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龙泽明双手撑在女人耳边闷哼一声,全身漂亮的肌肉紧绷,欲望埋在女人柔软湿热的的深处轻轻跳动,上过的女人也不少,这个女人却是最会勾人的,一瞥一笑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挑逗着男人上她,不但穿着衣服的时候让人想上她,脱了衣服露出三点更是让人想上死她!
鼓鼓的胸膛压着饱满的白嫩酥胸,殷红的乳尖硬硬的滚在乳头上有些痒,包裹住他分身的蜜穴更是又柔又软紧紧吸附着肉棒,都能感受到那些媚肉兴奋的蠕动,邀请他狠狠的冲撞,他突然想,要是没戴避孕套会更舒服吧?
身下的女人缓了一口气,扬起一个笑容看着他,“我来?”清澈的眼里满是嘲笑。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在这方面质疑,闷闷的笑了两声才说“不用,在床上我喜欢主导。”挺臀抽出肉韧,缓慢的刷过柔嫩的软肉直至穴口,硕大的蘑菇头都看得见时再狠狠一撞!
男人用了力,直撞在敏感的花心,酸软的快感袭来“嗯哼~!”女人闷哼一声,眉头稍皱。
肉韧开始还戏耍似的慢慢退,快速顶,周而复始,渐渐忍不住了开始快速顶弄,女人被撞的快感一波波,全身酥麻快意不断,两手抓紧男人汗湿的粗壮手臂。
“嗯~~嗯~!”
龙泽明痛快的弄着她,爽的越动越快,渐渐感觉到不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看向女人的脸,不停晃动的动作中女人细细的呜咽,脸上满是隐忍,花穴明明水那么多,他都感觉里面的媚肉都紧裹了两次,明显是舒服的高潮了,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她不愿意。
不想再看见那张脸,龙泽明起身退出,把诧异的女人翻了个身,提高臀瓣从后面狠插进去!
女人会意,双手撑着床,腿跪着,往棍身上凑,在他往前送的时候翘着屁股迎上,在他抽出的时候往前,女人小穴很会伺候男人,他畅快淋漓的大动,渐渐有些失控,拉了女人纤细的手臂,棍身如困兽出笼般进出那张汁液横流的花穴深处。
“嗯……唔……啊……”
易岚仰着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抖着唇轻声的呻吟,胸被激烈的冲撞画着圈的甩,有些痒,深处被粗暴的对待不但不觉得痛,反而兴奋的紧紧咬着那根让她快乐的肉棒。
极速的冲撞女人长发往两边分开,露出女人背部的肌肤,龙泽明视线被女人背上的景色吸引,本是白皙流畅的背部,随着手臂往后拉,显出微微鼓起的背肌,脊梁骨上刺了一株桃树,从尾椎骨一直延伸到颈后,从粗壮的褐色树干渐渐开满桃花,一朵一朵粉色花瓣,上面是女人的汗珠,犹如清晨的露珠从花瓣滚落而下,漂亮至极也妖冶至极,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更兴奋,就着这个姿势九深一浅的不停顶弄!
龙泽明从棍身上取下湿淋淋的避孕套,随手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从上而下的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他有些愧疚,刚才太兴奋没把握好力道,她的手应该很痛,从都好一会了,那双往后别着的手都没动过就能看出来。
“手没事吧?”
易岚闭着眼等那阵高潮过去,试着动了动手,钻心的疼。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龙泽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要洗澡吗?”
“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声音已经不喘冷静的不可思议。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易岚撑着手坐起身,手休息了会已经好很多,就是有些酸痛,甩了甩手臂,随手理了理不怎么乱的头发,起身穿好衣服,脚有些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向房门,路过浴室时,擡手敲了敲朦胧的玻璃门“你随意,我走了。”说完不管他有没有听见打开门走出去。
已经凌晨两点,大街上出租车少的可怜,易岚双手在腹部虚虚的提着小包,站的笔直,这里是市中心治安很好,并不担心坏人,等了足足有10几分钟还没有车,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叫风来接,一辆熟悉的跑车稳稳停在她面前的马路,车里是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上尽情驰骋的年轻男人,24.5的年纪,长相当然是俊美的,关键是那种青春跋扈的朝气,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都是现在小女生所喜欢,追捧的男人,他歪头朝她一笑,白花花的牙齿晃的她眼花。
“我送你?”
易岚看够了男人帅气的脸轻笑“谢谢。”拦了一辆好不容易行驶来的出租车,开了车门坐进去,一瞬过后出租车毫不留念的飞驰而去。
龙泽明双手松松的握着方向盘,右手食指在上面轻轻的敲,有点明白汪强所说的话了,栽在她手里的男人不少么?
他想试试。
老城区街道出租车缓缓停下,易岚付了车钱,在中年司机意淫的目光下进入小区,太晚了小区里一个人也没有,一路上有的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小窝并不远,离小区大门100米的距离,3栋1单元302,她走的有点慢,一是连着两天疯狂的性爱她有些累,二是思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没道理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的男人居然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是……情报出了错,那人不喜欢这个类型的?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她踏上三楼亮起,找了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屋,易风还没睡,双腿环坐在客厅的沙发,笔记本搁在大腿上网,听见开门声仰头看向易岚,微微一笑。
“回来了。”
易岚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答应过你的。”随手把包挂在门口的衣架,进卧室拿了睡衣洗澡。
“要我帮你吗?”
听见易风带着轻颤的声音,握着浴室门把的易岚回头,看了看他清瘦的身体以及微红的俊脸,微笑道“不用,有点饿,给我煮两个荷包蛋?”易风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的点点头,转身关上门,在门后靠了片刻,脱光自己洗去一身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