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唔~啊嗯嗯啊~~~”
皎洁月光洒落大地,为后半夜的公园披上一层银纱。
静谧夜晚被一阵轻柔微风打破,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声响,仿佛在低声絮语。
公园中,一条小径蜿蜒曲折,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一幅天然画卷。
四周寂静无声,偶有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层层涟漪,倒映的月影随之晃动,波光粼粼。
几朵夜来香悄然盛开,散发出淡雅清新的香气,与风中夹杂的草木气息融为一体,令人倍感宁静。
远处,一盏昏黄的路灯孤独地矗立着,柔和的光芒在黑暗中微微跳动,为夜归人点亮一丝温暖,椅子上的木质纹路泛着时间的痕迹,见证了无数个白昼与黑夜的更替。
万般和谐中,突然传来几声酥媚入骨的呻吟打破这片寂静,如果侧耳仔细倾听还能听到轻微铃铛声。
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趴在地上的白嫩娇躯在朦胧夜色中爬行,爬近路灯后才能看到,那是沁言。
欲望如同深渊般深不可测,一旦踏足,便难以回头;又如蛆附骨,纠缠着灵魂,让人无法挣脱,日复一日地吞噬着心智。
沁言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认为自己可以适时抽身,然而欲望的种子早已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那些看似平淡无奇的瞬间,每一次对美的追求、每一次得到认可后的兴奋,每一次被插入后癫狂的快感都是在将他向更深的深渊推进。
每当他试图停下时,那份欲望便如同蛆虫般咬噬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随着时间推移,简单的成就感渐渐变得索然无味,仿佛一杯已经冷却的茶,失去了最初香气,心中空洞非但没有填补,反而越来越深,像无底深渊等待着更强烈的刺激去填充。
沁言渴望更激烈的刺激,渴望用更加大胆的尝试来填满那份虚空。
或许是更大胆的装扮,或许是更极致的展示,每一个念头都像火星落入油海,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点燃、去突破界限,去感受那份心跳加速的快感。
这样的渴望令沁言感到恐惧,也让他无法抗拒。
内心理智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被这股无法掌控的力量左右。
然而,每一次尝试控制,反而让他对更加激烈的刺激愈加渴求,他的灵魂仿佛在一场无休止的拉锯战中被撕扯着,既害怕深陷其中无法回头,又无法抑制自己去追寻那片禁忌之地的诱惑。
于是沁言答应了做别人的性奴,期限是一周,一周后就再也不会联系。
今天是第一天。
沁言披上洁白头纱,柔软纱帘轻轻垂下,覆在黑发之上。
乌黑发丝与纯白头纱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一种静谧而优雅的美感。
黑发顺滑如绸,从头纱边缘微微散开,流淌至肩膀和背部,与婚纱的线条自然融合。
头纱轻柔地包裹着他的面庞,遮住了一部分轮廓,只留下轮廓分明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嘴唇,透出几分神秘的气息。
头纱上小小珠饰在灯光下泛着点点光芒,仿佛夜空中的星辰,将他的黑发映照得更为光亮。
轻纱半掩之下,那双明亮的眼眸透过头纱散发出一丝柔和的光彩,既有一份沉静,又藏着些许难以掩饰的紧张。
洁白丝袜紧贴着大腿,绷出纤细而优美弧线,微微收紧之处显出些许勒痕,既勾勒出线条感,也散发出一丝细腻的诱人气息。
白丝光滑柔软,触感冰凉轻薄,几乎像是空气般包裹着肌肤,又带着一丝束缚的存在感。
沁言轻轻动了动,感受到丝滑与柔韧之间的微妙摩擦,那种轻微的压迫感,令他心中泛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波动。
纤细腰肢上裹着束身衣,用来塑造优美的胸线和腰部曲线,将本就纤细柳腰束缚到盈盈一握,让沁言只能小口小口呼吸。
手套覆盖着沁言手臂,一直延伸至小臂中部。
洁白婚纱手套用薄纱制成,透出淡淡肌肤颜色,既不失柔美,也增添了一份梦幻般氛围。
手套上绣着精致花纹,仿佛蔓延藤蔓,为整体增添了几分典雅。
一根骨头样式的口枷塞在嘴中用束带勒在颈后,将脸蛋分割成上线鲜明两块,不断有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唇中溢出,流淌在下巴闪烁着水光。
一指宽象征着性奴的项圈勒住脖子刻进肉中,项圈前端扣环上挂着一枚金属铭牌,上面雕刻有“性奴沁言”字样,一根牵引绳延伸出去捏在身后主人手中。
手腕和脚腕之间都用皮铐锁住,让沁言每一次动作都感觉到强烈拘束感。
除此之外,沁言身上还有些淫靡道具。
从饱满肉臀中间伸出来的马尾肛塞,七颗玻璃珠从小到大依次塞入他软糯菊穴中,中间用细线连接,沁言每爬行一次都能感受到敏感肠肉疯狂挤压蠕动着珠的触感。
偶尔激烈地顶到后穴G点的时候,那条垂在胯间的肉棒就会剧烈抖动,然而一根末段系着铃铛的螺旋尿道棒堵住了想要溢出的精液,让沁言感觉到一阵阵酸胀痛楚,带动着下面小铃铛“叮铃”作响。
“啪!”
