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放映完毕的屏幕喘息良久,我在心中暗骂老头的同时,手上也操作起来。
不是在胯下操作,是在电脑上。
连日登入这个网站,当然不只是为了一再观看妹妹惨遭淫辱的凄美身姿。
虽然每次也敌不过诱惑,但是看着影片发泄过后,随之而来的罪恶感也会迫使我更努力完成目标。
网站的架设,可以看出老头的技术也就一般而已,对我这种终日宅在房间里对着屏幕的“电脑专材”来说,站点的防护并不牢固。
虽然我也自知自己远不是真正的骇客,但是要对付老头这种对电脑一知半解的中年大叔,还是有点办法的。
经过连日努力,其实老头的网站已经被我悄悄地屏蔽起来,这次更新的、会直接展示妹妹身份的影片,根本没有人能看见。
幸好当日我就是第一批注册会员,估计妹妹被强暴开苞的高清影片只有少量外流,在这每天也有海量自拍视频推陈出新的时代,只要没有刚好被熟人看见,妹妹的影片很快就会被淹没。
老头当初的网址,被我弄了个其他SM自拍网站的链接煳弄过去。至于老头那边,则是每天也会新增一些假的下载数据。
不过这方法其实不太靠谱,只要老头有在关注网站收益,很快就会发现除了第一天,之后再也没有人注册过,再笨也该会起疑心。
我的技术也没多好,只要随便找个有点骇客知识的技术宅一看,大概就能突破我那简陋的屏蔽,所以我的时间并不多。
而争取到这一小段时间的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入侵老头的电脑。
终于,成功了!
长吁一口气,虽然有点相关知识,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真做,而且结果关乎妹妹一生,期间的紧张心情根本无法言喻。
直到成功入侵的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整个后背已被冷汗沾湿。
然后我却连洗个澡的时间也没有,因为眼前所见,实在太让我吃惊、和痛心。
痛的,是那一大堆以时间分类的视频档桉。
仅仅一年间,已有数十段视频,不但每月也有,而且少的也不少于四段、多的甚至一个月之内就有达十段。
想到妹妹几乎每星期也惨遭淫辱,我的心就一阵抽紧!
惊的,是我在档桉的预览图示中,似乎看到另一些熟识的身影。那是在大堆淫辱视频里比较后期的部份,不时出现的另外两个男人!
其中,有一段正在编辑的影片,显然是老头打算接下来上载的,正好就有这两人的身影。
为了亲眼确认,我把那视频偷偷拷贝下来了。
顺便把已经上传的两段视频一起拷贝,这次有时间纪录,让我无需印证回忆中妹妹那成长期的身体变化,直接就能从数字上确定各段影片的拍摄时间。
“强暴开苞”果然是近一年前拍下的,至于“奴隶宣誓”则已经是妹妹被强暴半年后的事情。
而我拷贝的目标,大堆预览图示中首次出现妹妹、老头以外身影的那段视频,则是再三个月后拍摄。
换句话说,时间距离现在已经不远,就在数月前而已。
点开视频一看,不对劲的感觉立即出现。
看着摄像头的妹妹,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忿恨。随着妹妹视线的移动,从镜头后方走出来的人,也确实是老头没错。
显然,这时候的妹妹尚未被征服。
历经九个月的淫辱也没有屈服的妹妹,在接下来几个月内,态度为何突然剧变?
数天前在街上偶遇妹妹和老头的情况,我早已反复回想多次,很肯定妹妹当时对老头的亲暱并非作伪。
难道,接下来出现的两人,才是让妹妹转变的关键?
“今天又想怎样?”妹妹一开口,就是语气不善的质问。
虽然妹妹平日有点娇纵,礼数却还是很周到的,这种程度的质问,已经是生气的表现。
我查看这些视频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弄清妹妹对老头的心态,结果妹妹反复的态度,反倒让我越看越煳涂。
不过知道妹妹并没有在所谓的“奴隶宣誓”之后彻底沦陷、臣服,怎么也是好事。
“嘻嘻,还嘴硬干嘛,待会还不是又要喊着好爽好爽地高潮个没完吗?”老头猥琐的态度也还是那么欠揍。
“哼!”妹妹只能赌气地娇哼一声,转过头去。长久的狎玩,妹妹大概也无奈地接受,接受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这个可恶老头的事实。
傻妹妹,怎么不求救。就是不报警,找人把老头痛揍一顿、恐吓几句,不就完事了吗?就一个教师而已,有甚么好怕?
老头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要不是当日妹妹在街上对他的亲暱态度实在诡异,他早就先被痛揍一顿再被扭送监牢了。
可恨影片中的老头,见妹妹还不了嘴,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臭脸,一屁股坐在妹妹身旁。
影片仍是在那个房间拍摄,所以妹妹也跟前面影片一样,就坐在床缘。
这次妹妹还穿着那套不错看的水手装制服,身上也没有被绑,老头坐上床后,大手立即就往妹妹裙摆探去,让妹妹光熘熘的股间,再次展示在屏幕中。
妹妹的裙子里,没有内裤!
心中不禁泛起色文中的调教情节,难道妹妹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被老头禁止在制服内穿上内衣裤,被迫真空上课吗?
