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一个人在公司玩电脑,吴总探头探脑地进来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晚上下班以后,想让我到706一下,有事要和我聊。
吴总是那种长得不帅气但让人感觉很亲近的那种人,平时侃侃而谈,吹起牛来连乔布斯都让他“粪土”下去了,今天居然吞吞吐吐?
好奇怪呐。
一般情况我首先会感到有危险,但这是吴总哎,总不至于强奸我吧。
我想不出是什么事,但是答应一定过去。
吴总又指了指706的方向,这是要避开小张他们,我伸手表示OK。
吴总走了,我那个八卦的心啊,感觉好期待呐,还要躲着小张他们?
到底是什么事呢?
这么神秘!
哎,离下班时间还有那么久啊。
我脑海里幻想着各种可能,到了“吴总脱掉衣服表示自己其实是女儿身”的时候,走廊上传来的小张他们下班的声音,哎,可算到时间了,今天电梯上来得怎么这么慢?
假惺惺地和小张他们打了招呼,我颠颠地锁了门,溜到706去,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吴总在。
看我来了,吴总请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我旁边。
没重点地和我聊了半天,搞得我一脑袋问号,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哎,真就是和我聊聊?
白白兴奋了一下午。
我起身准备告辞,他赶忙拉住我的手,那场面跟电影里似的。
然后他才说出重点:他想看我拉屎。
人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爱好呢?
这也太怪癖了吧。
难怪一向干脆的吴总今天这么绕。
我和小张欣赏过小兔尿尿的景象,这已经有点恶心了。
美女拉屎,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有尿尿就有拉屎,似乎也不需要怎么推理。
我表示拒绝,而且今天早晨刚拉过,也没有什么存货啊。
吴总态度很诚恳,而且非常怕我把他这个怪癖泄露出去,所以也没有过多要求,只是希望我保守秘密,最后还说如果觉得可以让他看,还是希望给他一次机会。
吴总的年龄有点大,比我大10岁左右吧,也许20岁,我刚认识他时还想叫吴大叔来着,幸亏罗叔在,不然真就叫出来了。
在感觉上我没有把他当做是小张他们那样的朋友,倒有几分像是长辈,看到他可怜兮兮样子,我一心软竟然答应了。
不过当时不行,确实没什么存货,拉也拉不出来。
我就定在第二天下班,给他展示美女拉屎的壮观景象。
每天早晨大便已经是我保持多年的习惯了,今天特意没有拉,留给吴总,嗯,感觉怪怪的。
早上不上大号感觉时间好宽裕,还有哎,这一天我放了不少的屁。
如果他们这天要是想看放屁那可有得看了,不过很臭哎,我倒很想看看小齐怎么拍马屁。
中午吃饭时,我怕臭到大家,所以有屁也尽量憋着,憋得好难受。
对了,那天中午我还穿了衣服,把H姐和小兔搞得一愣一愣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穿衣服能挡住屁么?
到了晚上,大家都走了,我来到了706。
我特意把门关上了,并约定他不能碰到我,不能脱自己的衣服,否则我就大喊救命,他都一一应允。
然后我就开始脱衣服。
当着吴总的面,我又一次上演了脱衣秀,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吴总的面前。
我忽然想到,像这种光着身子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以前只有跟晓祥和赵哥有过。
我和吴总走进厕所,并且关上了门。
我不希望臭气传播到办公室,虽然那里没有半个人。
关上门以后,我忽然有一些紧张,这样的地方,如果吴总对我施暴,我喊救命会有效果么,搞不好我的处女膜就会断送在这里。
不过看吴总还是很规矩的,也确实没有碰到我一下。
然后我很没脑子地坐上了马桶,而且还没忘记放下马桶圈。
哎,上大号当然是坐马桶了对吧,你吴总也算看到过我拉屎了对吧!
其实昨天答应吴总的同时我就后悔了,现在很想耍无赖就这么坐在马桶上算了。
可是看到吴总那古怪的表情,我心想不知道吴老兄这天是怎么个心情,到最后被我这么耍一下,太可怜了吧。
恻隐之心再度泛滥,我贱贱地又站了起来。
吴总简直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哎,我决定了,让他看吧,不耍赖了。
我像上次小兔那样蹲在地上,心想这样可以了吧,不过这样得拉在地上,太恶心了,我还得把屁股抬高点,以防止拉出来的大便沾到屁股上。
时间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上次是我和小张在这个空间里欣赏小兔尿尿,而现在,同样的空间里,竟是另一个男人看我拉屎。
吴总看出来我是决定不耍他了,于是扶着我的胳膊,让我换了个姿势,期间还碰到了我的屁股。
但他显然不是故意的,那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调整我的姿势。
我实在不知道他想让我以什么样的姿势表演拉屎,拉屎还有别的姿势吗?
有,比如跪下来双手撑地就是个很好的拉屎姿势,这姿势确实是不错,比胳膊肘撑地好多了,然而我现在就是按吴总的摆布用胳膊肘撑着地。
这样屁股比肩部要高,但整个屁缝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吴总的面前。
吴总其实对我的身体了解的没有那么详细,像掰穴、掰屁股这种展示他都没能看到,所以当我把屁股撅向他时,还有一点难为情,吴总跪坐在我的身后,脸几乎就在我的屁股上,厕所的灯非常亮,这下他算是把我的屁眼和小穴看了个仔细,我的屁眼就这么和吴总的双眼对视着。
我拉不出来,这次真的怪地球引力。
我既然决心要配合了,就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配合。
我发现我的性格里真的有这种特点,一旦约定好了某件事,就会认认真真不遗余力地尽可能做到,除非有不可抗力。
我保持着姿势,酝酿着便意。
我觉得真的有地球引力的问题,于是我把跪着的大腿尽量张开,这样屁股会矮一点。
不过刚张开我又发现这样不行,屁股倒是矮了,小穴也跟着洞开了,这倒没什么,可是屁眼湮没在屁缝里了,这时好死不死地来了个屁,“不……”的一声显得屁股的肉那么厚。
没办法,我又把张开的腿往中间收回了些。
吴总不知道我干嘛把大腿张开又收回,这样子倒有点洞开小穴挑逗他的意思。
我也没法解释,因为刚才那个屁太臭了,我不想张嘴说话,再说,解释起来太复杂了。
这时尿意袭来,嗯,尿来了,屎还会远吗?可是,怎么尿?会不会尿到腿上?
