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特嘉德挺着硬邦邦的大宝贝,有些尴尬地俯视着弟弟,红肿的根部似乎有一点疼。
面对柳特嘉德那根突兀的巨大阴茎,卡尔的反应出人意料地冷静。他既没有惊声尖叫,也没有放声哭泣,只是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静静地盯着自己那平平的裤裆。
“卡尔?”
这身粗布衣裤,他已经穿了整整一年,裤腿上打了几处补丁,裤腰的地方也有开线之虞。但,真正让柳特嘉德担心的,还是窄小的胯部快要笼不住弟弟日益变大的小鸡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要给弟弟买一件新裤子,那至少需要九个铜板,如果不削减自己的伙食那就得主动加班了,吉瑟拉的零食和玩具开支是动不得的,我——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柳特嘉德轻轻捶了下自己的脑门,提醒自己:当务之急,是说服弟弟接受现状,让他明白,自己只不过是长出了一根鸡巴而已,仍然是爱他护他的好姐姐,是不会做出让他伤心的事情。
“姐姐。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卡尔悠悠地开口了。他学着大人的口气,眼睛里闪着诚恳的光。
“你说。”
柳特嘉德注视着弟弟的脸庞,在微黄的温暖烛光下,那张奶白色的圆脸显得格外可爱。卡尔的身体还没开始发育,脸上的棱角一点也看不出来,肉嘟嘟的脸蛋也是丰满水润,让姐姐止不住地想要捏上一把。乱蓬蓬的棕色卷发微微遮住了前额,大大的蓝眼睛与小巧的鼻子看起来十分可爱,嘴唇却显得有些干裂,需要自己用口水帮他润一润才好。
——别乱想,这是我弟弟!我不能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柳特嘉德的脸棱角分明,宽阔的高额,锐利的眉骨,还有前途远大的贵族型鹰钩鼻,怎么看都是一个英气逼人的精神小伙。即使是用及肩的温柔暗金发遮住一部分脸颊,柳特嘉德依然充满了男子气概。面对弟弟,柳特嘉德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和他不像,比起和他从同一个子宫里爬出来的吉瑟拉,自己简直像个外人……
不。唯有眼睛不会说谎。柳特嘉德看着卡尔眼中的自己,姐弟二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我想问,是不是在我长大了之后,” 卡尔紧张地搓着手手,又重新低下了头,“也能变的得、变得和姐姐的、姐姐的那里一样大?”
“啊?”
柳特嘉德有点哭笑不得,她想不到卡尔想问的居然是这个: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
“卡尔,你、你一定会变大的,但姐姐想说,这个,这个其实是男孩子才有的东西,姐姐呢本来不应该长着它;不过,今天晚上姐姐经历了一些事情 ,所以……”
“我知道的。姐姐。我想我可以理解。” 卡尔轻轻叹了一口气,连声音也变得小小的,“女孩子都是蹲着小便的。我见过画册,女孩子的身体没有这个器官。”
“你,是不是害怕了?姐姐现在,是、是和扶她魔一样的……怪物。”
柳特嘉德说不下去了,红着眼睛哽咽起来,用一只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龟头。
卡尔突然靠近姐姐,伸出小手抱住了她的身体。他相信,姐姐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这根鸡巴绝非是她故意为之;而自己能做的,只有坚定地和她站在一起,勇敢地与她一起直面一切。他的身高刚刚到达姐姐乳房的下缘,可以将头埋进姐姐温暖的乳沟里。至于那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卡尔明智地躲过了它,任由它从自己左臂下的空隙穿过;即便如此,在抱住姐姐的一瞬间,左侧肋骨还是这恶意的雌根硌地生疼。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他还要花费大量时间学习如何与它相处。
“你不是怪物,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是时刻保护着我与吉瑟拉的守护天使。我爱你。”
面对弟弟奶声奶气的告白,柳特嘉德再一次情绪失控,抱住他的头顶大哭起来。不安分的大龟头则随着她的抽搐而前后晃动,在卡尔腋下的空隙进进出出的,变得更肿了。
“好弟弟……我也爱你!”
