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阵水响,来人很快又出去了。
娄倩倩靠着我,低低抽泣起来。
口交时呛出来的眼泪已经干涸,模特现在脸上的泪水,却是真正哭出来的。
不知是回想起舅舅弄她,还是伤心在大观城的洗手间里被我大力深喉。
妈的!最怕女人哭了,哭得我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收场。
“吕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有身份的人,倩倩愿意做你的……服侍你舒服……求你……让他放过我吧。”
舅舅采用诱导、设计、下药等方式对付部落的模特,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调教到最后,玩腻了,就让给一些权贵去睡,反过来又用他们的权利和金钱,去收罗更多的女人。
当然,这也因为舅舅本身就有身份有地位,那些人才对他那样放心。
外公一生雄才大略、权倾一时,外婆也是出身名门、享誉四海,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暗地里干这些事情,会怎样想?
如果勤勤俭俭、谨谨慎慎的老爸知道我这样学着老舅乱来,会怎样想?
妈的,看来是没有风浪的日子过得腻了,我真是越发狂躁不堪。
但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拍了拍模特娇瘦的屁股道:“你只要乖乖听话,没人敢来为难你,弄弄脸妆,跟我出去吧。”
外面的名店很多,还好没遇到熟人。我牵着这个高高漂亮的模特,一边抚慰她,一边胡乱给她买了些东西,便让她去了。
倩倩走后,我才去到三楼炽- 天堂,去看那套让我很是心动的饰品。
这套饰品一共十二件,材质、颜色、种类均各不相同,却暗成一体,端的是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其中一枚粉金色带咖纹的细细戒指,见所未见,十分独特。
我想舒舒戴上它,一定更是雍容典雅、不可方物。
这是一套正在巡展中的饰品,要买的话就必须买全套。
我心里正七上八下,那位美女导购甜甜道:“吕公子,这套饰物用的是绝版材质,是专门为年轻女性特制的。再过几天就要到汉城去展出,到时被人买去,你再想要,公司不能做,也做不出了。”
“一颗钻石都没有,还这样贵。绝版材质?难道你们用的竟是长毛象的象牙么?长毛象绝种那么多年,想不到被你们克隆了。”我一边开玩笑说长毛象一边往下体看,看得那个导购两腿直发软。
她一个劲说不是象牙,我笑道:“为年轻女性特制?年轻的女性一般都没有钱。”
“吕公子有钱,不就行了……”
“我很有钱么?那把你卖给我好不好?”
美女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
我正色道:“不要再展示了,把它锁起来,我要了。”她还不停说什么要预付定金、只保留一周的话。
我只说过些天就来取货,要是拿不到,就用她来抵数。
那导购扶着柜台,双手无力、几欲软倒。
……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和菲菲姐一起过。
我左手拎着在炽天堂给姐姐买的内衣,右手拿了一大束鲜花,看了看表,敲响了姐姐家的门。
门开处,一个异常妩媚的丽人,跳进眼帘。
白色弧领内衬、外面是碎蓝花围裙装束,围在后腰扎了一个蝴蝶结,头发也是用同样的淡蓝花布包扎起来。
明明是清纯时尚的少女女仆打扮,却是一张性感妩媚的脸。
我正说哪里来了个这样漂亮高挑,迷死人不赔命的女佣,那张脸春意盎然、眼神撩人欲醉,除了菲菲姐还能是谁?
我感到下体强烈勃起,一把抢过去将她抱住。
“茂茂,这几天都不来看姐姐——唔”
“姐姐那样忙……我这不是来了嘛。”
四片火热的唇瓣迭在一起,两个人紧紧相拥,贪婪地交换着鼻息。
姐姐只比我低两公分,和我接吻从不用踮脚。
所以每次都是长长的深吻,直到我吸干她的口腔,吸到她几乎断气为止。
但这次她很快就推开我:“别……不要了……小可在呢。”
“她在干嘛?”
“在,在浴室泡着。”
菲菲姐被我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正想逃开,我急忙环紧她,咬住她耳垂道:“姐姐特意告诉我小可在洗澡,是什么意思啊?”
见我呼吸越发急促,她挣扎着说:“茂茂,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在这里干进去吗?”我伸手从围裙后面大力地揉弄娇软的臀部。
“别……啊——我烤的饼!”菲菲姐用力推开我,跑向厨房。
我呆呆的站着,心道:姐姐怎么不向从前那样疯狂了?
几张馅饼有什么要紧?