这种事我没经验呐。
不过我聪明地想到了上次小兔尿尿结果沾了一脚,于是我起身到门边把塑胶拖鞋踢了过来,然后膝盖压在拖鞋上,重新跪好。
刚才是吴总给我摆布的姿势,现在是我主动做出的姿势,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奴性,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吴总的玩具,随他怎么玩都行。
我甚至想改用肩部撑着地面,同时用手把屁缝扒开。
不过肩部撑地不可避免会让脸也贴在地上,厕所的地上,马桶的跟前,男生们尿尿时刚好踩着的位置,我觉得地上搞不好会有尿渍,沾到脸上有点脏吧。
不知怎么的,这会我觉得好像尿也没那么恶心。
尿腿上就尿腿上吧,不想那么多了,开闸。
嗯,很好,大部分的尿都喷射在地上,大部分。
其余的顺着我的大腿流进了拖鞋。
尿液温热,整个大腿都能感受到,记得上一次尿裤子时就是这种感觉,那时候我还在幼儿园吧?
我虽然想到了用塑胶拖鞋,却忽略了地势的问题,现在地上的尿顺着地势向我撑在地上的小臂流去。
塑胶拖鞋只起到了把顺着大腿留下的尿液积攒在膝盖部位的作用。
哎,我太蠢了。
我有些赌气地也不躲,任由尿液沾到我的小臂上。
有点臊,不过还能接受。
屎真要的来了。
这时吴总脸就在我的屁股后面,几乎要贴上了。
而且刚才我也没注意,吴总什么时候把两只大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
而且屁缝也被他扒开了,说好的不碰身体呢?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怎么介意了,摸吧,摸吧,随便你怎么玩。
不过我担心把大便喷到他的脸上,让他离远一点,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我开始用力。
拉屎这种事,无论多么优雅的淑女,都表现得像狗一样,我忽然觉得非常的羞耻,我丑陋的样子正在被一个男人欣赏,我最肮脏的东西正要呈现在他的面前。
羞耻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小穴的部位传来了湿湿的感觉,不知是刚才的尿还是流出了淫水。
屎出来了。我担心这种姿势可能会让大阴唇沾到屎,还想着调整一下姿势。
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吴总这个变态伸手接住了,太恶心了。
我当然看不到大便是怎么出来的,不过后来又拉过几次给吴总看,他还用DV拍了下来。
我看到我的屁眼先是高高拱起,然后像火山爆发一样打开屁眼,大便就拱出来了。
联想到这样的场景,竟然是出自一个美女的屁股,真是又恶心又刺激。
两天的存货有不少,并且有一点硬度,成了长长的一条。
吴总把大便接在手里,我从胯下看到那一条东西很粗的摆在他的手上。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真是很有趣的一个组合,吴总的脸,吴总的手,手上是我刚拉出的带着我体温的大便,然后是我的阴毛和我的乳头;推理过去,吴总会看到我的大屁股,中间是刚刚喷发过的屁眼,没准屁眼周围还有些大便和少许肛毛,然后是分得很开的小穴,小阴唇露在外面,然后是我的双峰,最后是我倒立的脸。
这时我和吴总对视了一下,以这种奇怪的角度,在这种奇怪的空间对视了一下。
我忽然觉得非常的羞耻,进而变成了极度的刺激。
这次小穴绝对是流淫水了。
吴总问我还有么,我说得等一会。
吴总就欣赏他手里的我的大便。
他居然用手拿着,简直恶心到家了。
我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努力酝酿着下一发,然后屁意忽然袭来,我没来得及通知,屁就出来了,直接吹在了吴总的脸上,也许还带着一些大便星子,全喷在他的脸上,吴总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这时整个厕所已经是臭气熏天了。
第二条出来后,吴总手里已经有很大一坨了。
我用厕纸擦屁股,并且依然保持着跪姿。
其实这种姿势让整个裸背扭曲着,曲线很好看的,但吴总只是盯着我的屁缝看。
后来吴总还说我擦屁股好用力,废话,不用力能擦干净么?
擦完后,我顺手把擦完屁股的纸也放到吴总的手里。
我要起身了,吴总却说再等会,好吧,还没看够?
那你随便好了。
我恢复了刚才胳膊肘撑在地面的姿势。
地上的尿已经流进地漏里了,不过地面还是湿湿的,有点滑。
我从双腿之间的空隙里盯着吴总,我觉得吴总足够变态了,所以有些提防。
我怕他用手把我的处女膜不明不白地干掉,还怕他把手里的东西沾到我的屁股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吴总真这么做了,我该怎么办?
瞪他好像没什么用。
吴总的脑袋离我屁股越来越近,现在我只能看到半个吴总的脸,这我倒不担心,他应该不会咬我吧?
当我完全看不到吴总的脸的时候,屁眼上感觉到爬上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蜗牛”,嗯,吴总,你再次刷新变态的记录,你居然在舔我的屁眼。
那里刚刚火山爆发过耶!
