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美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让恐怖份子在机场溜掉了,我可以忍受。可现在呢?他正在我们大日本的土地上任意杀害我们大和民族的精华!看看!二百四十七人!短短两天!可你还在事发现场不停地转悠!”一个蓄着小胡子的胖子正高叫着。
看他的一身打扮,应该是厅长的级别吧。
“还有你!俊夫君!你是怎么管理部下的?大日本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快带着你的部下去找!一定要尽快找出来!”
伴美麻木地看着发狂的顶头上司,心里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什么大日本的精英,都是些无恶不作的败类。
不过那个恐怖份子很不错,事发现场没留下什么证据,看来是个老手了。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千辛万苦跑到日本来,就是来杀几个败类的?
这让谁都难以相信。
现在么,也只能等他下一步干什么了,再看看能不能补救。
许久未有的挫折感让伴美燃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看着吧,我非逮到你不可!
第二天下午我出现在东京。
我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深度的宽边眼镜。
打从昨天起,我对自己的能力不太有信心。
我需要恢复一下,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证明自己。
今天,我要去靖国神社。
我静静地排着队等着入场。经过上次“喷漆事件”,这儿的戒卫严密了很多。不过这才有挑战性。
现在的我夹杂在人群中,和其他日本人差不多。
也因为如此,警卫只是怀疑地看了看我,然后就放行了。
这好像容易了点吧?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带的炸药是我特制的,制成一件外套穿在身上。
我加了一些特别的中草药,能使之检测不出TNT(其实只是掩盖了TNT的气味和成分,威力还有所加强)。
我在神社里随意地走着,看着一个个鬼子崇敬地像神一样祭拜这一排排战犯的灵牌。
稍远的空地上,一群老头子穿着二战时的军服,在走军姿。
我心中很平静,像看闹剧一样欣赏着。
既然你们这么怀念他们,我待会儿就送你们去和他们会面。
看,我这人多好!
这时我突然感到有一股寒意,是从门口传过来的。看来今天有高手驾到。
我不敢回头,急忙收敛气息,假装兴致盎然地看着闹剧。
可这股寒意越来越浓,好像直往我来。
悄悄地瞄了周围一下,发现靠近我四周的人全露出一副又爱又恨的表情。
除啥事了?
我假装无意地转过头去,发现了一个让我牙痒痒的人-真田勇夫。
不过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人身上了。
是一名少女,也就21、2岁,如深田恭子(瘦的时候)一样美。
不!
美得多了!
可惜冷若冰霜。
不过这正使她的美貌更有了一种摄人的魅力。
嗯,那股寒气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有如此的功力,不可小视啊。
也许那天的黑衣忍者就是她。
我假装自卑地让开了道,带着色狼的眼光目送着他们进了主持的屋子。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一次解决吧。
脱下外套拿在手上悠闲地晃到神社大殿的后面,观察了一下四周,有意无意地将外套轻轻放在墙边,然后吹着口哨慢慢地向主持的屋子走去。
我隐住气息,将窃听器贴在墙上。幸好主持好清静,屋子在神社的偏僻处,游客很少。
“勇夫,快回家吧,你父亲大人已经原谅你了。你已经大了,不要再不懂事了。”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应该是主持。
“不!我现在住在外面很自由,再者,已经有两年了吧,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勇夫无所谓地说道。
“你还是对你父亲不选你当社长继承人儿耿耿于怀?”
“是的,我不能原谅他。我这么优秀,又是纯正的大和民族的子孙,为什么选康夫那个杂种!”勇夫显得很激动。
想不到勇夫与父亲有这么大的矛盾,竟然离家出走。
在权力之争中勇夫竟然失败了,我不由想看看康复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你现在外不安全啊,昨天你就被袭击了,所幸郁子功力深厚,才打退来敌。这样的事可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原来那女子就是黑衣忍者,叫郁子。
“什么!你怎么知道!你!郁子!你背叛我!”愤怒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痛。这窃听器也太灵敏了。
“不要怪郁子,她到底也是我的爱徒,什么事都不能瞒我的。那你现在不回去了?如果你被抓了,我们可不会顾忌你的。”
“这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担心!”勇夫的态度越来越不耐。
“这可真让我为难啊,你父亲大人让我务必带你回去,希望大公子不要怨我啊。”主持看来不是个小角色,挺狠的。
“你要用强的!我是不会屈服的!郁子,我们走!”
