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南宫时雨没有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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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楼幻世录

第5章 我南宫时雨没有开挂!

作者:真理之钥 字数:12.9K
名为斗地主的卡牌游戏貌似在神女之间也变得流行起来了,新颖而有趣的游戏方式不乏为一种打发时间的绝佳方式,南宫时雨的冰镜正倒映着炽天使长初次进入飞舟游戏室的画面,这位向来低调务实的最强炽天使同意了船员提出的抽签惩罚机制,并亲手写下两张纸条投入箱中。
前几轮她屡屡获胜,惩罚内容多为告白、脱衣等轻度恶作剧。
第三局她意外抽中“干一杯酒”,微醺吐息引发船员情欲躁动。
第七局落败时她抽到“打飞机”纸条,面对暴露下体的船员们,她假装不懂词义引发混乱,最终用神力震慑众人后改抽“坐大腿”惩罚。
在被迫坐于年长船员腿上继续游戏时,对方借身体接触反复摩擦挑逗,甚至险将阳具顶入臀缝。
炽天使长始终维持表面镇定,暗中用神力压制其射精冲动,最终在游戏胜利瞬间脱身。
失控的船员借故逃离,而她裙底已沾染白浊,内心首次泛起被凡人亵渎的涟漪。
“如此绝景,当浮一大白。”
南宫时雨龙尾扫过游戏室的门槛时带起细碎霜花,游戏室内蒸腾的雄性荷尔蒙与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蜃龙少女鼻翼翕动间,金瞳深处流转过不易察觉的紫微星芒。
“诸卿玩得倒是热闹。”
冰帝指尖轻叩牌桌,霜色披风下摆扫过三副裤裆鼓胀的胯间。
“不介意朕旁观学习罢?”
正甩出“王炸”的舵手浑身一颤,纸牌脱手化作冰雕,六道眼神同时聚焦在蜃龙少女并拢的膝头——冰蚕丝长袜上凝结的霜纹正随着呼吸明灭,袜口勒进大腿软肉形成的凹陷里闪烁着可疑水光。
“陛…陛下若是有兴致……”
大副喉结滚动着,手中正拿着一张被揉皱的纸条,上书“舔舐最近者脚趾十分钟”。
南宫时雨施施然落座主位,龙尾卷起散落的纸牌时故意扫过年长船员的鼠蹊部。
男人闷哼着捂住裤裆,指缝间渗出前列腺液的腥臊:“斗地主讲究三人成局,不如……”
“无妨。”
冰帝并指划过虚空,蜃气凝成的虚影分身已然就位。
两个不同穿着的“南宫时雨”同时翘起包裹在透肉白丝里的玉足,足弓绷直时袜尖渗出的汗渍在吊灯下折射光彩。
“朕与自己对弈便是。”
锅炉工手中的啤酒杯砰然炸裂。
他盯着左侧分身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臀缝——那里正随着洗牌动作淌下晶亮粘液,在真皮座椅上晕开深色水痕。
右侧本体看似专注地理牌,交叠的双腿却将裙摆渐渐蹭至腿根,无毛的粉嫩阴阜在黑色蕾丝底裤下清晰可见。
“要不起。”
本体甩牌时胸前的冰晶流苏堪堪遮住樱尖,随着呼吸起伏的乳肉在船员们视网膜烙下残影,两个分身同时娇笑着打出顺子,龙尾尖端不知何时探入大副后领,鳞片刮擦脊梁的节奏与男人吞咽唾沫的频率完美重合。
“陛下这手牌……”
瞭望手突然按住冰帝皓腕,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倒映着她指缝间流转的霜雾。
“未免顺得离奇。”
游戏室内温度骤降。南宫时雨唇角扬起雌小鬼特有的恶劣弧度,龙尾卷着“炸弹”牌扫过男人胯间:“运气也是实力——”
话音戛然而止。
三副突然掀开底牌,四张老K表面凝结的冰晶正迅速消融,露出底下被蜃气篡改的牌面花纹。
所有人视线聚焦处,冰帝耳尖泛起桃色,本体与分身的足弓同时痉挛着蜷起。
三副扯开浸透精斑的衬衣,胸腹处浮现出反咒纹身,“两小时前您与银龙皇殿下切磋时,在下恰好记录了蜃气波动频率。”
龙翼舒展的破空声里,南宫时雨猛然起身,晃动的雪乳上清晰映着男人痴迷的倒影。
她抬脚踩住三副膝盖,袜尖陷进男人腿根的瞬间,游戏室响起布料撕裂的脆响。
“既看破了……”蜃龙少女俯身时乳尖垂落的汗珠在三副鼻梁摔成八瓣,“不妨亲自验牌?”
二十根手指同时抓向漫天飞舞的纸牌。
冰帝真身却已悄然出现在牌桌对角,龙尾卷着最后两张王牌扫过所有人裤链。
当船员们意识到掌心的“纸牌”实为冰晶凝结时,南宫时雨早已完成十七手牌序篡改。
“四个二带双王。”冰帝并拢的足跟碾过地板,整副牌组突然自燃成冰蓝色火焰。
她在男人们呆滞的注视中得意洋洋的撩开汗湿的额发,“承让。”
“陛下使诈!”
二副突然暴起扯住龙尾鳞片。
南宫时雨吃痛娇呼的刹那,三具分身同时溃散成蜃雾。
真正的冰帝正蜷在吊灯上整理凌乱裙摆,腿心滴落的爱液在牌桌凝成“杂鱼”字样的冰雕。
“输不起的模样倒是比牌技精彩,再来一局!”