姐弟二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通风不佳的帐篷里已经到处都是醉人的石楠花香,就像在日落之后的种势森林里一样——事实上,就在刚才柳特嘉德为了遮住鸡巴而胡乱折腾的当口儿,大量的淫液已经从她的马眼里渗了出来,迅速挥发到了空气中。扶她魔的各种体液都有催情的功效,从鸡巴里流出来的正主儿更是强效春药。柳特嘉德的肉体虽然还是人类的,可是经过扶她魔血感染之后,她也拥有了部分催情能力。
正确的说,现在的柳特嘉德已不再是完全的人类,而是半扶她。由于没有长出阴囊,她的力量远远比不上可以真正射精的魔女,但也因此没有了最致命的弱点。
“卡尔……姐姐很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让我好好地爱你吧,用我的一切爱你!”
柳特嘉德抱着弟弟软绵绵的身体,完全不想松开,因为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姐姐?” 卡尔抬头看着姐姐,眼神迷离,可爱的小脸也红得发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就一直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又流不出来……”
“我当然明白你的感受,现在姐姐也好热,就象有个火炉在鸡巴底下不停地烤着……来,脱掉这些汗涔涔的无用之物,让姐姐来为你……好好地……泻个火。”
众神在上,柳特嘉德从未说过如此粗鄙的言辞,扶她之血不但改变了她的身体,也改变了她的语言习惯;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辞藻,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现在的卡尔,满脑子都是姐姐一开一合的红唇,根本忘记了自己和姐姐的血缘关系。他欲拒还迎地配合着姐姐的动作,从外到内、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嘴里还不忘说着与小孩子的见识不匹配的骚话:
“姐姐~你慢点撕扯,倘若裂开的话,就、就不能再用了。”
唉,最灵验的预言往往是当事人口中无意冒出来的。用不了多久卡尔就会真的裂开了。
“乖,裂开之后姐姐再给你买个新的!”
柳特嘉德十分豪迈地将弟弟的内裤撕成两半,顺手将它扔进了自己装干净衣服的箱子。
现在,白净软糯的卡尔在柳特嘉德面前一览无余,除了小脚上还套着袜口紧致的白袜、用蛮力暂时扯不下来,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姐姐与弟弟肌肤相亲了。
从额头到脚趾,柳特嘉德用劈开肉体的滚烫目光打量着弟弟,发出痴女的淫笑:
“光滑紧致的肉体……为什么我没有早点下手呢,我是如何忍过这么多年的……”
面对白城特产小瓷人般光洁无暇的弟弟,柳特嘉德的眼睛烧得发红, 她无法遏制喷薄而出的淫欲,抓起弟弟两只瘦弱的肩膀,将头靠在他小小的胸脯上——卡尔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就让他一瞬舒爽到口不能言 ——姐姐含住了他的乳头!
“姐姐!好羞人!我求求你……不要再吃、再吃我的奶了!”
卡尔虚张声势地向外推着姐姐的头,丝毫不能阻止柳特嘉德的舔舐与啃咬。实际上,他恨不得姐姐能天长地久地吸下去,因为真的是太舒服了。两颗小小的乳头在半扶她唾液的快速催化下,居然在数十秒内膨胀到葡萄大小,大大增加了敏感范围。
“真好吃——不愧是我的弟弟 ,每一寸肌肤都这么美味!”
初尝性爱的柳特嘉德已经陷入疯狂,一面轮流吸舔着卡尔胸前的两颗葡萄,一面肆无忌惮地用右手撸动自己的大鸡巴、再将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不断涂抹到卡尔两腿之间那根软绵绵的、严重包茎的小鸡巴上,弄得它也湿漉漉的。
“原来我一直我没有注意到,我家弟弟的包皮居然这么厚,真是叫人感到难过。呐,让姐姐来检查检查,里面到底有多少脏东西——唔!”
就这样,柳特嘉德把初吻交给了弟弟那根半软的小鸡巴,而与包皮舌吻的瞬间,难免会吃到一些奇怪的脏东西——足以让任何一个为男人口交的女人感到恶心和愤怒的奶白色污垢——不同于过敏人士在舌吻时的吃到花生酱会致死,扶她魔本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吃下各种生殖器粘膜的分泌物也只会强化自己的力量。
柳特嘉德先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进而细细品尝着弟弟的味道,甚至不忘用舌尖抵住被包皮裹住的小马眼,想要为弟弟的鸡巴开苞。今晚之前,柳特嘉德连男人身上有几个眼儿都数不明白;然而经过扶她血的洗礼之后,脱胎换骨的她已经可以教小处男正确地认识自己了。
本来还在闭眼享受的卡尔,实在受不了马眼被侵犯的刺痛,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
“别!那、那里脏死了!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洗澡!”
