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的疑匪正在市区逃窜,请各位市民锁好门窗,注意自身安全……”
“好可怕……”抱着抱枕坐在半身沙发上,穿着白色的连衣睡裙的女孩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她的名字是木月雪,是这个家的老么。
她和两位姐姐一起住在市区的房子里,而这所房子和案发地相距刚好非常近。
现在大姐木月靖子在工作还没有回来,二姐木月美纪则躲在房间吃着披萨、 喝着汽水玩电脑。
也就是说,房子有些空旷,整个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令胆小的小雪心里毛毛的。
很快,整个新闻报导结束,插入广告。
“希望靖子姐姐没事。”小雪小声嘀咕。
“没错,平安最重要哦,小丫头。”
“谁?”
还未等小雪回头,一只大手掩着她的嘴巴,同时一枝手枪指着她的太阳穴。
小雪瞬间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听好了,只有听话才能保你平安。”持枪的男人笑着说:“你愿意听话吗?”
女孩冷汗直冒,眨巴闪着泪花的眼睛缓缓点头。
“好,现在我松开你的嘴巴,不准大叫或者回头,听到了吗?”
“呜……呜……”
待小雪点头后,男人松开了她的嘴巴,女孩紧泯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全然不敢反抗。
“真乖。”男人恶趣味地摸摸小雪的脑袋,丢了一卷黑色的胶带在她身旁,“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小雪僵硬地点头,恐怕他们就是新闻上说的抢劫犯了吧。
“虽然我们戴着面具,但待会有可能会脱下来,要是你看到我们的样子……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我说了吧。”
“所以为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请你用那卷胶带封起自己的眼睛,可以吗?”
虽然那人说得很文雅,但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小雪战战兢兢地抓起胶带,擦干眼泪,撕下一张胶带,然后闭上眼睛,把它贴在双眼上。
“继续,我说停才可以停。”那人又下了命令。
女孩只好继续撕开一张又一张胶带,不停往自己的脸上贴,正至快要贴满小脸的上半边,匪徒才叫停。
匪徒还不放心,又拿一条白布蒙在小雪的眼睛上,在脑后打结,杜绝她看到东西的所有可能性。
戴着老鼠面具的匪徒才放下枪,走到小雪跟前。
由于没有掩盖脚步声,在黑暗中小雪还是感觉到那人绕过沙发,来到自己跟前。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小雪畏缩地向后缩了缩。
匪徒又下了一道命令:“张嘴。”
小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张开了嘴巴,一条毛巾立即塞进她的小嘴,把口中塞得鼓鼓当当,还有一些留在外头。
“呜……呜呜……”
那人按紧嘴巴的毛巾,用窄身的黑色电工胶带把毛巾绕了几圈固定,再用大卷黑色胶带一圈圈缠绕,把嘴巴连毛巾包裹起来,最后又是一条白色布蒙着嘴巴,在脑后打结。
这下子小雪的小嘴就被完全封堵起来,休想吐出毛巾求救了。
老鼠面具一把拽起小雪,按着她跪下压在沙发上,然后在背包拿出了绳索。
“老虎、 狮子,搜二楼的房间,把另一个小妞也绑起来。”
戴着老虎和狮子面具的淡然地带着武器和束具走上二楼。
但小雪可不那么淡定了,一听见她的姐姐也会被抓起来,顿时挣扎着呜呜叫。
“不要那么惊讶,我们已经调查你们很久了。”老鼠面具俯下身子,在小雪耳边“温柔”地说:“如果你想你的姐姐们平安无事,就安份一点。”
“呜……”
被抓住死穴的小雪停止了挣扎,发出一声呜咽。
“真乖。”
老鼠又摸摸小雪的头发,接着把她的双手并庞,在手腕和手肘下方用绳子绕几圈,在中间收紧绳圈,打结。
接着在手肘上方绕圈固定,再绳子从旁边拉上肩膀,搭在脖子后方,再在另一边肩膀拉下,
返回后方绳几圈固定,最后穿过搭在脖子后方的绳子,向下拉,把它固定在绳圈上打结,进一步拘束双手的同时收紧小雪的肩膀。
“呜……呜!”双手被不停收紧的感觉令小雪十分难受。
然而更难受的地方还在后面,老鼠全然不管小雪的感受,粗暴地扯起女孩背部的绳索,拉高她的上半身,用绳子在她的腰部绕了一圈,在腹部中央向着少女的敏感地带一勒──
“呜呜呜!”