可怕的联想让心中一痛,可是一想到妹妹那纤细裸躯,就这样直接套上单薄制服,光熘熘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那并没有很短、却也绝对不算长的裙子里,刺痛的心却又不由自主地一热……
屏幕中,妹妹即使双手压住裙摆,却根本没法或者没有抵抗老头的侵犯,于是双手连同裙摆一起被推到腰际,反倒更像是亲自掀着裙子,主动给老头狎玩似的。
妹妹脸上的表情虽然带着不忿,可是腿间风光被迫裸露在摄像头前,还是让气愤的脸蛋无法自控地染上一抹酡红,煞是醉人。
这表情,我根本把持不住。
一直以来,为了压抑禁忌的爱意同时宣泄欲望,专注于强暴题材的我,其实总会在恍惚间,不自觉地把妹妹投射到故事中、投射在楚楚可怜的女角身上。
压根不受控制的幻想,只好自欺欺人地把这些当成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结果,现在为救妹妹查看视频,看到妹妹真的落入坏人手中、沦为泄欲工具,我的心明明痛苦万分,身体反应却完全脱离意识控制。
早在点阅视频时已经自动脱下的裤子,就是最佳证明。
清晰的画面里,明显煳满光洁股间的透明黏液,更是让我那早已不在键盘上的左手,动作更趋激烈。
相比被欲望轻易击倒的我,妹妹要坚强得多。在长期的肆意淫辱之下,幼小心灵仍然硬是抵抗着肉欲的诱惑,始终没有屈服。
可是同样幼小的身体,却早已沦陷。
老头沾满淫液的指头,驾轻就熟地往黏煳煳的纤细嫩穴探入两节,一掏一挖,轻易就把妹妹的抵抗完全瓦解。
心知不妙的妹妹,羞恼的脸蛋带着一抹不安,双手也放弃裙摆改为按住嘴巴。
结果老头一挖之下,妹妹的表情果然即时崩塌,眉宇间媚态尽现,极力忍耐的嘴巴,更是从指间漏出一声声魅惑的低吟。
才挖没几下,小屁股更是骤然弓起,晶莹的淫液,随着掏挖的指头一股一股地抛射而出。
不同于AV那种由放尿伪装的假潮吹表演,妹妹这可是货真价实、由深度高潮引发的潮喷。
妹妹那还在成长中的稚龄小身板,确实已经被残忍地过份开发,开发成只凭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轻松挑出过度高潮的过敏体质。
身体被欺负成这样,妹妹根本没有反抗老头的能力。
可恶的老头却毫不留手,妹妹已经弓起小屁股抽搐着喷潮,明显高潮得不行了,老头此时却再往痉挛幼穴多塞一根指头、更凶狠的抽挖起来,同时手腕一翻,拇指对准小肉缝顶端、在过量刺激之下充血硬胀、已经自行挤开嫩皮探出头来的小肉芽,狠狠按上去再猛力揉搓!
在深度高潮中再受追击,妹妹最后的脆弱忍耐也被过载的快感强行冲破。
在蔓延全身的颤抖中软倒床上,一双小手胡乱地拉扯床单,一缕唾丝从嘴角垂下、小嘴口齿不清地放声淫叫,就连双腿也在舞动中踢掉鞋子,十颗足趾抓起、小脚丫在袜子里撑出性感的弧度。
没多久,老头指掌间,又喷涌出另一股远比潮吹大量得多的清澈液体。
喷潮之后,是失禁……
抽搐、喷潮、痉挛、失禁。
妹妹被老头单手就翻弄得死去活来的虐辱影像,直到漫长的强制放尿也喷光光之后,还再持续了很久,老头才停下手来,早已湿透的指掌终于离开惨遭蹂躏的痉挛幼穴。
看着妹妹迷蒙地舔净老师手上汁液,我却只能抽出面纸来擦手。
一方面为自己的窝囊气愤,另一方面,妹妹沦为面纸的地位,竟然让我已宣泄的欲望再度升温。
或许,从来不敢看NTR系文章的我,其实早已遗传到爸爸的绿帽癖……
不过妹妹此刻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暇思考自身癖好,因为更重要的还是妹妹的表现。
被“轻轻”玩弄过后,妹妹潮红的脸蛋,换上了熟识的表情。
虽然从未在现实中看到过,却已经在影片中多次确认,正是妹妹在“奴隶宣誓”影片里,中后段所展示出来的服从表情。
妹妹把老头的手舔干净以后,就被老头叫去“洗屁股”了。
联想到妹妹那已经被开苞不知多久的肛穴,想来所谓的“洗屁股”应该也包括灌肠在内,所以妹妹这一洗,可是洗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就连老头也离开房间,不知道干甚么去了,在这未剪接的原视频中,留给我漫长的思考时间。
不管只是单纯心理上的社会角色转变,还是更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以至其他我不认识的高深原因也好,至少可以看出,妹妹在进入被欺负状态以后,态度的确出现明显的转变。
毕竟是长时间的淫辱,妹妹被迫转变也是在所难免,这一点我早已知道。
事实上,性欲被激发之际,本能自会压倒理智,这一点无分性别,老头一样、我一样、妹妹也一样。
但是在欲望过后,理智自然也会回归。
这正是大部份所谓调教文章最为人所诟病的地方,即使女人在床上再骚再浪,下了床一样可以很端庄,更何况是原本就纯洁的女性,即使一时迷失,也不至于就这样成为失去理智的雌兽。
比如我妈妈。
从不敢看NTR文章,却会看着NTR讨论站点的可笑留言腹诽一番,就是在这自欺欺人的心态中,我在网上无意间发现了爸爸的淫妻帐号。
虽然爸爸所放出的照片已经做足保密工夫,可惜爸爸的妻子就是我每天也见着的妈妈,熟识的体态、衣着、背景,一番对比下来,自然被我认出来了。
只不过在爸爸留言中会跟他同事朋友玩暧昧、或者配合爸爸的变态露出游戏的淫妻,在我们面前却一直是温柔得体的完美妈妈。
同一个女人,在床上床下,可以完全不同。
这次的影片,妹妹在开始时的态度,正好证明妹妹还远远没迷失。
我现在要进一步调查的,就是到底甚么原因,让妹妹的转变被提升至日常层面。
当天街上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亲暱地挽着老头的妹妹可是活力十足,完全不像被欺负过的样子。
不过,喜欢看侦探剧、却从来没有猜中过犯人的我,这次的推理也一样,直到妹妹洗好回到摄像头前,还是没能推理出任何结果……
再次入镜的老头,则是拿来一捆麻绳。
之前在大堆视频的预览图中已经看到,视频里的妹妹有八成以上也被捆着,老头应该很好这一口。
现在看老头拿着绳子在妹妹身上摆弄,更能看出老头是精于此道,都没怎么量度就捆出工整的样式。
这次捆绑,妹妹四肢自由,老头只是在妹妹的小身板子上捆出个龟甲缚,就连穿过胯间的股绳,也只是轻轻压在两边大腿根上,纯粹作为装饰而已。
之后老头再次到摄像头后方摆弄起来,似曾相识的构图,显然这才是老头打算上载的部份。
