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
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
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
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
难怪周奇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
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奇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
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
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
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
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
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奇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
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
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
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
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奇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
临分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神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
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
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
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
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
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
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
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
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
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
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
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
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
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
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
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
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
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
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
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
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
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
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
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
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
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
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
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
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
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
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
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
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奇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奇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
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
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奇,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
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神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
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弯腰站着,可爱的脸蛋,温柔的双眸,正朝我微笑。
“睡着啦?没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呼……回来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经凉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捧着,热乎乎的。
她拉来张椅子坐我跟前:“吃饭了吗?”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过来:“你呢?”
“外头吃了。”老婆说完,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人沉默了会,我又说:“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呢。”老婆摇头:“那个状态里发生的事,我醒来都不记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这么开心?”
“就是觉得开心,感觉像是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喝了口老婆的热茶:“要不然我还是把催眠的开关告诉你,你自己准备个录音笔,对着它说完,自己醒过来听不就好了。”
“你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是那种……地上放个可以出声的按钮,按一下『吃饭』,按另一个『喝水』,我是按那种按钮的金毛狗狗吗?拿着个不知道怎么用的开关,自己把自己给管了?”
“噗……”我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老婆玉足一抬,脱开拖鞋,足趾轻轻踢了我几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话,就起开,我要刷网剧了。”
“唔。”我把茶杯放回桌面:“玩具老师白肖肖。”
眼见老婆慢慢坐正,进入了状态,我便问她:“你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吗?”
“不想。”她回答。
这让我有些诧异。老婆表面上总是有点强势的样子,然而她内心深处,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却不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
“你在这几天的催眠状态里,觉得快乐吗?”我刻意问了这个问题,心脏砰砰直跳。
“快乐。”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意识到,催眠过程本身的心理暗示,已经在影响她了。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问题:“你喜欢被催眠控制吗?”
“喜欢。”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婆对我的依恋,到底是来自于纯粹的情感,还是过往数年一次次对她的催眠,所产生的“对催眠控制者的依恋”呢?
我看着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宽松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脸庞上精致可爱的五官,长直发垂下的波浪卷发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爱侣,还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的脸颊。
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着头,将脸蛋送到我手心里。
至少,我对白肖肖的爱恋是真实无虚的,而催眠与淫辱她,只是太过喜爱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难改罢了。
坐回椅子,挥散刚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吧,说说今天见到周奇后,发生了什么。”
刚一放学,老婆就接到了周奇。
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没有多待,众多学生当中,他是挑头从校门里头飞奔出来的。