伴随着破空声,皮鞭凌厉地抽在沁言挺巧肉臀上,让丰腴臀肉激荡起波浪,在上面留下鲜红血痕,让沁言仰着头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巴里面的骨头口枷,从喉咙里面挤出凄凉嘶吼。
“呜呜呜呜呜啊!!!”
火辣辣疼痛从肉臀上传递,还没消化完这一鞭子的余威,另一鞭子就呼啸而至,抽打在另外一边臀肉上,让沁言趴下的身体一紧,下意识想用手去抚摸屁股却在皮铐拘束下拉扯到另一只手腕,让沁言跌倒在地上。
“啪啪啪!”
身后又是凌厉的三鞭,抽打在屁股和背脊上,让沁言不断左右扭动着肉臀试图躲避缓解那种疼痛,让插入菊蕾的马尾肛塞激烈扭动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像是在用尾巴讨好主人一般。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啊!!!”
然而主人像是毫不领情一般,挥舞着皮鞭持续招呼在屁股和背脊上面,皮鞭撕扯着肌肤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一股股刺痛从身体各处传递,让沁言委屈地趴在地上不断扭动娇躯,眼泪从眼角滴滴答答落下。
沁言感觉到好疼,主人好严厉,明明还只是第一天的第一次调教。
被抽打过的地方变得火辣辣,这时候冷风吹过,一丝丝清凉袭来,让沁言又感觉到丝丝快感,那些抽打在肉体上的鞭痕也逐渐生出丝丝快感,配合上不断扭腰夹紧后穴让拉珠一下下刺激着敏感肠肉,剧烈高潮来临,让沁言疯狂痉挛着身体,跪在地上的小脚绷紧十颗玉润脚趾头不断扭动着企图缓解那份极致快感。
“呜呜呜~哼呜呜呜嗯嗯嗯额~~~”
只是被皮鞭抽打屁股和背脊,沁言就在那种受虐欲望趋势下本能地将痛觉转化为美妙快感,饱满玉袋里面的精液汹涌射出,将那根螺旋插入的尿道棒顶得向外,像是下螺丝一样旋转着推出到体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而后就是前所未有的汹涌射精。
沁言双目泛白,脸蛋绯红扭曲,大脑在一片明白中什么都无法思考,思绪只集中在胯间,享受着那种飞上云霄的舒爽快感。
和自己撸动肉棒只有几秒快感相比,在深夜公园路灯下只是依靠着皮鞭抽打和蠕动夹紧拉珠产生的高潮要更加绵长,更加回味无穷。
持续了一分钟的悠长快感结束后沁言感觉到嘴巴一松,那枚骨头样式口枷被主人取下,上面满是黏糊唾液和压印,沁言开合嘴巴活动起酸胀腮帮子,面前的主人却突然高高扬起手掌,从右到左扇在沁言脸颊上,一股刺痛还没缓和又从左到右扇在另一边脸颊上。
响亮耳光声响彻整个寂静公园,惊动起夜鸟啼飞。
沁言只觉得大脑嗡嗡的,脸颊上面印上巴掌印记,和皮鞭抽打背脊和屁股不同,被主人打耳光的羞耻性更加强烈,沁言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主人开口。
“擅自弄掉主人赏赐的玩具,惩罚是什么?”
沁言身体一紧,立马摆正身体恭敬地跪在主人脚下。
“惩罚是……”
沁言在决定成为主人性奴前仔细考察过,包括今后调教的场所、道具还有其他一些东西,主人事前还贴心地给他列出详细表格,让他遵循内心自己填写。
沁言清晰地记得,那张表格第一行就是一道选择:你是想要被当作小主公般宠爱玩甜蜜蜜的性奴游戏,还是想像下贱性奴婊子一样被百般凌辱折磨?
