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初次相遇与过往回溯
阿梅,四十二岁,是街边发廊的卖淫女。
她身材熟透诱人,胸脯挺拔如瓜,臀部圆润多肉,皮肤白皙带着岁月的柔软。
她爱穿鲜红的紧身旗袍,领口开得大胆,走起路来臀部扭得像跳舞。
她性格开朗,总是笑得灿烂,红唇一咧就露出白牙,声音清脆带着一股子热情。
她长年卖身,早就染上了性病——淋病、梅毒,甚至疱疹,下体红肿流脓,但她从不遮掩,反而乐呵呵地当成生活的一部分。
她最爱年轻学生,那些青涩的眼神让她心痒,想把他们压在身下,调教成她的小玩物。
她的性病始终多年前的一次疯狂交易。
那时她三十出头,还没如今的老练,但已在这行混了好几年。
一个夏夜,发廊的门被猛地推开,走进一个五大三粗的嫖客。
他是个卡车司机,满身酒气,皮肤黝黑,胡渣满脸,腰间别着一叠钞票,裤裆鼓得像藏了个拳头。
阿梅一眼看穿他是个粗野家伙,但她不怕,反倒兴奋地迎上去,咯咯笑着拍他的胸膛。
“哎哟,大哥,这身板真硬朗!来找姐姐玩一炮吧?”她扭着腰,主动靠过去,胸脯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多少钱操你?”卡车司机声音粗得像砂纸,手直接伸进她旗袍下,隔着内裤捏了一把她的阴部,力道重得她一抖。
“哈哈,大哥真爽快!一百块,姐姐陪你玩个痛快,怎么样?”阿梅笑得更大声,拍着他的手,拉他进了后面的小房间。
房间闷热,电扇吱吱转着,她关上门,扭着屁股脱下旗袍,露出当时还算紧实的身子——乳房挺翘,臀部弹性十足,阴毛浓密。
她脱下内裤,叉开腿坐在床上,拍着自己的阴部,笑嘻嘻地说:“来吧,大哥,姐姐的逼早就馋你的鸡巴了,快来操我!”
卡车司机咧嘴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粗黑的阴茎,顶端红肿流脓,散发一股浓烈的腥臭,显然带着病,但他毫不在意。
“老子不戴套,操起来才过瘾!”他扑上去,像头野兽压住阿梅,双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腿,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狠狠插进去,没半点温柔。
“哎哟——操,大哥你这鸡巴真粗!捅得姐姐逼里好满!”阿梅叫得欢快,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臀部往上顶,迎合他的撞击。
他的阴茎硬得像铁棒,顶端脓液混着她的分泌物流进阴道,刺痛又粘稠,但她乐在其中,咯咯笑着喊:“操我,大哥,使劲操姐姐的骚逼!捅烂我也乐意!”卡车司机喘着粗气,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乱颤,床板吱吱作响,汗水滴在她胸口,混着酒臭。
她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内壁被他的粗糙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分泌物混着脓液顺着臀缝流到床上,留下一滩腥臭的污迹。
“操,你这骚货真紧,老子爽死了!”卡车司机低吼着,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捏,指甲掐进肉里,乳头被拧得红肿。
他抽插了几十下,速度越来越快,阴囊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响。
“射了,老子要射进你这烂逼里!”他猛地一顶,精液混着脓液喷进她的阴道,热乎乎地灌满她的子宫。
“哈哈,大哥射得好多!姐姐的逼都被你灌满了!”阿梅喘着气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指尖沾满黏稠的液体,举起来看了看,还舔了一口,咯咯乐道:“够味儿,这大哥真会操!”卡车司机爬下来,扔下一百块,提上裤子就走了。
阿梅躺在床上,腿还大张着,笑着喘气,丝毫不在意那股腥臭从她下体散出来。
几天后,她的下体开始红肿刺痛,小便时像刀割,分泌出黄绿色的脓液。
她去小诊所检查,医生皱眉说是淋病,可能是那个嫖客传的。