她屈指弹碎冰雕,飞溅的碎屑精准射向每个船员裤裆,此起彼伏的闷哼声中,蜃龙少女舔着指尖汗渍嫣然一笑。
“四个三带对五!”
锅炉工甩牌时手背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脖颈滑进沾着油污的工装领口,南宫时雨支着下巴轻笑,龙尾尖端有节奏地敲打地板,冰晶随着韵律在牌桌凝结成微缩的蜃楼幻影。
“要不起呢~”
蜃龙少女尾音甜得能滴出蜜,指尖冰棱梳掠过耳后碎发。左侧船员盯着她抬臂时腋下透出的光洁肌肤,喉结滚动声大得像是要脱臼。
大副的眼睛在三人之间逡巡。
他注意到每当冰帝打出顺子,龙尾鳞片就会泛起不易察觉的紫芒——那些幽光正沿着地板缝隙渗入牌堆,将黑桃三悄然改造成梅花Q。
“王炸!”
南宫时雨突然甩出两张鬼牌,冰蚕丝手套包裹的纤指叩在桌沿,整艘飞舟随着这个动作轻微震颤,天花板垂落的冰棱将牌面折射出多重幻影。
二副突然掀翻木箱,数百张被冻结的纸牌叮叮当当滚落甲板。
“陛下莫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
游戏室陷入死寂。蜃龙少女拈着冰棱梳的手悬在半空,龙尾鳞片倒竖着刮擦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诸卿这是作甚?”冰帝嗓音裹着甜腻颤音,却带着一丝尴尬,“不过是场游戏……”
“游戏该有游戏的规矩。”
三副突然甩出记录仪,全息投影中清晰显示着牌堆被蜃气渗透的瞬间。
画面里的南宫时雨龙尾根部鳞片张开,粉嫩软肉正随着出千频率渗出晶亮粘液。
船员们吞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盯着定格画面中那截随着作弊动作翕张的龙尾嫩肉,二十道视线如同实质般舔舐过每道褶皱。
南宫时雨本能地并拢双腿,这个动作却让吊袜带更深勒进臀肉,在雪肤上压出情色的凹陷。
“愿赌服输。”大副咧开大嘴,布满老茧的拇指摩挲着惩罚箱边缘。
“请陛下抽签。”
蜃龙少女飘然落地时踉跄了半步。
她看着青铜箱表面凝结着自己昨夜高潮时的冰雕,龙翼不受控地抖落细碎霜花,当玉指探入箱口的刹那,船员们同时屏住呼吸——
“坐到邻座腿上直至下一局。”
泛黄的纸条被冰帝捏出褶皱,字迹突然在她眼前扭曲成淫猥的浮雕。
“既是天意……”
南宫时雨旋身坐上邻座男人的大腿,霜色披风如孔雀开屏般铺展。
“朕便让凡人们开开眼界,下一局!”
指尖捏着纸牌边缘轻轻叩击桌面,南宫时雨看似专注地整理着牌面,龙尾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男人紧绷的大腿。
蜃气凝结的霜雾在牌桌下悄然蔓延,裹着蜜桃臀尖的冰丝布料随着坐姿变换勒进软肉,在男人裤上晕开两团半透明的水痕。
男人胯间鼓胀的帐篷突然顶住龙尾根部,南宫时雨耳尖微不可察地颤动,牌面冰晶倒映出她抿紧的唇线——那根烙铁般的热物正沿着尾椎鳞片缝隙向上攀爬,龟头轮廓透过粗布工装裤清晰印在裙摆表面。
“陛下该出牌了。”
冰帝甩牌时龙尾猛然绷直,鳞片倒竖着刮过男人裤链,蛰伏的巨蟒受惊般弹跳起来,火烫的冠沟碾着尾椎软肉挤进鳞片间隙,南宫时雨喉间溢出半声娇哼,竖瞳刹那收缩成细线,牌桌下的冰雾突然凝成细针扎向男人膝跳穴。
“嘶——!”
男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混在洗牌声里,裆部却诚实地渗出水渍,南宫时雨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偏头斜睨,龙翼抖落的霜花落在男人痉挛的手背——那根凶器非但没有萎靡,反而借着肌肉抽搐的力道顶开鳞片,黏腻的先走汁在冰丝布料上晕开。
“杂鱼先生好像很热?”
蜃龙少女突然旋身,蜜桃臀肉随着转椅晃动重重压上男人大腿。
勃发的龟头瞬间陷入两团绵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无毛阴阜,冰蚕丝底裤被顶出凹陷的瞬间,南宫时雨龙尾鳞片全部炸开。
吞咽声在游戏室此起彼伏。
船员们盯着冰帝晃动的裙摆——那根狰狞的轮廓正将蕾丝顶成透明,粉嫩阴唇的褶皱透过布料纤毫毕现,南宫时雨恍若未觉地翘起二郎腿,足尖勾着的鞋子突然坠落,裹着白丝的玉足精准踩住男人鼓胀的囊袋。
“陛…陛下……”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呻吟,青紫的龟头隔着三层布料在龙女股间疯狂跳动。
南宫时雨龙尾卷着新抓的牌组扫过众人视线,尾尖鳞片却悄悄探进男人领口,冰凉触感刺激得他腰眼发麻,积蓄多时的浓精猛然冲破阀门。
冰帝甩出最后的牌,蜜臀借着起身动作重重碾过爆发中的肉棒,男人闷哼着抓住椅背,精液在裤裆里炸开的快感混着被龙尾鳞片刮擦前列腺的剧痛,眼前炸开七彩星芒,南宫时雨裙摆翻飞间,船员们清晰看见黏在臀缝间的白浊正顺着冰丝缓缓流淌。
“这局是朕的胜利!”