首次接触调教的沁言本想要选择第一个,但……他眼神总是飘向第二个选项,感觉到心跳加速呼吸变粗,颤抖着手勾选了第二个。
往下那些让人眼花缭乱闻所未闻的调教项目十之八九都勾选了特别喜欢,在填完整张表格的时候,沁言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溢精了,蕾丝内裤上黏糊糊地被弄脏,浓郁精液就像是他那颗渴望受虐的心一般急切地从玉袋涌出。
沁言记得惩罚是:“擅自弄掉主人赏赐的玩具,沁……贱奴沁言应该被惩罚鞭笞五十下。”
“真是个乖孩子,还记得惩罚姿势吗?”
主人指尖抚摸过脸颊上的巴掌痕迹,触感缓慢而温暖,手掌脸庞滑过,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慰藉,沁言刚才经历的耳光惩戒仿佛把他推向了情绪的边缘,心底的孤独和无助在那一刻无所遁形。
然而此刻,这些情绪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安慰、被接纳的舒心感觉。
沁言还想多享受一会这种抚摸,却感觉到乳头被主人捏住旋转着向外拉扯,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可还要接受惩罚。
沁言动作充满了某种服从与谦卑意味,却又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美感。
他将脸颊贴地,双手轻轻放在耳边,柔顺地顺从于地面,整个身体像是献祭般低伏,却又无意间流露出一丝令人心动的优雅。
这个姿势本应充满羞辱,但他却意外地展现出了柔和的线条感。
当他缓缓支起双腿,膝盖与地面保持垂直,大小腿呈现出九十度的支撑角度时,身体线条更加清晰地被勾勒出来。
臀部抬起到极致,迎向主人无形的视线,脊背自然塌下,形成一条令人惊叹的流线弧度,像是雕塑般完美,皮肤在光线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雪白细腻和鲜红鞭痕相互交织美得让人不禁屏息。
沁言两枚敏感小奶子贴着冰冷的地面,肌肤感受到地板微凉触感,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却无法完全掩饰内心深处的起伏。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却像被拉长了无数倍,每一秒都在他的意识中留下深刻印记。
那是一种与疼痛不同的煎熬,甚至比惩罚本身更加令人不安。
这种静止中的紧张感让他每一块肌肉都略微紧绷,但又不敢有丝毫移动。
他只能感受身体贴合地面的重量,耳边安静让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扩大,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绪。
沁言并不恐惧痛楚本身,却无法忽视这种漫长的等待所带来的心理压力。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呼吸,然而越是努力平复,心底那股焦躁便越发清晰。
这种无法掌控的状态让他感到矛盾。
一方面,他渴望这份等待能够结束,无论是疼痛还是责难,都比这种无尽的悬念来得明确,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这种结束,害怕惩罚带来的身体冲击。
然而等待了那么久,主人的皮鞭始终没有落下,那种忐忑心情让他全身都变得非常敏感。
主人看着沁言,将皮鞭轻轻地就那么轻轻地放在了屁股上面。
“呀啊!”
沁言身体一抖,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只是象征性的贴在屁股上,就让他像是惊弓之鸟般抖动身体,在意识到主人还没开始后,沁言暂且放松了身体。
“啪!”
“啊唔~1~”
就在沁言放松身体的刹那,皮鞭悄然而至,背部被皮鞭狠狠一抽,疼痛直接传递到大脑皮层,让沁言惨叫出来。
第二鞭在沁言还没来得及绷紧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落下,随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啪!啊!2~3~~4~~~啊~~~~”
沁言明明想忍住的,毕竟这里是公园处于公共场所还可能被人发现,但被鞭打的疼痛,即使早有准备,也难以承受。
而且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断的鞭打甩在沁言脊背和肉臀上,玉腻雪背和丰腴肉臀上很快便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虽然还没有真正皮开肉绽,但看上去还是狰狞至极,血红色伤痕触目惊心,落在主人眼中却是赏心悦目。
“啊呜呜呜~贱奴沁言知道错了~呜呜呜~~求主人饶了贱奴~啊哈~33~~34~~”
