚,顿时羞红了脸,慌乱的挥舞玉手遮在胸前,唇上的回应也变的局促起来。
阳介知道她害羞,也不愿紧逼,只得将手又放他处。
一旁阿贺野却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下能代的玉手,道:“能代,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了又何必扭捏?让咱们老公尝尝你身子的好。”
阳介不乐意了,忙反驳道:“哪里的话,我才不会弃她而去!”
又忙转头对能代道:“能代,我若弃你,便让我……”
话未出口,又被一只玉手捂住,能代深情款款的盯住阳介,柔声道:“我就知道你又会来发毒誓保证了,阳介,你向来正直,从不骗我,你我之间,不需誓言,能代也会千般万般的信你。”
说着,能代素手一扬,自行解开了睡衣,身上那件蓝色衣物随之轻缓飘落,一具比玉石更为白皙细嫩的绝美娇躯映月色之辉,呈现在阳介眼前!
虽是曾见过这具青春玉体,但那日无论环境心境,都不是此刻可比。
矢岛阳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惊叹不已,能代往日与他也多有身体接触,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少女娇躯的弹润温软,只是当时一般都是处于紧急情况,他从未对能代起过欲念,今日一见,却不知昔日少女,竟有这般动人身姿,一双白净雪乳浑圆挺翘,状若水滴,虽不算大,但胜在坚挺,峰顶两粒小小的粉红,如桃花嫩樱,小腹虽不如姐姐阿贺野那般甲线分明,修长火辣,但亦是毫无赘肉,平坦紧实,腰身曲线虽较之姐姐并无那般跌宕起伏,火辣绵延,却也起伏得当,浑圆玉润,完胜同龄少女,即便是年长熟妇,也未必又多少人敢言能胜于她!
眼前春色,美不胜收,月色银辉,佳人宽衣,这一景更是撩人。
阳介心中一荡,上前轻扶住少女香肩,与她柔柔吻在一起,阿贺野则在一旁褪去了男人身上那条床单。
这一下,三人尽皆赤裸,坦诚相对。
阳介与能代越吻越是激烈,两具火烫的身躯也渐渐贴紧,就如同两颗真心在不断靠近一般。
男人的胸膛压上能代那对水滴般的乳峰,发觉少女那对妙物触感与阿贺野大不相同,姐姐的巨乳酥软,硕大丰满,遭受挤压之时,会在胸前如水团一般铺开,使他整个胸膛都都能感受到那酥滑绵软的美妙触感,而能代胸脯较之阿贺野更为精巧爽滑,坚挺饱满,受挤压之时,宛如两只活泼的小兔拱在二人之间,颇具热度与弹力。
随着二人躯体紧贴,阳介身下未曾变软的肉棒也贴在了少女白皙娇弹的小腹之上。
能代也感受到了从娇嫩肌肤上传递而来的火热与坚硬,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根肉龙。
历过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心道:“这就是……阳介的那根……形状和大小都不太一样呢……”迷离间,她竟是下意识的将爱郎的肉棒与曾侵犯她的鸿图的肮脏阳物对比了一番。
“那一根……比这根好像还要粗壮好多,长上好多……”突然,能代惊觉不对,赶忙后退一小步,努力摇晃着小脑袋,口中念念有词,懊恼道:“不对不对这不对!”
矢岛阳介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发问,却见阳介敲了敲脑袋,兀自定了定神,自言自语的小声道:“我不能去想……!”
自己与自己较劲的认真模样意外可爱,看的阳介一时痴了。
还没开始正戏,阿贺野在一旁看的无奈,又上前把能代拉回阳介身前,道:“你们两个就别磨磨唧唧的了!做这事怎的跟玩着闹一样!”
能代不好意思道:“没,只是有些心事。”说着,又害羞而好奇的抚摸起爱郎的肉棒,睁着一双水灵灵、亮晶晶的眸子对尚不知所以的阳介道:“阳介,这样……舒服吗?”