两片柔软布料根本挡不下绳子的冲击,立即把小雪剌激得呜呜大叫。
然而男人无视了小雪的模糊尖叫,在腰部绳圈背后打结,留下了两节长长的绳头吊在背后。
另一个戴着猎犬面具的同伴也没闲着,在小雪的脚掌,脚腕、 小腿中央、 膝盖上下,大腿中央以及大腿根部密密麻麻地捆满绳索,把她的双腿完全拘束起来。
小雪完全不明白,像她这样的手无寸铁的女孩子,用得着这样子绑她吗?
然而劫匪还不满足,他拉起小雪一蹦一跳地跳到饭桌那边,进行进一步固定,要把女孩彻底束缚得动弹不得。
……
“哼哼哼………”
小雪在被抓住的时候,穿着银色丝质睡衣的美纪在二楼戴耳机听着音乐,哼着歌刷网站,丝毫没有察觉到客厅发生的事,也没有留意到有人偷偷摸摸地溜到她的身后。
结果显而易见。
“呜!”
戴着老虎面具的男人掩着美纪的嘴巴,拽掉耳机把她压制在地上。
“闭嘴。”狮子面具迅速把手枪顶在她的眉心。
“呜!?”还在挣扎的美纪吓呆了。
老虎见状,迅速捏开了少女的嘴巴,狮子从口袋掏出一大条毛巾塞进她的嘴巴。
“呜!呜呜!”
毛巾占满了美纪的嘴巴,直至脸颊快塞爆了,毛巾居然还有一部份在外头。
“呜!”
“塞不下了啦!”
劫匪没有管美纪的抗议,用力地紧了紧堵嘴物,确保真的的塞不下了,老虎便按着少女的嘴巴,不让她吐出毛巾。
狮子放下了枪,拿出黑色电工胶带压着毛巾绕了好几圈,最后用黑色胶带一圈圈包裹,直至看不见毛巾为止。
老虎面具见不用掩着少女的嘴巴了,便坐在她身上,拉出美纪的双手,和狮子一起先将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指合庞,用黑色电工胶带在接近手掌的位置绕了几圈,然后把像柔荑的小手捏成小粉拳,用黑色胶带仔细包裹,令她的手指保持握拳。
男人又拿了一根非常长的绳子对折,中央搭在美纪的脖子后方,绳子两头向下,从腋下开始沿手臂向下缠绕,直到手腕,然后把双手推到腰部上方一点,将手腕交叉绑紧。
接着绳子穿过脖子后方的绳索,令双手再向上抽了抽,然后向下引压着手腕,分开两边往前,在胸口打了一个交叉,返回背后那个吊着小手,勾着脖子后方的吊绳处打结固定。
最后把余下的绳子在吊绳上绕成绳柱整理好,再打一个结实的结,在美纪身上结结实实捆了一个五花大绑。
“呜呜呜!”
美纪的双手以不舒服的姿势吊在背后,但绳索像毒蛇一样紧紧捆着她,不论怎样扭动都弄不掉,老虎还加了额外一个胸绳,令她无法向外挣扎。
而且小手被两层胶带紧紧包裹,用手指解开绳子是不可能的事。
劫匪也在她的腰部绕了一圈,勒着胯下让美纪惊叫一声后,在背后打结,最后连上手腕的绳子,这样只要少女一挣扎,就会为她带来刺激。
老虎看见少女上身被牢牢捆好,便停止了压制,和同伴一起折叠美纪的双腿,各自用绳索牢牢捆好,少女的双脚便保持折叠,只能勉强挪动了。
狮子也拿起黑色胶带,不厌其烦地一张张贴在美纪的双眼上,黑色很快占满了美纪的上半脸。
男人又为求保险,用白色布条蒙上她的嘴巴和眼睛后,把少女扛在肩上带下楼。
“呜!呜呜!”
