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点多到的家,见我哥还没吃饭,就问他怎么回事儿。
他说今天紫珊瑚上四点,八点下班,一会儿一起吃。
我从包了掏出今天“赚”的七万块钱给他看,他说这次可真是人才两得呀。
我说这种事儿十年九不遇,运气好而已。
我们哥俩正高兴,我哥的电话响了,是姓张的那个骚娘们打来的,又叫我哥去打麻将,说三缺一,救场如救火。
这回她没跟兰丝巾在一起,也没有说请我去。
我想去打麻将是不假,打完麻将估计还要用她身上的三饼战我哥的幺鸡。
我哥有点犹豫,有心不去。
我就说去呀,咱哥俩这段正旺,你技术又好。
我掏出一万块塞给他,说要打就打大点,要赢就多赢点。
我哥也技痒,见我这么支持他,拿起钱就去了。
临走给紫珊瑚打了个电话,说老婆急招,晚上不去她家了。
我哥一走,我就给紫珊瑚发短信:长夜漫漫,情人有事,不能相陪,我来可否?
紫珊瑚回复:想来便来,恐君后悔。
由于最近外快捞的不少,我也就不是很操心刷广告的事儿了。
我算着时间,约莫紫珊瑚快到家的时候,就出门在路边的饭店买了几个小菜和粥,在路口等她。
我和我哥请她吃过几次饭,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她要是见我买的东西,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晚上就会让我做了入幕之宾。
我掐的时间很准,没等几分钟紫珊瑚就出现了。
一见我,她没不好意思,反而笑得很诡异,这让我有点茫然。
到了她家,我把买的东西让她吃,她见了确实有点小感动,说我还挺细心的。
由于两个多小时前我刚在绿蔷薇的屁眼里射过一次,心里没什么欲望,我还想在紫珊瑚面前装装绅士,所以我一点也没有急色,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
规规矩矩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还殷勤的给她夹菜什么的。
可是她越笑越诡异,对着我一边吃一边笑。
我问她你笑什么呀,我是脸上有字呀,还是身上有味儿呀?
她听了,还真伸着鼻子在我身上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说:“你还别说,你一进我家我就闻着不对,你身上还真有味儿。”
我说:“啥味儿?”
她说:“骚味儿,你身上一股女人屁股味儿。”
晕,这女人的鼻子还真尖,我还真没顾上洗澡,我住的地方没热水器,我也不喜欢洗凉水澡,想着来她家跟她一起洗鸳鸯浴来着,没想到被她闻见了。
看来绿蔷薇嘴上功夫虽然好,可是唆不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骚味儿。
我坏笑着说:“你就瞎说吧,快吃吧,吃完咱俩一起洗洗睡吧,你也累一天了,晚上我好好给你放松一下。”
紫珊瑚再也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今天不能洗澡,我今天只能擦擦身。哈,我身上来了,嘿嘿,你今天想也别想。”
我郁闷,我说这娘们怎么说让我别后悔,还笑得这么诡异,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同时我想,我哥估计真对她有感情了,他应该知道她今天身上来月经的,可是还是要来陪她。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也不好表露出来,就说:“来了就来了吧,今天咱还是老规矩,我搂着你睡。”
她说:“你要是走呢,我也不怪你,你要是不走呢,睡这也没关系,不过晚上你搂也不能搂,省得大家都不舒服,咱们只能聊聊天。”
我说:“你看我像是那么没情没意的人吗?我不走,就陪你聊天好了。”
紫珊瑚听我这么说,又有点小感动,就说:“不让你白陪,我给你炖汤喝,你整天的沾花惹草的,别把身子搞坏了。男人是需要补的。”
喝着滋味绝佳的补汤,我心中感叹,真是好女人,我说我哥怎么最近红光满面,又白又胖,可以不吃药就杀得那姓张的老娘们过夜难忘,原来是紫珊瑚的爱心靓汤给补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兰丝巾来,不知道她能不能炖出一碗这么好喝又滋补的汤来,心想既然紫珊瑚跟她是一个厂的,说不定会认识,我打探打探情况还是必要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就借口我一个朋友跟兰丝巾谈对象,向紫珊瑚打探情况。
她听了瘪嘴一笑说:“是吗,那你这个朋友可是有福气了。”
我听她的口气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就问:“怎么了,听你的口气这女的好像不怎么样呀?”
