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姬听到小榕的禀报,站在桅杆上观察一下才落下来,原来不远处还有一艘中型船半沉在江里,还有不少尸体漂近,看到怒蛟帮在此之前刚刚抢了一艘船。
何水在外面踩了一脚血,浑身不自在,倒是觉得臭味的船舱挺舒服,听到小榕的喊声,顿时跑了过去,他嘴甜的喊道:“小榕姐姐,女犯人在哪里,她长什么样?”
“呵呵,小弟弟,想看女人就自己来,哪有让别人形容长相的。还有,她中了奇怪的春药,看来又便宜你了,你的艳福不浅呀!”
小榕芳心早动,戏着何水的俊美脸蛋,娇滴滴的笑着。
何水对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很亲切,对她有意无意的讨好更是全般接受,自己遭人白眼遭人打骂习惯了,哪曾想过会人对自己这么般赞美和奉承,还在危险时刻提醒自己,这感情自然就慢慢积累起来。
“姐姐,你挡着门让我怎么看?”
何水故意往她身上撞,甚至还戏耍着搂住她的柳腰,和她一般高的身子刚好用宝贝龙王贴住她的肉臀,那紧绷的臀缝,弧线优美诱人的夹住龙王身子。
龙王受到戏耍,以为有龙珠可玩,顿时昂首,砰的一声顶在菊花和芳园的荒地上,却让女人全身都麻了一遍。
小榕春心荡漾,身子故意软在他怀里,想要若是天天和这样的俊人儿共渡良宵,那该何等的销魂。
而且她还偷偷听过梦姬在房中的欢愉声,对他的持久和强悍早仰慕得倾身倾心。
特别是她这些呆在船上,没有一个男人共她戏玩,自然极度渴望。
何水未曾想她也有意,心中暗喜,偷偷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微微下滑,抚上芳草园地,那高高软软的肥田散着热气,花蒂异常肥大,让他的手心产生一种突兀感,正要再探花径,却听到梦姬在不远处的干咳声。
两人顿时分开,装作一前一后进入强盗房间,梦姬也不点破,紧跟着进去。
转到大舱的内间,里面有一个女人高声呻吟着,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由于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只是极力苦闷的扭动着极为肥美的屁股,每一次扭动都发出小狗一般的呜泣声。
“呜呜啊,救命啊,好痒,好热……相公,你在哪里,来救我呀,嗯啊,快来嘛,人家不给你闹气了……”
女人闭上美眸,小嘴鲜艳欲滴,姣好的玉颊上全是粉汗,神态极为诱人,皮肤红得像樱桃,一种娇艳的红色。
“咦?这是什么春药,竟让她的皮肤变成这样?胭脂劫?火里云?都不像呀?难道江湖又有新的制药高手出现,竟能调出如此霸道的药料,真是令人惊奇!”
梦姬伸出粉臂,挑起椅子上的美妇人,她不断的流着口水,把唇瓣润的很湿很滑,感到有冰凉的物体接近自己,顿时来了精神,伸出小香舌舔起来。
“呜呜,相公,好相公,别走嘛,香菱给你道歉啦,你就帮帮人家,给人家挠挠痒,那里痒得紧,还有好多水水,嗯啊……”
女人的胸脯上的小衣,突然被梦姬撕开,被绑成奇怪形状的雪乳,紧紧绷着,像是冰冻的玉雕,洁白且饱涨,这和其他殷红的皮肤形成显明的对比,竟是如此的雪白,白得连梦姬都呼吸加急,玉指还在上面揉捏几下,把她乳尖捏成扁扁的一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相公就要这样,香菱好喜欢!”
女人的秀发狂甩,享受的尖叫着,脸上尽是幸福神色,嘴里香液乱流,像是馋嘴的小孩子。
梦姬笑意吟吟,把何水拉来,对他说道:“现在帮她把衣服剥掉,嗯,要在不解绳子的情况下脱光的衣服,把的小亵裤也剥下来,这是对你的考验,看看上次我教的效果如何?”
“啊?”
何水突然记起,以前被人贩子抓走时,也有过类似的训练,想不通梦姬为何也这样的念头,难道这样真的很有用吗?
他有点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学习,以为学这些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香菱突然闻到男人的气味,顿时疯狂起来,美眸里春水盈盈,香是一挤眼就会溢出来。
何水按照梦姬要求,先是抚摸她的火烫脸蛋,香菱顿时更加受不住他的幻魔指,这帮不经意使出的勾女秘技更让她不堪,又被他阳气一激,全身蓦然痉挛,绷得直直的,两只美妙的玉兔被勒得更加突出,嗓子里依依呀呀,叫个不休,张嘴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天下最美妙的东西,吞吞吐吐,永不停歇。
等何水帮她解完了衣服,女人已丢了数次,绳子一松,顿时瘫软在他身上。
本以为她为睡着,不料她却疯狂的缠住他,寻找戏水龙王,放地花径口,努力两次才把贪玩的龙王请进去。
顽皮的龙王顿时兴起,左勾右挑,明明坚硬无比,却像蛇一般扭曲变形,能钻到女人最感性最敏感的隐秘角落,让她爽美得飞上了天。
不知战了多久,两人都疲倦不堪,交股睡去。
梦姬竟然生起一丝嫉妒,若不是她刚刚在自己船上太累了,肯定不会香菱那么自在,也不会把何水全让给她。
幸好她手下的艳婢禀报,说是在另一个船里发现一些珠宝和银票,竟然还有十多万两现银,那些箱子还未打开,像是刚刚掠来,还未查看的脏物。
梦姬知道有艘中型客船被怒蛟帮劫了,可是这些东西是他们在那船上抢的,没来得及看就遇到了她们这船,想要劫色,却没想到,遇到了煞星,统统葬身在江底。
“我们到九江府补充食物水源,顺便换艘大船,这些脏银正好用来消费,我是一刻也住不下这些肮脏的地方。唉,好难闻的味道!早知道秒杀这些小强盗,竟然让他们夺了船,真是气煞本宫!”
梦姬皱着眉头,让丫环搬张椅子,她坐上了船头通风处,看着浑浊的江水,没来由的生气起来。
“唉,他还在伺候着吃春药的女人吧,肯定是的!早知道把那女人扔到江里,留她在船上做甚!”
她幽幽叹了一句,眼中尽是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