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族少女再次见到菲格尼昂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上午,她被蒙着眼睛带到了宅邸的“审讯室”,先是被扒光衣物吊缚了许久,随后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责臀板子,挨完后又被上了乳夹与阴夹,在折腾得她双腿酥软后,又被按在搓衣板上跪了好一阵子。
审讯她的是一位狐族的女子,根据气息判断,她似乎是那位“勇者大人”的女奴之一,还怀着八九个月的身孕——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洞察力。
她总是笑盈盈地吩咐加重和撤下刑罚,同时平静地记录着少女的供述,仿佛在做一件颇有意思的事。
“好好享受吧小姑娘,既然来了,这都是应得的。”
对于家庭破散、在外流浪多年的犬族少女而言,这些刑罚虽让自己有些吃力,可她也能隐约察觉到,与其说是折磨,这些眼花缭乱的仪式中,更多带来了某种扭曲的“享受”。
是的,比起风餐露宿、浑身伤痕的苦痛,挨一顿克制的刑罚,确实是某种享受了。
她也刻意做出一副死硬的姿态,偏偏要等上好一会,才故作不情不愿地交代一些。
那位狐族女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却很默契地没有点破。
临近黄昏,那位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男子,便像是注定般,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他查看着收集来的报告,不由得会心一笑,看看那位狐族女子,又看看面前的犬族少女: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样。真是辛苦你,一直记得呢。”
“勇者大人……”
少女的眼眶里闪着激动的泪花——她知道,这一刻开始,不论结果如何,自己精心缜密的筹划,终究是如愿以偿。
……
原来,这段故事发生在十年前,菲格尼昂终于完成了合围,帅军进攻黑狼叛军最后巢穴之时。
黑狼叛军掳走了附近村庄的居民为人质,要求停止进攻,并公开定时处决人质以示威胁。
全军上下莫衷一是,有人主张不顾人质速战速决,有人主张暂缓等待命令。
直到某一日,叛军推出了一个小女孩,并扬言三日之内若不撤军,便要当众肢解。
“无需多谈了,你们不去,我自有办法。”
菲格尼昂当然知道将领们的心思——此时他们虽然统一在自己的麾下,彼此间却互有提防,不愿自己承受损失和骂名。
他命令全军驻守,每日放箭叫阵,自己却带着亲卫队暗度陈仓,突然杀进叛军巢穴,叛军的刽子手还没来得及落刀,便被愤怒的亲卫队碎尸万段。
除了三名人质不幸死亡外,包括那名女孩在内的其余人质都得以解放。
绝望的叛军纷纷奔逃,自相残杀——因为讨伐军不接受投降,一旦抓获立刻处决。
最后,他们在狂风的怒号中被逼到了火山口,在枪阵与箭雨的压迫下,全数落入了烈焰中焚烧殆尽。
“你自由了,孩子。”
深谙情绪力量的菲格尼昂,亲自来到那位女孩面前,将她从血污中抱起,举在肩上,向全军与被解救的民众,宣告了战役的完美胜利。
那时的他,并没有刻意去想些什么,只是当做征途之中的里程碑,写在了日记里。只是,那个被拯救的女孩,却将他深深记在了心底。
“想成为勇者大人的东西……”
对于狼犬一族而言,“自由”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事。
他们本能地服从智者与强者——从中会诞生出可怕的野心家,也会诞生出忠诚的侍从与奴仆。
而那个犬族女孩,也从此将拯救她的勇者大人,放在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
“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现在都这么大了……”
黄昏的日光穿过窗户,洒落在走廊的陈设上。
少女的脖颈上,已经带上了一顶漂亮的皮质项圈,上面连着的皮绳,正牵在菲格尼昂的手上。
他十分自然地将左手覆在少女一侧的乳房上,把玩似的摩挲了起来;而右手则向后伸过少女的纤腰,抚弄起犬族少女那健康又饱满的丰臀。
他是如此自然而然地行使着鉴赏与把玩的权力,眉眼之间毫无刻意的犹疑,只是像对待无数藏品中的一件那样,品鉴着少女身体上最柔软私密的部分。
少女并无羞涩与反抗,只是任由男人赏玩着自己的身体。
自己此番前来,便是做好了觉悟——自己早已心意相许,如何处置悉听勇者大人之言,更不需说犬族独有的慕强之心,叠加了旅途奔波后的欣喜,所产生的依赖感了。
“不过,你能找过来,也颇是一件奇闻啊。”
“呜嘿……可不要小看我的嗅觉啊,勇者大人……”
菲格尼昂一边牵着少女,一边与她交谈着,在两位女仆的簇拥下踱下楼梯,一起向餐厅走去。
实话实说,他确实很是佩服身边的少女——仅仅凭着一些极其有限的信息,就能将“专员行动”的大致流程推断得八九不离十,同时还制定出可行的计划,利用各种条件遮蔽气息,一路来到了隐居的府邸。
看着少女那天真又痴迷的笑,一边抚弄着她的胴体,一边回想着她所交代的种种,菲格尼昂也确实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与好感。
“既然远道而来,身为主人,自然要好生招待才是。”
菲格尼昂走到了餐厅的大门前,轻轻打了个响指,厚重的大门便应声而来:
“向主人问晚安了!”