能代的素手娇纤而柔嫩,滑腻微凉的指腹掠过肉茎边沿,一股酥痒快感随之而来。矢岛阳介打了个冷颤,应道:“舒服,舒服极了。”
阿贺野见都这时候了他们还玩的这么素,诱劝道:“能代,还有更舒服的,给你老公试一试呀。”
能代一时还没适应,傻乎乎的问道:“什么呀?”
阿贺野微微一笑,眼中却有媚意流露,机灵的少女让能代腾出位置,自己则双膝跪地,将螓首置在矢岛阳介胯前,红润檀口微微一张,樱红的雀舌在爱郎沾满自己蜜汁爱液的龟头上极快的舔过,随后修颈一挺,将阳介整颗龟首纳入嘴中吸吮起来!
她初次与阳介欢好时便做过口交,之后也是时有玩弄,自然不以为意,一旁的能代却是看的心情复杂,心中不由回想起鸿图在碧蓝航线强迫自己吮吸肉棒的画面,鸿图对待她更多将她当成泄欲和体验报复阳介快感的工具,被那种狰狞之物捅如咽喉对能代来说绝不是美好的体验,质疑道:“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阿贺野吐出口中的肉龙朝她笑道:“舒不舒服,你问他不就知道了?”说着,斜了一眼矢岛阳介。
挚爱两女一人正品棒吹箫,一人就在近处观看,矢岛阳介心底相当满足,听到佳人发问,不假思索道:“那是当然。”
得到肯定的回答,能代也便放下心结:“如果能让阳介舒服,那我就愿意。”
随即,浑身赤裸的妙龄少女亦来到爱郎脚边,与姐姐并排而跪,但又露出羞赧迟疑之色,不敢如阿贺野那般大胆的抚棒吹箫。
她心里还是感觉这样做显得自己很淫荡,而现在她恰恰是怕阳介认为她是个喜欢肉欲的女人。
阿贺野看出少女心思,也不催促,柔唇顺着茎身左右滑动起来,香舌也不停的在其中扫舔过半边棒身。
即便只有半边肉棒得佳人侍弄,矢岛阳介也爽快上了天,连连倒吸冷气。
能代在一旁看他的样子,终是下定决心,粉嫩香舌先是试探般的在矢岛阳介肉棒上轻点两回,接着胆子便大了起来,照着阿贺野的动作有样学样,小嘴复上了另半边茎身左右吮弄起来。
虽然她在碧蓝航线待了三个月之久,实际上鸿图碰她的次数真的不多,毕竟鸿图自己妻妾成群,安抚自己老婆都快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去玩能代。
就算上她也不像对待自己妻子那般细心,全看自己舒服,所以她也没有学习到太多的性爱技巧,更多的是被兴登堡玩弄,而被兴登堡当成玩物的记忆,才是让她更加不堪回首,明明那魅魔自己也是女人,糟践她却一点同理心也没有!
望着气质迥异的两女一左一右伏在自己的阳物两边,一者面柔如水,婉约动人,一者精致俏丽,玲珑可人,两幅面容皆堪称绝色,想到二女日后皆会是自己的妻子,矢岛阳介只觉自己定是修了十世善行,才会有今日之福,兴奋之余,更有感恩与珍惜之情。
他爱怜的轻抚着二女秀发,腰身微微前后挺动起来,二女也随之配合的追逐起他的硬挺肉龙,将它舔舐的水光渍渍,也让它更为兴奋坚挺!