她说:“我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你要是打听就去别处打听吧,哼,你的这位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我说:“不是,真不是,真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们俩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我那朋友对她感觉还不错,就是想侧面了解一下。”
她满不在乎的笑笑说:“无所谓,我才管不着呢,不过,我对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知道也不多,你让你的朋友去别处打听吧。反正这个人曾经在我们厂挺有名的,你再找其它人问问吧。”
见她这么说,我也就没有继续往下问,不过我想我对兰丝巾应该重新考虑了。
一般一个女人出名都跟生活作风有莫大的关系。
喝完汤,洗了澡,我俩躺在床上看电视聊天。
可是过了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她让我喝这个汤又是一个阴谋!
我感觉全身发热,心烦意乱,很想发泄,鸡巴杠杠的,把内裤顶成了蒙古包。
这时她穿了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浑圆白皙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也没带奶罩,胸前两个鼓掌的地方两个奶头清晰可见,看得我口干舌燥的。
我也是全身上下只穿内裤,所以身体变化很明显,她见了便在一边嘿嘿坏笑。
我突然意识到她还是在骗我,根本他妈的就没来月经,是想逗我玩。
我猛的扑过去,一把掏向她的腿间。
一摸还真是厚厚的一沓。
她也没反抗,说:“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还真不吃她这一套,分开她的两条大腿,扒开内裤就去看,操,还真看见了点颜色。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她把我推开,咯咯怪笑。
我气道:“你在我喝的汤里下了什么药呀,我怎么感觉这么热呢。”
她说:“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的汤可是真材实料,都是好东西,是你自己虚火太旺,虚不受补吧。”
我想想也是,我这段的确亏空的厉害,可是实在憋的难受,我就脱了内裤,把硬邦邦家伙亮出来,给她看,说:“你看,这怎么办吧,难受,要不,你给我吸出来吧,否则咱俩谁都睡不好。”
没想到她看了看我的鸡巴,问了我一个我都觉得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你要是不吃药的话,一般能干多长时间?”
我说:“我从来都不吃什么药,我一般……你问这个干什么呀?放心,满足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说:“别吹了,我还不知道吗,现在的男人没有不吃药的。其实那样最伤身体了,一次两次看不出来,吃的多了就会出问题的。”
我说:“你好像还很懂一样,这谁不知道呀,我也就偶尔吃一回而已吧。”
她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吃药也能延长时间,你想不想试试?看你今天表现的那么好,该奖励奖励你。”
然后她就拿了一张朔料布铺到我身下面让我躺好,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我的鸡巴上,用手给我打手枪,就像在桑拿做推油一样。
不过她说:“你想射的时候要忍住,提前出声告诉我。”
她手法不错,轻捻慢拢,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然后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玩弄我的鸡巴于她股掌之中。
说实话很舒服,鸡巴上摸上油,再加上一双肉呼呼的胖手,和一个熟女多年的经验,这种享受比在桑拿里那些女技师支差应付给我打手枪感觉要好多了。
没一会我就想射,赶紧提醒她,她就停止套弄,用力攥住我的鸡巴根儿,打消我的射精冲动。
如此反复,让我又舒服又难过。
后来我甚至想射了算了,可是她像是掌握了我的规律一样,每次我要崩溃的时候,她总能及时扼杀我的冲动。
期间她一直让我放松,闭眼,什么都不要想,就当鸡巴不我自己的。
她也不嫌弃累,这样弄了半个来小时,我被她整的一会儿舒服的哼哼唧唧,一会儿难过的嗷嗷直叫。
最后一次在我又一次丑态百出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再次感觉到上当受骗了,马上想起我哥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还有这一手,要是有的话我哥肯定会告诉我的。
我立马推开她跳起来,怒道:“你是不是又想玩我呀?”
