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老唐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真真的调动果然搞定了,直接调到市一中教美术,比预想的还要好。
市一中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离我们租的小区才十分钟车程,硬件甩柳河镇小学几条街,听说美术教室还有专门的画架和投影设备。
老爸接到电话时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挂了电话冲我妈咧嘴一笑:“老唐这人,办事真不含糊,三天就敲定了。”我妈正在阳台浇花,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手里水壶顿了顿,语气淡定:“他收了你那么多酒,不办也得办。”我站在旁边,心里一松,总算不用天天跑远路接送真真了,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真真的工作定了,订婚的事儿自然提上日程。
彩礼早就谈妥了,十八万八,外加三金,算是本地中等偏上的标准。
订婚前一周,我妈约真真来家里喝茶,客厅里摆着她新买的紫砂茶具,茶香袅袅飘着。
真真穿了件米色毛衣,牛仔裤依旧裹着那双“酒杯腿”,坐下时大腿根的肉感撑得裤子紧绷绷的。
她端着茶杯,试探着开了口:“阿姨,我现在工作定了,平时上班总得有个代步车吧?电动车风吹日晒的,太不方便。”她语气挺软,可眼神里透着点期待,像在掂量我妈的反应。
我妈一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得挺和气,眼角却闪过一丝精明:“真真啊,你现在调到市一中,离家这么近,走路都行,要车干啥?再说,等你怀孕了,家里肯定给你买辆好的,开着也安全。”这话滴水不漏,既堵了真真的嘴,又画了个遥远的饼。
真真嘴角动了动,像是想再说啥,可看我妈那笑脸,也没好意思再提,最后点点头,算是妥协了。
我坐在旁边,手指摩挲着杯沿,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觉得这场对话像一场无声的拉锯战,真真没赢的份儿。
订婚日子定在十一假期,正好大家都放假,亲戚朋友都有空。
仪式安排在城里一家老牌酒店——“金龙大酒店”,装潢不算新潮但够气派,大厅能摆二十桌,门口挂了红绸和囍字,两旁还摆了喜庆的花篮,玫瑰和百合混着,香得有点呛鼻。
我家这边忙着接待客人,老爸穿了套深灰色高档西服,定制的那种,肩线硬朗,袖口露出一小截白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站在门口跟来往的人寒暄,笑得一脸褶子,偶尔递根烟给熟人,透着股老派生意人的豪气。
我妈一身大红滚金色旗袍,低调又显身段,腰身收得紧,旗袍开叉到大腿根,走路时露出半截白得晃眼的腿,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她快五十了,可保养得跟三十出头似的,胸口饱满得撑起旗袍前襟,臀部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踩着六厘米细高跟鞋,步态优雅得像从民国画里走出来的贵妇。
我在房间里陪真真化妆,她坐在镜子前,化妆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手挺巧,手指灵活地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这是真真头一回化浓妆,化妆师给她上了个偏复古的妆容,眼线拉得细长,眼尾微微上挑,涂了大红色口红,眉毛修得浓浓的,腮红打得有点重,整张脸透出股“国泰民安”的气场,端庄又艳丽,像从老上海的海报里走出来的。
她穿了件红色秀禾服,宽袖长摆,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腰间系了条鎏金腰带,胸口那儿鼓鼓的,勾得她那肉感的身材更显眼。
秀禾服裙摆拖到脚踝,遮住了那双大白腿,可坐下时,大腿根的弧度还是透过布料凸出来,肉乎乎的,像个熟透的蜜瓜。
她盯着镜子看了半天,指尖捏着袖口,转头问我:“浩浩,这妆咋样?会不会太浓了?”我靠在门边,点点头,实话实说:“好看,有点像老电影里的女明星,挺大气。”她笑了下,眼角弯弯的,挺满意,转回去让化妆师再给她扑点粉,遮住鼻翼旁那颗粉刺。
大厅里渐渐热闹起来,真真爸妈带着她两个弟弟也到了。
她爸穿了件深蓝色西装,样式有点老,肩膀那儿略宽,像是借来的,脸上皱纹不少,透着股风吹日晒的痕迹。
她妈穿了件深红色毛呢大衣,底下是条黑色长裙,头发烫了卷,收拾得挺用心,可跟我妈一比,还是差了点气场。
她两个弟弟,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五岁,穿着干净的运动服,高高瘦瘦,低头玩手机,跟真真不太像,估计随了她爸。
她家条件不算好,但订婚这么大场合,也收拾得体面,只是跟我爸妈的排场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该出场了,我拉着真真的手从房间走出来,她秀禾服的裙摆扫着地,走得有点慢,鎏金腰带闪着光,衬得她腰身细了一圈。
大厅里亲戚朋友坐满了几桌,桌上摆着瓜子和喜糖,空气里混着花香和淡淡的酒味。