一见到等在门口的老婆,就熟练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根据周奇的命令,老婆没有开车送他回家,而是驰往郊外。
“他不回家,怎么跟父母交代呢?”我奇道。
“不知道。周奇主人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主人。”老婆回答。
这小子之前数次向我们展示过他的聪明劲,想来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
许是父母加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理由。
总之,他这么害怕父母的人都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必替他多担心。
“继续说吧。”
车子往郊外开,一路朝西,正好迎着夕阳。一路有金色的阳光洒进车窗,还有乡郊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投影不断地在车子前台上划过。
“还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说。
周奇兴致很高,坐在副驾那,不停地说他在学校里的有趣见闻。
老婆虽是被他控制的状态,却也已经与周奇产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得体应答。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只当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说笑。
开到城郊河边,周奇选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个月爸爸还带我来过,这里风景很好,又没有别人打扰。”
老婆便把车子停到河滩,正要请周奇下车,这小子神秘地说:“今天要送白老师一件礼物。”
从书包夹层里小心取出来展开了,原来是套衣服。
“就在车里换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说。
老婆甜甜一笑,关闭发动机,脱开安全带。
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从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简简单单地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后座,露出裹着双乳的粉色胸罩来。
“内衣也要脱。”周奇越发贪心和大胆了。
老婆便听话地双手搭在背后,将内衣解下来,露出一对美乳。她没有把内衣也抛向后座,而是递给了周奇。
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师,继续脱。”
老婆双手在腰间松开窄裙搭扣,屁股轻抬,将裙子脱下来,也扔到后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将腰胯间系着的轻薄内裤也解下来,还是递给了周奇。
周奇将这两件内衣都揣进书包,把他带来的衣服扔给老婆:“穿上吧,这是给白老师的礼物。”
老婆展开来看,是套薄黑丝连裤袜,以及高叉三角的连体衣。
她平时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几乎没什么赘肉,要驾驭这套衣服,也是不在话下。
想来是周奇这两天看了老婆的裸体,才生出要她穿这种衣服的念头。
老婆脱下开车用的平底鞋,光着足,先是屈抬右腿,膝盖轻轻顶着美乳,双手撑开袜口。
把长长的袜身卷好,掂紧足尖,伸进黑丝袜里,将袜底撑出饱满的美足轮廓。
手指拉动袜体沿着小腿慢慢往上展开袜卷,那薄黑丝袜便一寸寸贴合到肌肤上,将原本白玉般的小腿,变成丝光油亮的黑色,又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以黑丝质地伏贴地表达出来。
“好美呀,白老师。”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缓慢却又诱人地将袜身继续朝上卷,漫过膝盖与大腿,袜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驾驶座面挡着,便立时停住。
由一小片稀疏阴毛保护着的私处穴口,在抬腿穿袜到底时露出了一瞬间。
老婆放下腿,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处地遮掩了。
她顺着连裤袜的裆部理顺另一条袜身,将它也卷成小团。
再屈抬左腿,足尖探进去,双手在足弓左右轻拉袜卷,将左足也紧紧裹入黑丝袜体。
这次,老婆的丝足抵着方向盘,双手还是不紧不慢地拉起袜身,将左腿也穿进黑丝袜里。
裤袜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轻轻抬起白臀,那黑丝便顺滑地拉到腰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臀部也裹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丝连裤袜的老婆,让周奇有些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揉揉乳球,一会捏捏袜脚。
老婆也是听话地让他玩了个够,才穿上最后的连体服。
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连同香肩与大半个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体,将后背凑向周奇:“请周奇主人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吧。”
这衣服是皮革质地,本身没什么弹性。
又是完全贴身的设计,所以此时已经十分紧密地贴在身上,背后的拉链,更是与玉脂软肉紧紧贴住。
周奇在老婆后腰位置找着拉链头,捏着它,手有些抖。
“我怕夹着白老师。”他说。
“稍稍提起一点往上拉吧。”老婆侧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脑后盘起长发。
黑丝圆臀往外倾斜着,腰肢给黑色的哑光皮革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内弧曲线。
她白皙的后背肌肤从开着的拉链当中露出来,与背后两侧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丝油光的臀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周奇抿紧嘴唇,摒住呼吸,尽量稳着手指,将拉链一点点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便将老婆丰满性感的肉体紧紧裹住了。
“只穿这点不会冷吗?”我担心地问。
老婆说:“周奇主人喜欢,可以忍耐。”
“傍晚的室外气温大约只有几度,老婆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没有。”老婆补充说:“周奇主人经常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我也不觉得冷。”
“后来呢?”
周奇拿出兔耳,让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丝兔女郎的打扮了。
他坐在那盯着老婆看:“白老师,你穿这个真的太合适了。以后有可能的话,穿这身给我上课吧。”
“好呀。”老婆温顺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身穿在里面,上课时脱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应我。白老师,你真好。”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就好。”
他坐在那闭目仰头,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到外边来,请我这个主人下车吧。”
老婆便换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车,噔噔噔地从车头转到副驾门外,在周奇透过车窗的目光中,优雅地打开车门,双手摆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请主人下车。”
“好,不许动!”周奇说。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弯腰的姿势。他下了车,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体侧面,伸手在她丝光油亮、曲线饱满的大腿内外轻轻抚摩。
“白老师的腿真性感,比网上看到的那些都好。”
老婆没有回话,我猜是为了忠诚地执行“不许动”的命令。
他的手从丝腿边上游移上去,一点点摸上臀峰。
说起来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连体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两片,包住臀缝两侧一丁点地方。
老婆丰满的黑丝圆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此刻还因为鞠躬而微微上翘,正好让周奇这小子摸到尽兴方止。
“好啦,可以动了。主人对你很满意。”
“谢谢主人的夸赞。”老婆直起身,便就拉着周奇的手,两人并排沿着河边游览。
我问老婆:“他既然让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说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隶主。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牵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改变我们本来的亲密关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话,这些孩子在当惯了教师的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样。
用在教学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慑学生们,让他们乖乖听讲。一旦当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隶,老婆将这本事用来讨好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周奇十分喜欢被兔女郎白老师牵着手,四处游玩的感觉。
他曾经来过这里,居然主动充当起了向导,拉着老婆在河边走动,一会介绍说,夏天这里会有很多水草,一会又指着远处,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白色的水鸟。
两人玩得高兴,时有凉风吹过来,周奇便好似绅士,抱着老婆的小腹与大腿,替她挡风。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
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