“没关系的,姐姐已经帮你弄干净了,” 柳特嘉德吐出弟弟的小鸡巴,冲着害羞的弟弟邪魅一笑,似乎要让弟弟看清自己舌头上残留着的乳白色浮渣,“不过呢,作为回报,等下你也要吃姐姐身上的东西哟~我要你,一点不剩的吃下去。”
此时的卡尔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多大的考验,他只知道姐姐吃了自己的鸡巴,还用舌尖奸污自己又敏感又脆弱的尿道口。待到姐姐的嘴唇与自己的鸡巴完全分离,卡尔低头检查身体,惊觉它大了不少,连下面挂着的卵蛋都变得圆滚滚、沉甸甸的;美中不足的是,包皮还没有完全剥开。这也不能怪他,本来寂河上游的乡村愚昧又落后,普遍没有在男孩出生后割除包皮的习惯。卡尔的鸡巴虽然不小,但因为总是包着的缘故,看起来不够威风;现在好了,有了姐姐不断地为他揠苗助长,相信他不久也会有一根能自豪地拿出去炫耀的大鸡巴了。
“小坏蛋,还在回味姐姐的口舌侍奉么?” 柳特嘉德媚笑着躺倒在帐篷地面的毛毡上,示意弟弟骑到自己的身上,“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好好地侍奉姐姐吧。”
经过两轮口淫之后,卡尔的热情并不亚于姐姐,他只是缺乏一点技巧。譬如,他现在用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姐姐的脸、半跪在姐姐结实的小腹上,他用双手艰难地握住那根超过三十厘米的硬实巨根,看着充满弹性的大龟头,感到实在是无从下嘴。
“姐姐好大,我的嘴这么小,怎么可能装下……” 卡尔喃喃自语着,用食指轻轻摩挲姐姐的马眼,很快就把手心弄得黏滑不堪,“如果把它塞进喉咙里,那就——呜啊啊啊!”
就在刚才,性急的半扶她将自己沾着口水的食指,硬生生地塞进了弟弟的处男屁眼里!
柳特嘉德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她面对着弟弟那对软绵绵的屁股,再没有其他的想法——这就是她苦苦寻找的入口,通向彼岸的孔道!光洁无毛的粉嫩屁眼紧闭着,弹性十足的括约肌显露出某种拒绝,而密集的褶皱似乎在诉说着卡尔心中的紧张。尽管还没来得及清洗,但是弟弟菊穴的气味并不难闻,柳特嘉德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只需要遵从半扶她的本能,一起都变得简单了。
“屁眼、屁眼裂开了!好痛啊啊啊啊!”卡尔回头看着姐姐,泪眼朦胧的样子惹人怜爱,“拔出去!求你了,姐姐,快点拔出去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啊啊啊啊!”
“啊,亲爱的弟弟,我是不会拔出去的~” 柳特嘉德痴笑着,又往弟弟的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听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只要吞下我的大宝贝,就不疼了~”
事已至此,卡尔再无选择。他只得强忍着直肠里撕裂的痛楚,竭尽全力张开自己的小嘴,试图吞下姐姐那根惊世骇俗的大鸡巴;然而,就算他已经如此努力了,最终也只能把小半个龟头放进嘴里,连下表面坑坑洼洼的冠状沟都吞不下。
“哎呀,我的卡尔似乎不够努力呢,” 柳特嘉德一面掐住了弟弟左面的卵蛋,一面加重了抠挖屁眼的力道,“以后姐姐天天都要你侍奉,这种程度可是不行的哟~”
或是有心或是无意,柳特嘉德只顾着扩张,却没有把手指插得很深,这样完全碰触不到弟弟的前列腺,让他只能不断感受被爆菊的痛楚,却没有肏前列腺的奖励。
“姐姐……我,我在努力了呀!” 卡尔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猜想自己的菊花一定多出了好多正在出血的伤口,“我想让你感到,我对你的爱不是……不是虚妄……唔!”
