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做什么事都要扪心自问,犹豫不决的废物不同,【我】向来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
如果有谁污蔑我,我就扯下他的舌头;
如果有谁贬低我,我就挖出他的双眼;
如果有谁嫉妒我,我就操烂他的屁眼;
如果有谁伤害我,我就追杀他到永远!
这世界本就该这样,感到痛苦就他妈的殴打那个让你感到痛苦的东西,假如你被规则给束缚,你就应该殴打规则,假如你被谁支配,你就要反抗谁,去夺回属于你的自由!
所以,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婊子敢伤害我,我就要报复她。
她死定了!
……
“站住。”
刚刚被我经过的女人冲我说道,她似乎预料到我不会搭理她,所以话音落罢就伸手拽住我的胳膊。
我回头打量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oh my god,这身材真是绝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脖子以下的曲线优美至极,简直就是人工打造出来的艺术品,身上破损的紧身衣看起来就像是情趣内衣一样,露出完美的双峰和隐隐若现的阴部,让我的阴茎勃起,我很想立刻将她摁倒在地狠狠地抽插!
但是……
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
这不绝不是黄皮白皮黑皮的区别,这个女人虽然有着这个世界的肉体,但她体内的某一部分肯定来自于【别的地方】,是更加遥远的,是我曾经未曾去到过的地方!
另一个【我】大概不会知道,我曾穿梭于万千世界间,将无数自诩天命的存在如猪羊般屠宰,使我的存在如原初之恐惧般刻印在它们的灵魂当中,也是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世界都不再需要我的帮助,它们自身就能够完成对独裁者的复仇行为,以及秩序的建立与保护。
所以,我再度回归到生命的形态,逐渐诞生了另一个【我】的意识,通过观察另一个我的生活来打发无趣的时间。
大部分情况下我都在沉睡,直到最近我又再度醒来,因为我预感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或许,面前的这个女人,就跟我所预感到的事情有关。
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要先解决我的私事。
我轻而易举地甩开对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Bouquet】
恍惚间,我听到某种奇怪的声音,我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一种声音,总之是有什么东西传达了过来,我回头看去,凭空出现的十几条藤蔓径直地朝我飞来。
但它们都停在了我的面前。
“很好——看来【你们】还不算忘恩负义。”
我冷笑着,看到疑惑的神色浮现在对方脸上,下一刻,那些被她召出的藤蔓便反过来将她给束缚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试图挣扎,但藤蔓越困越牢固,并勒住了她的脖颈,不过我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痛苦的意味。
“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我曾经帮助过它们,它们欠我人情,就是这么简单。”
“【它们】……难道你也是特权使者?”
“什么使者?”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了魅魔的惨叫声,我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歹毒的笑容。
这家伙想趁着我们说话的期间逃走,但别说是这条巷道,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感知范围当中。
我抛下这个陌生的女人不管,转而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到一个被裸露的电线卷成麻花一样的肥猪吊在半空中,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黄色的油脂从她的毛孔中渗出,暂时堵住了电线上的缺口,但对她身体造成的损害,已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了的。
“我的天呐!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我装模作样地叫喊着,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这货确实跟那个在床上奸杀【我】的护士小姐判若两人,尽管她们身上都散发出同一种臭味。
“你……你为什么还活着……”
魅魔痛苦地呻吟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墙壁上的碎砖堵住了嘴巴。
“原来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是因为不记得我了,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向我道歉,不过就算你现在想道歉也没用了,血债血偿,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她哭丧着模样向我摇头,我当然可以心慈手软饶她一命,让她改过自新,重新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或许将来她也会在某个地方帮到我,甚至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世界也可能会因此而变得美好——
可是,我是什么好人么?
改过自新?浪子回头?
那是他妈的佛祖跟上帝才会做的事情!!
无数次经历告诉我,犯错就要挨打!
血债就要血偿!
只有用残暴对抗残暴才能让那些贱畜吸取教训!
世界会变得和谐美好,靠的就是老子当年把这些自私自利,不顾后果的贱种都给赶尽杀绝!
靠的就是绝对暴力的恐怖!
因为这些下贱的东西只会屈服于恐惧,也只会信奉强者!
一旦给了他们力量和权力,他们立刻就会暴露出卑鄙阴险的一面,就像这个婊子一样!
