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如此强盛,何惧他国来犯!”此等豪言壮语本是开国时皇帝所说,如今已经成了历代将士门的口头禅,国家也正如那在位了接近两百年的皇帝所言,多年来战火不断,虽然几乎没有输过,但也无法扩张,或者平定战火,龙脉虽强,但不够长,将这一国圈在此处。
而且在王朝存在期间天地灵气再度复苏,人们纷纷踏上修炼之路,但成功的寥寥无几,或许这老皇帝能算其中之一吧,靠着大量的丹药将根骨强行筑起,却好运到没有发生任何一点副作用,也成功续命到了一百多,如今已经两百多岁,但吃药终究不抵真正的修炼,吃着吃着便到了瓶颈,眼看着身体已是风烛残年,他终于决心潜心修炼,不知何时起便疲于上朝处理政事,好在朝中臣子还算规矩,无人造反。
“大王,今日前线传来悲报。”一座巨大的宫殿中,皇后洛泰安穿着平日里上朝的衣服,报告着前线要事,皇城又被渗透,今年已经是第三次了。
此时的宫殿中很是昏暗,一片死气沉沉的,并不似平日里的朝堂,而此处也没有别人,只有皇后和一个坐在金色椅子上的瘦的有些皮包骨的老头,他已经闭关于此处半月有余,只有皇后以及少数锦衣卫可以进入此处,待皇后说了有悲报许久后,他终于开口:“说……”
洛泰安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敌方不明底细贸然闯入,但军队实力以及渗透程度不容小觑,大将承齐星,陆工因连续战斗舟车劳顿,如今睡死在营帐中……”洛泰安沉默了一会,道:“军医奉劝若是再战怕是……永远不醒了。”
洛泰安报告完之后大殿中万籁俱寂,但她也习惯了,行礼道:“妾身知晓了……”便直接离开了,她知道皇帝已经没心思去理会了,一如既往的,她知道他沉默便是看情况处理的意思。
洛泰安处理完政事之后便直接回了后宫,更多的事情她也没兴趣管,或许她应该庆幸自己在这强盛的王朝中的一个家底深厚的家族中出生,但是同时也因连年不断的侵略而苦恼,国虽强盛,但不安稳……
“若是未来灵气真正复苏……能否止息这些毫无意义的战争呢……”洛泰安坐在榻上唉声叹气,上朝时的那身鲜红宫装已经脱下,身上只有一件丝绸的轻薄常服,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充分展示了何为冰肌玉骨,再加上得天独厚的书香气质,当年的皇上有多青睐她,如今就有多冷漠,但好歹不只是对她冷漠,不过洛泰安也不喜欢这个皇帝,若不是家里相逼,她又何必来当这个皇后,说到底个人实力不足以离开那确实只能被安排。
忽然洛泰安感觉到喉咙有些异样,她皱了皱眉,手放在胸口按了两下,她立刻感觉到一阵眩晕,弯下腰狂吐,咳了好一会之后才睁开眼,眼里有些疲惫,却没看见地上有任何东西,宫女在门外敲门问道:“娘娘怎么了?奴婢刚刚听您咳的很厉害。”
洛泰安下意识地擦了擦嘴,道:“进来。”
门外的宫女推门走了进去,看见洛泰安的脸有些憔悴,连忙道:“娘娘这是……害了病么?怎会印堂如此发黑。”随后她连忙走出门,喊道:“皇后娘娘凤体有恙!快去把太医喊来!”
没过多久太医便跟着两个太监来了,看见洛泰安的瞬间有些惶恐,洛泰安微微一笑,道:“太医,把脉吧,本宫有何病症说了便是。”
太医连忙坐下,洛泰安便将手放在了茶几上,两个太监在一旁看着,门外还站了几个守卫。
半晌,太医的眉头从一开始的皱起到松开,最后拿开了手,拿出了纸和笔在茶几上开始写,并一边问道:“皇后娘娘最近可有吃太过油腻的食物?”
洛泰安摇了摇头,太医随之写了一行字,继续问道:“那又可曾有过这般吐而不见的情况?”
洛泰安仍然摇头,太医咧开嘴笑了,继续写,看的旁边的宫女和太监都有些着急,但太医身后的宫女懂点药理,她看得出来上面大多是安胎的药方中才会出现的药材。
“那便恭喜娘娘了,娘娘脉中有喜啊!”太医将笔放下,行礼道。
旁边站着的几人纷纷瞪大了眼,也跟着行礼道:“恭喜娘娘!”只有洛泰安还有些懵逼,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一瞬当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连那两个阉人都被这笑容震到了,再感叹皇上的眼光之毒辣。
在此之后也过了许久,洛泰安几乎不怎么在朝廷参政,只是偶尔由宫女搀扶出门走走,但她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却是山中龙脉所在,由于是皇室地域,倒也不怕有歹人或野兽,龙脉没有能看见的实体,但每当有人靠近都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盘踞于此,在这山中多呼吸几口,怕是连败几十场丢掉的士气都能补回来,但也只是士气,无人知道龙脉除了引来抢夺者以外还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但就是会迷信这个,大概洛泰安来此也是为了用龙脉祈福吧,不过也没人知道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每次洛泰安到了此地都只是四处走走看看,随后便回去了,虽然逛的时间不长,但是逢出门必会到那里去,宫女们也不会因此阻止,毕竟看看山而已,山路平整倒也不用担心摔倒。
而这喜脉终究诞下喜果,但直至孩子被抱出来,发出啼哭声之后,皇帝也始终没有出现过,宫内人人庆贺,虽有人去报告给皇帝,但不见他的身影。
太子诞生的那日夜里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洛泰安力竭过了好久仍没能恢复过来,身边的宫女和太监换了一批又一批,洛泰安朦胧中听到几人在窃窃私语,但很快又安静下来,她想要抱抱刚生出来的宝宝,但嘴巴张了张,宫女们都知道她想说话,但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娘娘好好歇息,太子殿下已经妥善安置,不必担心的。”眼看洛泰安的嘴巴张个没完,宫女只好上前安慰道。
听到这话的洛泰安或许是放心下来了,眯着的眼睛总算是闭上了,呼吸也平稳起来。
宫女们看见洛泰安睡着后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东西,吹灭了灯之后也陆续走了。
窗外雨声淅沥,偶尔混杂几声惊雷,闪电照在洛泰安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此时却显得有些瘆人,然而那雷光似乎是赖在了洛泰安脸上,之前几次都只是闪了一下,但不知哪一次起雷光照耀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直至最后一次那闪电亮起,却没再暗下去,也没有响起雷声,雨声也逐渐停止,洛泰安皱了皱眉,一身疲惫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睁开眼睛却不是预想中的那雷电的强光,而是一片被氤氲笼罩的白光,十分柔和,洛泰安揉了揉眼睛,发现此处并不是她熟悉的蝶仪宫里面,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传来隐隐的抚琴声。
洛泰安坐起身,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正轻拨琴弦,那琴声虽断断续续,但却也十分动听,或许那停顿时的寂静也是这曲的一部分吧。
似乎是因为洛泰安起来了,那抚琴的手忽然停止,盖在琴弦上,手指白皙修长,一双雪白广袖曳在两旁,臂弯挂有飘带,绕过身后到另一个臂弯,就像传说中的羽衣,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却是扑面而来的高贵感,已然不似凡人所有的气质,而且脸上蒙着一层雾障,但洛泰安能认定这就是一个女性。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洛泰安并没有就此表现出慌乱,反而直接问道:“来者何人?”
那身形抖了一下,似乎是笑了,说道:“谁是来者?可不就是你洛泰安么?”声音轻柔,仿佛一只化作实体的小手正在轻柔抚弄着听者的耳朵。
似乎是太久没人叫自己的真名了,成了皇后之后便只有“洛氏”或者“龙泰安”了,所以洛泰安还一下子没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回过神来后才知自己已经不在蝶仪宫了,至少她看着这里不是蝶仪宫,她沉声道:“不知阁下是何许人,捉走我区区一个小国皇后?”
那人扑哧一声笑了,道:“我可没捉你,是这家伙把你带到我的洞府的。”说完那人缓缓伸出手,只听得一声轻轻的吹气,一条身披金甲的龙从她的袖口飞出,一阵浅浅的龙吟响起,那龙身彻底显现,此刻却亲昵地在那玉手旁上下翻飞,而这龙也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它竟然还长着一对凤凰的翅膀,还有凤凰那烟火般的尾羽,金甲与那奇特的外形昭示着它的不凡,但更重要的是——洛泰安能明显感觉到这龙的气息与自己在后山寻找龙脉时的感受一模一样。
“这是……龙脉……?”洛泰安有些难以置信,心中其他疑问一扫而空,看着那金色的龙在那边飞了一会后直接飞进了自己的怀中,一股热意顿时充满全身,仿佛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哎呀~真是奇怪,原本师尊还说我与一凡人有缘的时候还挺沮丧的,但现在看来也不错嘛,能与天帛龙这般亲近的人天下可不多。”那人继续笑道,信手弹起了琴,一边继续道:“可惜飞升太久……已经不知道凡间掌权是何种感觉了……”
这龙似乎也很喜欢琴声,在洛泰安怀里盘着的时候尾巴还一甩一甩的,此时再听那女人说道:“天帛龙天生高贵,却不喜呼风唤雨,对合欢之事特别着迷,这便也是龙气高度聚集原因之一……”
听到这里,洛泰安已经对眼前之人有了一些了解,恐怕自己这回是遇上真正的仙人了。
那人说着忽然停顿了一下,问道:“你们下界……可是有了灵气复苏的迹象?”
洛泰安忽然感觉被盯着了,眼睛死死盯住了那片遮蔽容颜的云雾,无法挪开,她只好答道:“我对所谓灵气感知不深……我只知道已经很多人在尝试修炼了……”
谁知那人再轻笑一声,道:“果真,师尊的预言一分不差。”
洛泰安听着那人自言自语,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茬,却听那人再问道:“今日既你我相遇,若是你愿意,那我便可点化你的灵根,从此以后一飞冲天,你只需要答应我两个要求,可以么?”
洛泰安突然有些警惕了,问道:“你想做什么?”
谁知那人听到洛泰安这语气之后忽然大笑起来,一阵前仰后合,那胸部上下晃动之后,竟将她脸上的雾霭也撞散了,还未来得及仔细看,那人轻轻回袖,袖口顿时射出四道白绫,一下子缠住了洛泰安,将她提到了空中,洛泰安呼吸一阵不稳,有些惊怒地看着这女人,定睛一看,洛泰安彻底傻掉了,这女人的长相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此时的她却笑着,笑容极美,哪怕洛泰安是个女人也被吸引了目光。
那人再挥袖时,白绫将洛泰安轻轻放回到地上,身后还多了一张椅子,那人作手势道:“若是我想动点手段你可没办法在这跟我谈判,坐吧~”
洛泰安皱了皱眉,有些不爽,但想来也不是没道理,盯着对方缓缓坐下,姿态优雅,那气质竟与对方不相上下。
“别人若是能得到点化那都是求之不得,怎么到了你这就如见了豺狼猛虎?”那人饶有兴趣地盯着洛泰安问道,一个冒着气的茶壶飘了过来,往二人面前的几乎有拳头大的杯子里倒上清澈的茶水,两杯几乎倒满,随后那茶壶又飞走了,眼看洛泰安没有回答,那人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不会是因为怕变成你那个死鬼皇帝老儿那般走火入魔吧。”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传进了洛泰安的耳朵里连她都没忍住颤了一下,皱着眉头看向她道:“大王不过是……还没找对方向罢了……”说完的洛泰安还是叹了口气,不知该讲点什么,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也很讨厌这个老东西。
“没找对方向?那他怕是活不久咯。”那人笑嘻嘻道,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宛如乡野田间的农夫在大汗淋漓之后的牛饮,随后放下了茶杯道:“说点实话吧,这连年开战的势头,当真是你这个皇后想要的?”洛泰安陷入了沉默。
对方继续追问道:“若是这皇帝也进去闭关了,这独守深宫不知几载,也是你想要的?”洛泰安咬着牙,不想反驳。
随后那人轻笑一声,伸手在洛泰安面前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云雾便瞬间散去,周围传来宫女们忙碌的小声说话,以及一个婴儿的一阵咿呀学语时的叫声,洛泰安抬起头,两人此时竟然在皇宫之中,坐在太子所处的房间里,但忙碌的宫女们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二人的存在。
“这孩子很可爱……不是么?”洛泰安的耳边传来了自己的声音,那女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梳理起了头发,这是每日早晨宫女们做的事情,那手灵巧如蝴蝶,柔弱无骨,“为了孩子……总该表现出一点作为母后的能耐吧?”那人继续说着,此时的头发已经几乎盘好了,她便继续道:“我传授你仙法也不图什么,我只要求你……一,将皇宫龙脉本源抽取干净,这可是个大工程,但是我会告诉你如何去做;二……”那人将两根精美的金簪插在了盘好的头发上,左边的簪子顶端雕刻着凤凰,右边的簪子则是一条金龙,她继续道:“要让自己快乐起来……无论何事……想做,便去做吧……记住了~既当飞仙,何顾伦理……”
那人的话越说越是朦胧,洛泰安隐隐感觉自己的眼角湿润了,眼前的迷雾也越发浓厚,直到意识也陷入了一片纯白。
不知过了多久,洛泰安终于缓缓醒来,只是挪动了一下身子,便感觉浑身骨骼传出一声爆响,劈里啪啦的,连着响了好几次,估计是昨晚睡觉僵住了,那个奇怪的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是盘好的状态,躺倒也没有被压扁,关键是精神头莫名其妙的好,身上也莫名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仿佛这具躯体诞下子嗣已是千百年前之事。
“娘娘醒了么?”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两个宫女的问候,洛泰安随手摸了件纱衣披在了身上便道:“嗯,进来吧。”
门被推开,几名宫女陆续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给娘娘请安了。”但话说一半几个宫女都愣住了,看向洛泰安的眼神变得有些……震惊。
此时的洛泰安已经没了怀胎时遗留的臃肿,一身紫色纱衣下的身体曲线丰腴如葫芦,虽说洛泰安的身材本就婀娜,但多少会受一点妊娠的影响,但此刻却已经完全看不见,皮肤紧致,白嫩如脂膏,凤眸之中闪着精光,作为皇后的那母仪天下的气质无需刻意表现,仅仅是几个动作便已经展露无遗,隐隐透露着一股慵懒而妩媚的气息。
“怎么了?是本宫已经丑的让你们感到新奇了?”洛泰安笑道,笑容平和,让几个宫女回过了神,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娘娘今日是要先洗漱还是先用膳?”