一路上美纪还在挣扎,但双腿被折叠着,双手捆在背后的情况下并没有效果,反而因为不停刺激到下身而气喘吁吁的。
最后劫匪们把她放到客厅的饭桌上,又拿了绳子打算进行更多固定。
正当美纪苦苦挣扎时,旁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呜!?”
“小雪!?”
“呜呜呜……”
“美纪姐姐……”
少女发现她的妹妹也被抓了起来,又开始大叫起来。
然而劫匪们无视她的叫喊,继续进行固定。
虽然姐妹俩都被封上了眼睛,但她们仍然凭着声音方向猜出对方就在自己的右上方。
美纪听着小雪含糊不清的呻吟,就知道女孩也被绑起来了。
不过美纪不知道的是,小雪身上的束缚比她想象中严密得多。
小雪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椅背后,椅背卡着双手和身体之间,接着用绳子绕过胸部上下后在大臂固定,最后抹过肩膀勾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才返回后方固定,把小小的胸脯挤大了一些,同时把女孩固定在椅子上。
可是小雪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变大方式,这种刺激令她十分难受。
劫匪又在腹部和大腿加了绳索,把它们和椅子固定在一起,接着还额外用一根细绳把两只可爱的大脚趾绑在一起,然后把脚腕的绳索连上中间的横梁,把她的双脚也固定好。
最后把股绳的绳头穿过椅背的空隙连上手腕,这样只要小雪一挣扎,她的秘丘就会受到刺激。
男人又把小雪的手指合十,用胶带裹起来,最后更过份地把一根椅子腿和桌子腿用绳子捆在一起,又用两种胶带额外固定,这样小雪就休想离开或者移动椅子,只可以乖乖待在饭桌旁对着美纪,虽然她看不见她的姐姐就是了。
当小雪还在适应身上的绳网时,美纪也被固定好了。
她的双腿被分开,分别被绳索勒着膝盖内侧绑上桌子腿,两只脚掌交叉相叠,用胶带束缚在一起。
劫匪接着把腰部以及大臂上方和桌子绑在一起,脖子也被套上一个不影响呼吸的绳圈,连上饭桌,让她除了微微抬头外,不能移动脑袋。
“放心,我们只是要在这里避风头而已,不劫财也不劫色。”老鼠又拍拍她们的脑袋,“乖一点就不会受伤哦。”
“呜!呜!”
“呜……”
两位美女就这样被固定在家具上,只能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身上的拘束却告诉她们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劫匪们再三确认少女们的眼睛被完全封闭着,便脱掉面具,在美纪的抗议下吃她剩下的披萨和零食,还喝她的汽水。
结果两人不停扭动,无意义地消耗体力,结果她们很快便用光了力气,无力地摊在这身拘束中轻轻啜泣。
……
劫匪们休息了一会,留意到快要是她们大姐的下班时间了,便统统戴上面具,要把她也控制起来。
经过观察和踩点,快回家的大姐是家中最后一人,然后他们就可以安心待在这个房子了。
由此可见,他们入侵这里是整个抢劫计划的一部份,而不是临时起意。
直如他们所想,听到新闻的靖子在下班后马不停蹄赶回家,要确认妹妹们是否安好。
她希望回到家时,收到的是小妹温柔的欢迎和二妹傲骄的关心。
可惜的是,她的期望落空了。
打开客厅的门后,看到的是被捆得结实,堵嘴蒙眼的妹妹们。
她们听见是大姐回来了,立即激动得大叫起来,可是被捆了很久,筋疲力竭的少女们发出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而已。
妹妹们旁边还坐了一个拿着手枪,戴着老鼠面具的男人,自己的身旁还有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男人持枪指着她。
木月靖子恐慌了一瞬间,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美纪和小雪在他们手中,她别无选择。
靖子咽了一口口水,识趣地放下自己的包包,慢慢举起双手。
“你……想怎样?”尽管木月已经保持镇静,但颤抖的嗓音仍出卖了她。
“我?我什么也不想干,我们只想在这里借住几天而已。”老鼠站了起来,假装无奈地说:“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很难租房子的。”
靖子紧咬着嘴唇,默然无声。