你真是不嫌脏!
我刚才有没有擦干净?
话说什么动物会干这个?
舔屁眼?!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面试女生的那个惨不忍睹的屁缝,我刚才擦过,至少不会湿漉漉。
虽然感觉很变态,但眼下我最担心的是他手里那一坨东西,他用手捧着,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沾到我身上了。
厕所里臭得不行,以前拉屎没这么臭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总终于不舔了,我赶忙站了起来。
哎,屁眼附近感觉湿漉漉的,那是吴总的口水,我得用手纸擦一擦。
我当然不会蠢到再次跪下,不过像扎马步一样弯着腿并且把胳膊扭到后面去擦屁股,这姿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擦完后我又接水擦洗刚才流在大腿上的尿和淫水。
吴总就看着我洗。
整个拉屎的过程,我其实是经历了一次高潮。
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竟然是这么刺激的一个事。
吴总应该算是展示自己丑态的很合适的一个对象吧,不嫌脏,而且还算遵守约定,虽然摸了我的屁股,但至少没有强奸我,而且像拉屎放屁这种最丑的丑态都让他看到了,以后看别的也就少了很多的心理障碍。
我出了厕所穿好衣服,和厕所里的吴总道别离开了。
哎,不知道吴总会不会吃我的大便?
嗯,怎么会想到这个?
太恶心了,我吐一会先。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我总是不自然地看向吴总,而且目光捉着他的舌头看,那东西居然舔过我的屁眼。
这家伙跟没事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自然,哎,太能装了,佩服佩服。
前面说过,男生们对女生只是看,并没有什么肌肤上的接触。
小张对我动手动脚也是在确保不被别人看到的时候。
我看他不十分过格也就由着他了。
当然在平时的接触中,大家偶尔的触碰还是有的。
比如大家一起打饭,在狭小的厨房里就不免碰到我的身体,但那显然不是故意的触碰,我也并不做以反应。
但自从H姐和小兔在公司正式脱光以后,这种局面就有了一些变化。
首先H姐和小张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交集的,所以不免坐在一起讨论,两个人坐在一起就难免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开始是无意的,后来变成了有意的触碰。
H姐最想避免的是在公司里和男同事性交,准确地说是想避免群交。
但对于触碰身体其实并不如何反对。
而大家其实是遵从和我交往的原则,所以没有触摸自己的裸女同事。
但是毕竟H姐和小兔是朝夕相处的自己人,所以小张便试探着H姐的反应,看到H姐并不如何恼怒,于是变得越发大胆起来。
在小张的带头作用下,其他的男生也陆续开始了试探性的接触,很快的,不能摸女同事身体的禁忌就完全打破了。
到后来摸一下女同事的屁股几乎成了一种打招呼的礼节。
比如这天中午,小兔在值日,正在把用扫帚扫出来的东西往簸箕里扫,撅着的屁股正对着大门,小李和小张进来时,便轮流用手拍了拍小兔的屁股问声早,小兔就跟平时一样回应着早,并不停止手里的工作。
小张在和H姐讨论时,有时是把胳膊环到H姐的身后,把手放在H姐的屁股上,用手掌在H姐的屁股上画圈,有时是把手从H姐的后背绕到胸部,把玩着H姐的乳房或者抚摸H姐的大腿,H姐只有在被激发了敏感地带的时候才会打小张的手打开,有时笑骂一番,但过了一会,小张的手又摸了上来。
有一次我因为饮水机太久没有换水了而到他们公司去倒水,看到小兔站在小李旁边好像是拜托小李解决什么问题,而小李的手就很自然地从后面揽着小兔的大腿,显得小兔的屁股又大又圆。
H姐和小兔在这方面好像挺避着我的,尤其是H姐,好像我在监督什么似的。
而我发现一些端倪之后便经常溜过去“捉奸”,果然被我发现好多次。
她俩干嘛要避着我呐?
我几乎要感到一点隔阂了。
我觉得可能“脱光”这事,虽然有潘姐在先,但我应该算是那个“始作俑者”,所以关于尺度的问题就有点唯我马首是瞻了。
我裸了好多日子了,最初的暴露身体的兴奋感淡了好多,上次和晓祥聊过关于性的看法之后,我觉得实在没必要有什么不能摸的禁忌,也许将来还会跟他们做爱的,摸一摸又何妨。
而且,我不想和H姐她们有什么隔阂。
这一天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我起身去接了杯水,回来时发现小张坐了我刚才的位置,小张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说:来,坐这吧。
这是男生对女生经常有的一种调戏,相信别的公司也有这种事,通常女生都是笑骂一下也就完事了。
然而今天,我一屁股坐在了小张的腿上。
嗯,我故意的。
小张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腰,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个姿势,没触碰我的重点位置,不算十分过格,但我如果想站起来,他也很容易把我揽住。
大家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
小张看我没什么反应,似乎是要确信我已经同意他摸我的身体了,故意把手掌按在了我的胸上,还轻轻的揉捏了起来,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
好吧,这有些过分,不过久违的兴奋感觉再次袭来,小张故意把话题转了过来,说,小晗这个肉球还真不是肌肉啊,好软。
我笑着打开了他的手,说别碰这里,这是敏感部位。
小张的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摸了一会,他的手又游上了我的乳房,而且还用手指头拨弄我的乳头,这次我没有打开他的手,嗯,我来感觉了。
电话响了,是客户的电话,H姐光着屁股跟客户在说些什么,小兔从小李身边站了起来,小李也站了起来,好像还抱了抱小兔,小兔也没躲。
沙发上没人了,我自然地把腿放到了沙发上伸直。
小齐坐了过来,我弓了弓腿让出了位置,小齐坐下后我又老实不客气地把脚放到了小齐的腿上,小齐顺势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侧面,抚摸着我的屁股。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当感官上的欲望控制了你的时候,大脑就不再思考了。
我根本就没考虑这是一个什么状况,手自然地放到了阴蒂上开始揉动,而另一只手在揉捏我的胸脯和小腹。
我的身上,一共有6只手在游走,在和我的皮肤摩擦,而这6只手之外,还有一男两女在看,不,是一男三女,吴婶也在看我,而我却停不下来。
我的每一寸肌肤任人抚摸,我自慰的丑态任人观赏,我兴奋地揉着我的阴蒂,最终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去,我的意识也清醒了,小齐还在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感到非常难为情。
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张:“告诉你别摸那里,你偏要摸!看我这洋相出的!”
