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实验
作者：小世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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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下雨了，但是云却堆积了起来，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我昏倒之后，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父亲也回来看了我一次，可只是关心了几句就匆匆回公司去了。
反而是杜妍和辛明阳他们一直来我家探病，还给我带了很多吃的。
这期间我一直在思索，为什么我之前第二次成功地用“入念”改变了辛明阳的行动和决策呢？为什么第一次却没有成功呢？
想来想去，理由应该是这样：当时虽然有些迷糊，不过那时的我好像猜到了，或者说揣测到了，辛明阳的情感和他的思维方式，并且用他的逻辑去战胜了他自己，这样才成功地影响了他的行动。
我当时是怎么推断他的？首先是“情”，也就是他因为没有告诉我雨涵的事所导致的愧疚感，所以他于情应该对我有所补偿。
其次是“理”，他认为我是一个出色的人，一个值得他结交的人。
所以利用一次机会来拉近我们的关系是对他“有益”的事情。
在道理上也说得通。
所以他当时让杜妍来看我，完全是“合情合理”的，简直就好像就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一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将情理两个“点”连接成一条线，就让原本单薄的一个荒唐念头，变成了一个自然的动机，甚至把他本来就不多的防备和猜忌之心完全摈弃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可还是赶巧他要去打篮球自己不能来，如果换一个时机他就会自己行动了，而不会让杜妍过来。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如果我能了解一个人会被什么感情打动，会被什么理由说服。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让这个人做一些更加夸张的事情呢？
甚至修改他的人生轨迹也不是不可能吧？
只需要…一个足够好的理由。
不过先不想那么多了，现在的我已经彻底清楚了这个技能的使用方法，是时候正式开始攻略杜妍了。
令我欣喜的是，自杜妍来我家之后，我开始和她在微信上聊天了。
虽然话题都还是我的身体状况、学习和他们朋友圈的那些事，但是沟通的渠道已经打开了。
同时，我虽然虚弱，但仍旧盗学了国家安全局警员的探查技能，来深度分析着她和辛明阳之间的聊天记录，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通过他们的聊天来看，二人处在一段亲密关系当中，沟通频率频繁、内容也比较充实。
而且他们的兴趣爱好都比较相似，毕竟两个人一起长大，像是流行音乐、旅行、美食还有读一些小说之类的话题都能聊到一起。
特别是篮球，杜妍虽然不打，但是也一直观看辛明阳的比赛，闲暇的时候两个人还会看一些联赛的直播，聊一聊喜欢的球星和球队。
结论就是，他们拥有大量的共同话题，而且价值观和人生观都比较相似。
通过对他们性格的分析，辛明阳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善于沟通。
在各种关系中也会努力承担责任，帮朋友和家人解决问题，是一个很可靠的人。
而杜妍则很聪慧，也属于比较强势的人。
她喜欢主动做事情，从来不肯被别人摆布。
性格也吻合、兴趣也相似 ，真是天生一对啊…我苦笑着，难怪他们的平时的相处看上去那么和谐。
可是在不断地查阅他们的聊天记录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突破口。
杜妍从今年开始看了一些国外的电影来学习英文，有时看完也会有些感触。
然后她会把喜欢的电影推荐给辛明阳，不过辛明阳却表现得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电影里有些题材和内容还蛮深刻有趣的，但是如果一个看过而另一个没有看过的话，双方是不太可能进行有效沟通的。
这也许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空隙了吧？
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管这个突破口有多小，只要我细心钻营，总会被我拉开一道门的。
想到这里，我立刻在网上买了一部杜妍两个星期前推荐给辛明阳的电影，“可可·香奈儿”。
下载好后，我播放在笔记本电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专注地的看了起来。
看完了之后，虽然我是怀着不单纯的目的才去看的，不过我还是沉默了很久，最后心中不由地发出了一句感叹。
真是个伟大的女人啊。
这部电影讲述一个名叫嘉柏俪的女人在上个世纪初期奋斗的故事。
我看到她的母亲病死，再被父亲抛弃，和妹妹一同住在修道院的时候，居然把自己带入了这个女姓角色里。
不过后面看到她因为出身被男朋友的家人嫌弃，看到她因为性别被别人歧视，爱人又因意外而死的种种经历，又觉得自己所受的苦跟她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在电影的最后，七十岁的嘉柏俪已经是大名鼎鼎的可可·香奈儿了。
作为一名时装设计师，她所设计的服装重新定义了时尚界。