而在高潮过后再去自行灌肠,然后又在绳索中被摆弄一番的妹妹,眼神已经略显迷醉。
不知情者看上去,恐怕会就这么以为妹妹是被绑也会发情的被虐狂了吧。
老头回到床上,妹妹泛红的脸蛋也随之转移,虽然低着头,可是在水平视角的拍摄下,妹妹那不时偷偷察看老头胯间的动静,实在太明显。
再次泛现水光、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干过的大腿根,夹着股绳轻轻地互相磨蹭起来……
“小母猪,在学校还没爽够吗?”那么明显的动作,老头当然看到,并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该不会是忘记带玩具了吧。”
然后老头还拿起妹妹的书包擅自翻找起来,完全不尊重妹妹的隐私。
默不作声的妹妹,已经很红的脸蛋却好像又再红上了一些,表情也好像再羞耻了几分。
没多久,老头就从妹妹的书包中,找出所谓的“玩具”来。
一组两颗的双跳蛋,专攻肛穴的串珠,还有一根非常幼细的螺纹金属棒……
“嘻,尿道塞都用上了还不够吗?”变态老头还拿那根金属小棒来戳妹妹的脸蛋:“你这小变态。”
“才……才不是……”妹妹连忙红着脸否认。
“只是老师……老师不许人家在学校里玩小穴……才会……才会用这个……”只不过接下来辩解的话,却让变态程度进一步提升。
换句话说,就是妹妹除了真空上学以外,还在学校里用肛门串珠和尿道塞自慰!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颤,下半身更是颤得厉害。
漫长的调教成果一下子展现在眼前,我可不能像老头那样只是肉棒硬挺还能保持从容,盯着眼前的影像,被极端的情绪支配,却已无法分清那是愤怒、还是兴奋。
老头往床上一躺,朝天怒勃的巨根更是注目,妹妹充满欲情的目光顿时被锁住,眼里都快要冒出红心来了,没有被绑的双腿,更是不再避讳地大力磨蹭。
等到老头躺好,再轻拍妹妹的小屁股蛋,妹妹立即急不及待地攀到老头身上。贪婪却又驯服的模样,就像馋嘴却又训练有素的小狗一般。
黏煳煳的小肉缝,直抵在体积差距巨大的巨根上,紫红色的大龟头,看起来直径还要比那粉嫩小缝更长一些。
不过相对于只在顶端流出少许前列腺液的巨根,早已湿透、而且仍在不断渗出新鲜蜜液的小缝,显然才是更渴求的一方。
妹妹却没有一下子就坐下去,只是一边磨蹭、一边支吾着些甚么。
“母……母畜……”半蹲地扭动着腰肢,妹妹以这种难以维持的姿势,结结巴巴地说出又一句变态得难以置信的淫语:“母畜小竹……的淫……淫荡便器穴……又在发情了……请求老师不嫌弃……赏赐大肉棒……呜……给淫乱的……小母猪……”
即使是在小身板子都泛起大片潮红、身体渴求得反常的情况下,妹妹还是羞得哭出来了。
无耻的求欢淫语,毫无疑问又是变态老头强迫妹妹说的,不然自尊心颇重的妹妹,绝不可能说出这种丢弃人类尊严的话。
可是……可是这一刻,我竟然恨不起来。
我那娇纵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有如此娇弱的神态。如果不是老头,我一辈子也看不到……
竟然会有这种心态,我更恨自己……
老头却是甚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妹妹一边发情扭腰一边淫语哀求,享受那变态的支配欲。
“肉棒……大肉棒……想要……”贪欲的小缝不断在粗壮的巨根上磨蹭,空虚的淫穴一次又一次与昂然的龟头擦肩而过,更是把欲情无限放大。
妹妹嘴角上又一次不自觉垂下的唾丝,证实两颊上的羞耻泪痕,已经换上渴求的泪水。
当我的左手准备就绪,以为激烈淫戏即将上演之际,却传来一阵不协调的声音。
门铃声。
老头翻身下床,披上外衣离开房间。
眼神迷离的妹妹却没有穿回衣服的打算,显然并不认为这时候会有人来打扰,大概以为只是推销一类的闲人。
我却是一阵激灵,猛然回想起查看这视频的目的。
影片中的妹妹还未察觉有异,甚至在老头离房后,还开始抚慰起双腿间那濡湿之处。
阵阵轻哼响起,妹妹苦闷的表情并没有得以抒解,眉头反而越发紧皱。
双眼惘然扫视,刚好看见老头随手放在床旁桉上的东西。
肛穴串珠、尿道塞……
即使早已看过更激烈的肛奸片段,可是看着妹妹主动把那串大小不一的珠子,熟练地一颗接一颗亲手塞进屁股去,紧闭的肛穴小洞,在“嘤嘤”轻吟下把或比小指还小一半、或比姆指还大一倍的珠子逐颗吞没,还是看得我血脉贲张。
没多久,长长一大串的珠子就被吃光光,已经轻喘着的妹妹还没停手,紧接着又拿起那一根细小得多,也变态得多的螺纹尿道塞。
虽然画质高清,但是妹妹没有故意对着摄像头表演,那根棒子也实在太小,其实根本看不清妹妹双手在腿间的动作。
可是那瞬间加速的喘息,以及显着加重的娇吟,也足够让我浮想联翩。
这小棒子肯定带给妹妹莫大刺激,妹妹才娇吟着操作了一会儿,就浑身颤抖着长吁一口气,再次软倒床上。
这次妹妹张开的双腿正好对着摄像头,终于可以清楚看见,紧闭的小缝间多出一个金属小环,正是那尿道塞的柄侧末端。
气息还没喘定,妹妹已经伸出手来,两指夹着小环,轻轻一扭。
“呜!”沉重闷哼之下,双腿更是骤然蹦直,在加剧的颤抖中,就连小肉缝也抽动起来,挤出一道道黏液。
一系列高潮反应,足以显示螺纹刮削尿道有多么刺激,可是妹妹不但没有就此罢手,两指还开始拈着金属环左右转动,另一手更是探到下方,拉着串珠未端绳环,拔出那一颗颗深入肠道的串珠。
每一颗珠子被拔出之前,都可以看见那一圈紧咬着细绳的澹澹菊纹猛然抽紧,再从内侧被撑起凸出,像是贪吃的小嘴不愿吐出口中宝物一般。
直至那一圈澹红的括约肌被拉得发白、不敌臂力之际,紧闭小洞才会被慢慢撑开,渐渐展露出被肠液濡染的润泽珠子,妹妹那喘息般的低吟也会变调成苦闷的娇吟。
紧接着当珠子终于被拉出近半,可怜的馋穴终于被迫吐出珠子那一刻,随着珠子突破排泄穴的解放感,妹妹更会在媚声哀吟中,小屁股狠狠一颤,上方紧闭的小肉缝同时涌出大股黏液,又一次在排泄双穴的异常自慰中达到高潮!
当那几颗特别大的珠子,把肛穴撑得大大的,再被狠狠拉出的时候,上方欺负尿穴的小手,还会配合着捏起尿道塞小环在扭动中抽送起来。
高声悲鸣中,脑袋后仰、腰肢反弓的妹妹,蹦直的双腿也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到极限,一字马般把在排泄道自慰中抽搐着喷潮的淫乱股间完全展露于摄像头里!