我爸妈站在台上招呼,底下有人喊:“新娘子长得俊啊,跟浩浩真配!”我表舅端着酒杯嚷了句:“这丫头旺夫相,浩浩有福气!”真真低头笑了笑,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我脸有点烫,冲大家点点头,手心出了点汗。
接下来是展示三金和聘礼。
我妈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打开是金项链、金手镯和金戒指,三件沉甸甸的,金光闪闪,底下亲戚伸长脖子看,有人小声议论:“这得多少克啊,真舍得下本。”老爸清了清嗓子,嗓门洪亮:“聘礼十八万八,婚期定在明年五一。”底下掌声响起来,真真爸妈坐在前排,她妈盯着那盒子,嘴角微微上扬,她爸低头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没吭声。
我偷瞄真真一眼,她低头抠着手指,像在盘算啥。
奉茶改口的时候,真真端着茶盘走上前,先递给我爸:“爸,喝茶。”我爸接过来喝了一口,笑呵呵地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红包塞给她:“好闺女,拿着。”红包鼓鼓的,估计不少于五千。
轮到我妈,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眼角笑得弯弯的:“真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她递了个红包,封子上烫着金色的“福”字,真真接过来,低声喊了句“妈”,声音有点抖。
我妈拍拍她手,旗袍裹着的身材在灯光下曲线柔和,臀部那弧度自然又饱满。
交杯酒环节,我跟真真各端一杯红酒,胳膊交叉着喝下去,底下亲戚起哄:“亲一个!亲一个!”我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手里的酒杯抖了抖,真真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挑,凑过来在我嘴上啄了一下,嘴唇软乎乎的,带着点酒味儿和口红的甜香。
底下哄笑声更大,有人敲桌子喊:“再来一个!”我低头不敢看人,耳朵烫得发麻,她倒是挺大方,冲大家笑了笑,秀禾服的宽袖滑下来一点,露出半截白嫩的手腕。
我表哥醉醺醺地喊:“浩浩,别怂啊,亲个够!”我瞪了他一眼,他乐得直拍大腿。
气氛正热,突然起了个小插曲。
真真妈端着酒杯走过来,冲我妈笑着说:“亲家母,这彩礼十八万八是不少,可我们家真真现在调到市一中了,工作体面,我寻思再加个六万六,图个吉利咋样?”大厅里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看向我妈。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酒杯差点滑下去,有点不快,这都订婚了还临时加价,真真家这心思也太明显了。
她妈站那儿,毛呢大衣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长裙,眼神有点期待。
我偷瞄真真,她皱了皱眉,低声嘀咕:“妈,你干啥呀……”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我妈脸色微变,手里的茶杯顿了顿,但很快笑了笑:“亲家母说得有理,真真工作是好,六万六就六万六,咱们图个喜庆。”她转头冲老爸使了个眼色,老爸皱了皱眉,嘴角撇了撇,显然不乐意,可也没吭声,从兜里掏出手机,估计是准备转账。
我捏着酒杯,手心出了汗,心里堵得慌,觉得这事儿有点窝囊,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啥。
底下亲戚窃窃私语,有人小声说:“这女方家真会挑时候。”
插曲过去,宴席开始了。
我爸妈招呼大家入座,桌上摆的都是酒店的酒席菜,凉拼九小碟摆得花花绿绿,蒜蓉粉丝蒸扇贝热气腾腾,香辣蟹红得冒油,还有一道清炖甲鱼汤,汤面上漂着枸杞和葱花。
亲戚朋友端着酒杯四处敬酒,我被几个表哥拉着灌酒,五粮液一杯接一杯灌下去,我酒量不行,没几杯就头晕乎乎的,胃里像烧了把火。
真真坐在旁边劝了两句:“你们少灌点,他喝不了这么多。”可表哥们不听,笑着说:“订婚不喝醉咋行!”最后我醉得靠着椅子,脑子跟浆糊似的,眼前的真真晃成两个。
她叹了口气,扶着我胳膊,低声说:“你少喝点,回头胃又难受。”我迷迷糊糊应了声,眼皮沉得睁不开。
宴席散场时,我醉得站不稳,真真扶着我往外走。
她秀禾服的袖子蹭着我胳膊,带着点绸缎的凉意,浓妆下的脸艳得晃眼,胸口饱满得像要撑破衣服,大腿根的肉感藏在裙摆下,走路时臀部轻轻晃动,像个熟透的果子。
我妈跟在后面,旗袍裹着的身材还是那么柔和,腰细得像少女,胸口撑得鼓鼓的,走路时开叉露出大腿,皮肤白得反光。
底下亲戚有人夸:“这婆媳俩站一块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俊。”我听着头更晕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你妈咋还加钱啊……”真真愣了一下,低声说:“她就这样,爱占点小便宜,你别往心里去。”我点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订婚成了,可那股不快还是堵在胸口,像吞了个硬核桃,咽不下去。
