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
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迷茫的苦涩萦绕。
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
它就像碎成一地的精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感。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
一边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
那时我还不喜欢她,她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
心动源于一次午休。
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阳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缀祥和的妆。
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
当她从睡梦中苏醒时,我忽然在她迷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
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吸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
我能感觉到。
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
当我把真相挑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强烈的窒息感紧随其后,粗暴地扼住我的喉咙。
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何如此懦弱。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熟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
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顿住了。
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
敲门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霎时间,我忽然感觉嘴巴像是被蜂蜜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
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她。
她用眼神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不同的另一个人。
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感,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我忽然感觉到唇齿一痛。
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缠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熟悉,我仿佛又喝醉了。
自口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
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ari?
o (鸡尾酒,名为珍爱)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
我激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压了回去。
这使我感到一阵恼火。
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异常用力。
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
而我,只能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裤子里,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挺,快速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
与其说她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虐待我。
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感的征兆,她就会突然攥紧,掐灭我心头的欲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
我的肉棒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泄压玩具,她想怎样就怎样。
摇晃,套弄,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吧?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得不到我,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这么多年,我从未向她表白过。
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日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吸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愧不如。
她是我仰望的存在。
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
一意孤行,结果唯有失去。
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完全谈不到暧昧。
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
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以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
想到这里,我甚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
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
“其实,现在占有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哟~ ”
说完,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下身一凉,裤子以被褪至过半。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
重归牢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挺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伏虎的巨棍。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
“这么精神啊!”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摇摆,惊叹道。
“昨天晚上,在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射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
我震惊于她的放荡与大胆,倍感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
可她却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
微微地不适感让我的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 ”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不管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属于我的那份精液,今天必须射给我,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