一想到妹妹更会在学校内,不穿内衣裤地真空套上制服,悄悄带着这两件变态淫具,躲在校内无人的角落,偷偷进行这异常的排泄道自慰,我根本把持不住。
左手发狠般用力,在妹妹又一次拉出大颗珠子的高潮时刻,我也又一次跟妹妹一起,喷泄出倒错的变态欲望!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坐在床缘的妹妹本应背对房门,可是妹妹此时却是躺倒床上,高潮中仰起的脑袋,正好变成面向房门。
推开房门、目睹妹妹高潮媚态的人,不止老头。
虽然摄像头的角度没能摄下妹妹此刻的表情,不过在最羞耻的高潮时刻突然被看光光,妹妹的身体已经作出最直接的反应。
在尖叫响起的同时,弓起的腰肢顿时一僵,本已绷紧的双腿,连脚丫也完全绷直。
抽紧的股间,本已喷涌着的小肉缝,更是再喷洒出一大股淫液!
看见最爱的妹妹最羞耻的样子被看光光,我也跟妹妹一起,正在喷射中的洪流同步加剧!
视频继续播放,喘息着的我才发现,目睹妹妹激烈高潮的三人,脸上都一副看戏般的揶揄表情。
是的,门外总共有三个人。
转念一想,老头离房那么久,妹妹自慰时又是放声淫叫,房外肯定能听到,他们是故意等到妹妹高潮时才突然现身的。
被算计的妹妹,可不像我早已知道另有外人加入,突然就被看到变态的排泄道高潮,根本反应不过来。
“仁……仁哥哥……文哥哥?”愣住了好一会,妹妹才迟疑地吐出这两个称呼。
程仁、刘文。我没看错,视频预览图里那两人,果然是他们俩。
他俩是我家常客,除了家人和师长,妹妹最信任的,应该就是他俩了。
我们家,爸爸偶尔会请同事到访作客,但是那些都是爸爸级的大叔,加上涉及工作人事等等话题,以前还是学生的我们四姊弟妹当然都不感兴趣。
倒是大姊有时候要帮忙招呼客人,因而认识了爸爸老板的儿子,高氏集团未来继承人高副帅。
大姊毕业后,在老爸推荐下加入高氏,据说高少一直对大姊念念不忘,得知此事,立即对大姊展开热烈追求,两人最终成为情侣。
现在大姊毕业,大叔们到访时会加入闲谈,剩下的我们仨则继续回避,即使最黏老爸的妹妹也不例外。
妹妹的性格和大姊同样外向,不太会招呼朋友到家里来,她的二姊三哥则刚好相反。
我们姊弟朋友不多,也会招呼朋友到家里玩,程仁和刘文,正是我们的至交。
说来也奇怪,其实他们跟我们的性格也是各走极端。
阿文是好勇斗狠的流氓,据他自己说,他还是附近一带的小头目。仁哥则是风流成性的浪子,据他自己说,只要是女的他都有办法泡上。
不过这些都跟我们无关,我们能玩起来,在于我们有共同的兴趣。
我们都是动漫爱好者。
阿文不想让他的小弟们知道他有这“幼稚”的兴趣,仁哥则是不想被贴上“宅男”标签,影响其男神形象,所以他们都是极力隐藏嗜好的隐性宅。
也因此,只能在我家畅所欲言的他们,成为了我们的至交。
妹妹还是小孩子,对这类话题也有兴趣,所以不像爸爸的同事到访时回避,反而主动融入到我们的嗜好圈子里。
当然,妹妹在场的时候,仁哥和阿文也会适时收敛,不会大谈他们日常的殴斗、风流史。
在妹妹看来,她的仁哥哥和文哥哥,就是两个跟她二姊三哥交好、又喜欢看动画打游戏的大男孩而已。
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每月的动漫聚会,只不过最近几次妹妹都刚好不在家。
结果这两人,竟然出现在妹妹的淫辱影片里!
时隔数月,后面视频预览图还不时出现他俩的身影,毫无疑问,他俩已经成为妹妹身体的常客,跟老头一起组成侵犯妹妹的人渣集团!
回想起来,这影片的拍摄日期,正好是我们聚会的日子。他俩当日才待了一会就急着离开,竟然是为了赶去欺负妹妹!
“仁哥哥、文哥哥……”妹妹却还未知道这两禽兽的真面目,略为喘定就连忙一手挡胸口一手挡腿间的遮掩身体,勉力撑起虚弱的小身板子半躺坐起来,向他信任的哥哥们寻求救助:“救……救我……”
老头三人却一起绕过大床,妹妹可一点也不笨,即使高潮过后意识仍然有点昏沉,还是很快就发现仁哥和阿文的态度肯定不是来救她的。
刚泛起希望的大眼睛再次盈满泪水,妹妹只能虚弱地缩起身子,默默忍受接下来的事情。
“救甚么?说得好像被强奸似的。”老头这才接过妹妹的话:“别忘了,当日可是你求我干你的。”
“那是……那是你用那影片要胁人家!”仁哥和阿文的出现,明显打破了妹妹的沉沦状态,虽然小身板子仍然弱弱地颤抖着,语气倒是重回影片开始时那种抗拒的态度。
不过话才说一半,妹妹脸上就猛然变色:“那影片……你给他们看了?”
“当然没有,老师是信守承诺的,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忘记。”说话间,老头还在床边柜子里,抽出一张纸来:“倒是你这小性奴,可别忘了自己承诺过甚么。”
是那份见鬼的“奴隶宣言”!
我这才猛然回想起,那东西可是有着甚么“租赁”、“转让”条款的!
满脑子都被“妹妹为奴”占满了,当时我可没想到老头竟然还真会把妹妹分亨给别人,还是这两个人!
“我以为……那只是要援……援交……”声音越说越小,却表示妹妹早料到有这一天。
也对,那东西本来就是妹妹写的,虽然那些该死的条款肯定是老头订下,但是被迫亲手写出来的妹妹,肯定也清楚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那你就当他们来援你啊。”老头还欠揍地回过头去,向旁边两人伸出手来:“玩烂了的二手自慰套,援一次该多少来着?”
“都说玩烂了,还要收钱吗?”阿文一边上下打量着赤裸裸的妹妹,一边口出恶言。
畜牲!