“先洗漱吧……感觉肚子不是很饿。”洛泰安摸了摸肚子道,感觉有些奇怪,一大早起来居然还跟昨晚一般,不过也还好,她着实不想碰那些看上去就很补的药膳了。
虽然宫女们不清楚是谁帮洛泰安盘起了头发,甚至不知道这头上的两根金簪从何而来,但皇后的心思她们也不敢揣测,只能和平时那般协助洛泰安沐浴穿衣,在沐浴洛泰安的身形更加明显了,搓澡的宫女都在怀疑自己搓的到底是不是凡人的肌肤,怎会这般嫩滑。
待到快要正午时分,几个伺候太子到困意满满的宫女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尖锐的太监声音:“皇后驾到——!”几人立马打起了精神,将有些乱糟糟的东西收拾好,站成一排整理了一下仪表。
没过多久房门终于打开,一袭青色宫裙的洛泰安走了进来,宫装裙摆展开如同莲花,层叠之间多了几分神秘。
看见站成一排的宫女们洛泰安不知为何感觉到有些怪异,挥袖道:“你们昨夜照顾了太子一晚上,也该休息了,何需在此迎接本宫?”洛泰安说话间一股幽香逸散开来,嗅者皆来了精神,仿佛置身清晨的池塘边上闻到的莲花香气。
宫女们虽想留在这继续照顾太子,说些漂亮话,但皇后的旨意也不敢不从,便告退了。
洛泰安走到床边看着躺在摇篮中的婴儿,此时的他闭着双眼,短小的手脚缩在一起,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很是恬静,洛泰安也不由得心生喜爱,但也不好打扰他睡觉,只是看两眼便想先离开了,这房间里莫名觉得有些闷热,谁知转身的时候一道衣带扫在了摇篮上,将那摇篮晃了一下,但好在摇篮里的婴儿并没有睁眼哭,而是咿呀地叫了两声,洛泰安回头看,发现摇篮中的孩子正笑着盯着自己,手脚乱动了两下,洛泰安心头兴起,很自然地便抱起了孩子,宫女们凑了上来,防止出问题。
奇怪的是,昨夜还喜哭闹的孩子,此刻到了洛泰安的怀里却一点也没有哭的迹象了,反而一直咯咯笑,洛泰安也笑着伸出嫩白的手指,孩子便被吸引了,抱着洛泰安的手指吸吮起来,似乎很是喜欢洛泰安身上的香味,洛泰安越发喜爱,抱着孩子踱了几步,一边走一边道:“真可爱……若是一直都如此可爱就好了……”
但没过多久,异变突生,孩子的脸忽然涨红,仿佛没法呼吸了一般,身体颤抖起来,洛泰安瞪大了眼,似乎有些慌乱,宫女们也慌了,好在旁边有太医在待命,他立马道:“娘娘先把孩子放回床上!”洛泰安连忙将人放回摇篮中,孩子却还依依不舍地想要抓住她的那璞玉般的手,眼睛却难受地眯了起来,霎时间哇哇大哭,太医连忙过去看,看了好一会之后,在孩子的两腿间放了一块冰,脸色有些尴尬,洛泰安连忙问道:“太子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的太医脸上尴尬更甚,道:“回娘娘……太子殿下这是……”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才说道:“是勃起了……”
几个宫女立马闹了红脸,一个个捏着手沉默不语。
洛泰安的脸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终究是阻止了自己继续逗孩子的想法,轻声问道:“那龙儿无事吧。”
太医点点头,道:“娘娘及时放开了太子殿下,倒是无碍……”
无奈,洛泰安只能暂时离开,毕竟从刚刚看见孩子开始,她心中的某个目的就越发清晰,似乎这件事必做不可。
下午的太阳十分毒辣,但在山中树荫之下倒也不算太热,洛泰安一个人在山中,似乎是在散步,那种对龙脉的亲近感似乎越发浓厚,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佛那上面有人注视着自己,她皱了皱眉,一手伸出,张开了手掌,面前放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界碑,这种破石板到处都是,但这块似乎有些不一样,洛泰安的手放上去之后似乎听到了一阵巨兽的哀嚎,怪异的感觉充斥心头,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但手掌依旧稳稳放在上面,一道微弱的金光从云间射落,与那青天白日融为一体,看似平平无奇,但精准地照在了洛泰安的身上,洛泰安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体内生成,在这一瞬间仿佛天地只剩下她一人,下午的灼热都消失不见,只有环绕全身的那暖意,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高涨,更加饱满。
皇宫众人只看见今日阳光正好,丝毫注意不到后山金光四射。
皇后贵为凤体,诞下太子之后几乎是半年没有再上朝,期间各种政事没了主心骨,运行起来让人隐隐有些不安,但总的看上去是没什么问题,也会有太监去给洛泰安和皇帝报告关于朝政相关事宜,但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到洛泰安对此事没有以前那么关心了。
洛泰安给孩子起名为“龙罔”,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无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包括那正在闭关的皇帝,既然皇帝没意见,那这名字也就如此用下来了。
然而此后皇宫竟然真就一点大事都没再发生了,皇帝依旧闭关不出,以至于之后连洛泰安也进不去那闭关之所了,按锦衣卫的说法是皇上突破在即,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然而过去了将近一年时间都没有任何消息从里面传出,让人不禁怀疑皇帝是否还健在。
御书房内,洛泰安站在书架前挑选着书籍,身后不远处一个太监正手持竹简汇报前线战事,情况不容乐观,但说实话,自洛泰安诞下龙罔之后,入侵的战事烈度也在迅速下滑,战士数量也锐减,减少支出的部分皇粮自然是回到了皇宫里面,离开前线的战士却是尽数回到了常人的生活之中,无意中增添了家庭负担。
所以如今的战事基本上只是小打小闹,若是皇宫再度发起以往那般规模的战斗,那此时的敌军可能就顷刻蒸发了。
“哎——!太子殿下!那里不能进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宫女叫喊的声音,刚刚报告完的太监楞了一下,洛泰安挑了挑眉头,随后便听到了龙罔的叫声,御书房的守卫一看是太子便都不敢阻拦,但宫女们却都碍于御书房门前的守卫不敢跟着龙罔跑进去,守卫与宫女的目光交汇了几下,最终守卫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放行。
“娘——!”御书房里响起龙罔那稚嫩的声音,蹦蹦跳跳的,就连汇报战事的太监都愣住了。
洛泰安转过身,看着扑在自己裙摆上的龙罔,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太监连忙恭喜道:“太子殿下出生两年便学会跑跳说话,真是天纵奇才,想必未来接过当今圣上衣钵还能带领龙国步步高升啊。”
洛泰安将龙罔抱在怀中,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瞥了一眼拍马屁拍的震天响的太监,摸着龙罔的脑袋问道:“龙儿真是聪慧过人,想要什么时候来当这明君呢?”
太监听的冷汗直流,当今皇帝还未仙去,皇后虽在宫中说一不二,但这话多少还是大不敬了,好在御书房人不多,谁知龙罔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差点晕过去:“我不要当明君!我要一直呆在母后怀里!”
太监匆匆告退,不敢继续听下去,不然自己这脑袋不知道啥时候就丢了,御书房里龙罔还在闹,在洛泰安怀里拱来拱去,惹得洛泰安一阵娇笑,莲步轻移,坐在了椅子上,轻轻为龙罔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龙罔还想往洛泰安怀里拱,却忽然听到连续不断的嘶嘶声,他好奇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条粉色与白色之间变幻着的滑腻绸缎已经飞至面门,迅速将他的小小脑袋包裹,那丝绸上带着浓浓的牡丹花香,懵懂的龙罔哪里知道这是什么花,却还嬉笑着拍手叫好,绸缎包裹脑袋之后只有嘴巴没有被缠住,随后熟悉的温热靠近了龙罔的嘴边,龙罔乱动的手脚也安静了下来,本能地咬住那柔软的凸起,听到洛泰安一声轻哼,原本还乱动的手脚被同样的丝布覆盖,那仿佛水流般的布料摩擦肌肤带来的舒适感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的心中。
过了没多久,御书房门外的宫女看见洛泰安抱着龙罔从里面走出连忙请罪道:“是奴婢没看管好太子殿下……请娘娘责罚……”
洛泰安没说什么,只是将已经穿好衣服的龙罔轻轻放回地上,对着他道:“晚上再来找母后好么?先跟她们回蝶仪宫。”
龙罔的眼里还有许多不舍,抹了抹嘴边不存在的水渍,还是跑回到宫女的身边,“无妨,龙儿生性好动,只是下次莫要再带他在御书房附近玩耍了。”洛泰安看着宫女们轻声说道,拂袖又走回了御书房。
宫女们看洛泰安没有追究如蒙大赦,匆忙带着龙罔离开了此处。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御书房内,洛泰安一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本,美目流转,想起刚才龙罔吸吮母乳的感觉,繁复的华服之下已是汁水涔涔,心思完全不在那书本上了,裙摆下的锦缎如藤蔓般生长,延展出来,此处散发出的那极其内敛的威压哪怕是已经修仙多年之人都会因此胆寒。
转眼间龙罔已经十三岁,明年就要成人礼了,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完全继承了父亲的才能与相貌,以致于皇宫中人对那闭关的老东西也没那么怀念了。
但皇宫依旧是洛泰安说一不二的,太子即便再有才能也年纪尚小,难免会有头脑一热的情况,再加上洛泰安手段保守,很难让人抓出其中毛病,这名为皇后,实际上也和皇帝差不多了。
腊月时节大雪纷飞,山中却没有积雪,洛泰安站在一个界碑前不知在做着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母后在这做什么?”
洛泰安睁开双目,回头看向皱眉的龙罔,轻轻一笑道:“不过是呆屋里太闷,出来走走罢了,龙儿又何必这般表情。”
龙罔摇了摇头,指着洛泰安的肩膀问道:“那母后的披帛为何飘了起来?难不成是风吹的?”
洛泰安看向自己的双臂,那鲜红的丝绸披帛居然真的在飘起,仿佛仙女的羽衣一般,身后一条金龙虚影冲天而起,两人皆被吓了一跳,齐齐看向那飞往天际的龙,下一瞬洛泰安便感觉到体内力量充盈,仿佛那精力无限可以遨游苍穹的神龙一般,裙子上缓缓出现几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图案,洛泰安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已是无比享受,此时皇宫的龙脉已经完全消失,囚禁在洛泰安的体内。
与其说囚禁,倒不如说是共生,龙脉为洛泰安提供无穷无尽的灵气,洛泰安则只需要……
“那是什么?”龙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似乎是以质问的口气对着洛泰安问道,在那金龙冲天的瞬间,龙罔便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呵呵……不过是灵气复苏多年龙脉显现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话说龙儿什么时候也要开始修炼呢?”洛泰安说着,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凤眸中秋波流转,但未经人事的龙罔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自顾自回答道:“待到明年成人礼加冕之后……我自会想办法修炼,若是不成,那便是天不眷我龙罔了……”提到加冕一事,龙罔的眼神便锐利起来,虽然面前之人是他的母亲,但也是皇室的实际掌权者,要人放弃权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但这江山,还是握在男人手里比较合适,他便继续道:“加冕之日……还望母后成全。”
洛泰安娇笑两声,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哪怕是厚实的冬装也无法完全遮盖,倒是那狐裘与披帛,还有那裹的厚实且紧致的衣裙更加凸显她的韵味,加上龙脉固体后不由自主散发出的高贵气质,若是一般男子,恐怕都已经看痴了。
但龙罔显然是在洛泰安的怀抱里长大,对此耐受性还是高一些,故而也没有察觉到有很大的变化,只听得洛泰安道:“龙儿紧张什么?母后可是一直都等着你接手,再回那清闲的日子呢。”
听到洛泰安这样说,龙罔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一些,拱手行礼道:“那这么多年真是辛苦母后操持了,孩儿定会再现开国时的辉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原地留下洛泰安在这山中。
看着龙罔的背影越来越小,洛泰安凤目微眯,刚才龙罔语气中的不善哪怕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了,果然孩子大了就是不好管,“还是宝宝时的你会讨母后欢心~”洛泰安有些苦恼道,不禁想起曾经那无数个龙罔吸吮自己乳头的时候,脸上也泛起一阵粉红,广袖轻拂,无数宽大的彩绸从裙摆下射出,环绕起她的身体,直至完全看不见她的身体,那绸缎散开朝着蝶仪宫飞去,原地已经没了洛泰安的身影。
“国师,可否看看这皇宫中的龙脉是怎么回事?”龙罔在御花园中与一老头相对而坐,那老头便是龙罔口中的国师了,呆在这皇宫之中也有差不多百年之久了,对于卜算一道甚是精通。
“太子殿下莫急……”国师不紧不慢道,手指蘸了点茶水,在茶几上比划了几下,似乎是在画什么阵法,但似乎越画眉头皱的越是厉害,最后还是不得不掏出了以前用到现在的龟甲,又算了半天那皱起的眉头终于落下,道:“龙脉没有出问题,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强盛了……难不成是灵气复苏导致的?”
龙罔有些不敢相信,虽说他自己不懂卜算之术,但还是能感觉到异样,那种不详的感觉绝不是国运昌隆的表现。
但思来想去,龙罔没法给说明白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说是自己的母后影响了龙脉吧,虽说龙罔能明显感觉到洛泰安的身体已经发生了蜕变,但龙脉乃是天地本源之物,哪有人能撼动。
“若是殿下不放心,那让我等去后山查看些时日便可。”国师说着,似乎也在思索,但他想不明白龙脉到底会如何,说句不好听的,按照他的认知来说,就是这个国家都已经埋进沙土之中,龙脉也不会因此减弱半分。
“算了,后山也不是谁人都可接近的,还是再等些时日,待我加冕之后再收拾吧。”龙罔叹了口气说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龙罔心中的不安也在加重,皇宫之中似乎风雨欲来。
终于是等到成人礼这一天了,此日之后若是成功加冕,那龙罔便可以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而就在当日早上,红霞满天,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湿气,看上去今日天公不作美,但成人礼还是要继续的,毕竟龙罔贵为太子,排面不能丢,再加上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
果不其然,在加冕仪式即将开始之时天空下起了大雨,无人注意到洛泰安的脸上出现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金色的广袖中捏着一张闪烁着紫光的红色符纸。
遮雨的棚子早上便已经搭好,故而现在加冕倒也不是什么问题,龙罔朝着那龙脉石碑上香,叩首,敬酒,各种仪式有条不紊,看得出来他早已准备完好,只差洛泰安将令牌亲手交予龙罔手里,原本此事应该是当朝皇帝做的,但即便是儿子成人礼,这老东西依旧闭关,那便只能由目前代为掌权的洛泰安做这事了。
虽然天气不好,但现场还算是喜气洋洋,洛泰安的那高兴的神色让人挑不出毛病,此刻的她身着金色冕服,裙摆上尽是龙凤相互交织的绣纹,裙摆再以绣着蓝色水纹的象牙白缎封边修饰,极长的裙摆随婀娜的走姿摇曳,袖摆置于裙上,双手再挽一道殷红的丝绸披帛,头戴一顶月牙冠,本身便已经无可挑剔的容颜再配上精心修饰过的妆容,此刻的洛泰安美的令人心醉,她一步步走向台上的龙罔,仿佛曾经看见那个威武的男人站在这上面朝天祭祀,将那十几斤重的铜剑舞的生风。
再看此时,两个身影似乎重叠在了一起,洛泰安在那一瞬间想起了还在“闭关”的皇帝,娇躯变得有些焦躁不安,望着那小小年纪便已称得上玉树临风的身影,一个酝酿多年的荒诞想法彻底成型,龙罔看见母后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淫靡,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全身汗毛乍起,纵身朝前一跃,一道暗红色的雷光直指高台,将那刻着龙脉的石碑劈的粉碎,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又是几道闪电落下,龙罔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面目全非,洛泰安直接晕了过去,好在被龙罔及时扶住了,黄金令牌掉在了地上,龙罔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中,但手被轻轻拉住了,龙罔面目有些狰狞地看向那拉自己手的人,是国师,他摇了摇头,加冕仪式并没有完成,就算龙罔拿上了令牌也名不正言不顺。
突生的变故让所有人乱作一团,不过洛泰安还是被优先送回后宫了,国师直接大声道:“今日并非良辰,加冕一事,日后再谈!快些收拾!”
洛泰安逐渐醒来,自己被抱在了龙罔的怀中,若非此次“意外”,洛泰安一时间还真认识不到此刻的龙罔竟然已经如此壮实。
此时的洛泰安身上可还穿着十几斤重的祭祀用的冕服,再加上本身也有些重量……
但在龙罔感觉来并不是如此,他只感觉自己的母后轻的犹如十几岁的少女,但那轮廓是作不了假的,如此丰腴的体型怎么会如此轻盈。
“龙儿……”洛泰安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睁开眼看见抱着自己的是龙罔之后似乎变得特别激动,连忙捧着龙罔的脸慌张问道:“龙儿你没事吧!?快……快让母后看看……”说着就要往别的地方摸,龙罔浑身一颤,差点松手,连忙道:“没……没啊!那几道雷没劈在孩儿身上!母后快收手!”此刻看见泪眼婆娑的洛泰安,龙罔心中对于今日加冕失败的愤怒也几乎消失不见了,或许洛泰安的心里真的只有自己的安危了吧。
旁边跟着的几名宫女和守卫都不敢说话,默不作声地跟在旁边,似乎除了龙罔,在场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仿佛是在洛泰安说话的瞬间一股奇香便弥漫开来了。
呆在龙罔怀里的洛泰安欣喜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久了都把龙罔盯的有些发毛了,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走一半把人放地上吧,而且洛泰安的身体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抱的,宫女?
