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把肛塞放入妻子菊花,下一瞬间,我突然身体一个坚挺,不由闷哼出声。
刚才还带来胀痛,让后庭难受的震动棒,一下就变成了快感输送器。
我感觉从肛门到结肠,都变得无比敏感,剧烈的刺激源源不断传到脑子。
在我以为要被烧坏时,前列腺液受到攻击。
小小的器官在肛塞的挤压下,爆发出了洪荒伟力。
我已经几个月没有发泄,身体没有感觉,但性欲可不会减少。
前列腺被刺激,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此刻脑中只有快乐。
剧烈的刺激下,我只是一瞬间就射了。
软趴趴的阴茎不断吐出精液,与其说射精,不如说是流精。
因为真空床压榨了所有空间,白浊的液体也被挤压在尿道里,流速缓慢。
这无疑让我极大延长了高潮的时间,毁灭的快感从脊髓传到脑子,被迫慢慢品味。
剧烈的刺激让我本能挣扎,折叠的短小四肢不断抽搐。
可这些举动都是徒劳,真空床里的标本,只能无可奈何地被送上一波波高潮。
将一切丑态,毫无遮掩地暴露人前。
肛塞不断激活前列腺,给这个数个月没有触发的器官,提供源源不断的活力。
而妻子的装备还在继续。
小刘将她手臂背在身后,用绳子做了一个后手缚。
然后将妻子的双腿折叠,大小腿捆在一起。
我立即感觉到犬奴套装中的手脚,变得酥酥麻麻。
原本只是公式化的束缚,立即变得有情趣得多。
我能感受到紧致的乳胶,没有余地的胶布。各种各样的装置,让我无法动弹,主动被迫参与情欲的厮杀。
而当一个项圈戴在妻子细嫩的脖颈上时,我感觉整个人都火热起来,无穷无尽的欲望涌上心头。
仿佛此时此刻,真空床里的性奴,才终于变成全盛姿态。
这个时候的我,才是真的我。
剧烈的情欲,让我能彻底享受后庭传来的刺激。
尿道里缓慢的流精,也能够被享受,发出快乐的闷哼。
我颤抖着,高兴着。
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这场游戏多么快乐,多么有趣。
我甚至有那么些冲动,或许当一个淫妻绿帽奴也不错。
至少可以享受这种完美的性爱,不用阴茎的性爱。
我软趴趴的阴茎,终于在妻子被装扮成母狗性奴后,硬了起来。
小刘喘着粗气,将又长又粗的阴茎,插入妻子阴道。
“好满……”妻子太懂男人了,明明她一声娇喘,就能让别人提不动裤子。
可这一声好满,却让小刘干劲十足。
妻子就是这种,最能勾起征服欲望的女人。
她欲拒还迎,美目中的爱欲能点燃大海:“好胀……亲爱的,你,你好厉害。奴,奴家被玩坏了!”
妻子发出嘤咛哭腔,可双腿却打得更开。
阴户闪烁着淫靡的水光,表达主人此时此刻心情有多欢愉。
妻子确实要被玩坏了,今晚已经高潮过无数次。
可她还是希望继续,为了自己,也为了我。
我的阴茎终于勃起,在贞操锁里膨胀如钢铁,再次玩起窝里横。
“呜!”我发出痛苦又快乐的闷哼。
后庭的肛塞不断刺激前列腺,让我不受控制地流精。
而阴茎勃起,让贞操锁真空床里狭小的空间,更加捉襟见肘。
被压榨过一次的尿道,再次受到巨大外力挤压。
精液仿佛变成浆糊,粘稠艰难地流出,带了十倍拉长的高潮。
液体每往前挪动一毫米,都会让我全身哆嗦,快乐的意识被送到九霄云外。
“伊伊姐,我,我要射了!”小刘高呼。
他的阴茎如巨龙,狠狠插入柔弱细嫩的岩壁。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泉水喷涌般的淫水。
两个人的战场已经变成湖海,快乐溅得满地都是。
妻子眼神迷离,亲昵地看着他:“射给我,都给我。”
小刘按着被折叠捆绑,无力抗衡的美腿,发出低沉嘶吼:“都给你!”