蜃龙少女指尖冰棱梳掠过潮红耳尖,龙尾卷着惩罚箱推到输家面前。
她施施然坐回原位时,蜜桃臀肉故意蹭过男人湿漉漉的裤裆,尚未软化的肉棒被挤压变形的触感让输家再度喷射,精斑绽开第二朵白梅,看着那男人接受惩罚不得不学狗叫的窘迫模样,嘴角不禁扬起好看的弧度。
一段时间后……
牌桌倒映着蜃龙少女晃动的足尖,南宫时雨龙尾卷着新抓的牌组扫过众人头顶,鳞片刮擦吊灯发出风铃般的脆响。
三连胜的战绩让金瞳中流转的紫色星芒愈发璀璨,她斜倚在坐椅上,玉足正踩着输家后颈,足跟陷进男人汗湿的脊梁沟里碾磨。
“杂鱼们连败三局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
冰帝指尖掠过樱唇,龙翼抖落的霜花在牌桌凝成十七张纸牌。
“不若将赌注翻倍?”
大副眼珠子转动着,抓起惩罚箱重重砸在桌面,青铜表面凝结的冰霜应声碎裂。
“陛下若真有胆量……这局咱们玩点刺激的。”
南宫时雨龙尾尖端突然刺入箱口,卷出的纸条在霜雾中舒展而出:【败者须将指定部位敏感度提升十倍,持续至下一局】。
蜃龙少女脸颊染上绯红,足尖无意识地在输家背上动来动去。
“正合朕意。”
牌局在冰晶爆裂声中重启。南宫时雨并指划过虚空,蜃气凝成的虚影分身跪坐在两侧为她捶腿,真身却借着冰雾掩护悄然修改牌序。
“十七张牌你能秒我?十七张牌你今天能秒我,我南宫时雨当场把这个飞舟吃下去!”
蜃龙少女镇定地理着凌乱鬓发,当看到男人亮出的手牌瞬间,金瞳中的星芒突然崩碎成凌乱星屑——那分明是她亲自埋在牌堆底的四个二!
“四个二带双王。”
男人甩牌的动作带着报复的快意,南宫时雨龙尾鳞片全部炸开,在四溅的霜花中徒劳地抓着漫天牌影,足尖勾着的白丝长袜“哧啦”裂开细缝。
箱子弹开的瞬间,南宫时雨被蜃气反噬的娇躯已然软倒在牌桌,船员们喘着粗气围拢过来,视线如同实质般舔舐过她因恐惧张开的唇缝。
“请败者撩起裙摆,背对胜者撅臀十分钟。”
冰帝龙尾痉挛着拍打地面,霜色披风在挣扎中滑落肩头,当她意识到禁制已经开始生效时,无毛的粉嫩阴阜突然泛起妖艳的桃红色,尾椎鳞片不受控地翕张,渗出水晶般的晶莹爱液。
“朕…朕警告你们……”
威胁的语句被突然放大的敏感度扭曲成甜腻的呻吟,南宫时雨惊恐地发现,仅仅是衣料摩擦过乳尖的触感,就令樱色乳首硬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更可怕的是尾椎处传来的阵阵酥麻——那里正在船员们灼热的注视下,逐渐隆起淫靡的肉褶。
“陛下,请。”
三副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冰帝咬破的下唇沁出血珠,龙翼不甘心地收拢在背后,纤指攥着裙摆缓缓上提。
底裤勒进臀肉的瞬间,游戏室响起整齐的吞咽声——无毛的粉嫩阴户清晰可见,随着她弯腰撅臀的动作,两瓣蜜桃般的臀肉微微颤抖着绽开,露出其间粉嫩的菊蕾。
“杂鱼…不准看……”
逞强的呵斥裹着颤音,反而激起更炽热的视线风暴。
南宫时雨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目光扫过臀缝的触感都被放大十倍,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尾椎处汇聚,当大副的吐息喷上臀尖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龙尾不受控地拍打着男人胯间,鳞片刮擦布料的声响混着先走汁滴落的动静,奏出下流的韵律。
“还有九分三十秒。”
计时器的滴答声与前列腺液滴落声重合的瞬间,冰帝的龙角根部突然渗出晶露,她惊恐地发现,仅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尾椎鳞片下的嫩肉就开始自发蠕动——那分明是发情的征兆!
“陛下流了好多水呢。”
二副突然伸手接住滴落的爱液,粘稠银丝在指尖拉出细长的弧光。
这个动作让南宫时雨臀肉猛然夹紧,菊蕾不受控地吞吐着蜃气,船员们的哄笑声中,她终于发现,自己越是羞愤,尾椎处的快感就越发汹涌,仿佛有千万条淫蛇在她的鳞片下钻动。
当三副的指尖突然划过臀缝时,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决堤,南宫时雨在凄艳的悲鸣中剧烈痉挛,龙尾拍打着喷涌出潮吹——这是蜃气操纵失效的证明,船员们喘着粗气一拥而上,手指同时抚上敏感度提升十倍的娇躯,在冰帝的呜咽中,新一轮牌局已然开始……
牌桌在蜃气剧烈震荡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南宫时雨捏着最后两张牌的指尖泛起病态潮红,龙尾鳞片随着急促呼吸高频翕张,尾椎第三节鳞片缝隙间渗出晶亮粘液,在真皮座椅上洇出水痕。
“杂鱼们……”
冰帝试图用惯常的傲慢语调开口,喉间却溢出甜腻颤音。
十倍敏感度的诅咒正沿着尾椎神经节节攀升,船员们吞咽唾沫的声响在她耳中放大成惊雷,烟草与汗臭混合的气息化作万千小舌舔舐着娇躯。
“这局定要尔等……哈啊!”