他们不会去拯救世界,也不会去帮助他人,更不可能去营造一个和谐美丽的大和谐社会,他们只会不断地为了寻求快乐而去折磨他人!
本以为这样的家伙已经被我杀得不能再杀了,但是为什么会死灰复燃?
我必须要搞清楚,谁才是这背后的始作俑者!
将手捅入这个婊子体内的时候,我似乎抓取到某种奇异的东西,它带给我的感觉与那个操控藤蔓的女人一样,陌生而神秘,于是我直接将其从魅魔的体内取出。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块十分细微的黑色碎块,它并不折射光芒,质地如宝石般坚固且光滑,我无法从这样物品上感受到任何情感,但是我隐约感受到这样物品与某个方向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我顺着这种感觉往那看去,在无数个星系和世界之外,似乎存在着一道我从未观察到过的【墙壁】,那个墙壁本不存在,但是它确实与我手中的碎片相连。
而在我取出碎片以后,那个魅魔的生命力也开始迅速地衰减——
但我哪会让她轻易地死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凡事都该如此,万物才会谨言慎行!
我重新赋予那魅魔生命力,使之复苏,她显然还没从死亡的恍惚中恢复过来,但也无妨,我高举双手,拍起了巴掌。
这时附近沉睡的居民挨个探出头来,他们并未醒来,而是还在沉睡,只是听到了我的号召所以聚集在此。
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她就交给你们了。”
我笑道。
人们缓慢地向魅魔靠近,而失去了碎片的她已经不再具有从体液中补充力量的能力,等待她的将会是漫长而痛苦的处刑。
“住手!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被藤蔓束缚住的女人还未放弃挣扎,我看到她召唤出几个分身帮助自己试图解开束缚,但没有我的指示,那些藤蔓是绝对不会松开的。
“老子倒还想问你,你又他妈是从哪来的什么人?不然怎么会连老子都不认识?”
“我是来自殁境的追命人,肯凝芽,负责回收因屰袭事件而外泄的殁境碎片。”
我看着手中的碎片,微微发力,这碎片竟不为所动,十分牢固。
“就是这个东西,让那个婊子拥有了超人的能力吗?”
“这个碎片并不能直接赋予个体力量,但是它会激发一种能力,把殁境的通用语言赋予得到了碎片的生命。”
“是吗——我可以吃吗?”
“不行。”
“好吧,只是开个玩笑。”
我把碎片扔给对方,并解除了藤蔓的束缚,转而去欣赏身后发生的事情。
男人们扑在魅魔身上,用阴茎疯狂地在魅魔肥硕的身体上摩擦,喷射,在他们的梦境里,也许自己此时正在跟某个貌美如花的女郎共度春宵吧,假如他们现在醒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一定会阳痿大半辈子也说不定。
白色的浓液几乎淹没了那个肥硕的身影,整个巷道都散发着令人上头的腥气。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重新穿好衣服的肯凝芽走到我旁边,跟我一同看着那个被精液淹死的魅魔——这家伙到死脸上居然都还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简直是贱到不能再贱了。
“你爱叫啥叫啥,甚至可以叫我大鸡巴,大恶人,带善人,反正只是个称谓。”
“大鸡巴,你要加入我们【追命人】吗?”
我看着她,显然她不是在开玩笑。
“呵,好啊。”
我冷笑一声,“你要是能用脚帮我打出来,我就答应你。”
“你要我穿鞋还是光脚?”
我愣了一下,随即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一把将其掀翻,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将鸡巴塞在她的鞋底中间。
“老子他妈的都要!”
我的性欲高涨,肯凝芽脸上面无表情,对她来说,让我射精只是达成交易的条件,她既不喜欢,也不讨厌,正是这种距离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她的靴子和肚子上,随后缓缓取下她的靴子。
肯凝芽的脚型丝毫不输魅魔在医院病房里的模样,修长光滑,脚掌肉质圆润,双脚夹住我的肉棒时,感觉就跟在操逼一样被肉壁包裹,尤其是她那副看淡一切的模样, 让我很快就又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洒在了她的脚上跟身上,最远的还落在了她的脸上,但她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待我松开手后,缓缓地起身,穿上靴子。
“现在,我可以带你去办理手续了吧?”
她问道。
我虽然很想再跟她产生更深入的交流,但是我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话是我说出口的,出尔反尔倒显得我不讲礼数了。
“行,不过,要加入你们的不是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