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回来了?”
听到李玉的话,李小溪挂着喜悦。
“嗯,还说今晚要到我们家吃饭呢。”
“吃饭?那正好!”
不知为何,李小溪听完脸上喜悦又浓了几分。
李玉总感觉自己妹妹刚才说话得时候往自己下半身偷看了一眼。
“正好什么?”李玉疑问。
“正…正好叙叙旧,哈哈,好久没看到秦姨了,有点想她。”李小溪干笑两声解释道。
尽管李玉还是觉得有点可疑,但终归还是没多想。
“你赶紧收拾收拾吧,我下去接他们。”
李小溪默默得看着李玉下楼得身影,直到听见她开门迎接秦沐的声音。
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段里,李小溪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在李玉房间里洒满了自己刚弄到的气体形迷情药。
李小溪不由得阴笑起来。
“到时候给哥哥灌点酒,等到她回房间指定察觉不出来异样。而我到时便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她想跑都没法跑了,桀桀桀…”
然而事与愿违,李小溪的计划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在按部就班的顺利执行,可是一时大意…夜晚海边,李小溪狠狠地踢着栅栏,嘴里怒骂。
“可恶…可恶!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身子给了他?你明明是我的!骚货,婊子!”
就在半小时前,李小溪刚送走秦姨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然而抱着侥幸心理回到家的时候,却听见李玉的淫靡叫床声充斥着整个楼房。
那一刻,李小溪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家门。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就在李小溪无能狂怒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头上戴了顶绿帽子?”
一道娇小的身影映入李小溪眼中。
那少女身着白色大褂,精致的小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厌世感,冷若冰霜的嗓音给少女抹上了一丝神秘。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那神秘少女没有理会李小溪的疑问,反倒问起,“给你的药效果怎么样,搞定你哥哥了吗?”
少女背靠栏杆,举起手中罐装的黑咖啡一饮而尽。
李小溪没有回答,只是趴在栏杆上,望着那被路灯照着的粼粼海面。
过了许久,李小溪才开口。
“对着睡着的她出手也算不得真本事。”
“哦?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什么好男人呢。”
少女秀气地眉毛一挑,端起手中的易拉罐审视,语气冰冰。
李小溪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你到底要干嘛,想看我出丑?”李小溪有些不耐烦。
这次轮到少女没有作声,海风徐徐,白色的衣袍随风飘飘。
少女仰起头,目光幽幽,气场神秘,望着那似乎遥不可及地星空彼岸。语重心长道。
“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很有范儿……”
“白依依你够了…”
少女原来名叫白依依。
白依依捏扁手中的易拉罐,瞄准三米外的回收桶。
易拉罐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正中桶心。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你这个贪得无厌的魔鬼,非要把你哥哥吃干抹净才算了吗?”
白依依大义凛然地抨击着李小溪。
“病毒始作俑者在这什么呢。”李小溪的声音有些疲惫。
就算白依依再怎么厉害,也补不上自己哥哥的贞操了。
要说李小溪能拿走李玉处女的机会,简直比鹅毛还多。
只是李小溪觉得这样会辜负了李玉,更会辜负自己对李玉的爱。
重要的一直不是和李玉做爱。而是让李玉知道,是李小溪在和她做爱!
若是迷迷糊糊把李玉清白夺走,李小溪心中也会不痛快。
“那只是个失误!我原本只是想看看怀孕时候的雌性突然变成雄性,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跟自己较劲得白依依,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后怕。
“魔鬼…”李小溪没敢说出口。
“懒得和你计较,喏,新货。”
白依依从大褂口袋中掏出一罐神秘液体。
“这个跟之前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李小溪仔细端详着那罐透明液体。
“老是看你玩死鱼,我也没意思,这次是另一种药。对了,这是我特制的纽扣电池,回头塞在你哥哥房间的摄像头里,这一颗够一年了。”
“这药的功效简而言之就是删除记忆。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在当事人…”
“通俗一点。”李小溪打断白依依的长篇大论。
“就是操你哥前给你哥用一次,然后把你哥操高潮之后再用一次。”
白依依面无表情,说出来的污言秽语彷佛是在赞美花朵和太阳。
“然后就能删除两次用药之间的记忆?”李小溪会意。
“不过切记一定要把你哥送上高潮,不然就没用了。”
白依依郑重道,彷佛在谈论社稷大事。
“剩下的妙处,你就自己慢慢体会吧。你就一边享受操哥哥的感觉,一边感激着我的医者仁心吧…”
白依依回首,像是在和挚友辞别…看着走远的白依依,李小溪心中松了一口气。
“医者仁心会做这么残忍的实验吗…不过有了这个,我就有自信把哥哥调教成只会撅屁股求操的肉便器!”
……
另一边。
“小溪马上要回来了,你今晚还想住在这啊.”
李玉下了逐客令。
“小玉你咋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这么急着撵我走…”
“你别闹了,被小溪看到,我就没脸活了!”李玉脸蛋红扑扑地。
“亲一口,亲一口我就走。”苏秋耍起无赖。
李玉即使有些害羞,但最终还是架不住苏秋无赖,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谁知苏秋刚打开门要走,便迎面撞上了回来的李小溪。
李玉脸上的血色都淡了几分,语气微弱道。
“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