龙翼突然痉挛着拍打椅背,大副弹飞烟蒂的细微动作掀起气流,撩动她颈后碎发,发丝拂过后颈的触感被诅咒增幅成百道羽毛同时搔刮,南宫时雨双腿猛然绞紧,底裤瞬间透出大片水渍,三副眯起眼睛盯着她大腿内侧抽动的肌肉,布满老茧的拇指在桌底按下某个按钮。
“陛下脸色不太好啊。”
瞭望手故意将纸牌摔得噼啪作响,声波震得冰帝耳膜发胀,蜃龙少女本能地弓起腰肢,这个动作却让蜜桃臀肉更深陷进椅面,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布料勾勒出无毛阴阜的轮廓。
南宫时雨咬破舌尖试图集中精神,血腥味混着蜃气在口腔炸开。
当她颤抖着甩出卡牌时,龙尾尖端本该同步释放的幻术却化作一蓬粉色雾气——十倍敏感度让尾椎鳞片下的神经簇过度亢奋,蜃气操纵精准度暴跌至临界点。
大副咧开嘴,甩牌时手背青筋如蚯蚓蠕动,纸牌表面流转的紫芒刺痛冰帝竖瞳,那是她三小时前篡改牌序残留的蜃气,此刻却成为锁定败局的致命证据,积蓄在龙尾根部的快感如溃堤洪流般席卷全身。
当二副甩出最后两张王牌时,她绷直的足弓突然踢翻冰镇酒桶,琥珀色液体泼洒在裙摆的刹那——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蜃龙少女的悲鸣裹着颤音在舱室炸开,敏感度增幅将酒精浸润布料的凉意转化为万千冰针刺激阴蒂的酷刑,南宫时雨龙尾失控地拍打着地板,鳞片刮擦声与蜜穴潮吹的噗嗤声交织成下流交响。
箱子打开的瞬间,南宫时雨看清纸条内容中的【叫爸爸】,竖瞳瞬间缩成细线。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舷窗,霜色披风滑落肩头,露出昨夜被剑气割裂的吊带——那道横贯锁骨的伤痕正随着急促呼吸明灭,如同等待填满的淫纹。
“陛下的声音想必能甜过蓬莱蜜酿。”
三副舔着开裂的嘴唇举起留影石,镜头焦点锁定她剧烈起伏的贫乳,“来,对着这个说。”
南宫时雨龙翼猛然张开,当她想催动蜃气遁走时,尾椎突然传来电击般的快感——锅炉工正抵着她第三节鳞片缓慢画圈。
“父…父……”
第一个音节挤出口腔的瞬间,冰帝感觉灵魂某处轰然崩塌。常年佩戴的优雅假面裂开细缝,暴露出内里颤抖的小兽。
“不够甜呢。”大副突然掐住她后颈,蒜臭味喷在龙角根部,“要像发情小母狗那样,夹着腿扭屁股叫——”
“爸…爸爸……”
南宫时雨闭目嘶喊的刹那,游戏室所有玻璃应声炸裂。
她借着众人愣神的瞬间化作霜雾逃窜,身后追来的却不是脚步声,而是十七道精准射向敏感带的精柱。
黏稠白浊穿透蜃气屏障的瞬间,冰帝踉跄着显形在走廊拐角,蜜桃臀肉上还挂着缓缓流淌的精痕。
“陛下逃什么?”
“说好愿赌服输呢!”
“让爸爸们教教您什么叫信用~”
此起彼伏的淫笑声中,南宫时雨撞开自己舱门凝结冰锁,感受着自己的敏感度如潮水褪去般终于恢复正常,冰煌剑横陈在膝头,剑柄缠绕的丝绦微微发颤。
她伸手抚摸剑身流动的幽蓝光晕,突然将脸颊贴在冰凉的剑面上。
“可恶……现在还不能杀了他们,先隐忍一下吧!”