二女舔弄了一会,阿贺野见能代已然熟稔,便悄然站起,抱住爱郎亲吻起来。
能代则仿佛贪恋着肉棒上的男性气息一般,转而将整圆硬的龟头纳入口中,香舌使出刚才姐姐教的技巧,时而环绕轻舔龟首,时而上下扫动马眼,时而又垫入肉棒下端,挑弄着头冠系带。
她的技法虽然生涩,但也将爱郎侍弄的浑身舒爽,阳介不由自主的挺动起身下肉棒,在绝色少女温润湿滑的小嘴中冲突不停,上面则一边痛吻住伶俐美人的火热娇唇,一边爱不释手的玩捏耍弄着她那豪硕绵滑的巨乳。
两女一男的淫戏,三人皆是初次接触,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更加激发各自的欲念。
不多时,阿贺野与矢岛阳介唇分而欲牵,她此刻已是媚眼迷离,呵气如兰,娇喘着对爱郎道:“呆子,你该办正事了。”
此情此景,哪怕矢岛阳介真的是个“呆子”,也该明白佳人所说的“正事”究竟为何了。
他此刻也是欲火焚身,于是打断了正在津津有味的吮吸自己肉棒的精美少女,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铺,随后翻身欺上。
月色辉映下,男女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浓情蜜意仿若化不开的春水一般,流淌进彼此的心田当中。
能代望着眼前自己喜欢了多年的男人,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心中百味陈杂,只遗憾自己未能完璧相与,但更多的,则是长年所愿即将得偿的幸福快乐。
只见她一反往日羞涩,一双玉臂主动揽上爱郎后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仰面送上樱唇香吻。
感受到能代蜜意爱心,阳介也不再迟疑,单手扶住贲张至极限的肉龙,将火烫坚硬的龟头在绝色少女两瓣桃红而丰美的阴户上来回刮蹭几下,顺着肉瓣那湿润滑腻的边缘寻至那一处流水潺潺的桃源洞口,缓缓刺入!
“唔……”
一声轻吟,正是少女期待已久的的时刻降临。
能代一颗芳心剧烈鼓动着,忐忑中更带着无限甜意。
蜜穴入口处的嫩肉当即紧紧裹住阳介的龟头,宛如数张小嘴,正拼命的吸啜着这荔枝大小的入侵之物。
矢岛阳介只觉能代的牝户紧凑非常,较之阿贺野虽不如她那般箍缩有力,却更嫩更滑,一如她那少女特有的娇嫩肌肤一般,若说自己的龟首是颗表皮光华的紫红荔枝,那能代的蜜屄就是那剥了壳的荔肉,滑嫩多汁,香甜诱人!
而两女最大的不同,是阿贺野的蜜道内温度火烫,而能代的膣腔中却有丝丝凉意袭来。
能代虽曾遭鸿图这淫魔破瓜开苞,尽情狎玩,但身为舰船恢复能力惊人,又有多日休息,此刻蜜道紧致无匹,仍与处子无异。
矢岛阳介肉棒欲再开疆拓土之时,只觉前路层层叠嶂,纵然有不断流出爱液蜜汁润滑,却依然是紧密难分,只得腰马加力,向内缓缓突入!
身下的疼痛抵不过想要与爱人成就夫妻的心愿,能代银牙轻咬,闭气抑声,只觉自己再度经历了一场破瓜之痛,但此回,对象正是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她的心中全无初次破瓜时的那般无奈、不甘、伤心与悔恨,只有溢满胸怀的期待,和全身心的敞开接纳。
随着肉棒一点点的深入,占满玲珑少女的嫩滑腔道,肉棒仿佛置身于一汪清凉的水潭之中,而周围的膣腔嫩肉宛若无数条小鱼一般蜂拥包围,不断轻啃着他的整条茎身与龟首,感觉新奇而又舒爽。
终于,他的肉棒缓缓突破了“水流”与“鱼群”,到达了水潭底部,完完全全的占领了绝色少女身下最为诱人的妙处,更将这座“水潭”挤塞的满满当当,让些许容纳不下的少女蜜液从二人棒蚌相合之处倾溢而出!