她们又怎么敢,虽然洛泰安确实轻,但也不代表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能抱起来。
但感受着手中那隔着层层丝质冕服的曲线,以及那衣服下所透出的温热,龙罔毕竟血气方刚,也难免有些反应,若说洛泰安不美那是定然不可能的,只是这种十分扭曲的情感肯定不在龙罔的料想之中,只是龙罔想到此处时脑子里便仿佛海滩退潮了那般什么都不剩了,脑子里尽是自己对母后娇躯的幻想,即便眼中波澜不惊,心中的早已刮起狂风暴雨,乱的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肌肉记忆在驱使着他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蝶仪宫的门口,此时雨也停了,宫女们急匆匆地推开了门,龙罔犹豫了,有点想将洛泰安放下来,但看着此时母后虚弱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还是踏足走进了蝶仪宫,但此时洛泰安开口了:“行了,你们不用跟来,龙儿抱我回去就行了。”
龙罔一惊,但宫女们自然是不敢忤逆洛泰安的意思的,纷纷欠身告退,这下龙罔就尴尬了,这算个什么事,偏偏此时洛泰安还眼神迷离地缩了缩身子,轻声道:“龙儿愣着做甚?快些抱本宫进去。”声音绵软,把龙罔听的好似被电了那般酥麻,只能匆匆应和一声,快步走洛泰安的床边将她放下。
“母后好生歇息,孩儿先告退了……”龙罔匆匆撂下一句就想走,手却被一双柔荑拉住,龙罔头皮一阵发麻,却感觉一块温热的东西塞进了自己手掌之中,他回头一看,竟是刚刚那未来得及交出的皇帝令牌,金色外壳包含一块玉璧,即便仅仅作为装饰品使用也是难以想象的奢华,曾经日夜想要的东西确实到手了,但一想起国师的叮嘱……
洛泰安微笑着握紧了龙罔的手,道:“龙儿长大了许多,这权力,也该落到你手里了。”龙罔这下是明白了为何洛泰安不许其他人跟进来了,但龙罔知道皇权交接不该如此……他只能开口道:“母后……这样交接太轻浮了……”话未讲完,洛泰安的眼中出现了些许愠色,问道:“又是国师的主意?”
龙罔不敢说话,握着令牌的手松开了些许,但还握在手中,洛泰安也没有就此拿回去,而是皱着眉头问道:“那是国师的意见重要还是母后的意见重要?”龙罔有些进退两难,此刻洛泰安的气势似乎完全变了,让龙罔不敢直视,他只能模棱两可道:“如今父皇不理此事……那自然是母后意见为大,只是国师毕竟也是听天道的,他的意见也得斟酌斟酌。”此话一出,洛泰安握着龙罔的手似乎松了些,龙罔也成功抽出了手,令牌并没有成功到他的手中。
虽然不忿,但此事已过,龙罔再如何也无济于事,眼看洛泰安不说话了,龙罔继续道:“那母后好生歇息……加冕一事莫要担心,孩儿先告退了。”
说完龙罔就要走,但离那门还有好一段距离时两道红绸缎从身后飞来,竟然直接将门关上,“砰”的一声后,那丝绸便将门把手死死缠住,房内的光线暗了许多,龙罔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洛泰安坐在床边,看着龙罔眼神中水雾弥漫,仿佛要将龙罔当场生吞,她微笑道:“龙儿怎么这么着急就要离开呢?”说着她缓缓解开冕服腰间的蝴蝶结,罩衫随之滑落些许,露出一对白里透红的香肩,继续道:“这冕服可难脱的很,不来帮帮母后么?”
龙罔的脑子嗡嗡的,刚才那种胡思乱想的感觉又袭上心头,但他还是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孩儿还是帮您把宫女叫进来吧。”说完就要走去开门,却发现那缠住门把的丝绸怎么也解不开,仿佛与那把手融为一体,龙罔面色变得凝重,却不见那坐在床上的洛泰安缓缓伸出手,一条金色锦缎携着浓郁香气朝着自己激射而来。
龙罔的脖颈被瞬间缠住,他慌忙转过头去,洛泰安依旧笑吟吟地说道:“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我们不是母子么?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快过来帮母后脱了这衣服~”
说完洛泰安手臂一甩,那锦缎便又在龙罔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龙罔感觉意识都要被这香气夺走了,憋红了脸,虽然感觉今日的母后很是怪异,但话已经讲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能顺从,快步走到洛泰安跟前。
但此时他又犯了难,他怎么知道这玩意怎么脱。
“呵呵……不会脱么?这可不行啊,以后若是立后,连妻子如何穿脱这种华服的经验都没有,那可不是个称职的丈夫。”洛泰安摸着龙罔的脸笑道,龙罔暗暗咬了咬牙,点头,随后洛泰安站起身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龙罔竟然一直没有注意过洛泰安的身高,龙罔也不算矮了,洛泰安竟然还要比他高了两脑袋,但还不容他细想,洛泰安便已经握着他的手指挥起了他如何脱掉这身衣服了。
房间里的衣服摩擦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子,龙罔被指挥着在洛泰安身上解开绳扣,抽出丝带,直至洛泰安的胴体完全展现在龙罔面前时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捂住眼睛想要迈开腿离开,却不料一脚踢在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直接将他绊倒在地,还带有洛泰安余温的衣物被掀起,尽数盖在了龙罔的身上,龙罔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缠绕上身的衣物却越缠越紧,那带着浓浓体香的衣物让他心跳加速,但不敢多想,他连忙叫道:“母后!这……我被衣服卡住了!”
但龙罔挣扎了许久都没有些许能松开的样子,反而是呼吸急促间不经意吸入了大量衣物上的体香,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洛泰安缓缓坐回到床上,羊脂玉般的肌肤白的耀眼,身体曲线更是无可挑剔,美目中是龙罔在自己的裙子中挣扎的身影,或许别人不知道,但这衣物是沾染了龙脉气息的,龙罔一届凡人又如何能摆脱其控制,估计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都在以为这是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
洛泰安两腿交叠,两腿之间有东西缓缓滴落,当她将玉足放在龙罔身上时,那衣物下的挣扎便开始逐渐变小,那玉足也如轻轻安抚般游走起龙罔的全身,龙罔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妙触感弄的发颤,脑子里只觉得这舒服的很,丝毫没注意到那一条条伸向自己下体的衣带,甚至那衣带将自己胯间的肉棒掏了出来都没有感觉到有何不妥的。
于是龙罔那根十几岁便已经规模夸张的肉棒在各色丝绸衣带的簇拥下立了起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洛泰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根还带有些青涩的阳物,足尖轻轻戳在根部,缓缓向着顶端游走,在这不停向上游走的过程中肉棒随之缓缓起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最终马眼被足趾盖住,衣带将根部死死缠绕,打上一个蝴蝶结,就如同洛泰安刚刚还穿着的冕服那般,被这丝布所裹挟,哪怕是神仙也会软了骨头。
根部被勒住之后玉足便开始肆意地探索整根肉棒,首当其冲的便是龟头,被足尖夹着毫不留情地将包皮拨开,或许这会有点痛,但被包在衣服中的龙罔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袭上这肉棒,洛泰安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后面竟然冒出数条丝绸,在空中缓缓摇摆,其中一条深紫色的绸带直接伸向了肉棒,卷成螺旋状一下子套在了肉棒上,洛泰安的红唇中随之发出了一声轻哼,绸带缠绕在肉棒上很快开始了抽动,洛泰安舔着唇将龙罔的肉棒用玉足缓缓压下,配合着那丝绸的抽动缓缓摩擦,“乖龙儿~这龙根还真是吓人呢……”洛泰安轻笑着说道,足上动作却是一刻没停,而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热了,胯间那蜜裂喷出一股带着浓浓香气的粘液,不偏不倚地淋在了龙罔的脸上,虽然被冕服的裙摆包住了脸,但那液体还是渗过了层层丝布,最终在龙罔的鼻头停下,让龙罔感觉到了一点湿润,但这更加激起了他的那深埋心中的欲念,阴茎变得更加硬挺,欲望在逐级攀升,即将爆发之际……
龙罔从一声惊叫中醒来,将旁边正在驻足等候的宫女纷纷吓了一跳,纷纷低下头不敢看龙罔胯间的那夸张的鼓包。
待到龙罔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香喷喷的,定睛一看竟然是洛泰安的床榻,他连忙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再看向那大门,缠住门把的丝绸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他对着旁边一个宫女问道:“怎么回事?我为何会躺在母后的床榻上?”
“回太子殿下……我们也是进来没多久的……只是听娘娘说您抱着她放在穿上后就晕过去了……”宫女有些羞怯地回答道,偏头不敢看龙罔的裆部。
龙罔挠了挠脑袋,似乎他的记忆也是从这时候终止的,随后他环顾一周似乎没看见洛泰安的身影,便问道:“那母后现在在哪?”
宫女转头指向偏殿那被屏风拦住的地方,道:“娘娘在沐浴……”
纵使有千个疑问,龙罔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了,他对着那屏风行了一礼道:“既然母后有事在忙,那孩儿先行告退了。”
“嗯。”那屏风后的模糊影子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轻轻一声答应,那声音飘渺的宛如来自九霄云外,听不出任何的意思。
龙罔听着这声音似乎有些腿软,抿了抿唇,没有过多犹豫便快步离开了。
洛泰安靠在那铺满花瓣的浴池边上,掌心漂浮着一条金色的龙形虚影,这小家伙看起来十分欢快,从龙脉中分离的痛苦虽然撕心,但如今好歹是结束了,也让其躁动起来,一件件奇妙的想法倾诉给了洛泰安,洛泰安倾听时那两腿间的蜜裂一张一合,白皙的脸上也逐渐浮起一阵粉色……
逐渐的,朝中大臣发现自那次加冕仪式的意外之后,洛泰安每日上朝都穿的十分华丽,相较于那日的冕服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华服长袖大摆,纹饰华丽,颜色更是鲜艳至极,虽然众臣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哪个敢多嘴开口问,朝政依旧如以往那般运作,只是众人心中的那种隐隐的不安感越发浓重了。
在加冕意外的半月之后,期间龙罔一直呆在宫中,他感觉最近似乎不怎么见到国师,但眼看国师所言的又一个良辰吉日即将到来,傍晚时分终于是看见了神色有些慌张的国师,此人很少露出这种的表情,龙罔心头大感不妙。
“殿下……此事……或许我们应该找个秘密些的地方说……”国师气喘吁吁道。此时的国师身上有些狼狈,像是有什么巨大的麻烦正追着他。
龙罔的神色变得凝重,带着国师偷偷走到了一处废弃的柴房,此处已经废弃了许久,路上杂草丛生,蚊子非常多,但意识到此事定然不简单,那就得确保没有其他人知道这谈话的内容。
令龙罔意想不到的是,国师走进柴房之后“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抽泣着一边扇自己的嘴巴道:“老臣无能啊——圣上的基业怕是凶多吉少了——!”龙罔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但没有第一时间将国师扶起,而是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我让你查的关于母后操布之术有头绪了?”
国师停顿了一小会,抱着脑袋低下头道:“娘娘操布之术的来源虽未明确,但定然与后山龙脉有关……”
龙罔心中巨震,虽然此前在后山遇到母后时便猜想过那龙脉不对劲,但确认之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连忙问道:“龙脉乃是天地本源,难不成如今真的有了将人变为修真者的能力?”这个猜想让龙罔震惊的同时又有些兴奋,若是自己的母后能以此变为修真者,那自己岂不是也可以?