走进菲菲姐公寓客厅的正中央,一眼就看到两幅精饰放大的照片。
其中一幅青涩中隐隐有富丽之气,一望而知是外婆年轻时候的照片;另一幅性感而不失高贵,雍容更胜外婆当年,正是菲菲姐几年前问鼎国际超模大赛冠军的获奖照。
现在的菲菲姐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真是将外婆当年的丽色发扬光大了啊。
客厅左边的浴室里哼哼叽叽的,看来小可正泡得不亦乐乎。
客厅右边便是饭厅,饭桌上已摆了一桌子菜。
这些菜应该是在外面买来的,很多都是我喜欢吃的呢。
姐姐不会做饭,八成是小可那妮子闹着一定要在家里吃吧。
菲菲姐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烤制馅饼,我倚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想:姐姐当然比小可更先知道我是制服狂了,但上次打扮成空姐、这次又变成个女仆,姐姐也真是,还让不让人活啊?
见她汲着一双薄薄的碎花拖鞋,脚尖撑地,去拿壁柜顶层的红酒,我急忙走过去将她抱起道:“姐姐这样高也不好拿,这个设计真是很差呢!”
菲菲姐眼神里闪过一丝哀怨,被我微微举高,轻轻将那瓶红酒拿在手中。我心里一痛,说:“还在为上次,生我的气么?”
“我怎会生你的气……但是你,姐姐的身子,你玩腻了么?你那样……就在我旁边……都不心疼姐姐的么?”
“不准那样说,我……怎会不心疼姐姐。每次看到你被他干进去,我都心疼得要死。但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得要死,我就越是爱姐姐,爱得发狂!”
菲菲姐的身体重重地抖了一下,恼人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一丝怒意,又带着一丝爱怜:“茂茂!你越来越变态了!”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看姐姐被别人干——姐姐,现在给我好不好?”
菲菲姐娇嗔了一声,顺势将红酒递了过来。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要这个,我是要姐姐。姐姐不给我,我就不放你下来。”
“茂茂……姐姐给你……快放下我”
诱人的裙边提到姐姐手中,清纯的碎花内裤拉过笔直的大腿,我蹲下身,向性感的下体舔去。
“茂……茂……不要……”
“姐姐那样辛苦,我来让你舒服一下。”我掰开嫩肉,爱惜地舔弄起来。
纤长的手臂微微颤动,足弓在拖鞋里用力撑起,销魂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菲菲姐的下体修饰得极为漂亮精致,在我大力的舔弄下,玉浆缓缓流出。
熟悉的味道令人双眼迷离,如痴如醉。
“茂茂——快给姐姐。”
我用手指不断撩拨,抬头道:“给什么?”
“讨厌!快,快让姐姐舒服。”
“用什么让姐姐舒服?就这样用手吗?”
“用你的……下面啊……”
“那就快说,把鸡巴肏进来!肏到姐姐最里面!”
“茂茂,今天危险……要戴套……”
“姐姐放心好了,我不射在里面就是,快说那句话!”
“讨厌!小可在……啊——弄进来……进去最里面……”
我再也忍不住,裤子还没完全脱掉就压向她。
“嗯——啊——”我和菲菲姐同时哼叫出声。
她双手后撑着灶台边缘,膝盖将内裤绷得大开,被我扶住屁股深深插了进去。
姐姐忙于事业,又是公众人物,在她危险期的时候,我们从来都是带套做,今天这样毫无防护的偷偷交合,真是刺激万分。
“茂茂……不要太深……会受不了,呀——”
“姐姐的下面好舒服……快说,里面为什么越来越紧了!姐姐想男人了么?”
修长的大腿突然狠狠并紧,膣道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压过来,爽得我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姐姐漂亮的睫毛微微上翘,紧紧咬着下唇,妩媚的眼神里透出一股严肃之气,真是又性感又端庄。
我感到下体一阵怒涨,鸡巴又似粗大了一圈,正要肆意冲刺,却听小可在浴室里大声喊道:“菲菲姐姐——”
性感的身体一阵慌乱,美膣夹得更紧,要不是我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恐怕已经缴械。
下体“唧”的一声,姐姐一把推开我,就想跑出去。
但是姐姐也太疏忽了,差点被自己两膝间紧绷的内裤绊倒。
鸡巴在空气中翘动,这样强烈的快感,如何能让人就此罢休!
我上前一步扶住她,另一只手捏开臀瓣,又从后面紧紧地挺了进去。
这时候,小可竟又更大声地喊了起来。
姐姐回头焦急地瞪着我,压底声音道:“快放开!你要死!”