“哦……”
“唔……”
全数的占有与接纳,也让二人同时发出满足而快意的轻鸣。
二人之前皆有经验,但此回经验却与之前大不相同,阳介只觉少女蜜穴中凉意丝丝,极是受用,而对比之下,能代觉得阳介的肉棒如烧火棍一般灼烫,却不同于鸿图用他那粗壮到狰狞的阳具充满侵略性的极限扩张,并不令人惧怕和痛苦,反而给予她温暖舒适之感。
“阳介……”能代呢喃的叫唤着,眼神媚而不散,爱意横流:“能代终于,属于你了……”
听着少女那满怀深情的叫唤,阳介回想着二人往日经历的种种,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更为怜爱的轻吻着身下少女光洁的额头,小巧的瑶鼻,粉嫩的脸蛋与薄薄的樱唇,身下肉棒开始小幅度的前后抽插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而坚定的道:“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我拿性命向你保证!”
能代亦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儿,一双雪乳熨帖在他胸膛之上,迷蒙而又开心的轻声回应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一直都信的……”
情投意合的二人再度深吻在一起,唇舌激烈而忘我的交缠着,贪婪的攫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与此同时,阳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坚硬而火烫的肉棒在能代清凉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游荡起来。
少女的淫花蜜穴有着惊人的柔嫩与弹性,每当爱郎的肉棒抽出,那原本被撑的几乎平整的肉壁嫩芽就会再度收缩合缝,令爱郎肉棒的每次突入都能感觉到层峦叠嶂,仿佛潜流破浪,开疆拓土一般,但她的媚肉又是如此娇嫩柔滑,令阳介丝毫不觉滞塞苦痛,每一次深插都顺滑流畅,挤过迎凑他肉棒的千百条“小鱼”,将少女的娇嫩肉壁再度碾压撑满,归复平整。
“啊❤……嗯啊❤……”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是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侵袭,能代紧紧搂住身上阳介的虎背,引修颈而扬螓首,粉嫩小嘴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轻喘急呵间,散发出阵阵诱人而欢快的吟叫,阳介亦时不时轻吻着少女玲珑的锁骨,如削的肩头,白皙的颈项,娇弹的粉脸,最后是她玉润小巧的耳珠。
“哎呀……”忽觉耳边酥痒,能代本能的一个激灵,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被鸿图侵犯的那日,那淫魔也对自己做过同样的事,下身明明像畜生一样奸淫自己,毫无怜惜的将自己小腹都顶到变形,嘴巴却像阳介一样做着情侣的爱抚。
能代猛然摇了摇头,摆脱脑中那如影随形的可怕记忆,她正享受着现在,享受着爱人的蜜意柔情,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回想当日的厄难了。
矢岛阳介见她突然摇头,关切问道:“能代,你不舒服吗?”
能代甜甜笑道:“怎会,跟最爱的人做这种事,最舒服了!阳介,你舒服吗?”
矢岛阳介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酥麻酸爽与滑润紧致的触感,点头道:“嗯,能代,你那里,真的好舒服……”说着,他爬起身来,捧住身下少女那两瓣挺翘紧致,犹如诱人蜜桃般的粉臀,继续挺腰肏干起来。
改换角度,景致自有不同。
此刻,能代白皙娇嫩的裸躯慵懒的躺在床上,胸前的两只玉兔随着阳介的抽插律动而欢欣雀跃着,乳首两枚殷红的樱桃更是缭乱起舞,令人目不暇接,而少女在月下的双眸,宛如两潭春水,浓郁难化!
“阳介……阳介……”叫唤着爱郎的名字,浑身赤裸的绝色少女在快感侵袭下,一双玉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爱郎的腰肢,想让他的肉棒更加深入的贯穿自己的湿漉蜜屄,带给自己更多、更强、更甜蜜的感受!
矢岛阳介俯下头去,望着她那硬挺的肉棒就埋在少女那隆起的润白小丘下,不断在那道粉红水亮的缝隙中进进出出,加之阳具上不断传来的酥爽之感,简直快活如仙,不由又加重了几分抽插力度,二人胯部相撞,不断有节奏的发出“啪啪啪”的淫糜声响,直将绝色少女的白皙嫩臀撞的粉红一片,颤颤巍巍,美肉晃眼。
在床的另一头,另一具火辣性感的妩媚娇躯同样在月下赤身裸体。
阿贺野娇美的身躯靠在床尾,迷蒙而魅惑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眼前正忘我交欢的二人,修长的玉腿已自行岔开,从身下秘裂中流出汩汩的晶莹爱液,纤指情不自禁的伸入其中,想要给自己一些安慰,填补那已是湿滑泥泞的淫花蜜屄。
然而纤弱手指,又如何敌得过男人的粗硬肉棒?
