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瘫在床上被楼下吵杂的动静吵醒,缓缓回过神的张梓琳睁开眼睛就感到全身的舒爽,好像做了一次全身的按摩,小穴被插了二十四小时结果除了有些红肿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依然紧致,不过从她胯间流出一大滩精液已经快要凝固,昂贵的丝绒床单彻底被毁了,苦笑一下世界小姐只好收拾松紧洗衣机,换上另一套床单,好在纯天然的乳胶垫防水功能还行,可以接着用。
简单清理完卧室,世界小姐坐在化妆桌前轻叹一声,昨天又没睡,脸上的妆也没卸,接下来的戏按照剧本又要给她脸上很多特写,而且难免会有鼻涕口水眼泪流出不得不用防水妆,这对皮肤的影响太大了,考虑半天这位天生丽质的美女干脆卸完妆就扎个马尾,踩着高跟素着颜下楼了。
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还在玩着聂磊游戏机,看着聂磊买的大电视,玩着聂磊留下的扑克,抽着聂磊留下的名牌香烟的男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张梓琳站在楼梯上俯视着他们,脸上几乎没有表情,身高带来的压力和对刚才放肆的行为的后怕让他们有些畏惧,楼梯口的几个开始慢慢挪着脚步给张梓琳让路。
张梓琳本着脸走到他们跟前,眼神中看不出喜怒,更让他们压力巨大,而看着昨天一张张在她身上驰骋时大胆的大吼大叫,还因为用力龇牙咧嘴的丑脸现在变得畏缩又胆怯,不由得感觉到滑稽和搞笑,憋不住的她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一笑把满屋的紧张笑没了,仿佛最美的花开放一样让男人们立刻感到了放松,有几个还作怪的抚摸胸口。
张梓琳眼睛眯成月牙,嘴巴咧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露出充满母爱满是亲和力的笑脸,咯咯笑着说:“哈哈,瞧你们吓得!昨天我还叫你们好老公亲老公今天就能变脸吗?好啦,昨天那种气氛那种环境谁都控制不住,咱们都有责任,或者说我的责任更大,我演过电影呢。反正拍电影也有NG,也有演员即兴表演,昨天就当我们情绪到了一起即兴表演吧。”
说着,她突然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你们几个怎么还穿着衣服?我都啥都不穿了,脖子挂个项链手上戴个手表穿件衣服就能拿几十上百万代言费的这世界小姐的娇躯都让你们看光了摸遍了,你们还藏啥掖啥?”说完,那几个男人忙不迭的脱掉衣服,张梓琳满意的点点头:“除了我,拍摄时需要穿衣服提升我的美丽,你们都不准再穿衣服了!场务,你去把大家衣服都所在柜子里,钥匙交给我。真是的,都把自己当主人,随便用聂磊的东西了还穿衣服,我选夏天来拍不就是为了方便坦诚相待吗?再说正片拍完大家兴致到了找我玩的时候还现脱衣服吗?”
接着,张梓琳揉着肚子看着大家:“是不是又吃泡面?营养可不够哦,正好我也没吃饭,大家等会一起吃晚饭吧。”然后这位贤妻良母走进厨房,戴上围裙后又做起了壮阳餐,又哼起了歌,这次是她奥运期间和别人一起合唱的火炬传递歌曲,也是她唯一一次歌唱经历。
唱到“牵起爱和笑的手,感受着彼此感受,这一刻让我们真实的拥有”的时候,她冲着男人们飞着眼,显然是借着歌表达自己的心意。
给男人们打好饭后,她充满爱意的看着这些让她尝到女人真正快乐的男人,这个做到了自己丈夫没有做到应该做到的事的老公们,满心都是甜蜜。
自己吃着营养餐,痴痴的看着他们光着身子吃着自己的爱心晚餐,吃完的抽着烟聊着天,而作为他们的“女人”,世界小姐忘记了职场上的蝇营狗苟,家庭的满地鸡毛,感到了温馨的幸福,而他们肮脏丑陋恶心的样貌和身体,熏的人头疼的体臭和口臭,在被“睡服”的世界小姐眼里是那么的亲切可爱,于是张梓琳吃完后迈着大步走向他们,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跪下将美脸凑近他们的丑脸,嘴里说着“你们继续聊,我和你们亲热一下,更多的了解你们之后拍对手戏时候更熟悉嘛。”看着这个嘴还在硬的美女,男人们也不戳穿,就轻抚着她靠在他们恶心多毛胸膛的美首,回应她温柔的眼神,亲昵的搂着她的脖子,和她十指相扣,接吻温存一会然后换人。
