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冰水入体。
凉意席卷洛月全身。
原本灼痛的花穴突然不怎么痛了。
甚至有些舒服。
但洛兰是为了罚他帮他长记性的,不是为了让他舒服。
见洛月享受,她唇角勾起顽劣的孤度。
继续将水缓缓灌入。
伴随着灌入腹中的水越来越多。
洛月白皙平滑的小腹被渐渐撑起。
像是怀孕的孕夫一般。
灌完冰水后。
洛兰厉声令洛月在她抽管子时将逼收好。
若是敢漏出来,她就给他加罚。
洛月立马连口称是。
他纵然腹内再怎么撑胀,哪里有胆子违逆主人的命令啊。
洛兰抽出管子的速度很慢,很是小心翼翼。
像是怕碰破洛月逼里的水泡一般。
事实也的确如此。
其实现下,她早已经不生洛月的气了。
之所以仍继续惩罚他,一来是为了她的愉乐,而来是为了她的威严。
自然只是随意玩一下,但点到为止。
并非是真正想将玩具玩坏了。
而且,之前所为,现在洛兰都有点点后悔了。
并非是因为她心痛洛月。
而是因为她今晚还想要日他呢,如果不让他快点好起来,那她的欲火怎么办?
禁欲?
自然不可能。
找别的性奴?
但,他们都没有洛月漂亮,没有洛月有意思。
灌完冰水并将穴口塞好阴塞后,洛兰又将一盒极乐膏抹在了洛月的奶头儿,骚逼,茎身,菊穴上。
接着便将他放置在试验室里。
毫不留恋一般的转身离去了。
洛月看着主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心中不舍,亦然不敢挽留。
随后,他孤身一个躺在冰冷的试验台上。
赤裸的身体被大张着四肢束缚的紧紧的。
无论腿间的骚痒多么严重。
他也没有机会夹腿止痒。
只能敞着穴,感受着穴那无尽的空虚,静思已过。
在极乐膏灼烈的药效下。
他全身所有的感观全都集中在了花穴,阴茎,菊花与奶头儿上。
不到半个小时,就被药物折磨的全身是汗水,秀丽的脸上布满了汗与泪。
私处蠕动不止,抽搐不停。
由于花穴里被灌了冰水,与以里面纵然泌出了不少淫汁,它们也没有机会淌出来。
全部都被堵在了他的淫穴里面,加重了他小腹中的撑胀。
膀胱里被灌的药物,虽然严格来说不算春药。
只是增加器官弹力的人体改造药品。
且相比起平日里洛兰让洛月憋尿时灌的量,这次的药量完全是在洛月能忍受的范围内的。
但,这是在逼里没有被灌冰水的前提下。
此时大量的冰水将洛月的苞宫撑胀的如同怀胎九月。
膨胀的苞宫自然会挤压到腹内的其它器官,特别是膀胱。
且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洛月膀胱内的胀感越来越严重。
由于阳具内巨大的栓塞物。
他自然无法尿出丝毫。
由于双腿被强行分开束缚。
他甚至无法夹腿忍尿。
只能在张腿敞穴的最无助状态下苦苦憋尿。
边自责边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盼着主人过来放过他。
他已经彻底知罪了。
再也不敢对主人的任何决定插嘴了。
至于旁人的性命。
他虽然仍是不忍,但亦然清楚,主人自有她的决定,她的任何决定都有她的道理。
没有他这个下人插嘴的份。
他身为主人的管家。
理应事事遵从主人。
不应该在此之外,有自己的任何想法。
洛月边等着洛兰,边不停地在心里重复着这些。
边重复,边心中钝痛。
因为他回想起了在他年少时,主人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小主人曾说。
真正对她忠心的人,并不是事事都顺着她的下人。
因为事事应和主人。
是无比容易的,是每个下人都能轻松做到的。
下人只要说些吹捧的话,无需动脑,便可事事无忧。
但这样的下人,与AI有何分别呢。
她需要的是真正为她着想的,懂她的。可靠的身边人。
而非表面应和,内心冰冷的宛如AI般的木头下人。
当时。
洛月就暗自发誓。
他不会成为大小姐讨厌的AI与应声虫,他会去理解她的心,去为她考虑。
同时,也要有自己的想法,可以与她交流。
因为他的大小姐虽然高贵到令万人艳羡。
但其实却非常孤独。
她不仅需要下人,更需要知心朋友。
而他洛月。
那时虽然与她并无亲昵关系。
却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他很幸运。
只因为某此与大小姐出游时,遇到家主的仇人近排绑架大小姐的杀手。
双方发生了枪战。
而他,为大小姐挡了一枪。
虽然,并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为洛家家奴的缘顾。
毕竟,在遇到他的大小姐前,洛月很恨洛家。
也很恨家生奴这个身份。
他最渴望的,是得到自由,且与所有与他同样不幸的家生奴们一起得到自由。
不过,这虽是他的理想。
他并为为此真的努力做过什么。
一方面他知道其他家奴都没有反抗的胆子,凭他一人是没法搞事逃出洛家的。
另方面他从小就被教导过无数次,在洛家,逃奴的下场会是多么凄惨。
而且,在帝国法律并不保护家生奴。
家生奴属于世家大族家主的所有物。
