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深潜仓的盖子一瓣瓣打开,春蓁蓁将视野中的红色警报窗口全部最小化拖到一边,从其中脱离跌坐在深浅舱旁边的地面上。
又是几次剧烈地震动,春蓁蓁将消化道中残留的液氦呕出,在飘起的水雾中站起身来从旁边捡起一条裙子罩在紧身黑客服外。
显然,这艘伊洛河集团舰队的舰队支援舰已经为了应对刚才本方旗舰的遇袭而超量收发信息,从而暴露了位置,刚才那几次震动,应该是通过短途曲速投送的强袭登陆仓突破外层装甲时的动静。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跳帮的敌人马上就能来到舰队支援舰的黑客阵列舱室——
在红色的紧急灯光中,黑客阵列舱室的大门轰然炸开。
三名身穿舰内动力甲的士兵首先警戒着走了进来。
在他们的身前,一名身材高挑的美人背对着他们站在舱室中央,长及地面的粉色超长发中,粗粗的灰黑色线缆从后脑处延伸出来连接在她身旁的黑客深潜舱中。
“发现极度危险目标:‘金丝雀’!”
下一刻,粉发女人的头发被甩了起来,在队首的士兵眼中,“金丝雀”猛地一蹬,借助反冲力蹦到空中,然后一记鞭腿从上发击中了自己的头盔,裂纹从击打点向四周蔓延。
随后,她借助第一名士兵的身体为支点,在第二名士兵反应过来之前将身体旋转半圈一记侧踢击中了第二名士兵的头盔,在头盔上同样留下了裂纹。
第三名士兵拔出近战的小刀,向“金丝雀”横砍过来,却被她蹲下躲过,然后伸手握住了持刀的手。
第三名士兵惊讶的发现,“金丝雀”的臂力竟能与身穿动力甲的自己相持,但随即一记手刀劈在头盔与胸甲的连接处,打开了一条缝隙。
这样便足够了。
在动力甲的完整性遭到破坏后,领头的这三位士兵皆是眼前一黑,随后在灼热中失去了意识。
黑掉他们的感官义体并且超频脑伴计算机将他们的大脑烧焦后,他们的身体和动力甲被春蓁蓁所掌握。
握着手中的武器,三具行尸走肉对门外曾经的战友发起反冲击,只要有人的动力甲被击穿,立刻就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在连绵不绝的枪炮爆炸声中,黑客“金丝雀”春蓁蓁靠着自己的深潜舱坐下。
在她的身后,几百名黑客正躺在深潜舱中,作为这场舰队会战的电子战主力参与前线的战斗。
这场舰队会战是伊洛河集团和塔塔尔集团全面冲突最关键的一部分,将要决定好几个天区的归属……
新槟城星的L2点上,有一座浮动大陆形状的太空城。
这里是伊洛河集团驻巴萨洛里亚天区的总部所在。
太空城的下部是倒锥型的功能区,上部则是半球形的穹顶,一整座繁荣的城市被建造在太空城穹顶下广阔的平面上。
在所有的摩天大楼中,有四栋大楼组成了最高的建筑综合体,在那中间,正有一场宴会正在举行。
粉色的披散长发之上,是黑色由金色丝带装饰的尖顶宽檐帽,粉色的额前碎发下,是一对黑色与粉色的异色瞳双眼,被春竹一般挺拔的眉宇装点;粉色的右眼角下脸颊上是金丝雀样式的纹面,以一张下颌圆润的东方式古典美人的面容为画布。
优雅柔和且妖娆成熟,圆滑玲珑但又强气坚韧。
颇为奇异的是,那人身旁垂下的手臂不是两条,而是四条,除了肩膀处连接的两条手臂,肩膀后下方重叠的位置上也有两条手臂延伸出来,她身上穿一件改良的丘尼卡长裙,由金属光泽的粉色缎面制成,左手上佩戴着两条连衣的长手套,斜挎的衣领从左肩延伸到右臂腋下,裹住丰满的胸部,将锁骨、异形的复合肩胛以及两条右臂展现出来,肋下高腰处系着金色的腰带,再向下的及地不对称裙摆将几乎整条左腿露出。
一双手支在栏杆上,另一双手交叉在胸下托住乳房,春蓁蓁站在架空层上,俯视楼下大厅中舞台上的歌手演唱。
一只手将一个小盘子放在她身旁的高脚桌上,春蓁蓁回头看了一眼,从盘子上拿起一块铺有生金枪鱼和烤鸭皮塔塔放入嘴中,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鱼肉和鸭皮的油脂,以及车厘子果泥与干脆的面包混合在一起的风味。
“这段时间来,辛苦你了。蓁蓁。”
一对灵动的双眼对上了春蓁蓁的视线。
伊洛河高新工业集团巴萨洛里亚分部首席执行官,笑一诺,与春蓁蓁并排靠在栏杆上。
他装饰性的平光眼镜下的脸部肌肉看上去不太自然,时不时凭空莫名抽搐几下。
“笑笑你又见外了。我们两个之间,不用说这个的。”春蓁蓁含混不清地说着,将口中的食物咀嚼咽下,上下扫视了一下身旁的男人,“你的脸,怎么回事?还有,怎么换了这么多义体?”
“旗舰舰桥被击中的时候被反舰导弹的二次破片糊了一脸。只能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重建脸部神经,然后换了一张人造脸。太精细了这张义体假脸,我还需要时间适应。”笑一诺无奈地笑了笑,脸部肌肉的的摆动却比他想要表的的情绪更加夸张,显得有些瘆人,“身体其他位置也是,我能活下来已经非常幸运了。”
“噢……希望你还好。”
“至少没死。”笑一诺咧开嘴角,“战前你不就从伊洛河薅了不少好东西,作为雇佣的酬劳?我们的义体化比例应该没差多少了。”
“恭喜你,也步入半赛博格的行列了。”春蓁蓁扬了扬自己肤如凝脂的上右臂,足以以假乱真的拟真皮肤覆盖在陶瓷基复合材料的外壳上,其下是精巧的电磁肌肉与集成肌电传感器和万向球形关节,复合出力的作动筒以及特战级合金骨架。
在这次伊洛河集团与塔塔尔集团的战争前,不仅是她的四条手臂与双腿,几乎所有的身体器官也完全义体化或是更新了义体,所有的组件都是按照战争黑客方阵节点的最高标准进行定制化组装适配。
“也感谢你们的慷慨,看起来我这身零件和你这个天区执行官的义体同级。”
“嘛,其实你的佣金本来是不够买下你这身义体改装的。”笑一诺耸耸肩,“义体的价格我们是按照内部价格给你算的,其实就没多少了。主要是小宇文给人做义体方案和适配的价钱没法算。”
“我这身的方案是宇文乔亲自做的?我去。”春蓁蓁惊叹,“啧,感觉要欠人情了。”
“嗨,不用,你不了解我们这位小老总,又骄傲又臭屁的小孩哥,照着他舒服的方向说好话,再适时激上两句,事情就成了。”笑一诺笑出了声,“不过嘛。这次你的酬金就要大缩水了。”
“还是你有办法。”
两人趴在架空层的栏杆上,相顾无言。
“看到那个地方了么,那是六吕财团的代表。”笑一诺指着楼下说,“他身旁那几位也都是重量级的人物,梦神集团的代表、瓦兰德海姆集团的代表,还有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代表。”
“你忽然说这个干什么。”
“你不想也站在那个位置吗?不是跪着,就是站着。”
“你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笑一诺清了清嗓子,“‘金丝雀’春蓁蓁女士,”他严肃地说道,“我代表伊洛河集团,再一次询问你:你是否有意入职伊洛河集团,或者达成长期雇佣关系?”
“拒绝。你知道的。”春蓁蓁头也没回,“我不当公司狗。自由佣兵的日子挺好的。”
笑一诺的肩头松垮下来,“唉,我也是传达一下别人的意见。”他抿了抿嘴,接着又问道,“说真的,蓁蓁,你就对少女时代的生活没有一点怀念吗?”
“怀念无用。你说的那个真的如同金丝雀一般的千金少女已经不在了。”春蓁蓁语气冷硬,然后伸出手去抚摸着笑一诺的头顶,“硬要说的话,我的这位小弟弟算是教条的牢笼中为数不多的阳光。如果是当你一个人的狗,倒也不是不行。”
“承蒙厚爱。”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换衣服了。”
“你就这么喜欢……”
春蓁蓁揽过笑一诺,在他的唇边轻吻一下,“吃醋啦?”
“没有。”
“那就好。”春蓁蓁直起身来,摆了摆手准备离开,“珍惜我的吻吧。我可很少和人唇对唇的。”
在她身后,春蓁蓁没有看到的地方,笑一诺镜片后双眼的温柔之下,深红色的妒火正安静地燃烧着。
……
春蓁蓁跪在沙发前,张开双唇,将瓦兰德海姆集团代表的肉棒吞入口中。
此时的春蓁蓁,全身上下被一件白色的紧身乳胶衣完全覆盖了,白色的乳胶覆盖了她从脚趾到头顶的每一寸肌肤,将除了双眼与嘴唇、下体和双乳乳头之外的部分全部覆盖,粉红色的长发从头顶束成马尾穿过后脑处的圆洞垂放而下。
在紧身乳胶衣外,春蓁蓁还穿上了一双粉红色的高跟乳胶长靴,一具同样粉红色的乳胶胸衣套在春蓁蓁原本就匀称优美的腰上,束腰将她的腹部挤压束缚,水球般的浑圆乳房在胸衣和束带的装饰下显得更加丰硕,两具红宝石般充血挺勃的乳头连同淡淡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着流出乳汁。
春蓁蓁的两双手同样穿戴上了粉色的乳胶长手套,下双臂的手腕上戴着镣铐,被扭到背后在脖颈后交叉,然后通过两条短短的链子连在修长脖颈上的粉色项圈上;上双臂则扶住乳胶覆盖的双乳,将乳房抵在瓦兰德海姆集团代表的胯下,用勃起的乳头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外的皮肤。
全包的白色乳胶紧身衣,还有粉红色的胸衣和各种束具,以及遮住视线、去除脸部特征的粉红色眼罩,双唇含着粗大的肉棒,此时的春蓁蓁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去除了大部分身份特征的性爱人偶。
但这只是表层;在她正在侍奉的这几位客人眼中,从后脑处垂顺而下的、及地的粉红色马尾和四条手臂又确切无误的表明了她的身份,正是那位相当危险的传奇独狼黑客,自由佣兵“金丝雀”。
瓦兰德海姆集团代表舒适地半躺着,享受着“金丝雀”的服务。
温润灵活的舌头恰到好处地扫过他肉棒的伞盖,在负压吸力下娇嫩的口腔内壁缠绕摩擦着肉棒的边缘,尿道出口处被悬雍垂俏皮地挑逗着。
这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不仅完全打扮成了性爱人偶的样子,性爱技巧也堪称登峰造极。
他一只手按住“金丝雀”的头顶,下身向前猛地一挺,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口腔深处。
“金丝雀”为什么会出现在伊洛河集团的胜利晚宴上?
不重要。
六吕财团的代表将她拉到身下,平放在沙发上,双腿张开面向外面,将粉嫩的肉穴显露在外,同样红宝石般晶莹的充血阴蒂在两片阴唇之间蠢蠢欲动。
既然“金丝雀”能以这样的打扮出现在伊洛河集团的地盘上,那就应该是经过了首肯的。
一想到那位所谓的传奇黑客“金丝雀”,从底层佣兵开始独立奋斗打出名声的神秘独狼,全宇宙几乎最危险的女人之一,此时身穿全包的乳胶衣,娇艳的面容也被遮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硕涨的双乳喷出乳汁,淫乱的身体被自己按在身前,被自己的阳具像打桩一样不停地冲击着下体,从微张的双唇间不停吐出媚态的叫春呻吟……
六吕财团代表身体向前一挺,霎时,喷泉般的精液灌入春蓁蓁的体内,从肉棒与阴唇的边缘喷溢而出。
肉棒拔出,随后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代表也迫不及待了,解开下身的西服裙,从内裤中将银灰色的义肢肉棒掏出,将躺在沙发上的“金丝雀”翻了个面跪在沙发上,抓住她的手腕扶住,狠狠德捅进了她的菊穴当中。
夜晚还很漫长,淫乐仍将继续……
春蓁蓁张开双眼,眼前是笑一诺的胸膛。
春蓁蓁对这里很熟悉,这里是笑一诺在此地的高层复式公寓,两人都一丝不挂躺在卧室的床上。
然后,笑一诺也醒了。
两人在被窝中四目相对了几秒钟,笑一诺忽然捧住春蓁蓁的脸颊,吻了下去。
春蓁蓁也立刻用身体的语言作出回应,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过了许久才意犹未竟地分开。
“……这是,这是为了锻炼我的新脸和舌头……”
“你就贫吧,”春蓁蓁在笑一诺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我先去洗个澡。”
“等一下,蓁蓁。”笑一诺叫住她,“嗯,我这里有个委托。私人委托。”
“我们之间不要谈这个。有什么忙我可以帮你,但不要谈什么委托。”
“不,确实是委托。是我想要委托你做件事;如果这件事只是请求的话,我害怕你会毫不犹疑地推掉。”
春蓁蓁此时已经起身,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听到笑一诺的话,不禁惊讶地回过头来,“哦哟?听起来真是……你直说吧。”
“我要你当我的狗。”
“啊?”春蓁蓁反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非常知道。”笑一诺平静地说道,“肉便器奴隶‘金丝雀’。”
春蓁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笑笑,”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快,“你叫的那个人,我不喜欢她。”
“那我非常抱歉。”笑一诺继续说道,“但我觉得,你从来没走出过她的阴影。”他掀开春蓁蓁背后的长发,在她尾椎骨向上的位置,有两行用星际标准华语和英语写就的烙印,“肉便器奴隶-金丝雀”的字样,被永久刻在春蓁蓁的身体上。
“如果你真的走出来了,你就会把这个从你的生活中彻底抹掉,而不是还把它当成你的代号;更不会在任何一个昨晚那样的场合和无数人肆意交媾淫乐。”
春蓁蓁一只手抚上笑一诺的脸颊,“所以说,笑笑你这就是吃醋了。”她调笑着眼前的男人,“好吧好吧,姐姐答应接下你的委托了。说一下具体要求。”
“春蓁蓁,我希望你能重新扮演一回‘肉便器奴隶金丝雀’。不过这回,你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笑一诺。”他认真地说道,“我希望你能临时制作一份奴隶程序,在委托进行期间生效,它能迫使你履行作为肉便器奴隶的所有义务。”
“你啊你,真是情趣。”春蓁蓁一双手包胸,一双手按在笑一诺的唇上,“但这不够。请给我一个真的具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现在的义体化比例吧。”
“当然……”春蓁蓁垂下眼帘,“赛博精神病?”