听到龙罔说话的国师身体一抖,抬起头来那双老眼满是泪水,在黑暗中似乎在发光,他颤声道:“不……不是……如今龙脉已经……”
“已经怎么?”龙罔看着国师如此语气,心顿时凉了半截。
国师咽了咽口水,道:“后山龙脉之中的龙气已经枯竭……但根据卦象那龙脉之源却依旧在此地……娘娘若是多年来经常独自前往后山,那恐怕是……”
之后的话已经不必再说,龙罔的脑子瞬间好似爆炸了一般,心中各种离谱的猜想此刻都得到了印证,而且若是洛泰安真的掌握了那超越认知的实力,那她就更没有理由放弃这王权了,想到这里龙罔浑身战栗,拳头握的咔咔响,国师的心中已经想好了若是太子没有打算现在处置自己那便今晚收拾家当偷偷出宫远走高飞了。
好在龙罔还算是有在思考,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扶起国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事错不在你,谁也想不到母后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本宫明日去与母后讨个说法便是。”
国师眼神有些闪躲,只能躬身道:“那太子殿下务必小心,皇后娘娘的状态似乎很不寻常。”
龙罔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前后脚走出了此处,丝毫没有留意到房顶坐着的一个宫女,她手中捧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无人知道她呆在此处是想做些什么。
国师回到自己的寝室已经满头大汗,他赶紧将门关的死死的,环顾房内无人之后便急匆匆地开始翻找压箱底的财物,随便找了个布袋装了进去,甚至有些易碎品也一起放入,仿佛已经陷入了癫狂。
但没过多久,门外忽然响起两道敲门声,国师身体一颤,一块玉镯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还来不及心疼,门外再度传来两女子的声音:“国师大人~需要帮忙么?”国师回头看向那门,月光的映衬下两个纤细的身影印在了自己的门上,似乎身后还飘着什么东西,长条状的黑影在空中绕出一个半圆。
国师听到声音后瘫坐在地上,发出一阵绝望的哀嚎:“我明明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去做了!为什么皇后还是不愿意放过我?!”脸上已经尽是悲戚之色,门外的二人依旧静静地站着,仿佛没听懂他刚才说的话,再次敲了敲门。
国师害怕的手脚发软,他已经无比后悔为什么回来收拾东西而不是趁早离开,而此时令国师更加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那关的紧紧的门缝中钻入两条柔软的轻纱幔带,推着那门闩掉了出来,随着啪嗒一声木头掉落的声音,门随之被推开,国师面门正对那刚刚升起的皎月,两个手挽飘带的宫女站在门前,背对着月光时她们身上的衣裙折射着清冷寒光,姣好的面容带着标志性的微笑,仿佛刚刚从月亮上降临的月宫仙子。
这显然已经不是宫中宫女所应当穿戴衣裙,至少不会这般华丽,国师惊恐大叫着别过来,两名宫女还是笑吟吟地踏入了门槛,漂浮的衣带顺势便将那门合上,一切都停止在国师的那张惊恐的老脸上,关门前的一刻国师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月光,直至那香气四溢的雪白丝缎将他的脑袋完全包裹其中,在国师惊恐的目光完全消失之后,房间最终还是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就连那丝绸摩擦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无人知晓今夜会发生什么大事,但龙罔确实是睡得非常不好,闭上眼睛便是纷乱的思绪仿佛洪水般冲刷自己,就好似那日抱着母后回宫一般,但此刻的龙罔已经不愿将此人称作母后了,此事他在之前多少猜到了几分,今日与国师的交谈更加笃定了猜想,那洛泰安此番作为定然是预谋已久,想要将这国家彻底毁灭,每每想到自己一直敬爱的母后竟然如此歹毒,龙罔便气的胸口疼,但每次想到洛泰安,时不时胯间那根东西会莫名其妙的变硬变直,不过龙罔也没有非常在意,毕竟小的时候洛泰安便与他说过许多男孩子身上的各种奇妙现象,大多集中在下体,都是很正常的,虽说如今无比厌恶,但洛泰安曾经对龙罔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不是假的,就这样在两种立场里不停纠结,龙罔皱着眉头还是慢慢睡着了。
次日,皇宫之中无比安静,却给众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在退朝之后龙罔快步走向朝堂,似乎是想要在朝堂这种庄严的场合当场质问洛泰安所作所为,至于为什么没有在退朝之前就到那里去……
主要还是因为龙罔昨晚没睡好,今天起晚了。
门前守卫依旧不敢拦下气势汹汹的龙罔,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不拦的,但龙罔就这么进去了,仿佛英勇赴死的战士。
当龙罔走入朝堂之后,洛泰安果然没有离开,她坐在龙椅上,穿着一身金红交接的华丽凤袍,臂挽一条足有三臂宽的金色飘带,在空中无风自动,那丝质的布料滑如水,莲花状的裙摆铺在台阶上仿佛随时会随着下坡流走,每一片花瓣的末端都会绣着金色的龙凤交媾的图案,美丽且淫靡,十趾饱满如豆蔻,两只玉足纤尘不染,两条嫩白纤长的腿从裙摆间伸出,交叠在一起,虽说凤袍宽大,但在那腰身处还是收窄了不少,紧紧包裹起那蜜桃般的臀瓣,将那最诱人的曲线完全展露,却没有露出多少肌肤,衣襟打开,那裹胸布只能围住饱满酥胸的一半,上方露出大片雪白,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那里似乎藏着什么,引人浮想联翩,凤袍的广袖则更是夸张,平日里袖摆都是曳在裙摆上的,那袖口展开怕是能藏下一人。
龙罔也不管别的了,愤怒道:“龙脉命尽,雷劈瑶台!是不是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洛泰安饶有兴趣地看着愤怒的龙罔,看着龙罔的裆部时那眼中的欲望已经毫不掩饰,道:“龙儿所言何事?母后处理了一早上的政事可困倦的很……听的不是很清楚呢~”语气中的戏谑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了。
“你这妖妇……!”龙罔握紧了拳头,怒骂道,也不顾对这母后的礼仪了,想要冲上前去质问她为何要如此残害自己。
忽然破空之声四起,四条纹龙绣凤的华贵红绸从不同的方向射来,龙罔躲闪不及,手脚就被牢牢捆起,“啊!”龙罔的惊叫声在偌大的宫殿中回荡,但却没有人敢进来看是怎么回事。
洛泰安放下竹简,缓缓抿了一口茶,看向使劲挣扎的龙罔道:“龙儿莫要白费力气了~这缚龙锦可是母后的贴身衣物,浸染灵气多年,水火不侵,若是捆住了,连真龙都挣脱不掉。”
此时龙罔才意识到这丝绸竟然香的让人沉醉,手脚传来的惊人的滑腻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水流捆住了那般,但依旧是动弹不得,“吸干气运,毁我王权,你现在想干什么?”龙罔怒目道。
“想干什么……?”洛泰安倚在龙椅上,姿态慵懒,斜飞的凤眸微微眯起,一手伸向被吊在空中的龙罔,丝绸袖摆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听着很是挠人,璞玉般的手掌从广袖中露出,对着龙罔招了一下手,龙罔被强行带到了洛泰安的身前,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你想……啊!”龙罔的声音都变得战战兢兢的,原本面对这个强的深不可测的女人他还不是那么害怕,却是没想到她真敢动手,只是话还未讲完,那手便将龙罔的裤子一把扯下,露出他那还算娇嫩的阳物。
“母后想做什么……加冕那日不是已经预演过了么……?”洛泰安缓缓问道,纤细的玉指轻轻撩拨阴茎,如此近距离感受阳物的灼热,洛泰安不知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凤眸之中水雾弥漫。
“不……呜呜……”龙罔脑中才突然浮现那段记忆,原来那日他抱着洛泰安进了房间之后并不是如宫女所说晕了过去,而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被踩住了下体,他屈辱地想要再骂,嘴巴却已经被洛泰安身后射出的长绸堵住了,塞的满满当当,那丝绸不仅散发着芳香,还带有洛泰安的余温,同时身后飘来红绸,仿佛恋人的手一般环上龙罔的脖颈,龙罔欲哭无泪,任由那毒蛇般的红绸在自己的脑袋表面四处游走,最后紧紧蒙住口鼻,龙罔的呼吸变得困难,每次呼吸都只能靠那混杂于浓浓体香中的少许空气,而且越是呼吸困难便越是会大口呼吸,龙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染上这体香了,就在他心中绝望之时,感觉到裆部传来诡异的燥热,但他无法看到是怎么回事。
洛泰安的体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比致命的催情剂,更何况龙罔这种连元阳都未泄的男性,在轻微撩拨之后阳物迅速起立,洛泰安轻舔红唇,张嘴便将阳物含了进去。
龙罔立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四肢的挣扎更加用力,脑袋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响,原以为这就已经是巅峰了,但却是刚刚开始,两条红绸在龙罔的子孙袋下方交叉飘过,龙罔只感觉到裆部有风,但随着那红绸在裆部不断环绕,很快便将那里围的水泄不通,接着便开始从大腿根一寸寸的束缚起来,滑腻丝绸紧贴肌肤,好似能滑动,却又裹的严严实实,接着那红绸在腰部也环绕了好几圈,将龙罔整个裆部都包裹成红色之后再伸向阳物,一左一右兜住那还算饱满的蛋袋,在滑动好几回之后已经将那子孙袋完全裹住,好似一锦囊,被裹住后快感翻了数倍不止,龙罔的腰猛的一跳,浓厚的精液决堤而出,被洛泰安尽数吸入了喉咙。
“唔嗯~哈~”洛泰安张开嘴,将还处在高潮状态中阳物吐出,精液被她舔的一干二净。
“龙儿的元阳真是令母后着迷~呵呵。”洛泰安舔着红唇道,似乎还意犹未尽,操纵着红绸将那还在抑惊状态的阴茎一圈圈缠起来,至此,龙罔的裆部已经完全落入了洛泰安的掌控之中,极强的性快感与屈辱在心中交织,竟一下子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沙沙……嘶……嗤溜——嗤——”龙罔在朦胧中听到了阵阵舒缓的布料摩擦声,仿佛回到了被窝之中,暖和且柔软,不禁让他想要翻个身,不料却怎么也动不了,动了动鼻子,熏人欲醉的香气直冲脑门,直接就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却还是那熟悉的朝堂,丝绸在空中缓缓飘着。
“龙儿醒了?这睡姿真是可爱~”耳边传来一阵魅惑的声音,龙罔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对包裹在丝绸中的巨乳,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脸上,温暖且柔软。
龙罔这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忙想要挣扎,洛泰安却只是将那藏于袖中的手掌轻轻握起,龙罔立刻就感觉到裆部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有种被包围挤压的感觉,龙罔不由得挺起了腰,而阴茎也很适时的传来被吸取的感觉,龙罔感觉到无比屈辱,却也对这乱来的伦理感觉到不寒而栗,堂堂皇子竟然被自己的母后玩弄。
但也不论龙罔如何想,身体的反应终究是无法骗人的,在一阵细微的液体喷涌声之后,洛泰安娇笑着将龙罔的脑袋从自己胸中放出,龙罔被那喷香的巨乳捂的满脸通红,而且发现自己的四肢依旧动弹不得,看见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裆部后又羞又怒,全身上下就靠这丝绸遮挡,但此时那丝绸却又包的极紧,将身体轮廓都凸显出来,那跟没遮有什么区别?
“你放开我!”龙罔挣扎着叫道,他无比后悔自己的鲁莽,应该再多谢准备再来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即便作再多准备,今日这情况不会有任何变化。
“龙儿别急呀……”洛泰安将龙罔抱起,丝绸的束缚变得更加紧致,那被红绸裹的紧实的阴茎十分突兀,将龙罔裹的是浑身酥软,洛泰安继续道:“既然龙儿那么想要这龙脉中的龙气……那母后给你便是~嗯哼哼~”洛泰安吐气如兰,眉眼间的温柔与强欲无法掩盖,让龙罔一阵后背发凉,心中大感不妙。
“龙儿可要接好咯~”洛泰安舔着红唇道。
两手放开龙罔,在龙罔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拉开凤袍的腰封,那作腰封的翠绿绸带解开的瞬间也飘了起来,与那原本就挽着的金色飘带纠缠在一起,好似金镶玉,美轮美奂。
原本那皇后的装束是需要几个人协助才能穿脱的,放以前无人能修炼的时候这凤袍更像是一种华丽的枷锁,但如今不同了,那丝质的华服一件件解开,最终两条绸带从缝隙中钻出,洛泰安双手轻轻撩开裙摆,露出那光洁无暇的蜜穴,粉嫩的穴口蠕动着,汁水涔涔流出,这形态可真不太像是有过生育的女人,这也是修炼带来的好处,不仅让洛泰安永葆容颜,还能让身体机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
哪怕龙罔再不通男女之事也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了,他彻底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放……放开我……呜呜呜……”情急之下龙罔竟然哭了出来,但是丝毫无法减缓自己的身体往洛泰安怀里沉下,手脚的挣扎也被那丝绸化作虚无,完全不敢看自己的下面,随着一声“咕噜”从洛泰安的胯间响起,龙罔的龟头感觉到了一种极强的吸引力,他的呼吸变得紊乱,发出沙哑的叫声,那窄紧湿润的蜜壶咬住阴茎,让龙罔舒服的手脚都僵直了,洛泰安红唇微张,对着龙罔的脸轻轻吐出一口香气,那香气打在脸上,若是一般人早就忍耐不住大量泄精了,但龙罔刚刚泄了元阳,故而耐力还是比常人高了一些,不过在洛泰安那充满温柔母性的魅惑之下任何防御都不过是纸糊的墙,一吹便倒。
洛泰安松开了撩裙摆的手,环住了龙罔的脖子,“龙儿怎么磨磨蹭蹭的,真是笨拙,母后来教你如何才能更好地满足女人的性欲吧……”洛泰安媚眼如丝地看着龙罔道,阴茎被不尽的魅惑惹得是坚硬似铁,显然也让洛泰安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脑中也没了常人的纲常伦理,只记得那梦中仙的教导:既当飞仙,何顾伦理。
虽说阴茎坚硬似铁,但将其裹住的丝绸却是柔似云烟,大大增加了其体积不说,还变得非常有弹性,而且丝绸也丝毫没有让阴茎推入蜜壶产生困难,反而是得益于丝绸的那极其光滑的特点,让龙罔在无法忍受的一次抖腰射精后,原本还想慢慢插入的阴茎瞬间捅了进去,被齐根吞没。
“嗯——!嗯啊~”洛泰安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勾魂夺魄的轻吟,身后射出大量色彩鲜艳的丝绸,丝绸互相摩擦的声音接连不断,仿佛盛开的鲜花,组成花瓣的每一片丝绸在空中妖艳扭动着,有些已经缠在了房梁上,“龙儿真厉害~呵呵~刚刚插入便射出了这么多,真是叫母后欢喜~”洛泰安在龙罔耳边轻轻说着这悄悄话,龙罔浑身颤抖,每个字都充满挑衅意味,像一把重锤一次次砸在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上,无法反抗,不能反抗,不想反抗……
龙罔的眼神有些呆滞,看向自己的母后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原本该从眼角流出的泪水变成了阴茎喷出的精液,丝绸虽然裹的完全,但也好歹在马眼处留了小口,故而龙罔的每一次射精都精准地灌入了洛泰安的那不停鼓动的花芯之中。
洛泰安看着龙罔这副模样,情不自禁地便摸着他的脑袋道:“乖龙儿~你要的龙气……要来了噢~”
话音刚落,四五条足足一人身高那般宽的红绸从洛泰安身后射出,那长度仿佛无穷无尽,在空中扭转几圈后金色的龙纹显现出来,无比的耀眼,那长绸宛若游龙,迅速环绕于龙罔的身边,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而那红绸又相继缠绕上龙罔的四肢以及躯干,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直至将龙罔的脑袋以下都裹上了鲜艳滑腻的丝绸,双手反绑于身后,而那龙气似乎没有因此进入龙罔的身体之中。
“龙儿莫急……母后这就给你奖励~”洛泰安说着双手摸在了龙罔的屁股上,没有费多少力气便将他的屁股掰开了,龙罔似乎听到身后有东西正在朝着自己射来,“要来咯~”洛泰安舔着唇道。
下一瞬四五条散发着耀眼金光的锦缎相继插入龙罔的屁股之中,那锦缎极长,从那边一直延伸到了龙罔的屁股里,伴随着一阵浅浅的龙吟,龙罔惨叫出声,引得洛泰安娇笑起来,也不知是嘲笑龙罔此时的表情还是笑他索取龙气的盲目。
