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满爱欲的白色月亮在漆黑的夜空中倏然绽放,漫天繁星为之失色。
平躺在床上欲火难耐的基尔,用厚厚的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硬邦邦的身体,十分紧张地注视着推门而入的姐姐——宽大的纯白色罩袍之下,是极为柔软的黑色内衬,领口处细密的花纹像是百合花的枝叶;湿漉漉的金色长发被带有禁欲色彩的修女方巾轻轻缚起,只露出宛如玉石雕琢的冷峻面容。
尽管被罩袍遮住了玲珑有致的身材,然而艾尔维拉的美貌却被鲜明的黑白两色完美地映衬出来,恰似水中寒月。
北方城邦教权式微,各级神职人员待遇低下,无人捐献的困境有时会持续一个月,因此极少有人主动侍奉神明,修女一般是其貌不扬、性格孤僻的老处女;像艾尔维拉这般倾国倾城的妙龄女子,穿着素净的修女罩袍,本身就形成了惊人的反差,甚至让硬得难受的基尔感到有些不安……他想起来了,修女呢,似乎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
“真乖。我最喜欢弟弟乖乖的样子。” 口头奖励惠而不费,姐姐的脸上却似乎没有笑意。
怎么会呢,难道姐姐她不愿与我……既然不愿,那、那她之前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艾尔维拉。” 基尔无比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敢于直呼姐姐的名字,“你好美。”
对于意料之中的这番赞美,修女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反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走到床头,在弟弟充满困惑并夹杂着一丝期待的灼热目光中,轻轻坐在他的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已然被欲火烧红的小脸。
在姐姐的双腿落到床面上的瞬间,基尔看到了姐姐在罩袍之下赤裸的脚踝,性感的形状让他愈发痴醉。
他不想承认,为姐姐舔弄双脚的冲动,甚至超过了与她接吻的强烈愿望;
高挺的足弓、饱满的玉趾、色泽明亮的趾甲,只需要看上一眼,基尔就可以想象出姐姐的味道,以及自己跪服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的可耻姿态……——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死红毛你坏事做尽!!
“你在渴求我的身体,对么?” 艾尔维拉轻轻地将左手贴在弟弟的额头上,像是在安慰一位发烧的病人,“此时此刻,我在你的面前,在你的床上,你可以把对我的真实想法讲出来。”
真是让人难为情啊。
基尔就这么与姐姐对视着,感受着她掌心不断传来的温度,一度缓缓开口,却又默默合上双唇。
那些话就在嘴边,他的愿望像刚刚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简单。
“不要试图隐瞒。无论接下来你对我说什么,在今夜之后,我都会完全忘记。”
“艾尔维拉,我,我只是想与你……与你……” 可怜的小处男像个找不到家门钥匙的醉汉,几度沉吟欲言又止,只好狠狠地吞咽口水,“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嗯,总之是和你一起……”
“做爱。”
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单词,表现为最肮脏也是最神圣的发音。
它从艾尔维拉的芳唇之间飘出来的瞬间,基尔的世界又一次被点燃了——这不是春梦,不是孤独少年在日记本里写下的无聊幻想,而是真实到稍一触碰就会血流如注的景象——他的姐姐,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的保护人,穿着一身充满禁欲色彩的修女罩袍,躺在他的床上,邀请自己与她做爱!
“嗯……”
强烈的羞耻心让基尔不敢与姐姐对视,连忙侧过头,想要躲避修女那冷峻的目光;然而,在基尔的枕边、单看坐姿可谓是极尽温柔的艾尔维拉,不允许弟弟逃避自己的目光,她用双手紧紧地框住弟弟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与自己对视。
在弟弟慌乱与期待的目光中,艾尔维拉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子,缓缓地靠近他,贪恋地感受着他越来越乱的温热鼻息,直到,直到—。
“看着我的眼睛,不许逃开。你知道的,在姐姐面前逃避是没有用的。”
艾尔维拉看到了弟弟眼中那一片蔚蓝色的欲望,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在鼻尖相碰的瞬间,基尔像跃出水面的游鱼一样忘记了呼吸,不可遏制地翻起白眼,随后发出一声极为深重的长叹。
可耻的酥麻感从双腿之间的一点散开,他的整个腰部都变得软绵绵的。
在没有接吻的情况下——准确地说他甚至不知道,姐姐是否真的要与他进行接吻——基尔没能控制住双腿间一跳一跳的阴茎,在棉被的层层压迫之下,他再一次射精了。
少了姐姐那件充满香气的束腰,基尔的射精很不痛快,黏糊糊的热流粘在龟头与棉被的缝隙之间,很快就流到了阴囊上、大腿上、小腹上、甚至连肚脐都没能幸免遇难。
“呵,只不过只是蹭了一下,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艾尔维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神情,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目光自然地落在了湿了一片的被子上,“嗯?我好像闻到了什么,一股不应有的味道……果然如此呢。”
纯棉的掩体被姐姐掀翻的瞬间,浓烈的精臭四溢,羞愧难当的基尔只恨不能把头埋进枕头里;但是他被姐姐的双手死死卡住,只得闭上眼睛以躲避姐姐的嘲笑。
更要命的是,精液风干时抽走了腿间的热量,他已经觉得肉棒下面的小袋子开始隐隐作痛了。
“亲爱的基尔,你能否解释一下,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呢?”