“是的。当时整艘旗舰的上层舰桥都瘫痪了,所以所有舰桥人员的急救都耽搁了。大部分人战死,侥幸存活下来的成员中只有我是原生比例高的,靠的是超高比例的紧急义体化。”笑一诺面无表情地叙述道,“当时我就患上了严重的赛博精神病,人格变得极度冷漠和野兽化,并且非常不稳定。依靠大剂量的抑制剂我才没真的变成疯子。”
“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我需要时间让人格塑形,来适应新的身体。但这个过程中我需要持续抑制人格塑形期间产生的赛博精神压力。可问题是,等到我的身体对抑制剂产生抗药性之后它就没用了,但就现在的用药量来说这是很快的,而这点时间不足以让我的人格塑形适应新的身体。”说到这里,笑一诺眼神转向别处,“所以,医疗部门的建议是,寻找一个能代替抑制剂的外部方案,释放人格塑形期间的赛博精神压力。”
“所以,那个所谓的替代方案是什么?”春蓁蓁也严肃地看向半低着头的笑一诺。
“……因为我的赛博精神病表现为冷漠、不稳定和野兽化,结合我的现实工作和身份,医疗部门的建议是让我当一名‘偏执的控制者和奴役者’。我需要一个亲近的、可信任的人,可以在肉体和社会性上都能充当我的‘奴隶’。”
春蓁蓁没有说话。笑一诺不敢抬头看她。
“蓁蓁,不会太久的。医疗部门那边这样说过后,我也调取了你的精神档案;人格塑形出了偏差,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表现为对性欲和性虐的渴望;如果能有长期稳定的‘施虐主人’,配合上持续的义体调整,可以最终将人格塑形完成。他们说,如果你能信任我的话,确实是非常合适的选择,对你我而言都是治疗……不会太久的,人格塑形最短就四五个月,最长大概两三年……”
“……下次你在干这种视奸的事情,我可不会再答应了。”春蓁蓁揽住笑一诺,义眼底部的光芒跳跃,显然脑伴计算机正在高速运转,“什么时候开始?在等我几秒钟,很快就能写完。等一下你收到请求后确认就可以了;程序被设定我必须完全服从你的指令,且你可以读取我的非加密信息。你觉得如何?”
笑一诺抬头,眼神中透露出惊喜,嘴唇张开又抿上,似乎想说声谢谢;几秒钟后,他默默地将春蓁蓁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移开,“金丝雀,做的不错。”他的语气转而变得冷漠,“但是作为奴隶肉便器,你现在的行为太过放肆了。”
“啊,这就开始了?”春蓁蓁愣了一下,“等会,我们还没谈报酬——呜呀!”春蓁蓁感觉像是一千根针刺入大脑,这就是她刚刚设定的、奴隶的主人惩罚奴隶的方式,通过嵌入在大脑皮层上的脑伴计算机来执行。
如同针刺般的感觉使她顿时失语,而笑一诺已经进入角色,继续冷酷地说道:“下次再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就不止这点苦头了——现在,汇报你的身份,奴隶。”
春蓁蓁裸着身子坐着,上双臂捧起自己胸前的豪乳,让乳头正对着笑一诺,双腿M姿势打开,下双臂掰开下身艳丽的阴唇中露出因为充血而硕涨的阴蒂,也正面向她现在的主人。
“肉便器奴隶金丝雀,等待状态。”她说,“等待主人的命令。”
莱克瑙星的首府,伊洛河集团的驻地大厦当中,三名莱克瑙星地方议会的议员正在包间外接受几名伊洛河集团安保人员的检查。
在经过搜身和脑机检查后,他们总算得以进入包间。
在古色古香的房间中,伊洛河集团在本天区的最高负责人,笑一诺执行官,已经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然而,执行官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有一名女子代为出面。
那是一位粉发女人,身着墨灰色的襦裙汉服,半遮在宽大袖袍中的纤纤素手为众人泡好茶水,灰色的披肩和面纱完全遮盖了女人的面容和身体胸部以上的部分,明显的伪音去除了女人最后一点可供辨认的特征。
在会面中,女人和三位议员谈论的都是一些正常的伊洛河集团在莱克瑙星的业务事项,所以也难怪笑执行官懒得亲自出面了?
反正议员们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接待他们的女人,得体的礼仪言行显示出不凡的见识和教养,不像是什么普通的公司官员,倒像是某个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千金闺秀。
议员们没有留意到的是,在整场接待当中,女人饮茶的量远远多于三名议员的总和。
送走三名议员后,春蓁蓁已经几乎站不起身子了。
过量饮茶使得她的膀胱内近乎满溢,但笑一诺提前在她的尿道中塞入了尿道塞,阻止了她的排尿。
在整场会谈中,春蓁蓁要顶着下体越来越明显的鼓胀感,夹紧下身,不能在议员们面前露出异样。
而且,除了憋尿和常规的谈话之外,春蓁蓁还有别的任务,这让她在整场会面中备受煎熬。
“肉便器奴隶金丝雀,汇报任务情况。”又过了十来分钟,会客室的房门打开,笑一诺总算到了。
“已经完成,主人。”春蓁蓁勉强站起身,向前跪在地上,“三名目标的脑伴计算机中已经植入远程病毒,可以进行信息窃取并影响脑伴计算机的决策细节。”
“做的不错。”笑一诺坐在座位上,“作为奖励,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吧。比如说,角色扮演。”
他重新站起身来,围绕着跪在地上的春蓁蓁踱步,“你要扮演的,是春氏家族长房的独女,春蓁蓁。”
“你一直是一只骄傲的金丝雀,作为春氏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女儿,你理所应当天生拥有了尊贵的地位、无尽的财富、灵动的头脑、妥帖的身体管控,以及最好的教育,还有父母的爱。”
“但是,就在今天,你刚刚结束了一场商业会谈。在会谈上你饮用了过量的茶水,正想如厕,却被一道晴天霹雳打断:你的父母刚刚因为海难死亡。随后,家族里反对长房的支系们迅速瓜分了你父母的势力与财产;而你,春蓁蓁,这个不该存在的小尾巴,已经被家族注销了人籍,被赠送给了梦神集团,作为一件特殊‘货物’,即将被培养成肉便器奴隶。”
“现在,你的账户被注销,人权不再受到承认。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把你按在地上肆意的蹂躏。你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东西,地位,财富,医疗服务,还有家人。现在,你只剩下了自己,以及作为‘春蓁蓁’的骄傲——”
说到这里,走到春蓁蓁身后的笑一诺忽然一巴掌打在跪着的她的屁股上,同时通过远程遥控解除了春蓁蓁尿道塞的锁定状态。
在笑一诺的叙述中被勾起回忆的春蓁蓁被冷不丁地袭击了,下身三角肌顿时一松,海量的尿液冲破尿道塞的阻碍喷射而出,如同喷泉般在裙下喷洒着,将襦裙的下摆完全浸湿,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水洼。
“——看看,所谓的大家闺秀春蓁蓁,也不过只是个会失禁喷尿的废物婊子。”笑一诺扯掉了春蓁蓁的披肩,她的下双臂被绳子捆扎在身后,在刚才与议员的会面当中,她一只保持着这个姿势。
笑一诺的言语羞辱,不停地击打在春蓁蓁的心房上,她虽然感觉到羞辱,但听到从最亲密的友人口中说出这些话,又带来了别样的性欲。
在湿哒哒的下体,淫液开始分泌露出。
不过,春蓁蓁可没有忘记此时自己的任务:她还要扮演曾经那个刚刚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天真的、一尘不染的、即将被玷污的春蓁蓁。
“你不能碰我,我是春氏的春蓁蓁,不是你这种下等人能碰的。”
笑一诺抓住春蓁蓁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扔在一旁的矮茶几上,“扯淡。”笑一诺沉浸在表演中,“大小姐,你现在已经连下等人都不如了。你应该知道你所谓的骄傲和自尊毫无用处;况且你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不是吗?”
春蓁蓁拼命摇头,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我不是,我没有……”
笑一诺将长裙的裙摆向上掀起,将浸染了尿液的裙摆塞进春蓁蓁的口中,止住了她的呼喊。
春蓁蓁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笑一诺,换来的是扇在脸上的好几记耳光。
眼冒金星之下她根本无力阻止笑一诺掰开自己的双腿,将阳具狠狠地捅进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阴穴当中,在水流与肉体的碰撞声中淫叫起来。
春蓁蓁的口腔中满是尿液和淫水的骚味,呛鼻的气味使她的感官变得迟缓,而燥热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被抽插顶撞的快感都好像意识要融化一般激烈。
笑一诺粗暴而快速的抽插着,从正面将身下肉便器奴隶的一双豪乳从襦裙中粗暴地扯出来,拉扯揉搓着这对水球般的肉团;下身继续用力进攻着,发狠地前后拔出又重新塞满着春蓁蓁的小穴,感受着充满弹性与力量的子宫颈细密的内壁不断套弄着自己抽插的肉棒。
春蓁蓁被抽插着的肉穴欢快地蠕动着,虽然嘴上不停说着不要,但媚态的腰肢与插入体内的肉棒一起一起淫乐地扭动着,然后,在无比强烈的冲击下高潮了,身体一边发抖一边从小穴处喷出瀑布般的淫液。
笑一诺也同时闷哼一声,精液与淫液的混合喷泉灌满了春蓁蓁的子宫,然后根本止不住地从肉棒与小穴的接缝处喷射而出……
新许珀耳玻瑞亚星,中环世界最繁荣的核心世界之一,同时也是五个银河邦联轮值主席世界之一。
黑客佣兵“金丝雀”春蓁蓁将家安在这颗星球的首府,接近中央行政区的高端中产社区之中,一栋高层公寓大厦的顶部。
整整三层高的复式公寓豪宅,从生活区到武器库再到人造沙滩与私人停车场一应俱全。
此时,豪宅的主人正处于客厅当中,春蓁蓁被绑在一张木架扶手椅子上,上双臂被背身绑在椅背上,双腿呈M形分开,下双臂的手肘与膝盖一同被绑在扶手上,双手伸向下体掰开阴唇,露出粉红的阴蒂与阴穴。
椅子前方还有个餐盘,盘中放着一角巧克力蛋糕。
笑一诺站在她身侧前方,一鞭一鞭抽打在春蓁蓁纵布鞭痕的下体上。
每被抽打一次,春蓁蓁就会尖叫一声,然后从小穴中喷出一小股淫水,洒在椅子前方的餐盘当中的蛋糕上。
开始淫乐之前,春蓁蓁照常设下了加强过的警戒程序。
但在此时,这些警戒程序正在被人熟练的解除。
在笑一诺和春蓁蓁视线之外,另一位女孩趴在客厅之上的架空层栏杆上,俯瞰着受虐的女人和施虐的男人。
女孩与春蓁蓁一样拥有一头粉色长发,束成双马尾垂于两侧,身上穿着一件V领的格纹连衣裙,宽大的泡泡袖延伸到肘下,从中伸出的是和春蓁蓁一样的四只手臂。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笑一诺连续快速抽出几鞭子,身体已经濒临高潮的春蓁蓁嘶叫着,下体小穴当中淫水喷涌而出,像花洒一样将淫水喷洒在空中,然后将餐盘中的蛋糕浇得湿透。
高潮的余韵过后,春蓁蓁歪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喘气,眼神迷离,下体继续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流在椅面上。
下体饥渴难耐的笑一诺此时也正准备解开腰带,在春蓁蓁身上享乐一番。
可栏杆清脆的敲击声让客厅中的两人当场愣住,“妈,笑叔。我一直以为你们之间是正常关系;让未成年人看性虐交媾,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回魂的春蓁蓁抬起头,“怜儿?”
笑一诺立马把拉开一般的腰带系了回去,“怜怜?……金丝雀,紧急脱出。”
……
“……所以简单来说,这是给笑叔治疗?”
片刻之后,春蓁蓁、笑一诺与春蓁蓁的女儿春怜端坐在客厅当中。
家政机器人正在收拾地上的水渍和渗水的木椅,并将那块浸满了春蓁蓁淫液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
“先不说这个,”第一次在女儿面前露出那副样子的春蓁蓁挠了挠脸颊,“怜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在新土伦尼亚的活动临时取消了,行程提前三天结束。你竟然没看经纪公司发给你的通讯吗?”