趁着龙罔张嘴,洛泰安松开了龙罔的屁股,一手扒下胸前那华丽的裹胸布,一切动作都是那么不急不缓,让龙罔无法拒绝,那裹胸布如水流般从那嫩滑洁白的酥胸上滑落,但很快又飘起,携着那浓浓的乳香,将龙罔的脑袋除嘴巴以外的地方统统包裹起来,顷刻龙罔的惨叫声变成了嘴巴被堵住的呜呜声,饱满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中,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但不同于那时,此时的洛泰安的母乳更加香甜,也更加……催情。
“龙儿慢些吸~想喝多少母后这里都有~嗯~”洛泰安的身体在精液的催动下也变得更加敏感,龙罔的汲取显然让快感更上一层楼,身后射出的绸缎更加躁动起来,纷纷卷向洛泰安怀里的龙罔,捅在龙罔屁股里的几条锦缎一时间金光大盛,那龙吟再度响起,无比清晰,“噗呲——咕噜咕噜……噗噗——噗噗噗——”但在洛泰安听来龙罔的那大量精液在自己穴中喷薄而出的声音更加悦耳,甚至子宫都被填满了,精液从阴茎和蜜壶的缝隙间漏出少许。
此时那插入龙罔后门的锦缎的金光缓缓褪去,这么多年来洛泰安早就对龙气的运用炉火纯青,刚才灌入龙罔体内的龙气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且完全作用于那根令她无比欢喜的阳物上了,龙气盘踞于阳极便会极大增强其能力,且会优先抢走身体的养分用于让阳物变得更加威武,假以时日龙罔便会被他梦寐以求的龙气变成一个可爱的宝宝,“这样就能永远与母后亲热了呢~乖龙儿~”洛泰安轻轻捧住龙罔的脸吐气如兰道。
丝绸控制着龙罔的腰身从洛泰安怀里抽出,那阴茎拔出蜜壶的瞬间便有些许白浊从中漏出,但很快又被那吸力极强的蜜壶吸了回去,几道红绸将那肉蝴蝶包起,裙摆放下,缠住龙罔脑袋的那裹胸的布随之飘回到洛泰安的胸前,重新将那对诱人的硕大胸乳兜住包起,她便再次恢复了原本的端庄。
“这龙气……感觉如何?”洛泰安让龙罔坐在怀里,一手轻抚龙罔的阳物问道,即便经历了这般强度的榨取,阴茎依旧屹立不倒,或许这有龙气的影响,但更多还是源于洛泰安的那可勾魂夺魄的魅力,她轻轻拉动一条丝绸,那裹在阴茎上沾满了白浊精液的丝绸便忽然尽数散开,飘在空中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几乎都被精液浸透了。
“哈啊……龙气……这就是龙气……唔——!”龙罔全身都软了,没了那丝绸包裹的瞬间,阴茎便好似不受控制了那般开始疯狂地喷洒精液,白浊液滴尽数洒在了洛泰安那铺散开来的裙摆上,随后龙罔便看见了那原本浸透了精液的丝绸上的白浊迅速消失,如同被吸收了一般,那丝绸再次变得干爽丝滑。
收回到了洛泰安的裙摆之下,洛泰安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是享受,此等场景让还未完全丧失理智的龙罔不寒而栗,这诡异的丝绸竟然能直接吸收精液为她所用。
“嗯……龙儿这龙喷水真是精妙绝伦呢。”洛泰安看着龙罔那不断射精的阴茎笑道,玉手还握住阴茎帮忙抖了两下,瞬间一条白色的液柱喷出老远,龙罔的表情扭曲了,身体不停发颤,终究是抵不过这销魂的快意,此时终于察觉到一丝异常,惊恐地叫道:“龙气!龙气在漏!”洛泰安娇笑起来,轻轻弹了一下龟头,道:“龙儿莫急~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几道红绸飘到了龙罔的面前,仿佛恋人般亲昵地抚摸了几下龙罔的脸颊,此物如此熟悉,显然就是刚刚捆住龙罔手脚的几道缚龙锦,芳香弥漫,顷刻仿佛化作几道长虹射向龙罔裆部,绸缎交织不停,将阴茎上缠下绕,极致的丝滑触感碰上无比敏感的阴茎瞬间让精液再度加码喷出,龙罔咬紧牙关想要忍住,却被那不断滑动的丝绸瞬间破功,先是互相交叉仿佛织毛衣那般将阴茎包起,包到顶端又化作螺旋状一圈圈往下缠绕,到了根部便开始朝着整个裆部游走,每道缚龙锦都滑向不同的方向,直至裆部乃至大腿根完全被丝绸覆盖,如同包起了尿布,那丝绸才聚拢回到阴茎处,再度盘旋往上,在那原本留出给马眼用于射精的丝绸缝隙被几道锦缎织成的华丽绸花遮挡,随着嘎吱一声的收紧,硬如铁的阴茎被丝绸完全勾勒出了轮廓,就好似洛泰安穿着的那华丽的凤袍那般,关键处的曲线必然是一览无遗,随后阴茎便高高抬起,射精变得更加猛烈,却一滴精液也无法漏出,被那纹路华丽的缚龙锦尽数吸收。
“真漂亮……龙儿很喜欢被母后的贴身衣物包住阳物呢。”洛泰安戏谑道,那锦缎吸收了精液后还会传出几声龙吟,但都很轻微,仿佛是巨龙被这锦缎缠住后挣扎无果发出的哀嚎,龙罔感觉到既舒服又难受,他一点也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但就是无法控制勃起,洛泰安的强大让他感觉到无比绝望,即便她对自己依旧很温柔,但情况已经完全脱离掌控了,逃脱机会只能日后再想。
但似乎是察觉到龙罔思考时异乎寻常的安静,洛泰安轻笑了一声,轻拂大袖,身后飞出彩绸将龙罔固定在自己身上,同时缚龙锦再度收紧,龟头顶端的绸花闭合成了花苞,一时间龙罔感觉阴茎仿佛又插进了洛泰安的穴中,那丝绸如同活了一般对阴茎又吸又舔,龙罔张大了嘴巴大口喘气,空气中却早已满是洛泰安的那魅惑的体香,他求饶道:“母后……龙儿错了……龙儿不该……不……不该如此不识礼数……”话未说完便又感觉到马眼一阵舒畅,精液再度喷涌而出,灌入了那花苞之中,而那花苞也神奇地重新绽放了,似乎是洛泰安对龙罔的求饶感到了满意,暂时放过了他。
洛泰安轻轻甩袖,袖口射出一条长绸,将龙罔那被脱了丢在一旁的衣服托起,绸带缩回袖中,衣服也到了洛泰安的手里,龙罔有些害怕地看着洛泰安,洛泰安却只是笑着操纵那裹着龙罔身体的丝绸收回到衣服之中,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帮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就像小时候那般,母后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小时候的他几乎都不怎么跟服侍他的宫女呆在一起,经常是母后帮他洗澡穿衣,在后宫玩耍。
但此时的龙罔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就这一会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料,已经完全沦为鱼肉了。
龙罔虽然穿好了衣服,束缚身体的丝绸也收了回去,但裆部的缚龙锦依旧一动不动,轻柔托着阴茎不让其软下去,一看便知洛泰安是故意的,但龙罔依旧不敢有任何意见。
“嗯……好了~龙儿若是没什么事那便先回去吧,母后还有政事要处理。”洛泰安说着嘴凑近了龙罔的耳边,继续道:“记得不要和其他人提起这里的事情噢~”洛泰安轻轻弹了一下龙罔裆部的巨龙,随后就那样随意地放开了龙罔,重新拿起那竹简看了起来。
龙罔有些难以置信,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踩在那滑腻至极的丝绸裙摆上,一个不小心往后仰了,眼看要摔了却被两条绸缎兜住了身体,那绸缎仿佛一只大手将龙罔缓缓托到了台下,让他重新站稳,洛泰安看着竹简眼睛都没有挪开过,笑道:“龙儿怎么这般不小心。”
龙罔不敢回应,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那几乎已经铺满台阶的裙摆,似乎比他刚来时变大了许多。
一路离开朝堂,路上的侍卫和宫女们时而侧目,似乎他们所熟知的那个皇子不会有如此着急的样子,但龙罔也是无奈,虽然身上的衣服还算宽松,但阴茎被丝绸包裹着已经硬的不像话了,若是平时那般慢悠悠地走怕是有更多的人看见他裆部的那奇怪的鼓起。
回到自己寝宫的龙罔身体已经无比燥热,他赶走了所有的太监和侍女,将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于洛泰安那样随意扯几下就脱掉不同,龙罔身上的衣服他自己也是要花好一番功夫才能脱掉的,他看着自己裆部那花纹华丽的红绸,眼睛都红了,怎么会裹的这么紧,他尝试着解开,却发现虽然刚才是看着那丝绸是一圈圈缠绕上去的,但此刻却一点缝隙都找不到,一条金色的刺绣巨龙盘踞于包裹阴茎的锦缎上,十分威武,但龙罔绝不会在此时欣赏其艺术成分,想要从那龟头上的绸花开始下手,却发现无论拉扯哪一片花瓣都只会让阴茎感觉到锦缎在持续的摩擦中再度收紧,将他勒的喘不上气,没过一会便身体一颤,精液喷涌而出,然后看着精液打湿绸花后又被完全吸收掉。
“为什么会这样……”龙罔抱着头,牙关咬紧,很是苦恼,却也无济于事,空气中弥漫着丝绸上散发出的香气,让人仿佛置身一片牡丹花海,龙罔喘着气,脑袋里嗡嗡的,看着裆部那华丽丝布的包裹方式有些迷糊了,再加上刚才也被这锦布弄的射出来了,他情不自禁地再次朝着自己那被裹的硬挺的阴茎伸出手,笨拙地握住,上下动了会,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龙罔张大了嘴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心跳不止,细细感受下来竟如此舒适,但随后便是一阵极其难堪的羞耻感。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被这个妖妇控制……”龙罔在床上难受地四处翻滚,想要以此分散在裆部的注意力,但显然无济于事,快感如洪水猛兽迅速蚕食他的理智,裆部那裹在丝布中的一柱擎天无比吸睛,即便理性一直在提醒那个人是他的母亲,那一桩桩把他害惨了的恶事都是她所为,但仇恨的心思越是躁动,那背德带来的奇异快感就越是无法抑制,似乎……本该如此。
傍晚时分,洛泰安走回到蝶仪宫之中,池中已放好了热水,粉色的花瓣浮起,那朦胧的水汽里都带着丝丝甜香,洛泰安轻轻解开腰间结扣,那要几人协助才能穿脱的华丽凤袍竟如同花瓣般一件件落下,直至露出那洁白如玉的丰腴胴体,显然在今日吸收了元阳之后这具躯体变得更加让人垂涎,若是那老皇帝没死看见这般场景恐怕也会老树开花吧。
龙罔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蝶仪宫的门口,在这一路上依旧安静的可怕,仿佛整个皇宫只剩下他一人,在龙罔到那里时月亮已经逐渐升起,天空陷入深蓝,在光线变差后龙罔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犹如发烧了一般浑身发烫。
“太子殿下晚安。”门口的宫女看见龙罔来了行了一礼,直接给他打开了蝶仪宫的大门,道:“太子殿下快些进去吧,皇后娘娘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龙罔身体一颤,她怎么知道自己今晚会来,瞬间那叛逆的心理又起来了,想要掉头就走,但裆部忽然传出一阵嗤嗤声,缚龙锦再度收紧,摩擦肉棒,“啊!”龙罔惊叫一声,两股战战瞬间坐在了地上。
“哎呀~太子殿下没事吧?”面前的宫女看龙罔摔倒了连忙上去扶,龙罔却惊恐的发现面前的宫女竟然两臂之上挂着一条丝绸披帛,此刻那披帛正飘荡在空中,这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别过来!”龙罔惊恐道,似乎忘了自己皇子的身份,像个被猛兽逼上绝路的可怜人,在地上不停地后退。
就在此时,宫中传来一阵脚步声,十数个宫女从蝶仪宫里走出,脸上带着的潮红似乎还未散去,但在黑暗中不是很明显,就如同刚才迎接龙罔的宫女一般,都挽着漂浮的丝绸披帛,颜色各异,美轮美奂。
她们排成了迎接的队列,站在龙罔两侧,齐声道:“太子殿下快快请进,娘娘已经等候多时——”
龙罔看着这两排宛如仙子的宫女,心中的恐惧竟在逐渐转变为对未知产生的性欲,仿佛看见了话本中那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的场景,而眼前的宫女,哪怕是话本中的图案再精美也不足她们容貌的十之一二,龙罔甚至在想以前怎么没觉得她们这般漂亮。
而后没过多久,房中便传出了洛泰安那妩媚慵懒的声音:“龙儿怎还呆着不动?快些来陪母后沐浴~”听到声音的龙罔开始了不可控制的兴奋,那努力压制的裆部瞬间鼓起了大包,裤子被阳物高高顶起,看见此景的宫女们虽然有些惊奇,但很快便也适应了,毕竟以后估计不会少见。
洛泰安的话音落下不久,门中便飘出几道彩绸,直射龙罔五体,将他裹挟后拉入了房中,宫女们也顺便将门关上,然后便听吩咐直接离开了。
那彩绸从朦胧纱幔遮蔽的浴池里射出,将龙罔一路拉到了浴池之中,那浴池中朦胧的身影顿时变得真切,但龙罔还未来得及看便一头栽进了浴池之中,浴池虽不算深,但没了方向感的龙罔还是没法一下子起身,直至他被一双藕臂拉起。
“龙儿怎么这般晚了才来找母后?”龙罔被拉出水面后坐在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吐息,一双玉手熟练而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渐渐扯下,随后丢在一旁,洛泰安继续道:“难道是被这缚龙锦裹着舒服到不愿意来找母后了么?”
“不……不对……我们是母子啊……不能这样——!”龙罔残存的理智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来时的兴奋在真正面对时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违背世俗伦理带来的恐惧,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出这搂着自己的那双柔若无骨的藕臂。
“呵……龙儿如此叛逆,可是有在这些年真将本宫当作娘?”洛泰安冷笑一声说道,身为皇后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散发出来,在龙气的加持下威压更甚,将龙罔吓得噤若寒蝉,若他仔细想来,自打他认为自己可以接手皇位的时候对母后的态度便已经有了变化,那一切都源于国师对他的教导:明君有情,却要点到为止,不可被情爱所困,办事秉正,不可念及公私之别。
洛泰安对国师的痛恨早已深入骨髓。
“龙儿知错了……若有机会定然不会重蹈覆辙。”龙罔强忍着那恐怖的威压流着泪说道。
那威压瞬间消失,洛泰安的眼神也不再那般可怖,她将那缚龙锦动了动,顶端的绸花开始散开,仿若初冬来临般凋落,散开的绸带在水中缓缓飘荡,龙罔暗自松了口气,似乎还有缓和的余地,心想道:“母后毕竟还是爱我的,应该也不会又一次为难我。”这也是今晚此行龙罔认为的最好结果。
两人在水中呆了好一会后,洛泰安才捏着龙罔的下巴将他的头微微向后转,眼神迷离地问道:“龙儿……喜欢母后么?”
龙罔还处在之后如何应对以后与母后关系的想象之中,自是根据小时候的本能不假思索地答道:“喜欢。”
说完的一瞬间龙罔身体一热,似乎在脑海中凭空出现了什么东西,下身那半解开的缚龙锦紧紧抱住整根肉棒,不断摩挲间竟带来了阵阵诡异的酥麻感,再加上其湿水后变黏了些,更像是舌头在自己的肉棒上缠绕舔舐,那诡异的感觉让龙罔瞬间从那冥想中醒来,销魂蚀骨的性快感如巨浪袭来,本能的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咔咔咔的出气声,已经媚眼如丝的洛泰安深深地吻住了龙罔那张无所适从的嘴巴,香舌缠绕,龙罔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两腿在水中无力地乱蹬,舌头被缠绕发出的呜呜声反而更加激起了洛泰安欲望,两腿也随之绞住龙罔的腰身,一对灵活的足弓夹住了龙罔那颤动不止的丝绸肉棒,轻轻推动,龙罔的眼泪又不经意漏出来了,肉棒也越抬越高,微小的气泡从锦缎的缝隙间漏出,洛泰安的足底即便是泡在水中隔着锦缎依旧能清晰感觉到阴茎上散发的惊人热意,随着足趾勾动其中几条,阴茎又一次强行变大了一圈,竟然直接将包裹的丝绸撑散了,与此同时洛泰安的足尖在根部朝着龟头处轻轻一划,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处奔涌而出,竟然越过水面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淋在了那水面上漂浮的花瓣中心。
“嗯……”洛泰安松开了龙罔的唇,龙罔眼神呆滞地流出了口水,尽管下身依旧在漏出精液,但性欲却没有因此减少分毫,此刻思绪已然被突如其来的吻搅的如同浆糊般混乱。
“这么舒服么?居然射的这么高。”洛泰安笑吟吟地问道,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龙罔眼角的泪, 龙罔身体战栗着张了张嘴,两腿还想蹬却已经没了力气,仿佛力气全都从刚刚那一股精液离开了身体,而此时洛泰安也不再收敛,今日虽然在朝堂之上已经做过了,但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一来是这疯狂的想法第一次实现,二来毕竟是多年来上朝的神圣之地,虽说洛泰安已经对这个国家没有一点敬意,但这多年来的习惯一时半会还是改不掉的。
在天帛龙的龙气加持下魅意完全放出,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龙罔的瞳孔迅速缩小,手脚都绷紧了,本能地想要逃离,甚至顾不上搂着自己的人了,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腿想要逃离,眼中满是对那洛泰安那压迫感的恐惧,水声一阵哗啦,洛泰安轻笑一声,松开了搂住龙罔的手脚,龙罔在水中宛如一支利箭般向前了一段距离,而且把洛泰安的身体当作跳板踹了两脚,如今的龙罔什么都不想,只想远离这个可怕的女人,越远越好,实际上在今日朝堂上洛泰安的那些举动之后,情况就已经完全脱离龙罔所能处理的极限了,无论是权柄还是自身实力,都注定了龙罔与洛泰安的对峙绝非公平,但……母子二人,又谈何对峙呢?
“嗯哼?龙儿要去哪呀?不想与母后一同舒服了么?”龙罔身后传来洛泰安嬉笑的声音,龙罔惊恐大叫道:“你别过来!!你……你不是母后!”他一直在水中扑腾想要远离,但这浴池越是往前游就离那岸边越远,仿佛在不停变大。
龙罔说完后洛泰安笑得更大声了,慵懒地靠在浴池边上道:“龙儿说什么胡话呢?喝了母后这么多年的乳汁,还能把味道忘了?”