姐姐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划弄,沾上了不少粘腻的白液,沿着指缝不住地像向下流动。
可怜的基尔虽然读了不少书,却没有一本能解释自己的无对抗早泄;而身下那黏糊糊的阴茎,眼看就要在姐姐的搓弄下重新勃起了,他只好慌不择言地向姐姐输出成吨的蠢话:
“艾尔维拉,这只是、只是一次意外!我没有刻意去想,也没有对你……我,我相信我是可以坚持很久的,只要我每天勤加练习,一定可以……可以……对你履行丈夫的义务!请你相信我!”
开始时,艾尔维拉只是静静地听着弟弟的辩白,没有显露出任何态度;等到他说完,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和窗外的积雪一样冰冷了,全然没有浴室里那般暧昧的色彩。
“亲爱的弟弟,你弄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
基尔猜到姐姐大概是不会满意的,委屈巴巴地向上挑眉,希望能唤醒她的一丝怜悯。
“你想与我做爱的想法,是错误的。我没与在第一时间指正你,就是希望聪明如你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放弃这种危险的想法——可惜的是,你又一次地让我失望了。” 艾尔维拉重新挺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弟弟,“这么说,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与我做爱,唯独你不可以。”
基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秒还暧昧不明、暗示自己与之欢好的姐姐,下一秒就变得冷冰冰的,把所有的爱意都敛进防御性的罩袍之内,仿佛与自己只是普通姐弟一般。
“我不明白,刚才你还与我,我是说我们还在浴室里一起——”
“那是因为,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我对你有著作为姐姐的责任——无论是出嫁到外邦,还是协助你平定叛乱,都是因为我是你的姐姐。” 艾尔薇拉垂下长长的睫毛,忧伤的神情让基尔心碎,“可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看待我的!倘若。我们之间做出了那种不能原谅的事情,不但你与我将会受到诅咒,连整个黑杉氏都要被连根拔起,消失在历史中——你,想过这些没有!?”
艾尔维拉大声地斥责着弟弟,想象出来悲愤情感几乎要化作一阵泪雨,对着枕头上的基尔狠狠地进行颜射——好在,在她为自己不能挤出一滴泪水而苦恼时,弟弟先哭出来了。
“姐姐……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伤心……” 从上到下都软透了的小野鹿,现在是一点奇怪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尽快求得姐姐的原谅,“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都好……求你,求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让我一个人……求求你……”
预感到姐姐随时会起身离开、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冰冷的寒夜里独自后悔,身陷绝望的基尔不顾一切地抓住了修女罩袍的一角,顺势倒在姐姐的怀中大哭起来。
“把手松开,你这副恬不知的样子,也配被称为男人么!” 艾尔维拉厌恶地向远处推着弟弟,像是急于抛弃宠物的坏主人,“你再这样下去,只会让我们两个都难堪!让黑杉氏蒙羞!”
锋利如剑的话语如细针般刺伤了基尔的处男之心,他从未想过,一直以来温柔又冷静姐姐竟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实际上,艾尔维拉也惊讶于自己的入戏程度,或许是父亲的残暴与母亲的疯癫一直潜伏在自己的血管里,等待着适当的时机爆发。
当然了,如果不是看过母亲日记里的那张插画,她也绝想不到,女人和男人之间还可以用这种倒错的方式进行交媾;借助假阳具的力量,本来处于弱势的女性就可以反攻男性、利用男性体内最大的弱点控制他们。
在共和国境内风行百年的第四爱,在地处偏僻、文化落后的北境居然成了新鲜事物。
倘若母亲在她生前唯一的一次尝试中插死了父亲,很多的悲剧或许就不会发生了……谁知道呢。
“滚开!”