“呃。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的天哪,我的蓁姐姐!”春怜四只手叉腰,夸张地叹气道,“我这身黑客本领就是你教的,你在程序里设后门的那些下意识小习惯我大部分都知道,剩下的靠自己猜。”
“……你真的是比我还有天赋的黑客。不过,你提醒的也是,我以后是得改变一下自己的编写习惯。”
“不不不,别打岔,”春怜转向笑一诺,“笑叔,你们俩真的不是找个借口来玩的吗?”
“真不是,怜怜。”笑一诺诚恳地看向女孩,“主要目的真是为了治疗。”
“‘主要目的’是吧。”春怜气鼓鼓地重复道,“好吧,能不能加上我?”
“啊?”
“怜儿,别闹……”
“我不行吗?”春怜站起身来,在两人面前转身一圈,“笑叔,你就不想玩玩另一个版本的妈妈吗?”
笑一诺无奈地一手扶额,“怜怜,你刚刚自己说的,你还是未成年……”
“我二十多了,又不差几岁。”
“我们之间差了辈分……”
“你还比我妈小几岁呢,算下来四舍五入我和你也就差二十,大概半代。”
“你以后会有你自己的人生,会有你心仪的男人……”
“笑叔,你就是我心仪的男人,”春怜交叉双臂抱胸,“怎么样?”
“所以说,你是认真的了。”笑一诺郑重地说道,“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妈妈之间不是普通的性伴侣关系,而是性奴隶和主人的关系。这你也能接受吗?”
“当然可以!”
“怜儿……”
“既然如此,”笑一诺将那块被春蓁蓁的下体淫水浸泡得有些发软的蛋糕拿来,推到春怜身前,“把这个吃下去,我就相信你的决心。”
春怜端起盘子,向餐厅的方向望去。
“不许用餐具。”笑一诺淡淡地说道,“用手。”
春怜看了一眼眼前湿漉漉的蛋糕,用手指从上面掰下软软的一块,送进口中。
巧克力板的甜、吸水后蛋糕的的稀、还有妈妈淫水的腥,混合在一起在口腔中爆开。
她捂住嘴巴,闭上眼睛,用舌头和牙齿将口中的蛋糕嚼碎、咽下,奇怪的味道顺着喉咙向下滑动,消失在喉咙当中。
将蛋糕分成好几块,春怜慢慢将它吃完。
春蓁蓁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女儿的行为也就没说出口了。
“金丝雀,恢复常态。将你之前写的那份奴隶程序给她发一份。”
春怜将最后一口蛋糕咽下,睁开眼睛,笑一诺将一只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怜怜,我最后一次确认,你是否要成为我的肉便器奴隶?”
“嗯,当然,笑叔。”
“好。”笑一诺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镜片后的眼中就只有面对奴隶时的冷漠了,“汇报身份。”
春怜的脑海中闪过一道闪电。
随即,女孩和她妈妈一样,离开座位跪在地上,“肉便器奴隶‘小金丝雀’,等待状态。”她低头说,“等待主人的命令。”
“来帮我处理一下性欲,”笑一诺命令道,“用阴穴。”
“遵命,主人。”
春怜爬到笑一诺的身上,解开他的腰带将裤裆打开,已经充血勃起很久了的肉棒从褪下的内裤中跳了出来。
女孩咽了口口水,将下身的裤袜和内裤往下拉到脚踝,跪坐在笑一诺的身上,两只手扶住笑一诺的肩膀,一只手撑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小穴,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阳具,对准阴穴口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棒缓缓挤开少女的嫩穴,让春怜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丝丝血迹从小穴与肉棒的缝隙间渗出。
笑一诺愕然,春怜就这样将处女献给了自己。
到了这一刻,他才第一次以看待女人的方式观察着眼前的女孩。
笑一诺不知道春怜的生父是谁,当然,笑一诺可以去比对基因库,但他从来没打算去这么做——春蓁蓁怀孕那晚侍奉的十几位,皆是当时星海间的顶级权贵。
在怀孕之后,春蓁蓁强硬要求将她生下,这个胎儿——也就是春怜,所以在胚胎时期就被强制将父系的基因去表达了。
所以,春怜和她的妈妈几乎是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人,同样的四手义肢,同样的异色瞳义眼,只是稍微年轻一些,并且没有她妈妈的金丝雀纹面。
和春蓁蓁肥硕的胸部与臀部不同,没有后天的改造,春怜的乳房和臀部大小都相当自然匀称,尺寸上与母亲相比逊色不少。
与春蓁蓁相比,春怜的面容虽与她几乎一模一样,但在细节上少了几分成熟、妖媚与岁月带来的风尘,多了几分青涩、灵动与少女独有的天真。
样貌相同,气质却大相径庭,做爱的体验也大有不同。
当然,发型也不一样,想到这里,笑一诺抓住春怜双马尾的辫根处,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吻了上去。
第一次被别人以性为目的亲吻,春怜再次发愣。
笑一诺没有留情,就像应对她那经验丰富的母亲一样将舌头探入春怜的口中,同时翻身将小女孩压在身下,将性交的主导权抢了过来。
扶住椅背,双脚蹬地,笑一诺开始以温和但坚定的频率开始打桩。
被男人封住嘴唇的春怜,首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器官在自己的身体中来回进出搅动,不禁发出的闷哼声被笑一诺的舌头所封锁。
真是奇怪的感觉,好痛,但又好舒服。
在笑一诺的身下,春怜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欲火的轻纱蒙在脑海中,双眼开始不自觉地上翻。
知道春怜已经开始享受这一切了,笑一诺的动作也从轻柔逐渐加力,变得狂暴起来。
腰臀猛烈冲击着,肉棒在少女的处女小穴中激烈地进出,使得初经人事的春怜开始惊叫起来。
春蓁蓁跪在地上,按照之前的指令俯身低头,听着女儿的叫春声以及笑一诺的胯下抽插时身体的撞击声,下身早已经变成了泽国,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在地上。
笑一诺狂暴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性交的男人与女孩同时达到了高潮。
乳白精液的洪流涌入少女的子宫当中,给予春怜第一次被内射的淫乱体验。
女孩也同时尖叫着,阴道猛烈地收缩震颤着,将笑一诺射出的精液全盘接受,和自己意识中的高潮一起冲上顶峰变成一片空白,口中吐出不成词句的轻语,在高潮中第一次失去了意识……
那天晚上,妈妈给自己唱了两首摇篮曲,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
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发呆了一阵子,小女孩还是起身,在黑暗中悄悄摸到了妈妈的工作间外,顺着半掩的房门向里面看去。
“……最后三个人的行程。”
在工作间中,男人将一枚存储芯片递给妈妈。她将存储芯片插入旁边的读取设备中,低头在电脑屏幕上检查起来。
“记住,如果还想搞曲速泡事故之类的船难的话,尽量别选民航。”男人咂了咂嘴,“对你我都太危险了,没法善后,而且也会波及太多的无辜者。”
“他们无辜,我还有怜儿就不无辜吗?这是复仇,从头到脚都渗血的事情。”妈妈抬起头来反问道,“放心,我有分寸。”
略略看完之后,妈妈抓过那个男人,环抱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笑笑,真的是……一直以来都……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你有需要的话,我一定帮忙。”
“该说这话的应该是我才对。”那个男人温吞地笑道,“提前祝贺你的新生,蓁蓁。”
“是啊。是啊。”妈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伸手抚过眼角,“总算就要结束了。”
那是女孩之前从未见过的表情。
她当时还不理解,为什么妈妈那张永远被灰色阴霾笼罩的忧郁面容,此时似乎拨云见日,第一次展现出完全的快乐了。
而这,都归功于那个男人不计回报的冒死帮助。
“……怜酱?”
“……呜!抱歉,大家,刚刚陷入到回忆当中去啦。”面对综艺节目的镜头,春怜赶忙摆出“少女卖萌”的表情。
“看来‘是否有憧憬的人’这个问题,春怜肯定会给出肯定的答案了吧。”另一位节目的嘉宾说道,“该不会是小男友吧?”
“不是不是不是!”春怜立刻否认道,“是长辈啦,很了不起的一位长辈!……”
……
“怜怜,”在节目结束后的后台,春怜的经纪人走了过来,“有个母公司的大领导点名要见你,现在在化妆间里等你。”她拍了拍春怜的肩头,“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把握吧。”
“谷姐,我和你说过的吧……”春怜无奈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经纪人耸耸肩,“我信你,我信你。”
她根本就没信,准备接受化妆间外那两名伊洛河集团的安保人员搜身检查的时候,春怜腹诽道。
不过那两名安保并没有准备检查自己,直接就放自己进去了。
从化妆间里面锁上物理锁之后,春怜坐在笑一诺的对面。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巨大行李箱。
“笑叔。”
“怜怜,”笑一诺问,“感觉怎么样?”
“……好奇怪,尤其是一直塞在里面。我现在能拿出来了么?”
笑一诺点点头。
春怜撩开蕾丝裙摆,一只手伸入南瓜短裤中,闭上一只眼睛扣弄起来。
随后,她将手臂从裤裆中伸出,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着一颗绿色的东西。
那是一颗青绿色的葡萄,约莫乒乓球大小,上面的水渍在化妆间的光线中放射出光芒——之前,这颗青葡萄一直塞在她的阴穴当中,对于还没怎么“开发”过的少女小穴来说,这颗葡萄就像堵住河道的巨石,在这段时间中饱受下体淫水的浸润。
春怜将葡萄递给笑一诺,笑一诺接过之后并没有立刻吞下,而是用牙齿咬住,示意春怜前来分食。
春怜顶着红扑扑的脸颊,凑上前去咬向葡萄。
顺理成章地,凑到一起的四瓣嘴唇借着葡萄纠缠在一起,随后两条舌头就像争抢球类的运动员一样开始了激烈的搏斗,在战斗中笑一诺和春怜从座位上滚到地上,六条手臂都开始不安分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挲揉捏。
不过最终,男人还是凭借体型的优势将少女压在身下,抢走了葡萄果肉的绝大部分,然后将剩下很少一点喂给了春怜。
随后,两人坐回座位上。“笑叔,”春怜问道,“接下来呢。”
笑一诺拍了拍身旁的大行李箱,然后,他将行李箱放倒,拉开位于中间的拉链,将行李箱打开成两部分。
在其中一边,在柔软的内衬中、被卸下来的六条义肢之间,一块滑稽的黑色肉块被放置其中。
春蓁蓁,那位名扬星海的黑客金丝雀,被卸掉了手脚,躺在脑后延伸而下铺开的粉色长发上,通身被可疑的黑色外皮所包裹,头上戴着眼罩式显示屏,口部是一具阴穴模样的口器,高耸的乳头上被连上两具榨乳器,潮湿的外露下体中则插着一根正在运作的假阳具震动棒。
之前大行李箱优秀的隔音,阻隔了春蓁蓁持续不断、已经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春怜向妈妈的眼罩上看去,电子屏幕上的两行字显示着春蓁蓁的状态:持续运转时间00:18:25:46,高潮次数61次。
一想到等一会儿自己也将变成妈妈这个样子,再看看行李箱空置的另一半以及其中的道具,即将迎来第一次高强度调教的春怜一手伸向下身,一手捂住嘴巴,试图将身体因为发情而要吐出的淫水和低吟挡住。
但是,笑一诺将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五指张开握住天灵盖,这个姿势仿佛已经将自己掌握在手中。
春怜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淫水突破了内裤的阻碍汩汩地流了出来。
“小金丝雀,开始吧。”
首先,春怜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然后,在笑一诺的帮助下,春怜也将六条义肢一一拆卸下来,排列在行李箱中。
再接下来,笑一诺从行李箱中拿起一件小小的黑色全包紧身衣;全包紧身衣的尺寸很小,内壁与外表的漆黑不同,而是密布着肉红色的细小绒毛触手。
春怜一边颤抖着,一边被动着被笑一诺一点点塞进这件全包紧身衣中,任由自己的视线与听觉被遮盖在全包紧身衣下。
在黑暗与寂静中,春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升温;除了下体的小穴与胸前的乳头,自己的全身都被包进这件密不透风的全包紧身衣当中,虽然与全身的肌肤紧密接触的那些绒毛触手还没有开始运作,但就是现在这样瘙痒炽热的感觉都已经让自己的身体饥渴难耐了。
笑一诺将眼前这第二个黑色肉块以相反的方向固定在行李箱中。
随后,笑一诺将真空榨乳器安装在春怜的乳头上,然后将春蓁蓁下体处的假阳具关闭拔出,取出另外三个假阳具震动棒,两两尾部相接组合成两具双头龙。
随后,他将双头龙分别再插进春蓁蓁和春怜母女下体的阴穴当中。
做完这些,就可以将行李箱合上了,笑一诺将行李箱的一边抬起,小心翼翼地让插在肉块阴穴中的双头龙也能插入她们对面那个肉块的另一个“阴穴”,也就是口腔当中。
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链,然后拉到直立的状态。
一切准备就绪,笑一诺按下了开关。
春怜感觉自己倒立着,与自己的母亲紧紧贴在一起,并且以69的姿态首尾相接。
虽然两人身上的玩具还处于关闭的状态,但在狭小闷热的行李箱当中,两人胸顶着腹,哪怕一点点颤动都会因为两根双头龙的存在而传递给对方。
就在这时,双头龙假阳具忽然开始了剧烈的震动,四台真空吸乳器也开始运作,全包紧身衣内壁的绒毛触手也开始了蠕动。
感受着口中与下身的震动,燥热难耐的身体肌肤每一寸都在被绒毛触手抚摸,勃起的乳头蠢蠢欲动,春蓁蓁和春怜母女一齐发出了发情的呻吟,丝丝乳汁从乳房中渗出,然后被榨乳器吸走,淫乱的子宫燃烧着指挥蠕动抽搐的阴穴,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母女二人的意识,最终不约而同地从下身喷射出淫液,洒在对面的脸上。
这就是女儿春怜的第1次高潮,和春蓁蓁的第62次高潮。不过,这只是短暂的中场休息,能给母女二人高潮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好久不见,笑执行官,愿神保佑你。”
“确实好久不见了,齐格迪斯主教。近来可好?……”
在新安塔基亚星近地轨道的轨道站里,笑一诺和一位身着红色长袍的男人握手问好。
新安塔基亚外交与贸易主教委员会的红衣主教委员柯贾·齐格迪斯,看起来的年纪比他的职位要年轻许多,大笑着与笑一诺寒暄,显得热情而开朗。
“……你是来暗访你们集团在本地的分部的,是吧?”
