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颜皖衣醒来时宫洛辰还在睡,她没有起床,宫洛辰睡眠比较浅而且有点起床气,稍有动静便会醒顺便生会儿气。
她直挺挺的望着天花板发呆,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她做了个梦,梦见她的新婚夜了。
刚结婚时她对宫洛辰还是抱着一点点好感的,毕竟这个男人长相声音身材都符合自己的想象,只是他看起来没那么开心,让颜皖衣有些害怕。
她此刻正坐在床沿偷看宫洛辰脱衣服,有些紧张的绞着婚纱,颜皖衣脸色有些红,心里紧张得很。
走神间就被他压在身下,抹胸款的婚纱被粗鲁扒下,宫洛辰漫不经心的扯下她的乳胶裹胸,用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狠狠一捏。
“啊——!”颜皖衣痛的失声尖叫,不可置信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明明一个小时前,在婚礼上,在双方父母面前他还笑得温文儒雅,说着‘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现在就完全变了张脸。
宫洛辰冷冷勾起嘴角,眸光亮的吓人:“小点声,吵不吵?”
他的声音还是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却隐隐含了点怒气。
说罢,他伸出大掌蹂躏着她白嫩的乳房,时不时掐一下她的乳尖,或轻或重。
“啊……不要……”颜皖衣很快开始呻吟起来,脸颊渐红,宫洛辰手劲不小,揉的她有些难受,不由得哀求道,“洛辰,轻……轻一些。”
宫洛辰不喜欢她过于亲密的称呼,狠狠掐住她的乳尖,磁性冰凉的声音钻入耳中:“叫我宫先生。”
颜皖衣疼的小脸惨白,盯着他不算熟悉的脸,大脑一片混乱。
宫洛辰没得到回答,加重力度,问道:“听见没有!”
“啊——!”她失声尖叫,眼泪被逼出眼角,哭泣着说,“我知道了,宫、宫先生!”
宫洛辰看见她这样莫名有些恼火,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半裸的她,身材不错,皮肤挺滑,虽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长得足够好看,勉强能上。
颜皖衣侧着脑袋不敢看他,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乳尖跟随她一起微微颤抖,像朵樱花似的绽放着,因为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白腻的乳房上留下不少红痕。
宫洛辰微微挑眉,眸色渐暗,俯身咬住左边挺翘的乳头,抓住右边的乳房大力揉捏,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色情意味十足。
“啊……疼……好疼……”颜皖衣抓住他的手腕,却不能撼动分毫,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子,却因为绑的过紧的婚纱而动弹不得,象征着幸福意味的婚纱此刻却变成了紧箍咒。
“别乱动。”宫洛辰狠狠咬了一口,成功让她停止动作,动作愈发的粗鲁。
“啊!恩啊……宫先生,我好疼……轻一点!轻一点!”颜皖衣满脸泪痕的求饶。
宫洛辰玩弄够了才松嘴,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被玩弄成鲜红色,他的手逐渐向下,掀开恼人的婚纱,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上,很快摸到一处濡湿的地方:“骚货,这样都能湿。”
颜皖衣又开始挣扎,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要……那里、那里不能碰!”
宫洛辰用狠狠捅进去的长指作为回答,湿滑的内部迅速缠了上来,将他手指紧紧包裹其中。
“还挺紧,好久没上过处了。”
“你走开……我不想和你做……”颜皖衣讨厌他轻浮的态度,更讨厌被当成玩具玩弄的感觉。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带着薄茧的长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甚至曲起手指将那处撑大。
宫洛辰盯着她痛苦扭曲的面色,又加了根手指,变着法的玩弄她的小穴。
“不要!”颜皖衣曲起双腿,似是想把他蹬开。
宫洛辰压住她的一条腿,轻笑:“你可想清楚了,你家还没度过经济困难期吧?”
想到父母和哥哥,颜皖衣放弃了挣扎,认命似的侧过脑袋,紧紧咬着右手手指,不去看他。
体内又被加了一根手指,娇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颜皖衣皱着眉头呻吟:“疼……啊!太粗了……”
她的身体紧绷,乳尖还残留着被咬弄的酥麻疼痛感,小穴亦是如此。
宫洛辰呼吸渐重,拉下裤链,掏出肉棒,抬起她的两条白腿,抓着膝窝将它们分的很开,目光灼灼。
“不……不要看。”颜皖衣因为羞耻想挡住私处。
“拿开。”宫洛辰语调微冷。
颜皖衣犹豫片刻还是屈服了,卸力般摔回床上,自暴自弃的盯着墙壁发愣,这就是她的新婚夜吗?