“要死也要和姐姐在一起!”我抓住她的双臂,一边挺送,一边用屁股把她拱向浴室门口。
姐姐腰臀扭动,粉腿乱蹬,却哪里挣脱得了。
见她拖鞋都蹬掉在地板上,淡色长筒袜下的玉足踩着地板,一步一步往前走,那种淫乱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姐姐终于放弃挣扎,急急向着浴室方向大声说:“小可……什么事?”
“哦!茂哥哥还没有过来啊?”
“他……过来了……在厨房。”
“来了?哼!来了都不叫我,他现在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真不知是谁的架子大!
在洗澡我怎么叫你,难道要我进来和你一起洗么?
这小妮子也真是!
我一阵火起,就势将菲菲姐压抵在浴室外墙上,从后面狠干。
雪白性感的臀部撞得剧烈颤动,姐姐不断向我摇头,双手将我越抓越紧。
小可的拍水声忽然停住:“姐姐,什么声音?”
“啊……没什么,我在……我在打蟑螂。”
小可听说有蟑螂,吓得将浴缸里的水拍得啪啪直响。
我趁机又是一通猛肏,只感到美膣紧缩、穴心颤动、龟头一热,菲菲姐竟已泄了出来。
大量的汁液在我的抽送间滴落下去,将内裤和袜子湿了一大片。
只听她虚弱地哀求道:“不要在这边。”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我大脑一片空白,稀里胡涂地将美人姐姐拱到饭厅的餐桌旁。
白玉般纤长的柔荑扶住餐桌,极度性感的雪臀高高翘起,我开始急速耸动,撞得桌上的菜碟不断摇晃。
“茂茂……你快点,小可快出来了。”
“我就要干到小可出来,干到她发现我们为止……姐姐的屁股好漂亮,翘得好高……唔——夹得好舒服……小可不出来,我就一直干,干死姐姐!嗯……姐姐……我——”
“茂茂!不可以在里面射……今天不行!”
“今天,今天……为什么不行……”
“快拔出去……是危险期啊……等过了这几天,姐姐再让你舒服……”
“什么是危险期……为什么危险期就不可以射进去……”
“茂茂!别赖了,会怀孕啊!不可以!”
我万分不舍地从两腿之间退了出来,直接挺到姐姐面前:“那我要射进去嘴里——”鸡巴才从销魂的腔道内拔出来,正是热气腾腾、汁水淋漓,我哀求地看着姐姐,扶着她的后颈往上靠。
菲菲姐摇头说:“要先擦干净。”
我紧握住她的双手,看她一付性感娇急的迷人神情,精关一松,就欲直射过去。
遇到这种情况,姐姐怕被射在脸上,就会乖乖的用嘴含住,岂不料她嫌脏,这次竟然别过了头。
我挺着下体,耍赖般侧过身,对着满桌的菜肴,急急地哼叫起来。
“啊——”菲菲姐一声底呼,情急之下,只好张口含住。
好几天没做了,炽烈的浓浆磅礴地喷洒在她的口腔之中,喷得她眼神里娇怒万状、性感凄迷。
“咦——茂哥哥,你在干嘛!菲菲姐姐呢?”刚才一阵激烈,不想小可已经从浴室出来,吓得我下体又再重重地抖了一次!
我急忙缩在餐桌后面,将胯下瑟瑟抖动的玉肩压低。
那妮子站得远,姐姐又蹲在下面,应该没有被发现。
我奋力夹了块牛肉说:“我刚到,一看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忍不住先尝尝。”
“不许偷嘴,哼!菲菲姐姐呢?”拖鞋响动,小可竟然向饭厅走来。
下面传来“咕唧”一声,爽得我几乎叫出声来,一边强作镇静说:“你敢这样裹着浴巾跑过来,我一定打你屁股。”
“嘿嘿,等下我去告诉菲菲姐姐,让她打你屁股!”
听着小可一走开,菲菲姐粉脸涨红地跑向厨房,我拉上裤子跟了进去。
姐姐一边干呕一边顿足道:“要死!刚刚不小心全部吞下去了!一点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她一直不能接受精液的味道,忍不住走去抱住她,爱怜地喊了一声姐姐。
忽地一阵精液的味道,姐姐的嘴唇凑了过来:“唔——让也你尝尝。”
我心里一荡,舌头绞送,将还未咽下的一小块牛肉顺势渡到她口中。菲菲姐赶紧别过头:“你越来越恶心了,什么东西——”
“特意帮姐姐温的牛肉,来,趁热吃。”我贴住她的脸,看她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别闹了,刚刚差点被小可发现——”
我蹭着她的脸道:“怕什么,以前还不是差点被外婆和蕊蕊发现,这样好舒服——”美人姐姐重重地掐了我一把,嗔怪的眼神里春水荡漾,妩媚到了极处。
“小可洗完澡会弄很久,姐姐,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撩开蝴蝶结的后围,却被菲菲姐一把抓住道:“你下面沾上了那个东西,怎么可以再弄进去!我裤子和袜子都脏了,你别再闹,把这个焦焦的馅饼拿出去。”
我端起馅饼,忽然想起一件事:“姐姐——我想跟你借笔钱。”
“呵呵,想换车了么?要多少?”