张梓琳和男演员们一直温存到了晚上,全程十指紧扣和他们湿吻,她爱怜的摸着吮吸着她的乳头的男演员满是头皮屑油腻的头,双腿也让他们随意爱抚,前一天二十四小时只喝他们口水的她熟悉了这腥臭的味道,有些口渴的她也不停的喝着男演员们的口水,同时拿着手机和男演员们脸贴脸接着吻比划着剪刀手自拍,学着他们抽聂磊留下的烟,呛的眼泪都出来了和他们一起笑,除去她是世人眼中美丽大方的贤妻良母,世界小姐,而他们则是没有工作,没有住处,饥一顿饱一顿,丑陋恶心的男演员们,他们如此亲密无间,看起来真的像夫妻一样。
张梓琳也奇怪,自己这么爱干净的人,和几个月不洗澡头皮屑眼屎鼻屎耳屎满身缁泥的他们这么亲热,却觉得如此自在,今天醒来发现指甲缝里都是因为兴奋从他们身上刮下来的泥,都不觉得恶心甚至吮了吮手指尝了尝味道。
于是想到做到的张梓琳从他们怀里起身,找到他们吃剩的方便面加热后,端着碗冲他们说着:“咳咳,我现在有些饿了,你们谁还没吃饱来和我一起吃?”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演员,张梓琳看着这个不知道自己要做啥的男人,将他拉着坐在地上然后自然的躺在他怀里张大嘴巴。
这个恍然大悟高兴的幸运男演员用嘴叼起一根方便面,晃着把另一端递到了她美嘴里,于是世界小姐的美脸和男演员的丑脸随着二人嘴间的面条越吃越短逐渐接近,两张天差地别的嘴又一次激烈的吻在一起。
其他男演员们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事,轮流喂给这位饥渴的美女方便面。
被羞辱感包围感到如此兴奋的世界小姐又一次冲他们挑眉撒娇:“咳咳,我肠胃不好,大家能不能帮忙嚼一下再喂给人家呢?”男演员们自然顺从,一边咀嚼一边把嚼碎了的方便面用湿吻的办法喂给张梓琳,世界小姐对这样的喂食感到即羞辱又幸福,混合着恶心腥臭口水的方便面却比她吃过的所有美食都香甜。
诡异的气氛让张梓琳这位已经大胆的把男人请到家里和自己拍毛片的美女逐渐沉迷,好像昨天一样疯狂上头无法自拔,她再次提出请求:“嗯,味道好极了,可是我想尝尝最近下架了的“老痰”酸菜牛肉面,正宗的那种哦!”说完张大嘴巴“啊”
“啊”的叫着,还用手指着嘴巴焦急的等着。
男演员们琢磨了一会,“口水刚才都喝过了……”聪明的壮着胆子向坐在地上嗷嗷待哺的世界小姐嘴中吐了一小口痰,张梓琳立刻轻轻点了点头,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赏。
于是男人们胆子随着张梓琳不断的竖起大拇指比划ok越来越大,浓痰没了就吐鼻涕,张梓琳也不每口鼻涕浓痰都喝,有意识的攒着再一大口舒爽的喝下。
男演员们灰绿粘稠的浓痰鼻涕从恶心的嘴里垂下,缓缓的逼近张梓琳绝美的脸,但是世界小姐的脸上只有兴奋和幸福,眼睛里满是爱意的盯着那一缕缕浓痰鼻涕,调整着位置全部接下,而鼻涕浓痰也一点点积满她努力撑大的嘴,差点溢她的嘴唇。
张梓琳小心的保持平衡,洁白的牙齿和红舌在灰绿果冻一样的浓痰鼻涕中或隐或现,确认镜头推到脸边给了特写才让这些努力积攒的鼻涕浓痰随着她粉颈上肌肉一下下的律动消失,白齿红舌渐渐的出现,还剩半口的时候张梓琳调皮的吹着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鼓着双腮漱口,再张开嘴给大家看又被泡沫填满的嘴巴,然后爽快的一口闷下,一点都没有浪费。
看呆了的男演员们等了一会才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冲她竖起大拇指,张梓琳也自豪的用食指小指撑开嘴巴变成四边形,毫不顾忌形象的把牙龈都展现在镜头中,灵活的红舌前后翻着展示空空干干净净的嘴巴。
喝完后终于能说话的世界小姐冲镜头笑着说:“这样的态度才对,不是喊了action才能拍,这一个月我估计会经常突发奇想的尝试,你们的任务很重哦!哇!这一口!太爽了!怪不得有女优喜欢这一口呢,心理上的羞辱和满足实在让那些生理上的不适微不足道。好了,继续吧,我看有几个擤鼻涕清痰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啊!~”