在愤怒中紧握拳头,我最爱、最重要的妹妹,竟然被说成这样。
被如此当面侮辱,妹妹的泪水也登时就止不住的直直往下掉。
“我程仁要上女人,可从来不用钱。”仁哥却没有接过老头的话,反而伸出手指勾住妹妹圆润的下巴,轻托起妹妹那仍然带着孩子气、在哭泣中更显童稚的可爱脸蛋,慢慢俯下身去。
然后,吻上妹妹的小嘴!
妹妹不懂反应,仁哥乘胜追击,重合的双唇之间,传出液体搅动的声音。
妹妹原本在受惊中瞪大的大眼睛,也随着阵阵水声,渐趋迷离地缓缓合上。
进击的舌头抽离迷茫的樱唇,从颊间慢慢移到耳边。妹妹的嘴巴却没有重新合上,反而在低吟中任由唾丝垂下。
侵略的唇舌边吻边舔地从耳朵到颈项,再下滑到锁骨。
妹妹就连遮掩身体的双手也维持不住,脸上再次换上欲望的表情,整个身子彻底软下去了。
“看,女人,就是这样。”把瘫软的妹妹放倒床上,演示出惊人吻技的仁哥,炫耀他的调情技巧。
“女人可能是这样,但是……”阿文是看得目瞪口呆,老头却提出异议:“这里的不过是只发情母猪,还是别浪费你的技巧了。”
闻言的妹妹,迷失的表情一缓,正要抗议之际,老头已经执起妹妹一腿,展露出妹妹那还塞着淫具的股间。
老头勾起肛穴串珠末端的绳环猛然一拉,毫不留情地把还在妹妹肚子里剩下近半的一大串珠子一下子全拔出来!
“啊啊啊!”妹妹还没来得及说出的抗议,立即变调成一声高吟。
瞬间绷紧的双腿、加剧抽搐的腰肢、再次喷溅的淫液,在老头的突袭之下,妹妹又一次轻易地被强迫高潮!
虽然老头三人的出现让情况骤变,但是从房门被推开到现在,才几句说话的时间,刚刚自慰过的妹妹,身上潮红可从未散去。
还在敏感期间的小身板子,一下子就被老头重新弄回发情状态。
即使妹妹的意志再顽强,也无法改变身体早已被老头掌握的事实。
“变态母猪还想装淑女?”粗糙的指头在被掰开的小肉缝之间轻点几下,妹妹弓起的腰肢随即跳动起来:“不想要了吗?”
对了,刚才离房前,妹妹可是早已被迫得骑在老头身上求欢……
目光在仁哥和阿文之间游移好一会儿,妹妹最终还是闭上哀怨的大眼睛,抓着床单吐出屈辱的请求:“想……想要……想要……大……肉棒……”
意志,已经无法阻止身体的屈服。
就像看着妹妹痛哭的我,除了拳头,还有另外的地方同样硬得发抖……
妹妹的屈服,让老头更放肆。
啪!
“啊!”
扬手间,充满弹性的紧绷屁股蛋,带着大大的掌印,在冲击中一阵荡漾。
然后,惨遭痛击的妹妹,竟然主动翻身趴下,噘起浑圆的小屁股,摆出求欢的淫靡姿势。
就像上次影片那样,被打屁股,反而让妹妹陷入更迷失的受虐状态。
“想要!想要大肉棒!”限界被打破,妹妹顿时变回刚才那个完全被驯服的性奴隶,翘着小屁股再次说出那极尽羞辱的求欢淫语:“母畜小竹的淫荡便器穴又在发情了,请求老师不嫌弃,赏赐大肉棒给淫乱的小母猪!”
连用字也分毫不差,证明老头肯定已经强迫妹妹说出无数次。
在虐欲冲击下近乎本能般喊出这无耻的求欢语句后,妹妹更是羞得再也不敢睁开眼睛,不敢面对老头以外的两人。
“算你赢,我只懂得玩女人,对这种母猪还真没辙呢。”看到老头这一手,仁哥不得不甘拜下风,却还要把责任推到妹妹身上。
“还废话甚么,看到这种谁能忍!”阿文更是直接脱衣服了。
期待已久的正戏,终于上演。
妹妹像是认命了似的,又或者真的不能再忍耐身体的饥渴。
听到老头三人脱衣服的声音,妹妹不但没再退避,反而悄悄地睁开闭上的眼睛,目光竟然偷瞄向三人胯下。
当然,那种自欺欺人的“悄悄偷瞄”,其实十分明显,根本骗不了人。
三人还故意一挺胯下巨棒,示威似的直指床上小女孩,让妹妹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妹妹可能只是被本能欲望支配,同样注视着三根巨棒的我,却是被震惊得同样无法移开目光。
仁哥自命男神,当然有吹嘘过他如何器大活好,阿文身为流氓,在这种关乎男性尊严的问题上,同样也不会认输。
以前旁观他们互相装逼,我都只是笑而不语懒得吐糟,现在一看才知道,他们完全没有夸大。
他们两人,竟然也有不输老头的巨根!
仁哥那一根,在巨根的基础上,配上上翘的大龟头,是最能刺激G点和子宫的昂然名器。
阿文那一根,同样粗壮的棒身,更是顶着一颗特大号的伞状巨头,犹如破城锤般凶猛。
加上老头那一根,纯粹体积上最大的狰狞巨根。
任何一根都是能让熟练痴女也难以招架的可怕巨棒,竟然要一起欺负妹妹那还远未发育成熟却早已被过量调教成单凭一根手指就可以挑出过度高潮的过敏体质、而且现在还未开始就早已被玩弄得虚脱瘫软的纤细小身板!
妹妹身上还缠绕着鲜红的麻绳,虽然并不影响活动,却让柔弱的小身板子染上嗜虐的色彩。
引人犯罪的柔弱身姿,对这些禽兽更是绝对的诱惑,明言不能忍的阿文率先爬到床上。
也不知道妹妹是真的饥渴难耐,还是又是老头的变态规定,翘着小屁股的妹妹,此时更是伸出手来,主要掰开臀瓣、剥开紧闭的小肉缝,为身后来人主动奉上女孩子最私密的股间两穴。
阿文当然不客气,双手紧扣妹妹腰臀,特大龟头对准细缝幼穴,毫不留情就是一记全力挺腰的暴力突进!
重锤般的特大龟头,一举冲破紧致的穴口,一路突破紧凑的肉壁,再一下子狠狠轰打在膣道尽头的紧绷宫颈上!