我感到后悔死了。
小张赶忙安慰我,说没事没事,你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啊,你就是我们的小妹嘛,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嘛,谁会笑话你啊。
大家都围过来安慰我,连吴婶都说没关系。
最后小齐说,晗姐,我又射到裤子里了,比你还糗。
小齐一副很无辜的口气,把我和大家都给逗笑了。
看我没事了,小张又开始逗闷子了,说小晗啊,我看你刚才那么用力,处女膜没给谋杀了吧?
吓得我连忙检查一下有没有血迹,还好还好,处女膜君还是很耐折腾的。
H姐和小兔确实是唯我马首是瞻的,第二天,不,当天下午,H姐和小兔就不避着我了。
而且第二天中午聊天时,女生都坐在男生的怀里,小兔跟我昨天一样被小李“绑架”着坐在在他的腿上。
大家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开放了尺度。
我问小张,我自慰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小张说,像你这样的美女不管做什么都是最美最美的,而且高潮时,脸蛋红红的,可爱极了。
嗯,也是个马屁精,不过马屁拍得真舒服。
其实小张那次没说,我整个自慰的过程都是坐在小张怀里,屁股靠着小张的大腿,而我高潮时全身都在发抖,小张特喜欢这种我坐在他怀里兴奋得发抖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就觉得我对于这一屋子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需要避讳的了。
他们了解我的一切。
我的身体已经对他们完全开放了。
甚至对于吴总,我都减少了很多的避讳。
比如我要上厕所尿尿,拉开厕所门,看到吴总正在洗手,我光着身子走进去,坐在马桶上开始很响地尿出来,一边尿还一边和他说话。
然后当着他的面用手纸擦小穴。
在我的影响下,H姐和小兔也变得更加不避人,上厕所尿尿也不关门。
有一次H姐还当着吴总的面自慰并且达到了高潮。
不过那次自慰是很搞笑的一件事,小李问H姐女人都哪里是敏感点,H姐就一一指出来,小李就每个敏感点都摸了摸,H姐指一个地方,小李就摸一个地方,结果把H姐的欲火点着了,没顾得上吴总在场,不管不顾地达到了高潮。
每天饭后闲聊的时候,女生们会随机地坐在男生们的腿上或者怀里,任由男生们抚摸。
通常小兔和小李在一起的时候多些,小李追小兔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知道追到没有,但即便是没得到小兔的心,小兔的身体基本上是摸了个遍。
而我和H姐则和小张小齐没规律地换着来,大家光着身子坐在男生腿上,被一个硬硬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屁股上,闲聊着各种色色的话题。
小张通常把龟头顶在我的屁股上,自己轻轻扭动着身体,让龟头隔着裤子和我的屁股摩擦,他尤其喜欢摸女生的屁股侧面那个像酒窝一样的凹陷部位,当然,如果我是坐姿的话,那个凹陷的部位其实是让骨头给顶出一个凸起,而如果我半躺在他身上,那个酒窝才会出现。
小齐则是很老实,虽然手在我身上到处摸,但鸡巴只是顶在我的屁股上而已,一动也不动,我有一次用手隔着裤子去捏他的鸡巴,发现竟然这么硬。
而我坐在小李身上时,却感觉到很大的一个硬东西。
哎?
这家伙裤裆里藏着什么?
小齐抱着我时,有时会把下巴靠在我的一个乳房上,很近距离地看我的乳头,而且会看得比较久一些,两个人默默坐着,有一种很恬静的感觉,他的下巴靠在我的乳房的侧面,所以有时他的嘴唇就会不经意地贴到我的胸上,就好像在我吻我的乳房一样。
有时还深呼吸一下,我要是不怕破坏气氛就很想问他一句,能闻到奶味么吗?
三个人中,小齐大概是对我是爱的感觉吧,小李大概是探奇的感觉,而小张则有一些调戏和凌虐的感觉。
有一次小张抱着我,在摸我的屁股。
我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这样很舒服,但会显出屁股一侧和大腿上一大片白净平滑的皮肤,小张的手就在上面摸着。
小张要亲吻我的屁股,但我坐在他身上,他弯不下来,我恶作剧地故意把后背靠紧他的上身。
结果小张把摸我屁股的手伸到了我的腿弯里,把我整个抱了起来,我的屁股就到了他的嘴边,男生真有力气。
他很得意地亲着我的屁股,我怕摔下来就紧紧把住他的肩膀,嘴里不停地呵斥他。
小张很色情地伸出舌头舔我的屁股,我无论怎么呵斥和告饶都无济于事,他的舌头整个贴在我的屁股上,感觉像一条温热的蜗牛,嗯,另一只蜗牛。
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伸向我的小穴,还好由于角度的问题没有得逞。
他把我放下来后,我狠狠地拧了他的鸡巴一下,流氓!