“是。”然后,笑一诺凑到齐格迪斯主教的耳边,悄声说道,“当然,柯贾,我也不蒙你,暗访也只是幌子;我是代表集团总部,来跟进‘那个’项目的进度的。”
“‘那个’?噢,”齐格迪斯主教回答,“北极的那个,对前大断裂时代的考古……”
笑一诺在唇边竖起手指,点了点头。齐格迪斯主教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着微笑收声。
“……哎,还有一件事。”笑一诺忽然转换了话题,“能给我两份女性袍子吗?你知道的,我自己的衣服我有,但我这次还带了两位女伴。”
“如果那些星海巨企的客人都像你一样尊重我们星球的传统,真能省下好多麻烦。”齐格迪斯主教笑着答应下来,“好说。你们三人可以和我一起下去,省去外出露面的麻烦。等到了下榻的地方,所有的东西就都能准备好。”
“那就谢谢你了,柯贾。”
“客气啦,笑大金主。哈哈哈!”
……
夜幕四合之后,从新安塔基亚首府的圣塞林约尔大教堂的宾客区中,走出三个人影。
笑一诺走在前方,身穿一件标准的沙色简朴新安塔基亚有袖男性长袍,是高级神职人员才会穿着的款式,兜帽扣在头上,提着一只不小的公文包;在他身后,则是两只女人,分别身穿白色的和黑色的新安塔基亚无袖女性长袍,将身体的每一寸都遮盖在长袍和掩面的兜帽下,不露一寸肌肤。
这个时间,平民女人肯定呆在家里,给她们的家人做晚饭;有一定地位的女人还有女性公务员们则更习惯与同性结伴外出。
不过,笑一诺三人的组合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绝大多数人只会觉得这是哪名主教的助手或是高级文员,稍微有什么要紧事才要和他的妻子女儿一起进入圣塞林约尔大教堂办事。
随着三人逐渐深入大教堂,来到了非开放的区域,走廊中或者大门两旁开始出现守卫的士兵。
但只要身穿黑色女袍的女人看向他们,他们就会将眼前这三人当作空气忽略。
在一路畅通无阻之下,三人走入了大教堂的最深处,只有重大仪式才会启用的伊斯肯德厅中。
在圆拱形的天花板上无数天使雕塑、环绕墙壁无数神龛的圣像的注视下,地板巨大的上帝瓷绘之上,两位女人将身上的外袍脱下。
随着厚重的长袍落在地上,春蓁蓁与春怜母女的样子展露在空气当中。
在褪去保守严实的长袍之后,两具分别被黑色和白色晚礼服长裙装点的淫靡女性肉体出现在这处新安塔基亚的神圣场所当中。
春蓁蓁,这位强势美艳中又饱含雍容贵气的熟妇,肥硕的乳房被黑色晚礼服的深V吊带所兜起,丰厚的臀肉内里真空,一双修长的双腿从两侧高开叉的裙摆中露出大半。
因为厚重长袍包裹而带来的闷热,使得春蓁蓁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沾染着汗液,从锁骨往下的深邃乳沟,再到被汗液浸染而呈半透明的薄透裆部布料下的腹股沟,无不透着一股充斥着魅惑与情欲的体香。
与妈妈风格迥异,春怜身穿一身白色的洛丽塔挂脖小公主裙,盈盈一握的腰肢、隆起恰到好处的胸臀,都由遍布蕾丝装饰与绶带蝴蝶结的连衣裙所包裹,露出精致的肩胛与后背;同时,又和春蓁蓁相同的是,春怜同样也在长袍之下大汗淋漓,满身大汗下散发着少女清新中带着情欲的体香,同样真空的下身中,甚至已经开始渗出清澈的淫水。
“金丝雀。小金丝雀。联合服侍状态。”笑一诺命令道,“命令持续到你们同时高潮20次才能解除。”
……
片刻之后,在伊斯肯德厅的教坛上,三只肉虫一样的身体首尾相接连接在一起。
春蓁蓁用自己的硕乳夹住笑一诺的肉棒,吻在肉棒的伞盖上,用舌尖一点点的挑逗着;笑一诺掰开春怜少女未经耕耘的菊穴,将脸埋在腹股沟中品味少女胯下的香味;春怜则是将脸伸到妈妈的胯下滴水的阴穴,面对自己出生的地方用舌头发起进攻。
随后,一朵白色的浪花在春蓁蓁的脸上绽放开来,同时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将自己的淫水喷洒在下一个人的脸上。
这是母女20次共同高潮的第一次。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之后,三人不断变换着姿势。
有时,是笑一诺将春怜按在长椅上爆炒,春蓁蓁凑在两人胯下用舌头侍奉;有时,笑一诺平躺在地上,春蓁蓁与春怜母子二人二十指相扣,分别跨坐在笑一诺的肉棒上和脸上揉搓蹲起;再后来,已经“精”疲力竭的笑一诺坐在一边,观赏着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二人的百合磨镜,每个人的四只手掌抚摸着对方,一同从下身洒出淫水。
20次共同高潮早已达到,现在是母女二人的意识深陷百合性交之中,两位气喘吁吁的美人在笑一诺面前轮流争夺着主导权将妈妈或是女儿压在身下,为自己的身体压榨出更多的高潮。
最终,在晨曦之前,笑一诺不得不强行将两人分开,用她们两人的小穴为最后的冲刺,将再次积攒了一两个小时的精液倾注进两人的阴穴子宫当中,才得以让上头了的两人从交媾当中唤醒。
来不及施加惩罚了。
在本地人到来之前,三人必须立刻离开;如果给新安塔基亚的教徒们逮到外乡人在他们的教堂里开双飞淫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一诺,这是你最新的医疗诊断报告。”
新槟城星,伊洛河集团分部驻地的空间站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将存储芯片放在办公桌上,“我是真没想到,你能找到愿意配合你的女人,还是两个……咳,出了一些状况外的情况。”
“这段时间以来辛苦你了,娜丽塔。”坐在办公桌后的笑一诺温和地笑笑,“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你是该请我吃饭,因为你人格塑形的事情还没完。”女人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一句两句说不清,你等下自己看吧。”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假墙之后,笑一诺将芯片插入读取坞,随后放松下来,双手伸向桌下,放在两人的头顶上——春蓁蓁和春怜跪坐在办公桌下,一人一边,轮流舔舐吞吐着笑一诺的肉棒。
笑一诺一边在脑内浏览着芯片的内容,一边感受着下半身的脉动。
扑哧一声,笑一诺在不知道谁的口腔中射精了;与此同时,笑一诺也浏览到了诊断报告的总结部分。
“金丝雀,小金丝雀,停止……蓁蓁、怜怜,你们先出来吧。”
片刻之后,春蓁蓁和春怜母女简单穿上衣服,坐到笑一诺座位的对面。
笑一诺十指交叉搁在桌上托住下巴,“蓁蓁、怜怜,我向你们道歉。”他说,“我有两件事情骗了你们。”
春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春蓁蓁一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托腮侧坐,“我竟然不怎么惊讶。说说吧,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让你,嗯,你们,作我的奴隶不是人格塑形的唯一方案。”笑一诺解释说,“当时医疗部门提出了另一个方案:用沉浸式深潜制造全景幻境,以进行虚拟环境下的人格塑形。优点很明显,不涉及外部环境,整个过程都处于可控状态。”
“但缺点也同样很明显。”春蓁蓁淡淡地说道,“怜儿,你说说看。”
“嗯……是幻境的精度问题吗?”春怜小心翼翼地猜测到,“如果因为精度不足被察觉到违和感,哪怕在潜意识上有排斥冲动出现,整个过程就失败了。”
“是的。”笑一诺略微低下头,“还是真人更可靠。”
“不止是这样吧。”春蓁蓁冷笑道,“还有别的原因。”
笑一诺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是,你从来都是对的,我就是在吃醋。”被将内心的肮脏翻出来的男人生气地说道,“那么多年来我对自己说,你没有义务为我怎么样。但只要一想到你和几百个别的男人滚在一张床上,我还是——当然,怜怜参与进来是个意外,请原谅我——总之,你个千人操万人睡的婊子烂货,我是真不想看到你再给别的任何人献媚了,我想要把你收入囊中,让你以后只许——”
说到这里,笑一诺停住了,春蓁蓁静静地看着他。
从冲动中反应过来,笑一诺长舒一口气,“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变态的控制狂,从来都是。我就是想要无底线的占有你,甚至或许还有怜怜,因为她是你的女儿——”
“先说第二件事吧。”春蓁蓁打断了他的话。
“对,嗯,第二件事。”笑一诺双手扶额,“这也许就是报应吧。总而言之,人格塑形已经结束了;但是,‘偏执的控制奴役狂’已经成了完成塑形后人格的一部分。”笑一诺抬头看向母女二人苦笑道,“换句话说,我已经离不开你们了。只要我停止现在的控制者状态,我就将很快重新变成赛博精神病人。所以,我的请求,不,我的命令是,你们将要继续作为我的私人奴隶。”
“听起来不算很糟嘛。”春蓁蓁爬上办公桌,揪住笑一诺的领带,“你将要奴役我,但其实是我在控制你。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她这回真的微笑了起来,那是如此灿烂的笑容,“笑笑,一直以来在各种事情上,你帮了我太多太多了,我一直觉得过去这段人生,没有你的帮助便没有了意义;所以,我很乐意将人生的未来也交给你。”说到这里,春蓁蓁回过头,“但是,怜儿不行。我不会替她做出选择,她还有她的人生——”
“我也可以将我未来的人生交给你,笑叔。”春怜认真地说道,“妈妈,你还记得吗?在我的记忆中,在我十一岁之前,你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蒙着一层戾气。直到完成了复仇与过去割舍后,我才第一次看到你真正的样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而笑叔帮忙塑造了现在的你,所以——”少女握住了笑一诺的手掌,“笑叔,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你需要,我都会答应。”
笑一诺感觉鼻头酸酸的,少女真挚的陈述带来了感动,使他几乎说不出话。
然后,在他的脑海中,对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二人的感激随即被想要彻底奴役母女二人的欲望冲动所替代了。
于是,几乎没怎么思考,他就将想法说了出来。
“蓁蓁、怜怜,请和我签订绝对性奴隶契约,完全、彻底,成为我的奴隶吧。”笑一诺眼中放射出兴奋的光芒,他从办公桌的柜子当中取出两片鲜橙黄色的吊牌,“如果你们准——不,我命令你们将它们戴上。”
春蓁蓁拾起吊牌,那是模仿动物养殖厂里的牲畜耳朵上佩戴的吊牌,从而制作的、可以被钉在她们耳垂上的塑料吊牌。
如果她们戴上吊牌,那就真的如同低于人类的母畜一般,将母女二人的“基本信息”展现在外了:
原名:春蓁蓁 原名:春怜
身高:180cm 身高:180cm
胸围:118cm 胸围:99cm
腰围:67cm 腰围:67cm
臀围:123cm 臀围:104cm
罩杯:90H 罩杯:85D
“原名?”