严格来说,他们甚至仅算是世家的私有财产,不能算人。
若是违抗家主,或逃跑。
被抓回来后,打杀了,也没人管。
所以,小时候的洛月无论活的多么不开心,多么恨洛家,多么想得到自由。
也从未做什么过激的事儿。
虽然他只是个奴隶,但来世上活一次也不容易。
活着虽然没有其他乐趣,但至少可以看看风景。
这样无聊,孤寂又无趣的日子。
一直持续到那一日。
他第一次遇到他的大小姐。
他后来发誓此生定要跟随效忠的主人洛兰。
从那日偶遇。
幼时天真灿漫的洛兰,像一束光照进了他的生命。
“哇,你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月儿,这名字不错,和你相衬。”
“这是糖,给你。”
年少时的她曾说,喜欢他因为他长得好看。
所以,那时的她对他很好,在她母亲与其他下人不在时,她甚至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他。
还总时趁人不在,悄悄给他各种零食。
洛兰的存在,让生存于黑暗中的洛月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让他发现,纵然他的出身那样低贱。
却依然可以幸运的被那样美好的大小姐喜欢,并温柔对待。
所以他心中认定了。
他的大小姐,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对他最好的人。
他愿意一辈子守护她。
愿意用性命来保护她。
虽然,伴随着她渐渐长大,她也渐渐开始介意起他的身份来。
对他越来越冷。
再不如年少时那般亲近。
但,她在他心中,仍然是最初最美好的样子。
但他万万没想到。
在他替大小姐挡了枪后。
非但没有死。
反而就连向来厌恶他,不愿意他与她女儿关系亲近的家主,也允许他从此陪在大小姐身边。
从此,他被正式允许陪伴她。
而且是以她毕生忠仆的身份。
可以一辈子和她形影不离。
对此,洛月欣喜若狂。
他感觉整颗心都有了归宿。
他打从心底感觉自己是为大小姐而生,是大小姐的永世奴仆。
而在他疗伤的那几日子里。
本来对他不再如小时候那般温柔的大小姐也短暂的重新变回了从前的温柔。
并告诉他一个秘密。
她之前之所以装作对他冷淡,是因为她母亲不允许她对他好。
并提醒过她。
若是他迷惑了她的心智,让她忘记了尊卑。
就会将他以惑主之罪,活活打死。
所以,她未当上家主之前,不可以与他亲近……
当然除此之外,那段日子里洛兰日夜陪伴在洛月床前照料着他时,除了这些之外,亦然曾说过不少动听的话例如她成为家主后会娶他。
但洛月心中虽暖。
却亦然清楚。
他的大小姐已经长大了。
再也回不到小时候那时。
她之所以在他濒死重伤之际,照料他对他好。
是因为她表面虽然傲娇,心性却是柔软的。
所以那些话。
只因为她感谢他给她挡枪,因此不忍心让他孤独悲惨的死去,才讲出来骗他的。
之所以如此笃定。
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关注他的大小姐。
他见证了她由天真到冷漠。
见证了她对待尊卑由懵懂,到尊卑分明。
因此,他心底十分有数。
她之前之所以对他冷淡了,并不仅仅是因为家主。
而是因为她长大了,懂得他出身卑贱,也懂得嫌弃他了……
而事实也正如洛月所想的那样。
在他好起来后。
她又对他尊卑分明起来。
后来,她真正当上了家主。
却并没有如那时哄他的那般,待他如同年少无猜时。
他对她而言。
永远只是下人。
之所以比起旁的下人,他稍获殊宠。
想来估计是因为他曾有过护主之功,且容貌和主人的眼,又忠诚。
此外,再别无其它。
他亦然应该时刻清楚认识到自己身份。
不应该仗着主人的殊宠就越界。
妄想着主人还会如同小时候那般纵容他。
想到这里。洛月唇角泛起苦笑。
主人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主人。也的需要也已经改变了。
他,又何苦不知变通惹主人生气呢。
这时,天已经黑了。
试验室突然打开。
洛月欣喜的注视着门的方向,是他主人回来了!
“主人!!奴知罪了!!奴知罪了主人!!!”
洛兰看着被春药折磨的满身粉红,求饶不止的美丽贱奴。
下身也有些硬了。
但面上,她仍然故作冷傲:“骚货闭嘴,这次主人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主人就真让你替那些罪奴挨罚!”
嘴上这么说着。
她心中却知道,她并不会真的如自己所言那般对待她的月儿。
而且之前那个倒霉的试验品,其实并非罪奴。
只是她性奴里马眼儿被开拓调教的比较大的。
所以在她看来,那个男奴适合当这个人体试验的试验品。
毕竟,尿道扩张改造的药物虽然是帝国最贵最好的,但据说药量若是出差错,是会有一定危险的。
所以。
如果她不先在别的家奴身上试试。
给她的月儿做尿道改造时如何能精准的把握好药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