“看起来同意了呢。”老鼠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把衣服脱了。”
“什么!?”靖子难以置信地尖叫。
美纪和小雪一听见了劫匪想对她们的姐姐做什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停挣扎,放声尖叫。
“没什么,只是确认你没有藏什么东西而已。”老鼠慢条斯理地说:“不脱也可以,不过人质可不需要那么多。”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好……我脱……别伤害她们……”靖子擦干流下的泪水,颤颤巍巍解开上衣的钮扣,“美纪……小雪……没事的……”
妹妹们无力地停下了反抗,在绝望和悔恨中哭了起来。
靖子很快把身上的OL装脱了下来,玲珑的身材完全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
不过劫匪让她留下那一身黑色蕾丝内衣,给她最后一点尊严。
然而他们还故意留下了黑丝裤袜,结果这一身造型比起没有任何衣服更加性感。
猎犬面具走了过来,色咪咪地打量靖子,显然比起那些小丫头,成熟的御姐更有吸引力。
看着男人的眼神,靖子感到一阵恶寒,羞怒地用手遮着她的私人部位。
谁知道正正是这一下令坏人更兴奋。
猎犬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把靖子压在地上。
“不、 不要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靖子喊着救命,又踢又打,但完全无法撼动强壮的男人。
老虎和狮子实时扯开了他,老鼠同时朝他的腹部一拳,把男人打趴在地上。
“你想节外生枝吗?”老鼠的声音有如寒冰一样,“还是你想留下证据?”
“给我滚去厕所冷静一下。”
猎犬愤怒地看了一眼老鼠,又看了一眼恐惧地哭泣的靖子,最终只能不甘地啧了一声,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三人冷眼看着猎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虎拿过了绳子,抓着哭哭啼啼的靖子,把双手高高吊起,手腕交叉扣在肩胛骨附近,仔细捆绑手腕。
狮子也让靖子盘腿坐好,捆绑交叉的脚腕。
被吓破胆的妙龄女郎完全不敢乱动,任由他们摆布自己,只敢小声地哭着。
“那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狮子边捆边小声说:“在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大哥,狮子说得对。”老虎点点头,咬牙道:“上次也是,好端端开火杀人,搞的我们多狼狈。”
“大哥,我们得要想想办法才行,我们团队不能再有这样的不安定因素。”
“唔……你们说的对。”老鼠低下头沉思。
三个看来是核心的劫匪一边商量,一边捆起靖子,转眼间靖子就被牢牢绑好。
她的手腕交叉,反吊在背后形成“W”的形状,绳子勒在胸部上下,在下方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向上抹过两边肩膀,收紧胸部下方的绳子,在背后固定打结,把大臂固定在身体两旁同时收紧肩膀。
交叉绑着脚腕的绳索搭在脖子后,向脚腕拉近,然后把连接绳绕成绳柱打结,强迫靖子弯着腰,两边大小腿也额外在膝盖上下用绳子绑在一起。
最后同样是连结着手腕,勒着下身的股绳,手指握拳包上两层胶带,加上额外保险。
“小妞,听着。”老鼠握住靖子的下巴,直视她颤抖着的瞳孔,“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不是因为我们不喜欢女人,而是这样会引起很多麻烦。”
“正如我们没有选择灭口,不是因为我们仁慈,而是这样会有更多麻烦。”
“所以只要你乖一点,就会没事,至于那家伙我们会盯着,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老鼠一眼看出木月是个聪明的女孩,比起假惺惺的安抚,陈述利弊更容易取信于她。
不出所料,颤抖着的靖子慢慢安定下来,最终缓缓地点头。
“很好,谢谢合作。”老鼠满意起掏出一团毛巾,递到她的嘴边:“张开嘴巴。”
靖子听话地张大嘴巴,任由那团毛巾塞满口腔,剥夺求救的能力。