“是的,原名。”笑一诺回答,“等到你们成为我的奴隶后,在法律上,名为‘春蓁蓁’与‘春怜’的人类就会被注销,只有名为“金丝雀”和“小金丝雀”的肉便器奴隶。毕竟不再拥有任何人权、只作为私人财产存在的东西,本来就不配拥有人类的姓名。你们要记住,到那时,我使用你们身为人类时的名称称呼,这将是一种恩赐。”
“那,我就提前感谢主人的恩赐了。”春蓁蓁将右耳的耳环摘下,将自己的那块吊牌订在耳垂上,春怜也跟着将吊牌订好。
然而,笑一诺一巴掌打在春蓁蓁的脸上,“你们两个,下贱的奴仆不许使用‘我’来自称。”
“——贱奴叩谢主人的耳光,”春蓁蓁立马低头认错,嘴角却愉悦地翘起,“感谢主人指出贱奴的僭越,贱奴定将谨遵教诲。”
“贱——贱奴也会遵从教诲。”春怜磕磕巴巴地模仿母亲的话语。
“这还像样。”笑一诺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就该给你们做点真正成为肉便器奴隶的准备工作了。”
“大家——”在告别演出的最后,春怜向全场观众与所有观看直播的观众说道,“非常遗憾,怜怜不能再陪伴大家啦。”
“诸位,”在新许珀耳玻瑞亚星自己复式公寓的小型沙龙中,“金丝雀”春蓁蓁向在场的佣兵与中间人朋友们讲道,“我要退休了。”
“怜怜会彻底退出娱乐圈,寻找下一段人生去啦——”
“我会彻底退出佣兵圈子,并且离开新许珀耳玻瑞亚——”
“——即使怜怜离开了,大家也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呀——”
“——以后如果没有非常特殊的情况,我不会再以‘金丝雀’的身份活动,也不会再接委托了——”
“——我会永远想念作为偶像的这段人生的!再见了,大家!”灯光熄灭之前,春怜向大家挥手告别。
“——总之,一直以来,承蒙各位的帮助。就此别过,诸位。”在沙龙的最后,春蓁蓁向在场的众人鞠躬致谢。
第三新长安星,是伊洛河集团的总部星球,在大断裂后于中环与外环交界处兴盛起来的一个新兴繁荣世界。
在第三新长安星的首府第三新长安城市中央,坐落着一座在其上等距分布八座摩天大楼的一体式建筑,连同地下数百米深的建筑群,乃是伊洛河集团的行政和技术研发总部。
在一处位于深层地下的房间当中,春蓁蓁与春怜被浸泡在透明的圆柱形容器的制冷剂当中,头戴全景头盔,处于深潜全景幻境当中;除此之外,她们身上的义体多数处于半拆解状态,连接着诸多线缆与管线。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觉得非常美丽。”说话者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叉腰站在容器前,“春家人真的是完美的人类造物。”
“连你都没办法再进一步了吗,小乔总?”笑一诺问道。
“再让我琢磨一段时间,等灵感来吧。我现在只能做一些细节上的优化。”伊洛河集团总裁宇文乔感叹道,“春氏一族,他们的身体汇聚了前大断裂时代以地球为中心的内环世界生物技术工程的几乎所有成果。他们的身体身体经过深度统筹重新设计,完美适应第三次大天空战争时代的一切。”
“为深度嵌入式脑伴计算机留下适配接口阵列的大脑,拥有多线程并行超速思考的能力,效率足以媲美光子计算芯片;与多线程思维器官适配的四手义体系统;超复合仿生肝,在装配义体组件之后同时集合催化反应、代谢物调理、生理信号调控等功能;最关键的,可以进行生物近常温冷核聚变的心室,足以为身体和各式义体提供能量;脊椎光纤化,允许义体深度融入人体的生化反应网络;还有耳蜗与尾椎骨的生物陀螺仪,金属基合成骨骼,毒气过滤、血氧能力强化……这些都是建立在基因编码完全被破译记录的情况下。”
“你知道的,老笑。大断裂之后,这些资料几乎都丢失了。在第三次大天空战争末期,春氏家族的几位老祖正在中环世界执行作战任务,并在大断裂后逃过了内环世界的毁灭。但很遗憾,他们当中没有生物工程师。所幸,春氏的基因已经被用未知方法锁死,可以进行几乎绝对稳定的遗传,不会发生任何神经退行疾病、遗传病和癌症。所以在后大断裂时代,他们还能依靠我们这个时代有限的技术维护与技术考古,来建立一个繁盛的春氏家族。”
“不过现在嘛,春氏家族四分五裂,这些都归功于一位女士的复仇。”说到这里,宇文乔表情畅快地笑了笑,“宗族内部支系吃绝户。哼哼,活该。”
“到这一步就挺好的。别跟我聊更深入的技术细节,我懒得听。”笑一诺说。
“那我不知道你对这个话题感不感兴趣,嗯,长生不老?”
“大断裂前的内环世界这么厉害?”笑一诺惊讶道,“那肯定感兴趣。”
“是的。”宇文乔解释道,“春氏家族通过定期补充全身性的细胞活性药物,可以让损耗的细胞和器官重返年轻,平均年龄可以达到500至600岁,远高于目前我们这个阶层的200至250岁。我知道她俩是你的人,所以我的要求也不高,不定期带她们来配合研究,我有信心在十几年内将这项技术真正复现出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正的长生就在其中。我答应等到延寿技术成熟后,你们三个可以优先享用。”
“那就不用了。无功不受禄,按照集团内分红方式正常分配就好。”笑一诺笑了笑。
宇文乔转头看了笑一诺一眼,“老滑头。”他笑骂道。
“我才五十出头,可一点都不算老。”
“那你总得给我点东西吧。对了,”宇文乔打了个响指,“给我讲讲你和‘金丝雀’的初遇吧。”
“别动,”雨夜的新许珀耳玻瑞亚中,在一条小巷中,隐藏在阴影中的女人说道。
“这位女士,”笑一诺举起双手,“我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路人,你没必要灭口。”
“给我个足够分量的理由。”
“我是伊洛河集团的一名员工,来这里出差的。”笑一诺说,“职位不算高,但是是要害部门。如果我失踪了,伊洛河集团一定会警觉。我猜你现在这个境地,一定不想再惹上更多的麻烦吧。”
大雨似乎沉默了几秒钟。“别动,”阴影中的女人说道,“你的周围都是纳米线,让我去解除。”
一名衣衫褴褛、沾染了各种油污和血迹的女人从阴影中现身。看到女人被湿透的粉色发丝遮盖小半的面容,笑一诺愣住了,“蓁蓁?”
春蓁蓁也愣了一下,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笑……笑笑?笑一诺?竟然是你。”
“你在被人追杀?”笑一诺的脸上紧张起来,“你逃跑了?”
“不是。”春蓁蓁四只手掌一起拆卸纳米线,一边回答说,“我赎身了。”
“呀,那恭喜……呃。”
“是的,几乎没人能在解除那的奴隶契约后活下来。”春蓁蓁淡淡地说道,好像并不是在描述自己的命运,“所有操我操的开心的人,现在看见我死才开心。”
“跟我走。”没有一丝犹豫,笑一诺抓住春蓁蓁的手,“我现在住在中心区的酒店,再怎么说,你也能躲一躲。”
“不行。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了。我不能打搅……”忽然,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春蓁蓁的拒绝被一阵微弱的婴儿啼哭声打断。
她赶忙将身后一个厚厚的布包抱在身前,揭开几层布料,然后解开胸前的衣物,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开始哺乳。
笑一诺看了看春蓁蓁,后者轻轻点了点头。
他走上前去,那是一只还没睁开眼睛的小兽,拼命吮吸着母亲的奶水。
“这是你的女儿?”
春蓁蓁点点头,“她叫怜怜。”
“……她的爸爸呢?”
“她只有我这个妈妈。”春蓁蓁冷冷地说道。笑一诺意识到自己提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追杀春蓁蓁的人中,肯定就包括这孩子的父亲。
“那你更应该跟我走了。”笑一诺严肃地说道,“就当是为了怜怜,好吗?”
“容我拒绝。”春蓁蓁脸色灰暗,“我还是不能将你卷进来……嗯!”这时,春怜死命地吮吸使得春蓁蓁的乳头一阵疼痛,使得她不禁闷哼一声。
“真是顽强的小家伙。”笑一诺语气开始变得强硬,“你看,她是这么想活下去;你却要拒绝我的帮助,继续带着她过着被追杀、没有歇息落脚的生活吗?!”
……
酒店房间里,笑一诺正在和酒店配套的仿生服务员交接,让它照顾好又睡着了的小春怜。
淋浴间的水流停下了,这是几周以来春蓁蓁洗的第一个澡。
“笑笑。”推开套间卧室的门,躺在床上的笑一诺转头看向春蓁蓁。
她只穿着一件浴袍,硕大的乳房将浴袍胸前撑起。
来到床侧笑一诺的身前,她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自己娇美的身躯展现在笑一诺面前。
笑一诺呆滞了几秒钟,被春蓁蓁的身体吸引地挪不开眼。随后,他将视线移开,“不能。”他说,“我不能。”
“你是嫌弃我脏吗?”
“不,怎么会。”笑一诺赶忙回答道,“但是,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
“但这是我唯一能回报你的方式。”
“那也不行。”笑一诺仍然回绝道,他从床山坐起来,“你今晚睡卧室,我去客厅沙发上对付一晚……呜?”
春蓁蓁将坐着的笑一诺按倒在床上,“我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看我看到流鼻血那次。”女人眼里含笑着说道,“你敢说,你那个时候对我这位大姐姐一点感觉没有。”
在笑一诺下身,底裤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几次血液循环中就变得梆硬挺直,“嗯,呃……是想过……”
“不只是想过吧?”春蓁蓁的声音低沉而诱惑,“肯定还干过别的。”
“没有。”
“你觉得我很好骗?”
“……经常在那什么的时候作配菜。”笑一诺几乎要把脸遮起来了。
“好。”春蓁蓁一把将笑一诺的内裤拉了下来,“那么,这就是惩罚……”
“……好啦,今天的故事时间就到这里啦。”
“不是,”宇文乔一拍大腿,“后面呢?”
“你说得对,但是根据第三新长安星未成年人保护法,向未成年人分享、售卖、强迫观看……”
“我都要脱裤子了你给我说这个?”宇文乔转向身后,“黑姐姐,来帮我口一发!”
“主人。根据您之前的命令,您的忍耐训练将在七十六小时五十分钟后结束。”黑发白衣的女仆回答道,“在此之前,还烦请您忍耐。”
“啊操!”
“主人,随意使用脏话倾泻情绪不利于您以及集团公众形象的建构。”
“你的女仆说得对。”笑一诺一脸憋笑的表情符合道。
“你等一下,”宇文乔转换了话题,“老笑,我刚刚翻了一下历史档案记录。当时那个去新许珀耳玻瑞亚的短期外派,是你主动应征的?然后在一个下雨的深夜跑去城区边缘的贫民窟小巷里被纳米丝陷阱困住?你们真的是偶遇吗?”
“唉,这个世界已经够无聊了,人们还是需要一些童话的。”笑一诺点点头,“就当我们是偶遇的,好吗?”
第二宇宙历302年12月24日,在第三新长安城的郊外一座小山上的豪华庄园中,在层叠分布的府邸建筑中专门用于接待采访的会客室当中,来自银河新闻108台的采访团队得到了此地主人:伊洛河驻巴萨洛里亚天区首席执行官笑一诺的接见。
这是伊洛河集团在从塔塔尔集团手中完全夺走整个巴萨洛里亚天区的控制权后,巨企天区的首脑第一次接受直播访谈。
在采访中,笑一诺与记者就许多问题作出了回答和讨论,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好似一位知识渊博的教授,耐心地解释专有名词,圆滑地应对记者某些刁钻的提问,循循善诱地将话题控制在自己的领域内。
这样波澜不惊的访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最后,记者也没能挖出什么真正的猛料。
在访谈的最后十几分钟中,两人甚至开始天南海北地聊天。
采访室的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笑一诺转头向身旁的仿生仆人吩咐道,“把那两头贱畜带进来。”
另外两名仿生仆人,各自牵着一根宠物牵引绳,将两个在地上爬行的人签了进来。
她们一爬进会客室,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有着两幅一模一样的东方古典美人的姣好容颜,一个爆乳肥臀,另一个身材匀称,都留着长长的粉色长发随着爬行拖在身侧。
她们的右脸上,有着一模一样的金丝雀纹面;而在左脸上,左眼下苹果肌上用星际标准华语烙印书写的两行文字,“私人财产 肉便器奴隶-金丝雀”与“私人财产 肉便器奴隶-小金丝雀”,以及文字下方的窄条形码;在文字与条形码的烙印下方的脸颊肌肤上,则有一个方形的烙印,那是用叠纂字体写就的、笑一诺的私人印章。
而再往下,二女的身体上,则由烙印写就无数的淫语。
显示在她们的锁骨下方乳沟之上,再次烙印上了一行“私人财产 肉便器奴隶”的文字;那位爆乳女人的双乳乳晕上方北半球上的位置,分别写着大大的“荡”、“妇”二字,另一个女人的相同位置上则分别写上了“淫”、“娃”二字。
在她们的腹股沟上方的三角形区域上,也烙上了一行标识:“笑一诺专用阴穴”;后方尾椎骨上则是“笑一诺专用菊穴”。
在后腰尾椎骨更上方,则分别是用标准华语和英语双语烙印的“肉便器奴隶-金丝雀”和“肉便器奴隶-小金丝雀”字样。
在腰腹上、后背上、大腿根部和臀部四周,则散落分布着各式各样的淫语,“母猪”、“雌兽”、“肉奴”、“完全服从”、“无责任中出”等等等等;二女还分别拥有各自的专属淫语,巨乳女人的身上有“公车上锁”、“淫堕人母”、“败北佣兵”、“末流黑客”等,匀称女人身上也有“处女丧失”、“专人专用”、“浪荡小女”、“失格偶像”云云。
春怜的身份,立马被认了出来——这并不是因为她是曾经在星海间拥有一流的知名度,而是因为她右耳上佩戴的鲜橙黄色耳钉吊牌上写明了她的身份。
即使,现在的她看上去与几个月前宣布隐退的时候几乎不像是一个人。
随后,另一个女人的身份也被揭开:春怜的母亲,在大众中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但在佣兵界有着赫赫威名、前几个月宣布退休的传奇黑客“金丝雀”春蓁蓁。
退休佣兵与退隐偶像母女,消失几个月后,却像两条母狗一样出现在伊洛河集团的一位高官家中。
这立刻引爆了访谈直播原本温吞的气氛,关注度直线上升。
记者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她立刻急切地询问道,“笑执行官,这二位是……”
“如各位所见,她们是即将成为本人奴隶的母畜。”笑一诺淡淡的微笑着,吐出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词句,“在访谈的最后,它们将与我签订绝对性奴隶契约。”
记者瞪大了双眼,“笑执行官,”她立刻捕捉到了提问的支点,“我是否可以理解,这是您公开支持契约奴隶制的行为?”