“不是换车,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想要借800 万,好不好?”
“你这个小色鬼第一次向姐姐开口要钱,姐姐能不给你么。”
菲菲姐为国际品牌做广告、代言无数,即便是现金,800 万那也只是个小数字。
不过她那样辛苦打拼事业,要不是这次时间紧迫,我真不想向她借钱。
……晚餐吃到很晚很晚,杯盘碗盏之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烛光下,菲菲姐和小可争奇斗艳,看得我如痴如醉。
“茂哥哥,还以为你只顾你女友,都不理我和菲菲姐姐了!”
干!!
谁不理谁了?
那晚和同学在公寓里笑得稀里哗啦,把我晾在门外不管,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居然又把菲菲姐扯了进来!
看来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教训教训这个蛮横的小妮子。
我咽下口中的热汤,正想申辩一番,菲菲姐看了我一眼说:“你不用再讲,有女友了都不给姐姐说,枉我疼你一场!”
我急急道:“姐姐太忙了嘛,下次一定找个机会让你们见上一见。”
“哼!你女友很漂亮么……我才不要见!在小可心中,最漂亮的永远是菲菲姐姐——耶!干杯!”
菲菲姐避开我热热的眼神,微微扬起雪白的脖子一饮而尽,幽幽道:“小可!姐姐不能再喝,你陪你茂哥哥喝好不好?”
“这样珍藏的酒……不要给他喝,我就要……和姐姐喝……”嘴硬的小妮子渐渐不支,菲菲姐便和她洗漱一番,先行睡觉去了。
我毫无睡意,走去阳台小酌。
阳台上晚风徐徐、皓月当空,倚在躺椅上自斟一杯,尚未饮下,便已醉入这不夜之城上空的月色里。
躺椅的旁边有一张木桌,木桌的上面放了一个画框,月光印上去,让人思潮涌动、不能自持。
那是一张淡淡的油画,画面上阳光明媚、青草依依,一个蓝色牛仔装扮的女郎,身材修长、容色极美。
只见她抱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小少年,跨坐在一匹骏马上,一只手似欲去掀高高的牛仔帽,又似指向前方。
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里,充满了幸福和爱怜的神色。
这是菲菲姐获奖那年,和我一起旅游时,让人画的。
就在那一年的今天,姐姐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记得那晚也是这样的月光,我小小的身体坐在她修长的腿上,我就像今晚的小可一样,说她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我从小没有母爱,小姨虽然疼我,但毕竟有些严厉。
而菲菲姐仿佛从小就带着母性,让我享尽温柔。
有一次我缠着姐姐在爸爸的书房玩,恶作剧般碰摔了一个什么元青花的瓶子,爸爸放下手中的毛笔,就要打我。
亏得姐姐趴在凳子上,说要替我挨打,我才逃过一劫。
姐姐很小的时候,双腿就修长漂亮得不行,我又整天围着她转啊转的,从此落下小色鬼的骂名。
我这个假色鬼慢慢读上中学,变成了真色鬼,姐姐也越来越漂亮,成了炙手可热的超级名模。
自从和姐姐发生第一次以后,外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疯狂性爱的印记。
现在回想起来,姐姐当时是那样的疯狂,疯狂得让人无法相信,让我隐隐觉得她有种放纵和发泄的味道。
而这个美丽性感的身体,真的是属于我的么?直到现在,我仍然很迷茫。
不管怎样,乱伦的感觉还是让人欲罢不能,我们有时甚至几乎就在外婆的眼皮底下做爱。
当然,这样追求刺激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
发现我们的正是舅舅,她是外婆的儿子,名义上也就是菲菲姐的养父。
舅舅这个色鬼养父,垂涎菲菲姐的身体早不是一年两年了。
因为外婆疼爱,从小就要菲菲姐和她住一起,才没有被他得手。