这时,南宫时雨发现光明之神进入了游戏室,不爽的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恶作剧的念头自心中涌起,冰晶凝结的琴键在南宫时雨足下弹跳,蜃气缭绕的指尖抚过舰舱金属表面,刻出光明神鎏金长发的幻影,龙女驻足在更衣镜前,嘴角勾起兴味的弧度,金瞳深处流转的星图将女神每根发丝的光泽解析成亿万数据流,尾椎鳞片随着幻术运转渗出晶亮粘液。
“杂鱼们倒是给余提供了不错的灵感呢……”
冰帝指尖掠过贫瘠胸脯,蜃气凝成的雪乳在掌心荡漾出乳浪。
当她抬腿跨出雾气的刹那,鎏金长发垂落腰际的神圣曲线已与光明女神别无二致,连颈侧血管搏动的频率都完美复刻。
炽天使长正在飞舟的观星台调试星轨仪,月光色裙摆被夜风掀起涟漪。
银发萝莉踮脚调整镜片时,浑圆臀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翡翠色眸子倒映着亿万星辰,全然未觉身后空间正泛起蜃气波纹。
“小约~”
甜腻尾音惊得炽天使羽翼炸开绒羽,萝莉转身时银发扫过星图,却在看清来者瞬间单膝跪地:“殿下怎会纡尊降贵……”
“余想小约了嘛~”幻化的女神欺身上前,鎏金发梢扫过萝莉鼻尖,神圣体香混着蜃气特有的冷冽钻入肺叶。
南宫时雨模仿着光明神惯用的托腮动作,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天使萝莉锁骨:“星轨测算这种杂务交给那些下仆就好。”
银发萝莉耳尖泛起桃色,垂首时后颈碎发间露出淡金圣痕:“能为殿下分忧是属下的荣幸。”她突然轻嗅空气,翡翠眸子闪过一丝困惑:“殿下今日熏香似乎……”
“新调的月见草精油哦~”冰帝顺势将柔荑贴上银发萝莉面颊,掌心纹路流转着篡改认知的蜃纹,“小约要不要试试?”
观星台的恒星光晕突然扭曲成暧昧的粉,炽天使恍惚间已被推倒在星轨仪操作台,女神鎏金长发的光泽晃得她目眩神迷。
当冰凉指尖挑开缎带时,炽天使才惊觉礼裙前襟已门户大开,雪乳上淡粉乳晕正随着急促呼吸明灭。
“殿…殿下?”银发萝莉羽翼不安地拍打金属台面,南宫时雨俯身含住她耳尖轻笑:“小约最近都不来侍寝,余很寂寞呢~”
蜃气凝成的幻象手指精准复刻着光明神抚触的力度,沿着银发萝莉脊椎沟壑缓缓下移。
炽天使咬住下唇咽回呻吟,尾椎骨传来的酥麻却顺着羽翼神经直冲天灵盖——那是唯有女神知晓的敏感带。
“属下…哈啊…随时听候差遣……”
操作台的金属表面倒映出两具交叠的娇躯,南宫时雨龙尾在幻术掩护下悄然探入炽天使裙底,尾尖鳞片刮过无毛阴阜的瞬间,银发萝莉猛然绷直足弓,翡翠眸子里氤氲起水雾。
“小约这里湿得好快~”冰帝模仿着女神促狭的语调,龙尾顺势挤开蜜唇,“平时端庄优雅的炽天使长,居然在观星台就……”
“请…请不要说……”
约莉西雅羞愤欲死的表情取悦了施虐者,南宫时雨故意让幻象浮现破绽——鎏金长发某处突然褪色成冰蓝。
正当银发萝莉眯起眼睛时,龙尾尖端突然刺入湿滑甬道,增加敏感度的术式借由蜃气灌入子宫。
“呀啊啊啊!!”
炽天使的悲鸣激起星屑,南宫时雨趁机将脸埋进雪乳,舌尖卷着乳尖画圈。
双重刺激下炽天使羽翼不受控地拍打出圣光涟漪,操作台的星轨仪随着高潮震颤迸溅火花。
“殿下…那里不行……”
银发萝莉无意识的求饶反倒激起更凶猛的攻势,南宫时雨龙尾在蜜穴深处展开倒刺,每片鳞甲都产生微型震荡,龙尾鳞片刮擦着金属台面发出细碎颤音。
银发萝莉的呼吸喷洒在幻化出的神圣沟壑间,翡翠眸子蒙着层水雾,无意识张开的唇缝溢出栀子花香。
“小约的嘴唇……”冰帝模仿着光明神惯用的咏叹调,鎏金发梢扫过萝莉颈侧圣痕,“像沾着晨露的玫瑰花瓣呢。”
炽天使羽翼不受控地抖落光羽,操作台表面凝结的星图被两人体温融化成暧昧的银痕。
南宫时雨龙尾悄然缠上纤细脚踝,尾尖鳞片刮开蕾丝边,冰凉触感激得炽天使足弓绷直,十根玉趾蜷缩着陷进金属凹槽。
“殿下的熏香……”银发萝莉鼻尖翕动,圣痕突然泛起金芒,“为何带着蜃楼霜雾的……”
质问被突然贴上的柔软唇瓣碾碎成呜咽。
南宫时雨掌心蜃气暴涨,幻化出的鎏金长发如活物般裹住炽天使后脑,神圣体香混着催情龙涎灌入鼻腔。
银发萝莉翡翠瞳仁瞬间涣散。
“余的小约果然最美味了~”
冰帝舌尖撬开贝齿的瞬间,龙尾鳞片倒竖着刺入袜口。炽天使大腿内侧的软肉被冰凉鳞片反复刮擦,圣洁长裙下摆闪着水光。
金属台面倒映出两具交叠的娇躯,冰帝挤压着炽天使初绽的雪腻,乳尖厮磨出的静电在星图表面炸开细碎电弧。
当南宫时雨指尖探向银发萝莉裙底时,观星台穹顶突然降下炽烈圣光。
“玩够了吗?”
真正的光明神愤怒的声音炸响,鎏金长裙翻涌着日珥般的光焰。
女神指尖流转的审判之雷照亮南宫时雨来不及收拢的龙尾,那截正在炽天使腿心作乱的尾巴尖还沾着晶亮爱液。
冰帝龙翼炸开霜雾想要遁走,却发现整片空间已被神圣枷锁固化。
光明神蓝眸深处流转着创世之光,每一步都踏碎南宫时雨布下的蜃气节点。
鎏金长发无风自动,发梢缠绕的圣光精准刺入冰帝的尾椎鳞片。
“用余的模样诱骗小约……”女神指尖挑起南宫时雨下颌,审判之雷顺着龙角窜遍全身,“小蜃龙胆子肥了不少啊?”
