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凌臣恭敬的站立在堂中,看着眼前一身青袍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凌臣的兄长,凌图。
他要比凌臣大上十多岁,整个人板起脸来,如同私塾中的老学究,一丝不苟。
站在原地,腰背挺直,颇有青松的风骨,身上更是带着一丝书卷气息。
看着眼前面色严肃的大哥,凌臣心中不禁有些发慌,便抬起眼看了旁边的柳雨馨一眼。
柳雨馨今日穿着一件碧绿色的衣裙,长长的衣裙遮住了完美的躯体,头发盘在脑后,被一根玉钗定住,显得面庞光洁无瑕,酥胸高高耸起,更显得是高贵优雅,知书达理。
见凌臣询问般的往来,她本能的面色一红,眼神闪闪躲躲,不敢和他对视,想起昨晚的颠鸾倒凤,柳雨馨感觉自己的下体依然有些发痛,昨晚这个禽兽在自己身体上发泄兽欲,自己的身前硕大的乳房更是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至今还有些许痛楚感。
想到那香艳的一幕,柳雨馨不由的垂下了脑袋,掩饰自己的失态。
凌臣见她这幅模样,自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这女人现在对自己可谓半抗拒,半接受。
抗拒是因为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义廉耻教育在束缚着她,而接受则是在自己和他欢好无数次后,慢慢的习惯成自然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和她调情的时候,自己大哥正板着一副脸坐在堂前呢,也不知道叫自己过来有什么事。
难道自己和嫂子通奸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凌臣心中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件事了,那还不跳起来杀了自己,那里会这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等着茶凉。
“凌臣。”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凌图才开口说道:“你都快成年了,马上就要行冠礼了,怎么还是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凌图的教导语重心长,凌臣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是什么性格,刚正不阿,忠肝义胆,正是一个典型的正派儒生。
见到弟弟整日不务正业,只知道混迹烟花之地,怎能不为他担忧。
凌臣装作受教的模样道:“我知道了,再过几日我便去找个活计,好好养活自己。”
“唉——”凌图放下手中茶杯,长叹一口气:“你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也没见你真的做过。”
凌图又见凌臣一副吊儿郎当,典型的放荡子弟模样,忍不住悲从心来:“若是我当初能够留在家乡,不去做这劳什子锦衣卫,专心教导你,说不定你现在已经考了个秀才,当上了天子门生了。这些年来,由于各种原因,我一直在外奔波,未能好好教导你做人的道理,这是我的过错啊。”
看着大哥一副自责的样子,凌臣心中忍不住撇了撇嘴。
要是真让你来教导小爷,那小爷我恐怕就要变成你这苦逼穷酸样了,整日就知道说些‘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之类的书呆子话。
但是明面上,凌臣还是装在很受感动的模样:“兄长不必自责,我这人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不一定要做秀才,随便找个活计将就将就,饿不死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话。”不料,凌图听后却是勃然大怒:“男儿生在这世上,当带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怎能蜗居在一个小县城里,孤独终老!”
凌臣心中安骂一声,怎么又忘了自己大哥这牛性子。
大哥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儒家,开口圣人,闭口圣人,从小就立志做那‘致君尧舜’的事情。
想到此,凌臣慌忙点头道:“是是是,是小弟糊涂了,目光短浅。”
凌图看他这幅没出息的模样,不由的心中一阵气急,开口说道:“明日我便要回北京,你收拾好东西,同我一道离去。到了北京,我会保举你加入锦衣卫,我给你一个机会。”
“啊——”凌臣长大嘴巴。
还没等他出口拒绝,凌图便大手一挥,肃然道:“就这么定了,你无需多言!”
在大明朝,孝悌之道乃是人们遵守的基本道德准则,孝是对父母而言,而悌则是对兄长而言。
做弟弟的必须尊敬兄长。
凌臣父母早就去世了,家里就剩一个大哥,所以大哥说的话,就是圣旨,容不得更改。
想到此,凌臣不由的苦笑一声:“是,小弟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还有,明日就要离家了,你尽快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那烟花之地也不要再去了。”凌图正气威严的嘱咐道。
“是,兄长放心,我的那些市井兄弟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还有那烟花之地我已经很久没去了,不信你问嫂子。”凌臣突然辩解道。
柳雨馨没想到凌臣会突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刚刚她还在为这个禽兽即将离去而感到欣喜呢。
见凌图也看着自己,柳雨馨脸色微微一红,矜持的说道:“小叔叔这些日子确实收敛了很多。”
凌臣听着这话,心中乐开了怀。
有这么美艳的嫂子能上,谁愿意花钱跑到妓院里面,去上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哼。”凌图轻哼一声,有些满意的说道:“算你还有点觉悟,古语有云,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