那一次我喝了些酒,缠着姐姐在别墅的阳台上做爱,被舅舅抓了个现行。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我假装醉了过去。
舅舅没有管我,拉着菲菲姐去了卧室。
我想我是家里的宝贝,就像往常一样,长辈们只是要惩罚姐姐,便悄悄跑去偷看。
舅舅将姐姐推倒在床上,姐姐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去告诉外婆,反抗越来越弱,最后被养父壮硕的屁股重重压上去。
舅舅当时的鸡巴当然比我大得多了,我看到姐姐用力捏住绒被,修长的美腿被压得跨开屈起,白晃得耀眼。
我又是愤怒,又是害怕,紧张之中还夹杂着一种异样的感情。菲菲姐在舅舅狂乱的耸动下,眼神竟慢慢由凄楚转为解脱。那一年,我十四岁。
后来好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去找姐姐亲热,她是部落的核心成员,外婆又万分疼爱,舅舅也不敢再怎样。
但我的欲火却无法抑制,舅舅就把部落当时的平面模特给我上,作为交换条件,我便将学校的小女生带回去,下了药,看着他狠狠肏干。
有好几个后来都被他弄大了肚子,最后去打胎。
我和舅舅的关系,也就渐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段荒唐的时光,在菲菲姐又忍不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宣告暂停。
舅舅对菲菲姐既是迷恋又有几分忌惮,于是便常常偷看我们。
不过,他只有当我事后走开,趁姐姐衣衫不整,突然出现,才有可能得逞。
当然,这都是我有意无意之间制造的,因为我就在旁边偷看。
不想,我们变态的偷看行为被姐姐发现了,舅舅被狠狠地骂了一通;但对我,姐姐仍然是细心开导。
我抱着她的大腿,哭着说那样我更爱她,而且会爱她一辈子。
姐姐却温柔地反过来安慰我,教我无地自容。
难道我今天的变态心理,就是这样逐渐形成的么?
难道是被舅舅教坏了?
难道是姐姐的溺爱么?
我这个禽兽!
我记得当时我还说长大后要娶她,她眼里微微有股幽幽之意,却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之后就像失恋一般,丧魂落魄,姐姐便天天喂我吃饭,还和我睡在一起,我才渐渐好过来。
我总是想,难道就是因为她大我八岁,又是外婆的养孙女么?部落这几年风风火火,菲菲姐真是功劳不小啊。
她这样打拼事业,名势丝毫不减当年,是不愿输给后来的年轻人吧?
姐姐晚上就吃了些汤菜,事务繁多还要保持身材,越想越是让人心疼,越是心疼越是窜起一股邪火。
又是几杯下去,我再也忍受不住,偷偷去推菲菲姐的房门。
我心里一荡:没有上锁!
黑暗中,拉开薄薄的绒被,嗅着那熟悉的胴体香味,我轻轻伏了上去。
姐姐不知是累了还是醉了,我全身压上去,她也没有反应。
摸索着将蕾丝内裤拉在一边,我喘息着刺入,直至耻骨相抵。
压贴着软玉温香,肉棒又被完全包覆,那种致命的感觉,几乎让人大声哼叫出来。
我忽然感到下体被用力往上推,知道姐姐醒了过来。
慌乱中,只听她低声道:“快——快出去,小可在——”
菲菲姐的枕边传来小妮子均匀的呼吸声,我凑在她耳边说:“我就是要在小可旁边干你!哦——好舒服——”每一次屁股压下去,大大的软床就凹下去一大片,小可的身体也随之慢慢斜了过来。
“茂哥哥……我要跟姨父讲……”
我和姐姐正昏迷在极度的刺激感中,被小可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菲菲姐双腿猛地夹紧,我屁股一抖,差点射了出来。
那小妮子嘴里哼唧一阵,又道:“……我们之间不可以”
姐姐猛然将我推开,我压低声音道:“别怕,她在说梦话,我抱你出去好不好?”
“今天还没闹够么,快出去,不要了。”
“姐姐的身子我就是闹不够,姐姐不和我出去,我就睡在这里不走。”
“要死……你先出去……”
……拉开客房厚厚的窗帘,月光照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心里越来越急躁:姐姐怎么还不过来?
刚刚小可说那样的梦话,居然被她听见了!