把鸡巴拧断当太监算了!
小兔第一次当着我们的面自慰是小李的杰作。
当时小李在抚摸小兔,手不仅滑到了小兔的小穴门口,还伸了进去。
小兔有了感觉,开始淫叫连连,我和H姐都是只喘气不出声的,小兔则是叫得很热闹,后来抱住小李的头,和小李舌吻起来,有点像上次我和赵哥接吻,也是女生把男生的脑袋给“捉”来的。
吻一会,放开小李的头又开始淫叫,在小李的两根手指的抽插下,小兔到了高潮,整个过程足有十多分钟。
小兔高潮过后,脸上红扑扑的,头发上全是汗,但却并不害羞。
我和H姐帮他擦沙发和身体上的淫水,男生们竟也互相不避讳地一起到厕所去射出来。
后来小李问小兔,这算不算干了她一次,小兔就笑答:算,干得我很爽,把你载入史册。
按我们三个女生的逻辑,既然看过一次,再看第二次就无所顾忌了。
后来当着男生们的面自慰也就成了很平常的事。
甚至还有过三个女生一起自慰的经历,受到小兔的影响,我和H姐先后有了叫床的习惯,三个女人在公司的地板上淫叫着自慰,场面何其壮观。
有一次小齐问女生用黄瓜自慰是什么样子的,小李就说希望H姐和小兔展示一下。
H姐说可以是可以,但是没黄瓜啊。
小张就自告奋勇地去买了黄瓜。
这附近没有菜市场,小张不辞劳苦地跑了很远。
一共买了3根,连我都有一根。
H姐说还得要套套啊,不然断在里边就糟了,而这附近没有药店,可能也不是那么好买。
小兔说要是断在里边让他们帮咱拿出来。
我估计男生们这时肯定希望能断在里边。
然后H姐和小兔就拿着黄瓜,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上次看小兔的阴道,感觉比H姐的要短一些,但插进去的效果却差不多。
大半截都插了进去,外面大概也就是一个手柄的长度,人体肌肉的弹性真是挺强的。
两个女生握着黄瓜来回抽插,目光开始迷离,H姐的动作幅度非常大,黄瓜几乎是完全出来,再完全冲进去,小兔则好像是用黄瓜在小穴里搅动一样,我真怕她的黄瓜断在里边。
两个女生开始淫叫,三个男生也把手伸进裤子里很猛烈地手淫。
而我呢,连日的当众自慰已经让我神经变得很粗壮了,我很淡定地把我的那个黄瓜给吃了。
在710公然自慰的日子很爽,但“公司即将倒闭”的阴霾却挥之不去。
我觉得公司肯定会倒闭的,那以后到7楼来的机会就少很多了,还有,晓祥该怎么办?
然后我看到一份奇怪的合同。
好吧,虽然我涉世不深,但打工近一年也算是见过不少合同了,这个从传真机里吐出来的合同绝对够奇怪了。
首先,别的合同通常都会标明用途,然而这个合同说了一大堆的要求,却只字未提图片用途。
其次,这些要求也太奇怪了,指明了不要专业模特,但却又要求模特具有专业水准,这不自相矛盾么?
再说,怎么知道模特是不是专业的?
还有,在应该写明拍摄内容的地方,只含糊地写了个“以四季为主题”,感觉像是摄影比赛。
更奇怪的是,这合同的价格好像是搞错了,高的简直离谱,并且对方已经签署了,我这边只要签了字传真回去,这合同就算坐实了。
我拿给晓祥看,晓祥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说这合同以前也有过,每次都是一堆相当不专业的需求,不知道对方是干啥的,只知道对方同时还发给很多家。
人家没搞错价格,合同也算数,发过去样片就会有反馈,不采用的也会按约定给一部分报酬,并且祥爸早年还真的收到过合同里约定的报酬。
哎,这合同是真的哎!好神奇!
这价格够挽救我们这个垂死的流氓公司了,至少今年不会倒。
四季……
人家没说要裸体,但我们这样的公司差不多是专门拍光屁股女人的,感觉应该是四个裸体的女孩才比较合理。
四个青涩的、没经验的……
大美女。
我想到我的们寝室的那几个荡妇。好吧,专业水准什么的不用担心,我们没有,但有晓祥呢,不愁装不出来。
嗯,是时候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寝室的姐妹了。
如果说有没有比亲姐妹更亲的关系,那应该就是我们四姐妹的关系了。
不知道是不是入学时某个人的刻意安排,我们寝室的4个女生,基本都可以算是中学时代的班花。
说起班花这个事,其实并没有一个正式的评判,也没见过那个班级搞过选美。
但如果追求者众多,那算作是班花应该也是合理的事情。
我们寝室的4个人,每个人屁股后面都有一大票追求者,过节时,寝室就像花房一样,玫瑰多到放不下。
我觉得大姐郑书瑶最漂亮。
大姐来自南方水乡,皮肤好到爆表。
带着眼镜,绝对的淑女风范。
她在高中时有过一个男友,第一次也给了他。
本来以学霸的成绩可以稳进清华北大的,但由于考场失利而落魄到了我们学校。
与男友异地恋得很辛苦,最终选择了放弃。
在众多追求者中,大姐选择了我们的同班同学许辉,两人感情很稳定,我们时不时地称呼许辉为“大姐夫”。
大姐和许辉交往过一段时间后终于把自己的身体也交给了他。
虽然说大姐很斯文,但和我们无话不谈,我们问起她俩的性事时,她也是毫无避讳的有问必答。
这一方面是我们四个人实在是太亲密了,另一方面,我觉得人人都有淫荡的一面,这至少不能算作是坏事。
二姐姜少妍是追求者最多的一个,而且二姐绝对是荡妇型的。
刚入学时还有些矜持,后来我们越来越亲密,她就把自己的家底都抖了出来。
她在高中时男友就有过很多,而且跟好几个都上过床。