“你……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帝蜜穴喷出的潮吹浸透幻化出的鎏金长裙。
光明神冷笑着扯开虚假的神圣外衣,露出南宫时雨本体的底裤——早已被前液染成透明的布料紧贴着无毛阴阜,粉嫩穴口正随着痉挛吞吐蜃气。
“等…等等!”南宫时雨龙尾缠住女神脚踝求饶,“朕只是开个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审判之雷顺着尾椎敏感带直窜子宫,冰帝在剧烈痉挛中显露出龙族本相。
粗壮的龙尾拍打着地面溅起冰碴,蜜穴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凝成淫靡的冰晶,光明神并指划过虚空,神圣锁链将南宫时雨摆成M字开腿的羞耻姿势,指尖凝聚的光矛对准湿漉漉的穴口。
“看来需要给你这发情母龙做个绝育手术……”
“嘁!这么暴躁,朕看你是到更年期了……”
南宫时雨果断炸开蜃楼幻境,在千分之一秒的间隙化作霜雾逃窜。
女神冷哼着挥散迷雾,只见舱壁上用爱液歪歪扭扭写着“下次还敢”的字迹,随着温度升高缓缓流淌成白浊痕迹。
天使萝莉羽翼轻振驱散残存蜃气,整理凌乱裙摆时指尖拂过红肿唇瓣。翡翠眸子望向女神背影欲言又止,却被突然回头的光明神捏住脸蛋。
“小约要是再被这种拙劣幻术骗到……”女神指尖燃起净化之火,“余就让你穿着开裆圣袍巡视三界百年。”
银发萝莉耳尖瞬间红透,垂首时后颈圣痕明灭如星。
观星台重新运转的星轨仪映出两人倒影,南宫时雨残留的催情龙涎仍在空气里漾开粉色波纹……
……
淡蓝色的蜃影如雾般于走廊中穿梭,在船长室前重新凝聚为南宫时雨的样子,龙尾扫过舱门密码锁的瞬间,冰晶顺着金属纹路蔓延成霜花,船长室恒温系统发出短促悲鸣便彻底瘫痪,蜃龙少女踮着脚尖飘过监控盲区,足尖在地面凝出薄雾,身后浮现的蜃楼幻影将警报器折射成无害的装饰品。
“让朕瞧瞧……”
金色竖瞳倒映着全息屏幕流转的蓝光,龙爪悬在加密档案上方三寸,鳞片渗出蜃气凝成的触须,当冰帝指尖触及操作台的刹那,舰船日志突然开始自动删除,南宫时雨嗤笑着将龙角抵上散热口,寒霜顺着电路板冻结整个数据库。
全息投影在冰雾中重组出完整档案,南宫时雨竖瞳收缩成细线——画面里的光明神赤足浸泡在热水中,鎏金长发垂落水面如流淌的熔金,女神足弓绷直的瞬间,水面泛起异常涟漪。
“原来如此~”
冰帝龙尾愉悦地拍打地面,霜色披风扫过船长私藏的催情熏香,她蜷进真皮座椅翘起二郎腿,裹着透肉白丝的玉足有节奏地轻点控制面板,足跟碾过某个凸起按钮时,暗格里滑出的情趣玩具叮叮当当滚落满地。
蜃气凝成的冰棱梳掠过耳后碎发,南宫时雨眯眼审视着全息影像里反复播放的片段——光明神修剪脚趾甲时,鎏金睫毛会不受控地轻颤;女神踏上红毯时,鎏金长裙下隐约可见的足踝会泛起红色;甚至在三界议会上,当某位神“无意间”碰触到她足尖时,圣光屏障出现了一丝紊乱。
“杂鱼倒是做了件好事。”
龙爪捏碎记录仪的瞬间,冰帝突然弓起腰肢发出呻吟,座椅扶手里弹出的按摩棒正抵着尾椎敏感带疯狂震动,鳞片缝隙渗出晶亮粘液,南宫时雨喘息着并拢双腿,蜜穴喷出的爱液在控制台凝成冰块,恰好冻住正在传输的报警程序。
舱门滑开的刹那,船长僵立在霜雾中。
他盯着冰帝晃动的白丝足尖——袜尖勾着的情趣铃铛正随着脚踝转动叮咚作响,被冻在冰块里的报警器倒映出自己裤裆的潮湿。
“共犯先生来得正好~”
南宫时雨旋身甩出冰煌剑,刃尖挑开男人皮带时带起细碎冰晶。
“您说……”龙尾卷着催情熏香扫过船长鼻尖,“是让那女人足交时失神的样子更美味,还是舔脚趾向朕求饶的模样更下饭?”
全息屏幕突然炸成雪片,金发少女的虚影在冰雾中凝聚。
光明女神鎏金长裙无风自动,南宫时雨娇笑着抬腿碾碎幻象,袜尖渗出的汗液在船长瞳孔烙下淫靡光斑。
“现在开始——”
蜃龙少女龙翼舒展着遮住舷窗,舱室内流转的紫微星图将两人身影投射成纠缠的剪影。
“你我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船长的手指深深掐进控制台边缘,南宫时雨残留的蜃气萦绕在鼻腔,他盯着全息屏上跳动的催淫素数值,喉结随着少女龙尾扫过监控探头的频率上下滚动。
二十小时前谈判时的冰晶碎片在培养皿里折射出七彩光晕,每道棱角都精准对应着船员们的生理弱点。
“您还在犹豫什么呢?”