她坏笑着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新手机,在我眼前晃晃,说:“我买了新手机,能录像,想拍点有意思的,正愁没题材呢,你送上门了,哈哈。”
我劈手就去夺,心想玩鹰的倒让鹰给啄了眼了。
她咯咯笑着誓死保卫,把手机攥在胸前,躺在床上跟我练无影脚,腿影灿烂,脚花密布,防守的密不透风。
我也不好真用强,最终还是没得手,她最后说,她要靠这个保护自己,让我死了那条心,否则就把这段录像公布于众,让我成内地男版张柏芝,大花痴。
我有点生气了,穿上衣服准备走人,说:“我本来就不会真的强迫你,你用不着这样玩我。”
谁知道她却把手机扔给我,说:“小气鬼,跟你闹着玩,谁稀罕拍你的丑态呀。我这一套真是在网上看的,上面说真管用,你不信就算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没看手机,看着她直发愣。
她却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说:“你要是生气开不起玩笑就走吧,没人拦着你,不过,你要是今天晚上老老实实陪我,我身上干净了就随你心意。”
为了达成我集齐五朵金花的心愿,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走,先贤说过,男人要潘,驴,邓,小,闲嘛,这个小,就是伏低做小的意思。
我咬牙切齿的去洗了洗鸡巴上的油,又躺回她身边。
她没再理我,自顾的睡了。
我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也昏昏睡去。
没想到,就在我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刻,我听见了我自己的声音:“哎哟,哎呦,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
还有紫珊瑚的哈哈大笑声。
操,我又一次被这娘们算计了。她扭过脸粗着嗓子对我说:“操,你到底是来打猎的还是来卖淫的?”
然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抓狂了,我用我的眼神都能把她杀死。
我怒视她。
唉,其实我也只能怒视她,因为她不是男人,而是以个只穿着内衣手无寸铁的丰满熟女,你说我能怎么样呢?
没想到,在我怒视她大约二十秒钟的时候,她突然搂住我,把奶子贴在我胸膛上,柔情似水的跟我说:“瞧你的小气样吧,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真的,有时候我发现你还挺可爱的。”
我说:“今天晚上就要是再那么笑,我就用高压锅把你给炖了,然后冲到马桶里面去,让你人间蒸发,我说的出办的到。”
最后,这个晚上,我俩真的像恩爱的夫妻一样互相搂抱着睡下了。
不过在我临睡之前,我不仅对我哥有些担心,这个紫珊瑚的确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最危险的女人不是让你爱上她觉得离不开她,因为那些都是暂时的,最危险的女人是让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开心,在无聊平淡的生活中,开心往往是鸦片。
现在这个年月,叉开大腿让我随便操嘴肏屄捅屁眼的女人很容易找的到,但是能让你真正觉得开心的女人已经快绝种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了李维跟他一起去把车钱给结了,毕竟这么多现金,我一直背来背去的也不安全。
因为是星期天,很多手续没法办,我索性把这个麻烦事儿通通交给李维去替我办,反正他跟那个老板娘有奸情,而且这个车最少有三分之一属于他。
我见到了那个卖二手车的老板,巨胖,肚子大的他低头不见自己的小鸡鸡,肚子上可以摆两个小菜一瓶啤酒。
也见到了那个老板娘的真人,模样还不错,丰满是丰满了点,眉眼倒还算细腻,眼睛水汪汪的,皮肤又白又嫩,像是天天用牛奶洗澡一样。
我很纳闷,她那个大肚子老公应该是不能滋润她了,她出落的这么水灵难道仅仅是靠李维这一个外援?