作为一名女强人，她的事迹更是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女性去反抗时代和性别的束缚。
没看之前我还以为是一个关于时尚和奢侈品的电影呢，可真没想到在香奈儿品牌的创立人居然有这么精彩坎坷的故事。
让我这个反派都觉得十分励志和感人。
那句“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
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着。
最让我由衷佩服的是，她居然在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之后，还能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她的坚强真是让人钦佩啊。相信杜妍也跟我有相似的感受。
当然，如果我是她，我可能会想把她闺蜜的男朋友给抢过来。
然后再抢光那个嫌弃她家世的情人的财产，最好趁着年轻貌美抢一大堆别人的老公…咳咳，我最好还是不要和杜妍说这些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思索了一下，给杜妍发了条微信。
“杜妍，在吗？我刚看了部电影还蛮好看的，我想推荐给你。”
发完后我抱着手机等了起来，没等多久就有回复了。
“我在啊，什么电影”
看到她这么快就回我微信了我顿时欣喜了起来。
“『可可·香奈儿』，你听说过这部电影吗？”
“什么”她加了一个“熊猫头”的表情，张学友扭曲的面容让我浑身难受。“葛生老弟你还会看这种电影？”
接下来又是一条。“我已经看过了，我很喜欢这部电影”
我继续说道：“你已经看过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她很快回了我。“我看到她的爱人鲍伊车祸死的时候，哭得纸巾都不够擦的了”
“啊？你看电影还会哭啊？”没想到杜妍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但其实我看到那里眼眶也有些湿润，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
“怎么了？不行啊？”她又发了一个熊猫头的表情过来，下面还有行字“这句话我不喜欢，你换一句”
她这种用表情包聊天的方式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她跟辛明阳的聊天记录里有三分之一都是她发的表情，让人看得脑壳疼。
“其实我也挺感动的”静了静心，我还是继续开始打起字来。
“尤其是看到她回去接她妹妹时被拒绝的地方…但我觉得她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她没有被这些苦难所打倒，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困难。”
“是啊。她真是了不起。”
杜妍好像开始认真了起来。
“特别是在当时的社会，整个社会由男性主导，而且出身和家世被看得十分重要。她作为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女性居然在那种环境下还坚持独立自主，而且还开创出了一番的事业，真是太难得了。”
“对了，杜妍，你觉得你自己算是个女权主义者吗？”
“我哪里能算啊，这个词我感觉都被人用烂了。在我心中要很了不起的女人才能算是女权主义者吧。”
“这样啊，其实我看完还觉得我们生在和平年代真是太幸运了。你看故事里，不只是女人。男人也很惨，他们还要上战场打仗。”
我们就这样一句一句地聊了起来，我一边跟她聊，一边在网上查着资料。
聊了聊故事情节后，又谈起了女权。
讨论起了战争之后，又点评了一下这部电影技法和演员的演技。
我自己都惊讶一部电影居然能引出这么多话题来。
聊着聊着不留神之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跟人在线上聊过这么长时间的天。
“不知不觉居然聊了这么久啊”我加了一个微信的“睁大眼”表情。
“是啊。”杜妍也同意道。“以前没看出来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啊，你的确不是一个死读书的人啊。”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喜欢这些，我还以为你是个女汉子呢。”我加了一个“顽皮的幽灵”在后面。
杜妍发了个“二十米大刀”的表情后说。“该睡觉了，今天就先不聊了。”
“行，以后我要是看到了什么好电影会推荐给你的。”
杜妍回了个“OK手势”的表情后，我知道这就算是说了再见了。
我倒在床上，抱着手机。
兴奋地像是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
躺了一会儿，又想起她跟我说的这句和那句的话，又在床上滚动了起来，抱着枕头尖叫。
开心了半天，又激动了半天，我终于开始有了点反派的觉悟。
我一瞬间开始责怪起了自己。
我究竟在激动个屁啊？
这才哪到哪啊？
不就是聊个天吗？
能聊出什么啊？
虽然这个突破口的确是我好不容易挖掘出来的，但是杜妍跟辛明阳才能聊更隐私更亲密的话题，我跟她BB再久的电影也不可能撼动他们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连躺都躺不住了，下床站在地板上开始踱步。抓着头发不停地思索着，到底该如何撕破这个突破口呢？
突然间我脑袋里灵光一闪，要不…找泡学的人试试吧。
我想了想，这段时间在网上搜索追女生的方法时候好像是看见了一种叫“PICK-UP ARTIST”的人，据说是能通过搭讪就让女生沦陷的感情高手。
是时候该求助他们的元老了。
说这里，我应该先介绍一位被称作“迷男”的人。