所以人都喝过后,张梓琳坐在地上轻抚着小腹,打着嗝道谢:“谢谢……嗝!谢谢大家!好撑……嗝!”男人们都哈哈大笑,张梓琳却狡黠的笑了:“可是“老痰”有了,酸菜呢?你们得给我“酸”菜喽~”看着没有头绪的男演员们,张梓琳嘿嘿一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美妙的身材让男人们都痴痴的看着,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吃下自己那么恶心鼻涕浓痰的就是面前这个绝美的女神,世姐走到楼梯口,看到呆呆站在的男人们,不耐烦的说着:“抓紧啊,上来去我卧室,今天把你们的全身的味道熟悉了,之后的拍摄更不容易吐嘛。”
男人们这才呼呼啦啦上楼在她卧室门口排起队,不管男人们怎么分的先后,张梓琳温柔牵着第一个男演员上她的床,在床头结婚照里聂磊的注视下,开始了“酸”菜的品尝。
她从男演员的乳头,腋下,肚脐,股沟,睾丸等肮脏地方开始舔起来,甚至一点点分开睾丸上的皱褶用舌头将陈年污垢清理的干干净净。
然后张梓琳拿着一个掏耳勺,将那个演员的耳朵含在嘴里清洗完后给他温柔的掏起了耳屎,当然掏出的都进了张梓琳的嘴里。
接着她又用一个吸管插进那个演员鼻子里,吸光了里面的鼻涕。
她将自己的的脸在那具恶心的躯体上巡视着,感受着浓厚的体毛买自己脸上刮蹭的感觉,还一根根的吮吸他臭哄哄的脚趾,连脚趾甲缝里的污垢也用小指甲小心的挑出来送进嘴里咂摸干净。
幸运的第一名嗅着张梓琳爱床上的香味,闭着眼睛享受身上温柔的触感,不时用手爱抚张梓琳的秀发,张梓琳也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的蹭着他的手。
在清理完正面后,张梓琳亲自把他翻了个身,继续背后的清理,她爱怜的亲吻每一个烂疮,用舌头弄湿他所有体毛,扫过了每一个皱纹,确定了自己相当于用唾液给这个丑陋的男人洗了个澡并且吞下所有他皮肤上的秽物后张梓琳亲切的把他丑陋的头放在自己白嫩性感的大腿上,一缕一缕的用嘴吮着清洗他的头发,所有的头油和头皮屑都好像珍馐美味一样让张梓琳品尝下肚。
直到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污秽让她品尝张梓琳才狠狠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在男人们一片讪笑中让他滚下了自己的床,然后伸手拉上下一个因为腿短不方便上她床的男演员。
张梓琳一开始喝鼻涕浓痰,舔他们身子的时候虽然保持着出席活动走红毯时的专业微笑,但是眉头不时的紧皱身体偶尔的颤抖都说明了味道绝对非常恶心,但是专业演员的素养让她投入到角色中,虽然演的都是烂片演技也饱受诟病,这位世界小姐对演员职业很是尊敬,还自诩为体验派的演员。
所以这次的体验虽然一开始难熬,她还是坚持了下去,果然随着逐渐熟悉味道,那些从未尝过的独特味道让她慢慢喜欢了起来,以至于最后一个场务被她清理完后她还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考虑到这几天都没有准时睡觉,年近四十更要保证睡眠肌肤状态,只好让他们离开,自己洗漱保养肌肤后,抚摸着鼓起的肚子,消化着那些矮小肮脏丑陋粗鄙下流男人的口水鼻涕浓痰,眼屎鼻屎耳屎,头皮屑指甲里的泥和全身的缁泥,敷上面膜,准备睡觉。
然而翻来覆去好久就是睡不着,张梓琳本来以为是因为今天醒的晚,但是到了凌晨还是睡不着。
回忆起这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是刚结婚时聂磊出差自己独自在家那种寂寞感觉,遵循着内心的呼唤,她起身向楼下走去,偎依在客厅男人最多的地毯中间,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嘴角上翘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