单凭怒吼不能让弟弟松开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艾尔维拉抽出右臂,轻轻地拍打着弟弟赤裸在外的后背。
她深知基尔的身体非常孱弱,稍微用力就会将他打得吐血,因此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
心碎的基尔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自然也无法通过姐姐的力度判断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一面哭,一面死死地抱住姐姐的纤腰,无论姐姐如何捶打都不肯松开。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看到弟弟的理智已经完全溃灭,艾尔维拉有条不紊地加重着语气,“放手吧,你越是坚持,越会让我讨厌你。”
基尔似乎已经适应了被姐姐打击的痛苦,他只是低声哭泣着,对姐姐的斥责不作回应。终于,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姐姐停手了。
“唉。你真是让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要知道,在未来遥远的日子里,你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和她结成终生相守的神圣誓言。” 公然逃婚的女骑士娓娓道来,仿佛是在和弟弟传授不容置疑的宇宙真理,“在经过求婚仪式与婚礼之后,你可以为她履行丈夫的责任,彻底忘记今夜发生过的一切,甚至忘记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不要!如果是那样的未来,我宁愿在今天黄昏之前就死去!” 基尔猛然抬起头,哭红的眼睛深深地乞求着姐姐,奢求从冷酷的蓝色中读出一丝丝怜悯,“我不要结婚,不要结婚,不要结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和你在一起!”
“傻弟弟……” 艾尔维拉预感自己快要演不下去了,只好把基尔按死在自己胸前,不让他与喜形于色的自己继续对视,“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呢,这个世界并非按照我们的意志运转,小小的黑杉城,像是河面上的落叶一般,你我都无法遇见它会飘向哪里。”
“很多事情我们并不喜欢,也将不出道理。可是呢,我们就是不能违逆这些事情。所以,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明天醒来之后,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难道改名叫艾尔维拉·卢安蒙?算了吧,这名字不值得任何有情趣的女人认真考虑,更何况是声名显赫的北境第一骑士。
“带我走吧,姐姐。这座无数血泪浇筑的城堡,不值得我留恋。” 基尔擦干泪水,勇敢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做你的侍从也好,奴隶也好,哪怕……哪怕让我做你的狗,只要让我看到你、听见你 、感受你的温热,我就可以……可以像以前一样活下去!”
艾尔维拉看着弟弟认真的样子,表现出极大的震惊。
赤身裸体的弟弟,艰难地保持着鸭子坐,身上到处都沾着自己的精液,双手谨慎地蜷缩在胸前,一副摇尾乞怜的可怜模样。
未经人事的姐姐虽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也不禁惊讶于他怎么这么熟练。
事实上,基尔在都城文学院曾不止一次地见过那些出身高贵的少女是如何玩弄同龄男性的,对于遛狗的范式有一定的了解;从这个意义上而言,他作为毫无背景的乡下王子,没有过早地沦为某个大小姐的狗奴,还真是仰赖了露芬娜的保护——虽然她也是个大坏蛋,三天两头地欺负他、强迫他为自己舔脚,可她始终没对他做出过更过分的事情,比起那些动辄踩烂少男睾丸、用长满倒刺的假阳具肛交的坏女人们,露芬娜仁慈地像一个红毛天使。
基尔一早就被舆论划为露芬娜的见习狗奴,那些畏惧瓦莲京娜威势的同学们自然不敢染指,直接保住了他的清白之躯——能在都城文学院顺利毕业、还能保持前后贞操的处男,基尔简直是创造了历史。
“基尔,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艾尔维拉酸楚的声音并不是演出来的,虽然自己一直想要诱导基尔接受四爱,这样的结果确实是再好不过了;但是,一想到可能有其他女人也见过弟弟这副臣服的姿态,甚至对他做出了配套的调教,从各种意义上都保持着高度洁癖的女人心如刀绞。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基尔坚定地摇了摇尾巴,甩出去的黏液很自然地溅到了姐姐身上,“姐姐,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你的。所以,让我做你的狗吧,就这么陪着你直到死去。”
姐姐的手指从基尔的发梢滑落,一起滑落的,还有姐姐眼眶中的泪水。
艾尔维拉完全没想到,自己苦心设计了这么久的计划、甚至为此间接弑杀了父亲,居然没能抢下弟弟的清白。
那自己做的一切到底还有什么意义,现在黑杉城死伤殆尽 ,而卢安蒙家族的讨伐军可能就在路上,而就在这血腥的幸福之夜,弟弟居然表现出了一丝被其他女人调教过的痕迹,这……这真是……啪!