她如果问起,我该怎么说?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一阵脚步,姐姐走了进来。
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长长蕾丝手套,手腕和脚踝上都是一付银色的链状环饰,腰间斜斜的绕了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那链子一分作三,就像绕了三圈。
再往上就看见白皙纤长的脖子上戴了一个宽宽的银色颈环,一头秀发高高挽束在后脑。
月光洒在一身的银色饰物上,印得浑圆坚挺的玉乳和精致的肉贝隐隐生辉。
最喜欢姐姐这样打扮,真是又雍容高贵,又性感迷人。
姐姐第一次这样穿那晚,我连续要了她三次。
看我还在痴痴发呆,姐姐走过来,白腻的腿根轻触在我的肿胀之上。
我身体抖了一下,顺势捧住性感的雪臀,鸡巴硬得像铁棒一般,挺得老高,冠首抵着漂亮的花瓣重重摩擦,嘴里早已哼叫起来。
要不是姐姐穿上了高跟鞋,我早已顶入了。
美人姐姐嘴角带着妩媚,任由我在触感极佳的丝袜上来回摸索。
但每当我一踮脚,想要插进去,姐姐的高跟鞋也随之踮起,让我次次落空。
我一边哀求地看着她,一边捏住她的翘臀往下压,冠首看着就要抵开膣口,忽然被一把握住。
蕾丝手套薄如蝉翼,上面的褶纹丝结极为漂亮,衬得雪润的肌肤若隐若现。
姐姐大力握了一下,握得我喘息连连。却见她蹲下身,凑近嗅了嗅道:“茂茂!上面都还有精液的味道,刚才你竟然直接插进去!唔——”
我趁姐姐檀口微张,把住她高高束起的发尾,下体向前一送,肉冠挤入唇瓣之间。
不过想要再深入却是不能,柱身已被姐姐双手握紧。
我左右摇动屁股,摇得手套上的银链不断晃动:“姐姐,我有洗过这里,你不放心的话,再放到嘴里洗一下好了。”
“小色鬼,就是喜欢这样欺负姐姐是不是!”
黑丝手套触到我的屁股后面,粗大的肉冠慢慢包进红唇里,我捏住姐姐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含弄。
随着肉柱的深入退出,口水顺着下巴,流到银色的颈环上,反射在美人姐姐性感的眼神里。
我感到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屁股用力一挺,深深送了进去。
美人姐姐大力推开我,蕾丝手套压在唇上,作势欲呕,看得我又是心疼又是舒爽。
我忍不住像恶狼一样将她拉扑在床上,疯狂地手脚并用、舌唇齐上,放肆地享用着胯下的美丽身体,直到双眼血红、口水流干。
在大力的揉捏下,雪白的坚挺不断变形,丝袜下性感的双腿跨踩在床边,我粗暴地肏了进去。
“茂茂——轻一点,你是在强奸姐姐么……”
“姐姐穿成这样,是男人都会强奸你!你喜欢粗暴是不是,今晚就让姐姐舒服到死!”
巨胀的阴茎刮挤肉膣,火热的龟头重重触着花心,每一下都触得姐姐仰首不止,急促的呼吸逐渐失去拘束。
“茂茂——哦——好深……啊……太激烈”
雪白的乳房上指痕满满,在我的大力深入下,姐姐修长的双腿举在半空,自然地摆成M 型。
随着鸡巴疯狂地进出,姐姐脚踝上的银链被撞得不住晃动,那种性感凄迷的样子真是让人血脉喷张,不能自制。
我将精致的高跟鞋抓在手里,用力推向姐姐肩上,半蹲着压上去,让她看着我粗大的肉棒在悬空的美臀中肆意抽干的样子。
“不行……那样……太淫荡。”
这种倒“儿”字的姿势让姐姐有些吃力,性感的手套抱住自己腿弯,屁股上的美肉被撞得啪啪颤动。
淫水不断从美膣中刮挤出来,顺着平坦的小腹流至漂亮的肚脐,再滴打在腰间的银色链子上。
美人姐姐全身上下都亮晶晶的,我每重重地深入一次,修长的大腿就自动并紧,说不出的美艳淫靡。
“姐姐……你里面好舒服,快……把腿放下去……我喜欢压在你腿上干!!”
姐姐双臂摊向两边,漂亮的双腿紧紧并拢伸直,性感的身体像“十字”一样躺在床上,我大口地喘息着,全身都迭压上去。
胴体舒软,膣肉紧并,我畅快地耸动了一阵,渐渐忍受不住:“姐姐……今天我好想射进去……哦”
“讨厌……只知道自己舒服……都不心疼姐姐……”
“姐姐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再喂你喝牛奶好不好?”
美人姐姐只是喘息,舒迷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娇嗔。
我感到后椎一阵酸麻,正欲缩身拔出,姐姐纤长的手臂已经盖上我的屁股。
听她喘息道:“弄进去……姐姐是你的……”
我感到鸡巴涨大到极限,激动道:“要来了!快说那句话!快说!”