“郁子,请让我们的大公子安静一下吧。”主持的声音很无奈。
“是。”郁子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你们……”接下来我就听不到什么了。
嘿嘿!
现在是我上场的时候了。
我光明正大地拉开木门,走进去。
就看见一个身穿僧服的老头和郁子站在软倒的勇夫旁边,万分惊讶地看着我如此轻松地走进来,还悠闲地关上门。
“你是谁!为什么我们都感觉不到你的气息!”首先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是主持。
接着郁子也反应过来,全身紧绷,冷冷地盯着我。
这时只要主持一声令下郁子就会迅速地杀过来。
“我是谁,你已经不需要知道了。”我要速战速决。猛地,我全身的衣服猛烈地抖动,一股浓厚地杀气遍布我的四周。
“啊!魔气!你是魔道中人!上!郁子!不能让这个魔鬼活着!”主持尖声叫道。
他的神色十分慌张,我这个是魔气?
我只是把无名心法的内劲百分百释放出来罢了。
我来不及迷茫,郁子已经幻出身影朝我击来。她的内息也不可小看,有如实质的环绕着她,好象一条条淡白色的丝带,她现在已是功力全开。
不过这点内息用组织里的评定标准,只能算是等级A2。(共分S、A、B、C、D级,每级还分1、2、3段)
我的话么,大概有S2级吧,对付她么还轻松,只是太费内力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迎着郁子,我就静静地站着,带着一丝冷笑。那些残影太小case了,只有30次/秒,她闪得太慢了。
我快速地一拳打出,穿过残影,正中郁子的胸口。
“呃!”郁子喷出一口血,倒飞着撞到墙上,接着又软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八格!”主持生猛地摆开了架势,一拳拳向我打来。
别看慢,每拳都充满了内劲,不可硬接。
这主持倒还不错,有S2级,和我差不多。
我的动作依然随意,但却略微现出一丝慌乱。
我虽受过极为严格且系统的训练,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之所以还没有受伤,完全是靠平时严格训练到几近条件反射的肢体在反应。
静下来,静下来!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可好像情况不妙,我被他打中一拳,撞到墙上,震得我内腑差点移位。
我平息了一下激荡的内息,运起轻功,绕着他打游击战。
这招果然有成效,到底我年轻有力,而他年迈气衰,反应不及被我狠狠地一掌打中背部,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我第一个走到主持边,用读心术看了他的记忆。
他妈的这老头真不是东西!
二战时屠杀中国民众,战后又组织黑帮烧杀掳掠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毫不犹豫补了一掌,他再也不会有危害了。
第二个是郁子。
她已经气若游丝,行将就木了。
我考虑再三,决定留她一命,因为我打算扮演勇夫这个角色,有郁子在我身边更使人可以相信我的身份。
目前我只能护住她的心脉,治伤等回去再说吧。
等我把勇夫的记忆也读了后就把他的尸体背到郊区埋了,尸体上不留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连他的脸我也弄花了。
至于那个老头,我把他摆出一个被一掌击毙的动作。
再次回到神社,背着昏迷不醒的郁子离开了。
当然,我不会忘记一件事。
在离开神社两公里后,我拿出一个随身听戴上,轻轻打开开关。
“轰!”一声巨响盖过了我耳中的音乐,稍过一会儿,哭声、惨叫声以及救护车、警车、消防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
夕阳西下,背后的火光和夕阳相映成趣。
“八嘎!都是帮废物!竟然让支那人混到神社里,还让神社给炸了!你们,你们真是蠢蛋!快!快去把那个家伙找出来!就地枪毙!噢不!要活的!要折磨他到死为止!去!”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声嘶竭力地叫到。
“是!是!属下马上去办!请石原知事息怒!”一群喽喽哈腰点头,从办公室里逃了出来。
想不到这个胖子竟然是石原!