他射精了,巨量的浆液灌入不设防的阴道。
妻子一声惊呼后,发出愉悦的呻吟。
如果不是她的手臂被束缚在身后,恐怕此时会用尽全力抱住小刘,在他身上划出爱的抓痕。
与小刘豪情大方的灌溉不同,我的精液还在被挤压,极其艰难地缓慢滴落。
我流精比他早,且因为直接刺激前列腺,精液从来没断过。
可这一前一后,竟然精液的数量还不如小刘。
当巨大的龟头,啵地一声拔出。
妻子颤抖着,阴道里流出汩汩白浊,将湿透的床单污染得更加厉害。
可妻子媚眼如丝,被捆住四肢,慵懒地倒在精液和爱液池里,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我还在意醉情迷,可心底已经涌出一股遗憾。
结束了,妻子和我的欢愉都结束了。
这场淫戏,要在此画上句点。
妻子的菊花还在无意识收缩,吞着后庭的肛塞。
我盼望着时间能久一些,让我再多高潮几次。
就看妻子什么时候恢复精神,把我放下来。
我已经做好准备,这次一定要好好温存……
“呜!”妻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我努力转动眼球,可被束缚在真空床里,角度差一点就什么也看不到。
待调整实现,我瞳孔一缩,心脏被抽掉半拍。
小刘抓起口球,不由分说地塞入妻子嘴里。
妻子眼中透着惊恐,试图躲避。
可她一个高潮过数十次,还被捆成肉玩具的女子,怎么敌得过健壮男生的力气?
小刘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妻子嘴巴给封住。
接着他把妻子抱了起来,健壮的臂弯就像拿一个飞机杯,轻轻松松。
“呜呜呜!”妻子不断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小刘笑道:“你说什么?伊伊姐,我们再来一次。”
他听不懂,我和妻子羁绊颇深,瞬间就明白。
妻子在说,已经做过一次,不能再做了!
小刘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故意听不懂:“我才射了两发,伊伊姐今晚至少……我也不用那么公平,来十次就行。”
妻子不断摇头,美眸中闪着泪光。
可小刘却已经把她如玩具般,放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上。
巨大的铁杵贯穿了妻子,她抬起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声音高亢,我能听出有恐惧,有悲伤,也有兴奋与满足!
“呜呜呜!”妻子还在发出含糊的声音。
她身体颤抖,手臂想要抓住小刘。但显示在外头,却仿佛是把乳房挺到对方脸上。
小刘恍然,抓起奶子,吸吮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胸口发痒,原本没有感觉到乳头,现在变得酥酥麻麻。
没有别的情趣道具,只是真空床与紧身衣紧缚,就让胸部一阵火热。
原来之前妻子玩弄我乳头,她是这种感觉。
而现在妻子显然没那么好兴致,她能接受主动邀请的情爱,却不能接受强行交媾。
她摆动着双腿,试图将自己抽离。
可一个双腿被折叠捆绑,没法起身,坐在男人阴茎上的玩物。
又有什么资格夺回控制权呢?
小刘还以为妻子想要自己动,不由玩心大发,只是扶着对方腰肢,享受着坐上来自己动的快乐。
妻子含糊地呻吟,让我也心急如焚。
我也憋闷地呼唤,试图中止这场游戏。
可前面我被强制高潮流精,就已经在不断呻吟。
小刘怎么会注意旁边一个标本,所发出的奇怪声音?
这一刹,我感到剧烈的恐惧。
这场游戏,好像偏离了原有轨道。
我和妻子两个绝对的主宰者,现在都被捆成性奴肉块,只能在外部刺激下,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我们除了颤抖和呻吟,什么操作都做不出,什么反对都说不出。
只能闷哼着,永恒无助地快乐下去。
我引以为傲的事业,妻子引无数人折腰的美貌。
此时此刻,都化作水中泡影,起不到丝毫作用。
场中最弱势的那位,一个人肉按摩棒,卑微的工具人。
却掌握住局势,翻身性奴做主人。
他掌握住了我与妻子的命脉,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王。
“呜呜呜!”我发出悲伤的闷哼,憋屈地试图阻止。
可小刘不语,只是一味地抽插。
我的阴茎胀痛,精液不受控制地被压榨而出。
我不情不愿地高潮,有些分不清是因为肛塞还是因为看到妻子被干。
我的心脏如树根般交错虬结,在焦虑中遗忘了另一件事。
只是口塞的话,很难阻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