用黑色电工胶带固定好后,老鼠用同款的方式封上眼睛和嘴巴,和老虎一起抬她到饭桌下方,把膝盖上下以及背后的绳子和四角的桌子腿连在一起,这样靖子就被禁锢在桌子下。
“呜呜呜……”
“呜呜呜……”
妹妹们一听到靖子似乎被绑在她们附近,便轻轻呼唤她,尝试安慰她们的大姐。
两人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被紧紧束缚着的她们只能听着靖子的求救,却什么也做不到。
虽然最后没事,但靖子听出了美纪和小雪的呼唤带着内疚,似乎在自责。
“唔唔。”
靖子轻轻地回应,反过来安抚她们。
最终,三姐妹互相呼唤了一会后,沉默了下来,静静忍受着身上的拘束。
不出一会,她们在一片的黑暗以及难受的姿势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听着少女们的嘤咛声,可以肯定她们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已经是吃饭时间了。
劫匪们解开了女孩们的堵嘴,喂她们吃泡面、 喝水,然后又重新封上嘴巴,继续监禁。
直至九时多,劫匪们替她们松绑,押着她们到厕所,并在他们的监视下上厕所。
虽然女孩们完全不想被陌生男人看着她们如厕,但没办法,她们死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失禁。
轮流如厕后,她们又被推进了浴室,并且给她们半小时,可以解开封着感官的东西和冲澡,然后把门反锁,将女孩们锁在浴室。
女孩们终于取回了光明和言语,看见身旁的家人后,相拥而泣。
她们互相安慰,互相鼓励,尽力在绝望中找回一丝光芒。
可惜时间有限,她们简单清洗身体,穿上了劫匪准备的睡衣后,紧紧抱在一起。
劫匪很快敲敲门,示意时间已到。
“可以了。”靖子说完便紧紧抱着她的妹妹们。
狮子和老虎打开门,取出一个背包里的东西,再次以之前的方法封上眼睛和嘴巴,然后押着女孩们到二楼她们的房间。
靖子被押回的是自己的房间,小雪和美纪的则是美纪的房间。
老虎和狮子把两女丢在床上,重新捆绑她们。
老虎把小雪的双手平行叠在背后,在小臂中央绑好,接着绕过胸部上下,在背后固定,在一边向下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不是勒着胸脯,而是勒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收紧大臂,抹过肩膀在背后固定,接着在另一边重复一次,才在背后打结。
美纪的绑法也差不多,不同的是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绑,然后用绳子固定在小蛮腰后,上身也绕过胸部上下,同样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勒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收紧,抹过肩膀在背后打结。
最后两女的小手被捏成小粉拳,用两种胶带包裹好。
双脚则是只绑了脚腕和膝盖上方,连股绳也没有绑就让她们并排躺在床上。
这些绑法没有之前严密,可以在劫匪停留好几天的情况下完全不解开女孩的绳索也可以。
老虎和狮子把她们放上床上,将两人的大臂绑在一起,接着用预先排好在床垫下的绳子压着她们的脚腕、 膝盖上下、 肚子、 胸部上下后在一旁打结,然后在脖子套上绳套,和脚腕一起拉出一根绳子,连上各自方向的床架,把小雪和美纪禁锢在床上。
即使两人贴得很近,但小手位置不同,手指又被封上的情况是不可能互相解缚的,只能在每天的上厕所时间才能离开床铺了。
当然上厕所时还是不能解开身上的拘束和感官封闭。
而靖子在自己的房间只是简单绑起手腕和脚腕,就随便在脖子套上绳套,连上床架,收起所有可以通风报信的东西就算了。
反正她的妹妹们被分开监禁,成为了人质,靖子即使手脚自由也不敢乱来,所以劫匪也连看守也没有,只是一番威胁后就反锁房间,留下靖子一人在房中哭泣。
女孩们不知道劫匪会留在她们家中多久,也不知道劫匪最后会不会放了她们,只能在挣扎和呻吟中胡思乱想。
三姐妹最终在不安和疲乏之中陷入了沉睡。
劫匪们留下一人看守小雪和美纪,其余人到饭厅警戒和休息。
只是猎犬还是念记着靖子的身体,所以老鼠在监视他,以免生出事端。
结果男人看在只有老鼠才能销赃的份上,只得幸幸然作罢。
反正有钱了,有什么美女会找不到?