我背着郁子直接回了家。
这次又是美惠开的门,看到我又背了个女人回家,她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并没有消去她们的情感)。
不要说她,我自己也有点尴尬。
这些先按下不提,我直接背着郁子进了卧室(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先给她治伤再说。
我先把郁子的衣服都脱了。一会儿工夫,一具白玉雕像般的美丽女体出现在我面前。
颤巍巍的双峰上那两颗紫葡萄在诱人犯罪。这可真是够吸引人的。按下胯下的欲望,静下心来替她疗伤。
等到疗伤完毕,已是华灯初上。
郁子因为身体虚弱,已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太虚弱了,经不起我摄魂术的洗脑。
可惜了,本来还可以……,算了,有得是时间。
想想,明天我就是勇夫了,我要混进真田会社偷资料。只剩下20天了,动作要快了。
晚上我又和美惠、优子做我爱做的事。
这次我有意识地通过阴阳和修术(我从无名心法中自己改良的)将她俩的身体全改造了一遍,穿了些内力给她俩。
她俩现在的内力可以评上B1,对付那些小喽喽绰绰有余了。
早上照例是在两个小美人的肉体纠缠中醒来。
我现在晚上不抱着她们睡就睡不好觉,看来已经习惯她俩的味道了。
我轻轻地将美惠翻了个身,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又把优子抱过来跪坐在她的柔滑细嫩的背上。
然后将电动阳具插入优子的阴道中,吻住还半醒的优子,直接从美惠背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美惠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陷入了快感之中。
“嗯……啊……主人好坏,……主人……啊……重一点……啊……好舒服……啊!”美惠的身体被我改造得越来越敏感,才不到一会儿,她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哎呀…啊…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又要来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啊”呵呵!
这真是一个快乐的早晨!
“啊!”随着优子满足的叫声,我终于在她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而优子则软倒在美惠身上,两眼迷蒙地喘着气。
我满意地站起了身,自己大男子主义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过还有件事需要处理一下。
我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打开了门,郁子赫然跪在门口,脸色苍白,昏昏欲睡。
看来早就跪了好长时间了。
看到我,郁子慌忙强打起精神,低下头,弯下腰,两手撑地,恭敬地向我问到“是您救了郁子吗?您为什么不杀了郁子?”
“不错,是我救了你。至于我为什么不杀你原因就多了,最主要是我从不杀女人。这个原因你满意么?”
“郁子不敢。因为您打败了我又不杀我,所以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的主人了。主人要我干什么郁子就干什么,郁子现在是属于您的了。”
哇靠!
这么容易就又收了个奴隶!
我一阵激动,可马上又冷静了下来,因为我注意到了郁子那悲伤无奈的眼神。
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木偶,从小就被当作工具,没有自由,没有思想,我怎么能像那老头一样对待她呢!
我蹲下来把她紧紧地抱住。
“你要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很苦闷,哭出来会好些。我不会要求你做我的奴隶,等你帮助我混入真田会社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吧。”
“呜!”郁子痛哭了起来。我果然有先见之明没穿衣服,不然就湿得一塌糊涂。强扭的瓜不甜嘛,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好人。
等她的哭完了,我的胸口满是泪水。“哭完了么?”我无奈地说。
“嗯。”郁子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
她现在两眼红红的,脸上泪水残存,又是满脸的害羞的样子真是美。
以前的冷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满阳光活力的美。
猛地,郁子跪直了身体,满脸严肃地宣布:“我郁子在此向佛祖起誓,我将终身奉眼前之人为主。以全部的精力来侍奉主人,以生命来维护主人。一生一世紧随左右,直到主人不需要我,我的生命就此结束。如违此誓,遭天遣!”郁子朝我露出了微笑,人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唉!又是个让人疼爱的小可怜。
经过我的侦察,真田大厦还是有漏洞可钻的。比如它的通风管道;它的送货渠道等等。
而我现在就在真田公司的第二秘书处里喝茶呢,真正的秘书则被我塞到了桌子底下。
问我怎么进来的?
我么就是截了去真田大厦的送饭车,装成送货员混了进去。
简单吧?
当然,做的时候可没那么简单,没我的技术是不行的。
哈哈哈!
(又开始了!)
第一秘书处在康夫办公室外,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没动它。勇夫会点功夫,康夫我看也差不多,还是小心点好。
小心地翻遍办公室,那些科技资料什么的都没有,倒是什么合作计划,开发规划等等挖出了一大堆。
泄气,不过我也没指望有什么好货。
算了,撤离吧,也许已经有人盯上我了呢。
将那个昏迷的秘书做出趴在桌子上假寐的样子,然后在办公室里装上一些窃听器,我就唤醒了秘书。
“咦?我怎么睡着了?呃?你是?”秘书一脸疑惑。
“噢,我是横田饮食社的。外面的同事叫你吃饭,你在睡觉,就叫我来叫醒你。”我开始瞎掰了。
“噢,中午了阿,太感谢了。我这就去。”
“那好,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