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智其实一直在默默尾随着凌曦,他有一次远程骑车到凌曦家的海边,脑子里闪过画面都是到她家楼下见面。
现在慢慢揭开了凌曦的面目他也渐渐地不想再掩饰什么,好想把无数个深夜里不为人知难以启齿的幻想告诉凌曦。
“其实,医院的剧情我有幻想过。”文有智那么一说凌曦还是有点小小的震惊,不过鉴于在她的认知范围内,她又觉得没那么出乎意料。
“我其实也在想,你能不能帮我打开呢。”
在一个黄昏,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病人,诊室里被晕染成橘黄色的水彩画,没有诊室里往常那样的冷酷无情,以及沉重的气氛。
主治医师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离开久坐温热的椅子去把诊室的门锁上。
不过看样子,这个病患不是第一次来预约这个医生的号了。
医生习以为常地说出那句:“躺床上去。”不用多余的解释,病患在蓝色屏风后面脱下了胖次的一个腿,坐到了检查椅上,把双腿张开,放在两边的支撑架上,等着医生检查,感觉有风经过有些凉。
医生走进了蓝色屏风,在病患双腿之间停下坐下。
他把胖次从腿上拿了下来,今天最后一个病患,也不需要那么着急了。
医生打开无影灯,对准那一个粉嫩的花瓣。
花瓣已经湿润快要溢出花蜜,医生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开花瓣,外面都是黑色的草丛包裹着,抚摸过去没什么不对,一切正常。
医生凑近了些,拆开塑料包装的声音清脆,透明的鸭嘴钳合拢着嘴,在花瓣洞口处泉水的润滑作用下鸭嘴不顾花瓣的阻挡进入了山洞,给了双腿一丝震颤,洞口有些狭窄,进入还是难免有些阻力。
“放轻松点,把腿再分开些。”病患很听从医生的指令,才让鸭嘴在肉洞中缓缓张开,阴森的洞穴见到了久违的灯光,露出了粉红的墙壁和更深的小孔,小孔周围很光滑,就是沾满了黏糊糊的水。
“很好,里面很健康没什么问题。”鸭嘴钳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粉嫩的洞穴,带着快要变成瀑布的泉水,鸭嘴在退出身体后,张合之中还带着水丝,可它只是个工具,只好被无情地丢进垃圾桶。夜幕就要降临,医生把手指伸进了洞穴,在探索之下,水汪汪的行走自如,他用力往上勾手指,尝试去触摸褶皱,却触发了低缓轻盈的呻吟。正在病人快要忘我的时候,科室主任打来了电话,不过应该不算要紧的事,医生只能不负责任地把电话挂了。在手指的挑逗下,身体里也有了韵律分明的刺激感燃烧起来,医生弯下身子狠狠吮住她的嘴唇开始深吻,在不经意间,病人与医生融为一体,夜色浓郁的诊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虽然凌曦还没吻过,初吻还在,她蛮想知道亲嘴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还是有些明知故问的问问文有智和女朋友有没有亲过嘴。
“都在一起两年了,怎么会没亲过。”这下凌曦被秀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她没亲过嘴,她生气了。
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亲上嘴了,不会要等十年吧。
“那你们会像这样聊天吗?”凌曦感觉自己问的有点过分,“以前文爱的多,现在很少了。”看来,还是有其他会让自己快乐的女生。
“你的女朋友…….会自慰吗?”凌曦这下懒得再掩饰了。
“应该会吧,以前也找我要过小电影看。”这么说凌曦有点怀疑了,喜欢看小电影也可能是出于一种猎奇的心理,不一定就说明会自慰吧。
开学的日子近了,文有智也从老家回来了一阵子,凌曦最反感的就是开学了。
她不想面对那些嚼过她舌根关系很远的同学,不想再偶遇那个不喜欢她的人,也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学习氛围之中,更不想去啃哪些她根本学不会的东西。
不过好巧不巧疫情加重了,开学从延迟一周到改成上网课,这下凌曦老开心了,可以暂时不用那么快回去面对这些麻烦。
不过凌曦也和文有智约定好了要让文有智帮助并且督促她学习,而且现在每天都拿得到手机,凌曦可以每天和文有智聊天,一点也不孤独了。
不过有的共同好友看到最近文有智在朋友圈里和凌曦互动的很是频繁,又开始嚼舌根了。
那个人和不喜欢她的人在一个班,是个又肥又黑的家伙。
“你和她很熟吗?我觉得她挺牛马的,她和那谁的事你知道不?”
“我知道啊。”文有智毫无感情地回复有些不想搭理。
“她好像又喜欢我们班另外一个男生,就是我室友,还天天尾随他,她每次上社团课还故意粘着我的好兄弟,他走到哪她跟到哪。”这个又肥又黑的家伙自己都天天在背后说室友的坏话,这下又开始为哥们挺身而出了?
而且就是前阵子他来找凌曦借钱,凌曦没理他他就这么不爽了?
“最好别借给别人钱,尤其是男生千万不能借。”在钱的问题上,文有智的确绝不姑息,觉得男生就不该问女生借钱。
这帮子人有什么传统美德吗,那么爱找别人借钱,还找妹子借,自己是没有爸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