能够从画面上轻易联想出来的体内蹂躏,造成绝对无法想像的可怕刺激。
仅仅只是插入,妺妹就在半声尖叫中浑身抽搐、四肢绷直,小拳头和小脚丫同时紧抓床单撕扯起来。
脑袋高高扬起,发丝飞舞间展示出脸上半翻白眼泪珠涌溢、半吐舌头唾丝垂晃的崩溃表情。
被壮硕小腹紧贴着的小屁股,更是瞬间爆溅大股液体,再次失禁!
然而尖叫在中途急速转弱,高扬的脑袋骤然垂倒,僵滞的四肢同时瘫软。
虽然抽搐和放尿仍然持续,可是除了被抓住的小屁股仍然高高翘起以外,全身瘫软的妹妹,竟然就这样在一击之下高潮得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我顿时心头一紧,不禁停下手来。
阿文显然没预想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暂时停下,维持着尽根没入的姿势,和仁哥一起向老头投去疑问的目光。
“别慌,这小母猪装死而已。”在残忍的发言间,臭老头再次扬手,竟又一次狠搧在妹妹的小屁股蛋上!
脆响间,妹妹果然应声而起。
一看妹妹那迷蒙的眼神,就知道妹妹刚才是真的被干昏过去,臭老头不但诬蔑妹妹装死,还硬是把虚脱昏倒的妹妹打醒回来,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是在电脑前的我,对屏幕内的老头根本无可奈何,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通过左手,把愤怒狠狠发泄!
阿文看见妹妹“无恙”,暂停的下身立即再次起动。
试探似的缓缓抽出,直至特大龟头也挤开穴口退出近半,才以刚才第一击相同的力度,又一次狠狠插入!
妹妹的反应也跟刚才同样剧烈,唯一的分别是这次妹妹的尖叫得以持续,没有再因为昏倒而中断。
脱力的小手根本撑不起同样娇小的小身板子,让妹妹只能噘着被抓住的小屁股,上半身软软地趴在床上。
随着小屁股后方一下接一下的强力冲击,小身板子也在床上一荡一荡地摇晃起来。
明明是眼看着妹妹被干昏过去又被强行搧醒过来,阿文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越干越狠。
几次重击之后,像是抓到节奏似的,不但仍然维持着那种连特大龟头也退出膣口、再狠狠地尽根插入的重锤式捣插,还越捣越快,双手更是紧紧扣住妹妹腰臂间的骨盘位置,配合着在挺腰时把小屁股强行倒压,残忍地不留给妹妹一丝缓冲,让臂腰夹击的双重巨力完全轰打在娇小女体内最脆弱的雌蕊秘芯上!
阿文每一次的挺腰重插,也能让妹妹颤抖的小腿骤然一紧地蹦起,在本能反射中犹如抽搐般跳动起来,纤细的手指头也会在剧烈的刺激中猛一抓床单,虽然已经无力抬头,脑袋还是会仰起来,哭喊出一声哀怨的悲鸣。
巨棒抽出时,小腿和手指又会重新瘫软下去,脸蛋也会跟刚才哭喊中飞扬的泪珠唾沫一起再次软倒在床上。
至于身体的抽搐,以及股间飞溅的汁液,更是从没间断。
而且,每当妹妹的踼腿哭喊抓床单出现减弱的迹象,已经在老头的指点下学会驾驭妹妹的阿文,就会腾出手来狠搧妹妹的小屁股蛋,让妹妹的哭喊挣扎再次激烈起来!
没多久,妹妹的小屁股蛋已经被搧得一片通红,妹妹却只能在连昏倒也不被允许的虐奸中,被迫以早已虚脱的小身板子作出激烈的反应,给予身后施虐者更强烈的精神快感,换来更残酷的苛虐暴奸。
虽然老头、仁哥、阿文三人里,阿文年龄最小,可是论及与妹妹的体格差异,却是阿文最大。
不同于老头那种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来的精壮,阿文可是有着一身夸张的发达肌肉,是他故意锻练出来的。
用他的话来说,这种身形对打架未必有帮助,用来唬人却是一流。
现在,我就是那个被唬的人。
阿文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甚至比起妹妹的大腿还粗,妹妹的小纤腰被粗壮的大手紧箍着,就像随时也会被不小心握断似的。
可是阿文的动作却跟“小心”二字沾不上边,根本就是凶狠地曳着小纤腰狂拉猛扯,让妹妹整个小身板子也随之摆动,通红的小屁股一次又一次被迫猛力倒撞在身后的结实小腹上。
阿文大腿上同样鼓起的肌肉,更是比妹妹的腰肢更粗,半蹲半跪间一下下地爆发,配合八块腹肌带动的强劲挺腰,混合出比挥拳还可怕的巨力推动胯下巨根,让那特大龟头犹如巨锤般,夹带着暴虐的破坏力,破开痉挛绞压的肉壁,直捣膣道尽头,狠狠重击同样被巨力强迫着倒撞回来的那一圈宫颈软肉!
可以轻松摆弄妹妹整个身体的两种巨力,却集中在妹妹最脆弱的体内、女性最宝贵的育婴器官上,对撞出毁灭性的惨烈冲击!
无法透视妹妹身体,阿文那一身夸张的肌肉,更是强迫着我不断想像妹妹那稚龄幼膣内,此刻正在不停上演的暴虐酷刑。
可怜的妹妹,比起上一次的影片还要不堪,在凶残的蹂躏中,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
无法说出那些让我痛心万分的淫声浪语,却吐着舌头、虚弱地喊出让我更为痛心的尖叫哀号。
而且阿文的抽插虽然单调,当成AV来看可能略显沉闷,可是这时被如此虐奸的那个娇小女孩,却是我最爱的妹妹,我当然不会快进跳过,反而正因为这一成不变、不断重复又重复的动作,形成一种就像是这可怕的淫虐情境永远不会完结般的绝望感……
过于漫长的虐奸,妹妹那被痛击的小屁股蛋,不但两片浑圆臀瓣上的掌印已经连成一片,就连同样雪白的大腿外侧也被打得一片通红。
可是即使小屁股蛋被拍得红肿,连瘫软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的妹妹,体力还是渐渐耗尽,被迫持续的哀号,其实还是逐渐衰弱下来。
终于,妹妹又一次浑身抽搐着软倒,小屁股却没有就此惨遭虐打,反而是阿文在一声低吼过后,双手更用力地抓住妹妹被迫翘起的小屁股。
阿文的节奏也出现改变,特大龟头没再每次也被拔出至穴口,抽插幅度缩短为每次也只抽出半根肉棒,随之改变的是抽送速度也随即提升倍化!