李维说,管鸡巴她嘞,然后他就问我什么时候让他肏铝厂屄。
我说,想肏铝厂屄也可以,你得拿老板娘给我换,到时候咱4P,我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看你了。
李维有点为难,说这个不大好办,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他是PLICEMAN。
我说,鸡巴,你在我屁股后拾了多少漏儿了,我也得沾沾你一回光,有屄大家肏,你要想肏铝厂屄,就得让我肏老板娘。
你别忘了我的床单上还有她的屄水呢。
因为李维还要值班,他跟我又开了几句玩笑就走了。
大肚子二手车老板因为他的关系,还送了我一套新的脚踏垫,还让小伙计给我做汽车美容,彻底清洗一下。
为了方便在车里肏屄,我又让他给我在全部的窗户玻璃上贴了太阳膜。
在整车的时候,我给绿蔷薇打了电话,问她认识不认识兰丝巾。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兰丝巾还真的有过作风问题。
绿蔷薇说兰丝巾曾经搂过一个领导的大粗腿,上杆子跟人家睡,从而得到了一些小生意,比如给厂里供应办公耗材什么的,赚了不少钱。
还把跟她同厂的老公给蹬了,非要让那个领导离婚娶她。
后来那个领导也没要她,调到别的分厂去了。
这个事儿还一度闹的满厂风雨。
后来兰丝巾又跟一个年龄比她小好几岁的刚进厂的一个大学生搞在一起,又一次把自己弄到风口浪尖上,不过好景不长,那个大学生估计揉够了她的大咪咪肏够了她的熟女屄就把她的甩了。
最后,绿蔷薇给我总结了一条,说说兰丝巾是个很有心计的非常会讨好男人骚货。
我听了以后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挺高兴,因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本来我还怕兰丝巾真是贤良淑德想找个可靠的男人过下半辈子的被前夫始乱终弃的离异伤心妇女,那样我就有点良心不安了。
现在既然知道她是红杏出墙抛夫弃子抱领导大粗腿的骚娘们,还他妈的给我捏着两片装紧,我就不用对她太客气。
也得让他知道男人不是好欺负的。
绿蔷薇问我为什么打听兰丝巾的事儿,我说我揉着她的奶子睡过一晚上。
绿蔷薇就说你们文艺界就是坏,什么都人肏,还让我保重身体,还说她的屁眼又被我肏坏了,现在都不好好坐了。
我说让你的绿帽老公给你好好舔舔,那样好的快。
最后她问我下午带她女儿去上补习班的事儿,问我她要不要一起跟过来。我说可以呀,你的屁眼要是还想挨大鸡巴就来吧。
最后她支支吾吾地说她女儿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我别见怪。
我知道她是在警告我别打她女儿的主意,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你当我的丈母娘的。
她赶紧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她相信我不是哪种人。
我心里冷笑心说我是不是哪种人,就要看看你给你女儿的家庭教育到底好不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强奸她的。
整好了车,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说中午请他吃饭,顺便让他看看我的座驾。
小龙说我正找你的快来了,中午他要去见一个高人。我问是什么高人,有多高?
小龙说这高人精通紫薇之术,周易八卦,精批八字。
我说算了吧,这他妈的是封建迷信,咱们都是受过高中教育的,别相信那一套,那都是骗钱的。
小龙说这老头不是街头算命的,是他爸爸的一个朋友,不收钱,给他算命说的的挺准的,说让我听听也没坏处。
我想反正中午就我一个人,绿蔷薇的闺女下午两点多才来,我就去了。
小龙见了我的车之后也说不错。
这个把造假当职业的家伙,说要给我弄副假军牌按上,再把车喷成军绿色,再给我找身假军装,办个假军官证,这一套弄齐了之后我就可以所向无敌了,就什么费用都不用交,直闯红灯,蔑视交警,不交过路费,然后上网冒充少校,骗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儿。
他说他在网上看了一则消息,说又个家伙冒充上校骗了上百个怀春妇女,骗财又骗色,弄了几百万。
我说你他妈的就害我吧,出点事儿就你可以往号里给我送烧鸡了。
到了饭口,小龙把那位高人给接了过来,找了一家不错的馆子,要了个清静的包间边吃边聊。
大仙是个精神头不错的老头,很瘦,腰板挺硬,看着还有几分道行,不像是街头混饭的。
说是什么周易研究会的,我也听不大懂,也没怎么上心,也就打算听听热闹。
小龙倒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张嘴闭嘴喊伯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把八字报给老头。
老头并没有像一般的算命先生一样做掐指神算状,反而拿过纸笔先是写写画画了好一阵才开口。
他先说我是一个闲散逍遥之人,随性不喜拘束,不过因为我没什么功利心,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一辈子会过的消停安逸,太太平平。