“Erik von Markovik”，也就是泡学圣经“THE GAME”的主人公，据说他将泡学总结出了一大套理论，还开始线下教学。
在实践上也称得上是斩女无数、而且听闻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这样的人绝对属于情圣专家中的专家了，应该能帮到我吧？
他的照片一点都不难找，在网上一搜就出来了，我看着他的照片，还找了个词典软件来念他的名字，毕竟我的英文如果不靠盗学的话也就是初中生水平。
得到了他的相貌和名字之后，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使用起了盗学。
盗学的使用条件很简单，可是使用过程却有些玄妙，在此说明一下吧。
有了一个目标对象后，首先我会唤起脑海中的夺神功法，意识会渐渐进入一个奇怪的空间，我把它叫做“识海”。
而通过相貌和名字，我一瞬间就能在这个空间中锁定对象的位置，神识一下子跳跃到了一个属于他的“星系”面前。
在这个星系中，是这个人的各种各样的才能，看上去如同一颗颗恒星一样，不过还有很多我无法看清的，如同水雾一般的物质，应该就是构成他这个人的其他部分。
不过就使用盗学而言，我只关注一个人的才能特技，并不关心他的其他方面。
一个人通常有多种才能，比如一个厨子，也许也会唱歌，也许会画画。
然而这些才能之星上并没有标上名字，但我可以一颗一颗地去感应他的才能之星，然后才能知道哪颗星对应哪种才能。
而寻找目标才能通常是比较简单的事情，因为我一般都直接奔着那颗最大最亮的才能之星而去了，通常就是那颗没错了。
比如我现在站在迷男的星系里，有一颗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星，站在前面稍作感应便知，这就是他的泡妹技能。
而只要我继续唤起脑海中的盗学法术，我的“星系”之中，就会出现他的才能之星的投影。
再回到现实中，我就能使用他的技能了。
当我做完这一切后，我睁开了眼睛，一股诡异的自信涌上了全身。
那是无数次搭讪成功的经历、跟无数女人日日夜夜的缠绵带来的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自由感…可中间好像还有一丝忧郁和哀伤？
真是矫情啊。
此时我突然有了一个冲动，那就是去一个酒吧里找最正的女人，最好是已经有男朋友的那种，然后我只需要用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带回我的家里，没多久我就能在床上结束我的处男人生了。
我知道自己能去那么做，而且我一定能做到。因为迷男的魅力是不可抵抗的。
这真是太棒了…我看着衣柜，想着马上换件衣服该出发了。
悲哀的是，不过刚走了两步，脑袋又开始眩晕了，我赶紧扶到了椅子上喘起气来。
日，今天还是算了吧。
我苦笑着感受着自己贫瘠的身体，心想自从那天连续使用了两次入念之后。
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了。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为好，先用这个技能来分析一下跟杜妍的关系吧。
我又拿了一块巧克力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用迷男的视角来思考了起来。
迷男虽然厉害，可感觉对我追求杜妍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有些失望的发现，他的魔力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
泡学“魔法”的核心元素，在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造成一种“身份差”的观感。
通俗点讲，就是让女人觉得你地位高贵，觉得你高高在上，觉得你神秘又不可测。
我看过各种各样的电视剧，当然知道只要是偶像剧，男主角就必须是“总裁”或者“富家公子”总之一定要是成功人士。
宫廷剧那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一群皇室血脉的人争夺天下了。
这些编剧很清楚女性的心理，而这种心理，跟迷男的理论不谋而合。
在他的理论中，女人就是一种天生对“权势”发情的动物。
当然作为一名PUA来说，你有没有权势不重要，让女人“觉得”你有权势才重要。
所以他实践的核心的是要伪装自己，让别人光是听你讲话，就认为你有位高权重、有社会地位而且还有交际能力，这才会让女人瞬间放下心防，心甘情愿地跟你上床。
虽然理论就是这样，不过就像说只要跑得足够快能拿金牌一样，说得简单，实操起来难得令人无法想象。
想来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累计，多少计算和训练，才能仅通过语言和表情管理就能让女人获得那么多的虚假信息，让她们对一个虚构和表演出来的人格都能深深着迷。
可是，杜妍已经认识我了啊。她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现在去突然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情圣”面孔，恐怕有点来不及了。
更何况…我也很难在她面前营造出我有权有势，处于社会顶层的假象。
迷男面对的都是初次见面的年轻女人。
而我却已经认识杜妍一段时间了。
我也许在她心目中还算个“才子”，但我现在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恐怕…
所以还是不行吗？
但盗学迷男也不是毫无用处吧。
想了想，等我身体好了，至少可以去酒吧里带几个妹子回家，然后跟她们玩儿各种花样…想着想着我这颗小处男的心就骚动了起来。
最好…她们全都不是单身··然后我把她们的男朋友挨个绿一遍。嘿嘿…·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把视线往下看，看到了我的小弟弟。