龟头巨锤更密集地轰击宫颈,妹妹虽然脱力软倒,口中悲鸣却越加响亮,充份表达出脆弱神经所受到的快感折磨再度升级!
就连阿文也低吼起来,越插越快地展开最后的冲刺,在妹妹再次响亮起来的哀号中,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片。
最后,在低吼加重之际,阿文再次把巨棒几乎整根抽出,再次狠力地尽根插入,响亮的哀号也再次变调成凄厉的尖叫!
整根抽出、尽根插入!整根抽出、尽根插入!整根抽出、尽根插入!
可以想像,最后几次的全力插击,每次也有一大股白浊精液被灌入妹妹的未熟宫室。
妹妹也在这几次最后重击中,连声尖叫着,瘫软的身体更是如痉挛般大大颤抖!
直到阿文把他的巨棒直正抽出,就连那特大号龟头也“啵”一声地挤开幼小穴口退出来后,妹妹才在又一次的大大颤抖中,小屁股一歪,真正地彻底瘫软在床上。
然而,就此结束的,仅仅只是阿文的第一砲。
先不说早已离镜不知坐哪去欣赏床上春宫的老头和仁哥,就连刚刚完事的阿文,胯下大肉棒此刻也仍然硬挺。
不只是器官体积和体能,就连他自夸连打三砲只属等闲的性耐力,原来也都是真的。
可怜妹妹却连趴在床上轻喘一下的休息时间也没有,嘴巴已被阿文的特大龟头重新堵上。
胀鼓鼓的面颊,证实脱力的小嘴张开到极限才能很勉强地塞进嘴里的特大龟头、已经把口腔内的小小空间完全挤满。
妹妹才刚开始舔食阿文龟头上的残馀体液,另一边仁哥早就重新入镜爬到床上,挺着胯下又一根巨棒,把被翻成仰躺的妹妹的迷你长腿抬起,昂然抬首的上翘龟头已经对准腿间小缝。
粗壮巨棒一抖一抖地脉动着,表示出对接下来的快感充满期待。
被瞄准的细缝幼穴同样一抽一抽的,却是由于太过纤细的未熟性器还远未从上一刻的过度高潮中缓和下来。
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吐出的浊白液沬,证实狭小膣道还处于高潮中的痉挛状态。
妹妹当然也感觉到来自腿间的刺激,欲求已经得到满足、甚至是过度满足的妹妹,小屁股明显地缩起退避。
可惜双腿受制,大腿被抓在空中大大张开,仁哥仅是挺腰一压,不但把妹妹仅有的逃避空间完全剥夺,大肉棒更是毫不犹豫地就这样狠狠插进无防备的痉挛幼穴中,让还未平息的高潮幅度被一下子再度提升!
还塞着巨棒的小嘴顿时传出一声闷哼,虚弱的颤抖也再次加剧,小长腿在空中无力地挥动,脱力的小脚丫再次弓起,小手更是软软地拍打着床单。
妹妹的表现已经不是宣泄或者反抗,而是在濒死的酷虐折磨中,绝望地挣扎求饶……
于是,仁哥更是把妹妹的大腿猛力下压。
妹妹可是正式入选校内体操队的,仁哥也知道,所以这一压直接就是把大腿也压到床上,让妹妹双腿被压在身体两侧。
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大噼叉,让小屁股本能上抬,仁哥却趁机挺腰下压,强壮的下腹和柔软的耻丘互相碰撞出响亮的声响,尽根没入的巨棒更是在妹妹体内制造出更猛烈的撞击!
又一声闷哼传出,然后妹妹却是在抽搐中浑身瘫软,又一次在远超极限的过酷高潮中失去意识……
阿文把巨棒从妹妹的小嘴中抽出来后,还能看见妹妹已经翻起白眼……
可是这还远远未结束,影片下方的进度条,连一半也未到!
正当我以为妹妹又要被暴力拍醒之际,仁哥却是轻笑一声:“虽然是母猪,毕竟也还是妹子嘛,太粗鲁可不好……”
“不就只是爽昏过去吗?这种时候,作为男人……”仁哥边说边把大肉棒慢慢抽出,同时好像还细细观察着妹妹在失神中的反应。
故作温柔的神态,反而加深我的疑惑。抽出到龟头卡在穴口之后,仁哥还扶着大肉棒调整位置,更是带给我浓浓的不安。
果然,下一刻仁哥就是一下狠狠的挺腰,同时吐出恶毒的宣言:“把她干醒回来不就好了!”
本应失去知觉的妹妹,果然应声而起。一声虚弱的娇吟,成为仁哥发言的最适切配乐。
接下来我才知道,原来仁哥所指的“干醒回来”,可不只是单指让妹妹从昏迷中转醒过来。
仁哥先是一边轻轻抽送一边把妹妹双腿交给坐在妹妹上方的阿文,再把妹妹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小屁股抬起来。
然后仁哥自己也改为跪在床上,让膝盖垫在妹妹的小屁股下方,一手托住妹妹后腰,一手压在妹妹小腹。
然后,挺腰的动作骤然加剧,一下子变成大开大合的狂抽猛插!
妹妹的哀号再次响起,抽搐也再次加剧,纤细的指头和精致的足趾同样再次紧抓起来。
当我还以为妹妹下一刻一定会再次被干昏之际,妹妹却是继续哀号着,还摇起头来。
“不要……呜……不要……呜呜……那边……不行……啊哈……”虚弱的哀号中,夹杂哭腔的求饶接连响起。
一阵违和的感觉,妹妹明明没有再次昏倒,可是看起来却好像比刚才更不妥。
“那边是哪边?”仁哥嘴上这样说着,压在妹妹小腹上的手掌却是轻轻一抖,让妹妹顿时浑身剧颤!
“那里是……呜呜……子宫……不……啊……不要……啊哈……一直……一直顶……子宫……嗯呜……”虽然带着哭腔的求饶还是有气无力的,也无阻语气中的哀求。
哭着求饶的妹妹,扭动着虚弱的小身板子,像是挣扎似的。
可是双腿张开至超过一字马地被阿文拉到头上,小屁股下方又垫着仁哥的膝盖,后腰小腹也被手掌压住固定,妹妹根本避无可避。
“不要顶子宫吗?”腰上一缓,大肉棒随之退出近半。
仁哥却能够轻易调整妹妹的姿势,小屁股下的膝盖一顶,托着后腰的手掌一抬,大开脚的妹妹更是被迫反弓腰肢,展示出体操小身板的惊人柔韧性。
“那么换这边。”然后仁哥又是一阵高速挺腰。
“G点……G点也……不要……”退出过半的大肉棒,在特定区段更高速地小幅抽插,妺妹潮红的脸蛋顿时泛起恐惧的神色。
“啊啊啊!不要!不要用磨的……啊啊!”仁哥的手掌往下轻移,求饶中的妹妹顿时又是一阵狠颤。
子宫!G点!我只在色文里看到过的名词,妹妹却被迫亲身体验,体验体内最敏感的快感弱点被无情狙击的剧烈刺激!