“我本人完全遵纪守法,如有必要,我可以接受本地相关部门的检查。”笑一诺将提问挡了回去,“签订奴隶契约的双方完全自愿,且无任何外力干涉。”
“这不对吧。”记者眯起双眼,“即使不看这两位女士身上的烙印,她们身上还有很多不同时间留下的鞭痕,其中最新的还未痊愈。”
“这就是你所不了解的了。”笑一诺蹲下身子,抚摸着春蓁蓁与春怜的头顶,“杀人于无形的传奇黑客?元气灵动的星海偶像?哈,两条不知满足的淫荡贱畜罢了。几个月来,她们主动要求被我当成牲畜饲养,住牲畜的泥坑,吃牲畜的饲料,每天求着我与她们交媾,然后将她们狠命虐打。由此换来我勉强接受她们的推销,勉为其难将她们买下,充作我的私人财产中的一部分罢了。”
记者看了一眼眼底的数据弹窗,访谈直播的热度晃得她睁不开眼,“但是,按照您刚才所说,现在春蓁蓁女士与春怜女士还未签订奴隶契约;我不质疑这段时间您行为的合法性,但在道德和伦理上来说……”
“道德和伦理,那是人类才需要考虑的东西。”一边打断记者的诘问,笑一诺一边将两张纸质契约放在跪着的春蓁蓁与春怜身前,“记者小姐,我没在这里看到人类,这里只有我的两具属于本人私人财产的肉便器奴隶。”
“在这之前,春蓁蓁与春怜已经经历了最后一轮身体义体改造,硬件上增加了很多适用于性爱的各种组件;各处性器:阴穴、尿道、肛门与直肠、乳头、口腔,还有全身皮肤,尤其是乳沟、腋下、脚窝、侧腰、锁骨等位置,都在改造中被调制得极度敏感。同时,她们在脑伴计算机中的权限将居于次位,我才拥有她们脑伴计算机的最高权限;这意味着她们的每一具义体器官,六肢与眼、耳,还有声带限位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可以随时接管、纂改、停止她们的义体器官。”
在笑一诺自顾自解说的同时,春蓁蓁与春怜蹲坐在地上,将湿润的阴唇印在胯下的纸张上。
这是绝对性奴隶契约的实体版本,随着两张阴唇的拓印盖在纸上,春蓁蓁与春怜已经正式放弃了所有银河邦联法律保护下的一般性人权与任何紧急人权干涉的可能,笑一诺将可以对她们做出任意的无责任处理,且不存在任何可以解除绝对奴隶契约的情况。
“贱奴金丝雀,原名春蓁蓁,在此发誓,献出我的一切,服从笑一诺为我的主人。贱奴将完全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献出肉体、灵魂与忠诚,全身的每一寸组成都为了取悦主人和服从主人而存在,用贱奴的所有智慧与技能为主人服务,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永不背叛。”
“贱奴小金丝雀,原名春怜,在此发誓,献出我的一切,服从笑一诺为我的主人。贱奴将完全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献出肉体、灵魂与忠诚,全身的每一寸组成都为了取悦主人和服从主人而存在,用贱奴的所有智慧与技能为主人服务,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永不背叛。”
……
在黄昏的橙色日光下,无数的全息窗口展示在书桌上方。
最中间的那一幅,是伊洛河集团的股价走势。
最开始只有很小幅度的下跌,并且很快就停止了开始转势上升;与访谈最后部分的奴隶宣言相比,前面大部分稳妥、务实的发言才是大部分投资者关注的部分,而大部分散户的注意力更多将这视为一场娱乐事件,对股价的实际影响并不算大。
稍微偏右的,则是几个社交媒体平台的页面。
传奇黑客金丝雀和少女偶像母女双双隐退,然后在直播访谈中签下绝对性奴隶契约、发布奴隶宣言的爆炸性新闻占据了几乎整个热榜和所有头条。
不过笑一诺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而是在偏左方更小的几个属于电子邮件的界面。
除了集团总裁和少数几个集团同层级的密友之外,他事先连父母都没有透露。
从他们开始,按照关系的亲疏远近,笑一诺正在逐个回复邮箱里海量的询问邮件,从约定亲自见面或聚会到在信中详细解释,再到客气的简单回信。
而在邮件的垃圾箱中,还装着至少几百万封谩骂批评的邮件和几亿封想要自我推销卖身的邮件。
除此之外,笑一诺还在跟公关部门沟通,接洽交流接下来的公关方向。
笑一诺的书房,位于府邸主楼的顶层,在十几米高的单向透明穹顶下,是一间以书架、机柜为主体,假窗绿植、古董字画装点的古色古香纯东方风格的无柱房间。
在这样一间书房当中,除了正在使用全息窗口处理工作的笑一诺外,春蓁蓁与春怜与此地的风格看上去则是相当的违和:在笑一诺书桌前方,仿生仆人正将两名奴隶按在地上,掰开她们的后庭菊穴,将一颗又一颗金属肛珠塞入她们的肛门中。
这些肛珠以磁力链接,将会彻底填充两女的直肠与大肠。
它们会被永远安置在这里,和经过改造的大肠一起,彻底分解吸收原本的固体排泄物,免去后庭洞穴被脏污的烦恼。
随着一颗颗肛珠塞入体内,春蓁蓁与春怜银牙紧咬,承受着异物被塞入身体当中的痛苦。
她们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东西。
在她们的尿道、乳道和鼻管当中,已经安装了带有阀门的塞子;她们的排尿、泌乳乃至呼吸,也将握在主人笑一诺的掌控中。
随后,便是四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两根弯折塞入阴道,两根笔直塞入肛门。
这四根假阳具以笑一诺的阳具为原型放大,毕竟“专用阴穴”和“专用菊穴”,就连性玩具也得是笑一诺阳具的模样才行;其上密布着凸点与电极,可以以多种方式运作刺激。
塞入阴道的假阳具一直捅到两女的子宫当中,其中内置了可以处置经期的装置,可以在不拔出的情况下处理月事;塞入菊穴的假阳具则是彻底将肛门填满,与肛珠由磁力连接固定,不留一点缝隙。
身体在改造中变得极度敏感的两女,塞入这两具假阳具的过程毫不费力,她们淫乱的身体早就用流淌的淫水和蠕动的壁肉对笑一诺的阳具做出了回答。
仿生仆人们将两具硬质的颈托口罩,分别为黑色和白色,分别佩戴在春蓁蓁与春怜修长的天鹅脖颈上,将两女固定成抬头正视的姿势。
颈托口罩的上半部分是一个可收放的部件,当其收起时,春蓁蓁与春怜的脸部和下颚拥有有限的活动空间,可以正常说话、进食与亲吻;而当颈托口罩完全展开的时候,颈托口罩将罩住了鼻梁一线以下的脸部,将两女的下半张脸遮盖起来,同时用口枷将她们的口部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只能无法自控地流着口水保持这屈辱的状态
“我占有你们的一切,这其中当然包括你们的声音。”将窗口关闭大半,结束工作的笑一诺绕过书桌走上前来,“你们要记住,你们的声音也是我的私有物,没有我的许可,你们的声音不应该再被别人听到。”随后,笑一诺接过仿生仆人递来的巨物,那是同样模仿他阳具放大的L形假阳具深喉口塞,被他塞入了二女被口枷撑开的口腔中,将她们舌头死死压住。
巨物捅入让母女二人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粗长的口塞完全将口腔里塞满,舌头被牢牢压住,下颚被挤到张到最大的位置,顶端顶到了喉咙深处,将异物侵入后的恶心和干呕一并抵住堵死在脖颈当中。
完成这一步后,笑一诺的神情变得愈加愉悦起来。
仿生仆人陆陆续续将许多东西搬进书房当中。
“这是两件婚纱,黑婚纱是你的,蓁蓁;白婚纱是你的,怜怜。”笑一诺伸出双手,分别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脸颊,“今天在全网面前的奴隶宣言,很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的身体与面容也是我的,我不会再允许有别人再能看到你们。我要用这代表契约的服装将你们完全包裹装点,你们将失去任何作为人类的特征,成为这两件华丽婚纱的填充物,仅仅是我拿来炫耀的两个物件符号。”他拥抱着两女,手掌在她们的肌肤上抚过,“多美丽的身体啊,多淫乱的烙印……”他能感觉的到,小女孩春怜正激动地颤抖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母亲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脉搏跳动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体温正在迅速升高。
在仿生仆人的帮助下,服从主人的命令,春蓁蓁与春怜准备将黑白婚纱穿着上身。
首先是内衣。
黑色与白色的一片式连体内衣穿在两女的身上,其上有着精致华丽的镂空蕾丝刺绣,完全符合两女的身材,将春蓁蓁的豪乳与肥臀托起,使春怜的胸部和臀部更加挺翘;同时,这两件连体内衣还像情趣内衣那样,在乳头、肚脐和腋下都有开缝。
与连体内衣一同佩戴上的还有高筒的吊带丝袜,丝袜本身纯色没有图案,吊带套与袜筒上沿则与内衣是相同设计风格的镂空蕾丝花纹;每人四只丝质的手套与丝袜一样是纯色的长筒手套,覆盖了肩部以下直到指尖的每一寸肌肤。
随后,是两件分别是黑色与白色的鱼尾打底裙。
这件打底裙是一件贴身的连衣吊带紧身裙,其由坚韧无比的复合纤维智能织物制成,内衬柔软亲肤,外层抚摸起来又类似绸缎,拥有自洁、温控的功能,并且可以根据指令放松或收紧;所以这件打底裙上没有拉链或纽扣,两女将宽松的裙子套在身上,然后静待裙子收缩贴身,与她们敏感的肌肤摩挲着换来两声酥爽的呻吟。
完全收紧后的打底裙仅仅贴合在她们的身体上,胸部与臀部在胸袋与臀袋中显得更加挺翘,从肋下直到膝盖的裙筒则是紧贴住身体,在膝盖处收到最紧,向下直抵脚踝部位的开缝喇叭形裙筒则转而宽松敞开。
这使得两女无法再弯曲或是迈开大腿,只能使用膝盖以下小步的行走;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打底裙也能从腰线开始沿双腿前后中央打开四条直达裙摆末端的开缝,将打底裙一体成型的狭窄裙筒变为前后左右四瓣裙片,从而允许两位肉便器奴隶将大腿张开,将胯下的双穴提供给主人遂行作为性奴应有的功能。
在春蓁蓁与春怜的四只手臂上,则再分别佩戴上了四只与打底裙相同材质的长手套。
此长手套比内层的丝质长手套稍短。
在其之外,仿生仆人还在她们的上双臂的手上分别戴上上沿位于手腕上的短手套。
上双臂的这副第三层短手套将这两只手束缚成握拳的姿势,如果笑一诺不解除,这两只手就无法再拿起任何东西,失去其本来的能力。
接下来婚纱的穿着,母女二人只能任由笑一诺的仿生仆人所支配了。
在打底裙外,两女已经被被打底裙修饰一次了的腰肢,再被一件沉重的大型束腰所覆盖。
这件束腰上沿顶在乳袋肋下,内外的丝绵衬料被华丽的镂空蕾丝与暗纹所装饰,内嵌密集的金属鱼骨。
束腰并不将两位女奴的腰肢束缚成沙漏的形状,而是在现有的腰型基础上紧贴并平均向内压迫腰部。
随着束腰身后的密集交叉束带被一点点拉紧,春蓁蓁与春怜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拘束感,她们胸中腹中的脏器连同肠道中的肛珠都被挤成一团,又因为下体两根粗大假阳具的存在而更加痛苦。
对春蓁蓁来说,这种极致的紧缚拘束带来的痛苦与愉悦,她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而对春怜来说,未经过她妈妈那个级别的残酷性奴调教,从小到大未曾束过腰的身体第一次被压迫成这样,丝毫没有享受的心思,眼角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至此,黑白婚纱的内衣部分也就穿着完毕了。
在穿着衬衣的部分之前,春蓁蓁与春怜需要先将鞋子穿上;被黑白丝袜包裹的玉足固然美味,但奢华的婚纱也需要高挑的高跟鞋配套,才能将大裙摆的气势完全撑起。
两女穿上了一对鞋帮稍高于脚踝的短靴,这是两双分别为黑白色的无根短靴,以内侧的拉链和束带穿脱与固定;靴子的主体是无根的马蹄踮脚靴,在仿生仆人的帮助下,春蓁蓁与春怜将脚掌贴在陡峭的鞋底上,踩在六厘米高的防水台上,然后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在短靴的靴帮上沿,外面再扣上两具位于脚踝上方的脚镣;脚镣之间没有实体的锁链,而是依靠电磁自由悬浮控制脚踝间的距离。
她们的支配者可以在性交时将脚镣间解除锁定,或者在放置时将脚镣间锁死换来双腿并拢无法动弹,同时也可以精确设定两具脚镣的距离,控制两女行走时的步幅大小。
接下来,首先是黑色和白色的两件衬衫上衣穿在两女的上身,由多层蕾丝花边装饰的无领衬衣,包裹在打底裙之外;特殊之处在于,这件衬衫上和普通人的衣服一样,只有两只袖筒,穿在上双臂上,收紧的袖口上延伸出去的蕾丝花边将握拳的双手遮去大半。