阿贺野一面狠命搓揉着自己那对豪硕的丰胸,一面将纤指深入湿滑的花径当中前后窜动着,却仍止不住下体空虚。
难耐的燥热,似熊熊欲火焚烧着阿贺野的理智,催促她为追逐肉欲而付诸行动!
但见阿贺野起身,性感火辣的娇躯扑上阳介背脊,胸前饱满丰软的绵乳率先紧紧熨压其上,接着,平坦的小腹,修长玉腿,皆紧挨着爱郎的肌肤,轻轻磨蹭起来,玉臂更是环住爱郎胸膛,两片柔唇在他耳边呵气不止。
感觉到身后的赤裸娇躯滚烫灼热,而身下少女的秘处清凉畅爽,矢岛阳介品味着性感与清纯两般绝色的“冰火二重天”,浑身舒爽难耐,精关渐渐松动!
他之前破处阿贺野时金枪不倒是因为阿贺野给他下了大量春药,现今他没有刻意锁精,还棍棍大力,感到那畅爽而美妙的酸麻快感从背脊一路来至小腹,传递到整个茎身,不由浑身一颤,肉棒也随之激烈鼓胀抖动起来!
只听一声快意的低吼,矢岛阳介终是再难忍耐,精关彻底打开,如泄流之洪一般,灌满身下能代的花房深处!
能代下体阴凉,感受此阳精,更觉灼烫,也不禁连连娇哼,蛮腰猛抬,娇臀骤停,蜜屄嫩肉剧烈收缩,舒爽的泄出汩汩阴精!
阳介射精之后,只觉肉棒内外皆是阴凉一片,舒爽到极,不由得又挤出两股阳精到能代体内。
然而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时,身后的阿贺野却不悦道:“怎么这次这么快……”
矢岛阳介听到姐姐嫌他不够持久很是尴尬,辩解道:“因为是能代,我太高兴了,所以没有控制……”
俏丽少女撅着嘴道:“那你们是爽了,我怎么办呀?”
阳介尴尬问道:“要不……我们继续?”
阿贺野自是希望二人继续完成先前未完之事,当即转至阳介身前,将他从能代身边推开,拉到床尾,一把捉住沾满二人阳精爱液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塞入了自己早已湿漉不堪的蜜屄之中,进而狠狠坐下,一套到底!
阳介一个青年俊杰当然能坚持两发,刚射过精的肉棒也未曾疲软,加上佳人倾力求欢,自然不会推拒,配合的捏住阿贺野胸前翻飞雀跃的巨乳,挺腰抽插起来!
然而,就在阳介与阿贺野再开战局之时,二人谁也不曾注意到,躺在床上刚被注精的冰山少女正经历着可怕的噩梦!
沉浸在泄身的巨大舒爽中的绝色少女,迷离间,眼前出现了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缓缓化作了碧蓝航线指挥官鸿图的模样!
而她的脑海中,一句句淫猥之语响起——
“既然感觉到舒服,何必再佯装抗拒?”
“你其实已离不开我的肉棒了,除了我,再没人会给你这样的快感了。”
“看看天城,看看兴登堡,她们的神情多么舒服呀,你也期待着的吧?”
“顺从你的欲望吧,与我共享人世间最为极乐之事!”
“我……我不能……”轻声的呢喃,无力的抗拒,淹没在阿贺野与阳介疯狂的交合声中,宛如蚊蚋,细不可闻,但那宛如噩梦般的可怕景象一刻也不曾从她面前消失,反而愈加清晰!