到大学以后,基本上和男友只要确立了关系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上床。
而有的男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分手了。
我们就戏称这样的男友是“嫖客”。
二姐也不在乎,她说她喜欢做爱的感觉,用她的话说,是“被操”。
我们被她感染,也是用“操”这样的词。
有时斯文的大姐说,今晚不回来了,“许辉要操我”,我就觉得大姐遇到二姐这样的人真是人间的不幸。
我曾经问过她到底有多少男人“操”过她,她想了半天最后说,有些记不清了,不记得是多少个。
二姐还喜欢裸奔,而且对我们毫不避讳,我们的寝室楼是有公共卫生间和水房的那种结构,二姐在夏天就直接光着从寝室走到水房,上厕所也一样。
虽然女生寝室有舍监阿姨把门,但有时还是有男生进入的,二姐就至少有两次全裸地遇到过男生,把男生吓得够呛。
二姐的阴毛很重,几乎完全地遮挡了肉缝,据说阴毛重的性欲旺盛,看来有点道理。
二姐在别人面前还是很矜持的,只有和我们在一起时,才毫无顾忌。
老四名叫刘爽,小名丹丹,比我们小1岁。
从小到大,周围的人都是叫她小名,大概是因为她个子矮小的缘故吧。
丹丹的身材跟小兔差不多,比小兔有肉一些。
不过小兔是精灵古怪那一类的,丹丹则是会萌翻一片男生的那种类型的。
如果说大姐是在淑女的一端,而二姐是在荡妇的一端,那丹丹绝对属于靠近二姐的。
夏天二姐在宿舍里经常光着,很多时候丹丹也同样一丝不挂,不知是受二姐影响还是她本来就这样。
而且问大姐和许辉上床那些事的时候,丹丹问得问题最多。
丹丹虽然身材娇小,但胸却是四个人中最大的,正宗的童颜巨乳。丹丹的现任男友是她的第三任男友,这三任男友都上过她的床。
前面说过,我们四姐妹很亲很亲,比亲姐妹还亲。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甚至自慰也完全不避讳。
这个二姐是始作俑者,那天下午没课,大家都在午睡,二姐在被窝里自慰,因为盖着被子,所以并不容易看出来,而我却发现了,恶作剧一样地掀了她的被子,她正在兴奋处,竟然完全不停止,全裸地在床上继续揉自己的阴蒂,其实大家都没睡着,于是二姐就在大家的围观中自慰,而且越来越起劲。
从那以后,二姐就经常以荡妇自居。
后来没过几天,二姐号称要裸奔,其实就是光着身子上一趟厕所而已,而且还穿着内裤,丹丹也要一同去,结果回来时差点撞到男生。
这让丹丹兴奋不已,不管不顾地脱了身上仅有的内裤,在床上自慰到了高潮。
从那以后,两人在这种事上就完全不避人了。
甚至还交流一些心得。
结果惹得我和大姐也相继沦陷。
其实我从小就有些暴露的心理,但控制得很好所以连走光也几乎没有过。
这次算是被这两个荡妇带坏了,不仅没来由地脱光了衣服自慰,而且还伙同二姐和丹丹,几乎是逼迫着大姐自慰到了高潮。
不过大姐也不冤,事实证明,大姐其实是最想公然自慰的,我只不过给了她一个机会而已,后来每次寝室里的集体自慰活动几乎都是大姐挑起来的。
正因为如此,大家才能如此亲密。
二姐说,以后咱们可以共享咱们的老公,娶了咱们中的一个,就是娶了咱们四个。
丹丹就笑道,大姐夫嘛我还觉得可以,虽然木一些,但人品好,也还算帅气。
你的老公几天一换的,嫖你一个还不行啊,把我们都带上就亏死了。
当然这个我认为是笑谈,那样岂不是很淫乱。我们四个姐妹就算是同意了,四个老公还不一定答应呢。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荒唐的想法,竟然被大姐开了个好头。
起因是这样的,大姐是许辉的初恋(大学才初恋,也算是奇葩一枚啊),并且许辉是处男,而大姐却不是处女,觉得很对不起许辉。
其实许辉也不十分介意,都什么年代了,处女情节是多么古董啊。
但大姐却很介意,我在寝室里跟她们说过我掰小穴给710的男生们看处女膜的事,这让她萌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让许辉亲眼见见女人的处女膜。
这天晚上,我正在寝室看韩剧,二姐和丹丹都出去约会了。
大姐竟然领着许辉进来了。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躲过舍监阿姨的。
我这时只穿着丝质吊带睡裙而已,里边什么也没穿。
因为有了之前的暴露经历,所以我也并不介意,而且许辉也是我的同班同学,熟得很。
许辉看我穿得这么少,倒是有些拘谨,我觉得好笑,就姐夫长姐夫短地逗他说话,许辉都不敢正眼看我,与晓飞很神似。
大姐说要跟我商量个事,然后让许辉坐在屋里,把我拉出了寝室。
大姐把她的“处女情节”说给我听,最后说,我已经主动让很多人看过我的处女膜了,让自己姐夫看一下也不很过分吧?
而且,咱们不是要共夫么?
我心说大姐你怎么当真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我这几天正是最初天天裸体到710的时候,心理上已经很放得开,倒是不介意让许辉看一下。
但是一方面,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感觉有点别扭,还怕他说给别人听,另一方面,我这样算不算勾引姐夫啊?