春怜的衬衫上衣非常合身;春蓁蓁的衬衫上衣则不然,即使已经为胸型作出裁剪,但前方的扣子仍被她胸前的磅礴撑起,看起来位于崩裂边缘。
随后,便是婚纱衬衣中一个特殊的部分:一条上衣托胸、连衣下裙单层的打底衬裙,上衣的背后,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束带结构。
打底衬裙的裙摆下沿与高跟鞋的防水台上沿平齐,由三种不同的蕾丝花边层叠装饰。
将打底衬裙穿好后,仿生仆人将两女的下双臂扭到身后,放置在打底衬裙背后的束带中并将束带一条一条仔细束好。
此时,春蓁蓁与春怜的下双臂以后背合掌的姿势绑束紧贴在身后,手肘反扭靠在一起,然后从此向上小臂、手腕、手指直到指尖完全并拢,在手肘上方、小臂中段三等分点、手腕、每根手指的每一个关节上方,一共十八圈平行束带将双臂到指尖都完全贴合着绑在一起,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
再然后,下双臂也有一只手腕短手套,套在已经合拢的双手手腕上,向上将合拢的双手包裹在无指套子当中。
由此,四臂的母女二人,有两条手臂被死死锁在背后,外表看上去与一般人无异。
再向外,衬衣的主体部分,分别是四件纱制高交领短衫,和四件罩裙式连衣衬裙。
短衫与罩裙衬裙的上衣部分都极为轻薄,以一件短衫、一件罩裙衬裙的叠穿方式穿在身上,八件上衣合起来也没有一件普通衬衣厚,并将后背合掌放置的下双臂包裹其中。
两女的短衫与罩裙衬裙的颜色与别的衣物部件有所不同,春怜穿着短衫与罩裙衬裙的皆为白色;春蓁蓁穿着短衫与罩裙衬裙的上衣皆为黑色,但罩裙衬裙的下裙部分则为白色。
四件短衫的袖子,前两件的袖子为宽松的直袖与稍有下垂的垂胡袖,第三件的袖子是下摆平伸垂下平齐大腿、袖口宽松收袪的琵琶袖,最后一件则是下摆平伸垂下平齐脚踝、袖口敞口的大袖,四件短衫的袖子长度逐渐变长,从几乎盖住握拳手套,直到长过手腕一掌长;短衫的衣身和袖子上都有着枝鸟雀的团花暗纹,衣领与袖口的宽边则是粉色织金的锦缎,两边也都由金边装饰,其上由金线织出云形纹饰。
四件罩裙衬裙,上衣由镂空蕾丝花纹与蕾丝花边装点,在左右腋下用绑带系好,向下就是衬裙的下裙部分。
前三件罩裙衬裙的下裙都是层层叠叠蓬起的多层纱撑,在婚纱中负担起支撑主裙裙摆的主要功能;第四件罩裙衬裙的下裙则是纱撑与主裙之间的外衬裙,由数层百褶裙裙摆组成,每层裙摆用数层丝绸裙子堆叠拼接而成,每层百褶裙下都有纱制花边。
外衬裙的前半部分下摆与内衬群平齐,花边向下遮住内衬裙与纱撑平齐;后半部分的下摆拖地,在后方连接着一体式的椭圆弧形拖尾,将会作为主裙的拖尾衬垫。
在穿好多件衬衣内搭之后,总算来到了黑白婚纱的主裙部分了。
婚纱的主裙,由东方风格的汉服上衣与西式的婚纱裙组成。
主裙的上衣,是两件黑色与白色的交领大襟右衽短袄织金云锦上衣,衣襟与袖口处则为金边装饰的粉色领边与袖口宽边;短袄有着拖地的宽大敞口广袖,袖口宽边向前延伸,达到超过手腕几乎两掌的长度,将短衫的层层袖子完全遮盖。
短袄由云肩通袖的妆花织金翔凤图案装饰,从背后过肩飞在衣身正面,双翼展开铺在宽广的大袖上,周围铺开祥云、水纹、亭台楼阁作为背景,在光线的照耀下栩栩如生。
穿在汉服短袄之外的,就是华丽沉重的婚纱主裙了。
婚纱主裙的最精华部分,便是在衬裙支撑下蓬开呈半球形的大裙摆。
分别黑色与白色的主裙身裙长超过一百五十厘米,由内到外共有五层裙摆。
首先是一层厚绸缎裙摆,作为裙身打底的部分,尾接三层刺绣纱摆。
随后是裙摆的主体部分,黑色与白色的华丽缎面裙摆,在裙摆中段等距裂开八条裙缝,裙缝头上由缎带环绕链接花丸点缀,层叠的瀑布珠光轻纱从裙缝中涌出;而在圆弧下摆尾接流苏坠饰的缎面裙摆上,金箔闪片、碎钻与珍珠钉珠、立体浮雕蕾丝共同组成了华丽繁复、的纹样图案,使大裙摆在光线的照射下流光闪烁。
在闪耀华丽的主裙摆外,是空出中间裙片的圆弧开襟裙摆,其上是层层从上到下由婚纱主色逐渐过渡到金色的鸟羽,形成两只三分之二裙长模仿鸟雀羽翼的奢华装饰;在圆弧羽毛裙摆的下摆处,由最下层的金色鸟语覆盖下,再由波浪缎带装点。
在圆弧羽毛裙摆之上,是尾接风琴褶边与缎带装饰、短裙长度的外层裙摆,提拉抽褶的作出错落有致的弧形波浪帷幕,并用金链与珍珠装饰。
最后,在外层裙摆之上,是与主裙摆相同,由金箔、钻石、珍珠、蕾丝装饰的立体花苞形造型裙摆,将半球形的裙摆上方在视觉上填充,更显视觉上的奢华。
而在婚纱主裙的后方,是由打底裙摆、主裙摆与羽毛裙摆,共同组成婚纱主裙身后的一体式圆弧形拖尾,拖在婚纱主裙的身后,与搭在裙摆上堪堪及地的华丽大袖,一同使得整件婚纱更加繁复奢华。
而在婚纱主裙奢华繁复的裙摆之上,其上身部分是一件骨架式的紧身胸衣,由类似鸟笼栏杆的金属鱼骨制成的全镂空装饰性骨架束腰腰封,内里是同色半透软绸纱的连胸贴身上衣,由背后与身前胸下的三组粉色细密X状束带固定,覆盖在汉服长袄的翔凤上,鸟笼栏杆形的鱼骨就像将她关入了罩纱朦胧的鸟笼之中。
收紧的束腰式腰封与两女原本就已在束腰胸衣修饰下的腰部完美贴合,描绘出纤细的线条,双乳在腰部的衬托中显得更加圆润挺翘。
最后,在婚纱主裙上衣之上,与婚纱主裙西式的主调不同,婚纱主裙上衣的衣领是一条一字肩形的宽裙头粉色织金锦缎领边,与内层汉服短袄的领边相同,由金边与金线祥云纹样装饰,位于胸部双乳乳球之上;裙头领边卡在肩头,将一字肩以浅圆弧形的方式穿着,兼顾分散婚纱主裙的重量。
从裙头领边向下,以领边再为裙头,是形制上模仿马面裙的一片式披肩,由带有暗纹的半透绸纱制成,下摆与正腰腰线平齐;披肩在前胸与后背处是光滑的裙门,其中后背处的裙门为一片,前胸处的裙门则是重合的两片,连接前后裙门从侧乳侧前方到覆盖手臂的部分上打出合抱百褶。
必须要承认,如此繁复华丽的两件婚纱,如果是由一般人来穿着,定将被盛装的光辉所掩盖成为承载婚纱的衣服架子;不过,在不施粉黛的明艳相貌与粉色的瀑布超长发的加持下,分别身具佣兵黑客与少女偶像气质的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二人,分别在黑色与白色的婚纱加持下诠释出了自己的风采。
象征忠贞的黑色婚纱装点着曾经最不忠贞的淫乱美妇,象征纯洁的白色婚纱装点着只被一人玷污的堕落少女。
由此,为了将两女作为人类的特征彻底抹除,与婚纱配套的头纱与帽子便十分重要了。
与黑色与白色的两件婚纱相搭配的,是同色系的曳地头巾。。
两女的长发分为三大两小共五份发束,两束较小的发束在身前脸侧垂下,三束较大的发束从在后脑处做成一大串由圆形发髻组成葡萄形发髻在脑后垂下,使用插梳将头巾的主体部分固定在发髻上,其外再从两侧分别各用三根长长的金质发簪,穿过头巾将圆形发髻也一并固定好。
头巾由三层组成,内里先是一层丝绵内衬,中层是黑色或白色的暗纹织金锦缎面,其上覆盖一层用金线、钻石和珍珠钉珠略微装饰的镂空浮雕蕾丝层,三层叠在一起由粉色织锦边包围呈尖头橄榄型,从身侧垂至地面,呈直角作出平行于地面的下摆。
粉色圆弧织锦边有两指宽,由金线刺绣的纹饰、珍珠以及波浪风琴边装饰,围绕脸颊和下颚覆盖了眉毛上方和整个侧脸以固定头巾戴在头巾之外,是巨大的黑色与白色波奈特帽,由粉色的绸带在下颚下系好,与头巾的粉色织锦边连为一体。
从正面看去,波奈特帽足有超过三倍脸部直径宽,用于在视觉上稍微平衡婚纱蓬大的裙摆、宽袍大袖的上衣与略显单薄的头部。
在波奈特帽里,用蝴蝶结、花丸、提拉缎带与珍珠珠链装饰三层波浪浮雕蕾丝帽纱。
最后,在波奈特帽里帽纱的内层,垂下一层遮蔽面容的面纱。
宽大的面纱由半透的绸纱制成,以圆弧波浪织锦镂空蕾丝为花边,由金线刺绣、钻石和珍珠钉珠装饰的展翅金丝雀纹样,覆盖春蓁蓁与春怜的正脸,下摆垂至与肩膀平齐。
在面纱之外,再从额头处垂下一片金色流苏珠帘,下摆长及颈部。
半透的绸纱面纱与摇曳的面帘层叠,将春蓁蓁与春怜的正常视力所剥夺了。
现在,展示在笑一诺面前的,是黑色与白色的两件华美婚纱;失去了面容气质这一最后的人类特征外,除了仔细观察宽袍汉服短袄下的乳房大小之外,就只剩下两件一模一样、只有颜色不同的婚纱了。
这两件婚纱就像束缚金丝雀展翅高飞的鸟笼,不仅抹除了母女二人的人类特征,还用束腰、裙摆、大袖、披肩与高跟鞋一同限制着两女的活动。
她们只能稍稍抬起大臂,大腿被鱼尾打底裙束缚在一起,沉重的多层衣袖将手臂压在优雅置于身侧的位置上。
在繁复华丽的婚纱下,是两只受缚的金丝雀,被锁入华美的婚纱鸟笼之中。
然后,笑一诺启动了所有开关。
一瞬间,春蓁蓁与春怜的义眼被限制到等同生物肉眼的程度,义耳被彻底关闭,鼻塞的呼吸阀进入了间歇开启模式,声带神经限位器切断了任何想要发声的冲动;在此基础上,二女身体上的每一处性玩具:口穴、肉穴与菊穴中的假阳具、大肠中的肛珠、尿道塞与乳塞,都开始以间歇波动的方式震动起来。
到此,还有最后一具关键的饰品。
笑一诺将两具金属项圈,扣在春蓁蓁与春怜的天鹅脖颈上,被层层交领衣襟遮去大半。
笑一诺将长长的宠物牵绳连在项圈上,另一端分别被自己一手握住一个,然后在前方一拽,带着他的两只婚纱金丝雀向外走去。
此时,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二人,紧身的鱼尾打底裙将她们的一双大腿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结合脚上那对十六厘米高、即使在正常情况下也只能优雅且谨慎地踱步的高跟鞋,两女的下半身几乎被束缚的无法活动,只能迈开很小的步幅,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然而,二女的身体也同样被束缚着。
她们腰肢外的紧身束腰,协同下身插入的两根巨型假阳具与肠道中的肛珠串一起,使得她们被坚硬的束腰将五脏六腑与体内的粗壮震动异物痛苦的挤压在一起。
金属项圈与颈托口罩紧紧的扣在两女的脖颈上,锁死了她脖颈处的每一处肌肉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向前迈步。
两女的下双臂被反扭在身后,以后手合十的姿势痛苦地束缚在背后;上双臂虽然没有受到束缚,但双手已经被握拳手套锁住,遮掩在层层沉重汉服大袖之内,只能优雅地垂下置于身前摆在裙摆之上。
而在她们的面部,两女如今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垂在脸前的面纱与面帘,又将她们肉眼级别的视野变成一片昏暗。
粗长的假阳具口塞插入被口枷固定撑开的颚部,深入脖颈之中。
鼻管中的呼吸阀间歇性的开启,母女二人需要在呼吸阀关闭的窒息间隙,从小流量模式开启的鼻塞中偷得一点氧气,然后迎来下一次窒息。
她们身上的每一个性玩具都回以激烈的频率震动着,然后在春蓁蓁与春怜的身体达到高潮临界点的前一刻忽然停下,待两女从高潮的冲动中刚刚回落,又会激烈的运作起来,以此将她们的身体维持在兴奋,但还总是无法高潮的程度。
于是,在华丽的鸟笼婚纱下,春蓁蓁与春怜母女二人被主人笑一诺重重束缚在端正的姿态下,被项圈、束腰和口腔里的口塞、下体三穴的性玩具所包围,被极致的紧缚住近乎窒息,视野一片模糊,脖颈无法转动,喉咙无法呻吟,双手失去作用,被笑一诺在前面扯住牵绳,艰难的移动着被缚的双腿,颤抖着缓慢地挪动着。
从主楼书房到中庭花园,这段不算长的路程,春蓁蓁与春怜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在中庭花园中,已经布置好了一处简单的仪式场地。
这里并没有任何观礼的宾客,主人对私有奴隶的占有并不需要别人的承认,而只是主人的意志与奴隶的顺从。
在中庭花园的北面、寝楼的门廊之下大门两侧,留下了两处空位。
笑一诺将春蓁蓁与春怜分别牵至这里,然后取下两女口中的深喉假阳具,将颈托口罩收起,义眼、义耳与声带恢复正常,并暂时关闭了运作着的性玩具。
“我,笑一诺,你们的主人,在此发誓。”笑一诺说道,“我将占有你们的一切,你们的自由,你们的尊严,你们的忠诚,你们的肉体,你们的灵魂。你们淫荡的性器,你们妖媚的样貌,你们魅惑的声音,你们无谓的羞耻,你们彻底的服从,都将被我独自享用。我将接纳你为我的奴隶,无论贫穷、疾病、困苦还是富有、健康、幸福;你们必须用所有智慧与技能为我服务,对我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心甘情愿接受我对你们的所有安排,永不质疑。”
“贱奴的一生,就是出卖自己的一生。”春蓁蓁自述道,“小时,贱奴是家族的联姻招赘商品;父母死后,贱奴是人尽可夫的便器妓女;再后来,贱奴以售卖黑客与佣兵的技能为生。如今,贱奴最后一次献出贱奴的人生,献给贱奴从今往后唯一的主人,笑一诺。贱奴将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献出肉体、灵魂与忠诚,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用贱奴的所有智慧与技能取悦与服务主人。永不背叛。”