姐姐妩媚的俏脸红到耳根:“直接……把……精液……射进去……子宫……弄大姐姐的……肚子……让姐姐给茂茂……生个宝宝……”
湿热的舌头缠在一起,浑圆坚挺的乳房被压得扁扁,我紧扣姐姐的十指,屁股急速地耸动,击打在她绷直的长腿之间。
随着膣道的阵阵痉挛,肉冠顶到子宫口,精力尽情的绽放开去。
我隐隐听到浓精打在子宫壁上的扑扑声,姐姐的眼神中,充满了柔顺和满足。
膣道里的柔肉仿佛还在吮吸龟头,我挺着屁股又再舒服地抖动了几下,正欲抽身,姐姐急忙道:“别……拔出去,会流到床单上,就这样,姐姐喜欢……被你压着。”
“姐姐——我好爱你——”
“讨厌!每次发拽完了,就说这种话……”
我舔着她的脖子说:“姐姐的身体这样舒服,我要天天发拽,永远爱不完。姐姐……刚刚是几次,快说给我。”
“不可以再说那种事!你越来越变态了——”
“姐姐,说嘛!”
“你要死!刚刚……我们的手指握紧了多少次……就是多少次了”
“再不像以前那样说清楚,我就要挠你肚脐哦——”
姐姐全身一紧,仿佛起了鸡皮疙瘩,喘气道:“别挠,我说就是了——刚刚你……在里面射……的时候,有,有六次……我都……感觉到了……”
“姐姐的身体很敏感哦,每次的次数都相当清晰准确!”
“你——你射那么多……进去,我怀孕了怎么办?”
“姐姐这样的气质,大着肚子走台一定也超级漂亮呢!等到不能动胎气的时候,就在家养着,我来服侍姐姐生乖宝宝!”
“茂茂!不准再说那种话!你……你明天去买……买药给我——”
“买什么药啊?止痛药么?”
“不要再赖,你以前常常让小女生吃那个,不要以为姐姐不知道!你这么色,就知道那样舒服,欺负人家小女生不懂事!”
“哦,姐姐是说事后避孕药啊?姐姐难道没有吃过么?”
“干嘛要吃那个?对身体据说很不好呢,我以前危险期的时候,你不都是用套子的么,现在越长大越不听话了,只顾自己舒服。”
“那舅舅……他从来都不射在姐姐里面的么?”
“怎么可以让他射进来!那……那是我的底限。”
“姐姐这么漂亮,身体又这样舒服,他怎么忍得住?”
“他敢!我在危险期的时候,从来都不让他碰的,而且,就算安全,他一般也要……带套,你又不是不知道——讨厌!又让我说这种话!死茂茂,你下面怎么又硬起来?我一说到他,你……你这个变态……呜呜——”
“姐——姐!我明天去向成人药店的大叔要一粒定胎丸,送到部落来喂给你吃,好不好?”
啪!我屁股上重重吃了一掌,还好隔着手套,不算太痛。“小可叫我教训教训你,我都舍不得动手,你还闹!”
我拨弄着娇润的乳头道:“我从小就一直被姐姐教训呢,姐姐教训一次,我就干回一次,姐姐随便教训好了。”
“你,你还要做么!你真是色鬼再世,淫魔重生!”
“既然刚刚都射进去了,今天就让再多让姐姐舒服舒服。”我一边说,一边爱怜地抚着她的面颊颈胸,大大分开浓精四溢的腿根,仰首又插了进去。
我也记不得我到底在姐姐的身体里一共发泄了多少次,反正一直干到鸡巴疼痛,姐姐哭着求饶才算罢休。
高跟鞋、丝袜、手套与被单乱作一床,姐姐赤裸着身子偎在我怀里,瀑布般的长发散在枕上,性感的味道熏得人如卧云端。
我痴痴地看着她,想起炽- 天堂那套饰品中那条银色项链,给她戴上去,真不知要性感到什么程度。
“姐姐——”
“茂茂——”
“小色鬼,你先讲好了。”
“还是姐姐先讲才是。”
“茂茂,上次发布会,你有看到欧阳潇儿么?姐姐没说错,很正点吧?”
“姐姐这样的超级美女都觉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是正点啰。”
“怎么样,想不想要姐姐介绍给你?她真真是个好孩子,也很听姐姐的话,就是外表看起来冰冷高傲些。不过,她跟你,真是绝配呢!”
“部落的女孩子那个不听姐姐的话?我和姐姐才是绝配哦。”
“不要乱扯!首先嘛,她生日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再说嘛,她爸爸就是你的超级偶像,曾经所向披靡的赛车之王——”
妈的!怪不得舅舅不敢动手,原来她竟是欧阳车王的宝贝女儿,我忍不住打断道:“真的吗?还跟我生在一天,太巧了吧?”
“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性格刚好和你互补,让她来治治你的油嘴滑舌是最好不过了!”
