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进屋的时候,我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我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我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我心砰砰跳,要把我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我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我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
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我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我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我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我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我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我,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我,遮住了男子的精液,我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我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我的身子上,我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我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我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我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我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我的胳膊,把我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
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
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我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我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我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我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我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
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
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我的后背,我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我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我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
我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我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我的酥胸,沾过我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我的臀部,将头埋在我两腿间的隆起处。
我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
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我,我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我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我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我的裤衩。
我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我的手,继续扒扯着我的裤衩,我捂着裤腰,低声叫:“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
凑过来了,在我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
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我胯间的气味。
我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我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似乎以为我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我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我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我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我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我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我湿漉漉的阴唇。
我“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
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我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我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如饮泉浆。
我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我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我跪着,脸朝着床栏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鸡巴刺进来了,将我的身子顶高,我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出来,我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我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我的脑袋像在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我的婆婆!
我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我咬着唇,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我的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大鸡巴,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我高高地顶起。
我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我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鸡巴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阴唇。
我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鸡巴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我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鸡巴,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我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鸡巴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阴道吮吸与脱落鸡巴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
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我“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我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