本来我本钱挺大的，但是…但是现在它像条死蛇一样完全起不来啊。
我太虚了！身体快要垮了，连站稳都困难，别提勃起了…
也是时候再加大吸收营养的力度了。我心想，之前我也只是大胃王的级别。现在我可能要夸张一些才能顶得住我的功法支出了。
… …
星期四的早上，秋风萧瑟，我从超市了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家。
我那如竹竿一样的身体好像要不是被拎的东西压着，就马上要被风吹走了一样，走在大街上歪歪扭扭，就连路边乞讨的乞丐看上去都比我健康一点。
除了吃的以外，我还买了大锅和大号的搅拌机。
老爹虽然不见人影，但是每月零花钱还是不少。
虽然也不能说让我像个富二代一样挥霍吧，但是吃的肯定管够。
只是，我现在可能要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吃的上面了。
想一想我就肉疼，本来在忙完了保送青大的事情后应该开始想办法赚钱的。
可现在我把能量都放在杜妍身上了，钱的事情只能延后再说了。
毕竟我马上就要毕业了，时间紧迫啊，再不动手她跟辛明阳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脚步越来越快，有几分疯狂的往家里赶去。
到了家里，我煮了一大锅的开水，往里面放了至少一斤的鸡胸肉。
煮熟后捞出来，又把它放进特大号的搅拌机里，往里面加了生鸡蛋、橘子、葡萄、芹菜、杏仁和香蕉。
然后倒水后调最大档，把它们统统搅成碎末。
这么变态的吃法，普通人就算能吃也消化不了吧。
只是我感觉有了夺神功法之后，身体似乎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了。
至少在吸收能量这方面，好像已经突破了常人的上限了。
当然同样的，我的消耗也远远大于常人，所以我才是这幅搓衣板般的身材。
搅碎之后，倒在大碗里的“鸡胸生蛋汤”看上去跟呕吐物一样，看一眼就令我干呕了半天。我闭上眼睛，心中浮现起了嘉柏俪的身影。
既然香奈儿她都能承受那么多的痛苦…我也能忍这小小的不适吧。
为了杜妍，干了…
想着，我捏着鼻子，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 …
坐在床上的我，像个孕妇一样摸着我圆滚滚的肚皮。此时的我看上去一定特别的滑稽，幸好辛明阳和杜妍他们今天不来看我。
我玩儿着手机，现在是上课的时候，他们也不会用微信了。感觉好无聊，本来想要打开个电视剧看看的，突然有个想法冒上了心头。
为什么我不去识海里去观察一下他们呢？我思考着，以前怎么都没想到呢？也许是因为从来没考虑过把盗学浪费在他们这样的普通学生身上吧。
但是，只是看看的话，又不会消耗我的体力，就当是去侦察敌情了。
想着想着，我慢慢闭上眼睛，呼唤起了夺神功法。
那就先看看辛明阳吧，让我看看这位男主角有什么才能。
几乎是一瞬间，我在识海中飞到了他的星系面前，辛明阳的星系虽然没有那么多夺目的明星，不过还是有几颗要超出常人的亮度。
我飞到他星系中的一颗橙黄色的恒星面前感受了起来，这是他的运动才能。
虽然无法跟库里大神这样的相比相比、但在学生之中已经十分出色了。
不远处的这颗幽蓝色恒星则是交际能力，异常地十分的闪亮，给人一种很温暖和积极的感受。
看来他日后应该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领导者，一个能激励和鼓舞人心的领袖啊。
这样的才能实在太难得了吧。
我继续一颗一颗星仔细探查着，我要比辛明阳他自己都更了解他的长处和短处。
语言和数学的才能还是挺弱的。
我站在一颗光芒微弱的星球面前若有所思。
心想倒也没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
总体来说他是一位身体比较强壮、特别善于交际的青年。
再加上帅气的外表和稳重的性格，虽不擅长学习，但总体是个非常出色的苗子。
才能之星也不是固定不变的，也许日后还会出现变化。
比如这颗语言的才能之星，我就能感觉出内部好像还有些光芒在蠢蠢欲动。
可能随着他的更多的学习和练习，这颗星在未来也会被点亮吧。
妈的，不会是我给他补课补得他开窍了吧？
我清了清杂念，闭上眼睛，意识再一跳跃，来到了杜妍的星系里。
“哇…”我眼前一亮，杜妍的星系十分的闪亮。看来她拥有的才能数量很多啊。
这是…音乐的星吗？
我站在一颗绿色的星前面看了看，好像是听说过杜妍学过吉他来着。
不过也怎么没听她自己提起过。
这颗才能之星光芒还不小呢…应该努努力就是专业了。
我又飞到了一颗幽蓝色的星球前面。果然，杜妍的交际能力也不弱啊。
嗯…语言能力也是一顶一的，也许还能当个口译呢。
运动能力…居然也是出类拔萃的…
我去，这是当导演的才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
看着看着我感慨了起来，杜妍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之人啊。
看来现实和电视剧还是不一样啊。
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都只是长得好看，人都蠢得很…
虽然这些星目前还比不上一些天才异类的，但我觉得杜妍的星都是属于那种潜力十足的类型。
也就是说，杜妍是那种不管干什么，不管选择哪条路，都大概率会成功的那种人。
我继续在杜妍的星系之中飞行着，这里能看的东西比辛明阳的多多了，大大小小的星让我眼花缭乱，都不记得自己看了哪个了。
美术、厨艺、数学…这都算了，居然还有舞蹈？
我摇了摇头，心想现在她可能还感受不出来这些才能的好处。
毕竟我们受着应试教育，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考试和刷题，大家都是以分数论英雄。
可一旦走向社会，杜妍一定是那种左右逢源的人。