车开回家的路上,夜风从车窗钻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我本来喝的不算多,可凉风一吹,眼皮像灌了铅,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耳边还有真真的声音,低低地说着什么,可我脑子一片浆糊,啥也听不清。
后来的事儿我全忘了,不知道是谁把我扶下车,又是谁把我扛回家,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得没影儿。
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窗外黑漆漆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一摊散碎的水迹。
我头还沉得厉害,嘴里一股酒味儿混着胃酸,酸得嗓子发干。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我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服也不知道啥时候被脱了,只剩条内裤,衬衫和裤子皱巴巴地扔在床尾。
真真睡在我旁边,侧着身子,呼吸有点重,像喝了不少酒。
她白天那身红色秀禾服还穿在身上,宽袖长摆皱得一团糟,金线绣的鸳鸯戏水图案在昏黄灯光下暗暗发光。
鎏金腰带松松地挂在腰上,裙摆被她翻身蹭得卷到大腿根,那双39码的细长脚底露出来,脚趾涂着酒红指甲油,睡姿松散得啥都露了。
被子被她踢到一边,脸上浓妆还没洗,眼线有点花,腮红糊成一片,大红口红蹭到嘴角,像没来得及收拾就倒床上睡了。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脑子还有点懵,可身体却先醒了。
酒劲儿没散干净,心跳莫名快起来,喉咙干得像塞了团火。
微弱的月光下,她秀禾服紧贴着胸口,乳房挤出一道深沟,睡梦中起伏得挺明显。
臀部那块肉被睡裙勾得圆滚滚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侧躺时压得有点扁,透着股说不出的勾人。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一股热流,像被点了火,眼神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我伸手碰了碰她肩膀,指尖触到她皮肤,凉丝丝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
她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睡裙彻底掀到腰上,露出内裤边缘,黑色的蕾丝边贴着大腿根,黑白对比刺得我眼热。
我心跳得更厉害,手掌顺着她肩膀滑下去,摸到她胸口那块软肉,隔着睡裙轻轻捏了捏,实得像个装满水的气球。
她低哼一声,身子动了动,可没醒,像是睡得太沉。
我喘着气,脑子一热,手从她胸口滑到腰上,细得一握就满,然后往下,攥住她臀部那团肉,使劲揉了两下。
她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嘀咕了句:“干啥呀……”声音哑得像没睡醒,可没推开我。
我低头吻上她脖子,舌头舔了舔她锁骨,咸咸的,带着点汗味儿。
她身子一颤,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你半夜发啥疯啊?我困死了。”可她没躲,反而翻了个身,仰躺着,秀禾服上方的系扣被我乘机解开,乳房彻底露出来,浅褐色的大乳晕占了半个胸,凹陷的乳头缩在里头……我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手掌盖上去,揉了两下,乳头被我指尖捏得翘起来。
她低喘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在迎合我。
我脑子彻底炸了,翻身压上去,手从她大腿根滑进去,指尖勾着内裤边缘一扯,脱到膝盖处挂在那儿晃荡。
浓密的阴毛黑乎乎地盖住那片地方,阴唇微微张开,湿乎乎的像是刚洗完澡没擦干。
酒劲儿混着欲火烧得我头晕,我俯下身,脸贴近她大腿根,鼻尖几乎碰到那丛黑毛,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混着酒气。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舌尖触到那片嫩肉,湿热得像刚蒸熟的包子,带着点咸味儿。
真真反应大了,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了一下,腿本能地夹紧,差点夹住我脑袋。
她低声喊了句:“啊!你干啥……”声音从迷糊变成尖锐,眼皮撑开一半。
她伸手推我头,可醉得没啥力气,手软绵绵地搭在我肩膀上。
我没停,舌头在她嫩穴上滑了两下,找到那颗小豆子,轻轻一吸。
她“啊”地叫出声,身子弓起来,臀部抬了抬,像受不了这刺激。
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带着点哭腔:“别……别弄那儿,太痒了……”整个身子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在我的身下扭捏个不停。