“贱奴的身体,从前往后只与两人有关。”春怜述说道,“母亲生养了我,我应当取悦她;主人征服了我,我应当顺从他。与母亲一同被主人所奴役,即是三人份的欢愉;贱奴与贱奴母亲的快乐不值一提,真正重要的只有唯一的主人,笑一诺。贱奴将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献出肉体、灵魂与忠诚,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用贱奴的所有智慧与技能取悦与服务主人。永不背叛。”
“我接受你们的效忠。我将回报你们的牺牲。”笑一诺宣布道,“将你们的遮面掀开,拜谢主人的恩赐。”
笑一诺取出一个小巧的戒指盒,盒中放置着三枚婚戒,金色的戒圈上镶嵌着精致的粉钻;笑一诺将其中一枚戴在手上。
春蓁蓁与春怜举起双手,掀开面纱与面帘。
在繁复华丽的婚纱头纱下,是两张被纹面和身份烙印装饰的面容。
在她们的右耳上,是鲜橙黄色、代表私有肉便器奴隶身份的吊牌。
笑一诺将两枚婚戒,分别穿在两女的左耳上。
由此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礼仪形式上,春蓁蓁与春怜母女都已完全被笑一诺所占有了。
“礼成。”笑一诺道,“现在,我将高潮赐予你们。”
在春蓁蓁与春怜的体内,所有的性玩具忽然以最大功率运转起来。
在高潮禁止的淫行地狱中忍耐了许久的两女,身体立刻达到了高潮。
面纱与面帘之下,是两张双眼上翻,红唇大张,无法控制的淫叫从喉咙中吐出的母猪高潮脸。
然后,笑一诺将颈托口罩展开,将深喉假阳具口塞重新塞入二女的口中,并且重新将义眼、义耳和声带关闭,将两只脚镣锁在一起,切断了四肢义体的运作。
在笑一诺的寝楼门廊下大门两侧,黑色与白色的奢华婚纱遮掩住两位女奴一切的特征,只剩下两具华丽的金丝雀鸟笼婚纱。
“晚安,我的两只金丝雀。”
但是,她们母女二人是听不到的。
在平安夜的夜色中,两只肉便器奴隶穿着华美的鸟笼婚纱,面部隐没在面纱与面帘之下,身姿挺立着双手交叠放于身前,守护在主人的寝楼之前。
而在盛装的鸟笼之中,是两个无手无脚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呼吸窒息身体燥热动弹不得在层层拘束之中被媚药电击和震动抽插的性玩具,送上了今夜第一个高潮的一对母女奴隶。
卡巴德奥集团总裁塔尼·克莱森,连同自己身后的十数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走进了会议室当中。
在房间的另一头,伊洛河集团董事、高级代表笑一诺执行官,协同两位黑白婚纱式盛装的女士,在同一时间走入会议室。
笑一诺和克莱森分别坐在会议桌的两边,两人的随员分别立于两人身后。
而坐在会议桌主座上的,是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总裁八芊奈,她的身侧,一位冷白色的汉服陶瓷人偶侍立在侧。
这里是维嘉马克星,新八氏-珈法礼集团的总部。
也是卡巴德奥集团与伊洛河集团选定的谈判地点。
卡巴德奥集团是塔塔尔集团的子公司,但在塔塔尔集团在伊洛河集团的各种竞争手段打压下,卡巴德奥集团决定适时改换门庭,转投入伊洛河集团的麾下与其合作。
绝大部分的商业谈判,早就由双方团队商谈协调完了。
今天这一次会面更多是仪式性地结束。
克莱森在纸质文件上签字,然后推给桌对面的笑一诺。
只要他将文件带回去由伊洛河集团的总裁签名,那就正式达成合作了。
但是,笑一诺身后的那位白衣婚纱女人却从袖中拿出一卷新的文件,递给笑一诺。
他将文件铺平,放在桌上递给克莱森,“这是伊洛河集团临时商讨出来的一份补充协议,希望贵方同样可以接受。”
克莱森左眼皮跳了两下,拿起文件看了起来,额头上的皱纹随着阅读的进行越加沟壑。
在原本的协议当中,卡巴德奥集团将维持原来在塔塔尔集团的相对独立地位;而如果根据这份新的协议执行,卡巴德奥几位主要的持股方将会丢失对集团事务的最终处置权,沦为伊洛河集团系统内的一员。
简而言之,卡巴德奥集团会被完全吞并。
“笑一诺阁下,恕我直言,贵方提出的这份补充协定有些令人难以接受,还需要……”
克莱森身后的安保人员们,注意力都在那位黑色婚纱的女人身上;大家都知道,那是原佣兵黑客“金丝雀”,是这个房间当中最危险的人。
但首先做出动作的却是身穿白色婚纱的“小金丝雀”,那位曾经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偶像,单手撑住桌面,向桌面对面的一名安保人员飞踢过来。
身穿如此繁复婚纱大裙子,却能作出如此敏捷的动作,一时间克莱森身后的大部分人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黑裙金丝雀的数据攻势凿穿了他们的脑伴计算机的窄束无线电防御,在虚拟世界击毁了绝大部分权限等级较低的义体软件,使得他们身上的作战义体和五官都进入了被迟滞的状态。
在这几秒钟的空当中,白裙小金丝雀已经一脚踹在那名安保的胸部,沉重的金属高跟鞋头将轻型防弹盔甲轻易击破,连带着其下方的胸腔肋骨一起被踢个粉碎。
其余安保想要开枪,可他们手中的枪械也被黑裙金丝雀强制锁定了。
黑白双色的大袖摆和裙摆翻飞之间,克莱森的十几名安保人员纷纷被放倒。
克莱森扶着椅背站了起来,惊愕地瞪着现在站在他身后的两位黑白裙女人。
“各位,”八芊奈将茶杯握在手中轻抿一口,“请不要使用过度的暴力。”
“笑一诺,你——”
“现在,可以签了吗?”笑一诺温和地微笑着。
飞船四周亮起环状的白色光晕,将笑一诺的私人飞船包入曲速泡当中,从维嘉马克星到第三新长安星,在12级高速巡航速度下,这段旅程只需要一个多小时。
随心所欲的将飞船开到一般民航飞船所不允许的巡航速度,才是笑一诺如今能享受的第二大特权。
笑一诺仰坐在松软的扶手椅中,闭上眼睛在脑内处理工作。
在他的身下,春怜宽大的袖子略微撩开面前的面纱,跪在自己的胯下,将自己的肉棒含入口中,舒缓地上下吞吐着;在他身侧,春蓁蓁将车厘子含入口中,用灵巧的舌头将果核剔除,然后吻上自己,通过亲吻将果肉喂给自己。
回到总部之后,还有两场会议,跟董事会的汇报会议,还有和下属部门主管们的工作会议。
真是忙啊,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今天搞完,因为明天就是除夕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时间过得真快。
笑一诺忽然将两女的口罩收起,恢复了她们说话的能力。
“蓁蓁,怜怜,明天就是除夕了。”他双手捧住正在为自己口交的春怜的脸颊,“你们想要什么礼物。”
“贱奴不应该被允许接受主人的礼物。”春蓁蓁的语气卑微中微含着狡黠,“贱奴就是主人的财产,只要主人开心,任何‘礼物’都是可以的。”
笑一诺无奈地看了春蓁蓁一眼,“怜怜,你呢?”
“贱奴……贱奴的意思与母亲一样。”
“唉,你们呀。”笑一诺挠了挠自己的脸,“那……我有个点子。明天除夕一天,你们的主人会服从你们的任何命令。如何?”
……
“……咕呜……”
除夕夜,七彩斑斓的霓虹下、大红灯笼和各种挂联下,第三新长安城的城中心街道上熙熙攘攘。
在宽阔的行人道上,有三位身穿盛装裙装的女子,她们身上的婚纱样式大裙子、宽大的袖袍与头纱帽子等,样式与花纹完全相同;身穿黑裙和白裙的女子并肩走在前方,一根红色的宠物牵绳从黑裙女子的大袖中伸出,延伸连接在她们二人身后的红裙女子脖上的项圈上。
在路人们的眼中,就算今天是除夕,三位身穿同样式繁复华丽婚纱裙的女子结队在路上行走还是太引人注目了。
尤其是三人中走在最后的红裙女人,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而且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歇息两步。
盛装裙装的三人来到伊洛河集团的总部,在保安和前台惊异的目光中走入总部园区当中。
一路上,匆匆忙忙路过的伊洛河集团员工们也都不自觉回头,看着这如同三姐妹的婚纱裙装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
来到伊洛河总部大楼之中,坐上通往顶楼的电梯,不算宽敞的桥箱中塞入了三位女子黑白红三色的大裙摆。
电梯门合上,开始缓速启动。
春蓁蓁手上一拽,将红裙女子拽向自己,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主人,没想到您还用了自己的身材数据定制了一件红色的婚纱……这是早有计划呐。”
笑一诺呜咽着呻吟着,说不出任何话语。
在他的头部和脖颈上,佩戴着与春蓁蓁、春怜一样的颈托口罩,与金属项圈一同紧紧的扣在脖颈上,锁死了他脖颈处的每一处肌肉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
粗大的深喉口塞塞入他的口中,将一切或求饶或兴奋的话语堵住,只剩下模糊低沉的呜呜声。
他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在脸前的面纱与面帘,已将他的视野变成一片昏暗。
塞入他鼻管中的间歇性的开启,促使他在呼吸阀关闭的窒息间隙拼命呼吸偷得一点氧气,然后迎来下一次窒息。
在笑一诺的身上,穿着着繁复华丽的红色婚纱大裙子。
紧身的鱼尾打底裙同样将笑一诺的一双大腿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结合脚上那对十六厘米高、即使在正常情况下也只能优雅且谨慎地踱步的高跟鞋,他的下半身几乎被束缚的无法活动,只能迈开很小的步幅,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他的双臂被反扭在身后,以后手合十的姿势痛苦地束缚在背后;层层沉重汉服大袖之内是掩人耳目的假肢,优雅地垂下置于身前摆在裙摆之上。
在他的下体中,8字形的锁精环使睾丸上端与阳具末端各被一环锁精环束缚住,细细的输精管再也透不过一滴精液。
在勃起挺立的阳具上,是狭小的阴茎锁套,使得笑一诺的肉棒无法与外物解除抚慰自身。
在阴茎锁套的尖端留有开孔,一根细长的尿道塞被塞入了他的尿道当中;尿道塞完全堵塞了他的尿道,没留下一点可以漏出任何精液或尿液的缝隙,其顶端鼓起形成一粒小球,顶在前列腺的位置上,一刻不停的震动着。
而在笑一诺的后庭当中,是一根将肛门与直肠完全填满的震动肛塞。
在他的腰上,紧身束腰同样被拉到最紧,在坚硬束腰挤压包裹的身体当中,直肠中的肛塞巨物与尿道中的尿道塞一同震动刺激着被痛苦地积压在一起的下体性器。
电梯门打开了,三人走出电梯,来到顶楼的观景层中。
在华丽的红色婚纱下,主人笑一诺被他的两位私人奴隶打扮成她们平时的样子,重重束缚在端正的姿态下,被项圈、束腰和口腔里的口塞、下体的性玩具所包围,被极致的紧缚住近乎窒息,视野一片模糊,脖颈无法转动,喉咙无法呻吟,双手束缚在身后失去作用,被自己的奴隶在前面扯住牵绳,艰难的移动着被缚的双腿,颤抖着缓慢地挪动着。
来到楼层边缘的玻璃围栏旁,春怜掀起了笑一诺脸上的面纱与面帘。
已经在射精边缘徘徊许久的笑一诺艰难地瞪大双眼,在华灯霓虹的城市上空,银河横贯的夜空当中,烟花正在一朵朵地绽放。
许多人声的喧嚣自他们脚下的城市向外放射开来,回荡在这座第三新长安城上空。
鼎沸的人声越来越激动了,烟花升起绽放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虽然没有去看时间,但笑一诺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东方农历历法的新年就要来到了。
“笑笑,新年快乐。”春蓁蓁说。
“笑叔,春节快乐!”春怜说。
一千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新年的钟声回荡在楼宇霓虹之间。
尿道塞与阴茎锁套之间的锁定解除了。
笑一诺双眼死命地上翻着,在无穷无尽的刺激折磨中积累了好几个小时的精液在层叠的裙摆当中爆裂开来,意识如同将要压垮世界的黑云终于将疾风骤雨降下,在呼啸当中随着狂风飘零。
在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刻,在压抑许久后射精的快感中痴笑着的笑一诺,眼角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