辛明阳仁厚、杜妍多智。这二人难道是，男刘备，女诸葛？是这样吗？那我算谁呢？曹操吗？
胡思乱想着，我突然注意到杜妍的星系深处还有一颗暗红色的星，体积异常的大，不过却没有什么光芒，透着一股奇异的气息。
我皱了皱眉头，好像还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星。看样子连光都没有，难道是未觉醒的才能吗？
这可是罕见啊…我立刻飞了过去。
除非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之类的情况，一般才能只要足够出色都会觉醒的，所以我还看过这么大一颗“暗星”。
站在这颗星的前面，我皱起眉头感受了起来。
这是…这是什么啊？
我细细品味了半天才逐渐领会出来。
这是…这是“施虐”？我感受了半天才体会到这个才能的用处。施虐不是一种性癖吗？怎么还能成为一种才能呢？
我想了半天，大概是因为对施虐者们来说，施虐不仅仅能带来快感，而且还有技巧吧。
可我只是大概知道他们会拿鞭子抽人…难道抽人也有技巧吗？
难怪这颗星根本就没觉醒。我若有所思，这种特殊的性癖好才能没有什么契机恐怕连本人都无法察觉吧…
苦笑了一下，虽然这是一个不小的发现，但是我也不是喜欢挨鞭子的人。
杜妍也不会在短期内就觉醒这个技能。
如果我不做什么的话，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觉醒吧？
想着想着，我从现实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肚皮已经消下去了。看来我还得继续去吃才行。
走到了厨房里，我重复了一边刚刚的步骤，又做了一大盆“鸡胸生蛋汤”。
居然感觉味道可以忍受了。
我大口大口的咽下，渐渐感觉自己腰板直了，胳膊也有力气了。
我抹了抹嘴，心想这都是夺神功法带来的好处吧，会不会以后我连石头都能吃了。
又挺了个大肚子回到床上，我继续思索起来这件事情。
也许我得想个办法让杜妍觉醒她的性癖。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辛明阳看上去也不是喜欢挨鞭子的人。
说不定会引起他们的矛盾让他们吵架呢。
我又思考了半天。可就算成功了，最多让辛明阳和杜妍分开。杜妍也不会转身投入我的怀抱啊。
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对“性虐”这件事情有更多了解才行。要不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打定主意后，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搜查了起来，看看性虐是什么东西。
查了半天，查到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施虐者一方通过伤害、毒打、鞭击、针刺等各种行为来获得生理上的快感。
而受虐者一方则能从承受痛苦中获得性高潮…
看得我冷汗直流，这算什么？我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了那么多痛苦啊，就算是杜妍要来这么折磨我，我也肯定只想赶紧逃跑。
难道又是一条死路吗，我揉了揉眉心。
心想我有这么厉害的法术，为什么只是想挖个墙角都这么难呢？
算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路，总要尝试一下吧？
想起杜妍和辛明阳站在校门口的身影，我还是硬下头皮开始研究了起来。
… …
又过了几天，星期五到了，我重新回学校里开始混日子了。可今天除了应付学校之外，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坐在读书室里，我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紧张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停下来。
我和杜妍最后一段聊天记录，是昨天晚上我邀请她午休的时候到学校图书馆的读书室做一个“游戏”。
在跟她聊天的同时，我还用入念给她植入了一条念头，给了她一个足够好的理由。确保万无一失。
她虽然答应来了，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
“喂。”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抬起头来看，是杜妍推开了读书室的门，脸上的神色跟平常完全不一样，似乎很焦虑。
“葛生弟弟啊…”她一脸忧心忡忡的说。“我想跟你谈谈。”
“嗯…”我点了点头。
“你…你是不是又什么心理疾病啊？”这句话让我有些大跌眼镜。
“怎么会呢？”我虚心地说。“我只是想试一试而已。”
她拉开椅子坐在了我对面。
“这周你给我推荐的『鹅毛笔』还有『穿裘皮的维纳斯』两部电影我都看了。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口味特殊而已，但是你现在又想真的尝试这种…你是不是心理得病了啊？”
我一阵冷汗流了下来，我之所以给她推荐这些电影，就是想用里面的虐恋桥段唤起她的“虐待者”体质。看来好像是没起到作用啊。
我只好又硬着头皮说。“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啊…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有肢体接触的。”
杜妍皱着眉头。“是不是因为你家庭的原因啊？正常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东西呢？”
“妍妍姐，你…你怎么观念这么陈腐啊？”
我继续辩解道。