她没哭没闹,反而拍着大腿笑:“哈哈,操逼操出个纪念品,这下姐也是有故事的人了!”她依旧乐观,把这当成一种变态的徽章,继续用她的身体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
这天傍晚,阿朗推开发廊的玻璃门。
他十六岁,穿着皱巴巴的校服,黑框眼镜下的眼神透着好奇和一点羞涩。
从小学偷看AV,他对性着迷已久,却从未真正碰过女人。
中学后,他攒了零花钱,听同学说起这条街的发廊,终终忍不住来探探。
他特别喜欢熟女,那种年纪大、风韵足的女人,总让他下身硬得发烫。
“哎哟,小帅哥,来剪头还是找姐姐玩啊?”阿梅倚在柜台,笑得花枝乱颤,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像在挑一块甜点。
阿朗脸红,鼓起勇气说:“我听说这里有特别的服务。”
阿梅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小弟弟,真会说话!喜欢姐姐这样的熟女吧?来,进去聊聊,姐姐保证你开心!”她拉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带他进后面的小房间。
房间窄小,一张旧床,墙上贴着脱色的海报,空气里混着香水和淡淡的腥味,但阿梅的笑声让气氛显得热闹。
第二幕:第一次交易与热情性交
阿朗坐在床边,手心冒汗。
阿梅关上门,扭着腰蹦过来,一屁股坐他旁边,大腿贴着他,热乎乎地蹭着。
“小帅哥,第一次玩女人吧?别紧张,姐姐最会疼人了!”她咯咯笑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校服钮扣,还在他胸口捏了捏,逗得他一缩。
“多少钱啊?”阿朗声音有点抖,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梅的胸口,旗袍下两团白肉若隐若现。
“哎呀,你这小可爱,两百块,姐姐陪你一个小时,包你爽到飞起来!”阿梅笑着,手伸进他裤腰,隔着内裤摸到他硬邦邦的小弟弟,捏了一下。
“哟,这么硬了,果然喜欢姐姐!”
阿朗点头,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钞票递过去。
阿梅接过钱,随手扔进包里,然后站起来,扭着腰脱衣服。
“看好了,小弟弟,姐姐这身材可是熟女顶级货!”旗袍滑落,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她解开胸罩,两颗乳房弹出来,乳头暗红挺翘。
她脱下内裤,露出下体——阴唇肥厚发黑,边缘红肿,分泌着黄绿色的脓液,散发腥臭,但她毫不在意,还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臀部。
“怎么样,姐姐的逼够骚吧?”
“我有套子。”阿朗从口袋掏出一个避孕套,主动递过去,脸红得像苹果。
阿梅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大声,接过套子拍他的头。
“哈哈,小帅哥还挺有准备!行,姐姐喜欢你这股主动劲儿!”她蹲下来,扒下他的裤子和内裤,看到他硬得青筋暴起的阴茎,吹了声口哨。
“哟,这小鸡巴真不错,姐姐要好好尝尝!”她撕开包装,熟练地帮他戴上,手指还故意撸了几下,逗得他喘气。
“来,姐姐教你怎么操!”阿梅推他躺下,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让乳房在他脸上晃。
“舔一口,弟弟,姐姐的奶子香不香?”阿朗红着脸,主动伸嘴含住她的乳头,舔了一下,酸咸的味道让他更兴奋。
阿梅咯咯笑着,抓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坐下去。
“啊——操,你的鸡巴插进姐姐的骚逼了,好烫!”
她开始上下晃动,臀部拍打他的大腿,“啪啪啪”声响个不停。
她的阴道湿热粘稠,脓液顺着他的胯部流下来,臭气扑鼻,但阿朗只觉得刺激。
“操我,小弟弟,使劲操姐姐的逼!”阿梅叫得欢快,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捏啊,捏姐姐的奶子,别客气!”
