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条:绿奴需永久佩戴指定贞操锁,未经妻主允许不得擅自打开,如遇特殊情况需要开锁,必须提前向妻主申请。”
“第十二条:伺候绿主与妻主期间,必须全裸或穿戴指定服饰和器具,只可采用蹲、跪、趴三种姿态服务,未经允许不得接听电话或使用任何电子产品。”
……
“第二十条:绿主射精后,经过允准,需第一时间用舌头清理妻主下体残留的体液;两位主任如厕时,必须随侍在侧,充当厕纸。”
“第二十一条:绿奴获批射精后,必须于两分钟内完成,超时则视作放弃射精权利;只能通过自己手撸、妻主手撸或足交三种方式进行,依其锁精期间表现而定。”
……
“第三十二条:绿奴可与其他女性进行必要的社交或工作交流,但必须随时向妻主汇报详细情况;社交软件添加女性好友时,必须经由妻主审核,方可同意;未经妻主批准,严禁观看情色视频、图品或文字。”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咽了咽口水,兴奋地拿起一旁的笔,准备在合同的最下面签字,正欲落笔,却被对面的女人拦住,“还有一页你都没看呢,就签?”
我冲她笑笑,语音略有颤抖:“不用看了,对我来说,这些条款不是规定,而是奖励,是理想,是我苦苦追求的日子……”话音未落,便已签字画押。
对面的女人紧紧盯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嘲讽、有鄙夷、有欣慰,然而随着我签下名字,她的瞳孔里便只剩下了征服,我被看得周身寒彻底,不由得打了几个冷颤。
她抿了一口咖啡,又挑了挑眉,微笑道:“怎么,害怕啦?”
“不,不是。”我往前凑了凑,垂下头,低声回道:“我……我刚才射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王八,太贱了!”她放下被子,一边娇笑,一边低声骂着。
“时间还早,把你之前故事说给我听听,我特别好奇,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合同明日零点生效,距离新生还有五个小时。我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听着四周的欢声笑语,思绪缓缓回到了那丰富而“荒唐”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