“我们不是聊过『性解放』吗？这种事情越是压抑，越是被人歧视才越会导致悲剧的。而且我只是想试一次而已，以后绝对不会麻烦你了。”
这是我给她植入的念头中的理由，就是“虐恋”作为一种特殊的性爱好，压抑不如疏导好。
再融合上她对我家庭背景的同情心，所以这次的入念让她居然很自然地答应了我这个荒诞的要求。
看来我又一次切中了杜妍的“情”和“理”。
听到我这么讲之后，杜妍默默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还是需要找一个亲密的人来跟你做这些事情比较好。”
我赶紧说：“这不是只有妍妍姐你吗？而且着整个学校里，估计就属妍妍姐你的思想最开明了。这些事情我真的没办法找第二个人说了。”
“哎…行吧。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杜妍看来彻底妥协了，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我开始施展盗学，脑袋中浮现出一位国外受虐性工作者中的网红，一位被人称作“小甜心”的妖艳男子。
在经过了很多调查之后，我本来还打算放弃这个计划的。不过盗学了这个人的技能之后，我的观念彻底被改变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一场性虐游戏中，真正有权力的那个人居然不是那个拿着鞭子的人，而是那个挨鞭子的人。
这可能有些违背常识，需要一些解释：因为施虐者能够获得多少快感，能有多满足，完完全全取决于受虐者的演技和反应。
一个优秀的受虐者，可以掌控施虐者的情绪，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
演技好的话只需三言两语就能撩动对方的施虐之心，反之对方把皮鞭打烂了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今天，就让我来把杜妍内心的野兽给释放出来吧。
我睁开眼睛，一股诡异的感觉涌上了大脑。我居然开始觉得校服有些太宽松了，想要穿上一些更紧的、最好是皮质的紧身衣。
而且要暴露一点的…还能让我不停地摩擦着下体的那种，让别人一看就起欲望的那种…
想着想着我一阵恶寒，心想这种才能真是变态啊。
我居然陷入了一种必须要“取悦”别人的心态里，只是我的人格和记忆并没有消失，跟这个才能的经验和肉体记忆产生了很大的冲突。
强忍着这种不适感，我还是开口对杜妍说道。“杜妍…你来决定一个安全词吧。”
“安全词？”杜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什么意思啊？”
“待会儿…也就是等『游戏』开始之后，我无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算停止。”
“哦…”杜妍反应了过来。“只有你说了安全词之后游戏才算结束对吧。”
“对…你如果想要决定结束游戏的话，你也可以说这个安全词。”我继续说明。
“行…”杜妍点了点头。“那安全词就是『该上课了』，怎么样？”
我给了个大拇指表示同意，继续说道：“游戏开始之后，你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平时完全不可能说出口的话都行。无论多么肮脏下流，多么违背常识都可以。”
杜妍莞尔一笑。“就是让我拼了命地骂你呗。”
我点了点头。“你也可以下一些命令，让我做一些事情。底线是，你绝对不能命令我伤害自己，而且我们不能有肢体接触。”
“那还用你说。”杜妍缕了缕她的长发。“搞得我是个暴力狂一样…”
我站起身，把读书室的房门锁住，然后坐回座位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开始读了起来，开口道：“那么现在开始吧。”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杜妍一脸狐疑地看着坐在她对面正在读书的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喂…葛生。”她叫了我声，我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杜妍？”
她颦起眉头，想了半天。“要不你就…额，叫我声姐吧。”
啊…怎么一点创意都没有啊？我的受虐者才能暗暗地吐槽，看来还是要我做一些引导才行。
“姐…”我叫了她声后又祈求道。“能不能别让别人知道到我这么叫你，怪不好意思的。”
杜妍坏笑了一下。“怎么了？不愿意我当你姐啊？”
“怎么会呢…”我赶紧说道。“妍妍姐对我最好了，没有妍妍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好像被我逗笑了一样。“陈葛生…你好歹是个大才子，怎么还有这么搞笑的癖好啊。”
我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妍妍姐你又笑话我了。”
杜妍咯吱咯吱的坐在椅子上乐了起来。“这也太搞笑了吧…”
她笑了半天，我继续发挥我“受虐者”的演技，做出了一幅羞红了脸的样子，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要不…你来学几声狗叫来听听？”她终于想出了一条像样的命令。
“汪…汪…”我笨拙地叫了几声，把杜妍逗得哈哈大笑。
“喂…你怎么叫得这么像…”她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笑死我了…”
过了好久她才冷静下来，翘起二郎腿摸起了下巴思考了起来。“你父亲是不是虐待过你啊？”
我摇了摇头。
“你妈呢？应该也没有吧？”
“我…没有受过别人的虐待。”我心想，她又开始分析起我来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那…那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贱啊？”杜妍眼睛一眯。