每当皮鞭落在肉体上时,一股尖锐剧烈的痛楚就袭击到大脑,在连续受了三十多鞭后,那种刺痛不仅局限于皮肤,而是直接贯穿肌肉层,深入到神经中,第一次鞭都会带来强烈灼烧感,伴随着一种撕裂般的刺痛,甚至让沁言在一瞬间失去意识。
随着白皙肌肤逐渐变得通红,疼痛感会逐渐从刺痛转变为一种持续的钝痛与灼烧交织的状态,然而无论沁言怎么哭喊着求饶,鞭子总会用相同的力道一下下鞭笞在肉体上,直到沁言虚弱地数到第50下。
沁言的身体在惩罚结束后完全放松下来,但并未因此得到解脱。
汗珠从他额头顺着脸颊滑落,最终滴在地面上,身体因为疼痛和紧张感而微微颤抖,皮肤因高强度的刺激而显得潮湿又滚烫。
他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努力压制一阵接一阵涌上来的疼痛,汗水从背脊一直流到腰间,仿佛汇成了一条细小的溪流,温热的液体沾湿了原本雪白的肌肤。
身体疼痛与汗水带来湿热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受到一种复杂而无法言说的体验。
鞭打在皮肤上留下了鲜明痕迹,每一道红肿伤痕都与汗水混杂,增添了一种炽烈刺痛。
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仿佛试图保护那些被摧残的地方,却又在放松与紧张之间徘徊,毫无方向感。
沁言尝试调整自己的姿势,但稍微移动便牵扯到背脊和肉臀,让疼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他咬紧牙关,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他不怪主人,但此时却好想哭泣,想要依偎在主人怀里哭泣,他不是矫情的男娘,只是此刻心灵变得脆弱,觉得需要什么来依靠。
这么想着,主人就真地轻柔地抱起了沁言坐在公园长椅上,让他趴在了大腿上,这个姿势原本是用于抱在怀里用手掌打屁股的姿势,但主人的手掌只是轻微触碰到两枚红润挺翘的头臀上,用手指轻轻点在上面。
如同有魔法一样,沁言感觉到被主人轻柔触碰过的地方真的不疼了,反而有一股温暖而柔和的触感,那感觉不像是简单的身体反应,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心灵慰藉,不仅让伤口的疼痛消退,甚至令沁言感受到一种淡淡的舒适感,那种触碰并未让他产生任何防备,反而激发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
方才被鞭打的刺痛,在这一刻都被卸下,只有一种被全然包容与接纳的感受。
沁言享受着这股抚摸,好想永远持续下去,但主人却突然抓住塞进屁股里面的马尾,而后用力拔出!
“哈啊啊啊啊~~~”
沁言娇小身躯猛烈绷紧,连并着大量透明肠液,一颗又一颗杏子般大小的珠子从那原本柔软狭小菊穴中拔出,变得空旷的粉色嫩肉随着男娘急促呼吸不断开合,像是反复贪婪吮吸着空气一般,随即又被主人按住滑腻珠子一颗颗再塞进去。
每颗球体分开柔嫩菊蕾,钻入肠道之中时,都会让沁言身体猛然一抖。
空虚肠道被一点点塞满的感受却让沁言感到既羞耻又满足,那根被主人夹在双腿间的白嫩小肉棒也不断渗透蜜液。
咕噜咕噜。
坚硬珠子分开红肿菊蕾,挤压出来的粘液“噗呲”溢出,最粗的一颗珠子也被菊蕾贪婪吃下,然后又是猛烈地抽出。
“呃呃呃呃呃呃~~~~”
就像是脊柱被抽出去了一般,沁言趴在主人大腿上激烈颤抖,舌头搭在嘴唇上任由唾液滴下,拉珠抽出带动着紧致菊蕾不断外翻,喷涌出灼热透明的爱液与肠液,那根故意被主人双腿夹紧的小肉棒在粗糙布料摩擦下抖动,不再只是溢出爱液,而是畅快地射精。
沁言想要主人停一下,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受不了,但他还是感受到一颗颗拉珠重新塞进了后穴,变得充盈饱满,再一口气拉出……
强烈快感像灼热的电流一般自花穴传至全身,爱液和精液从肉棒中射出,伴随着沁言舒适至极点的高潮尖叫溅落地面。
“呼哈……呜呜呜…这样也太舒……呜呜呜呜呜~~~~”
沁言第一次感觉到了堕落的快感,无视自己的求饶无视自己的感受,无助地被彻底掌控的,甚至连自尊也在这样的状态下被无情践踏。
可是,正是这种无视他的求饶、无视他的感受的绝对玩弄,却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释放。
这种释放剥去了他所有伪装,将他灵魂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让他无处躲藏,那种快感并不单纯是身体的反应,更像是一种深植于灵魂的堕落诱惑,带着一丝无法摆脱的甜美。
沁言是个渴望受虐的下贱男娘!
心底这么想了,所以在之后的爬行中,沁言再也不扭扭捏捏,主人牵引项圈的力道往那边,他就爬向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