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宾馆看着自己发的那个裸照帖子,我心里痒得睡不着,在床上撸了几发,射得满床都是。
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床上,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王强发来的消息,附了个视频,标题写着:“老弟,昨晚的货,看看吧。”我心跳加速,手抖着点开,屏幕上是齐金叶在酒吧的画面:她穿着紧身上衣,在舞台上奶子乱晃,皮裙掀到腰间,内裤勒进骚逼,淫水滴在台上,全场男人喊着要操她。
王强的镜头还特意拉近她逼穴,湿漉漉的黑毛混着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下来。
我看着这些画面,鸡巴瞬间硬得顶着裤子,心里又兴奋又骚动,回了句:“操,哥们厉害,你真会玩。”
同一时间,王强在我家醒了,睡在沙发上,毯子滑到地上,露出他那根半硬的鸡巴,还挂着昨晚的精液干痕。
金叶躺在他旁边,赤条条地蜷着,骚逼红肿肿的,腿间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着骚味。
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她那被操得软绵绵的身子,眼睛色瞇瞇的,低声嘀咕:“操,这骚货还没操够。”他伸手拍了拍齐金叶的屁股,白嫩的臀肉抖了一下,金叶迷糊地嗯了一声,翻过身,奶子摊在沙发上,乳头硬得像樱桃。
王强爬起来,拿着硬起来的鸡巴,说:“妹子,快醒醒,哥哥临走前再操你一炮。”金叶揉着眼睛,声音沙哑地说:“你还来?我都累死了。”可双腿微微张开,骚逼亮晶晶地露着,仿佛在勾引他。
王强嘿嘿一笑,扑上去压住她,低头吻住她脖子,牙齿轻轻碾着,舌头舔得“滋滋”响,说:“操,你这骚货就是一个婊子,我再干你一次,留个纪念。”金叶推他胸口,哼唧着:“别……我老公随时回来……”可声音软得像撒娇,手不自觉又摸着自己的胸。
王强扯开她双腿,红红的阴道暴露在晨光里,照出逼毛一片湿乎乎,淫水从昨晚就没干过。
他低头舔了一口,舌头在逼口绕着打圈,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全舔进嘴里,齐金叶被舔得直哆嗦抖了一下,浪叫:“啊……你这混蛋,舔得我痒死了……”他抬起头,淫笑着说:“妹子,你这逼味道真他妈骚。”他爬起来,掏出粗黑的鸡巴对着她逼口蹭了几下,抹了些淫水狠狠插进去,齐金叶尖叫一声:“啊!好爽!”骚逼的淫水再次被挤出来,滴在床上。
王猛摇摆着腰,撞得金叶屁股啪啪响。
淫水混着白沫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刘金叶迷糊地浪叫:“操我,快点干我,我是骚逼!”她昨晚的酒劲还没散,声音妩媚性感,身子软得像水。
王强一边操一边抓她奶子,又把手指插进她屁眼抠了几下,弄得齐金叶神魂颠倒。
然后鸡巴拔出来,对着屁眼猛插进去,金叶疼得尖叫:“啊!好痛好爽!”屁眼被撑开,紧得夹得他鸡巴一跳一跳的,红肿的逼肉还在滴水。
他在床上被齐金叶的骚劲操得气喘吁吁:“操,这骚货太浪了,操了一天还这么带劲!”齐金叶摇着屁股浪叫着:“继续干我,射我逼里,灌满我这骚逼,我要去了!”王猛忍不住,猛操几下屁眼,低吼一声:“操,射满你屁眼!”腰一挺,浓白的精液全射进她肛内,射得她骚逼一抽一抽,淫水从逼口喷出来,喷得床单被子全是水,湿了一大片。
他拔出鸡巴,上面挂着黏糊糊的混合物。
金叶瘫在床上直喘气,身子满是汗水逼水,逼穴和屁眼被干得红肿的,精液还在往外淌。
王强喘着粗气,拍拍她屁股说:“妹子,爽够了吧?我得回老家了,给我跟你老公告个别。这几天玩够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操你。”金叶迷糊地嗯了一声,没力气动。
王强离开床,穿上衣服拿着包就走了,留下齐金叶一个人躺在床上,赤条条的身子还在颤,逼里的精液还在慢慢流出来。
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觉得心里也空空的:老公不在,王强也走了,这几天的疯狂像梦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骚逼,嘀咕着:“呜呜,这日子咋过啊?”寂寞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裹着毯子,闭上眼回想着刚才的激情。
我在宾馆对着王强昨晚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鸡巴硬得难受,连忙私聊他:“哥们,这骚货跳舞那样子我看了就想射,下一步要咋整?”过了半天,他终于回答我,像是刚忙完,说:“老弟,你家这骚货我暂时玩够了,以后等合适时间再联系你。你最近别碰她,就让她闷着。”我看着这话,心里一阵莫名其妙,啥叫别碰她?
我还想回家操她一炮试试呢,可王强说的话应该是有经验的,我咬咬牙回了句:“行,听你的,哥们你啥时候再来?”他回了个“看心情”的表情就没声了。
我挂了私聊,躺在床上,心里痒得像有虫子,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摸了摸硬邦邦的鸡巴,又刷论坛看看,“黑屌王”已经发了新帖,标题是:“酒吧骚货舞台发浪,逼逼水横流”,下面附了金叶跳舞时的视频片段。
骚逼滴水的特写、跳得奶子乱晃的镜头全在。
回贴立即就炸了:“操,这婊子真浪,逼水流一地,我硬得撸了三次!”
“骚货奶子真挺,哥们下次带我一起干她!”还有人问:“发帖的大哥,这骚逼哪儿的?我愿意出钱操一炮!”看着这些话,我心里狂跳,脑子里全是金叶被一群男人轮着操的画面,鸡巴硬得疼得要炸。
我喘着粗气,把裤子脱到膝盖,握住硬得发紫的鸡巴,狠狠套弄起来。
我盯着屏幕上那句“逼水都流下来了”,脑子里浮现金叶撅着屁股被王强操烂的样子,还有她跳舞时骚逼滴水的画面,手越撸越快,喘得像狗一样。
不到两分钟,鸡巴一跳一跳的,浓白的精液喷出来,射得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爽得我浑身发抖。
我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心里又爽又乱,嘀咕着:操,这到底怎么回事?
“黑屌王”不玩了,我还想看她被操啊。可他又说让我不要碰她,难道这骚货闷着会更浪?我心里痒得要命,只能忍着,等着下一次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