我由忧转喜，看来她开始上套了，于是我赶紧摆出一幅楚楚可怜的姿态。“妍妍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她的眼神里全是玩味。“你要不是贱，为什么想被人羞辱啊？”
“我…我…”我摆出一幅百口莫辩的姿态。“我只是想…”
她的身体靠近了一点，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森。“你不只是贱，而且还很恶心。”
“我…我不是…”
“你简直恶心透了！我看到你就想吐。”她突然变得恶毒了起来，真的有些把我吓到了。
“妍妍姐，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眼睛变得红彤彤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被人抛弃了。”
杜妍似乎已经进入了角色，一点心软的样子都没有。
“你这个恶心的东西，看着就让人厌烦！你以为你保送青大就有人看得起你了吗？你就是个垃圾！下三滥的贱货！没人要的可怜虫！”
她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表情逐渐有些扭曲了起来。
我哭了起来，坐在座位上抹着眼泪。
“哭什么哭！看看你那娘娘腔的贱样子我就来气！不准哭！不准发出声音。”
我强忍住了泪水，咬着嘴唇看着她，她也深呼吸了几口气，重新坐稳在椅子上。
“看在你还很听话的份上…”她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我就奖励你这个下作的东西做我的仆人吧。”
“妍妍姐…你不要赶我走就好。”我吸了吸鼻子，有些开心地说。“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好。”
“只要我开心…是吗？”她斜着眼睛看着我，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既然你是我的仆人，那就不该坐在椅子上，跪着吧。”
“啊？”我是真的没料到她会对我这样，一时间演技都破功了。
“干什么啊？不愿意当我仆人啊？那我可就走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杜妍一幅已经厌倦了的神情，我居然真的害怕了起来。
“别…”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低着头开始流起泪来，泪珠一颗一颗砸在了地上。
我看着灰色的地面，就算是有“受虐者”的才能，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无法接受。心里想着要不就喊安全词结束吧。
我抬起头，刚想开口，却看到了杜妍的眼神。
她的眼睛睁着大大的，里面是我之前从未见到过的一种异样的兴奋，她的两只小手抓着自己的衣摆，身体向前倾，似乎都战栗了起来，像是从羞辱我的过程中获得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快感。
妈的…拼了吧。我沉住了气，膝盖弯了下去，慢慢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双膝落地了。我的天啊…以前怎么没觉得地上这么凉、这么硬啊。我骨头都疼了起来，浑身都难受极了。
我的泪已经止不住了，杜妍眼睛都红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你怎么…真的贱成这样子…”她的声音都发抖了起来，像是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见的画面。
“你…你不是个天才吗？你…你明明什么都能做的…你为什么要跪在…我…面前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边哭一边想。谁知道我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的。
“该…该上课了。”
她颤颤巍巍地说出了安全词，然后迅速从椅子上下来紧紧地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我。
开始哆哆嗦嗦地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次的拥抱没有隔着被子，我一下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一股柠檬和茉莉般的香气涌入了我的鼻子，泪一下就止住了。
“妍妍姐，我没事的。”
“葛生…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一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刚刚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你这么过分。”
我伸出手回抱着她。“没事的妍妍姐，你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兴趣…所以才会这么表现得…”
“不可能！”她打断我说道。“我…我刚刚只是有些失控而已，我绝对…绝对不是一个变态…”
“妍妍姐你…你觉得这是变态吗？”我的受虐才能还没有消失，又钻出头来继续诱导她。“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杜妍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不对。“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不可能有这方面的兴趣。”