阿朗被她感染,双手用力揉她的胸,屁股主动往上顶。“姐姐……你好骚……我好爽!”他喘着气说,第一次主动迎合她的节奏。
“哈哈,对嘛,小弟弟就该这样操我!姐姐的逼就是给你操的!”阿梅笑着加快速度,臀部撞得更猛,脓液四溅,有些滴到他的脸上。
她低头亲他的嘴,舌头硬塞进去搅动,边操边喊:“射吧,小帅哥,射在套子里,让姐姐看看你的本事!”阿朗绷不住,低吼一声射出来,身子抖得厉害。
阿梅爬下来,拍拍他的脸。“爽不爽?下次再来,姐姐让你玩更野的!”她点了根烟,笑得像个孩子。
第三幕:堕落的深入
几周后,阿朗迷上了阿梅,隔几天就跑来。
他开始偷家里的钱——几十块、几百块,全拿来换她的笑声和身体。
阿梅也越来越喜欢这个主动的小男孩,总在他耳边开玩笑。
“小朗,你是姐姐的小宝贝,姐姐的逼离不开你啦!”
这天,他们又在小房间。
阿梅脱得只剩内裤,跳到他腿上,笑着捏他的脸。
“小弟弟,你老戴套,姐姐不过瘾。脱了吧,让姐姐好好感受你的肉棒!”她的语气轻松,像在哄孩子。
阿朗犹豫了一下,然后主动说:“好,我也想试试不戴的感觉。”他脱下裤子,阴茎硬得发紫,主动抱住阿梅的腰。
“哈哈,小帅哥终终开窍了!”阿梅乐得拍手,脱下内裤,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肉壁,脓液滴下来。
“来,弟弟,操进姐姐的骚逼,狠狠操!”她躺下,双腿大张,笑着勾勾手指。
阿朗扑上去,阴茎直接插进她的阴道,感受到湿热和粗糙的触感,腥臭扑鼻,但他兴奋得发抖。
“姐姐,你的逼好热……我操得好爽!”他主动抽插,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捏。
“哎哟,小弟弟真会操!使劲捅,捅烂姐姐的逼!”阿梅笑着叫,臀部迎合他的动作,脓液混着血丝流满床单。
她抓着他的屁股,催他更猛。
“操深点,小朗,姐姐爱你的鸡巴操到子宫里!”阿朗被她的热情点燃,狠狠顶进去,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乱颤。
“姐姐,我要射了!”阿朗喘着粗气,主动加速。
“射进来,小帅哥,把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骚逼!”阿梅咯咯笑着,双腿夹紧他。
阿朗低吼一声,精液喷进她的身体,混着脓液流出来,臭气熏天。
事后,阿梅拍拍他的背。“哈哈,弟弟越来越厉害了!以后都这样操姐姐,行不行?”阿朗点头,咧嘴笑着说:“行,姐姐太好玩了!”
第四幕:陷阱与结局
几个月后,阿梅的计划成熟。
她知道自己有性病,也知道病毒传给了阿朗,但她乐在其中,还想要个孩子绑住他。
“小朗,姐姐想给你生个宝宝!”某天完事后,她搂着他笑嘻嘻地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真的?我也想要!”阿朗被她的热情感染,主动抱住她亲了一口。
从那天起,他每次都无套操她,阿梅挑排卵期勾引,骑在他身上喊:“射进来,小朗,操怀姐姐!”阿朗一次次射进去,直到她说:“我怀孕啦!”
阿朗开心得跳起来。“我要做爸爸了!”这时候,年少的他还没察觉危险。
几天后,他下体火烧般刺痛,阴茎长满脓疮。医生冷冷说:“你得了梅毒,还有多重感染。”
阿朗冲去找阿梅,吼道:“姐姐,为什么你要骗我?”
阿梅翘着腿抽烟,笑得毫无愧疚。
“哎呀,小弟弟,姐姐是喜欢你才跟你玩的。你爽了这么久,还有了我的孩子,得了我的病,咱们算一家人了。”
阿朗呆住,眼泪狂流。
他想到偷来的钱,想到病毒,想到那个带病的孩子,整个世界崩塌。
他冲出发廊,绝望的吼声撕裂夜空,而阿梅只是吐了个烟圈,静静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