能代的脑海中,与鸿图疯狂交欢的情景不断涌现,阴穴被那巨大的阳具不断贯穿,最私密的花宫每一寸壁肉都被仇人用肉棒捣弄,菊穴被兴登堡用假阳具死死往里顶,所经受的快感借助方才泄身的快感被不断忆起,直烙身心,竟让她在毫无刺激下再度小泄阴精。
本该是伤心忘怀的事,此刻居然忍不住不断回忆,仿佛那日的凌辱不是受辱,而是一件令人怀念的过往,令她一心追忆,不断求索!
阿贺野曲线火辣的性感柳腰如水蛇般尽情扭舞着,挺翘浑圆的丰腴蜜臀倾情击打在阳介腿股上啪啪作响,两团硕大丰软的乳球晃荡不已,雀跃生波,月光映下,如瀑青丝漫天挥洒,却在被香汗束成几缕熨在光润额前,配合上阿贺野姣柔的面容、妩媚的神情,构出一副绝美诱人的春宫画卷。
矢岛阳介终究是经历的女人不多,被眼前这般绝世美景所震慑,纵然刚刚射出精华,欲火却仍是膨胀未熄。
阳介虽觉肉根微酸,却丝毫不减欢爱之舒爽,耸腰怒挺间,较之前更为坚硬的肉棒闯径破穴,直捣黄龙,将身上的妩媚娇娃顶肏的娇吟连连,青丝乱舞!
这时,刚被授精的能代也缠了上来,只见她满眼欲念,白皙弹嫩娇躯躺在男儿身侧,轻吻着他精实的胸膛。
阳介怜爱的轻吻着少女的前额,又一路向下顺着吻过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与她那轻薄粉嫩的娇唇吻在一起。
下面是身材火辣的腹黑少女奉穴侍弄,身旁是样貌清纯的冰山少女倚靠娇躯,矢岛阳介尽享齐人之福,身心畅快,也放开手脚,一手抓住阿贺野丰胸 一手环过能代柳腰,抚弄能代的酥乳,只觉二人乳峰各具特色,一者大小适中,娇弹滑嫩,一者分量压手,质地绵软,皆是手感绝佳,妙意难言。
能代此刻脑中不停闪过与鸿图交颈欢爱的画面,那般滋味宛如与生俱来一般深刻骨髓,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重温,更让方才已得一次高潮的她更觉空虚,但肉棒只有一根,且正被别人霸占,陷入情欲中的少女只得将雪白的娇躯又往男儿怀中靠了靠,一面深深吻住阳介,香舌胡乱伸舔,一面张开玉腿,将仍在趟水流精的粉嫩蜜鲍贴住爱郎的腰间前后磨蹭起来。
少女的肌肤细腻柔滑,极富弹性,触感绝顶,阳介自是相当受用,右手在她玉背娇臀处上下游走间,只听少女轻吟浅喘,眼中爱欲外流,极是魅人,身下肉棒不禁也涨大变硬了几分,撑的姐姐阿贺野的蜜穴中鼓鼓胀胀,难留缝隙。
这一轮连番作战又有佳人不断刺激的阳介让他更为持久,金枪足立半小时有余,精关却依旧稳固。
阿贺野被他时不时顶中娇嫩花芯,腰身愈渐酸软,足足泄了两回,终是软软的倒在男儿怀中,翘股却仍微微的起伏着套弄着那根肉枪,不舍停下。
随着她动作缓下,矢岛阳介快感骤减,放开怀中娇娃,将阿贺野的惹火媚躯压在身下,鼓劲狠戳猛捣,直捅的少女媚吟连连,乳波激荡,纤腰倏挺,浑身猛颤!
身下也随之泛滥成灾,爱液四溅,阴精狂涌,美美的再攀巅峰快感!
望着平日既悠哉又喜欢乱撩的腹黑少女被自己肏弄的媚态横流,宛如抽去骨头般软软的瘫在床上,阳介颇为兴奋与自满,却见能代一双剪目渴求的望着他那根贲起的肉棒,于是道:“能代,我想从后面试试。”
能代自然是万分乐意,乖巧的调转身形,将肉嘟嘟,弹嫩嫩的白皙翘臀高高抬起,亮出她粉红玉嫩的绝美鲜鲍,蜜屄中爱液满溢,期待着爱郎的再度光临!