基尔的身体飞出去的一瞬间,似乎也明白了之前姐姐打自己时根本没有用力。
以姐姐真实的臂力,这样漫不经心的一记掌掴,就可以打得自己倒在床面上半天起不来。
口腔迅速被铁锈味充满,基尔用舌头仔细地逐个舔过每颗牙齿,确认没有被姐姐打掉。
“罢了。既然你不想做人,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基尔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只脚狠狠踩住了,强烈的痛感让他大声惨叫起来。
这等程度的求饶已经不能让艾尔维拉心软了,她要让基尔明白,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不能假扮成人。
而那些时人时狗的投机分子根本不配宠爱,哪怕是曾经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配与自己呼吸同样的空气。
“叫我。”
“艾尔维拉……”
啪!
艾尔维拉的脚面狠狠地踢在基尔的会阴处,撕裂般的痛感从阴囊底部一直传到腹腔深处,基尔在呼痛的同时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龟头处居然喷出了一点透明的丝线——姐姐的责罚让他感到兴奋,肉体的痛苦可以更好的激发自己的性欲。
—只不过是不再是作为丈夫的性欲。
“叫我。”
“姐、姐姐?”
这一次的踢蹬更为用力,位置也更加接近肛门,基尔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叫我!”
“……主人”
“乖狗狗。”
艾尔维拉病态地笑着,毫无征兆地趴到基尔的后背上,像强迫母狗配种的公狗一样,用自己的腰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基尔的臀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弟弟的身体一样。
其实她早就准备好了穿戴式的假阳具,本来准备引导弟弟接受四爱之后再插进去,用另一种不会触犯乱伦禁忌的方式与弟弟交合;可是,弟弟自爆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顿时让她失去了兴致。
无论如何,艾尔维拉都骑在弟弟的后背上,对他进行虚拟肛交。
基尔对此当然不敢发表意见,对姐姐这种近乎强奸的骑跨默默忍受——不如说,他才是乐在其中。
以宠物的姿态陪在姐姐身边、满足姐姐的欲求,全天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么?
一连经历了三次射精之后,年纪尚小的基尔再也支撑不住,像一片枯萎的落叶一样,完全瘫软在姐姐温柔的怀抱里,全身肌肉酸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在艾尔维拉的淫威之下,那根粗大的奶白色阳具恨恨地吐出了最后一丝透明的清液,疲软的茎身再也硬不起来,而被蹂躏的尿道几乎失去了知觉——在艾尔薇拉的调教之下,从一开始的胀痛难耐到现在的垂头丧气,全程只用了二十分钟。
在多次无保护射精之后,姐姐的纯白色修女罩袍被弟弟完完全全的玷污了,床单被褥上也到处都是腥臭的白色污迹,但这点代价根本不值得艾尔维拉挂心。
“主人……我好累……”
精疲力竭的少年翕动着嘴唇,憔悴的小脸白得吓人,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不用怕,在主人的怀里睡吧。” 艾尔维拉浅浅地笑着,温柔地抚弄着弟弟的鬓发,“在主人的怀里呢,狗狗什么都不用怕,直到天亮。”
“求你……不要离开我……” 在吐出了最后几个有意义的音节之后,基尔陷入了熟睡之中。
“主人在。一直都在。”
艾尔维拉看着弟弟可爱的面容,不慌不忙地将手探入自己的罩袍深处,一番简单的掏弄之后,轻描淡写地取出了一件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小玩意。
网状的鸟笼做工精致,一看就是都城的高级设计师的传世之作,高门大户订婚时才能作为聘礼……扯远了。
反复实验之后,艾尔维拉确信弟弟胯下的小东西怎么拨弄也不会再硬起来,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真累。我好讨厌在他面前扮坏人。”
艾尔维拉一边心疼着身心受到摧残的好弟弟,一边毫不留情地分开弟弟的双腿,将金属鸟笼的底座卡在弟弟的阴茎根部。
鸟笼与阴茎表皮的贴合非常紧密,几乎没有留出晃动的空隙。
顶端的闭合处则经过了严格打磨,以防划伤马眼。
熟睡中的弟弟不会被冰凉的触感所折磨,等到他醒来之后,一定会对姐姐的馈赠感到满意的。
仅此一次,艾尔维拉无意继续扮演坏人的角色。而真正的坏人则躲在夜幕的另一侧,在高塔深处,默默审视着骄傲自大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