女仆们整齐地问候着,朝向着菲格尼昂,依次跪地行礼。
巨大的餐厅内灯火通明,而府邸上下几乎所有成员都汇集于此。
菲格尼昂依次向问候的爱妾、女仆与女儿们挥着手,带着这位特别的客人,径直走到了自己的餐桌前——妻子薇薇安与两个儿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今天,我要介绍一位特别的客人。”
餐桌一向空出的下手席,今天也迎来了属于它的客人——历经了旅途风霜,却依旧精神饱满的犬族少女。
她目瞪口呆地打量着厅室里的一切,可刚刚打量了一圈,身后的女仆便将手中的鞭子敲在了她依旧泛着红肿的屁股上:
“请注意仪态,莫在主人前失礼。”
“嘶……”
少女浑身一颤,顿时不敢轻举妄动。而一旁的薇薇安则热情地笑着,借此机会打开了话题:
“初来乍到,不懂府上规矩,也是情理之中。无妨,慢慢学便是了。”
“嗯……”
这位金发碧眼的精灵女子,在少女的眼中,虽比不上“勇者大人”那般耀眼,但却也让她倍感光彩夺目,不敢直视。
她轻声答应着,有些局促地将手脚尽可能放好,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起这些从未见过的豪华陈设,等候起菲格尼昂的安排。
“开餐吧。”
随着菲格尼昂一声吩咐,餐厅里也忙碌了起来。
……
晚宴的流程,与此前无数个日子基本相同。
这对于菲格尼昂与妻妾子女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日常了;可对于少女而言,自己所见所闻所听的每一样事物,都仿佛奇迹一般。
光洁干净、质地细腻的餐盘与刀叉,女仆们诱人的身影与托盘上眼花缭乱的餐点,还有分席就餐的,严肃又不失乐趣的仪式感……仅仅是一道普通的前菜,就以丰富的调味征服了她的味蕾。
她几次想要大快朵颐,可想起了挨的那一下鞭子,又不由得心里多了几分紧张,只好克制着饥饿,尽可能和缓地将食物送入口中。
当然,在就餐的过程中,免不了有主人菲格尼昂的问话,以及妻妾女儿们借着“敬酒”名义的话题。
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们也十分好奇。
不过,上桌敬酒也是有代价的——一段香艳别致的表演,便是通向主桌的门票。
“好厉害……好美……呜嘿……”
在这逐一的交谈中,她也对这些美丽的“大姐姐”们,建立了初步的印象。
那位制服了自己的红发魔女是玛蕾恩,曾经辅佐勇者大人征战,而那位“拷问”自己的狐族女子,则是她的闺蜜安妮菈;此外,还有贤惠能干的希丝塔,她一手培养的女仆长艾瑞妮与格妮莎,勇者大人的猫娘青梅特莉妮……渐渐地,她习惯了这奢华又香艳的场面,对于女子们的胴体也不再惊叹——曾几何时这还是传闻中高门男主人私下里流传出的情节,如今在勇者大人的宅邸里,却是那么自然而然。
……
“来评论一下你们昨晚的表现吧,艾瑞妮。”
晚宴进行到途中,菲格尼昂别出心裁地安排的特别环节,也随即开始。
两名女仆抬上了一个特殊的金属匣子,放在了菲格尼昂的手边。
匣子上开着一处小口,里面装着玻璃镜片,正倒映着灯火的光辉。
被他点中的,包括艾瑞妮在内的四人,已经跪在他的左右两侧。
菲格尼昂运力施法,将手掌按在了匣子上——紫蓝色的魔术纹路显现了出来,而一束光也穿过玻璃镜片,几乎是凭空投射在眼前。
少女惊讶地看着这奇妙的现象:投光造影本就是稀缺又神奇,在部分地区甚至足以成为“画家秘术”的存在了;可这些光芒不仅从镜片投射而出,甚至还凭空凝聚出形状,幻化成人与物的模样了。