“什么哦!我可不喜欢冷若冰山的女生,而且,她是车王的宝贝乖女,又比我长得高,怎么配得上——”
“不要假装了,又去打听人家,现在又装正经!什么配不上?我们这样人家,你这付皮囊,哪一个配不上了?身高么,就高你一公分,有什么要紧。况且,你常常到部落来看我,她妈妈对你印象不错,是她主动问起你有没有女友,我当然以为你没有啰!还有,她家里管得紧,她还没有交过男友,算是便宜你!”
“姐姐很坏呢,现在知道我有女友了,还要介绍——”
“你不是说要找一个相貌和身材都比姐姐还要漂亮的女孩子么,难不成你女友比得过潇儿——说真的,你到底喜欢哪种类型,姐姐还真摸不透你!说你喜欢清纯的乖乖少女么,你又时不时到部落来打望打望。而且我看少女再怎么乖法,也乖不过小可去;你说像潇儿这样家庭清楚、年轻漂亮、气质独特的超级模特,你还在姐姐面前装正经,真不知道是什么狐媚子把你迷住了!”
“就是姐姐这个最妩媚、最性感的超级狐媚子把我迷住了啊!”
“讨厌!就知道哄姐姐开心!”
“常常到部落来的那些富商名流们,想哄姐姐开心还没机会呢。我随时都可以哄姐姐开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茂茂!你这个小色鬼,就是嘴甜。又要绕开话题是不是?给你介绍欧阳潇儿你都这样镇定,想必你女友也不是普通女孩子了,什么时候安排一下,让我和小可一起见一见。”
我知道姐姐是职业病了,对女生从来都是先看骨架,体型比例不过关,再漂亮也会遭到鄙夷。
我以前的好多女友都是这样直接被她PASS掉了。
欧阳潇儿身材既是黄金比例,又长了一张绝世冷艳的脸,难怪她那样推崇。
一想到菲菲姐见到舒舒会是什么表现,我心里就充满期待,但万一她像放大镜一样盯着女友看,又怕女友别扭死。
“姐姐要看我还能说不么?不过小可就算了吧,她哪里乖了,简直野蛮搞怪得要死!我现在真是怕了她了。”
“我就是想比一下嘛!要说是美少女,我还真不相信能比过小可!你不要再假装,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把小可那样了?”
“我……我没有……她是我表妹啊!”
“一听就知道没什么底气,你很想上她,对不对?”
“姐——姐!”
“你以为刚刚她在我床上说的梦话,我没听清楚么?你还记得她是你表妹就好,你想要的时候,姐姐给你就是,你可不要做出对不起小姨的事情来!”
难道今晚姐姐这样让我尽兴,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让我不要欺负小可么?
还是我交了女友没给她讲,有些吃醋?
那她为什么还要给我介绍欧阳潇儿,她不想再和我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么?
我还真是纳闷。
“表妹又怎么样!姐姐,你,你是外婆的孙女,还不是我表姐!我们现在就在做对不起外婆的事情,嘿嘿!”
“胡……说……我又不是生在你们家……我是野孩子……呜呜……”
真是干!!
明明就对自己的性感漂亮自信得不行,偏偏要说什么“我的身子你是不是玩腻了”、“我是野孩子”一类的丧气话,越是这样说,反而越是让人无法自制,这个狐媚子!
“姐姐!你又来了!我不准你这样说,你,你就是生在我们家,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我最爱的亲亲姐姐!我最最爱干的亲亲姐姐!”我一边说,一边又将再度涨大的鸡巴挺送了几下,顶顶菲菲姐气喘喘,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打了几掌。
“你还弄,姐姐下面好疼,明天还要训练她们走台呢!别再贫嘴,我要回我房里去了,被小可知道就不好。”
“姐姐,好久没跟你一起睡觉了,今晚就要抱着你睡嘛!小可睡得跟死猪一样,不可能知道的。”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白,菲菲姐和我互相挣扎了一番,大概都累了,就这样紧紧抱着,渐渐睡去。
……大概是在半夜里,我被一阵碰撞之声惊醒。
听得客厅里脚步声响,大门打开又关上,显然是有人出去了。
我急忙就着床灯朦胧往怀里一看,菲菲姐柔丝散乱,脸上全是我流的口水,睡得正熟。
难道是小可出去了?我心里一噤,正欲起身,房间门被缓缓推开,小可一边哭一边走了进来。
只见她浑身赤裸,左手紧紧捂住下体,右手不断擦眼泪,扁着嘴哭泣道:“茂哥哥……菲菲姐姐不见了!我……我被人强奸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