大姐笑道,许辉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的嘴很严,不会乱说的。
好吧,我同意了。
我俩一起走进寝室,许辉正有些尴尬地坐在大姐的凳子上。原来二姐的小内裤正晾在旁边。
我心里想,既然要看得这么彻底,那干脆脱光算了。
大姐好像还要跟许辉说些什么,我没等她说话,就抓住睡裙的下摆,然后往上一掀,脱下了睡裙,这样,我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同班男同学的面前。
大姐,不怪我,你没说你还准备了台词的。
许辉先前看到我透过睡裙挺立的两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结果现在我当着他的面脱了个精光,他好像傻了一样,但却不肯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大姐说了她的想法,许辉有些感动。
我对许辉说,只能让你看,不能让你操(对,我当时说的是操)因为我的处女膜是留给新婚之夜的。
说完,我坐到凳子上,把两腿分成M型,把小穴掰开。
许辉跪坐在我面前,靠近了仔细的看。
又一次被男人看这里,我的兴奋程度丝毫不减,并且这次毫无顾忌地流出水来。
许辉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后来干脆自己用手去分我的小穴。
我俩的关注点全在我的小穴上,都没注意大姐。等许辉看了许久抬起头来时,发现大姐已经脱光了,正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许辉很感动地站起身,抱住了大姐。而大姐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解他的腰带。
最后,许辉也脱光了。
因为我们寝室的结构是床都在上铺,床下是书桌。
他俩显然不能在地上做,于是他俩分开,大姐先爬上了上铺,然后许辉也挺着硬硬的鸡巴全身赤裸地爬了上去。
其实床也不是很高,以我的身高,刚好平视他们。
他俩就在全裸的我的面前,开始做爱,不,是开始操。
我把屁股靠在椅子靠背上,看他们疯狂地扭在一起。
我想把睡裙穿上,但转念一想,反正都被他看过了,再说虽然许辉的注意力完全在大姐身上,而且我觉得当着同班男生的面全裸的感觉简直太奇妙了,我有点舍不得把衣服穿回去。
再说许辉在操大姐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看我一眼,我觉得还是把一丝不挂的样子呈现给他更好一些。
其实我是想仔细看看许辉的鸡巴的,我只在A片里看过男人的鸡巴,却没看过真正的。
晓祥也没给我看过,估计要是我提出要看的要求,我的处女膜就保不住了。
但是许辉一出一进的动作很猛烈,想一睹真容还真不容易。
就在许辉大力抽插的时候,门一开,二姐和丹丹竟然回来了。
眼前的场面让两人吓了一跳,许辉看到有人进来连忙想躲,但是哪有地方躲啊,而大姐正在最兴奋的时候,抓住许辉大叫不要停。
丹丹反应最快,坏笑着冲着许辉摆摆手说“你们继续”。
当着我们的面操大姐让许辉大为兴奋,所以许辉其实也停不下来。
大姐也是一样,一开始只是“嗯、嗯”地低叫,丹丹她们进来以后大姐开始“哦、哦”地叫,声音越来越大。
我跟二姐和丹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丹丹一下兴奋起来,立刻开始脱衣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丹丹已经脱光了。
丹丹的床位是和大姐挨着的,她光着身子爬上床,近距离地看许辉和大姐。
二姐这个放荡女人却楞在那里,等看到丹丹撅着屁股爬上了床,她才想起来脱衣服。
然后她也脱光了。
和我一起站在地上,看许辉操大姐。
许辉和大姐亲吻着,一抬头,看到了溜光的丹丹和她那硕大的乳房,终于射了出来,而且直接射在大姐里边。
许辉拔出鸡巴,竟然没软,而且还是那么坚挺。这时寝室里的四女一男都是赤身裸体。
许辉刚才已经看到了丹丹,现在又看到了站在地上全身赤裸的二姐,兴奋程度已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都担心他会不会刺激出心脏病。
丹丹跪坐在床上,对许辉说,我们姐妹有约定的,你娶了大姐就是娶了我们四个,我们都是你的老婆。
丹丹是跪坐,但配合这样的话,就像是跪着说一样。
许辉吓了一跳。
望向大姐,大姐躺在许辉身子底下,媚眼如丝地看着许辉,点头说你操她们不算出轨,只要她们愿意。
丹丹像个花痴一样马上插嘴说“我愿意的”,然后床下的二姐也跟着说了句“我也愿意”。
我忽然觉得,把共夫这个事当笑谈的,可能只有我一个人。
许辉似乎还在犹豫什么,但丹丹已经把嘴凑了上去,和许辉舌吻了起来。二姐说,在上面太不方便了,还是下来吧。
许辉挺着鸡巴从大姐的床上下来了。
大家把自己的褥子直接铺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大床。
二姐躺在大床上,我还是没来得及看许辉的鸡巴,他又插进了二姐的小穴。
丹丹则和许辉吻了起来。
丹丹是跪在二姐的正上方,小穴就在二姐的眼前。
后来大概是保持这个姿势比较累吧,丹丹竟然直接坐在了二姐的脸上,而二姐也开始添丹丹的小穴。
大姐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两个姐妹交合在一起,我陪着大姐坐着。
大姐的两腿分开了一些,从肉缝里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那是许辉的精液。
我抽了张纸巾给她,她接过了,却没有去擦。
我们四个人的经期大致相同,现在大姐是安全期,也不用担心太多。
说实话,当时我也非常兴奋,但还没有失去理智把自己的处女膜断送掉。
也许现代社会这种思想很守旧,但我认为既然保持了那么久,如果现在断送掉,以前的保持就付之东流了。
未免太划不来。
但是眼前的场面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开始自慰,这时许辉正在二姐身上抽送,而把脸埋在了丹丹的大乳沟里。