矢岛阳介此刻意气风发,也毫不客气,将刚从姐姐体内抽出、还沾满她甜美蜜汁的肉棒对准眼前冰山少女的嫩鲍蛤口,轻车熟路的破开穴中的层层美肉,“噗嗤”一声直抵深宫花蕊!
后背推车的角度不同,能代屄穴中的触感也与之前不尽相同。
望着能代光滑玉洁的纤腰美背与少女特有的玲珑曲线,阳介尽情而动,肉棒在少女体内左突右撞,小腹上的肌肉与不停重重的撞上她挺翘浑圆的肉臀,激出一片粉光荡荡,颤颤巍巍,晃眼魅人!
然而阳介懂的情趣不多,一个姿势往往是一用到底,不懂更换,这般从后肏弄了能代一刻钟左右,他终觉精关渐松,也不想忍耐,卯足力气大力抽送起来。
虽然他不通技巧,前插后抽,节奏颇为单一,但能代身子之前已大泄过一次,此时正是敏感之际,哪堪的男人突然加速?
顿时浑身一软,倒落在床,粉嫩的肉臀朝天高高撅起,宛如隆起了一座洁白而弹润的肉丘,与腰身之间的弧度柔滑顺畅,煞是迷人。
这一下,阳介的肉棒那每次贯入少女体内时都更加深入,力道也更足。
能代秀丽的小脑袋无力的枕在臂膀上,樱唇中发出“呜呜”的低吟,任由身后的爱郎如打桩一般对她大肆挞伐,柔软的腰肢随着男儿的每次深入而起起伏伏,弹力惊人的翘臀更是被顶撞的粉红一片,如蜜桃一般可爱诱人!
终于,浑身无力的冰冷少女再也经受不住从花穴中不断涌来的如潮快感,随着如黄鹂翠莺般的一声啼吟,少女的螓首修颈上扬,胴体曲线宛如上弦皎月一般玲珑曼妙!
小腹玉胯激颤不止,股股饱含爱意的阴精从花房蕊口喷射而出,如清凉溪瀑,再度浇淋在爱郎肉棒之上!
矢岛阳介再度感受到那令人舒爽的清凉之意沿着肉茎蔓延全身,说不出的畅快醉人。
然而自己还没来得及射,床上的两女便一躺一趴,临门一脚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煞是难受。
这时阿贺野向他张开双臂,露出雄伟的胸怀,眼神迷离的嘤嘤唤道:“阳介,再来呀!”
另一边,能代亦回过头来,摇晃着粉臀雪股对他道:“阳介,刚才能代好舒服,能代……还想……”
两位神韵迥异的风华绝代佳人同时媚语求欢,还未发泄的阳介哪里招架的住?
当即提枪上阵,捉住阿贺野脚踝将她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架在肩上,挺棍插入她依然湿濡润滑的蜜屄间纵马狂驰起来!
阿贺野那仰躺的娇躯宛如在浪中行舟一般晃荡不歇,胸前乳峰摇曳不止,波澜壮阔。
能代此时也爬行着凑了上来,揽住男儿肩头送上香唇热吻。
阳介被二女撩拨的兴奋不已,也不再有所顾忌,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指着阿贺野正颤动的娇躯对能代道:“能代,你趴上去好吗?”
能代不知他要做些什么,仍是乖巧的听话照做,两个绝色佳人的娇躯就这般叠在一处,一媚一纯的两张绝世容颜相对生辉,两绵两弹四座乳峰挤在一处,软者平铺如饼,乳脂四溢,娇者深陷乳窝,掩埋春光,却更见销魂之景!