听见此话的龙罔身体再次一颤,这话仿佛带有魔力一般直捣龙罔的脑海深处,那无数个日月他躺在洛泰安怀里吸吮乳汁的场景顿时变得无比清晰,而那每一次喝奶记忆的重点,竟然已经在了龙罔自己的裆部,几乎是每一次,龙罔喝奶时都会不受控制地勃起,而为了防止因勃起而感到难受,这时候都会有各色丝绸将阳物包起,肉棒在紧致缠绕中一跳一跳,牵动着那四面八方射来的丝绸,丝绸摩擦时发出的嘶嘶声,组成了他从小便听到大的优美乐曲。
沙沙……唰——那伴随着他长大的美妙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在那雾气腾腾的浴池上方无数花纹各异的丝绸舞动着,宛若游龙,最终在龙罔的脑袋附近纵横交错,哪怕龙罔只是那一瞬间的呆愣回忆,也已经无法逃离丝绸的包围了,在那带着洛泰安的熟悉体香的丝绸出现在眼前时龙罔却一下子撞在了上面,伴随着洛泰安娇媚的笑声,不知所措的龙罔被那丝滑的布料牢牢包住了脑袋,两手也被丝绸牵起,一青一白两条绸缎在手腕上缠绕几圈,直接将龙罔拉离了水面。
“就像小时候一样呢,洗干净了就要擦身子了噢~”洛泰安看着被吊起的龙罔说道,玉手伸向龙罔的方向,在空中虚握了一下。
嘶——唰——唰唰——在那一瞬间更多绸缎射向龙罔,将双腿与躯干同时卷起,如同那攀上杆头的春藤,细腻丝滑的面料迅速擦拭着龙罔的每一寸肌肤,那丝绸所触碰的肌肤仿佛都染上了一抹红色,逐渐让龙罔全身都在不住地发烫,水也不停往下滴落,滴在那绸缎上时却沿着那绸布直接滑落,犹如那大雨时不停弹开雨滴的荷叶,没过多久便将龙罔的全身都包裹起来,丝绸绵软喷香,裹着的龙罔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泥沼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接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最终人被挂在空中摆出一个“大”字。
洛泰安眼中展露出万般风情,时而像那烟花之地的放荡女子,但那双有神的凤眸中却又有着挥之不去的独属于皇后的高贵感,她微微低头看向自己那越发完美的娇躯,一双玉手捧住饱满的胸脯,轻轻抚摸着,一阵风吹来,粉色的花瓣被吹起,承托着一颗水珠,在空中盘旋了会,最终落在了洛泰安的那玉乳之间。
龙罔虽全身被包裹,但生殖器例外,一杆二蛋暴露在外,阳物低垂,时而有水珠沿着滚烫的柱身滑落,龙罔欲挣扎,却是阴茎先动,左右摆动几下,又是几滴水珠落入浴池,荡起一阵波纹,而那波纹触碰到洛泰安身子的瞬间,胸间花瓣滑入乳沟,洛泰安扬起头轻吟一声,玉手轻轻揉动双乳,顿时那极具弹性的双乳如那波纹般荡了一下,“唰啦——”瞬间在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三道粉色丝缎激射而出,那丝缎在暖色的光中有牡丹的纹路在其上若隐若现,宛如花海般延绵不绝,而那丝缎直指龙罔裆下那正坚硬似铁的阳物,呼啦一下便卷了起来,一圈圈缠绕后拧紧,两边锦囊与肉棒各有丝绸包裹,被缠绕的十分紧致,完全勾勒出了阴茎与蛋袋的轮廓。
“来吧……我的好乖乖……”洛泰安呢喃道,随后那链接了阳物与乳沟的丝缎开始绷紧,没过多久后放松了些许,接着又绷紧,如此往复,龙罔被丝绸收紧肉棒的感觉刺激的极爽,却没法射出一滴精液,急躁地想要扭动身子,但无济于事,仿佛这令人发狂的全身缠绕真的只是为了擦干他身上的水。
那丝绸不知在龙罔身上扭动了多久,龙罔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再无半点清醒,随后他被裹挟着丢在了一张宽阔的香榻上,丝缎自动将手脚束缚在床的四角,即便此时的龙罔已经无心动弹,满面潮红,眼里满是淫欲地盯着上方悬着的一个类似绣球的东西。
在此之后没多久,洛泰安也出浴了,那躯体在经过点化之后本就纤尘不染,如今洗浴也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在她出浴时身上果然是滴水不沾,此时飞来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轻纱长裙,洛泰安伸出手穿了进去,动作优雅的无可挑剔,那罩于纱中的曼妙躯体若隐若现,行走间扭动的臀摇曳生姿,带动着那拖地的轻纱裙摆,犹如一条美女蛇,她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浴池的灯烛尽数熄灭。
而当洛泰安走到床前时,龙罔似乎在调整呼吸,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阴茎也退回了半勃起的状态,正轻微晃动,呓语着:“不要……快放开我……”显然此时的他仍在从与不从之间挣扎。
“乖龙儿~”洛泰安轻唤一声,龙罔的那努力调整的呼吸尽数化作徒劳。
“啊啊啊——!”龙罔瞪大了眼睛,恐惧与欲望再度翻涌,叫喊着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大,半勃起的肉棒迅速变回那威武的一柱擎天,直指上方悬着的绣球。
看着龙罔这扭曲的模样,洛泰安眼中慈爱更甚,轻轻坐在了床沿,看着龙罔闻着她的体香时仍在缓慢变大的肉棒,龙罔的力气似乎也在被阳物逐渐吸取,气喘吁吁的样子。
“龙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听到母后的声音便勃起成这般模样?”洛泰安戏谑轻语,玉手轻轻拨弄龟头,将阴茎拨的摇头晃脑。
“一定是妖术!你这般待我,难道就不怕父皇出关后将你枭首示众吗!?”龙罔愤怒道。话虽如此,但龙罔的脸上依旧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谁知洛泰安的脸一寒,“啪”的一下甩了龙罔一耳光,虽然收力了,但这来自顶级修真者的一下还是将龙罔打的耳朵嗡嗡作响,龙罔又懵了,后悔自己刚刚说话的莽撞,这种时候根本不能得罪她。
“呵呵……从小到大你除了史书与他人口述,你对你那爹还有多少印象?”洛泰安冷声道,声音中浓浓的幽怨不言而喻,但随后的又道:“与其将希望寄托于那素昧谋面之人,倒不如好好珍惜眼前……不是么?”声音温柔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不……我……我一直很珍惜母后的……”龙罔声音颤抖,想要找补,手上的丝绸解开,却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向了洛泰安的胸口,抓住了那柔软的半圆,一边求饶一边揉弄着,洛泰安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翻身上床好让龙罔揉的更轻松些,两手抓住龙罔的手腕引导着,从上揉到下,两腿间瞬间便已洪水泛滥。
“对呀……”洛泰安俯身在龙罔耳边轻声说道,“这才是母后的乖龙儿,你那闭关到已经死了几年的皇帝老儿可没法让你这般舒服……”
“什么!?父皇他!??”龙罔的脑海轰的一声,两手不自觉地忽然用力,若是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但洛泰安已经今非昔比,她不会在这种地方说谎。
似乎是刚刚龙罔那突然的用力让洛泰安有了反应,她缓缓直起身子,视线没有离开过龙罔的眼睛,龙罔的手也没能离开那乳房半寸,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按的很深了。
“很惊讶么?他可不就靠那一口龙脉吊着气运使劲吃药,脑袋都吃尖了,如今龙脉没了……”洛泰安说着两手轻抚光洁平坦的小腹,那里忽的泛起一阵金光,转瞬即逝,她继续道:“这药恐怕吃的也是不太舒坦,呵呵呵~”
洛泰安虽然依旧是那般妩媚模样,但龙罔听着这话已经不寒而栗,仿佛这一国之主死在了她手中只是杀了只鸡一般轻描淡写,他颤声问道:“这……这是你很早以前就想要做的……?”
洛泰安微笑着眯起眼睛,道:“是或不是,还重要么?龙儿心中怕是早有定论,他人只言片语可改变不了。”
龙罔还想说些什么,但那被抓了许久的乳房似乎终于需要泻火了,两股乳汁从乳头处喷出,淋在了龙罔的脸上,龙罔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想要抹掉脸上的乳汁。
“嗯……先是在浴池里踹了两脚,如今又将母后的乳房抓成这样,真是个坏宝宝~”洛泰安媚眼如丝地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硕大的柔软,那上面留有龙罔刚刚抓着还未消退的掌印,她继续道:“要给坏宝宝一点惩罚来长长记性不是么?”
气氛瞬间又不对劲起来,龙罔连抹掉脸上的乳汁都来不及便看见一张七彩的纱幔从洛泰安的胯间射出,将自己的阳物包裹起来,纱幔质感轻薄又有些粗糙,在将阴茎完全拧紧时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贯穿脊椎,龙罔呼吸变得紊乱,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之中却没法射出精液。
“这……!这又是什么妖术?!”龙罔慌张问道,话音落下的一刻纱幔再次拧紧阴茎,那快感前所未有,却依旧不能射出一滴精液,他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处于本能的恐惧他感觉到这纱幔绝非凡物,这现象也不正常,仿佛即将要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然而接下来龙罔便什么也说不了了,绸缎射入环绕这香榻的层层纱幔,一下子便将龙罔的鼻子以下到脖子的位置缠住了。
洛泰安伸出葱根般的手指轻轻在龙罔的嘴边划动,媚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妖术,这锁阳纱可是母后专门发明出来用于惩罚不听话的龙儿的呢~正好龙儿的成人礼被天雷搞砸了,那今夜母后便帮你补上……”洛泰安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那丰满如水蜜桃般的臀,轻纱裙下的胯间都能清晰看见有东西正一张一合,十分淫靡,“一举两得噢……”洛泰安舔着唇说道,对着龙罔的那高高竖起的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龙罔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短短一天时间他便体会了不知多少次人间极乐,而且一次比一次癫狂,他手上青筋暴起想要挣脱丝绸的束缚,但显然依旧无济于事,蜜壶对着肉棒夹紧后不停鼓动,深处持续吸吮,那罩住阴茎的软纱带来的奇异触感丝毫没有减弱这销魂窟带来的快感,反而是阴茎不仅被蜜壶榨取,还被这质感细腻的软纱不停摩擦阴茎,刚开始快感还会从顶峰微微降下,但紧接着便是蜜壶与纱幔的无间配合,将龙罔牢牢钉死在快感的巅峰,换作任何男性都一样,在这般快感的冲刷之下早该射出千百回了,但龙罔却没能射出一滴精液,马眼只能张大着悲惨地流出些许透明的汁液,这极端的感觉才是将龙罔逼的失去理智的罪魁祸首。
“呵呵……龙儿怎么了?才这么一会便已经想要给母后缴械了么?”洛泰安媚笑着问道,柳腰依旧摇摆不停,这锁阳纱的作用绝非单向,洛泰安的蜜壶夹着这丝纱快感也增长了数倍,但她不会被这丝纱锁住,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此刻更是宛如九天之上垂落的银河,对龙罔的爱意已经无以复加,那操纵龙罔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龙罔越是挣扎不掉她便越是兴奋。
龙罔泪都飙出来了,手脚刚才挣扎的力气宛如回光返照,不多时便完全瘫软,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地方硬如铁,那依旧被牢牢掌控着,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他看着上方悬着的绣球,意识逐渐变为一片粉色……
清晨时分,几个宫女坐在御花园中,却不似往常那般紧锣密鼓地检查哪里没有打扫干净,而是坐在池塘边上看着手中的书本,安静的出奇,直到远处传来一声鸡鸣,池中最后一朵白莲应声绽开,宫女们这才纷纷合上手中书本,漂浮的衣裙随之落下,紧锣密鼓地干起了平时所要做之事。
多年未曾被滋润的洛泰安在这一晚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满足,阴茎在穴中的抽插一整晚都没停下来过,而且在此中愈发粗硬,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从床上做到浴池再回到床上,几乎走遍了偌大的寝宫的每一个角落,也几乎用遍了洛泰安能想象到的所有姿势,洛泰安放肆地娇声叫唤,龙罔的每个姿势都被她用绸带精心操纵,宛如皮影戏般精彩绝伦。
与洛泰安那春光满面的模样相反,此刻的龙罔身体有些抽搐,微微翻起白眼,心中逐渐淡化了与母亲交媾带来的违和感,脑中只剩下射精的欲望,此刻趴在洛泰安的怀里,两腿被丝绸捆住张开,腰部也被缠绕着带动身体持续抽插,双手搂住洛泰安的柳腰,被绸带固定在洛泰安的身后无法挣脱,脑袋被夹在乳沟之中只露出半张脸。
看着此时龙罔的模样,洛泰安很快又变得满脸心疼,轻柔抚摸龙罔那因为还在摆腰抽插而微微晃动的脑袋,问道:“难受么?”
龙罔沉默,继续抽插,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呼呼声,连点头都没了力气。
“莫要怪罪母后,谁让龙儿这般不听话呢?”洛泰安轻声说道,终于是挥手散开了控制龙罔腰身的绸缎,龙罔的腰却依旧抽插了几下才缓缓停下,膝盖无力支撑身体,跪坐在洛泰安面前,阴茎也随之从那涔涔冒水的蜜壶中抽出,一缕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房间,穿过层层轻薄的纱幔,精准地将那依旧硬挺粗壮的阴茎照亮,浸透了体液的锁阳纱上的繁花暗纹在阳光下无比清晰。
控制龙罔身体的丝布逐渐收回,那锁阳纱也不例外,“不过惩罚了一晚上,也该长记性了。”洛泰安轻抚着龙罔的脸说道,“以后可不许这种态度对着母后了噢~”龙罔身体一颤,木讷地点了点头,洛泰安满意地笑了,在龙罔额头上轻轻一吻道:“真乖。”
随后洛泰安轻轻挥手,那围住床榻的纱幔尽数飘走,龙罔僵硬地离开床榻,一丝不挂的身体依旧散发着诡异的热意,胯间肉棒没有丝毫冷静下去的意思,身后传来一阵丝绸摩擦的声音,龙罔忽然听到洛泰安叫住他道:“龙儿且慢~母后还有东西未交代给你呢。”龙罔回过头去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虽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迅速缩小的瞳孔还是表明了此时的他的惊讶,只是转身走了几步的时间,洛泰安竟然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仿佛连站起都不用便已经将这一身华丽的宫裙穿戴上身,而她伸出的掌心之中,放着一块金镶玉的令牌。
“呵呵……很惊讶么?龙儿可不必担心不合规矩,本来今日也是要重新加冕的,该做的仪式之前也都做过了……”洛泰安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牵引着龙罔一步步走回那床榻,双脚都踏在了那殷红的裙摆上,脑中闪回一幕幕与母后相处的场景,“我不要当明君!我要一直呆在母后怀里!”看似毫不相干的童言无忌,此刻犹如一支飞了十多年的利箭,直插龙罔内心深处。
忽然,龙罔狂暴地一手甩开了洛泰安手心的令牌,玉璧摔的粉碎,龙罔直接对着洛泰安扑了上去,明明以龙罔的小身板应当是无法撼动洛泰安的,但就是这么一下,洛泰安竟然被扑倒在了床上,龙罔涕泗横流地狂叫道:“我不要!我不要当明君!我想要一直呆在母后怀里!”叫喊着还一边双手笨拙地扒开了象牙白的衣襟,再将那绣花裹胸扯下,对着那饱满的胸脯使劲吸吮,奶水入喉的一刻,被锁阳纱刺激了一整晚的阴茎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洪水般的精液喷涌而出,白浊喷的洛泰安身上的裙子到处都是,洛泰安扬起头,那红唇中发出了让人骨头都会软掉的娇笑声,道:“好~今日母后便不上朝了,尽情射吧,乖龙儿~射到忘记一切吧~嗯~呵呵呵~”
数道白绫射向龙罔的裆部,将那持续喷精的阳物迅速包裹起来,直接引导着其戳入了洛泰安那也在喷出蜜液的蜜壶之中,白绫在马眼处让出一个小口,已经与昨夜的锁阳纱完全是两个作用了,两人的体液迅速混合,一起倒灌进了洛泰安那总是欲求不满的子宫之中。
虽然龙罔看上很卖力地扭动着腰,但作为一个昨日才破处的男孩,面对洛泰安这种熟透了的美妇,他的卖力完全就是野蛮且毫无章法,自然也很难讨得洛泰安的欢心,不过他也不必特意去学,毕竟……
“嘶嘶……唰唰唰——”那刚刚飘走的纱幔再度围住了床榻,与此同时那无数绣着玄奥纹路的红绸缎从洛泰安身后射出,陆续缠绕大腿根以及腰部,两人身边还环绕着许多丝绸,仿佛对着龙罔虎视眈眈。
在那红绸固定住龙罔的腰后,洛泰安便直接操纵着龙罔的腰开始抽插,动作比昨夜的还要疯狂不少,虽没了锁阳纱的摩擦刺激,但洛泰安显然更喜欢那持续灌入的热液,她轻柔地托着龙罔的屁股道:“龙儿无需自己动哦~全都交给母后……会很舒服的~”
龙罔激动地点了点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了母乳,与此同时射出的精液也更多了,双重刺激下洛泰安闭上了凤眸,唇间发出轻吟,而后又低垂着眼睑轻轻拍了一下龙罔的屁股娇嗔道:“小冤家~就这么快想让母后潮吹么?”与此同时蜜壶瞬间加强了吸力,龙罔仿佛插入了沼泽一般,抽插的速度缓慢了些,喷香的红绸卷向脑袋,仿佛胡乱缠绕般在龙罔的头上卷了好几圈,那红绸倒是挺宽,几下便将龙罔的脑袋包裹起来了,只剩下那还喋着香甜乳汁的嘴巴还暴露在空气中,龙罔连忙道:“龙儿也想要让母后开心!”