这个时候真真下面已经是水漫金山,不少阴毛都沾上了几滴晶莹。
阴阜处已经裂开一道粉润多汁的蜜裂,虽然小巧的阴蒂藏在包皮里几乎看不到,但顺着灯光,我可以看清那蜜鲍上早已湿哒哒的分泌出晶莹的汁水。
两片阴唇现在更是红的发紫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我盯着她这副模样,目光落在她臀部上,那片曲线被秀禾服勒得紧实,从腰线到臀部像一个大号的沙漏一般。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后入式。
我跟真真之前从没试过这个姿势,总是老一套,醉意和冲动让我有点想冒险。
我喘着气,伸手抓住她腰,把她翻过来。
虽然之前从未和真真尝试过这个姿势,但她还是熟练的翻过身撅起来屁股。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声,顺着我手劲儿趴下去,秀禾服被掀到背上,臀部彻底露出来,白得晃眼,像个大号的汤圆。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拍了拍她屁股,肉颤了颤,软得像能掐出水。
我跪在她身后,手扶着她腰,试着调整位置,她臀部高高翘着,腿根那片湿乎乎的黑毛还黏着水光。
我心急难耐,挺身往前一撞,可感觉不对劲,她屁股太饱满,肉厚得像个垫子,我的大部分阴茎都夹在她臀缝里,只有最前端和龟头勉强探了进去,插不深,感觉别扭得要命。
我脑子嗡嗡响,抓着她腰往自己这边拉,臀肉撞在我小腹上,软得像砸了个皮球。
真真倒是欲望正盛,配合着我肉棒抽插的幅度不断耸起肉臀,白花花的大屁股荡起阵阵香艳的臀波。
可没撞几下,我就感觉精关不守,那股热流憋不住地往上涌,实在是插得太浅,刺激不够又太费劲。
我连咽唾沫,喉头干渴的紧,气息都乱做一团,双手只好握住她两瓣快速颤动的大屁股想借此减少她动作的幅度,但十根手指马上就被那雪腻的臀肉吸附住。
”躺着舒服些……躺着插的深……“
没想到是真真首先开口,我愣了一下,脸有点烫,赶紧借着她换姿势的空档缓了缓,喘了几口粗气,把那股冲动压下去。
我看了看真真丰满的臀部,回忆刚才后入时确实没有顶到她肉穴的最深处就被肥臀拒之门外,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或许曾经有个人能顶到最里面,让她欲仙欲死呢。
她这个时候已经翻身仰躺回去,腿张开,衣服皱得更乱,臀部压在床上,肉感十足地摊开。
秀禾服绸缎扫着我腿,凉意和她的热气混在一起,刺激得我头晕。
她翻过来后,双脚脚底朝天,修长匀称的脚掌摊开,足弓弯得像艺术品,酒红指甲油涂得整整齐齐,在昏光下闪着勾人的光泽。
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在论坛发的她脚底照片,那些乱七八糟的留言跳出来——“脚底真嫩,舔起来肯定香”“这脚趾长得勾人,兄弟有福气啊”。
心跳猛地加速,俯下身,鬼使神差地抓住她一只脚,低头把她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舔了舔,咸咸的,带着点汗味儿。
真真被我这一下弄得一激灵,身子抖了抖,低声喊了句:“你干啥呀!脏……”声音里带着点惊讶,脚趾从我嘴里抽了回去。
我爬上去,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一看,她腿根那片湿乎乎的还敞着,阴毛黏成一团。
我挺身撞进去,她低哼一声,腿抬起来勾住我腰,粗壮的大腿夹着我,肉乎乎地蹭着我侧腰。
她抓着我胳膊,指甲掐进肉里,嘴里嘀咕:“这样才好……”我抬头看她,她的脸潮红一片,白天化的浓妆还大半留着,眼线花得像晕开的墨,腮红混着汗水更艳,原本国泰民安的端庄气场现在配上情欲的潮红,艳得像个勾魂的妖精。
那张潮红的脸和她喘息的模样刺激得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出半分钟我就要喷发而出,必须要缓一缓,我刚要放慢,就感觉到真真下体突然一紧小腹处一阵起伏不定,两条雪白丰盈的大长腿快要支持不住了,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从她的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好像浇花一样倾盆而下,全都浇灌在我本就随时要迸发的龟头上,同时甬道内炙热的嫩肉立刻加快了蠕动的速度,把我那本就敏感到了顶点的小兄弟一层层的捆住,最后阴道内就好像拧麻花一样猛的一夹!
刹那间我全身上下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腰眼一阵酸麻,最后一股浓精也被榨取而出。
她喘着粗气,躺在那儿没动,秀禾服皱得像团破布,汗珠顺着她脖子滑下来,眼神里还带着点意犹未尽,可我已经力不从心,头晕得像要飘起来。
但两个人都没再出声,我盯着她背影,酒意和疲惫一块儿涌上来,眼皮沉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昏昏睡去。
她似乎也累极了,呼吸渐渐平稳,两个人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房间里只剩窗外路灯的光,静静地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