二姐正用舌头挑逗着丹丹的小穴,搞得丹丹娇喘连连,当我高潮的时候,许辉也正好射了,完全地射在了二姐的里边。
二姐和丹丹也达到了顶点,大家一下都泄了下来。
这次许辉的鸡巴已经完全地软了下来。
大家都恢复了平静。
休息了一会后,全裸的5个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把床铺收拾好。
然后谁也不穿衣服,大家光着坐在一起聊天。
许辉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一样,用手捂着自己的鸡巴。
连问大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姐说其实一开始只是想补偿一下许辉,让他见一见处女膜,因为我在外面给很多人看过了,让许辉看一下也不十分过格,而没想到丹丹和二姐会回来得这么早。
二姐则是跟现任男友分手,所以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二姐分手是从不会难过的,我们早就习惯了。
而丹丹是和男友约好今天开房的,结果因为工作的原因竟然没来成,丹丹满腔的欲望无处发泄,回来时看到这一幕便想起二姐说的共夫的事,以为我和大姐真的共夫了,所以就兴奋连连地脱光了衣服。
而丹丹和二姐能同时回来,完全是在校门口巧遇而已。
这么说来,还真是让许辉捡了个大便宜。
大姐说,要不我们真的就共夫吧。
后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番,最后竟然同意了。
不过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必须是经过婚礼的正式老公才行,男朋友不算。
而许辉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所以对他网开一面,不过大家威胁许辉,如果将来敢抛弃大姐,我们绝对跟他同归于尽。
另外还有一个条件,如果自己的老公不同意,那可以不共享自己的老公,而自己也可以拒绝别人的老公的要求。
这一条其实只是我的要求,我那时不知道晓祥会不会喜欢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
许辉说班级里早就有四朵班花的称呼,以为得到了大姐就是非常幸运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种福利,真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大姐很正式地和许辉说,只要我们姐妹同意,他可以随时和我们做,不必征得她的同意。
就这样,一个近似荒唐的约定就这么成了。
许辉走的时候,和我们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抱我的时候,还和我吻了一会。
因为这时大家都是光着的,他的鸡巴就贴在我的肚子上。
当他的舌头侵入我的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一点点变大,我连忙和他分开,还好,因为刚才刺激过度的缘故,现在鸡巴虽然很大,但却很软。
然后四个裸女看着许辉穿好衣服,大家光裸着把许辉送到楼梯口,幸好走廊上没什么人。
许辉第二次来的时候。
大姐在学生会有事要耽搁一会。
大姐就在电话里说,丹丹在寝室,你先操丹丹吧,你不是还没操过她吗?
这丫头搞不好在寝室没穿衣服呢。
而许辉进来的时候,丹丹还真就是光着身子在看书,等到大姐回到寝室的时候,许辉已经在丹丹里边射了两次了。
我们班其他男生肯定想不到,自己苦追而不得手的姐妹花,竟可以被他随意地操来操去。
四朵班花他没有得到的唯有我而已。
后来许辉对大姐一直很好,也经常来我们寝室。
一楼有个窗户的护栏断了一根,许辉进来完全不必经过舍监阿姨。
我们寝室是在走廊的最里边,比别的寝室要宽敞些,本来有个长条桌子的,二姐嫌碍事给搬了出去,现在她又给搬了回来。
这下不用在地上铺褥子了。
许辉的嘴也很严,班级里的男生们完全不知道他和我们的关系。
只知道他搞定了大姐,让很多男生们艳羡不已。
我们三个女生的追求者仍然不断,还有几个不死心的外班男生仍在追求大姐。
我和丹丹没有公开自己有男友的事实,追求者多一些。
二姐是比较容易得手的,“前男友”们有时会传播一下二姐的恶名,所以追求者会少些。
有一次我们同班的张斌很老套地在楼下弹吉他唱情歌追丹丹,还有他的一些死党在起哄,而当时丹丹正在炮桌上被许辉干得热火朝天,最后还射在了里边。
丹丹爽过了以后,只穿了件上衣,在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跟张斌说了几句,劝他回去,说话的时候,从小穴里流出的许辉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到拖鞋上。
张斌要是知道这个内情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吊死。
后来许辉经常出入我们寝室的事也成了半公开的秘密了,我们有时在睡前的卧谈会上交流被许辉操的感受,这时我就没有发言权了。
二姐说许辉的鸡巴虽然不算太长,但却是她遇到过的最粗的了。
而且够硬,射在里边的时候也很有力,感觉很爽。
我觉得二姐这种阅人无数的女人很有发言权的。
丹丹说许辉抽插的频率很快,被压在他身子底下一翻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有一种很强烈的“被操”的感觉。
大姐则说,光是听你们谈论我老公的鸡巴就很刺激了。
而许辉有时在我们寝室留宿,也谈论一些他的感受。
比如大姐的阴道很紧,鸡巴插进去有很充盈的感觉;丹丹则是阴道很容易顶到花心,对男人来说很有满足感,也容易让龟头得到刺激;而二姐则是花样最多,有时JJ在里边就能感受到二姐的阴道在抽动,就好像在吸吮鸡巴一样。
有时许辉就问我,小晗,啥时候能操你啊。
这话听着真让人感到刺激,以前我不知道晓祥对于性事的态度,所以通常回答:“那还不一定呢,这事我老公说的算”,而后来知道晓祥的态度了,我就会回答说:“等着吧,早晚会让你操个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