她惊讶地伸手去触碰,却又什么也碰不到;然而菲格尼昂只是稍微伸出手指,凭空划动了几下,这片造出的虚景竟然旋转了起来,展现出不一样的侧面。
所幸她流浪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若是寻常的小姑娘见到了,怕不是要骇得瘫倒在地,生怕是什么摄人魂魄的妖怪呢。
“是,主人……”
艾瑞妮与几位女仆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语气里也有些羞涩。
当然,端坐着的薇薇安,与其他侍妾们,就只是会心一笑的程度了。
少女一开始还不甚明白她们的反应,可随着那浮空的“影子”运动起来,她的脸就羞得比艾瑞妮还红了。
“呜……呜噢……哈……主人……噢……嗯……要坏掉了……好热……呀啊……”
“咿……呼……呜噜噜……嘶……”
展现在空中的,是一段栩栩如生的图像。
居中的正是“勇者大人”菲格尼昂,而他的身边,则是包括艾瑞妮在内的四位女仆:菲格尼昂雄姿英发,自信而松弛地半跪在床面上,身体略微后仰;他的身下则是浑身赤裸,双腿八字分开,高撅着腰臀的艾瑞妮——菲格尼昂正挺身交入,一手攥住她束成马尾辫的长发,将她的脑袋半抬起来,另一手则挥动巴掌,每抽插几次便挥掌拍在艾瑞妮的屁股上,激起她腰臀一阵紧缩。
而两人的身边,则环绕着另外三位女仆:一位体型娇小的女仆正裸身倒卧在艾瑞妮身底,双腿绕过腋下交叠在肩膀上,将自己股间的秘处不偏不倚朝向艾瑞妮的唇齿,而她的脸颊正处在二人交合之处的下方,舔舐着男人的卵袋与艾瑞妮泛滥的花芯;第二位女仆同样倒趴在菲格尼昂身下——她那安产型的臀胯已经接受过精种,如今正稳稳地托起主人的胯部与双腿;至于最后一位女仆,则一字分腿侍在主人背后,一面用张开的蚌肉抚慰着那位充当“肉椅子”的女仆,由她忘情吸吮着,一面则环抱双臂,按摩起主人的后腰,舒缓他交合之中的紧张情绪。
一男四女,就如此淫靡地交合在一起,彼此之间都如胶似漆,丝毫没有空余的空间。
少女的心灵顿时大受震撼:被叛军或是盗匪抓获时,她也见过那些家伙强迫凌辱女子,几次还险些要对自己动手;可那是毫无美感、肆意妄为的野兽的发泄,莫说是他们的俘虏,就连这些暴徒自己,也只是宣泄着积压的痛苦与迷茫,赤裸裸地展现着自己的低劣不堪。
可面前上映的一幕却是那么井然有序,淫靡纵欲却又洋溢着优美,将诸多胴体贯彻于那唯一的意志——主人菲格尼昂的审美之下。
不仅是居中的男主人菲格尼昂,臣服身下的艾瑞妮,以及服侍一旁的三位女仆,都各得其所,按照主人的意志,在诚心侍奉同时享受着自己的那份欢愉。
她这才明白,为何这座宅邸中,围绕在“勇者大人”身边的女性们,即使光天化日下袒露身体,又或是被当众调教惩罚,都毫无羞恼之色且心悦诚服。
这是值得他们效忠的主人,她们的君主、她们的丈夫,她们的“小爸爸”。
他那源源不断的魅力,即便是得到些微施舍,也已经是珍贵的宝物。
她想起了自己被救下的那一日。
随着年龄增长,她也逐渐明白,自己正是当时勇者大人局中的一颗棋子。
可她心甘情愿于这位置,只因他在“利用”自己时的些许给予,就足够自己铭记。
他从不标榜自己是一位“圣人”或“贤君”,甚至干脆拒绝皇帝的位置,隐居在与世隔绝的秘境——他可以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伟人,但他更清楚,只有口耳相传的事迹,才是实现这世间平衡,完成自己最后一子的收束。
“我怎么想了这么多……”
恍惚之间,思绪回到现实。而菲格尼昂也拊掌大笑,看了看艾瑞妮四人,询问了起来:
“你觉得自己的表现,还有什么可改进的地方吗,艾瑞妮?”