这一次,他冒着下巴脱臼的风险,终于吞下了姐姐的整个大龟头,用小巧的香舌完整抵住了那根黏糊糊的包皮系带,用舌尖左右挑弄它的根部。这倒触到了柳特嘉德意料之外的爽点,她确实没有过还可以这么玩,贪婪的马眼随即在弟弟的小嘴里吐出一小股满意的液体——欣喜之余,她决定暂时放过弟弟的屁眼。
“很不错,我的弟弟悟性真高,不过呢,仅凭悟性可是不够的!”
卡尔忙着吞咽姐姐马眼里源源不断的清澈咸液,完全无法思考她的话。在长达五分钟的舔弄之后,柳特嘉德终于感到厌倦了,她轻轻拍了拍弟弟的翘臀,示意他停下口头的工作,把龟头吐出来。就在卡尔以为姐姐的任务结束之时,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拦腰抱起;他与姐姐的身高差了这么多,年龄也差了这么多,反抗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很快,卡尔就被平放在了刚才姐姐试图与新长出的鸡巴做物理切割的桌案上,四脚朝天的姿势十分羞耻,湿漉漉的乳头、鸡巴和屁眼都有些发冷。就在他看着穹顶的破布发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举过了姐姐的肩膀,柳特嘉德病态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在自己与姐姐之前,横亘着那根又粗又硬、不断冒着热气的巨型雌根!
“我那诚实又聪明的卡尔,你可知道,姐姐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
“姐姐……?”
“姐姐要把你吃掉了哟,” 脸上那病娇的红晕,丝毫无碍于胯下的坚如铁石,“看好了,姐姐这根娇滴滴的处女鸡巴,就要献给你那臭烘烘的处男屁眼了——啊,我好幸福。”
虽然卡尔不知道,柳特嘉德到底是怎么把这玩意和“娇滴滴”联系在一起的,但卡尔确实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空洞的目光完全失陷在姐姐那狂热的瞳孔深处——天哪,这根东西,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硬,刚才只是用嘴巴吞吐一下龟头就已经快死了,要、要是全都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那——
忽然,卡尔的世界恢复了寂静,只能听到蜡油那不断滴落的奇妙声音——天青草绿,鸟语花香——进来了。是姐姐的大宝贝。全部都肏进来了。连根没入,完全贴合。
“好痛啊啊啊啊!要死啦啦啦啦!”
崩溃的泪腺像个小喷泉,可怜的男孩瞬间就哭成了泪人;然而,这点生理补偿远不能缓解直肠撕裂所带来的剧痛,卡尔那小小的身躯高高地翘起,以肚脐为顶点画出一道色情的弧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侵入身体的这根铁石异物赶快赶出去;可是他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姐姐,柳特嘉德只要牢牢地抓住他的双腿,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紧啊。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环在我的周围,一起嗦我的鸡巴。”
春风得意的柳特嘉德,一面闭眼享受弟弟那血染的雏菊,一面倾听着弟弟的心跳。
尽管姐姐的抽插并不粗暴,但是卡尔已经失去了哭号之外的一切表达方式,无论快慢深浅,姐姐的雌根对他造成的伤害几乎是恒定的,每次拔出来都要带出一大滩血迹,沾满黏液的混合物则触目惊心地挂在冠状沟的下面;龟头在破败的菊门短暂摩擦后,又插回到直肠深处,继续摧残里面软嫩的肠壁。在这番摧残之下,卡尔很快就陷入了昏迷,只剩姐姐一个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蹂躏他的肉体。
柳特嘉德似乎找了自己的节奏,逐渐加快了自己的抽插,并且不断向弟弟表白。
“卡尔,我的卡尔,我真是……爱死你了。”
面如死灰的卡尔和刚才一样,并无法做出任何表示。姐姐挺进鸡巴的动作像是冲锋,每次都震得桌案吱吱作响,弟弟小巧的身体也被震得一上一下地颠簸,像是在骑着一只没有鸟鞍的恐鸟,后背和肩膀很容易就留下一大片淤青。
