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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雪拒绝泠雪后的几天，生活像是被抽走了颜色。
她试图让自己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告诉自己，只要努力学习，哪怕没有熏香，她也能维持成绩。
可现实像一把冷酷的刀，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幻想。
周三的数学课上，镜晶老师布置了一套练习题。
情雪坐在最后一排，盯着卷子上的二次方程，手里的铅笔迟迟没有动。
她努力回忆那些曾经清晰的解题步骤，可脑子里一片迷雾。
她试着写下几个数字，推导出几步，却越写越乱，最后只能颓然放下笔。
她环顾四周，同学们都在低头奋笔疾书，有人皱眉，有人自信满满，而她像个局外人，孤零零地被困在自己的无能中。
下课后，她交了张几乎空白的卷子，镜晶老师皱着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可那眼神比任何责骂都让她难受。
周四的英语小测更糟。
她看着试卷上的单词，曾经背得滚瓜烂熟的“Hope”、“Dream”如今像陌生人。
她填空题乱猜，阅读理解看不懂，作文写了两句就卡住。
交卷时，她的手都在抖。
成绩出来时，数学跌到58分，英语只剩62分。
她站在布告栏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听见有人小声议论：“情雪怎么又变回去了？”、“果然是昙花一现。”她低头跑开，心像被撕裂。
回到家，母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事”，躲进房间锁上门。
她趴在桌上，盯着空空的木盒，那里面曾装着她的希望，如今只剩寂静。
她试着翻开课本自学，可公式像乱码，单词像鬼画符。
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要坚持，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不想再让父母失望，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成绩下滑只是开始，更让她崩溃的是身体的变化。
自从用了熏香，她的身体像是被改写。
那股由香气引发的欲望并未因熏香的消失而消退，反而像野草般疯长。
每晚，她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些疯狂的画面——手指的滑动、笔的触碰、桌角的摩擦。
那股热流依然会在腹部升起，烧得她脸红心跳，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曾经的高潮。
周五晚上，她锁上门，掀开睡裤，手指探入腿间。
她试着像以前那样，轻轻按压，快速滑动，可快感只停留在表面，像隔着一层玻璃。
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指尖几乎磨得发红，可那股热流始终卡在体内，像堵塞的河流，无法宣泄。
她喘着气，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床上，用两根手指深入，可还是不行。
她急得满头大汗，嘴里发出压抑的低吟，身体却像被吊在半空，难受得让她想尖叫。
她扔下手里的笔，瘫在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熏香，她还能勉强接受成绩下滑，可这无法满足的欲望像诅咒，让她夜夜煎熬。
她试过用冷水洗澡，试过跑步让自己累到睡着，可一闭眼，那股热意就卷土重来。
她开始害怕自己的身体，害怕自己变成了一个怪人。
周六，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不再碰课本，因为看了也记不住。
她躺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腿间，像是一种本能。
她用了橡皮擦，圆润的边缘在她体内进出，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咬着被子，低声哭泣，身体的渴求和无法满足的空虚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甚至试着用桌角，像以前那样摩擦，可那股熟悉的巅峰始终遥不可及。
她倒在地上，喘着气，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到周日，情雪已经到了极限。
她整夜没睡，身体的难受像潮水，一波波袭来。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苍白憔悴，眼下黑眼圈浓得像画上去。
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
没有熏香，她的成绩一落千丈；没有高潮，她的欲望成了折磨。
她恨自己软弱，可她更恨那种空虚。
她坐在床上，盯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终于下定决心——她要去找泠雪。
周一下午，她再次翘课，骑车去了老街。
雨点开始落下，打湿了她的毛衣和牛仔裙，可她顾不上这些。
她推着车子，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栋小楼前，敲响了门。
她喘着气，心跳得像擂鼓。
她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可她别无选择。
门开了，泠雪站在门口，还是那件深红色的睡袍，头发散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哟，小妹妹，又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她的目光扫过情雪湿漉漉的身影，像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
情雪低着头，雨水顺着脸颊滴下，混着眼泪。她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我需要熏香。”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泠雪吐出一口烟雾，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上次不是很正直吗？怎么，现在想通了？”她走近情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情雪的眼睛红红的，满是疲惫和挣扎。
“我没想通……”情雪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只是没办法了。我的成绩下滑了，我……我睡不着，我……”她顿住了，没敢说出那股欲望的事，可泠雪的眼神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
“哦，我懂。”泠雪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熏香的副作用，比你想的严重吧？它不只是让你聪明，还让你上瘾，对不对？”她凑近情雪，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没有它，你是不是很难受？”
情雪的脸红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低声说：“求你，给我熏香。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可以付钱……”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在乞求。
泠雪直起身，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框：“我上次就说了，我不缺钱。你想要熏香，可以，但得按我的规矩来。陪我‘开心’一下，我就给你一整盒，怎么样？”
情雪愣住了。
她看着泠雪那张妖媚的脸，想起上次拒绝时的坚定。
可现在，她的身体在颤抖，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和无法满足的空虚。
她咬着牙，攥紧拳头，低声说：“不……我不能。我只想要熏香，不想做那种事。”
泠雪耸耸肩，转身走进屋子，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没办法了。你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她关上门，只留下一声轻笑。
情雪站在雨中，浑身湿透，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
她握紧拳头，想冲进去抢，可她知道自己没那个勇气。
她转身跑开，雨水打在脸上，她的心却比身体更冷。
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可她知道，自己离崩溃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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