她的花穴很好看,毛发稀疏,颜色粉嫩,透明的蜜水将下身弄得黏糊糊、湿哒哒。
想到手指在里面划过的感觉,宫洛辰觉得下身更硬,抱着她的腿将她拖到身下,狰狞的紫色阳物渐渐没入。
“啊……!”颜皖衣浑身紧绷,紧紧抓着床单,阴道口涨得厉害,仅仅进了一个头就感觉要被撕裂般痛苦。
“竟然还有处女膜?你还真的是个雏啊。”
浑浑噩噩之中,颜皖衣听见他这么说了一句,一晚上的委屈都化为怒火,她忍不住吼道:“要上快上!别废话!”
“呵。”宫洛辰冷笑一声,调整一下角度,大力挺腰,顿时整根没入,龟头感觉撞破了什么,肉棒被紧紧箍着,他都有点疼了。说
“啊啊,好疼!”颜皖衣徒劳的挣扎着,双腿怎么都并不拢,反而被更加粗暴的打开。
宫洛辰将她的大腿按在床上,摆成青蛙一样的姿势,笑道:“我妈说你之前是学跳舞的,这骨头还真软。”
说罢,不等她适应,就自顾自的摆腰。
她的穴和想象中一样舒服,每移动一次都略显艰难,他大力撞着她的下身,说:“小骚货!让你夹我!”
“啊……疼……好疼……”颜皖衣啜泣着,身心都受到了凌辱,她软软的抗拒着他的抽送,“停下……你停下……”
看她实在可怜,而且穴内的淫水也快被他干没了,宫洛辰稍微放轻力度,伸手去捏她的阴核。
“啊——!”刚按下去,颜皖衣就娇吟出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小穴开始抽搐、收紧。
察觉到穴内略微有了湿意,宫洛辰又捏又按又揉,边大力挺动着下身。
“呃啊——!不要!不要啊!”刚才还痛苦的呻吟已经染上情欲的气息,颜皖衣像脱水的鱼般在床上扭动,双脚徒劳的蹬着床单,声音还带着轻微的哭腔。
宫洛辰被她喊得硬是粗了一圈,两手抓住她的膝窝,逼得她不得不一直张开双腿,开始狠狠挺动下身,进出间甚至能看见鲜红的穴肉和他带着丝丝血迹的棒身。
“啊、啊、不要……”颜皖衣似乎只会哭着求饶,细密的泪珠在睫毛上闪动,“太深了……好涨啊!”
宫洛辰肆无忌惮的顶着她,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龟头时不时撞击着花心深处的圆形孔洞,那里是子宫,只要射进去就会有孩子。
不过他现在还不想当爹,上完就给她喂药吧。
宫洛辰很少内射,一来他不想当爹,二来外面的女人谁知道干不干净。
但现在他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身下的小处女不仅干净,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就算真的有个意外怀孕什么的也能生下来。
颜皖衣盯着不断摇晃的白炽灯,光线几乎晃晕了她的眼,下身似乎已经麻木,除了那根直进直出的棍子什么感觉都没了,这就是她的新婚夜吗?
“太、太深了……!不!不要!”奇异的感觉突然从下身涌了上来,快感一波波的将她理智淹没,“求、求你!别……啊啊啊!”
小穴一阵疯狂抽搐,大量液体从里面汹涌而出,裹着他的肉棒剧烈收缩,“唔啊啊啊——!”
“呃!”宫洛辰本不想射,但她绞的实在太紧,便加快速度死命抽插冲刺,抓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身下,痛快的射了出去。
颜皖衣瘫在床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大腿根还在疯狂颤动,她侧过身子,被掀开的婚纱又重新盖住洁白的双腿,抱住被玩弄的满是红痕的胸部,痛哭出声。
而宫洛辰非常自在的去浴室洗澡了。
……
颜皖衣醒了,在心里暗骂,妈的梦什么不好梦见那晦气的一夜干嘛!
哭哭哭,哭个屁,我是他飞机杯,他是我的按摩棒,各取所需咯,有什么好哭的!
她翻个身,略带着些怨气,眼圈却还是微微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