“我最爱的小鸡巴弟弟,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柳特嘉德丝毫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弟弟的屁眼,肏到高昂之时,她甚至把那对穿着白袜的小脚举到自己的唇边,疯狂地吸舔有些发黑的足底。淡淡的酸臭味,让半扶她的兴致更加高涨,她甚至将弟弟的脚趾也放入嘴里,像吸吮他的小公鸡一样对待他纤巧的玉趾。当哭累了的卡尔,意识到姐姐居然正在为自己舔足时,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与此同时,被痛感抵消了大半的性欲,居然被脚趾间湿漉漉的快感再次唤醒了——很简单,他现在又可以感受到前列腺上一波波的疯狂冲击了。
男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器官,操纵性欲的内核,柳特嘉德没理由放过它。就在她不断亲吻弟弟的脚心、贪恋地呼吸白袜上的气味时,她有意识地调整着每次抽插的角度,让自己那充满弹性的龟头,每次进入都能恰到好处地戳中那团敏感的腺体。这样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卡尔的小肉虫本来因为疼痛而软了许久,居然在姐姐的肏弄下重新硬了起来,小小的龟头甚至有了突破包皮的趋势;而那对可爱的卵蛋,也在前列腺快感的鼓舞下躁动起来,随着姐姐的抽插而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要、要被肏、肏尿了!” 本已半昏迷的卡尔,突然睁开哭肿了的泪眼从口中冒出一句,“再这样肏下去,我会尿出来…我要——出来了!”
卡尔的娇喝与柳特嘉德粗重的呻吟几乎同步,姐姐的龟头狠狠地戳在弟弟直肠深处的前列腺上,开始肆无忌惮的射精:一股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有节奏的打在弟弟身体的核心上。因为没有长出阴囊的缘故,柳特嘉德无法进行真正意义的射精,因此无论是黏度还是数量,她所射出的清夜都与扶她魔的浓精有着不小的差距。
即便如此,卡尔还是诚实地被姐姐肏射了,硬邦邦的小鸡巴骄傲地冲着天空,有利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喷到小腹上、胸膛上、大腿上、还有一部分粘在姐姐的身体——在同龄人尚未发育的时候,卡尔居然通精了!他就这样被姐姐的大鸡巴肏射了!
柳特嘉德从射精的快乐中缓缓退潮,握住自己半软的巨根,啵地一声拔出弟弟的屁眼;与此同时,性欲的洪流从弟弟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将卡尔血淋淋的残菊弄得更加狼藉。
同样从高潮褪去的卡尔,神智完全清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姐姐刚才脱光了衣服、互相吃了鸡巴、然后自己被姐姐肏了屁眼、甚至最后还被肏到射精了。看着姐姐刚刚射进去的淫液、从自己的屁眼里倒流出来的景色,卡尔再也承受不住乱伦与肛交的双重罪恶感,顾不上自己还是四脚朝天、满身精液的狼狈之态,嘤嘤地哭泣起来。
“哭什么,你难道不舒服么?” 柳特嘉德的脸上余韵未消,兴致勃勃地捧起自己的鸡巴,开始从上往下地抽打弟弟那因为通精而有些萎靡的阴囊,“快点硬起来,我们再做一次。我对你的屁眼很满意,今天我还要在里面射一次。”
卡尔用手捂住脸,努力不让泪水从指缝间溜走: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了……天哪,我都做了什么,我怎么可以……”
柳特嘉德完全不想管他行不行,自说自话地握住他软下去的小东西,又开始上下撸动。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将左手放到双腿之间、深陷于雌根底部的位置,轻轻地摩擦一番后放到鼻前轻嗅了一下,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没错地,那是宫颈高潮后流出的淫水,酸酸的味道与自己射进弟弟屁眼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她的阴道并没有完全闭合,被挤成细缝的小穴还是可以使用的!
看着独自哭泣的可怜弟弟,柳特嘉德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作为人类的意识似乎还在反抗半扶她的本能,虽然这点反抗其实微不足道。
“弟弟,我的好弟弟~别哭了,姐姐会心疼的——就像心疼你可怜的小屁眼一样。”
卡尔不依,还是捂着自己受伤的菊花,湿漉漉的身体一动不动,狠狠地哭泣着。
“呐,如果你听话的话,姐姐就给你奖励哟?”
这一次,我会将你变成真正的男人——柳特嘉德想着,感到小穴越来越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