“要不…”我继续引诱她。“要不我们下次再试试？”
“啊？”杜妍犹豫了起来。
“就当是为了验证一下好不好？”我温柔地说道，手在她的背后摩擦了起来。“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还…还是算了吧。”杜妍依旧没有被我说服，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扶我站了起来，还帮我用手扑棱了一下灰尘。
“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以后不要提起这件事了好不好？”
我站了起来，也没有勉强，只是说。
“妍妍姐…我还是想再试一试，我也不强求你。但是我周末家里没人，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就来找我好不好？”
“去你家里找你？”杜妍一幅“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表情。“那怎么可能呢？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没再要求了，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行吧…那我们之后再见吧，我先读会儿书吧。”
“哦…”杜妍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行吧，我先走了。”
她打开了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快速离开了。
等杜妍离开之后，我立刻解开了这个让我浑身难受的技能。将这股违和感推出了身体外。
“操！！”我愤怒了起来，一拳头砸向了桌子。
我刚刚居然下跪了？妈的！妈的！！
我怎么能下跪呢？我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
权力不应该在我这边吗？底线不应该是我来画吗？妈的！怎么有种彻底被她控制了的感觉！
我猛地站了起身，觉得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一脚把椅子踹倒了。
气了半天，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这种方法就算是把杜妍抢过来了，以后不还是得由她使唤、任她凌辱吗？
我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种生活！
操他妈的！我又踹了一脚椅子，恨不得出去打个人来发泄心中的郁气。
… …
杜妍在走廊里匆匆走着，神色越来越古怪。
“杜妍。”一个女老师叫住了她。“在走廊里走这么快干嘛？”
“老师…老师我要去上厕所。”杜妍吞吞吐吐地说。
“哦…那赶紧去吧。”老师也没多问，杜妍赶紧往厕所里走去。
坐在马桶上，杜妍迅速地脱下她的蓝色运动长裤，露出一双洁白如凝脂，光滑如美玉的一双长腿。颦着眉，看了看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怎么…怎么会这样子？”
少女的脸颊烧得像着火了一样，她慢慢地蜕下那层覆在私部的布片，露出一个粉嫩的肉丘，此时此刻已经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爱泉。
她犹豫了半天，先拿起一张纸巾擦了起来，可是摩擦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酥麻。越擦下体越来越骚痒。
“不…不行。”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但是手指却慢慢伸向下体那颗粉豆子，慢慢地摩擦了起来。
“啊…啊…”她小声地呻吟了起来，觉得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平时的机智聪慧全部都消失了。
“不要…不行…”她闭着眼仰着脖子，嘴上在拒绝着，可是手上动作却仍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那个保送去青大的陈葛生，跪在她面前的画面。
“你…你…你…为什么…真是…太…”她的话连不成句子，指尖上的扣弄进一步加速。
两支膝盖撞在一起，双腿以内八型紧紧收拢，两边的脚趾隔着运动鞋互相摩擦着。
“要…要去了…啊！”
杜妍忘记了这里是学校，最后的音量已经没有控制了，她浑身抖动了起来，皮肤一片粉红，脑袋也一片空白。
被她的手抓住的小穴同时战栗了起来，一阵颤抖之后，开始猛烈地往外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剔透的爱泉。
喷到了杜妍的手上，大腿上，还有地面上…
“不行…”她颤颤巍巍地吸着气，像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人一样。“不能这样…”
但是高潮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无情袭来，让她生不出一丝丝反抗的念头，只能躺在马桶上不停地抽搐着，每抽动一下蜜穴就往外喷出一股水来。
“不行…”
她满脸潮红，长发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嘴中无力地摇头重复着这两个字，在没有人的女厕所里慢慢地享受着绝顶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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