我听到这儿心想,这算什么高人,也不过如此而已,就是说说套话罢了。
谁知,老头话锋一转,说:“我也不跟你说过去未来,过去的已经过去,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未来没边没影的,说了你也不相信。我就跟你说说现在吧。我来问你,今年你是不是觉得运气非常好,想什么来什么,干什么事儿都很顺?有点心想事成的意思?而且桃花运特别旺,女人缘特别好。当然那也是在一定范围内的。并不是说你买张彩票就能中五百万,是个女的都会爱上你。”
我一听说的不错,连忙点头称是。
老头接着说:“人的运程是分阶段的,你今年刚好处于你这一轮运程最好的阶段。俗话说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今年是最旺的,可谓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而且你红鸾星动,桃花极佳,恐怕你今年要成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因为这个世界是螺旋发展的,一件事情达到顶峰之后,就会走下坡路,再有一年,你的运气就会落到低谷。所以趁早该积累积累该发展发展,省得后悔。”
我连忙问老头,能不能说具体点。
老头说:“我也不是靠这行混饭吃,只是对这个比较兴趣而已。那些江湖骗子都会告诉你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那都是骗人套话。我也只能看出这么多了,其实周易八卦,紫薇斗数是门科学,深奥难测,算命批八字,只是用途之一。我也就是退休了没事儿干,随便研究研究打发时间而已。”
跟我说完了,小龙就缠着老头问东问西的,这家伙精力充沛已经不光满足的做假证生意了想再干点别的买卖,想问问财运如何。
他们说的什么我也没仔细听,低着头琢磨我自己的事儿。
我又想起敲诈老大红牡丹的那个领导情人那档子事儿。
按老头的说法,我今年运气不错,应该百无禁忌,该捞就捞。
我现在说好听点是做网赚刷广告赚美刀,说不好听点就是网络乞丐,而且我水平低下,也不操心,赚不了什么钱。
而且这种事儿不是长久之计,这碗饭吃不了多久的。
要是能弄点钱启动资金的话,说不定我就能转折一下,从一个网络乞丐变成小资本家,也开个小买卖当剥削阶级。
况且老头说了,让我好好把握今年的好运气,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其实对平头百姓来说,真正能改变命运的就是钱。
说其它的都他妈的是废话。
现在想干点什么不要资本,我们家条件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帮不了我,穷亲戚一堆,也没人能帮我,得自己求自己,他妈的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发横财不富。
富贵还得险中求,这事儿他妈的我干了。
吃完饭把老头送走,我就跟小龙商量这个事儿。
他说只要你拿定主意,我肯定帮你,不过这个事儿我这两天也琢磨了,得从长计议,干是能干但是不能莽撞行事。
他也说,我现在干的不是常事儿。
他说弄点钱,咱俩合伙开的私家侦探社。
说咱这小城市,能接到活儿吗?
他说你以为呢,我认识一个伙计,就骑个破摩托车拿个数码相机都把钱给挣了,专门接调查婚姻出轨的单子,生意不错,都忙不过来,一个月挣好几千。
这事儿难度又不大,也就跟踪跟踪,拍拍照片啥的,谁都会干。
你又懂网络,网上发发帖子,我在去贴贴小广告。
咱俩都有车,再买两台专业点的数码相机,就齐活了。
还啥都不耽误,你照样可以刷你的广告。
他还神秘一笑,接着说,一般这事儿的雇主都是女方,都是有钱人的老婆,凭咱俩的手段说不定还能勾搭几个富婆呢,到时候咱也跟法院一样吃了原告吃被告。
我想了想,也是呀,这个事儿能干,反正投入也不大,还挺有意思的。
我俩正说着话,绿蔷薇的女儿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快到市区了,让我去接她。
小龙问我是谁,我就把想母女双收的想法给他说了。这家伙一听就嚷嚷他也要去。
我说这次是小姑娘,一个人去都不一定办成事,两人就更不可能了。
小龙说没事儿,咱俩一个人能把她侃晕了,两人能把她忽悠瘸了,我去保证坏不了事儿。
反正我也是哪种护食儿的人,就带了小龙去了。
我跟小丫头薇薇约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接她妈妈绿蔷薇的那个地方。
把车找个停车位停好,我就开始跟小龙说我昨天在厕所肏绿蔷薇屁眼的事儿,小龙听得哈哈直乐。
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小丫头说到站了。
我赶紧给她说我停车的方位。
谁知道我伸头一看,小丫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他妈的带了一个人,远远看去还是男孩儿,两人还手拉手。
妈的,这丫头片子不会把她男朋友一起带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