而在二女下身,两幅唯美玉鲍纵向而列,上者阴皋隆翘,肉瓣丰实,粉嫩多汁,下者一线密闭,艳如淡桃,光滑水润,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名器,让用过之人皆赞不绝口。
阳介自然不愿去想到能代的玉鲍曾给鸿图、石田岳那等下作淫贼恣意享用、玩弄过,在他眼中,这是天为了弥补他此生厄劫而赐赠的礼物,自然是万分珍惜。
他先扶住能代娇弹挺翘的肉臀,一棒杵进她宛如粉红馒头一般的牝口玉门,感受着少女蜜屄中的软嫩美肉所产生的惊人弹性与箍力奋勇驰骋,数十下后,又拔沾满少女晶莹蜜汁的雄物向下探去,寻得姐姐阿贺野的一线天门,挺棍便刺!
能代纤瘦体娇,在阳介一番肏弄下极是舒爽,趴伏在姐姐肩头,发出如小猫一般轻鸣,阿贺野身子更熟一些,比能代也更敏感些许,膣腔再度被充实之际,穴中嫩肉也随之裹复住整条肉棒,饥渴的将它往蜜屄深处吸去,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呼!
阳介玩的兴起,肉棒一会在腹黑姐姐的一线名屄中纵情驰骋,一会又在冰山妹妹的馒头粉穴中恣意突刺,直将两女肏的不由自主抱在一处,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媚吟!
两个美人同床受棒,虽心有欲念,却时久难承,阳介棍御二美,激情勃发之下意外的持久,不过现也渐感精关再次松动。
故而按住能代娇弹的肉臀狠命的冲刺起来,直肏的冰冷美人娇吟不断,雪股猛颤,这才将汁水淋漓的肉棒拔出,送入其下阿贺野的一线天关之中,开始一轮新的狂风骤雨!
阿贺野被男人狠猛肏干的极是舒爽,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娇瘦裸躯,惹火修长的玉腿盘住爱郎腰间,不出片刻便已不堪挞伐,花房猛然一缩,再度泄身高潮!
而阳介亦感极限将至,一轮狠冲之后,将龟头重重顶上姐姐的花芯嫩肉,积蓄已久的阳精喷薄而出,如热箭般一股股的重击在火辣美人的花房深宫之内,转眼便将她的神圣花宫填的满满当当!
“哦唔…泄了!不行了~…”
阿贺野狂纵快感,花房内盛满爱郎的浓稠阳精让她心中极是幸福与满足,柔柔糯糯的对矢岛阳介道:“阳介……你射进来好多……是想要我给你生个宝宝吗?”
矢岛阳介一愣,心下激动,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却说不出任何感激之语。
能代此刻已是迷迷糊糊的趴在姐姐身上,听到二人对话,眯着眼睛小声嘟囔道:“我……我也要给阳介生个宝宝。”哼罢,却从瑶鼻里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已是累坏了。
阳介把能代轻轻抱起,让她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安心睡去,自己则找来干布为阿贺野擦拭起欢爱过后一片狼藉的私处。
一切忙完准备睡去时,不料阿贺野又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阳介只道她又想要,便自然的伸手去把玩起她胸前那雄伟之物,却听阿贺野道:“这小床不够三人睡,你以后可得换大床了。现在要安心睡觉,明天还要工作呢!”
矢岛阳介既感觉好笑,又感觉幸福,以后要天天三人行,那该是多么畅美!
不过现在也快深夜了,连御两女他体力消耗甚巨,再加上今天他从早上凌晨3点开始就没睡觉了,属实很累,他便乖乖抽回了手掌,安心睡觉,不再多做事情。
阿贺野借着月光望着男儿棱角分明的面庞,眼中柔情蜜意纷涌而现,有他在身边,心便能安,噩梦,亦将不存。
矢岛阳介一手一个搂住二女倒在床上,阿贺野睡梦中将娇颜深深埋在阳介胸口,对他的大手在身体上不自觉的肆虐毫无抵抗。
能代则偎依在阳介另一边,如奶猫一般含住他的耳垂,时不时香舌伸入耳洞中轻舔。
三人皆发出错落有致的鼾声,平静而幸福的日子如约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