当众复现并点评自己与妻妾奴仆们的交合,乃是菲格尼昂的一大乐事。
他不仅要大家一起看,还会询问其人的评价与自我评价。
艾瑞妮沉吟了一阵,终究是没想到些什么,只好如实回答着:
“奴婢愚钝,还望主人指点。”
“我看,就是这里。”
菲格尼昂张开右手,指着面前定住的影像,点评了起来:
“你是交合的最后一人,应当知道此时随机应变的道理。连御三女,主人雄阳减退,你们知道以阴补阳,一合三侍,以雌合阴盛托住雄阳之气,这很好。”
他说着说着,手指一点,将影像里艾瑞妮一侧的大腿抬起,搭在了男人腋下。
而与之相应的,男人的身体也前倾了一些,整体似乎放松了不少。
少女诧异地看着他的操作,惊得合不拢嘴——她本以为凭空的影像已经是想象的极限,可却想不到,这凭空的造景居然能随心所欲,像玩木偶般随意调整并联动。
“但是,当此之时,你以下位趴伏之姿交合,应当知道,此刻阳物已显疲态,不当再像原先那般施以下压,而是应该合力托起才对。”
他陈述着,又抬起了艾瑞妮影像的另一条腿。
这一次,影像里的男人几乎身体前倾,表情也显得放松而愉悦,不再有屏息运气之意了。
艾瑞妮影像的双腿盘曲在男主人腰间,全身向背侧微微弯曲,勾勒出月牙般的弧线。
菲格尼昂解除了暂停,而影像也随即以新的姿态动了起来。
“腰腿合力,以托举雄器,诱出阳气,而不是让主人运力,这才是得当的侍奉之法,明白吗?”
“是,奴婢们明白了,请主人责罚训示”
看着主人调整后运行流畅,以更平稳的姿态走向高潮的,五人交合的影像,艾瑞妮与三位女仆也是心服口服,整齐地拜倒叩首,撅着腰臀,等待主人责罚的皮鞭。
菲格尼昂大手一挥,倒并不打算惩罚她们,只是示意她们归席。
随即,他将目光投向了这位犬族少女:
“如何,点评一下吧?”
“我知错了,勇者大人……”
见识到一位足以侍奉在勇者大人身边的,哪怕最普通的女奴,即使是行爱的姿态,也有这般讲究后,犬族少女也是心服口服,跪拜在菲格尼昂身前。
是啊,自己除了这颗莽撞的心,与一些微不足道的计俩外,根本不足以留在他身边。
“无妨,既然来了,那断没有谢门拒人的道理。”菲格尼昂只是轻轻一笑,招手示意她起身,“我确实对你颇有兴趣了,不知名的小姑娘。”
“晚宴结束后,送她去沐浴更衣,由你们调教七天。七天之后,我再唤她侍奉。”
菲格尼昂唤来希丝塔,交代着处置的方案。
“遵命,主人。”
脑袋伏在地面的少女,听闻两人的对话,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拔。
虽然着实给勇者大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可能留在这里,便是自己最大的幸运了。
“汪……谢谢主人——!”
……
就这样,晚宴在流光溢彩中逐渐走向尾声。而对于报恩的少女来说,她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