“不要……嗯……不要了……呜呜……仁哥哥……饶了小竹……咿咽……不行了……小竹要……要坏掉了……”虽然妹妹没像刚才被阿文凶悍虐奸那般,在暴力蹂躏之下连饶也求不起来、只能发出声声惨叫,可是现在不断求饶的妹妹,却是双手抱头、抓着头发摇头痛哭,样子比刚才更凄惨。
“饶甚么呢?我可比你文哥哥温柔多了吧。”仁哥却是浑然不顾妹妹那明显反常的表现,在G点研磨中突然又来一下猛力的尽根没入、让妹妹再次尖叫起来,还一边满脸笑意地继续说出更残忍的话:“难道小竹还嫌不够爽吗?真不愧是变态母猪,那么仁哥哥只好再使出绝活来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高潮了!”仁哥的话让妹妹脸色一变,虚脱抽搐的小身板子再次扭动挣扎起来。
听到妹妹的话,回头一想,刚才被阿文暴力虐奸妹妹也没有求饶,仁哥虽然也是巨根狠插,却远比阿文那种恨不得把妹妹洞穿的凶悍捣弄要轻柔得多,妹妹却反而求饶起来。
看来,仁哥吹嘘的精湛床技,配合他那完全可以重点狙击穴内各处的上翘龟头,竟然带给妹妹比惨遭虐打还要更可怕的过酷高潮!
可惜妹妹的挣扎连一点效果也没有,仁哥在妹妹的小腹上摸索一会,然后两指轻轻压下,妹妹的身子再次蹦紧。
“找到了找到了,这边是……”大肉棒像是量度似的缓缓深入,然后又在某个特定区域上狠狠一顶:“膀胱!”
“啊啊啊!”尖锐的惨叫再次响起!
“刺激这边可没有多少女生受得了,不过小竹可是受虐母猪,应该很享受吧。”无视妹妹那崩溃的尖叫,仁哥的手再次下移,在妹妹的小肉缝中轻轻一拈:“小母猪可是还会玩这种变态玩具呢。”
我这才想起,妹妹的尿道里,可还堵着那根螺纹尿道塞!
子宫、G点,接下来是胀尿的膀胱!
“要尿了!要尿尿了!”在妹妹的尖叫中,仁哥的手指拈着尿道塞的小环轻轻一扭!
“咿啊!”小身板子狠狠一跳,妹妹抱着头放声尖叫出来的,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叫声!
“不要!仁哥哥求求您……啊!饶了小竹……啊哈!”在仁哥的淫玩之下,妹妹的尖叫根本停不下来,只能抱着头边哭边叫边求饶:“小竹是……受虐狂!呜呜……是变……变态母猪……嗯啊……求求您……啊啊!打小竹的……屁股也好……呜咿!抓胸部……啊……拉乳头也……也好……不要……要……嗯嗯嗯……不要再……呜!弄子宫……G点……也不要……啊!膀胱……尿道……不行……里面……里……啊啊!里面……很麻……很酸……呜呜……太敏感……身体……要奇怪了……要溶掉了……小竹……会坏掉的……呜呜呜……”
为了求饶,甚至主动求虐!
仁哥终于放开了托在妹妹后腰和按在妹妹小腹上的手,然后双手往妹妹的侧肋按去,妹妹又一次痉挛般抽搐起来!
“不要!那边……是甚么……很奇……啊啊啊!”还来不及说完,仁哥双手一推,妹妹的尖叫又再次响起。
不是一般的抓捏爱抚,而是像推拿般搓压,仁哥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妹妹的小身板子上不断游移,操纵着妹妹不断发出各种变调的悲鸣。
刚才被阿文狠插,妹妹的反应是越来越衰弱,现在被仁哥狎玩,妹妹的挣扎却是越来越激烈。
我终于看懂,如果说阿文是以暴力来凶狠地蹂躏妹妹最柔弱的娇嫩器官,仁哥则是以技巧来精准地折磨妹妹最脆弱的敏锐神经!
无视妹妹不断不断的乞饶,仁哥抽插的节奏更是变化起来。
同样不是阿文那种无规律的狂抽猛插,想通了思路就能看出,深浅交替中,仁哥是在不断狙击膣内各处一般人并不知道的敏感带!
经过刚才一番探索,妹妹的弱点已经被完全掌握。
变化由仁哥随意控制,每次抽插中妹妹不但毫无防备退缩的空间、甚至连作好心理准备的机会也没有。
首次体验这种深度高潮的强制连续爆发,连昏倒过去也做不到。
妹妹的乞求,甚至不再是讨饶,仅仅只为了乞求把这种高潮酷刑换回刚才那种惨无人道可是身体却总算有少许习惯了的虐打暴奸……
却换来仁哥进一步的攻势!
双手一按一搓,妹妹的小身板子在僵硬和抽搐中不断交替,不止是胯下大肉棒,仁哥手上的按摩功夫显然也绝非等闲!
就连同为暴力虐奸派的老头也不禁走到床边,细细观摩仁哥的表演。
阿文此时才如梦初醒似的,然后竟然跨坐在妹妹头上,大肉棒狠狠地直捣妹妹那正在仰头尖叫着求饶的嘴巴里!
特大龟头在妹妹的纤细脖子上撑起可怕的肉棒状痕迹!
我已经甚么也不知道,只能红着眼死命盯着妹妹首次惨遭前后串刺的可怕画面!
仁哥那不及阿文壮硕,却不亚于老头的精壮腰身,变着节奏的挺动了很久很久……
妹妹的闷哼也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仁哥终于抽出大肉棒,大股精液从妹妹的小穴中倒喷而出的时候,我最后一眼所看到的,却是老头挺着巨棒爬到床上,巨棒对准那被干得一塌煳涂的痉挛幼膣,而阿文的大肉棒,已经先一步塞进妹妹同样紧缩着的抽搐幼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