蜃龙少女的吐息突然喷在耳后,船长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南宫时雨不知何时倒吊在舱顶,冰蚕丝长袜包裹的玉足轻轻晃荡,足尖勾着的吊袜带正滴落着融化到一半的精液冰晶。
“难道说……”
龙尾猛然缠住男人脖颈,鳞片刮擦喉结的触感令船长裤裆发胀。
南宫时雨翻身落地时裙摆掀起霜雾,蜜桃臀肉隔着冰丝布料重重撞上他胯间:“您昨夜射在冰分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瞻前顾后的模样。”
全息投影突然炸成雪片,神明沐浴的影像在冰雾中重组。
光明女神鎏金长发垂落乳沟的画面让船长瞳孔收缩,南宫时雨龙爪抚过男人颤抖的脊背。
“您猜若是殿下知晓,她最信赖的炽天使长被您当成手冲的素材……”
“够了!”船长嘶吼着拍碎操作台,指节渗出的血珠在冰帝裙摆绽开红梅。“你要怎么保证……”
“嘘——”南宫时雨突然并指封住男人嘴唇,龙尾尖端探入他松开的皮带,“朕可比您更害怕秘密泄露呢。”蜜臀借着转身动作碾过硬挺的肉棒,冰蚕丝底裤被顶出凹陷的瞬间,船长裤裆炸开潮湿的痕迹。
“我有的选吗?”
船长叹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的弧度与南宫时雨晃动的乳尖频率重合,蜃龙少女轻笑出声,龙尾拍上他赤裸的胸膛,冰晶文字烙进皮肤的滋滋声混着焦糊味在舱室弥漫。
“最后一个问题。”
男人喘着粗气将冰帝压上控制台,裤裆鼓胀的轮廓顶开她并拢的膝弯,“你究竟看到了多少种未来?”
蜃龙少女金瞳中的紫色星芒突然暴涨,舰船各处监控画面在她眼中汇成洪流。
炽天使在观星台整理裙摆的瞬间、光明女神踏入浴池时足尖泛起红晕的刹那、离武圣尊挥枪时大腿内侧收缩的肌肉……亿万可能性在竖瞳深处坍缩成唯一的光点。
“足够让杂鱼神女们……”南宫时雨龙尾猛然绞紧男人脖颈,蜜臀借着起身动作重重碾过爆发中的肉棒,“在朕的剧本里高潮到死呢~”
霜雾炸开的瞬间,船长跌坐在自己喷射的精泊里,他盯着舱壁逐渐融化的冰晶字迹,南宫时雨残留的体香混着蜃气在喉间烧灼——那是用爱液书写的地图,每个坐标都指向神女们最私密的弱点。
船长的手指深深掐进南宫时雨腰间,蜃龙少女龙尾拍打控制台的脆响与警报器冻结的嗡鸣交织成下流韵律。
他盯着全息屏上跳动的《攻略计划》界面,喉结随着冰帝蜜臀碾磨大腿的频率上下滚动:“陛下该不会以为……”
“嘘——”南宫时雨突然跨坐在男人膝头,霜色披风铺展间龙尾尖端扫过船长裤链时带起细碎冰晶,“报酬的事,先生难道要拒绝蓬莱皇族的初夜权?”
蜃气凝成的霜雾在两人鼻息间流转,冰帝金瞳深处炸开的紫微星芒将船长虹膜染成妖异的紫色。
她并指划过自己敞开的领口,冰晶流苏随着动作晃出残影,贫瘠胸脯上淡粉乳晕在寒雾中若隐若现:“还是说……”
龙尾猛然缠住男人手腕按向裙底,南宫时雨俯身时龙角擦过船长耳廓,吐息裹着催情蜃香灌入耳道:“您更想和那些冰雕人偶玩过家家?”
“我要真的。”
船长扯开南宫时雨胸前的衣物,厮磨着锁骨下方新生的逆鳞:“那些冰雕再逼真,高潮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蜃龙少女猛然弓起的腰肢将未尽的话语撞碎在喉间,船长指尖抚过尾椎鳞片的瞬间,积蓄已久的敏感度轰然决堤,南宫时雨龙翼痉挛着拍打舷窗,蜜穴喷涌的潮吹在空中凝成冰晶,又随着体温融化成精液状的粘稠液体。
“看来先生比想象中敏锐呢~”冰帝喘息着并拢双腿,足尖勾着的透肉白丝堪堪遮住阴阜,“不过朕的处子膜……”
龙尾突然卷住男人脖颈拉近至呼吸相闻的距离,南宫时雨舔舐着船长渗血的唇角:“可是连命运都观测不到的珍品哦?”
操作台在蜃气震荡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船长扯开皮带时金属扣弹飞的轨迹恰好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
他盯着南宫时雨腿间逐渐隆起的淫核,布满老茧的拇指按上粉嫩穴口:“陛下确定要拿这个当筹码?”
“哈啊……等、等等!”