……
接下来的几天,劫匪就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藏在女孩们的家。
警方绝对想不到,歹徒居然一开始就计划入侵无辜市民的住所。
更重要的是现在是暑假,所以身为学生的小雪和美纪消失一段时间也没有人发现。
而要上班的靖子也不难解决。
老鼠面具没有逼迫靖子忽然请假或者辞职等引人注意的行为,反而早上放开她,让她在监视下换衣服,正常上班,同时威胁她不准报警和透露家中的状态,要是发现有什么异常就伤害她的妹妹们。
一如所料,因为小雪和美纪的性命被握那些坏蛋的手里,靖子丝毫不敢通风报信。
同事看见她有些心神不宁,也只是以为她状态不好而已,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家人被挟持这种在电影才出现的情节。
下班后,靖子按照劫匪的命令去百货公司,买好几盒特价便当,然后在指定时间前回家,还要出示单据。
原因很简单,就是不让人注意她反常地买了很多食物,被人问起也可以用“便宜想多买些”搪塞过去。
靖子回到家中可以看一眼她的妹妹们,确定她们还活着,就会被迫到浴室冲澡,最后重新蒙眼堵嘴,捆绑手脚,戴上绳套监禁回房间。
当然歹徒还是有喂女孩们吃饭、 喝水和上厕所。
如是者,三女就在拘束和监禁中度过了五天。
而在第六天,也就是周末,歹徒在晚上用着类似第一天的方法,牢牢捆绑靖子的上身,双腿也在脚腕、 膝盖上下和脚掌加上绳索,严密地拘束起来,最后他们还用绳子勒着她的胯下,连上背后的绳索,让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然而劫匪反常地没有封上靖子的双眼。
这一个举动让女孩很害怕,是不是劫匪打算灭口了?
但劫匪只是套上绳套,关上房门,留下她在房间,没有什么可怕的举动。
然而靖子还是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梦见了劫匪押着她到客厅,在她面前杀害了小雪和美纪,最后在绝望和悔恨中失去性命。
幸好梦只是梦,靖子安全地醒了过来。
匪徒没有伤害她,也没有叫醒她,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
靖子环顾四周,发现了门前有一张纸条,似乎是在她没发现的时候从门缝推进来的。
由于手指可以自由使用,手也绑得很高,靖子花了一些功夫就解开了连着床架的绳结,使脖子不再受到牵制,可以离开床铺了。
靖子站起来,尝试在不刺激下身的情况下跳到纸条前,跪下来仔细阅读它。
这是一句用电脑打印的字。
“我们走了。”
就是这四个字让靖子喜而极泣。
她丝毫不管下身的刺激,迫不及待跳到门前,尝试打开房门。
门没有上锁,意味着她再也不是俘虏。
靖子激动跳到美纪的房间前,打算打开房门。
可惜门处于反锁状态,意味着靖子暂时无法解放她的妹妹们。
不过她没有气馁,转而跳到客厅,用她的手机求救。
一路上随着不断跳跃,胯下时不时受到刺激,因此靖子每跳一些距离就要休息一下。
敏感地带的摩擦令她的脸颊有些红,身体好像有些热,还有一些奇怪感觉。
好像是……兴奋?
靖子甩甩脑袋,再次投入她的逃脱之旅。
在漫长的跳跃中,靖子终于看见了她上班的包包。
靖子跳过去,把包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地上,成功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坐在地上,使用手机的“SOS紧急功能”拨通了报警电话。
由于嘴巴还塞着东西,靖子只好硬着皮头朝电话“呜呜呜”地叫,幸好聪明的接线员迅速明白了妙龄女郎的嘴巴是被堵住了。
接线员引导靖子用叫声作简单的交流后,便表示立即派人来救她们,木月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软软地躺在地上。
尽管她还可以试试解开自己,但靖子真的很累了。
她静静地躺着,回想发生的一切,心里咬牙切齿。
虽然劫匪真的放了她们,然而木月靖子毫不感激这群令她的妹妹们受苦的罪犯,也不会因为那种小恩小惠就忘记是谁逼迫她脱衣服,还害得她差点失身。
靖子深呼吸一下,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特别是那个企图强暴她的混蛋!
……
“小姐?小姐?”