听见此话的洛泰安眼中的慈爱逐渐扭曲,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时给年幼的龙罔喂奶的时候,想起当年的忍耐,再看如今这听话的龙罔,洛泰安眸中秋波盈盈,扒开了龙罔的屁股柔声道:“嗯~不愧是本宫的乖龙儿,不多给些奖励说不过去了呢~”
龙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哈……哈啊……谢谢母后——噢——!”又一次,那金光璀璨的锦缎直射入龙罔的后门,伴随着响彻脑海的龙吟声,龙罔能明显感觉到大量精液离开体内的同时,有另一股暖流正在迅速进入体内,他顿时身体抽搐着发出一声惊叫,但被操纵着的身体抽插蜜壶的动作一刻不停,洛泰安缓缓松开了手,任由那锦缎往龙罔的身体注入龙脉本源气息,她已经等不及想要在龙罔身上实施那仙女所传授她的用龙脉之力施展的汲龄之术了。
随着更多丝绸覆盖龙罔的皮肤,丝滑触感从头覆盖到脚,洛泰安便火上浇油道:“既然龙儿这般喜爱母后,那便永远呆在母后的怀里舒服吧~”说完还伸出香舌舔掉了龙罔嘴角的乳汁,甜丝丝的,也难怪龙罔如此喜欢。
龙罔疯狂点头,身后那金色锦缎顿时金光大盛,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挤压的前所未有的快意,张圆了嘴腰身挺的笔直,阴茎完全没入洛泰安蜜壶时再也没能拔出半分,射出了前所未有的一股极其浓稠的精液,且难以停下,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碎碎念,完全听不懂,犹如在念什么咒一般,但就是很神奇的有种宛如还还呆在母亲子宫里的安全感,而那缠绕全身的丝绸上的纹路开始迅速变亮,宛如走马灯一般,发出一阵“嗤嗤”的丝绸收紧的声音,“嗯~永远的极乐……要来咯~”洛泰安在龙罔耳边吐气如兰,更多龙气进入了龙罔的身体,直至龙罔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啼哭……
“今日娘娘有要事在身,不能上朝了,奉娘娘之命,欲谏者留下竹简,来日再谈。”虽堂上众臣有些疑惑,但人没来谁也没胆子去问,便也只能陆续离开,直至最后只剩下一个精壮的汉子留在朝堂,他坐在一旁看着龙椅的方向若有所思,心中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放那龙椅上有人的情况,他这般眼神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傍晚时分的蝶仪宫前院,洛泰安坐在石凳上,怀抱已经被汲取了年龄的龙罔,此刻龙罔的身体已经退回到了三四岁时的模样,皮肤娇嫩吹弹可破,手脚被白绫束起,整个身体都被一条长长的艳红丝绸缠绕包裹,精细漂亮的犹如襁褓,任由龙罔如何乱动都无法挣脱,只有脸还能暴露在外,正一脸温顺地吸吮着洛泰安的乳房,下身突兀的有一根棒状物竖起,那尺寸就是比起那令洛泰安怀孕的皇帝还要夸张些,但此刻也是被绣着威武金龙的红绸缠绕着,那金龙盘在阴茎上时而扭动,总是能随着龙罔没忍住往丝绸中注入大量精液时发出一阵浅浅的龙吟,随后便又是欢呼雀跃般的束紧,往复不断。
坐在洛泰安对面的宫女虽有些难以置信,但最终也只能惊叹于皇后娘娘的仙术之神妙,但她此刻能坐在这里并不是来欣赏太子与皇后的温馨日常的,她拿出平日里宫女们都在看的书本报告道:“禀告娘娘,书中驭布之术宫女们已经基本学会,锦衣卫已经尽数解决,请问何时……”那“造反”二字始终是有些难以说出口,宫女的声音停滞在此处。
洛泰安抬起凤眸瞥了对面的人一眼,微笑道:“练的不错,想必明日众人便能发现国师大人的遗书了。”
宫女心领神会,那国师欲逃亡的晚上,她便是那两个宫女其中之一,连忙退下去准备明日的大事了,这次恐怕真的会将整个皇宫掀个底朝天,若非她们开始对付锦衣卫,她们还真完全不知道皇帝竟然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想必皇后娘娘这般神通广大,也早就知道了。
“嗯……龙儿喝了一天乳汁了,不会饱么?”洛泰安低头逗了逗龙罔笑问道。
龙罔的喉咙涌动了两下,有些胆怯地松开了嘴巴,可爱的模样惹得洛泰安娇笑连连,托起龙罔的小脑袋又放在了胸口附近,温柔道:“好啦,母后可没有不准龙儿继续喝呢,来~”龙罔又喜笑颜开,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那柔软的乳肉之中,洛泰安轻轻拨弄那被缠的棱角分明的肉棒,依稀能透过层叠包裹的丝绸听到里面努力传出的射精声,那巨量精液却怎么也无法浸透丝绸,这丝绸之玄妙远胜世间所认知的尿布了,就是放在修仙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洛泰安用于包裹龙罔的阴茎虽有些暴殄天物的嫌疑,但毕竟洛泰安愿意如此,他人又如何能干涉。
待到破晓时分,两件大事在皇宫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国师被发现用白绫吊缚在自己的寝室之中,看起来像是自尽而死,房中还留有他的遗书;而另一件事就更大了,因为锦衣卫的消失,当今圣上的死再也掩盖不下去,尸体被抬出来时已经化作了干尸,通体青紫,脑袋尖尖,显然是中毒而死,干枯的手中还攥着那不知哪来的神秘丹方:九龙丹。
但不会有人敢炼制,剩下的丹也不可能有人吃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躺在香榻上扭动着丰腴的身躯,龙罔小小的身躯趴在洛泰安身上笨拙扭动,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快感,直至那仿佛能将灵魂都吸走的快感又一次袭来,一边射精一边咯咯笑。
洛泰安看了看窗外,又是一夜淫靡,从昨夜为龙罔解开丝绸尿布时他便没能从自己的蜜壶中拔出来过,洛泰安作为修真者睡不睡觉已经无所谓了,如今被施予大量龙气而成为修真者的龙罔亦是如此,但他的实力甚至不如成为修真者之前,除了那用不完的活力以外,他与一般孩子无异,甚至更加孱弱,但他与洛泰安几乎形影不离,这种事情自然也就无关紧要了。
洛泰安伸手捧住龙罔的屁股,将他的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从自己的蜜壶中抽出,带着丝丝蜜液藕断丝连,她轻笑一声说道:“好了~母后今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今晚再继续吧~”
龙罔懵懂地点了点头,随后一道金红相接的妖艳丝绸飘来,一下子搭在了龙罔那仍然高高竖起的阴茎上,滑腻的触感与那还未散去的洛泰安的余温带去了另一种体验,随后那丝绸两端便飘飞起来,在肉棒上相互打圈,直至根部被缠紧,而后伸向下方的一对涨鼓鼓的锦囊,犹如有一双娇嫩的手轻轻将其托起,丝绸很快便将两个蛋袋包裹的密不透风,再穿过胯下,红绸两头分别缠绕大腿根,再交汇回到腰部,再缠几圈,整个裆部都陷入了一片艳红,随后那丝绸便绕回了阴茎根部,紧贴着肉棒表面持续爬行,流水般的丝滑与带着金龙纹样的嫣红逐渐吞噬那尺寸非凡的阴茎,刚好一层丝绸将阴茎包裹的有棱有角,金龙盘柱,龙头直指那持续输出的马眼,射出的精液当如龙腾万里,最终顶端由一个蝴蝶结收尾,多层丝绸覆盖马眼,好让这尿布真正滴水不漏。
这丝绸尿布的包裹只消几个呼吸的时间,龙罔连下一波射精都还未来得及便已经看见自己的裆部被裹的严严实实,蝴蝶绑好的瞬间阴茎又一次高高抬起,龙罔小小的拳头紧握,呼吸急促,又一次沉溺在极致的性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洛泰安松开了手,那丝绸尿布自然地将龙罔托起浮在空中,她笑着逗了逗龙罔的鼻子,龙罔咯咯笑着想要抓住洛泰安的手,却又被两道彩绸捆住了双手,彩虹般的绸缎在身上迅速覆盖,将那娇嫩的肌肤每一寸都染上快感的嫣红,直至将龙罔除了脸以外的地方全部包裹。
此时远处飞来数件华服,一件件套在了洛泰安的身上,不多时便穿戴整齐,华美的宫裙将此时的洛泰安衬托的高贵端庄,却也完美凸显她那婀娜的身姿,移动脚步时那扭动的臀简直勾魂夺魄,她对着那漂浮着的龙罔轻轻招手,龙罔便缓缓飞入了她温暖的怀中,满脸享受地再次往那丝绸尿布中注入精液,接着便是一件金色霞帔落于洛泰安肩头,将洛泰安肩膀以下的地方全部遮盖,龙罔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却听得丝绸飘荡激射的声音朝着自己而来,霞帔下龙罔发出了咿呀声,还伴随着一阵吸吮的咕啾声响起,洛泰安满意地拍了拍怀里的龙罔,踏出了那自动打开的木门。
那霞帔的后摆足有数丈之长,边沿以青白相间的水纹修饰,再往中心靠便是用金线绣着无数祥云,在那霞帔的正中间一只火红的凤凰展翅高飞,百鸟环于其身,目不转睛,随其展翅翱翔于穹顶之下。
“娘娘驾到——!”随着太监那尖锐的声音响起,朝堂之中众人皆看向大门,那踏入大门的美妇简直耀眼的令人侧目,即便那厚实的霞帔遮住了身子,但依旧能感受到其外溢的成熟韵味,那萦绕的体香犹如毒药般令人上瘾。
与以往洛泰安不同的是,今日的她并不是之前那般一步步走向高台的龙椅,而是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飘飞起来,最终稳稳坐在龙椅上,霞帔与裙摆几乎铺满了整个高台,比之前几次所见还要夸张。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随后皆行礼道:“恭喜娘娘踏入修真境界。”
洛泰安慵懒地坐在龙椅上,眼神淡漠,脚下动了动,龙罔被牵到了裙摆之下,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揉弄起了肉棒,龙罔像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舔舐起了洛泰安的小腿,实际上这文武百官的奉承,对于洛泰安来说还不如龙罔往丝绸尿布中注入一次精液更令她高兴。
今日上朝别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将太医传唤过来之后详细说明了国师以及圣上的死亡原因,大部分人纷纷低头表示默哀。
待到两名太医说明完情况之后,内务大臣开始呈上关于圣上与国师丧葬事宜的竹简,但洛泰安的裙摆太大,无人能靠近她。
霞帔掀开,洛泰安大袖随意一拂,袖中玉手伸出,朝着那竹简随意一招手,那竹简便直接飞入了她的手中,内务大臣不敢说话。
然而明明是事关圣上身后事的严肃情况,众人却听到了龙椅上的洛泰安的一声轻笑,纷纷看了过去,她却正好将那竹简往旁边随意一扔,众人皆是一惊,那竹简还未落地便好似被空气挤压了一般直接破碎为一堆茅草,捏成一团落在地上。
只听得洛泰安一副丝毫不在意的语气道:“既然皇帝死了,国师也死了,龙脉枯竭,那这个国家还有存续的必要么?”
此时台下一中年男人出声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国家基业本就该是代代相传……”此人话未讲完便听见一阵破空之声,一条白绫从他身后飞来,将其脖颈环绕缠紧直接吊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瞪大的双眼吐出舌头,手脚在空中胡乱地甩。
“叶钟孚,五年以前城中雪灾,克扣下放赈灾粮草中饱私囊,多年来在宫中拉帮结派……是么?”洛泰安一手撑起脸颊,轻描淡写地将此人过去所作的忤逆之时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被吊起的人眼睛的血丝逐渐多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喘气声,无法反抗,也不可能反抗,在洛泰安被确认喜脉不再上朝到坐月子结束之前,足够这朝堂中站着的人做很多事了,而今日,似乎就准备开始清算了,她道:“本宫无意杀人,但这朝廷,确实已经千疮百孔,如今灵气复苏的如此急切,想必本朝消亡也是天命所归。”她说的仿佛这不是她自己的国家一般淡漠,“故而若是不早些变作修仙宗门,将士再勇猛,又何堪大用?”
此时承齐星站了出来,严肃道:“面对天地灵气的迅速复苏,我知晓娘娘急切需要将势力转型,但这先帝打下的基业,也得先问问太子是何意见吧。”作为武术世家,他曾经也摸到了以武入道的门路,他是很清楚洛泰安刚才那话是想表达什么的,故而他也私底下对那疯狂吃药不问政事的皇帝表达过不满,吊着一口气吃了皇宫多年来多少资源,话虽如此,但他也不见得对这个皇后有多少满意。
洛泰安瞥了承齐星一眼,没有像刚才那般出手,正巧此时叶钟孚已经没了声息,吊在朝堂之上面容十分可怖。
洛泰安脸上露出玩味的笑,道:“噢?都要听太子的意见么?”