蜃龙少女的尾音陡然拔高,龙尾鳞片在男人指尖刮擦穴肉的瞬间全部炸开,南宫时雨蜜臀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船长擒住腰肢重重按下。
粗粝指节挤开层层媚肉的触感被蜃气增幅成百道肉刃穿刺,冰帝龙爪在金属台面抓出五道冰痕,尾椎鳞片不受控的喷出晶露。
当船长突然屈指弹向阴蒂时,积蓄已久的快感如溃堤洪流般席卷全身,南宫时雨在凄艳的悲鸣中,龙尾拍打着地面溅起冰碴,无毛阴阜剧烈收缩着喷出大股爱液。
“看来陛下没撒谎。”船长喘着粗气将沾满粘液的手指举到灯光下,精斑与爱液混合的银丝折射着七彩光晕,“这么敏感的小穴……”
“闭、闭嘴!”南宫时雨龙翼猛然张开遮住绯红脸颊,蜜臀借着起身动作重重撞上男人胯间,“朕改变主意了!像你这种……呀啊啊!”
蜃气凝成的冰锁突然缠住她脚踝,船长握着从暗格翻出的龙角形状按摩棒,震动端精准抵住尾椎敏感带:“陛下可知晓,蓬莱蜃龙求偶时会用龙涎标记配偶?”
全息投影应声播放出加密影像,画面里的南宫时雨在昨夜幻境中,正用龙尾缠绕着冰雕自慰,尾尖鳞片缝隙不断渗出晶亮液体。
冰帝竖瞳剧烈收缩的瞬间,船长突然将按摩棒推至最大档位,超频震波顺着神经直窜子宫。
“住手…哈啊…朕命令你……”南宫时雨挣扎着弓起腰肢,龙爪在控制台抓出凌乱冰痕,“那里…要坏掉了……”
“陛下昨夜对着冰雕发情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船长俯身含住她炸开的龙角根部,舌尖舔舐鳞片缝隙的力度恰好触发求偶反应,“需要我帮您回忆下,是怎么用龙涎写下'想要真货'的吗?”
蜃楼幻境在剧烈情绪波动中轰然破碎,南宫时雨惊恐地发现舱壁不知何时凝结着各种文字,那些她以为早已抹除的淫靡记录,此刻正随着体温升高缓缓流淌。
龙尾本能地卷住男人腰肢寻求支撑,这个动作却让龟头顺势顶开湿滑穴口。
“等…那里真的……”冰帝颤抖的指尖抵住船长胸膛,龙鳞倒竖着刮出细密血痕,“朕会……杀了你……”
威胁的语句被猛然贯穿的剧痛扭曲成甜腻呻吟,南宫时雨龙翼僵直着拍打舱壁,竖瞳收缩成细线的瞬间,处女血顺着龙尾鳞片滴落成冰珠。
船长掐住她炸鳞的尾椎根部,胯部冲撞的节奏与蜃气紊乱的频率完美重合,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的敏感带。
“陛下咬得好紧……”男人喘息着啃咬她耳后逆鳞,指尖按上肿胀的阴蒂画圈,“冰雕可不会流出这么烫的血……”
南宫时雨想要反驳的话语全数化作破碎呜咽,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寸入侵。
她惊恐地发现连疼痛都被快感扭曲成灭顶欢愉,粗大肉刃刮擦宫壁的触感被增幅成千百倍,蜃龙少女引以为傲的冰霜吐息此刻化作甜腻喘息,在舷窗凝成淫靡的冰花。
当船长突然托起她纤腰呈跪坐姿态时,南宫时雨本能地缠紧男人腰肢,这个动作让阳具整根没入花心。
龙尾失控地拍打着地面,鳞片刮擦声与蜜穴吞吐肉棒的噗嗤声交织成下流韵律。
“要…要去了……”
冰帝仰颈发出高亢龙吟,宫颈口猛然箍住龟头疯狂吮吸,船长掐着她尾椎敏感带重重撞向宫腔,浓精喷射的瞬间,南宫时雨的处女宫腔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实感终于击碎所有伪装。
舷窗外流转的星光照在两人交合处,南宫时雨神情复杂的望着自己痉挛的小腹,那里正随着精液注入鼓起淫靡的弧度。
船长抚过她炸鳞的尾椎,指尖沾着混合血丝的爱液举到唇边:“现在……”
冰帝唇角突然扬起了微妙的弧度——她看见未来的自己高坐冰之神座,脚下跪着沾满爱液的光明女神,而其他的神女亦在蜃气缭绕中为她舔舐足尖。
“所谓神女…”南宫时雨龙尾拍打着喷涌出最后一波潮吹,“不过是朕踏上权力巅峰的垫脚石罢了,东方仙族凋零太久,该让蓬莱蜃楼笼罩三界了。”
“那些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们,竟然连被凡人算计都未曾察觉,朕会证明给这帮目光短浅的家伙看看,谁才是有资格统治所有神界的帝皇。”
霜雾炸开的瞬间,船长望着舱壁逐渐融化的精斑,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蜃龙爪间的一枚活棋,这家伙比神明更傲慢,比妖魔还荒唐,野心更是能吞天噬地,和她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当他瞥见南宫时雨整理裙摆时泛红的耳尖,突然觉得这笔交易似乎…并不算亏。
妈的!
表面摆着帝皇架子,尾椎被人一碰就喷水。
说什么统御三界的大计,高潮时还不是抓着床单喊爸爸。
最绝的是那白虎逼,明明被操成筛子了,合拢腿的时候居然他妈的看不出破绽!
早晚有一天要把这自以为是的蜃龙骚婊子彻底拿下!
望着南宫时雨离去的靓丽背影,船长又一次可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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