“呜……”
靖子在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叫她。
女孩似乎因为太累,又睡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来人,瞬间惊喜地呜呜叫。
“不用害怕,小姐,你安全了。”女警轻轻拍拍靖子的肩膀,安抚道。
“呜……呜。”
“等一下,我和我的同事现在解开你。”
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扯掉靖子的蒙嘴布,却发现下层还有一层层黑色胶带。
她只好先扶起靖子坐着,让另一位女警解开她身上的拘束,自己则找胶带的末端。
然而妙龄女郎身上的拘束令两位女警为之侧目。
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形成“W”的样子,还加了许多固定,而且每一个绳圈都紧巴巴的,双腿就更不用说了。
那些歹徒还过份地用绳子勒着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连上背后,目的只是为了防止女孩逃脱而已,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感受。
女警们感同身受,安慰着靖子的同时心里骂着歹徒的恶毒。
由于绳子紧贴着靖子的身体,解绳的女警不敢用利器,生怕不小心伤到可怜的女孩,只能一点点徒手解开。
堵嘴也不是那么容易弄得掉,女警好不容易找到胶带末端,撕起来才发现胶带在女孩的脸上不知道绕了多少圈,解下来的胶带长度令人触目惊心。
然而解开胶带后,女警想不到下层还有一层黑色电工胶带,而且它压着一团凸起的毛巾。
又花了一些时间弄掉电工胶带,费了一些力气才拔掉吸满口水,涨大了的毛巾。
就算没有吸水,毛巾也比靖子小嘴大得多,很明显是强行塞进去的。
“真是混蛋!”看着喘着气的靖子,女警感到非常生气。
“长官……”靖子顾不上自己还未松开绳索,哀求道:“我的妹妹还在楼上……求你救救她们……”
“不用着急。”女警转而解开束缚双脚的绳索,一边安慰:“我的其他同事已经上去了,她们会没事的。”
“姐姐!”
靖子转头一看,被释放的美纪和小雪在其他警察的来带领下来到客厅。
一看见她们的大姐没事,顿时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和靖子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靖子也紧紧抱着妹妹们,喜悦的泪水流出眼眶。
所有人任由她们发泄情绪,先去搜证,只留下一人保护女孩们。
救护车很快到来,把女孩们载到医院检查身体,幸好她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待她们的身体和情绪平复后,警方便替她们录口供。
在女孩们的证供下,警方终于知道那群劫匪为什么消失了,原来不是逃出了城市,而是留在灯下黑的地方。
虽然靖子仔细地回忆着,说出了劫匪的口音和成员关系,可惜的是,女孩们的双眼大部分时间都被封着,就算是解开的时候,谨慎的劫匪也会戴上面具,而且他们戴着手套,穿着大衣,女孩们无法说出什么有关外表的有用讯息。
原本按照劫匪的计划的确如此。
正如其他劫匪的担忧,猎犬面具在企图侵犯靖子时暴露了他的左手接近手腕的地方有一个纹身。
更想不到的是靖子居然记住了它的样子!
这样警方就更容易找出猎犬面具,然后顺藤摸瓜把坏人绳之于法。
不过靖子有些愧疚地道歉,因为她一直投鼠忌器不敢报警,令警方失去最佳的抓人时机。
警方当然没有责怪靖子,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他们反而称赞靖子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提供有用讯息,做得非常好。
离开警局后,靖子和妹妹们商量一下,决定未来会搬离现在的房子,同时请了一段长假休息,和小雪、 美纪旅行散心。
警方也在靖子提供的线索下,找出了猎犬真身,可惜到最后找到的是他的尸体。
看起来老鼠他们之后才发现猎犬居然有纹身,立即知道猎犬的身分已经暴露,迅速杀人灭口。
不过,这和女孩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
VR游戏结束后,在一旁观察的依琳和依娜迅速上前检查靖子的状况。
虽然理论上只要DID情景没有太过份,就不会令玩家出现心理阴影,但这可是没有临床实证的理论而已,谁知道实际上会发生什么事?
幸好靖子回忆游戏的经历时,一开始是有点怕,但想起那是虚假的情景后,那些恐惧就变成一种特别的兴奋。
就像玩恐怖游戏一样,如果它是现实,你会落荒而逃,正正知道它是假的,你才可以享受恐怖游戏的乐趣。
依琳兴奋地蹦起来,证明她的装置非常成功,一些大一点尺度的东西也可以玩了。
而且看见一旁刚醒的小雪和美纪,便灵感如泉涌,一个又一个点子浮现她的脑袋之中。
下一次的情景又会是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