虽感觉有诈,但众人还是齐声道:“是——如此要事,按理来说应当是圣上真正的继承者来定夺。”毕竟太子的想法从不掩饰,众人都知道他意志之坚定,不说上位后一定是明君,但一定是做事规矩之人。
“呵呵……”洛泰安似乎在嘲笑这些人的无知,轻轻挥袖,瞬间一脸蜜液的龙罔便出现在了洛泰安的怀里,他咂了咂嘴,往洛泰安怀里拱了拱,怯生道:“母后……好多人……”众人大惊失色,其中两人已经无法接受了,站出来指着洛泰安骂道:“你这妖妇竟如此不守妇道!?圣上这些年从未出关,你是如何又生下一子??”两人都是极端拥护王权那一派的,早就想掀桌子了,而龙罔的出现彻底让他们坐不住了,怒火上头,完全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随后又是两道白绫飞来,两人躲闪不及又被捆住双腿倒吊起来,嘴巴也被丝绸塞满,与此同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竟是皇宫之中的宫女,但服饰已经大有变化,今日几乎全部聚集于此,也不知为何门口的守卫没有拦住她们。
众宫女走进朝堂后并没有跪拜,而是简单行礼道:“参见宫主,守卫已经全部驱赶,只剩下这里了。”
坐在一旁的陆工皱了皱眉,他的心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感觉这群宫女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但也始终没有讲话,静静地看着今日上演的这出大戏,他知道洛泰安确实无心杀人,他虽也是极端保皇派,但如今情况确实应该重新斟酌了。
没人能想到皇宫中最不起眼的一批人竟然已经成了造反的关键,只听洛泰安继续道:“这是本宫给你们的一次机会,‘天欲宫’建立以后,女性可以留在这里修炼,男性大可以离开,本宫自会护你们两代人以内衣食无忧,若是不想走……”洛泰安笑了笑,广袖探出,玉手轻捏指诀,唰啦——两道红绫从深不见底的袖口射出,直冲那倒吊着的二人,红绫上传来的内力直接将衣服震成碎布,低垂的阳物暴露出来,而后被红绫迅速缠绕,接着二人便好似触电一般颤抖起来,生命力肉眼可见的消失殆尽,直至面色苍白地停止了呼吸,白绫才将二人的双腿松开,红绫从袖口脱出,随着两具尸体落下,那被将阴茎裹的极紧的红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众人见状连忙躲开,看着死状凄惨的二人纷纷咽了口唾沫。
“那便享受了这极乐与你们的圣上一同离开吧~”洛泰安戏谑道。
然而即便到了这般田地,承齐星没有后退半步,站在那里盯着洛泰安,眼中似乎透着愤怒,以及些许恐惧。
他自然是认得洛泰安怀里的人,毕竟龙罔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就是他在教授武术。
而刚好洛泰安也看回了承齐星,似乎是有些怜悯,道:“罢了~你们不是还想听听太子殿下的意见么?那便让龙儿自己说出来好了~”此时谁还会不识趣说洛泰安不守妇道,但也没人会对龙罔的回答抱有希望了。
洛泰安逗了逗龙罔问道:“乖龙儿~想当皇帝么?”说完她还拿出了皇帝令牌在龙罔面前晃了晃,龙罔咿咿呀呀地叫着,像只小蚕宝宝一样扭动身子想要够着那个令牌,随后撒娇道:“想!龙儿要当皇帝!噢噢!”洛泰安噗嗤一声笑了,将令牌轻轻放在了龙罔的胸口,操纵丝绸尿布轻轻揉弄阴茎,微微收紧了些,裹挟着阳物左右摇摆,那上面的褶皱产生又消失,很快便又榨出一股精液。
原本已经放弃挣扎的众臣忽然听到龙罔这么说瞬间抬起了头,甚至都忽略了龙罔下身那被红绸裹着的突兀性器,洛泰安听到这回答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那好吧~既然龙儿想当皇帝,那这天欲宫倒也不用这么着急,既然如此,那今日便先退朝吧,想必众爱卿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众人离开朝堂之时经过那衣袂飘飘的宫女时皆有些心悸的感觉,明白这皇宫的格局已经完全变了。
洛泰安依旧坐在龙椅之上,龙罔又被绸缎拉入了裙中,被洛泰安那玉足轻轻摩擦着阴茎。
但此时依然有一人没有离开,洛泰安看向坐在桌前的陆工问道:“你似乎有事要与本宫相商?”
陆工不予置否,随后朝堂的大门便缓缓关闭了……
“哎……如今她成为了修真者,皇宫之中的宫女也彻底变为了有战力的党羽,想要将这权夺回,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陆将军又何必如此怄气。”后山之中,陆工与几人聚集在一起谈论着今日之事,虽说陆工并不是喜抱团之人,但在皇宫多年还是多少会与其他人产生一点利益纠葛,势力便也就这么产生了,此处其中一人便是今日准备操办皇帝身后事的内务大臣。
而陆工在离开朝堂之后一直都是这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显然是他的虚与委蛇并不凑效。
“不行,我还是越想越气,想必她成为真正的修真者也没多少时日,根基一定不稳。”陆工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几人纷纷看过来,似乎是觉得有些道理,陆工便继续分析:“如今只是刚开始修炼便已经这般放肆,若是再过些时日,那我们还会有机会么?”
几人点点头,但其中一人又道:“可是今日上朝我们这么多人也不见得能反抗啊。”
陆工瞥了此人一眼,阴狠道:“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如此野心,若她真有那般恐怖的实力你们还走得出那朝堂?杀鸡儆猴的效果可比直接展示实力来的靠谱,而且……就算谈判不成,我还有最后的手段。”这话仿佛一下子点醒了众人,或许……他们今日应该真的去试探试探了。
退朝之后洛泰安便来到了御书房,此处决议的大事比两百多年来的朝堂还要多得多,向来是一个极其严肃的地方,龙罔也只是意外跑进来过一次,那一次洛泰安便是用母乳让其安静下来的,但此刻贡献乳白色液体的人却已经调转过来了。
洛泰安站在书架前翻着一本书,而那书上的内容却与向来严肃的御书房格格不入,尽是各种姿势的春宫图,教人看的面红耳赤。
龙罔则在那霞帔上四处爬,时而翻滚撒欢,但每次翻滚都会有些困难,毕竟腰间那锦绣大棒实在是有点太突出了,翻滚时会深深戳进那质地柔软的霞帔之中,整根阴茎陷进去不射出个几发是无法拔出来的。
“龙儿~过来~”洛泰安轻轻呼唤道,而龙罔还在挣扎着想将阴茎从霞帔的缠绕中抽出,忽然那霞帔变幻了一阵,竟直接让龙罔全身都陷了进去,随着阵阵丝绸翻涌的声音,霞帔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龙罔则从洛泰安的裙底钻了出来,被襁褓托着身体飞入了洛泰安的怀中。
洛泰安一手抱着龙罔,另一只手则抓着那书本,龙罔看着那书本上的姿势,似乎有些熟悉。
“怎么样?龙儿今晚想和母后用哪个姿势呢?”洛泰安轻声问道,一条绸缎飘来,宛如一条吐信子的蛇,轻轻翻动书本,又一页姿势映入龙罔眼帘。
陆工等人来到御书房门前时,这里已经没有持刀的守卫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门边看书的一个青色衣裙的宫女,她正欲拦住几人,却被陆工狠狠瞪了一眼,那战场厮杀多年的气势让宫女感觉到了压迫感,一下子愣住了,回过神来时几人已经进去了。
洛泰安听到来人也没有回头看,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有霞帔的遮挡根本无人能看见她在做什么。
“怎么了?这个时间来御书房,是打算向本宫表明立场么?”洛泰安缓缓说道。
事已至此,几人知道如今也没了行礼的必要,便直接开口道:“我们此番前来,是劝说你归还王权的。”
“呵呵……看上去今日上朝的通知效果不是很好呢,还是说……你们都听不懂人话呢?”洛泰安冷笑一声道。
内务大臣很是紧张,在路上时虽然已经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了,但真正面对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怵,但话总得说出来,保不准真的有转机,他道:“娘娘刚踏入修炼境界,想必不是那么稳固,若再分心处理宗门政事,那修炼进度一拖再拖……”
“所以呢?”洛泰安直接开口打断了他。
“所以……我想我们未必要争个鱼死网破,娘娘顾自修炼,皇宫交还予我们,之后哪怕是修炼资源,又或是宗门地界,我们都会另外提供,不会吃亏。”面对这极强的压迫感,内务大臣终于是一字一句地将他们讨论过的想法说了出来。
此话弦外音洛泰安哪里听不出来,不过又是画出来的大饼罢了,“想的倒是挺周到,若是未来修炼有成,还能反过来帮助皇宫是么。”洛泰安戏谑道,虽味道有些不对,但这话似乎有些服软的意思,陆工开口道:“娘娘若是明白我等用意最好,未来这越发艰难的环境,最好还是要互相扶持。”
“那我为什么又要听你们的呢?”洛泰安忽然说道,几人刚刚开始缓和的神情忽然就僵住了,此时龙罔正好喘了一口气,两眼紧闭着将腰高高挺起,一阵持续射精的噗噜声隔着丝绸响起,此刻剑拔弩张的御书房里响起龙罔有些紧张的咿呀声,而后又被那收紧的丝绸襁褓温柔安抚下来。
“你这妖妇……”听到洛泰安依旧没打算让权,几人都气的七窍生烟,陆工更是已经忍不了了,小声怒骂一句,突然暴起朝着那披着霞帔的背影掠去,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把直刀,几人都被震惊了,那强横的气息做不了假,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后手,几人也没想到陆工竟然已经成为了修真者,那这突如其来的刺杀也不是不能成功。
一切都仿佛发生在一瞬间,洛泰安却也好似什么都不知道那般,依旧逗弄着怀里的龙罔,丝绸拧紧阴茎,精液潺潺漏出,而身后的刀尖即将划破华贵的霞帔。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怖的气势下一瞬便偃旗息鼓,陆工的表情无比扭曲,握刀的手生生停在空中,刀尖不再能前进半分,保持着这个姿势,全身关节被红绫所缚,动弹不得。
“看来是有人的狼子野心藏不住了呢~宝宝~你说刺杀妈妈的刺客应该怎么处置?”洛泰安握着龙罔的粗硕阴茎轻声问道,妩媚慵懒的语气不再掩饰,那内敛的魅惑完全释放开来,四五道纹路华丽的云带盘踞于阴茎之上妖娆蠕动,不停撩拨,龙罔眼泪汪汪,扭了扭身子奶声奶气道:“不要杀妈妈!杀刺客!”然后便咯咯笑了起来,那撩拨的丝绸瞬间贴好了阴茎,紧了紧,肉棒随之鼓动,噗呲噗呲的射精声传出,濡湿了覆盖其上的那色彩斑斓的丝绸。
“嗯哼哼~好~妈妈这就听宝宝的。”洛泰安笑道,随后胸衣滑落,龙罔高兴地含住了乳头开始吸吮,在乳汁流入龙罔嘴中的一瞬间,那四面八方射向陆工的丝绸躁动起来,上面的绣纹竟然在逐渐亮起,陆工眼中的极致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恐,丝绸迅速钻入了他的衣服下,脸被数张颜色各异的香纱笼罩,直至整个脑袋被包裹其中,最后脑袋上方垂落一条足有两臂宽的乳白丝缎,在脑袋上继续缠绕,此时的身体每一处都已经被丝绸覆盖,哪怕是子孙袋上的褶皱都被柔纱凸显出来,本就是穿着方便的衣服,如今陆工的体型大了一圈,衣服竟直接被撑爆,在那香气的作用下,虽被层叠丝绸覆盖,但依旧能明显看见大的吓人的阴茎在裆部高高竖起,最后听得一声丝绸绞紧的嗤嗤声,丝绸茧中的陆工发出了嘶声裂肺的惨叫,但传出丝布后变得无比沉闷,一大股精液从丝绸特地为马眼留出的缝隙中喷洒出来,全部洒在了洛泰安的霞帔上,持续了足足一刻钟。
刚刚还打算强行夺权的几人已经噤若寒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此时的陆工已经不再射精,洛泰安的霞帔上那华丽至极的图案几乎被精液涂了个遍,丝绸包裹中的阴茎依旧高高竖起,顶端时不时漏出一滴白浊,但是已经明显感觉到此人已经没了生息,比起权利,这帮人显然更加贪生怕死,自然也不敢再反抗了。
“本宫说最后一遍,要么走,离开皇宫,待天欲宫成功建立之后会保你们两代以内衣食无忧,要么……像你们面前的这个一般死去,本宫自会帮你们好生安葬。”洛泰安语气不急不缓,仿佛什么都不在意那般,几人还想抬头争辩些什么,但看见那精液在霞帔上仿佛落入烧红铁锅的水滴一般迅速消失,最后那霞帔恢复回原本干爽滑腻的模样,差点没一起晕过去,再也不敢提出任何忤逆的意见了,纷纷告退。
御书房内很快便寂静下来,只有丝绸在阴茎上鼓动着榨精的的嘶嘶声,龙罔的脸被蒙住,不能喝母乳了,但射精依旧只能继续,一刻不能停,宫女从门外走入,甚至没有敲门,恭敬地对着洛泰安行礼,但已经不是以往的皇室礼仪了,她似乎对那吊在空中的被榨干的男人熟视无睹。
包裹陆工的丝绸尽数散开,干枯的躯体从空中跌落,被丝绸兜住又缓缓放回地上,宫女拿出一颗朱红色的丹药上前,直接塞进了陆工的嘴中,嘴巴上下动了几下,丹药咬碎了直接落进了肚子之中,那干枯的躯体便肉眼可见的恢复过来了,虽然有些缓慢。
“今日这场表演,谢过了。”洛泰安轻声说道。
陆工叹了口气,拿起的地上的刀,宫女有些警惕,好在下一刻陆工便把刀收回了鞘中,道:“如今灵气复苏,凡间皇权就算续存又能存多久?我能察觉出您对太子殿下没有恶意,既是陛下的骨肉,哪怕是这最后一次,我也得护着,若是让我知道娘娘对殿下的生命有所威胁,我可能今日便真的会拼命了。”
洛泰安没有说话,微微偏过头来瞥了一眼陆工,那凤眸中明显透露着……轻蔑,陆工自知此事已经结束,多说无益,他抱拳告别,离开了御书房。
御书房又一次安静下来,洛泰安收起手臂,霞帔将身体盖住,连着龙罔一起笼罩其中,随后她道:“青霜,通知下去,欲离开者五日之内全部离开皇宫,七日后举办开宗大典,所有天欲宫弟子必须参加。”
那被唤作“青霜”的宫女点头答应,也离开了御书房。
皇宫之中多的是五日过去了依旧不愿离开的男性,毕竟拼搏了一辈子的家业怎可轻言放弃,但那又能如何,即便曾经多有权势,最后也不过沦为曾经看不起的宫女手中绸缎的猎物罢了,或许此时也不该称她们作“宫女”了,作为宗门弟子的地位可比以前高上不少。
在天欲宫举办开宗大典的那一天,那曾经用于加冕的瑶台上站着的便不再可能是男性了,广场上站着的熙熙攘攘的人大多是曾经宫中最底层的宫女,还有一部分宫外慕名而来的民女,她们看着那曾经开国皇帝站过的台子上,那个穿着华服的女人,即将开辟一个新时代。
陆工站在山顶看着昔日皇宫的方向,那纵横全城的五颜六色的丝绸所展示出的繁盛,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帝国被女人占有并毁灭的悲哀。
“相公……先回去吃饭吧,快天黑了。”陆工身后一个女子说道,神色之中也满是憔悴。
陆工收起悲戚的神情,打起精神转过身来,却发现妻子身后居然还跟着几个少年,以及他们的父亲。
“你们这是……”陆工并非不认识他们,但也不过是在平日山里练剑时指点过这些人几手。
“快……快拜师傅……”几人的父亲连忙催促少年们下跪,少年们便齐刷刷地跪在了陆工面前,叩首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陆工脸都青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收徒了。
但很明显这几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着几个中年男人眼中的希冀,陆工的夫人拉了拉他的袖子,眼中也出现了些为难,毕竟这些人一开始说的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直接就拜起来了。
最终陆工还是抵不过这几名不停叩首的少年,摆手道:“行了行了,都起来吧,我教你们就是。”几个少年欢呼起来,也顾不上磕的有些红的额头。
陆工叹了口气,感觉这可能是自己这劳碌命摆脱不了的因果,正好自己最近也成功悟道,不如学着洛泰安那样,开宗立派试试吧。
“该起什么名字好呢……”陆工呢喃道,转头看向夕阳,拿起手中长剑,寒光出鞘,剑身上明晃晃刻着此剑之名——紫初。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